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作者:对的,对的,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
曲樾:???
(本来想连着发肉的,但是忙了一周的我真的是刚不起了,明天看能不能粗长一次,好歹把周1w的任务给完成了……)
声色(NPH) 熟男熟女
曲樾温软的唇轻轻地吮着舒怡,温柔的摩擦、触碰;手顺势揽上她的腰与肩头,轻柔地将她环抱入自己怀里。
被吮吻的地方一阵的酥麻,舒怡被笼罩在曲樾的气息里, 想起刚才他问:她既已对他改观,那他还有机会吗?
答案是,改观有;机会没有。
从机场到公寓,那么多次巧合,她并非一点都没有怀疑和防备。
况且就算她没有,有人也已经帮她查清楚了。
齐樾,原名曲樾,曲颖的哥哥,因为多年前曾过继给其舅舅,所以改姓齐;但后来其舅舅又有了老来子,齐樾于是又回了曲家;但姓氏因为某些原因一直没有改回来。
说实话,当商泽状似“无意”透露出这一点时,舒怡无疑是吃惊的:不知道曲樾搬到自己隔壁到底图什么。
不过,不管图什么都好,她只要当做寂寞的消遣,便没什么好吃亏的。
舒怡勾上了曲樾的脖颈,回应起他的吻。
这是试探性的一个吻。
两人一开始都是轻柔的吮吻,而后越加细密缠绵,直至唇舌几乎深入彼此喉咙。
曲樾原本只是吓唬吓唬舒怡,奈何自己不小心入了戏,两个人你来我往吻得愈发热情,翻滚搅动的唇舌,像燎原的星火把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
曲樾感受到自己越发炙热的身体,终于在不可拾之前,松开了舒怡。
“别撩我——”他抓着她的手,眸色深沉地像一汪深潭,哑着嗓子道,“我的忍耐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是吗?”他沉沉的目光并没让舒怡退却,反倒笑得更加妩媚动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那就不要忍。”
她说着,搂住他的肩背,再一次与他交吻;两只手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游走。指甲隔着衬衣轻轻刮在他的胸膛上,将他的西装从肩头扒下去,随意地扔到沙发之上。
这样的赤裸裸的勾引与邀请;曲樾再没办法抵挡。
他忍不住解开自己的领带,热情地回应起舒怡的索吻,配合着去脱自己的衣服。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耸起的喉结,一点点下滑,滑过性感的锁骨,饱满的胸肌、整齐的腹肌,直往那最炙热最坚硬的地方而去。
所有的火热像被她的动作牵引着一般,直汇入身下,将胯间的欲望涨的那里又硬又疼,像火烧一般。
“你要用手先感受一下吗?”他诱导地问。
他放开后的态度,仿佛一下子换了个人,舒怡目光在他胯下已然隆起的地方转了转,伸手,解了他的皮带,探了进去。
“唔……”
她微凉的手,探进他的内裤里,轻柔地握住了那火烫,如他所愿地摸了摸。
她掌心软软,这样干涩地磨蹭,竟叫他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他下腹如火烧一般,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只是哑声问她:“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舒怡有些佩服他这定力,偏偏又想看他破功,干脆直接将他推坐在了沙发之上。释放了他的束缚,让他的生理反应藏无可藏。
“这个姿势……你想在上面?”曲樾似乎没料到剧本是这么个走向,表情有一瞬错愕,却很快舒服的姿势,配合地等待着舒怡的表演。
他衬衣全被解开,领带歪挂在脖子上,下半身西装裤也被褪了一截,整个人却依旧神色如常。
舒怡看着清俊的脸,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的生猛欲望;忽然想到一个词——斯文败类。
她屈膝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视线随着她动作,只见她脱了外套,褪去连衣裙,露出黑色的棉质内衣。
在曲樾回来之前,舒怡本是打算洗澡睡觉的,根本没想过这一出,所以也没有穿什么性感的内衣。
而曲樾,也没有太多心思去注意她到底穿了什么内衣。
到底是做过模特的,舒怡的身材比例完美,侬纤有度,每根线条极具美满,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微微偏冷色调的灯光下,更是莹润地像镀了一层水光。
曲樾光是想着自己那光洁滑腻的皮肤揉捏起来的触感,就觉得身下愈加胀痛。
他忽然有点后悔将主动权交给她,而她已经俯身下来,啃咬起他的脖颈。
温热的唇舌一点点舔刷着他的肌肤,她贴着他,火热的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柔软饱满的胸脯,隔着衣服蹭在他胸膛上……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终于抱起了她。
舒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曲樾抱着倒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我觉得还是床上比较能施展开一些,你说呢?”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脖颈,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下身还滚烫地搁着她,动作却毫不急切。
轻吻缓缓地从她脖颈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他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那一寸寸的细嫩皮肤,很快便往后探寻到她后背的内衣扣,解了开来;用牙齿咬开那薄薄的一层阻隔,嘴唇贴上去,一点点地刷着那敏感的皮肤细密的亲吻……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仿佛带了电一般,让其流连之处簌簌颤抖。
舒怡一开始只觉犹如按摩般的舒服,倦懒得不想动弹,很快,欲火却慢慢升腾起来,犹如燎原的星火一般。
明明初次交锋,但他能很快地从她的反应中,寻找出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舒怡被他撩拨地难耐,忍不住屈腿缠上他的腰。
声色(NPH) 一战再战
舒怡缠上曲樾的腰,身子扭摆在他身下,轻轻磋磨他下腹灼热勃发的位置
曲樾呼吸急促了些,手掌掐过舒怡丰满而有弹性的臀,往那密处一摸,只触到一片滑腻粘稠。
那是热情的、赤裸裸的邀请。
他抬起舒怡的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到那入口,当他那硬热的顶端触到触到她那敏感肌时,她整个人都化了。
早在挑逗他的时候,她身下便已经湿了,如今被他撩拨一番,越发空虚难耐,只想让他快些进去,用力地填满他。
“齐医生……”她于是唤他。
那声音带着焦灼和求饶,同若有似无的喘息混在一起,把他的欲火再次撩拨到一个新高度;他终于忍不住掰开她那早已湿润的花瓣,将自己慢慢贯穿了进去。
“啊……”一下子被填满,她禁不住长长地呼了出声。
她还没来的及感慨他的炽热与粗壮,他已经扶着她的腰地律动了起来。
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横冲直闯,反而变化着角度或深或浅的戳探着,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在寻找她最为敏感的位置。
舒怡的手攀着他的肩头,抬头就看到他肌肉紧绷着的下颌,有种难以言说的性感。
这个人,做起来爱也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
舒怡突然起了坏心思,狠狠紧自己花穴内壁——
“唔……”曲樾的呼吸顿时粗重,禁不住从喉间挤出的一声低吼,稳了稳身子,才凑到她耳侧,“这是想要我用力一点吗?”
他在她耳边吐出湿热的气息,狭长的眼睛半睁半阖,硕大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抽身而出,又忽地深深撞入;微翘的硕大龟头重重擦过她花茎里的嫩肉,直激起层层浪花。
“啊……”舒怡仰头呻吟,指甲忍不住掐进了他的肉里。
他垂着头欣赏了一会儿,伸手托住了她半悬空的腰臀,开始了深深的撞击。
被挑畔到极致的欲望,极尽肿胀,又热又硬;他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重,挤压摩擦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只进入到最深。
她被他托着腰臀,避无可避地迎接着他的撞击;渐渐开始受不住,仰头溢出细密的呻吟。
湿热粘腻的春潮一波又一波从结合的地方溢出,蜿蜒着从腰淌到她的后背,然后打湿了床单;他拽过一个枕头垫到她的腰下,继续用力。
快慰的酥痛酸软一波胜过一波;舒怡的眼里渐渐漫上水光,像是一条缺氧的鱼,攀住曲樾的脖子不住大口呼吸。
在漫长的前戏时,她早被他撩拨地混身瘫软,如今没能坚持多久,便溃不成军。
“啊……”攀上高峰的瞬间,舒怡脚趾蜷缩着,内壁下意识地缩着,不断溢出汩汩春液。
曲樾看着高潮中痛苦又快慰的表情,狠狠地继续了几十下,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第一场,曲樾是主导者,而舒怡被动迎合。
等彼此修整过来之后,曲樾抱着舒怡询问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舒怡却翻身将曲樾压到了身下。
“这是要继续你在沙发上没完成的事?”曲樾问。
舒怡没说话,俯身含住他的喉结轻轻舔咬,小手在他腰窝附近画着圈,身子有意无意的摩擦著他胯间的欲望。
她甚至拉起他的手指含在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灵活舔噬、吞吐。
曲樾被她这般色情色的挑逗,下身很快再次抬头。
硬挺的欲望,勃发地立在双腿之间,还粘带着两人交合的液体,舒怡轻轻用手指拨了拨,那饱满的顶端便又分泌出心的液体,颤颤巍巍的,多少出卖挺主人此时的亢奋。
舒怡逗弄了一会儿,便扶住他粗壮的欲望,掰开自己的花穴,叉开腿,慢慢的将它吞进自己体内。
曲樾感受着自己被一点点包裹夹紧,舒爽地头皮发麻,可同时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着实有些像被嫖的鸭子。
“这个姿势,一会儿你会累的。”他试图建议道。
然而舒怡并不给他机会,坐在他身上缓冲了一会儿便开始扭腰套弄起来。
柔软的长发,贴在白皙的前胸,半遮半掩着她一双丰满的乳房。
她坐在他小腹上,晃著腰,挪动著下身慢慢的画著8字,同时紧着下身,对他的欲望又吸又咬。
曲樾呼吸失序,很快便没有心思去计较姿势的问题。
舒怡于是按照自己的频率,慢慢起伏扭摆了起来。
她一边起落,一边手抚曲樾坚实的腹部,曲樾的腹部被她摸得紧绷无比,只能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推握着她胸前跳动丰满,按捺着欲望,配合她。
这一场,换舒怡掌握了主动权。
然而她没什么力气,整个过程几乎是断断续续的,速度也远赶不上曲樾,只撩得曲樾额头青筋凸显;每每想要夺回主动权,她又开始紧下身对他又吸又咬……
等舒怡终于抵达高潮,曲樾才寻着机会翻了身。
他用大掌用力控制住她,灼热的欲望从她身体里抽离。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他换了个姿势,压在身下;抬腿,便沿着那湿滑的甬道再次贯入她体内。
忍耐地太久,曲樾几乎是掌住舒怡的臀便打桩似的抽插了起来。
舒怡被曲樾压在床上,看不到他脸色几近癲狂的神色,只觉他动作猛烈,完全失了先前第一次的游刃有余。
大腿被掰折向上,他粗胀的欲望肆意在她的穴内进出,硕大的龟头在她的敏感软肉处来回的厮磨,又深又重,似乎要攻占她里面每一寸城池。
舒怡背部不自觉地下弯起,唇角溢出破碎地呻吟,曲樾便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捏住她丰盈的软肉,不住挤压、揉捏……
他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纤滑的后背,随着抽插的动作,不住厮磨。
她在他身下彻底软成一滩,只能像个布娃娃一般任其摆弄,身下小嘴不住吞吐着他的昂扬,直泌出一汩汩的蜜水。
“齐樾……”
铺天盖地地欢愉将她研磨,她忍不住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曲樾掰过她脸,往前探身侧头吻住了她。
火热交吻,身体的欲望已经积累到极致;舒怡忍不住剧烈地缩,再一次达到高潮。
曲樾被舒怡吸得头皮发麻,欲望不禁胀大了一圈,咬牙抽动了几下后,也紧跟着将热烫液一股股颤抖地射出了出来。
可算是这一次令人疯狂的高潮,然而曲樾沉积已久的欲望并没能完全发泄完毕。后来,他同舒怡在浴室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他抱着她在浴缸里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像是休憩;一面抽插,一面细碎地亲吻着她的肩头与脊背……
舒怡被他入得很舒服,昏昏沉沉贴在他身上,绵软一团,任由曲樾捏搓;乖巧得像是他养的那只猫咪;直到他忽然开口问她。
“你朋友都怎么叫你,阿舒、阿怡?”似乎都像叫长辈。
“他们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舒怡回神想了想,“要不然就是我的英文名。”
曲樾的眉头微微皱了:“那关系亲密一点的呢?”
“亲密一点?或者你想说……床上?”舒怡回头看他,“其实我有个曾用名,舒伊伊,在水伊人的’伊’。”
“伊伊……听起来似乎不太符合你的个性。”
“所以改名了。”舒怡道,又问,“你呢?”
“你说称呼吗?” 曲樾笑了笑,贴近舒怡耳朵道,“在床上的话,随你喜欢。”
舒怡眉头挑了挑,于是再没说什么。
——————
曲哥哥啊,你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坦白时机……
声色(NPH) 事后
第二日舒怡醒来,一看手机,已经是十点多了。
卧室里窗帘紧闭,厚厚沉沉地遮住了室外的光线;舒怡爬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男人的t恤。
昨夜放纵的情形陡然出现在脑海,舒怡后自己后觉地感到一阵酸软,低头看了看,腿间、腰上、胸部……白皙的肌肤上一道又一道暧昧的影子,仿佛还带着被男人抓握后留下的余韵。
这曲樾,看着有分寸,发起狠来也是不遗余力嘛。
舒怡赤着脚起身。
室内暖气很足,她一点都没有觉得冷,绕着卧室欣赏了一番,才开门出了客厅。
客厅里,自家鹦鹉还歪窗帘缝边打盹,曲樾养的猫窝在猫爬架上,见着她,怯怯地“喵”了一声。这一声正好引得厨房里的曲樾转头。
“醒了?”
曲樾晨起的嗓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性感,看着舒怡,目光有些炙热。
舒怡混身都酸着,实在不想赶在早餐前再来一发,于是连忙从沙发上捡回自己的外套,穿好后才去了厨房。
“你今天不上班吗?”据说节假日可是医院最忙的时候,舒怡不禁开口问道。
曲樾见她套上了外套,目光遗憾地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回料理台:“今天和后天休息,明天要值一天班。”
舒怡倚着厨房门口:“当医生果然辛苦。”
俨然忘了自己做经纪人的时候,节假日基本上也是指望不上的。
曲樾又问:“饿了嘛?我煮了点粥,你帮我看看,应该已经好了。”
舒怡于是渡步过去,只见厨房两个灶上,一个灶不知煮着什么,咕噜咕噜,另一个灶上,曲樾正摊着煎饼。
她走近,揭开那蒸汽缭绕的砂锅,只见里面小米粥已经煮的金灿灿的了。
舒怡于是拿出两只碗,先盛了两碗粥出去凉着;曲樾很快烙好煎饼,跟着端了出去。
窗帘缝里,鹦鹉闻到食物香气,歪着脑袋醒来,扑腾着翅膀就落到了饭桌前。
“……”在自家也就罢了,在外也这么丢人。
舒怡见状就要赶鸟,鹦鹉看舒怡面色不善,当即跳了两下,凑到曲樾跟前:“good m!”
它虽然是在问好,一双眼睛却瞧着煎饼和小米粥上骨碌碌的只转,曲樾当即明白过来了。
“不是说鹦鹉嗅觉很差的吗?”曲樾看着鹦鹉,疑惑地问舒怡。
“谁知道呢?我有时候都怀疑它是不是成了。”舒怡觉得商涵予这鹦鹉简直就是只奇葩,不能用一般鸟类的习性来看待。
曲樾又瞧了一阵,起身去厨房给鹦鹉也准备了一份小米粥。
舒怡于是也懒得理那两只,瞧着桌上的煎饼似乎又酥又脆,于是伸筷子夹了一个,结果刚咬下去就被烫到了。
“嘶——”舒怡吸气,被烫得只吐舌头。
她殷红的小口微张,葱白的手指摆动在前不住扇气,微蹙着眉,半阖着眼眸卷下两帘又长又翘的睫毛……
见那情形,曲樾脑海中不禁浮出昨晚在床上,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撞得不住呻吟求饶的情形……一时间,喉咙不自觉地滚了一下。
“刚忘了提醒你煎饼有点烫。”他倒了杯凉水给她,复而坐回桌前,“一会儿下午有什么打算?”
舒怡喝了口凉水,低头吹着粥道:“约了人一起逛街。”
“晚上呢?”
“要陪艺人和某个导演吃饭。”
“那后天呢?”
舒怡忍不住抬起了头。
“后天?”她看了曲樾半晌,忽然笑道,“后天倒是没什么安排,如果你也没安排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找点活动。”
她说这话时,手撑着下巴,眨眼看着他,暗示意味十足。
曲樾忽然放下筷子,看着舒怡道:“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我不是一个随便同人发生关系的人。”
尽管这话在经历了昨夜之后,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但曲樾还是语调认真地继续道:“虽然……这发展了快了一点,但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声色(NPH) 诱敌深入
“我们或许可以试着交往看看。”曲樾看着舒怡道。
舒怡不明白曲樾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按说人睡也睡了,一般人见到她这种随便的态度,八层是不敢认真交往的,偏偏曲樾却提了,还提的颇有几分郑重其事。
舒怡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挑了挑道:“好啊。”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交往。
成熟男女的交往,无外乎一起吃吃饭、聊聊天,看看电影……
两人都很忙,时间也约不上,要像小年轻一般什么山顶看星星,海滩漫步之类的是没什么机会的;好在是邻居,吃饭和看电影还是很容易,如果把场地换成曲樾家的话。
曲樾把自己家钥匙给了舒怡一把,他只要做饭便会帮舒怡留一份,凑上了就一起吃,凑不上放在冰箱,舒怡回家自己取了热就是。
曲樾家的猫也不需要遛,连喂食都有有定时投喂的机器,相比起来,倒是舒怡的鹦鹉麻烦些,要陪伴、要遛,曲樾只要下班早就帮忙带起去小区遛弯,小畜生被他买了,渐渐把他认做了新主人。
两人就这么相处,说实话曲樾没感觉出啥交往的感觉,他反倒觉得舒怡更想同他培养一种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非单纯炮友关系。
享受彼此的肉体、像情侣一般住一起,吃饭、睡觉、聊天谈论各自每天遇到的事……但绝不干涉对方的私密生活,给予彼此足够的自由空间;似乎不用对彼此负责,也似乎随时可以离开彼此。
有次两人一起在沙发上看电影,片中女主在受了委屈后同男主提了一大堆要求,舒怡平静无波地看着,曲樾忍不住问她:“你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吗?比如清楚地记住你的喜好,分担你的情绪,或者节假日准备礼物和惊喜之类的?”
舒怡想了想:“需要吗?”
她当然不是对男朋友没要求,不过曲樾说的那些,她觉得并不必要,况且她又不是真的想同他谈恋爱,于是只敷衍道:“对我而言,两个人在一起,最要紧的是给彼此留一定空间,至于情绪,必要时能够适当照顾一下就可以。”
“这听起来可不像是恋爱的感觉。”
“那你觉得应该怎样?我对你诸多要求,像个小女孩一样,对你予取予求——;依赖你,依恋你;所有情绪都同你分享,有问题第一个找你?”舒怡说到这忍不住皱了皱眉,“我真要这样,你大概不出两个月就会烦我。”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曲樾反问。
舒怡忽然笑了笑:“你们男人真是虚伪。”
这话怎么说?曲樾忍不住转头去看舒怡,却见她笑了笑,嗤声道:
“一开始的时候,你们当然希望女友依赖你,依恋你,整个世界围着你转,一点小事都在同你分享,你直恨不得她娇滴滴的,时刻需要你保护——
但相处久了,你们又会开始要求对方知情识趣:该服软的时候服软,该撒娇的时候撒娇,你们忙起来的时候,她最好能自己找乐子,一点不去打扰;你们带出去见朋友的时候,她最好懂事得体,给你赚足颜面;你感兴趣的话题她最好都懂,但又不能厉害过你,你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清楚或暧昧,她也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你逢场作戏……”
一条条,那么矛盾;其实不管哪种性格的女人都不可能完全适合,不过是伪装罢了。
但她曾经伪装了那么久,终究没抵过一个白月光。
舒怡看着曲樾,因为迁怒,语气里不由显出几分嘲弄的意味。
曲樾安静的听完,皱了皱眉:“这是你以前恋爱的出来的结论?”
“听起来,你之前的恋爱谈得似乎没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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