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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蛋Q
“最好不会。”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回去
高中的最后考试在谢初生活中已经掀不起太大的波澜了,她将椅子推进,拿着几支笔走出了教室。
手机里留着几通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谢初低下头跨起书包,停留片刻,然后才揉了揉眼睛。
张阿姨说南正琴没有呼吸了,连心跳都没有了,赶快回家吧。
谢初跟着大部队走出校门,他们的欢笑声很讨厌,连拂过脸侧的微风都变得像利爪一样,她也想快点回家,没有蓝蔚带着她往外挤,她的步伐滞在熙熙攘攘的学生中间,迈一步都很困难。
死亡可以是绵长的,也开始是短暂的,但接受死亡一定是个艰辛的过程。过去的数月里,南正琴的离世对她来说就像在温水里煎熬,等着最后一刻的来临,等待痛苦被煮散。
南正琴还等着她考试后回海城,原来已经没有机会了。
家里的房门大敞,谢初舌根发苦,苦到难以下咽。张阿姨握着手机不敢离去,直到谢初出现,她才拍了拍她的肩,轻问着要不要留下来陪着她呆一会。
“我还以为……刚想把她送医院,可是已经没有心跳了,你奶奶辛苦了那么多天,这样也好。”张阿姨安慰了她一句,“凡事想开一点,记得吃饭。”
“谢谢阿姨。”谢初关上门,厨房里还搁着一碗中药,发凉的药腥味停留在鼻尖,她屏住了呼吸。
要说有什么变化,可能就是南正琴的头发乱了一些,她躺在床上,表情不是很安详,依旧是被病魔折磨过重忍耐的样子。谢初在床边蹲下,蹲久了双腿发麻,于是干脆一坐,盘在地上了。
她叫了一声奶奶,而后没有回应,只好撇撇嘴,胡乱地四周望了望。南正琴生活过的地方摆满了零碎的物品,杂乱之中又显得井井有条,她的衣服全都迭好了摆放在柜子里,一同放进去的还有几张谢泽恩的照片,她可能深夜的时候会戴上老花镜盯着看那么几眼,南正琴还是想跟着谢泽恩去的,谢初已经长大了,她很放心。
谢初把想对南正琴说的话全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感恩的、歉疚的、幸福的,还有细细碎碎的念叨,谢初感觉自己像个神棍,在完成仪式之后,心里的凄凉抚平了一大半。
晚霞降了下来,寂静的夏夜里,谢初的哭声跟蝉鸣一起,断断续续地张扬着生命的活力,她握着南正琴的手,眼睛红肿,最后仰在床边累得睡了过去。
清晨的凉意窜上手臂,谢初扭着脖子醒了过来,她的身上盖了层薄绒被,为她挡去了空气中的寒湿,脑子还没运转起来,谢初将南正琴的手松开,疲惫地往屋外走去。
她先是洗簌了一番,换了套衣服,然后准备去社区帮南正琴处理后事,辗转几处地方,基本办下来也去了大半天的时间,等到又回了家,她才看见餐桌上塑料袋里的一笼小包子,估计是她没有注意到,匆匆忙忙想着派出所的路线,就忽略了。
她拿了一个塞进嘴里,冷却的面皮发硬,里头的肉馅也不热乎了,少了点原本的味道。
蓝蔚帮她盖的被子,帮她买的早餐,不过她没力去想明白这些。
谢初颤抖地呜咽一下,埋着头掉眼泪。她莫名讨厌蓝蔚这样,明明她已经要避开他了,她自己生活也好,接受现实也好,不该有蓝蔚的出现,可他总是要扯着她,拉她一同犯错。
她不着急让自己得出一个答案,或许某一天她就不喜欢蓝蔚了,就跟谢泽恩和南正琴的离去一样,总归是要结束的。
南正琴被拉去火化的那天温度特别高,听预报里说已经是初伏了,谢初感觉自己无事可做,程序全部办妥,她又整理出南正琴的遗物,和谢泽恩的在一起。这个暑期除了等待大学录取通知,她还需要把银行卡还给蓝家。海城那边的房子要改拆迁,杂七杂八的事全都需要谢初应付,但是正好能够避开蓝蔚。
陈雀周期性地会来问候她的情况,谢初没什么心眼,一五一十地透露出她在海城,隔天就回去了。
谢初兜里打工挣来的工资用的七七八八,等拿了补偿款才能再次宽裕起来,她正坐在海城一中旁的夜摊前看菜单,菜单做的一目了然,不过摸起来不太干净,纠结片刻,她点了碗小面。刚挂了陈雀的电话,老板就端着面过来了,谢初安安静静地看着街道,一边吃着面,这样悠闲安逸的海城,如果能留下来有多好。
路灯将小摊晕得橙黄,自行车叮铃穿过,旁桌的食客谈笑风生,虽然热得满头是汗,可吃的却快,谢初半碗刚消灭完,他们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陈雀说玩的开心,谢初拨了拨汤里的葱花,觉得她真是挺开心的,不用束手束脚,不用给自己戴上枷锁,没有蓝蔚的日子,真是开心得不像话。
一只手突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谢初如惊弓之鸟般抬起头,她看见蓝蔚熠熠生辉的眼角,摊棚的灯泡炽热,她手中的筷子往一旁歪去。
“慌什么?继续吃。”蓝蔚在她对面坐下,跟老板叫了碗馄炖。
谢初捏紧筷子,脊背瞬间绷直,像是要使出浑身解数防备他一样,蓝蔚支着下巴,嘴角噙了淡淡的笑:“怎么了?”
谢初转着碗里的面,冷硬地回他:“我不想看见你,麻烦你换个位置。”
蓝蔚柔柔地说了句好,坐到了她身后,谢初不想浪她花钱点来的面,只好加快速度解决掉。
老板给他端上小份的馄炖,蓝蔚说了声谢谢,顺带提醒了谢初一句:“吃慢点,别呛着了。”
谢初不去理会他的话,她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文件袋扭头就走。
蓝蔚也不急,他将视线从摊外回,专心用餐。
一分钟不到,谢初又急匆匆地跑回来,脸颊微红,弯着腰在刚坐过的地方来回翻找,像在生着自己的闷气。
蓝蔚放下勺子,偏头盯着她看。
最后她差点急哭了,老板见状,连忙也跟着她一起找:“先别急,你丢什么了?”
“手机。”
“帅哥,你有注意到她的手机吗?”老板把椅子都扛起来了,也没看见谢初说的手机。
谢初立马看向他,蓝蔚点点头,递出一部手机:“原来是你的啊。”
什么原来,肯定是他偷偷拿走的,谢初愤怒地要去拿,结果他一缩,错开了她的动作。
蓝蔚玩味地眨了下眼:“不说句谢谢?”
老板大叔将椅子归位,谢初动了动唇:“谢谢。”
蓝蔚起身,指尾蹭去她眼角的泪,“怎么这么不禁逗?哭什么……”
“蓝蔚,钱我会还给你的。”谢初侧开脸,推走他的手臂,“你可以回去了,别跟着我。”
她看见蓝蔚勾起抹嘲弄的笑,令她恨不得羞愤到逃离现场。蓝蔚将她的短发撩了一下,睫毛微眨:“不回,我是来讨债的,得一直跟着你。”
谢初被他的手烫得一抖,蓝蔚安抚地摸着她的头,“你准备去哪?”
谢初这几天就住在待拆迁的房子里,拾出来很多家具都卖了或者丢了,显得屋子空荡荡的,她原以为这样就能不去想蓝蔚了,可气人的是无论逃到哪里,谢初脑里都是他。
“我回家!”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锁紧
老房子空间很小,浴室的玻璃门已经老化了,得好大劲才能关上,根本不适合住人。谢初认命地留了蓝蔚,理由是因为他手机没电了,钱包忘带了,刚刚那碗馄炖还是她垫的,结果半路蓝大爷还提出要去买内裤,谢初不好问太多,一股脑把钱全给他了,她发誓这是她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她彻底成为了一个穷光蛋。
“你买了什么?!”她肉疼地要去翻看蓝蔚手中的袋子,被蓝蔚一躲,只抓住了虚无的空气。
蓝蔚观光了一圈老房子,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浴室门,谢初的胸罩还挂在置物架上,粉色的。
粉色确实很适合她,蓝蔚这么想着,欲念一股脑涌到了小腹上,唤醒了粘腻的记忆。
哪里都很合适,把她抵在窄小的浴室里,把她的双腿分开,不管空间多大,他都能做的很好。
他那几部限制级影片不是白看的。
卧室里只留下了一张床,谢初复杂地站在浴室门前,看着蓝蔚的身体,雾面的玻璃将他的腰臀模糊,他抹了下头发,随即转过身,水声暂停。
她立马跳回床上,面红心跳地悄悄瞥着门外。
不一会他就吹好了头发,蓝蔚指间不知转着什么,关了灯,谢初更猜不出来了。
夏天没有空调的话就等于方便面没有加调味料,谢初闭上眼,挪到了最里面,房间就像个大蒸笼,一个人睡的时候还好,心平气和的话不会感觉那么热,但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热烈又暧昧,谢初紧张地脚背都绷了起来。
指腹碰到了她的后脖,慢慢地往下滑,蓝蔚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继而轻扯,“做吗?”
谢初没回答,她想让自己装成一具死物,任由蓝蔚怎样挑逗,她绝对不会有反应的。
那只手越进了单薄的衣服里,蓝蔚亲着她的头发,两指夹住了胸前的乳果,还未动情,他指尖在上面打着圈,等待小果发硬成熟。
热度攀升,谢初扣住面前的床单,细微地喘息了一下:“不做!”
蓝蔚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最后挑起她的下巴,将舌缠绕了进去,谢初紧闭着眼,溢出一丝淫糜的娇喘来,“不做……”
食指来到腿间的秘处,蓝蔚顺利一勾,内裤就被脱掉了,触到冰凉的指尖小口调皮地一缩,湿滑的情水顺着股缝流下,他在花核处按揉,沾了满手的汁水,“都这样了,还不让哥哥帮你……”
谢初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蹭了一下,掀开眼帘,她眼角因着情动而滑下一颗泪水。
蓝蔚搓了下指间的液体,流连在她细嫩的大腿根上,他的触碰引来谢初一阵筛子似的颤抖,臀瓣也是粉的,仿佛连这里都在害羞。
他舔去她的泪,柔软的乳肉握在手里,稍稍一捏,谢初湿的更厉害了,“怕什么,哥哥在。”
情潮变成一股细流,窜到腿间,谢初渴望蓝蔚触碰她,搭建数日的冷酷就这样轻易被他攻破,是哥哥也好,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她将手指伸进他的褐发里,含住了他的下唇,“别这样……”
战火是怎样一触即发的,蓝蔚点燃了她的热情,粗长磨着阴户,奇妙地酥麻感传遍脊椎骨,窗外的风浪吹进来,顶端的蘑菇同时头碾过阴核,谢初夹紧了他的窄腰:“哥……哥,快点……”
蓝蔚扶住她圆翘的臀部,伸手摆正了她的脸,谢初看见那根深红的性器一寸寸推进,有点痛,但很充实,空虚的甬道被推开,紧致的褶皱也因此撑出了蓝蔚的形状。
“嗯……啊……好大。”
蓝蔚的发尾和她一样湿润,漆黑的夜里两人的目光相对,他的下颔滑过一滴热汗,落在谢初挺起的翘乳上,他将食指伸进谢初的口腔里,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舌头:“放松,再让哥哥进去一点。”
蓝蔚箍住她的腰,往深处蓄力一撞,内里湿热温暖,层层将他裹住,谢初去吻他的喉结,往下,是他的锁骨,蓝蔚在她体内的颤动,戳向最里处的软肉,她又是一串惊呼。
他不断亲吻着她,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喘息,叫她的名字,两人的面庞闪着汗水,唇舌疯狂地纠缠在一起,牙齿相碰,谢初搂住蓝蔚的脖子,轻喘着:“蓝蔚,好舒服。”
蓝蔚停在里面不再抽动,谢初立即抬腰往前送了送,她摸着蓝蔚笑意满满的眼睛,也笑了:“别停……”
“崽崽这么湿,我舍不得停……”
他吮住湿硬的乳尖,指腹在她敏感的腰侧抚摸,谢初张唇哭泣,小穴将他的棒身缠的更死,舒爽的愉悦传遍四肢百骸,她被推上浪潮的顶端,面对着蓝蔚覆满情欲的俊脸,谢初失声,她望向他的眼睛,听见蓝蔚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谢初,你真是……让我回不了头了。”
他们仿佛被海水浸泡了一遍,浑身发咸,腻在床上,起伏的夜风就像性爱后短暂的奖赏,甜甜地将味道留住,谢初早已虚成条干鱼,挂在了蓝蔚肩上,他力很好,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每隔十分钟就会抬起她的腿来一次。
到最后谢初捧住了他的脸虚弱地求饶:“你这些姿势我们明天再试好不好?”
蓝蔚理着她湿透了的发稍,啄了下她的唇角,“是一个人开心,还是两个人开心?”
谢初埋在他的脖间,睡意袭来,“和你在一起最开心。”
蓝蔚摩挲着她的耳廓,轻轻道:“我知道,你还是会跑的……”
“谢初,哥哥也拿你没办法了。”
谢初紧力气,心尖一抽。
一场性爱能改变什么,能让她更喜欢他,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其他了。面对南正琴一个人她尚且都做不到,更何况蓝蔚要面对的是自己的父母。谢初不能自私地做出选择,蓝蔚带她冲破这层薄纸,激情,爱意,一点点将她锁住,但她知道这只是短暂的。
“蓝蔚,我困了。”
空气浑浊,蓝蔚的目光忽而热烈,忽而寒冷,他轻轻地用额头去碰谢初,他相信她一定能听见:“我就放你走一点点,你记得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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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相亲
除夕夜团圆饭前一个小时,傍晚六点半,谢初关了电脑,转了转脖子。窗外的高楼掩映在霓虹灯下,灰暗又明亮,夕阳无限,笼罩着冰冷冷的暗调建筑。她把办公椅推进桌里,转眼就见隔壁的同事从一堆纸质资料中抬起头来,对她打了个招呼:“要走了?”
谢初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同事转为调侃的语气,指了指后边依旧亮着灯的经理办公室:“怎么不一起走?不是去约会?”
谢初失笑,“约会黄了,赶着回家过年。”
同事愤怒地哀嚎一声,抱头假哭:“奖金不想要了,老谢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谢初知晓经理忙成陀螺、累成狗的工作模式,于是装作同情地感概道:“可惜啊,我有奖金还有假期。”
同事彻底面如死灰了,认命继续修改上市方案。谢初对他说了句新年快乐,就往办公室外走去。室内的暖气瞬间褪尽,大厦外的薄雪稀稀落落地下了起来,她理了下自己的短发,顺带看了下手表,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
想当年她还是位初级民工,跟着领导飞天入地,学着整理表格、沟通交涉、修改模型、和团队客户开会,每天加班至凌晨两叁点,甚至通宵,时间被挤压成一页纸,根本就不用在意除工作以外的事。后来被经理提了上来,能跟着独立做项目、出差,薪水丰厚,就跟学生时代她设想的一样,从小出租屋里搬出来,还了钱,有能力买点自己想要的衣服,她不求多,工作占据了她几乎百分之九十的生活,让她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的新年。
叁年前夏诗二话不说给她开始安排相亲,当时两人坐在附近的咖啡店里,谢初挂着黑眼圈没来得及回家,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咖啡,听着对面夏诗斟酌道:“我知道你还年轻,但你不如先看看,不合适的话就再说。”
谢初摸着温热的杯沿,公事公办地敲了敲:“我觉得我和你并没有熟到可以面对面聊这些的程度。”
夏诗面色不佳,看了她一眼:“你没必要和我这样说话,你爸做的那些事我不能计较吗?”
“我爸逼你生下我了吗?”
夏诗一顿,厉声道:“不是吗?他跪下来求我生下你,有你奶奶在旁边求情,我还能怎么办?我脑子糊涂了才会跟他结婚,他趁我喝醉让我怀孕,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谢初捏紧杯子,双眼发红地看着夏诗:“我爸不会这样。”
夏诗同样地针锋相对,浑身带刺回她:“你以为你爸能高尚到哪去,难怪把你教成这样,我现在就要……”
“闭嘴!”谢初气得脸颊发红,将泪瞪了回去,“教成什么样也不用你来说!不像你,连教都不敢教!”
夏诗差点拎包就走,不过有任务在身,她又憋下想说的话,硬生生扭转了话题:“信不信由你,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你要是想来蓝家就来,不来也没人逼你去。”
“不麻烦你们了。”谢初拒绝,“我可以回去工作了吗?”
“相亲。”夏诗冷静地喊住她,“我帮你们安排好了。”
她抬眼直视谢初,像是在暗示什么:“这件事我相信你奶奶也不会退让的。”
谢初揉了揉疲惫的眉间,突然间明白了夏诗的顾虑:“我知道了,到时候手机里说吧。”
她起身,冬日的暖阳顺着落地窗缓缓照下,鼻尖是咖啡豆的香气,谢初从未感到过如此平静。大学四年,毕业两年,她和蓝蔚的故事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为什么夏诗还要再叁确认,生怕她做出那种傻事呢。
夏诗很快帮她安排好了,第一次的相亲对象是个医生,人很腼腆,就跟以前的谢初一样,他们交谈的很愉快。不过半路蓝蔚就出现了,那是她毕业后第一次见他,他和客户坐在他们身后谈公事,只是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很冷。她记得大学毕业晚会组织得非常正式,听说几乎整个学院的学生都来了,舍友拉着她喝了好多酒,她从来没喝过,辛辣、苦涩,但十分上头,喝完她又被赶着去下一趴继续嗨。她越来越恍惚,不知道拉着谁就开始哭,扒在别人身上不肯下去,最后被拎出了包厢。混乱嘈杂的环境被门隔绝在内,那人拉着她去酒吧外吹风,吹得谢初摇晃几下终于看清了,也是很冷的神情,谢初舔了舔唇,愣愣地看着蓝蔚,直到回过神,才匆忙逃跑了。后来两人就再也没见过。
“抱歉。”谢初看着自己的手机,急于逃跑,“我去接个电话。”
相亲对象斯斯文文的,请她随意。谢初连忙冲向女厕,一边洗手,一边平复自己的情绪。只是没想到再回去的时候,那桌人已经换了,坐在她对面的变成了蓝蔚。她低下头正准备拿包就走,蓝蔚却面带微笑,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要相亲吗?继续啊。”
谢初僵硬地扭头看他,眼里写了“你在逗我”四个大字,尬笑道:“不好意思,相亲对象跑了。”
“那就和我试试吧。”蓝蔚弯唇。
谢初一颗心提起,却没有坐下:“对不起,没时间,赶着回去加班。”
蓝蔚起身,“正好,我送你。”
第二次的相亲对象是个律师,人比较雷厉风行,不过说话特别温柔,他们交谈的很愉快,谢初顺利地应付完了夏诗的任务。距上次相亲已经过了一年时间,蓝蔚并没有半路杀出来扰乱她的心神,这让谢初稍稍松了口气。只不过当她准备滴车回家时,却发现接单师傅……就是蓝蔚。
谢初再仔细一看接单人,果然姓蓝。
蓝蔚帮她拉开车门,颇有兴致地对她挑了挑眉:“这么巧,我送你吧。”
不算巧了,衡量片刻,谢初默下眸子,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现在退单可以吗?”
又是除夕夜前几天,路边的风夹着飞雪,持续拍向谢初的脸蛋,她勉强睁着眼等待蓝蔚的回应。
蓝蔚的五官俊朗了很多,眉眼清冽,气息比以前更强势。他抬手,用指背蹭过谢初的唇瓣,轻轻叹了一句:“崽崽,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谢初倒退一步,用格外理智地语气回:“不好意思,我想先回家了。”
她说完,蓝蔚却捧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压了下去。谢初记不清了,是六年?还是七年?反正过了好久好久,她习惯了一个人去食堂吃饭,去图书馆自习,学习、考试。一个人过节,搬家、出差。答应夏诗接触其他人,原以为这样可以开始新的关系,淡化对蓝蔚的喜欢,不要吊在一棵树上执着到底,谢初是这样想的。
蓝蔚的亲吻变得十分陌生,他用舌头探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席卷她的甜腻。他先是在上颚轻勾,翻起她的软舌,接着含住湿润的下唇微扯,多年来的思念与渴望揉杂进了这一刻。津液交缠,蓝蔚将她压在车身上,不够似的又去亲她的脖子,谢初被吻的迷糊,再一看对面有人进出的大堂,恍然想起自己在哪里,神经一断,猛地推开了他。
两人的唇瓣都是红肿的,风一吹,谢初才发觉自己嘴上裂了个口子,她不敢去舔,更不敢去看蓝蔚。
“快过年了,除夕夜我去接你。”蓝蔚摸了摸她的脸,嗓子还有些哑。
谢初刚要拒绝,可一想到他刚才的“壮举”,只好无奈地说:“好。”
不知道蓝蔚是不是提前打了招呼,见到谢初的时候,夏诗并不是很惊讶,她头次来蓝家,也是头次见到蓝誉。客厅墙壁上挂了很大一幅合照,可事实上,围在一起吃饭的加上她,只有四个人。饭菜上齐,蓝蔚神色自若地挨着她坐下,谢初如坐针毡地叫了声叔叔好,蓝誉的长相不算严肃,反而很温润,说话沉稳,基本都在问她的工作情况。谢初回的磕磕绊绊,蓝蔚趁机握住她紧张到不安的手,还狡黠地看了她一眼。夏诗正好在对面审视着她,谢初吓得脸都白了。
“儿子,你最近谈的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夏诗有意无意地看着两个人,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
谢初神色自若地夹着菜,想起前几天在大街上亲吻的片段,顿时感觉心都凉透了。
她埋头开始安静地扒饭,不再仔细去听隔壁说了什么。
从海城回到京市的那一天起,蓝蔚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已经无所谓了,她不也是答应夏诗相亲了吗?可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一顿饭吃得毫无滋味,谢初如同被挖空了灵魂,行尸走肉地跟他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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