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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成熟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喃
他一句接着一句的丈夫、新婚,在这个来之不易的静夜里尤为刺耳,却也真实得、无法反驳得令桑絮心中升起羞耻的愤怒。
她心里是他,却阴差阳错地在重逢这天成为别人的妻子。
他一定不知道她也曾尝试过去找他,却发现他远比自己狠心得多,四年前离开得干净利落,四年中也全然杳无音讯。回忆离别前,她问他,以后还会见吗?他当时的拒绝是多么迅速且坚定,并用实际行动履行了他的一诺千金。
最开始的时候桑絮曾认为余暗一定不会这样决绝,因为他曾对她那样好,她被他那样偏爱过,所以她的心里被养出了一株名为侥幸的藤蔓,枝桠可耻地从内向外束满她的心脏。在藤蔓的最深处,一朵娇花悄无声息地绽放,花蕊中有被五泡沫承载的美梦,是她最痛苦时光中的唯一慰藉。当她知晓自己彻底成为伶仃孤女时,当她踏上寻找他的无望穷途后,一次次落空的希望变成了无数泛着寒光的针尖,它们锋利无比地戳破泡沫,扎烂根茎,美梦彻底成为尸骨无存的幻影。
这些,他都不知道。
“是啊,是我的丈夫。”桑絮推开他抚上她脸的手,从他怀里反抗起身。
但她从来都不是余暗的对手,更不会是傅遇安的。他只是翻转手腕就一把捏住她的小臂,将她重新按在床上。
“你想去哪?”他俯下身与她对视,“去喊无能的周长柏来看看我是如何上了他的小娇妻?”
“余暗!”桑絮奋力要挣扎,被他施加大力镇压。
“不要再喊我余暗,余暗已经死在景春了!”
“死”这个字被他的声音捏得尤为沉重,不知桑絮是被吓的,还是疼的,竟也配合地安静下来,呆愣着仰脸看他。
傅遇安盛怒的眼底不可抑制地发红,桑絮望着望着,心里顿生无尽酸楚,热意从鼻腔蒸腾而上盈满眼眶。
倒是她先哭了出来。
“你走吧。”桑絮放弃挣扎,偏开头不愿看他,眼泪垂直沿眼角掉落鼻梁,滑过另侧眼皮后沿脸庞一路留下微凉蜿蜒的痕迹。
她猜对了,余暗的确一直在怪她,他这么多年藏着躲着不肯出现,不就是恨透了她。两人情在浓时难舍难分,在即将共同迈入人生新阶段时偏偏就出了那档子糟心的事,是她先选择了头也不回地离开,把他一人彻底抛下。
桑絮后来也问过自己无数遍,在离开前半月的自我催眠无果后最终决定拼了命也要离开余暗,真的错了吗?
她没有答案,即使这四年有数不清的后悔,即使她日夜发疯思念他,她也并没有想出能比从前更好的办法。紧捆的道德枷锁和溺水般的情爱让她进退两难,除了感叹命运无常,她根本毫无办法。
大部分让人后悔的事,即使再来一遍,选择还是不会变。
难道余暗没有做错吗?是他先把人命视如草芥,也把她逼上深渊边缘。
最可笑的是根源出在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她,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试问谁还能心安理得地照常生活?至少她桑絮做不到。
更何况,那时的她所认知的余暗,从来都不该是这样的。他温柔、聪慧、强大,答应承担她的信仰,接管她的全部人生。
“走?”傅遇安敛下神色波动,轻笑,眼中只余平静,“我怎么舍得走。”
桑絮白纱上的碎钻正贴着他的身体,铬在他心口,傅遇安一捏着她的手臂,一手伸去旗袍侧面,从两只盘扣的间隔处探入四指指节,猛地往外一扯,扣子崩开,锦帛撕裂的声音是决绝的美。
“我也曾幻想过你穿婚纱时的样子。”他轻声吐露可比情话的温柔,望着她的目光却是一口不起波澜的枯井。
纯白的旗袍和柔软的细皱纱被撕得参差不齐,边缘毛呲的布料遮不住桑絮大片白皙的身体和一颗恍惚又委屈的心。
他说的话让她恍惚又心疼,他的表情让她委屈更心酸。
她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手心轻抚上他愤怒凸起青筋的手背,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可以趁机回忆余暗温柔的眼。
傅遇安不再说话,也不再探究桑絮的反应,脑中振聋发聩的呐喊声都只叫嚣着如何占有在他身下哭泣的女人。
这迟到四年的爆发像是离弦的箭,开了弓就绝不可能停下来。
他的手从旗袍撕裂处探入,在触及她柔软而过分瘦弱的腰肢时有片刻停顿,随后更大力的从侧掐住揉捏。
“唔。”桑絮因他的力气低哼,咬唇微微蹙起眉。
“这就疼吗?”傅遇安在她耳边低语。
桑絮没有回答,罪魁祸首本来是他,不疼不痒地冷漠问询也是他,他根本就是想听她喊疼,听她求饶。
“夫人,您有什么事吗?”听到动静的女佣敲门问候,桑絮瞬间清醒地睁大了眼看向傅遇安。
混乱的心让她忘了这里还有别人,周长柏说不准也会很快过来。
“怕了?”傅遇安低头衔咬她的耳垂,话里的愉悦不躲不藏,似乎被人发现是一件让他非常开心的事情。
“我没事。”桑絮单手撑开他的肩膀,侧偏头,从他的嘴唇与热气中拯救了自己的耳朵,体内酥麻的痒被尽力克制,她高声与女佣回答。
门外没再有动静,桑絮在沉静中平稳自己慌乱的心跳。
“你走吧,会有人来的。”桑絮从床上半坐起身,这次没再遭遇他的阻拦。
“这就怕了?”傅遇安睡在她刚刚睡过的地方,闲适地好似这本就是他的床。
“余……傅少爷,我已经嫁人了,你不要逼我。”桑絮捉住垂在胸下的一颗盘扣扣眼,拉着破烂的布料往腰间找扣子。摸索半天,腰后的破布上只有一根被扯断的线。
“逼你?”傅遇安撑着手臂坐起来,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在桑絮耳后,“我还没开始逼你呢。”
他的手顺着床单摸上她的腿,手指不顾她的反抗合拢她的私处,中指翘起,在柔软的布料上慢悠悠地打圈。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两眼紧紧盯着桑絮,不许她躲,不许她不看他。
很快,湿润透过布料浸染他的指腹,她泛红的脸在昏暗处看不出颜色。
傅遇安愈发凑近她,嘴唇贴上她发热的脸颊,声音低沉,饱含欲色,“是我逼你了吗?”
信我,夜场浸淫一年的傅狗,真的很会!……但我不太会,有什么猎奇doi让我学一学的吗?不要多想,一切为了写文ghs,并不是本人想学 :)





葡萄成熟时 06
桑絮心中是羞耻的,因为他明目张胆的撩拨,也因为身体不想承认的欲拒还迎。
在梦里,他也是这样,重欲且撩人。
她知道自己在颤抖,她的身体里微微颤着发痒发浪。
余暗把她调教的很好,即使他们彼此都是第一次,但在情欲上,男人似乎总是比女人成长得迅速。他无师自通地学到许多,然后带着她没羞没臊地实践练习,手把手地把他会的全教给她。
即使是在高叁后半年,她郑重跟他说,她得清心寡欲好好学习,他才表面有所敛,但也就是把每日日常变成想着法地勾到她欲火焚身,以至于实际频率根本没有少多少。
年少的他们都有用不完的力,也有耗不尽的热情,总觉得是那样喜欢对方,从身体到灵魂,分分钟都要占有。
桑絮或许就在那时养成了永远对他是敞开、永远有所回应的习惯,她的身体在他面前毫不受控。她在少女时期就被余暗滋养出妩媚风情,后来等她真正长大了,没有余暗的夜总是唏嘘又漫长。
“自己脱。”
傅遇安重新含咬她的耳垂,舌尖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轻颤。
他就是要逼她,用欲望逼她。
不是道德感高吗?那他就教她背德偷情,他早晚会一点一点给她从山上拖下来,陪她一起跌入地狱。
“我不要……”
桑絮想推开他,身体的酥麻让她手臂发软,想躲开他,又贪恋他温热的嘴唇。
“你不要吗?”
傅遇安的手已经不再是隔着内裤在她阴部打磨转圈,他四指拨开内裤边缘,中指用力将布料一边勒去另一边,食指摸上她毛发下的隐秘软肉。
“嗯……”异样的触感让桑絮难耐地腿根紧,腰腹回缩,弓背含胸,难耐得尽可能将身体团在一起。
傅遇安的手腕被她的大腿内侧夹住,不影响他手指越发灵活地拨弄。
他无视她肢体的求饶,顺着软肉中间滑去穴口,那儿正吐出一股湿滑的汁液,迎头沾了他满指,他顺势将食指往前送,承着汩汩汁水进到还在吐水的那处。
“嗯啊……傅…傅遇安……”桑絮双手抓住他的手臂,似有哭腔地呻吟求饶。
傅遇安的食指一进去就被软肉咬住,来回穿插几次后才松快些,等整根全部被她内里温热包裹后又慢慢往外抽,在彻底撤退前他勾起了第一个指节剐蹭了她某处柔软的褶皱。
桑絮如他所愿颤得更加厉害,在他退出时还在以不舍的频率缩。
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的g点。
“想要?”她的反应让傅遇安轻笑,语气也舍得放得温柔了些。
他湿嗒嗒的食指已经退至穴口,指尖带着水液重新划拨攀向上方。
他用她的水液沾湿她自己,很快将顶上那两片也把玩得满是水渍。
桑絮仍是低头缩在他身前,从后看像是情人亲密相拥的模样。
他的呼吸就落在她发顶,滚烫,炽热,顺着发根毛孔拂进她的大脑里,搅得一切天翻地覆。
桑絮耐不住想要说话,下一秒他的拇指就下了场,极配合地与滑腻腻的食指同时并拢,突然施力捏合她的两片嫩肉,疼得桑絮嗓眼闷出一声低吟。
“你想要的。”傅遇安松了力,再次温柔地为她抚弄被他捏疼的那两片嫩肉。他身子往后半撤,方便低头凑近她,随之亲吻就像羽毛一样飘到她紧闭的眼皮上,动作缱绻温柔,话语却含有赤裸裸的要挟,“脱,还是不脱?”
桑絮无声抿唇,渴求的欲望被混杂上气闷,可她不能骂他打他,也不敢再拒绝他。他刚刚那样的动作,折磨得她很疼,疼得想哭,却又在那一秒的疼痛里寻得极致爽意。
但总的来说,疼痛感超过刺激带来的酣爽,这种爽在他进入她时,在他磨她g点时,在他射在她身体里时,她都能得到,所以并不想再来一次。
“还要再试一次才肯吗?”傅遇安好心警告。
桑絮低着头,不甘愿地直起腰,松开抓着他的手,慢吞吞地拨下两肩挂着的破布。
它们破得能轻易从手臂滑落,她身前只剩下白色的蕾丝胸衣遮挡。
为了穿旗袍搭配的聚拢型胸衣将她的乳高高耸立,她背光而坐也难掩胸前两团白皙,明晃晃地勾人。
傅遇安眸色愈发深邃,沉得都快要滴水。
他低头亲她耳后发根,又蜿蜒去她后颈落下热吻。
“继续。”他被欲望催得冷硬的话不再有温柔,像个发号施令的长官。
傅遇安垂眸便看见她背后的两手如何怼开金属暗扣,他掐准时机回身,在胸罩掉落的瞬间,他一手穿过胸罩捏住她左胸,又低头咬上她右侧的乳头。
桑絮被胸口无情搅动吸咬的舌刺激得又疼又痒,头也往后仰,胸就愈发主动地往他口里送。
傅遇安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她原本曲弯在床上的双腿变成折立踩到床上,正好卡在他的腰两侧。
他回了手,她的内裤却没有被拨回来,正沿着她的臀缝卡在一侧,敏感裸露的阴部隔着他柔软的西服裤子,感受到里面装着的滚烫硬挺的大家伙。
桑絮不可抑制地发软动情,她是真的想要,她想要太久了。
身体懂她,于是不停地往外分泌淫水,他都还没做什么,底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沾湿了。
傅遇安埋首在她胸前吸她乳尖,终于舍得离开时抬腰顶胯撞了她一下。
囫囵地撞,也撞得桑絮娇吟出声。
傅遇安重新压到她身上,摸上她偷摸抓着床单的手,带她到了他西裤前。
他捏着她的手,让她替他拉开拉链。
再往里,桑絮直接摸到他那硬铁一样粗热的阴茎。
“你怎么不穿……”桑絮可真感谢自己这时候还能想到内裤,说完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瑟缩地抚摸着,手心一如从前沾有难解的剧毒,让阔别四年的傅遇安在叹息里藏尽满足,他偏头在她侧颈亲吻,“为了方便你啊。”
桑絮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傅遇安毫不在乎,一直握着她的手,这次却是让她把他慢慢送进水汪汪的小穴里。
她水太多了,即使空了四年,傅遇安再度进入时也只有紧致愉悦而非干涩受阻。
桑絮清醒地被他一点点填满,闭着眼睛感受自己身体里饱胀的满足。
然后,没有然后。
她疑惑地看向一动不动望着她的傅遇安。
这就像只给舔一口的棒棒糖,嘴还没尝到甜味,糖就被人拿走了,可恨的是他也不拿远,就放你眼前,等你舌尖那一点点的糖霜全部消失殆尽后,你只能无尽回味,要不就渴求他再把糖喂她嘴里来。
“想让我插你吗?”傅遇安沉着声问。
他也知道糖好吃,他也想吃,但他必须得先想办法,保证以后天天都能吃。
桑絮抿着嘴说不出口。
傅遇安抬腰往后抽离出一节。
桑絮的身体里迅速空出一节,没有被占领的地方开始高声叫嚣。
“想……”她不要脸了,反正她更不要脸的样子余暗也见过。
“那就从今天开始,顶着已婚的身份,背着你的丈夫,当我的情人,跟我偷情,上我的床,只让我操。”
“……”
“答应吗?”
桑絮难忍欲望地蹙眉,却对着这个问题说不出话。他是在因她嫁人而醋意大发吗?那他早干嘛去了?她现在都结婚了,为了获得周长柏的信任,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你答应,我现在就给你。”
桑絮其实不明白,傅遇安抛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关于他俩的情爱痴缠的问题。
她的一切,傅遇安全部都知道,包括她今天嫁的这个人,他也几乎了如指掌。
现在,他只是在她身上下赌注。
他只想知道,当欲望超过道德时,她的道德是否会被彻底淹没。
说前戏才好看的,你快来,看看这满满一章的前戏,满足否~




葡萄成熟时 07
桑絮这次是真不懂他的弦外之音,九分的难耐动情,想要被他狠狠满足的欲望在她脑子里肆意横行,唯一的一分理智仅够在他说出那句醋意满满的约定时半气半喜。
来硬的肯定不行,桑絮想起来她以前那招百试百灵的妙计。
“遇安哥哥,你疼疼我。”
她两手向上搂住他的脖子开口撒娇示好,这语气表情彼此都不会陌生。
磨人的情欲把彼此催眠,恍惚间他们回到四年前,她是他的絮果儿,他是她的余暗哥哥。
可惜终归不一样,遇安哥哥,不是余暗哥哥。
傅遇安没再逼她回答,只是喘息着垂眸看她。
桑絮趁他怔愣,扒着他的脖颈,抬屁股去追他的粗硬棒身,底下穴口乖巧地一一缩迎合他,勾他,馋他,她非要贪婪地把他狠心抽出的那一节肉棒吃回来才肯罢休。
“学聪明了?”傅遇安掩着喘,终于挺胯用力撞进她身体里,“嗯?”
他大力的进入和他在她耳边的反问哼声是一样的让桑絮喜欢,她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嘴巴里溢出。
耳朵里充满她的吟叫,傅遇安的动作不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又全部重新进入,动作大开大合,像是等不及怕下一刻就世界末日。
桑絮听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荡,她松开一只环着他的手捂住嘴巴,怕又被女佣听到动静,也怕万一自己听不到他人过来的脚步声。
被刻意掩盖的声音只能隐隐约约从指尖溜出来,这就像是红灯区的大玻璃窗里披层纱跳舞的裸体女人,曼妙躯体越是若隐若现,让人感觉唾手可得,才越是勾人。
但傅遇安不高兴了,他再一次停下了进攻。
桑絮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被他一把翻了个面。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穿过他黑色西服裤裤链,凶巴巴挺出来的肉茎,转眼视线就黑了。上一秒她还在云端,下一秒就被人翻过来闷在枕头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他捏到背后,然后被长条布料捆到一起。
捆着她的布料有的地方很柔软,有的地方触着像纱,还有点点坚硬的跟石头一样的东西。
她艰难地别过头去看,果然是被傅遇安撕坏的旗袍。
它现在变得更加破破烂烂,所以上面的碎钻像是报复似得硌在她的手腕上,后腰上。
墙边暗淡的光照不出钻石的闪烁,原本是衣物的昂贵饰品此时沦为一文不值的惩罚工具,她的新婚旗袍到底成了这个男人手下的帮凶。
“啪”得一巴掌,有多清脆就有多少痛感。
正炮神的桑絮突然被打得有点懵,后知后觉想抚抚自己瞬间起火的臀部,缚住的双手阻挡了她的意图。
“跪起来。”
桑絮听见后面有解皮带的金属扣碰撞声,抿着唇吃力地往上起身。没有手臂的辅助,这个动作尤其艰难。
“我起不来……”她有点告饶的意思。
她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傅遇安这样,很明显是想玩花样,她被他捆住的手和他毫不留情的巴掌已经宣告了游戏开始。
桑絮这时没空担心周长柏或者女佣的事了,未曾被满足的欲望和对未知事物的新奇的、跃跃欲试的冲动已经彻底碾压她心中万分之一的担忧了。
而且有傅遇安在,他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
在这方便,桑絮对他的信任感是绝对的根深蒂固的。
好像只要有他在,万事无虞。
怎么办,她开始理所当然地失去底线了,她要心安理得地沉沦欲海,要背德忘善地与人偷情了。
桑絮心知肚明,并且不打算反抗。
“跪起来!”
傅遇安等急了,声音凶了点,桑絮的屁股也又挨了一巴掌。
“好疼。”她委屈低哀,真是差点就要哭出来。她双手在后背吃力地挪了挪,左手手腕处勉强触碰到被他打的地方。
那片皮肤正微微发烫。
桑絮不敢再磨蹭,她屈起腿,侧过身,手臂也用力抵着床,膝盖也抵着床,侧脸呲着柔软的枕头,这才艰难地起了身。
她没停下来,又慢慢地改成跪的姿势,上半身抬起的时候,重心忽然不稳,脸瞬间着了陆,又落到枕头上,屁股倒是应景地高高撅起来。
整个过程,傅遇安就袖手旁观地直腰跪在她身后,看着她劲地挪动身体,看着她白皙的屁股,一摇一晃地勾引他。
上面应该还有他的巴掌印,可惜光线太暗,看不清。
他终于出手,往前探过去一手扶住她的腰,另手扶着自己,往她水洼泥泞的穴口凑。
进得尤为畅快。
后入的姿势也尤其深。
桑絮差点被顶得捱不住,腿软的时候傅遇安捏着他的手就更加用力。
她算是被他单手支着,来盛接这场风暴雨。
她的呻吟被枕头堵在棉花里,鼻子和嘴也都被堵上,很快窒息感就盈满她的脑子,身后的人还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歇地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刺激的,疯狂的,粗暴的,热情的,他折腾得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她的思绪开始昏沉,脑子里恍恍惚惚,却漠地在某些事物上格外清醒。
比如,声音,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他和她交合时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的响,非常清晰。
肉体时而感觉不到他猛烈地作弄,也只是片刻间失去感受,像是灵魂出窍,只有声音,没有触感。
但没等她再体会,他发起的攻击就顷刻间把她拉回实战,她再次被卷入狂潮之中。
水顺着口腔、鼻子、耳朵淹进她的身体里,一点一滴淹没她所剩无几的氧气,这种感觉……桑絮格外熟悉,那一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她被身体的记忆催着流泪,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躯干努力晃动着想从他的桎梏下逃脱,腰肢也开始不配合地扭。
越扭,埋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就越兴奋。
在濒临昏厥的缺氧状态,她清楚地感受傅遇安在她身体里如何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他紧紧捏着她的腰,固定她的身姿,他进到她里面的那处,又烫,又大,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好猛。
被操哭。
桑絮在彻底昏过去前,再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文雅一点的词去形容他,去解说这个洞房花烛夜。
暴烈的性事终在她的晕厥中单方面结束。
好啦,第一回合肉吃完了哦~




葡萄成熟时 08
桑絮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铺上大半张床,再过会就能洒到她脸上。
“有事吗?”她攥着被子起身,直腰时私密处潺潺水意顺流而出,她下意识紧腿根。
“夫人,您已经睡一上午了,吃午饭吗?”
“好,我就来。”桑絮应声,听廊上脚步声走远,她才掀开的被子。
视线从自己手腕上的几道鲜明红痕,落到印有红肿指印的腰,不由忆起昨夜都遭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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