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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钢琴成了获取虚荣的工具,完全变了味,越是沉浸其中就越痛苦。我只能借巡演的机会退学,至少没有不及格的成绩单了。”
所以说,她假就假在,一边唾弃爸爸的卑劣,一边却沿着他给自己的路走下去。
璀璨耀眼的钻石路,每一步都扎着血。
“我一直在想,到底生活赠予的苦难是什么?”
先天失明?没有妈妈?爸爸很坏?失败的初恋?
好像都不是。
恰恰因为失明,让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感悟世界上,反而忽略了这些对常人困扰的问题,不至于被外来的挫折击垮。
最终真正的苦难,还是来自于自己。
“一直以来我的痛苦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推到顶峰,从此我的人生就失去了别的可能,只剩向下的路。”
先被界定为天才,然后一步步走下神坛。这就是她的路。
琴声停止。路南把唱片好,一张黑胶,两个小时,就记录了她的一生。
说是一生也不准确,她才20岁。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真正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呢。
路南笑了下,摸索他的眼睛,凑得很近使劲盯。
“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天才,只在你眼里我是个普通的小姑娘。我喜欢你眼里的我。”
明明还是一片混沌,初见时他的眼神却清晰浮上脑海。
不知该怎么形容,嗯,我用音乐告诉你吧。
路南弹了一段钢琴,曲子并不花哨,简洁顺畅,灵动悦耳。
他就知道了,弹的还是她自己。
所谓邂逅,其实和他是什么人无关。与其说遇见他,不如说遇见了真实的自己。
路南只有在他身边才是路南,这就是他的不可替代。
他和她都喜欢路南,这就是他们的共同之处。
路南弹完后,又找出盲文纸和写字板,用小锥笔在纸上扎出盲文点,然后夹在一本厚厚的曲谱集最后。
那是她的“加密日记”。足足有十本比字典厚的盲文曲谱,记录下她在黑暗中的所有心绪思考。无需文字,音乐就能解释她的全部。
即便看不懂盲文,但摸上去每个点都透着一股韧劲儿。
她才不普通,明明是最坚强勇敢,乐观纯粹的小姑娘。
她只是需要作为普通人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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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橘子
美好的日子并不总是短暂的。
两人把她那天没来得及听的唱片听了一轮,一下楼发现天还没黑。老板悠悠打了个哈欠说这次呆的真短,路南脱口而出“山静似太古,日长如小年”。
宋清宇觉得她未必是真的不通语义,只是没读到合意的。
一定是教材编写有问题。
漫无目的闲逛一会儿,宋清宇开车,带着他的“普通的小姑娘”,回到了之前住的公寓。
就在最高检旁边,方便加班。大两居,除了简单的基础家具,就是成套成套的书,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如果当初他真的带她回家,会怎样呢?
睡一觉就不负责了吧。毕竟她表现得太像婊子了。
转念一想,为什么他当晚就去找了傅骁呢?难道他就喜欢那种样子?
刚吃过晚饭,正在投喂橘子。
路南一张嘴,连带小橘子瓣和他的指尖一起含住了。
橘瓣被挤压爆开,汁水顺着他的指节流淌,舌尖紧跟着追赶出来,将偷跑的甘甜卷回去。
咬着他的指肚舔干净,松开还意犹未尽般咂嘴,“好甜啊。”
“那你多吃点。”
宋检正聚会神看新闻,没提防有人在他怀里演a片。
原来她还比不上新闻。路南又演了一遍。
宋检这才意识到,低头一看呼吸都停了。
就要吻上去,路南伸手抵住他的唇,翻身反攻。骑在他身上质问,眼瞪得可凶了。
“你是不是就喜欢骚的?”
老男人满脑子问号。
喜欢骚的能要你吗。
她可能误会了自己的形象。或者误解了骚的意思。
能让他坐在这里跟个圣人似的聊天,唯一原因就是还不够骚。
路南在他硬起来的地方磨磨蹭蹭,又捏他绷紧的脸,啧啧道,“还不承认,假正经。”
宋清宇真就装起来了。一言不发,看她毫无章法的瞎浪。
现在也能欣赏“高雅艺术”了。
路南玩了一会儿,还是没被扑。意识到如果他主观不配合的话,其实是很难撩动的。
也对,要是真容易,哪还轮得到她?
心里某个地方堵堵的,她爬下去仰躺着放空大脑,思考哪里不对。
睡衣下摆往上滑,露出一截细腰,两侧残存青红指印。
宋清宇给她扯好遮住,没忍住亲了下圆圆的肚脐。
有点痒,痒得想笑。笑了两声就想通了,她问:
“如果我没有勾引你,你会跟我约会吗?”
他听出她的期待,但他不能撒谎。
“不会。”
果不其然路南有点受伤。
她堵的点在于,就是因为她放荡了那么一下,他们的故事才得以开始。
可那不是她真实的样子,只是被霍风威胁被迫“解放天性”,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而已。
她现在知道了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两人在一起不只有那种事。和对的人,哪怕只是沉默也幸福。
插入不是占有,被静静凝视也能感到被拥有。在一段亲密关系中,属于性的时间很短。
越意识到这一点,就越觉得两人的开始太过侥幸。侥幸得来的,都不会长久。
他能给她安全感,这段建立在她的非正常状态上的关系不能。
她伸手寻找,他的脸就在咫尺——
“你是说,如果我不主动的话,我们就没可能了?”
很认真的问题,换来很认真的答案。
“是。”
路南简直把挫败写在脸上了。臭男人,这是该实诚的时候吗?捏着他的耳朵继续逼问:
“难道除了摸那一下,我就没有闪光点值得你主动追?如果我们正常认识的话,你都不想看我一眼?”
“你浑身都在发光。你跳到我面前,我根本移不开眼。”
带着男人独特气息的清浅的吻落下,熨平她眉心拧着的不悦,路南又轻飘飘的了。
这还差不多,这时候就应该说点假得要死起鸡皮疙瘩的情话嘛。
只有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就是在别人的宴会上,对当时还是别人女朋友的、擦着刚成年边缘的小朋友动心了。
否则不能解释他总是回想起来,觉得她像梦一样,没有真实感。
至于顺着小朋友的意思,像她利用自己一样利用她,假装这是一桩公平交易。不过是自欺欺人,不想认输而已。
可他已经用光了运气,往后就只能输了。
“但我还是不会追你。”甚至动心也是不应该的。
他们之间,只能是她主动,他接受;她要,他给。如果她不放荡那一下,他永远过不了那个坎儿。
路南翘到一半的嘴角停住,快被他气死了。“为什么?”
为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一定要他说出来吗,小混蛋。
“因为我们差太多了。”
即便他不是道德卫士,不管他承不承认,这都是他趁虚而入。
即便她现在迷茫,未来依旧是奖杯和掌声。孤独练琴的六千多个日夜,不该因为一场失败的恋爱,就赌气成为某人的老婆,和一群比她大一辈的女人斗嘴喝茶。
他躺在她身后圈着她,沙发就那么大,连呼吸都挤成一致。但她完全没有要挪窝的想法。
差很多吗?她一点也不觉得。他能包容她从钢琴到枪的所有情绪,她也能化解从官太太到小孩子的生活琐碎。
唯一有差的就是年龄了吧。
“你嫌我小?”
“正确问法是你嫌我老吗?”
路南仔细考虑了一会儿。
“其实我没感觉。年龄也只是数字,数字就都是假的。时差、四季、大小老幼,我感受不到的东西,都没有意义。”
年龄有什么要紧,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谁这么说来着?
她爸。跟擦着14岁边缘的她的朋友“表白”。
要命,她真成了她爸。
她拼命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他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吻在她乱糟糟的发间。
果然是安排好的小天使,连缺陷都在配合他。
“不管你有没有感觉,年龄差是真实存在的。我会先长皱纹,先变老变丑,先-”
他突然顿住,神色凝重,声线里的涩楚不加掩饰。
路南才不想安慰他,而是固执地强调。“凭什么不管我的感觉?我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哪天能看到了,我还是弄不清你丑不丑老不老,我天生就没有审美。”
她蹬他的腿,在狭小的空间肆无忌惮地翻身,全靠他护着才没掉下去。
边戳他的心边狠狠道,“但你要是年轻十岁然后对我没这么好了,我就跑了!”
她的表情很坏。小脸鼓不住体内的火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趴他耳边吼,懂了吗,老男人。
他介意他老,她想气气他的时候,就抓住这个痛处让他跳脚。
但对她而言,他比她老只是一种事实或特征,跟他的瞳孔颜色没有区别。
在他们的关系里,年龄差并不重要。她没有仗着年轻就心安理得地闯祸,他也没有仗着阅历深厚就替她做决定。
过分夸大年龄的重要性,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可以轻易被复制。
毕竟年龄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总有人比她年轻,也不是每个老男人都能理解她。
所以赵小琴的话让她恶心——
她在乎的点和他完全相异,她就是奇奇怪怪的。在大事上大度,在小事上小气。让他迁就起来毫不力。
他凝视她,眼中的温柔能把人看化了。可惜她正在气头上感知不到,还要掰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强调:
“明白了吗?你要一直这么好,不能等我复明就失去耐心了,相处久了就不管我的感受了,老了就不抱我了。”
他笑,“这样就算好吗,南南,标准可以再高一点。”
路南摇头,“这样就够了,不要超出我值的范围对我好。”
她对程度也没有概念。她不知道她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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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折磨
被他搂在怀里亲了半天,路南都迷糊了。准备去睡觉,她突然清醒过来说还要吃小橘子。
宋清宇哭笑不得,“有那么好吃吗。”
不过是路边摊儿随手买的水果,普通小姑娘真好打发。
“你尝尝。”她掰了一瓣喂他,剩下的全塞自己嘴里了。
其实很一般。他是唯物主义者,不可能觉得这小橘子被她一摸就甜了。
起码要舔一舔才行。
导演想好动作,a片女主已经睡着了。
唇角泛起浅浅的弧度,她一直在笑。发酵了许多年的沉重情绪,只用小橘子的甜就能打发掉。
明明这么简单,他不懂为什么有人舍得伤害她。
两人按照路南的意思逛了一遍北京。
路南好动,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感兴趣。
从音乐厅到京剧院,从宫殿的砖到胡同的墙,也喜欢参天古树,也喜欢喂流浪猫,也喜欢一部烂片里的背景音乐;什么都值得体味。
但她又不疯玩,也能耐下性子啃一本厚厚的历史书,原来她早就认识历史系的沉维明教授了。即便古文水平不高,某些观点角度却新奇而深刻,两人能聊得有来有回。
沉教授夸她是“热爱思考的人”,的确,她没办法向外界寻求快乐,就只能寻求内心捱过黑暗。
所以,对于物质,她简直不挑剔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你猜她最想去哪儿?
菜市场——
听热热闹闹的吆喝声、讨价还价,闻蔬菜水果的新鲜味道,在人与人摩肩擦踵挨挨挤挤中,感悟生之乐趣。
路南可喜欢人气儿了,唯一一次偷溜去跟小伙伴们逛庙会,一进去就跟保镖和小伙伴们走丢了,挤来挤去钱包手机护照全没了,但手里多了根糖葫芦。
她再也没能去人多的地方。但她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糖葫芦。
宋检第一次陪女人“逛街”。不知道这跟传统意义上的“好看、买”区别在哪。
有人夸她好看,她就让他买根本不会做的菜。但他心里想抠了那双直勾勾打量的眼。
并且,他很确定有一袋水果没付钱。一不小心就滋生腐败了。
从头到尾逛一遍挤出来,路南头发都打结了,鞋上多了个脚印,手上多出一条不知道从哪顺了谁家的鲫鱼,在黑袋子里不时死后跳动。
路南自觉犯了“盗窃重罪”,挽着他的胳膊迅速逃离“案发现场”。
“快走快走,我捡了个大便宜。”
“……”
这哪是体验生活,根本是搜刮民脂来了。
他停住,接过去打开看了眼,皱眉。“这不是大便宜。”
路南脸上还挂着窃喜的笑,丝毫没意识到严重性。
宋清宇一脸严肃,“这条鱼太小了,只能算小便宜。”
哦,捡的还有脸嫌弃呢。
路南撇嘴,“那没你的份儿了。”
宋检厨艺一般,勉强能咽的水平。所幸路南完全不挑。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等我学会做饭了,我就能嫌弃你了,等着吧。”
路南喝完最后一口汤,抹抹嘴巴躺倒,舒展四肢像只慵懒的猫。
偷来的就是好吃。
宋清宇拾完过来,刚一弯腰,路南就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吻送上去。
“给你发工资。”
简单的触碰一下,旋即分离。
真是史上最抠门的老板。
路南才不抠门,只是想换个姿势而已。让他坐下,跪在身后给他捏肩捶背。
人总是有劣根性的,一被惯起来就容易飘。路南跟个小媳妇似的伺候他,他就想当大爷。
不停让她重点再重点,路南哪有那么大力气,直接拉下他的衣领,在他肩上啃了一口。“够重了吧!”
当然还不够。
但老板觉得已经够了。摸着自己咬出的牙印,莫名有种标记自己所有物的成就感。
这个男人是她的。
路南很少产生占有欲,她认为人拥有的越少,就越容易得到满足。
橘子不甜也行,稍微有点甜就很好吃了;孤独也行,有一个人陪就开心了;不陪也行,陪一天就够回味很久了。
她自诩懂事,事实上却又恃宠而骄了。难道不是吗?
平时工作够累了,难得休假放松还要被她倾诉“垃圾”,被拖去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在那种吵得头疼的地方,提着好多东西还要紧紧圈着她,累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神上的。回家还要给她洗澡,还要做饭,最后被她“反咬一口”。
感情经不起考验。没有理所当然。
她从背后抱住他,他们的影子映在玻璃上。
路南穿着小几个号的同款家居服,伏在他肩上舔吻刚咬过的地方,果真成了他的纹身。
别说不累,就算真累了,也得被挺立的欲望瞬间唤醒。
平常还能装装圣人,整天待在一起就总现原形。但又不能做。
她来月经了。
路南一点也不给他碰,说不能折磨他。美其名曰“提前体验老年生活,给我们找点激情之外的共同语言。”
他能听懂她的音乐,她能跟他讨论历史。
只要有这两样,一辈子都不会无聊。
一滴异样的触感落在肩上,格外沉重。
“我是不是让人很累?”
路南敏感自卑神经质的一面,比生理期来得还没有规律——
关于生活的取舍,命运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剥夺了她的光明,她就应当阉割总想去人堆凑热闹的欲望。
否则,就会给别人带来负担。
爸爸动了点手脚,把那两个跟丢她的保镖弄进监狱去了,其中一个走投无路被逼疯了的母亲上吊了。
也把路南逼进了神病院。
即便最终松口放人,还要给她洗脑“命有贵贱”、“不要与蝼蚁为伍”……
她过去总是哭,可她讲过去时没有哭,终于哭起来竟然是为这么一个理由。
哭也不是惊天动地的,泪水无声无息蓄满眼眶,兜不住了才一滴一滴掉出来。
宋清宇把她抱到怀里,她默默流泪。高兴时很凶,难过时很乖。
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艺术不能闭门造车。”
路南骤然哭出声,全部被他的胸口淹没。虽然动静很大,但心里却被治愈了。
因为有人懂她。
问题不在于谁让谁累,给谁负担。问题就是为什么她执着想去人群。
路南不甘心只是演奏几百年前的古典艺术,她想写自己的音乐;但假如脱离了生活脱离了人群,写出来的东西就没有感染人的力量,只是空洞无物的噪声。
芸芸众生,皆为蝼蚁。将人从蝼蚁中区分出来的,绝不是钱,而是为这个世界留下的神财富。
她的目标很高,他注定会很累——
路南很快不哭了。她能思考,就能自愈。愈完自己就去愈他。
捧着他的脸摸摸亲亲,学他吻自己的方式。先在薄薄的唇瓣上来回轻扫,然后……
可他一下子就伸出舌尖缠住她了,完全没给她表现的机会。
光是听他压抑的喘息,路南腿心一热,涌出一股热流。
然后她就想起要紧事,要结束这个犯罪的吻。一推一拉之间,他下面更硬了。
“折磨我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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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糊弄(微h)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路南抓着他的手往胸上放,这几天涨涨的,想摸又不好意思。
男人的大手隔着衣服覆住小小的凸起,被她握着打转,鼓胀感有所缓解。
舒服了。
她眼角的泪痕还在,睫毛湿成几绺,末梢挂着莹润的湿气,琥珀色眸中盛满碎了的珠光。
脸上脆弱,手上放肆。她的勾引总是不合时宜。然而正因为这时机的错误,才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克制的欲望。
掌下的力度倏然加重,同时扣住她的后颈深深吻上去,路南一声惊呼,恰好方便他长驱直入,卷着她的舌根搅动,粗重的气息使得空气急剧升温。
暖气太足,室内干燥,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体温在传递间更加火热,路南很快就出了汗。
主要是因为她穿了好几层。宋检对经期的理解仅限于“多喝热水多穿衣服卧床休息”,其实她啥事都没有。
宋清宇也不满足于只是隔着厚衣服揉弄,甚至在层层布料围裹下,那小胸的触感几近于无。
他从下摆探进去,路南直接揪住衣领要脱,被他制止。
“不准脱。”
“想要你亲亲嘛。”
路南低头贴在他耳边撒娇,刚哭过的浓浓鼻音格外软腻,一下就给他迷昏了头,松开按着她的手。
一层,两层,最后脱得只剩一件吊带。她长长舒了口气,解除了天大的束缚似的。
也没几两肉,愣是搞出了沉甸甸的架势。
他不知道,路南最近就感觉胸里面充了一团气,吹着她的胸像气球般急速膨胀。她可能在经历二次发育。
她用手摸了摸,但以前也没摸过,不好衡量。就问他,“我是不是变大了?”
他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黑黢黢的眼里一片沉迷。
不过一块比背心小比内衣大的布,两根细细的吊带,就那么一件普通的小衣服,套在她身上就成了脱胎换骨的惊艳。
从内而外散发的活力弥补了她的纤瘦,微微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不至于直白露骨的色情,而是青春洋溢的性感。
所以老男人都喜欢小姑娘呢。什么都不用露,单单年轻灵动的气息,就能轻易将男人带回被荷尔蒙支配的青春躁动期——
如果说平时的他温柔细致,那今晚的他绝对是粗放狂热。
扯下一边的细带,将露出来的一只叼在嘴里,坚硬的牙齿在软嫩的雪乳上又啃又咬,粗舌不停拨弄敏感的乳尖儿,还吸着向外,拉扯出一个锥形。
等她受不住呻吟才松口,乳肉跳着弹回去,细腻的肌肤留下一圈牙印。
“嘶……”路南不可避有点痛,然而也只是一秒,很快就中和了体内的饱胀感,“好舒服……再来一下……嗯”
感觉胸里鼓着的一团气能被他吸出去,她使劲挺着往他嘴里送,腰向后弯到了极限。
他掐着她的细腰两侧向上提,分开她的双腿骑在他身上,直起身子,胸恰好在他嘴边的高度方便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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