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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蛋Q
其实那一刻她真的很想说出口,想告诉他晚上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都不敢抬头,即便拿着手机,却不敢打给他。也想告诉他有一天她又遇见周游了,那天晚上谢初从机构回家,大学城和百川本来就离得近,周游正好从隔了一条街的网吧里出来,叼着根烟追了她好久,边跑还边骂脏话,她几乎已经鼓起勇气要打给蓝蔚了,可最后跑到地铁站时,才虚脱地庆幸没有拨出去。
因为夜很深,所以地铁里冷清安静,谢初喘着气,一颗心狠狠提起,她默念了好几遍蓝蔚的名字,才靠在扶杆上闭眼休息起来。
因为未来莫测,所以才不想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
机构内谢初打了个哈欠,她裹上外套,关了灯就一个人走了出去。
周游并不知道她在这里打工,那家网吧在街口,但是谢初还是留了个心眼,给自己套上了帽子,谨慎地小跑起来。
手机一直放在兜里,被她攥着,小巷有光亮,但是不能完全让这个地方暴露在视线范围内,所以气氛阴森诡谲,谢初隐隐觉得不对劲,第六感促使她开始奔了起来。
而身后也迅速传来脚步声。
那人一把拉住她,拽起她的帽子,将谢初摔在了地上。
谢初看不清眼前的人,微怔了片刻,终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那人的脸靠近,一手将她拎起,另一只手扇了她一巴掌。
“我他妈让你跑!老子打死你个臭婊子!”
谢初抬脚踹他,周游又骂了句脏话,他扼住谢初的脖子,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谢初奋力地去扒他那只手,最后涨的满脸通红,唔唔地叫出声。
“叫得好哈哈哈哈!老子干你的时候就给我这样叫!”
谢初一拳甩到他脸上,可周游脱了裤子马上就把她按住了,她咳了几下,死里逃生地大口呼着空气。
她终于哭了,“救救我!有没有人救……”
周游又掴了她一巴掌,仿佛要跟她同归于尽的狠辣:“我他妈弄死你!再叫一句老子用鸡巴堵住你的嘴!”
谢初尖叫起来,腿脚并用竟然就推开了他,她拼了命往外跑。
她的前头突然窜出来两个人,那两个人也在往这边奔来,“诶,你快点!我听见是在这边!”
谢初刹不住车,一头撞了上去,被她撞到的也是个女孩,比她高一些,谢初顾不得那么多,抱着她就哭了起来。
那女孩愣了一秒,才摸着她的头说:“没事了,我朋友很厉害的,他专门对付这样的人。”
谢初脑子里一团浆糊,刚想道谢,却有一个人扯住她,将她往后拉了好几步。
那女孩连忙问:“你是谁啊!”
谢初僵住,落进面前熟悉的怀抱里,她喉头哽住,却是哭不出来了。
只有左心房那里涩的难忍,苦的叫她颤抖。
蓝蔚揽住她的肩,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良久,他哑着声音,也在颤:“有我在,怎么不哭了?”
谢初闭上眼埋进他的胸前,泪水流下,终于能开口:“我想打给你的,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
“那为什么不说?嗯?”他叹了口气。
谢初觉得这个时间点并不合适,但却找不到更合适的时间点。
她说:“蓝蔚,其实害怕有很多种的,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我只会害怕自己被打,但如果我认识了你,我就会害怕如果这种时候你不在怎么办,如果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怎么办。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妹妹,我们不可能一直会在一起,所以……我不想打给你。”
蓝蔚扳过她的脑袋,他的眸子在昏暗之中犀利得能把她看穿,犹如天边的一抹流星,明明灭灭。
他将双唇贴在谢初的额间,温热而柔软,谢初只听见他说:“等着。”
就在刚刚说话时,几步距离处,周游被女孩口中的那位朋友打得面目全非,像只死鱼躺在地上,肚皮都翻了起来。
她看见蓝蔚利落干练地将人提了起来,又是几下,打得周游彻底昏了过去。
一旁的男生摸着下巴,颇有趣味地说:“兄弟,学过啊。”
蓝蔚扔了周游,对他点点头:“谢谢。”
谢初也看向那位卷发女生,嗓子仍旧干涩,沙哑道:“谢谢你。”
卷发女生一挑眉,当作回复了,只不过她伸出脚拦在蓝蔚面前,“诶,你还没说呢,你是她谁啊,又亲又抱的,就让她这样被人打了?”
那男生看好戏地笑起来:“哟!”
谢初正抹着泪,听了这句顿时不敢看蓝蔚了。
可没想到蓝蔚也一挑眉,望着卷发女孩身后那个偏着头的身影,语气闲适,泰然自若地答:“这个你该问她。”
被点到名的谢初心虚地望过来,蓝蔚勾起唇角:“谢初你说,我是谁?”
她含糊道:“我同学。”
那个男生吹了声口哨:“兄弟,看来你是备胎了。”
蓝蔚依旧面不改色:“嗯?是吗?”
谢初一咬牙继续说:“我哥哥!”
没料到她这个答案,蓝蔚笑出声,眉眼之间的寒意柔和不少:“嗯,哥哥也行,还有呢?”
那女生和男生一齐看向她,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明显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兴趣起来。
“那个词是?”男生说。
“你闭嘴。”女生说。
谢初捂住眼睛,蚊吟般嚅道:“男朋友……”
“我靠!禁忌禁忌!你女朋友说真的?”
那女生拖走了男生,留下了谢初和蓝蔚两人,窄远的巷子内,那女孩的声音依旧在回荡。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等声音被风吹散,谢初放下手,试探性地抬起了头。
月光疏朗,蓝蔚轻轻笑着,他的眼里捧了那轮弯月,清风徐来,拂得谢初一颗心躁动不安。
“说了啊,男朋友,以后还瞒着我出来乱跑吗?”
谢初赧然,摇头晃脑地答:“不……不瞒了。”
蓝蔚哦了声,按住她的脑袋,边走边说:“身为你的男朋友,我觉得这次有必要让你长个教训。”
谢初刚从别人手里逃出来,无辜又委屈地说:“我刚刚差点就……”
蓝蔚斜了她一眼:“你也知道?”
接着他又说:“所以这次就放过你了,先记着。”
谢初点点头,似懂非懂地牢记在心。
“怎么还要记着?”她糊涂地想。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红线
谢初被蓝蔚牵着走了几步,他突地顿了一下,问:“刚才被打到哪了?”
谢初的右手还在外套兜里揣着,她一紧张,就全盘托出了:“脸!”
蓝蔚皱了皱眉,顺道走进了一家药店——原来是看见了才想着问她,谢初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手里被攥皱的东西越发不敢拿出来了。
蓝蔚撩开谢初的短发,指尖在她红了一圈的脖颈上按了按,还有些存心报复的意味:“这里疼吗?”
谢初呆板地点点头,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惊险中缓回来,回答也慢了半拍:“膝盖,也痛。”
蓝蔚头也不抬地说:“看到了,回家了就帮你擦药。”
谢初头顶绷着一根弦,看着他提着一小袋医用物品,老化的灯管像睡着的萤火虫一样,旁边的药师完成款大大咧咧地坐下,嘴里咿呀哼着小曲,谢初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周游怎么办?”
蓝蔚一抿唇,目光也随之沉下来,不满地看向她:“你管他?”
“他……以后怎么办?”谢初担心的不是周游,而是怕这个人到时候又会找上门揍她。
蓝蔚轻轻笑起来,看着面前怂成小鸡一样的谢初,散漫地弹了下她的脑门:“有哥哥在呢,怕什么。”
谢初眼底一亮,心里长舒口气,随口道:“那就好。”
蓝蔚喉间发闷,清冷挤上眉梢,越发显得他高傲。
他也没那么好,蓝蔚重新想起谢初说的话,当时没来得及用心思考的问题——如果他不在,他这个傻妹妹要怎么办,又瘦又弱的,像根树枝,一折就断了。
两人各怀心事,等到地铁发车了,车厢里隆隆地轰,谢初偷偷地瞄了眼蓝蔚。
他的十指修长,随意地搭在腿上,松弛有力。
可谢初脑里只有一个想法——红色和蓝色哪个更配他?
蓝蔚察觉到那道直勾勾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自恋一下,旁边的人缓缓就递出手来,她有些发颤,不好意思地与他对视。
那张白腻的掌心上摊着两条细长的手链,一根红的,一根蓝的,用线绑成长绳,末端多余的部分能打个小结,不让它散开。
谢初想让蓝蔚自己选,本来她编的时候也没有特意觉得哪条更适合他,因为他戴上的都好看,而且陈雀的手里也只剩这两个颜色了。陈雀准备在文化节送给唐恬田,是隔壁班打篮球的,她拉着谢初一起做,因为刚上手,所以红色那根被谢初编的歪七扭八,像只全身布满疙瘩的毛毛虫。
她递出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刚才就应该给他戴蓝色那条的。
谢初豁出去了,颇有豪情壮志地说:“你喜欢哪条,我送你!”
蓝蔚握住她的指端,扯近,居然十分认真地评鉴起来:“红色的是毛毛虫?”
“不……不是,毛毛虫没有这么细。”
“那你给我编的是哪个?”蓝蔚抬眼,嘴角升起愉悦的微笑,“我要你给我的那条。”
谢初傻傻地回:“两个都是给你的。”
“你的呢?”蓝蔚问,“你先挑。”
谢初仔细考虑了会,然后拿走了红色手链,“这条不好看,我要这条。”
蓝蔚食指与中指一夹,又将这条手链顺了回去:“哪里不好看了,编的挺像毛毛虫的。”
谢初雀跃的心瞬间平复下来,默默地想:“不是让我先挑的吗……”
他一手虚握着拳,一手夹着的红线,在她眼前递出:“帮哥哥戴一下。”
谢初接过手链,对此次亲密的接触感到一丝丝慌张,手都有些抖。
蓝蔚的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双唇上,深而露骨,积压许久的欲望窜得他喉干气躁。
“怎么突然送我东西?”他问。
“想谢谢你……”她低声道。
谢初回手,正欲将蓝色手链揣进兜里,蓝蔚推起她的衣袖,霸道地一扯,谢初就向他靠了过去。
他低着头,眉毛齐整,睫毛鸦黑,这个角度跟那天她帮他吹头发一模一样,非常适合打量他的俊脸。
谢初盯了半晌,蓝蔚也捣鼓了半响。
享受够了面前火热的目光,蓝蔚拽了拽手链以防自己系的不牢,然后才揶揄地问:“想亲吗?哥哥让你亲。”
谢初脸皮薄,当即涌了血,似乎要被热晕过去,一时想不出怎么辩解反驳了。
广播提示已到站,好巧不巧,谢初急忙站起来,步子虚浮,“不、不亲了,到家了。”
蓝蔚仗着身高优势,按住了她的脑袋,那根红线也柔柔落在乌黑的头发上,显得活泼狡黠:“那就回家再亲,回家亲,别慌。”
听出蓝蔚的潜台词,谢初更手足无措了,等到两人走到她家门口,蓝蔚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谢初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最后她还是讲了:“你就送到这吧。”
“我累了,今天不想走路了。”蓝蔚说着,将她一揽,眯着眼埋进她脖间,“留我一晚,嗯?”
谢初感觉脑子里的水都烧开了,从她耳朵里冒出蒸汽来,她恭敬地上前一步,双手开了锁,面容僵滞:“你……你进来吧。”
她简直无法拒绝,只是上一次蓝蔚来的时候做了那种事,这一次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谢初心里已经有了千万种猜测,每一种面红心跳的场景都能让她原地晕倒。
蓝蔚摸上她的额头,试图唤醒她魂不守舍的状态。
谢初假装咳了几下:“我去看看奶奶。”
她一说完,脚底抹油,冲了进去,蓝蔚笑看着那抹残影,回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里,床上对他又咬又叫的,哭的稀里哗啦,害羞和慌张全被激情抛置脑后,主动地跟换了个人一样,结果现在又怕他了。
蓝蔚关了门,正好能看见左手上的一圈红线,他又不放心地使劲扯了扯,线虽然细,但是结实得不像话,估计戴好几年也断不了。
他拆掉药盒,仔细地看着说明书。
她每天都想着怎么和他分清界限,他垂眸静静想了会,夏诗最近盯得紧,要坦白的话,得先搞定谢初,她太呆了。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实践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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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助攻
文化节倒数最后一天,班里呈一盘散沙之势,班干忙忙碌碌地开始布置活动场地,桌椅全都整齐地围成了个半圆,蓝蔚踢开陈诀的椅子,将自己的课桌并在了谢初旁边,谢初抬头朝他一笑,将手里的卡纸递了过去:“这些是你的。”
蓝蔚接过,腕间的红绳松松垮垮地往下飘,谢初心虚地移开眼,想着哪一天偷偷把那条不堪入目的手链给换掉。
蓝蔚拿起谢初的右手,将她手里的油性笔扔了,十指相握,他将合在一起的两只手放上桌面,红蓝交缠,看得他唇角上扬,仿佛永永远远能拽着她似的。
谢初的任务还没完成,她把油性笔捡回来,试着用左手写字,过了好久,她才说:“放开,我要写字。”
蓝蔚一听,干脆把她的那一份也做了:“不放,我帮你写。”
他们班抽到的主题是数学,所以编写有奖竞赛题目的重任就落在了谢初和蓝蔚的身上,谢初半天憋不出一道合适的题目,于是她连忙狗腿地点点头:“那就给你写吧。”
蓝蔚写得飞快,看得谢初目不暇接,那一摞厚厚的卡纸不出半个小时,全都被整理好了。
谢初苦思冥想,皱着眉,得不出答案:“这道题你从哪找的?”
“我自己编的。”蓝蔚转了圈笔,“怎么了?”
“答案是什么?我要写在后面。”
蓝蔚扣上笔盖,敲了敲桌子:“你想。”
“想不出来。”谢初期待地看着他,“你把答案也……”
蓝蔚偏过头,把脸凑到了谢初面前,他目视前方,语气闲适:“亲一次,一道题。”
谢初打太极般与他商量:“要不然等他们都走了,一次性亲完……”
蓝蔚继续点了点自己的面颊:“就现在,往这亲。”
谢初环望四周,等到人差不多都出去,才倾过身,抬起了头,平平稳稳地亲了蓝蔚一口。
蓝蔚提笔写上答案,说:“下一题比较难,我要听你啵出声音。”
谢初震惊地动了动唇,颤抖着回他:“好……”
她调整了下姿势,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好像怎么摆弄都不对。
“你再过来点。”
蓝蔚憋着笑,又往谢初那边低了几厘米。谢初视死如归,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噗。
干脆利落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谢初惊恐地捂住嘴,满脸涨红,“我……我想啵出声音的。”
结果吻了个屁。
蓝蔚遮着眼笑了会,左脸被亲热,湿湿的,谢初的嘴巴仿佛还嘟在上面,他继续写下答案,看向了谢初,红唇微弯,又开始逗她:“别藏了,再放一个,哥哥挺喜欢听的。”
谢初埋在桌子上,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等会。”
“嗯。”蓝蔚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嘴角都快窜上天了,“还差十个,慢慢来。”
等到陈雀兴高采烈满面春风地从后门走进来,谢初已经噗完十个响屁了,她瞬间从蓝蔚手里抽出来,红着脸将那沓卡纸按顺序迭好。蓝蔚支着下巴正欣赏着自家妹妹红润的脸蛋,这副迷人的表情看得陈雀面色一僵,差点扶着墙倒吐叁天饭菜。
谢初连忙站起身,“陈、陈雀。”
陈雀看了眼倚在门边的蓝蔚,他抱着双臂似有似无地注视着这边,她立马按住谢初。
谢初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链子,眼睛一亮:“成功了吗?”
陈雀捧着她的脸吸了一口,“成功了,让我多吸吸,再让我吸点……”
“那……明天呢?”
陈雀与蓝蔚笑里藏刀的眼神暗中较量,“明天五班的场地在楼下,他们借了篮球馆,你陪我去吧。”
“好。”
蓝蔚看得直皱眉,扯出谢初,冷声问:“明天去干什么?”
陈雀刚单方面送完唐恬田“定期手链”,当然是要趁热打铁穷追不舍,让谢初这个非单身狗助她一把力。五班抽到的是体育主题,正好就在篮球馆设了几个活动点,和高一高二的一起,阵势搞得非常之大,相比之下,其他班的语数英就显得有些烧脑了。
谢初还没来得及开口,陈雀就帮她答了:“你要是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
说完她又故意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管得真严……跟个……一样,我哥比他……”
谢初惊悚地看见蓝蔚眯起眼,仿佛凝聚了一团恶灵,脸阴森得像午夜的绿鬼。
“蓝蔚,你去不去?”她打了个激灵。
“当然要去了。”蓝蔚笑了一下。
文化节当天,百川校门齐开,高叁学子疯了一样在楼道里鬼哭狼嚎,犹如脱了僵的野马,教导主任都拽不回来。班干苦着脸认命地留守在班级,等待有同学赏脸进来做几道题,然后他们就可以解放了。
篮球馆分了叁层,避围观群众数量过多而把楼梯挤爆,所以第一层设置是集体项目——拔河、短程接力跑等。第二层是小组项目,五花八门,胸口挤气球的都有。第叁层是单人项目,以投篮为主,唐恬田是裁判之一,他此刻翘着腿,哑着嗓子喊:“停!没机会了!叁次机会用完了!”
被喊到的人愤愤离场,篮球弹跳几下,最后滚到墙角。
“喂!喂!同学!给我捡回来!”
陈诀嫌弃地看了眼大吼大叫的唐恬田,转头对陈雀说:“瘦不拉几的,长得跟只猴一样。”
陈雀捧着脸丝毫听不进去:“你看人家的眼睛,有大又圆,哪像你,长的跟屁眼缝一样。”
陈诀拿起篮球拍了拍,“快去啊,你还等什么?”
陈雀扭捏起来,一张娃娃脸生得俏,“诶哟,我不敢去。”
陈诀恶心地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白眼还没往后翻,蓝蔚和谢初就从二楼走了上来。
“那蓝嘴欠是你喊来的?”
陈雀装成同仇敌忾的模样,“怎么会!哥,你不是已经认输了吗?”
“认输?”陈诀将篮球踩住,“我这是认命。你还去不去了?快点。”
陈雀拍拍手,站了起来。
蓝蔚斜了眼陈诀,在长凳上坐下,他左腮还顶了块谢初给的奶糖,面上透着“请勿靠近”的冷淡气息,嘴里却是牛奶的甜味。
陈诀无视他,径直在他身边坐下,“哟,这种地方您也会来啊?”
蓝蔚呵呵笑了一下,“当然,陪女朋友来。”
陈诀将篮球拍得砰砰响,“……”
眼看着陈雀都要踏入脱单行列了,他这一个做哥哥的恨不得把她的头也拍爆,都是从同个娘肚里出来的,为什么他竟如此落魄,还要被蓝蔚如此羞辱。
谢初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她被陈雀推在前面,也跟着紧张起来。
“同、同学,我们也想试试。”
唐恬田看见陈雀,哦了一声,“你是昨天给我送东西的吧,虽然不合规矩,但我就破例让你投四次吧。”
陈雀撑着笑容:“不……”
“五次?”唐恬田了然,“你朋友也可以投五次,不能再多了。”
谢初拿起篮球,“好,好,你们先聊,聊……”
唐恬田疑惑地看向陈雀,十分有礼貌地压低声音:“你朋友……是个结巴?”
谢初对篮球一窍不通,她随便朝篮筐扔去。
咻。
“一个!”唐恬田吹哨——其实是为了彰显威风。
陈雀惊呆了,“对,对,她是个很厉害的结巴。”
静默了一瞬,唐恬田看了看自己手腕,然后又看了看陈雀的手腕,“陈同学,为什么我们俩的款式一模一样?”
陈雀哈哈大笑,笑出了一身冷汗:“这当然是因为我给你的是情侣款啊。”
唐恬田沉默,他倒吸口气,哨声无力地哀鸣了一下:“陈、陈同学,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哈哈。”
谢初连中四次,她不可置信地倒退一步,下意识看向场外的蓝蔚。蓝蔚支着脸对她挑了挑眉,她心跳紊乱,回过头平复了下情绪。
“我没有,唐同学,可以先加个好友吗?”陈雀嫣然一笑,对他递出了手机,“给个机会吧。”
场外有排队的嚷嚷起来:“喂!裁判怎么回事啊!撩妹看场合好不好!这女的怎么投了四次!”
唐恬田一拍桌子,大吼:“人家连投叁次都进了!还差那么一次吗!”
谢初不好意思地放下篮球,“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唐恬田红着脸给谢初递出了个玩偶,“陈同学,我并没有在撩你。”
“我知道,是我在撩你。”陈雀笑道。
谢初悄悄离场,转头再看时,唐恬田已经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了。
“有这点闲工夫怎么不用在我身上?”蓝蔚笑眯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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