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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成熟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喃
众人来到餐厅入席,桌上的饭菜都还飘着热气。
筷碰碗碟,酒杯轻撞,话语间多是笑声议论,一餐饭,看似宾客尽欢。
但丁家的饭食,桑絮从来都如鲠在喉,这个地方她每每来,也是如坐针毡。每一次都少不得与丁家人一番虚以委蛇,不能闹得难堪,也无法违心装出心无芥蒂,所以这四年,她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唯独这次周长柏提了话,她没有能力拒绝。
“妹妹,是不是妹夫家里的饭菜比我家做得好吃,我看你都不怎么动筷。”丁嘉宝用肘撞了撞正拾筷加菜的桑絮,娇声笑言。
桑絮看着黄瓜片从筷中落到桌面,染出一摊反光的油渍来难看又恶心。她放下筷子,偏头看向丁嘉宝:“你想换回来吗?”
丁嘉宝笑容一滞。
在座的,没谁不知道她前阵子逃婚的事。
“听听你喊的什么,长柏你也敢称妹夫!”丁学训沉了脸,“丁怡,你怎么交待的她!她今天回来,我看是半点虚心认错的态度都没有!”
“爸,别动气,嘉宝不懂事,您别和她一般见识。”丁怡放下筷子,赶紧给丁学训盛了碗汤,“爸,都看着呢。”
丁学训重重哼了一声。
“嘉宝,你怎么回事。”丁怡看了她一眼。
丁嘉宝努努嘴,伸手挽住旁边的桑絮,“我只是怕妹妹这么久没回来,家里的饭菜不对味,想约她一起出去逛逛。”
桑絮抽不出胳膊,扭头看她。
“出去走走也好,你们去哪,让家里司机送你们一……”
丁怡的话头被桑儒拦下,他终于出声,只看向桑絮:“絮果,吃饱了吗?”
“絮果?”坐在桑絮另侧的周长柏闻言也看向桑絮,伸手从背后亲密地揽过她的腰,笑问:“是你的小名?,也没听你提起。”
桑絮感受到侧腰温热的手掌和后背坚硬的臂弯的同时,也感觉脸都快要被对面人投来的目光灼穿。
她微笑点头,垂下眼时余光看向傅遇安。
他正望着她。
桑絮自认没做过什么坏事、大事,也就年少时和余暗早恋、上床、沉迷男色算是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出格事,所以此时才格外心虚,分外慌张,唯恐自己有片刻伪装不下去。
她起身看向桑儒,周长柏的手就势回,“我吃好了,大家慢吃。”
丁嘉宝也起身,拉她往外走。
出门前还能听见丁怡在饭桌上说她俩姐妹感情是有多好。
可笑。
桑絮的脸明显冷下来,对与她从不友好的丁嘉宝,她发自内心的厌恶并不需要伪装。
“得意吗?看我在这个家的地位远不如你。”走出门丁嘉宝也没有松开挽着桑絮的手。
桑絮被她勒得有点疼,在下完台阶后停下脚,“如果你嫁到周家去,说不定也就翻盘了,可惜你没那个脑子,也没那种命。”
“呵,我倒不知咱俩是谁没有脑子,嫁个五十多的老男人当续弦,还真有脸以为自己捡到宝。”
桑絮冷笑,“你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你说我就信?”丁嘉宝发力扯着桑絮的胳膊,楼道里的阴影错落地散开在她艳丽的脸上,混着狰狞的表情彻底失去美感。
“那就再等等看结果好了。”桑絮掐住她扯着她的手腕,面上不动声色,像是对这结果已经十拿九稳,但实际上她心里并没有多少底气。
她只是讨厌这个处处娇纵、时时针对她的丁嘉宝,最恶心的是她比自己还要大两岁,同样也是桑儒的女儿,所以她竖起刺与丁嘉宝针锋相对,只要见面碰上,分秒都不想这人能占据上风。
桑絮胸有成竹的语气和悠然轻松的表情是丁嘉宝最难忍受的,她猛地抽出手发狠地推了桑絮一把,“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我告诉你,我会嫁得比你好千倍万倍,嫁给你这辈子都求而不得的男人。”
桑絮幸而扶住墙才勉强站稳,有瞬间倾倒又抵住台阶站稳的高跟鞋硌得她脚踝此刻正跳着疼。她蹙紧了眉瞪视比她稍矮的丁嘉宝,腰背刻意挺得笔直。
痛感对上她的倔性,气势坚决不肯输一分一毫。
“恼羞成怒,还是痴人说梦,我的便宜姐姐?”
“你!”丁嘉宝被激得高高扬起了手。
后续动作被人中途拦截。
“女孩子生气就不好看了。”傅遇安从最后一节阶梯上走下来,站到两人之间笑着松开了丁嘉宝的手腕。
“哪里算得上生气,我们姐妹俩总喜欢拌嘴。”丁嘉宝脸上的怒散得快,眉梢眼角的笑来得更快。
桑絮懒得再听她说话脏了耳朵,忍着脚腕针扎的疼痛跨步朝外走去。
4500+好肥的一章, ??(?????)表扬我吗
下卷肉会偏多,下章应该要吃肉,继续表扬我吗(?o ? o?)





葡萄成熟时 14
桑絮原是打算顺水推舟借丁嘉宝的邀请远离饭桌,再随便找个借口甩掉她先行离开,现在因为傅遇安的贸然加入,逃离计划被迫中断,这一趟成了荒谬的叁人行。
最先上车的桑絮埋怨地瞪了一眼与她同坐后排的傅遇安,后者转脸回之浅笑。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皮跟丁嘉宝说他晕车,坐不了副驾驶,名声在外的傅家少爷此时竟成了朵柔弱无辜的小白花,面子和里子都被他无所谓地踩在脚底摩擦。
丁嘉宝必然不会拒绝,甚至颇为殷勤地给他开了后排车门,再不甘地瞪了眼坐他旁边的桑絮,然后扭头气冲冲去了副驾。
她平日最看重的贵小姐姿态这会丢得不是一星半点。
桑絮扫过后转着身不断与傅遇安攀谈的丁嘉宝,不屑始终挂在唇角。
汽车在丁嘉宝常来的商场门口停下,桑絮直接推门下车,不想再多忍受一秒那人娇俏笑出的穿耳魔音。
急切大意让她动作失了稳,桑絮的脚猛地落地,一阵扎进骨子里的疼顺着小腿骨和后脊梁直奔大脑神经。她硬是咬牙憋忍下来,没再看车里的人,径直去了旁边的咖啡店。
还管他们结伴去做什么,反正桑絮肯定是不会和他们一起,一个二个都让人糟透了心。
桑絮点了杯冰美式,独自坐到窗边角落对着外头的雨景发呆,尽量平息一直憋闷在心里的动荡情绪。
街上撑伞的路人要比上午多了不少,从天而降的大颗雨珠接二连叁落在一把把五颜六色的伞面上,被砸出的漂亮水花踊跃奔向四周,胆大的还趁机黏上伞柄,顺着细管铁架肆意流淌,毫不客气地沾湿伞下人的手臂、衣摆,然后被人甩落在地,终是回归沉寂。
桑絮静默凝望它们短暂却又变化万千的轨迹,只可惜耳中听不见雨声。
店内的音响正播着一首老旧的英文情歌,沧桑沙哑的男声完美覆盖了窗外的落雨嘀嗒。
i swam across
i jumped across for you
oh what a thing to do
cos you were all yellow
i drew a line
i drew a line for you
oh what a thing to do
and it was all yellow
your skin
oh yeah your skin and bones
turn into something beautiful
do you know?
for you i'd bleed myself dry
for you i'd bleed myself dry
这样美好的午后不可多得,桑絮任凭思绪纷纷逃出脑袋。她偏头倚窗闭上眼睛,在陌生的闹市和音乐中感受片刻的自在和安宁。彻底放空的心神带来了可贵的轻松,她松力的肩背弯出柔软的弧度。
她偷着按下生活的暂停键。
歌声将止,身边的布艺软沙发微微弹动,有人闯来打破了美好的梦境。
桑絮睁开眼,抬眸便见坐在她身侧的傅遇安。
他也正望着她。
“你怎么来了。”桑絮坐直身体,脸上的懈怠也得干净。
傅遇安伸手拿走她面前的冰咖啡,低头含住吸管,“渴了。”
透明塑料杯中的咖色液体因他吸允而迅速爬满吸管内壁,随后又慢慢下滑,管口处桑絮之前留下的红色唇印被他已经撤离的嘴唇擦拭干净,绿色吸管上只剩一道细不可察的平整咬痕。
心中刚被压抑的那股子无名火又徐徐燃烧,对上他,她是半点都不想忍,“我和你很熟?”
傅遇安挑眉放下杯子,舌尖的咖啡涩而泛香,“太凉了,你这几天最好不要喝。”
桑絮这才想起她月月准时的例假没几天就要来了,气闷的话头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堵在嗓子眼,她扭头瞪视傅遇安。
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浅色衬衫,没有扎在休闲裤里,坐着时下摆就随意闲散地搭着,上头领口开了两扣,里头凸出的锁骨若隐若现,再配上他脸上不时扬出的无害浅笑,整个人竟也被衬得温和又浪荡。
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种狗魅力,怪不得能骗得丁嘉宝一愣一愣。
桑絮冷嗤,头扭向窗外再懒得理他。
“我们不熟吗?”傅遇安单手撑着沙发靠背俯身凑近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知道的,我明明和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非常,非常熟稔。”
桑絮回头推开他,两人隔出一臂距离,“你要不要脸。”
傅遇安耸耸肩,看起来很是不想要。
“你不陪着丁学训的漂亮外孙女,过来找我做什么。”桑絮将身后的抱枕拿到她与傅遇安之间,摆明是泾渭分明的意思。
“吃醋?”傅遇安将手放在她竖立抱枕的手上,桑絮立即松开,抱枕就被他随随便便挪去一边。
“做梦。”
“cinderella,就算是梦里,我也得先来找你讨要奖励啊。”傅遇安因她刻意冷嗤而发出轻笑,伸手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不顾她反抗轻揉捏她指尖,“我刚帮你拦下恶毒继姐,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谁稀罕,要不是你,我早回去了。”桑絮使劲扯了几次,硬是不能从他手掌的桎梏中逃离。
傅遇安也不在意桑絮今天对他始终没个好脸,只看似温和地商量,“我要的奖励你二选一:现在跟我走,或者我抱你走。”
桑絮懒得废话,甩手起身要离开,谁知脚还未迈出步去,她已经被人拦腰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丁嘉宝万一看见!”桑絮在他怀里小声挣扎,引得路人侧目。
傅遇安不管不顾,直接把人带进男厕隔间,反手锁上门。
“你带我来这干嘛!”桑絮被他放在马桶盖上坐着,刚要起身就见他先屈膝蹲了下来。
他伸手握住桑絮的右脚脚腕,高跟鞋被他脱下来放到一边,她的脚掌也被放到他腿上踩着。
桑絮怔愣地看他回右手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拧开盖,浅红色的药水倾倒在手心,他来回搓热混着药液的手掌,然后轻轻覆去她发红的脚踝处。
红花油的辛香气压过洗手间的香薰味道,很快充盈满这个锁着二人的小隔间。
傅遇安手上的力道拿捏得不轻不重,桑絮感受着脚踝处的徐徐温热,疼痛感渐渐减轻,还有之前忍不住想要发泄的负面情绪、想要说出些伤人伤己的话的烦躁心情都随着他耐心地安抚而迅速消散。
他此时在她面前屈膝低头,手上的动作放得小心翼翼,整个人温柔得就像是她儿时曾许愿想要拥有的童话王子一般。
爱她,珍视她,会从恶龙的石窟中救出她。
biu~意外的更新送达。




葡萄成熟时 15
“不谢谢我?”傅遇安站起身,低头拧紧瓶盖时瞥了她一眼。
桑絮抿着唇,晃了晃脚腕,异样减轻不少,不踩地基本上察觉不出痛感。
她穿回高跟鞋,站起身准备出去,手还没碰上门柄,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正吹着口哨走进来。
桑絮停下动作。
没多会,一阵水流声响起。
她因明白而脸颊生热,之前为傅遇安破天荒的温柔生出的那些旖旎和感动在这一刻全被羞耻打散。
她气恼地瞪向傅遇安,后者却无所谓地往旁边退开,意思她要是想出去他随时让路。
他是想看她现在出去能不能把那个男人吓到尿分叉?
“不要脸。”桑絮无声冲他做口型。
傅遇安直接低头吻上她没闭合的唇,火热濡湿的舌长驱直入。
桑絮惊慌不已,又不能出声,只好不停地伸手推他,推的力气狠了,反被他掐着腰按到门板上。
她的肩胛骨磕得木门“哐”一声响。
门外头的水流声应景地瞬间暂停,口哨声也一起消失了,桑絮在死寂中被迫仰着头一面承着他的热吻,一面张大眼,胆战心惊地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很快水流声又继续,还比之前迅速不少,口哨声更是一点都没了。
桑絮不好意思地分辨出来并暗自道歉,侧腰此时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疼痛令她蹙眉,再次使劲推向傅遇安,可那人却岿然不动,只闭着眼极尽缠绵地舐咬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与他共舞。
唾液来回交换,桑絮的力气一点一点被他吸走,推攘的动作逐渐变成轻握,扶靠,而后紧拥。
傅遇安察觉她的变化,伸手将她的腿猛然抬高,膝窝就挂到他的小臂位置。
他抬的是她受伤的那边腿脚,所以桑絮现在全部的重量都分散到左边,以及她靠着的傅遇安身上。
动作变换之间,亲密的唇舌未曾有片刻分离,没得及被人吞下的津液渐渐溢出,在桑絮的唇角蔓延出透明的情色印迹。
她没有喊停。
因为想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即使门外的人走向洗手台的脚步越来越清晰,然后又有了其他人进来,出去;即使傅遇安的手已经撩开她的绒面长裙,顺着她的大腿摸入裙底;即使他的指尖开始隔着轻薄的布料缓缓打圈,然后如愿以偿地馋湿她的穴口,她始终没有喊停。
欲望早早替她做了选择,从那场婚礼的重逢开始,从她心底不舍拒绝的再一、再二以及即将来临的再叁偷情开始,兜转命运注定要她与从前的原则背道而驰。
爱欲当头,还剩狗屁原则。
她屈服,并终在此地被迫坦诚。
连公众场合都不能阻止的性与爱,她一面虚伪羞耻,一面愈发沉溺于满足内心的骚浪渴求。
桑絮在他人的脚步声中、交谈声中、尿声中,在商场广播里优雅的钢琴曲下,彻底完成了对自我认知二次洗刷,对个人底限的重新定义。
她根本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桑絮。
在傅遇安怀里,她不受道德教条的枷锁,疯狂展露人性,可耻又真实。
桑絮闭上眼睛,双手从他胸口向下,摸上皮带的金属环扣,磕磕绊绊地摸索解开,然后掏出了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阴茎。
她将他握在掌心,四指并拢成圈,感受内里滚烫的血肉在她手中不断加码。
他变得更粗,更硬,硌在她手心上活跃得像个怪物。
桑絮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剐蹭,指尖慢慢退至蘑菇头,大拇指再往下,完全堵住正不停往外涌出细微湿意的眼。
被捏得瞬间紧后腰的傅遇安警告地咬了她唇肉一口,桑絮睁开眼睛,停下亲吻。
两人分开时都在喘,濡湿的两唇间拉出一缕银丝,中途崩断,透明的唾液不知掉到谁身上。
“你车呢?”桑絮听外头像是没人了,凑在他耳下小声询问。
“停在负二。”
桑絮刚要说还是去车里吧,傅遇安已经掌住了她正握着他阴茎的手,“现在我出不去了。”
说着还故意往她手心里撞了一下。
桑絮看着他,把阴茎送到裙下,“那别出去了。”
傅遇安默契地替她拨开内裤边,被桑絮握着的阴茎就着穴口四周泛滥的春潮,缓慢进入。
她一点一点地推,又一口一口地吃。
在她松手时,接管权利的傅遇安一股脑地撞到了底,撞得桑絮一把抓紧他的腰,牙齿咬得嘴唇晕出深粉。
“怎么这么乖。”傅遇安把架着她腿弯的手撑到她背后门板上,确认固定好她后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征伐。
桑絮想隐藏的声音从紧抿的唇间偶尔溢出,隐隐约约,勾人联想。
她两手重新在傅遇安颈后交握,额头向前靠上他的锁骨寻求依偎,抑不住呻吟的口对准他的心窝,只叫给他听。
傅遇安把她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桑絮在他胸口窝成一团,两腿想缠上他的腰却被他有力的手臂阻挡。
就这样被迫大开,桑絮报复着缩咬紧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的进出,穴内水潮大量奔腾,甚至沿着甬道滑至出口,砸到地上,大块的白色砖石集了一个又一个透明的、胀满水渍的圆印。
这种姿势使傅遇安轻易抵入她的宫口,疼痛和爽意让桑絮更紧地拥抱他。
傅遇安却慢慢松了手,桑絮便扒上他的肩,两腿缠紧他的腰。
动作细微变动,两人贴合地更深。
傅遇安用身体将她抵在门板上继续进出,左手拉下她右手,放在唇边来回亲吻她的指节,另手抚上她的腰,不掩欲色的揉捏。
“絮果儿。”
“絮果儿。”
……
他亲吻她,抚摸她,进入她,完全不顾是否有旁人在侧,每一次沉底的撞击都必须伴着一声能酥进人心坎里的“絮果儿”。
直到他最后突然加速,又猛地拔出阴茎射到她腿上,他才喘息着用握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额与额亲密相贴,问她:
“我和他,谁喊的更好听?”
*
丁嘉宝从商场出来,身上穿着新买的类似学生制服的水手裙,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的鹅黄色针织背心裙和高跟鞋全躺在她手里的袋子中。
她对照商场的深色玻璃墙检查嘴唇上浅豆沙色的口红,眼睛上的浓妆也在刚刚试买口红时换成了配套的裸色眼影。
雨已经停了,她再次确认妆容后满意地走到路边拦车。
坐进出租车,她先报了地址,然后拿手机拨出号码,电话很快被人接通。
“长柏叔叔。”
她声音放得又娇又软,引得前排司机从后视镜偷瞄她一眼。
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个未成年。
司机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声,赶紧回眼。
算是有肉有剧情的一章吧?
好了!可以开始猜剧情了!




葡萄成熟时 16
白色的水手服衬衫皱皱巴巴地团在地上,最底下露出了白线描边的海蓝色领襟一角。
下午买的时候,销售说这是今年流行的关西领,领口宽,下缘低,里头穿层抹胸搭配是清纯风,不穿就将将露出乳沟,特别显欲。丁嘉宝无所谓它流不流行,她看中的是这学生风格的款式,显小,显嫩。
事实证明她对周长柏的喜好把握得很准,这回他一改前阵的冷淡,又变得像她最开始被送到他身边的那几年一样,狂野,放纵,变态。
丁嘉宝穿着海蓝色半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周长柏从上往下能看见被插进她菊穴里的假阴茎正露出沾有零星血色的一节。
她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在周长柏的腰腹上,双手扶着他胯下软物,凑到上面的嘴巴混着起沫的唾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吞吐、含咬、挑逗。
他始终硬不起来,丁嘉宝一边在心里冷笑轻蔑,一边又因为阴道里的跳蛋而发出魅惑呻吟。
那个在她体内振动的小东西就快要帮她到了,她想让周长柏把跳蛋的频率调高一点,或者动一动已经撕裂了她菊穴里的假肢帮她尽快高潮,又或者是吐掉嘴里不管她怎么口交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恶心软茎,好用手去玩自己,但这些她都不敢。
周长在性事上最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
总是有人喜欢用强制和暴虐来掩盖自己的无能与自卑。
丁嘉宝第五次在周长柏的床上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前,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反抗过,而是小心翼翼观察周长柏的喜好和习惯,自学如何迎合讨好。
那一年她九岁。
“先停了。”周长柏扯着丁嘉宝脑后高束的马尾辫,把她拽离身体。
丁嘉宝跪坐回床上,露出头的假阴茎被屁股下的床单又杵进去一点,她疼得发颤,体内又灼痒难耐,于是得着巧地用屁股摩擦床,里有的假肢似有若无地戳捣,她吟哼了一声,抬起被欲念附着的眼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长柏,“叔叔……”
周长柏抬腿踩上床,把她推倒平躺在床,屁股坐在她胸口的白色抹胸上,“怎么,骚逼没吃够?”
“不够,还想给叔叔舔。”丁嘉宝在他身下艰难地翘头,伸出舌尖往周长柏的下身凑,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住差点全根覆入的假阴茎,小心地往外拉出,有血顺势被带出,沾到床单上。
不过她已然能从疼痛中感受到爽,嘴不忘舔上周长柏软趴的下身。
周长柏捏着手里的遥控往上拨档,直到感受到来自身下丁嘉宝体内的高频振动后才停,“淫娃,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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