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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同时抓住另一只大力挤压,捏揉出各种形状,时不时捻着乳头搓弄。
力道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好像知道不能再更进一步,就把全部的欲望宣泄在这对无辜的小胸上。
得亏路南特殊原因酸胀,也不停让他重点再重点。抱着他的脑袋往胸前埋,偶尔酥麻到了极点,五指揪起他粗硬的短发平衡一下。
直到两只青涩的嫩果都被把玩出成熟的红色,顶端裹满诱人的水泽。雪白的两团肉上全是他的痕迹,大大满足了男人的占有欲,才勉强作罢。
路南看不到那里被虐成什么样了,只感觉里面的气体都被含吸挤空,浑身又变得轻盈惬意了。感觉不错。
而他的身体却越发僵硬。
路南这回给他撸出来了。虽然它硬得过分,叫嚣着野蛮侵略,终究没有为难她的手,在她马上要手酸放弃的前一秒释放了。
虽然并没有软下去。
但路南假装不知道,糊弄一下就行了。总不能生理期还要照顾他的欲望吧,那也太卑微了。
宋检倒是挺卑微的。又给她泡脚,又给她按摩手腕,捏捏后腰又揉揉小腹。大有要按遍全身的趋势。
路南骨架都软了,撑着爬到他怀里,昏昏欲睡之际喃喃道,“别这么好,我会舍不得你的。”
他紧紧抱住她。可圈得越紧,她的身子就越往下滑——
半夜,路南忽然被小腹坠痛疼醒。就几秒,过去就好了。还是去了医院。
没什么大事。路南生理期一直不规律,偶尔来的时候会痛,偶尔两叁个月才一次,检查也没有病变,就是个人体质而已。
路南一副“都告诉过你没事了非要打扰我睡觉”的郁郁嘴脸。宋清宇认为是那个医生半夜值班糊弄人,第二天又找了最好的妇科大夫,还是一样的回答。
只不过委婉告诫他们要节制,生理期不能有性生活,太兴奋也不行。
“……”
路南把他支走,偷偷问医生胸涨的事
生理期正常现象
不是在发育吗?
除非生孩子,不会再发育了,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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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星星
比起人,路南更爱自然。经历人间的事只是少数时间,大多时间就是整天整天坐着,听山林海鸟每一种声音,感受风雨晴雪每一种变化。
两人又找到了共同爱好:看星星。
他负责看,路南负责组装天文望远镜,然后抱着她的小琴信手拨弄,用琴声描述星星,时不时停下,想一会儿再改。
她一边弹,宋清宇就用淘来的一台比路南还老的黑胶刻录机录下整段,连带夜风杂音,两人时不时的交谈都录下来了。
“有月亮在,很少能看到星星。”
“嗯,月明星稀。”
“应该给星星写宏伟的交响乐。”
“星星本身就是和谐多元的交响乐,只需要借助音乐家表达出来。”
“我不行,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如果我只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学生,写一堆没人听的曲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呢?”
揉着她的脑袋赶走迷茫低落,他揶揄地笑,“没事,至少能偷鱼养家。”
路南唰得板起脸,揪他的耳朵,“竟然有腐败的苗头,必须教育一下了。”
然后背起手转述外公曾教过的话:
人不能总以月自居,只求今日盈满张扬,难明日黯然亏缺。不如以星存在于浩瀚长河,低调却永恒。
末了,还严肃警告他:越是手握特权,越要“谨小慎微”。不能总想着偷鱼、捡便宜,防微杜渐!
宋检表示虚心接受一名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的监督。
而偷了鱼又倒打一耙的人,埋进他怀里捂着肚子笑,在夜空留下一串星星的笑声。
路南乐理不好,对钢琴的记忆只是机械性的。十四岁跟爸爸提出要学作曲,不能继续做值得炫耀的小钢琴家,被强硬拒绝了。
这是一切矛盾的根源:爸爸要她做月亮,可她只想做星星。
做明亮的月亮,就会掩盖许多星星的光芒。正如一个大资本家活着,就挤压了很多人的生存空间。这就是弱肉强食。
所以尽管对爸爸存在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对他入狱这件事,路南完全能理解——
宋清宇不再执着要她讲过去了,因为她没变过。
同时他也“不相信”她的说法了。因为她对过去的记忆有偏差。
险些走丢在正月初一的庙会,在寒冷街头冻了大半天,她记住的是糖葫芦的甜;
林北偷了她所有首饰,换成劣质的地摊货,她却只能记住妹妹送的纸星星。
关于前男友,第一句就是:
“他是个很好的人”
刚开个头就被宋清宇冷冷打断,“重新说。”
老醋坛子。路南腹诽,重新组织语言。
“他曾经是个很好的人”
“别说了,睡觉。”
“……”
难得他也有赌气的时刻,路南就想记录下来。
小手摸着爬上他突突乱跳的眉心,挠啊挠,故意激怒他似的。“偏说,有本事堵上我的嘴。”
在他颈间呵气,不能更明显的暗示。
寂静中响起清晰的喉结滚动的声音,他依然无动于衷。
“那你下去,”路南沉着脸推他,推不动就自己扭到另一边,“那我下去。”
扑腾的四肢被他牢牢控住,腰间被铁臂锢得喘不上气。她却顺理成章缠着他,蜷起脚趾在他小腿上轻刮慢蹭。
“床上不准胡闹!”男人的嗓音蓦地粗重,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向下,重重拍了下嚣张翘起的小屁股。
不疼,更有种色情意味。路南故作夸张地呻吟。
两人贴得无限近,他某处的变化瞬间被她捕捉到了。
哼,原来不是木头啊。还装,要装到什么时候!
路南伸出舌尖舔舐他的下巴,吐息变得湿软,“床上不闹,那去哪?地上?钢琴上?阳台上?”
被迫素了快两周,听她喘喘气都能毁了他的清心寡欲,何况拙劣的勾引;更别提一想到这些东西是谁教的——她口中“很好的”前男友,一直忽略假装不存在的嫉妒也爆发了。
欲火与怒火同时燃烧,再强大的理智也溃不成军。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用欲望支配的深吻回应她的主动求欢,沉浸在追寻她甜蜜娇弱的气息中,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忍。
大手在她绵软的身子上四处点火,浑身仅剩男人最粗俗的部分在膨胀,嘲讽她不自量力。就这小胸小屁股小窄穴,哪来那么强的欲望,不知死活勾引他。
一摸她下面都没湿,肉缝闭得紧紧的;显然这小混蛋才不是想要,而是故意气他——
路南的确是在生气,否则能说霍风是个好人吗?
生气的原因,还得从前几天去医院的事说起。
对于她身体正常的结论,检察长非常不满意。本着怀疑一切的神,又拉着她做了一遍体检,结果真弄出一种“病”:“窦性心律不齐”。
这“病”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但心脏有病;一种是虽然表面好好的,其实里面也挺好的。
目前还无法确诊为病,要进一步研究。让他们回家等着,结果出来之前暂时不能受激烈刺激。尤其是生理期子宫充血,一时激动就容易小腹坠痛。
路南当时就跟他吐槽,医生说的太严重了。这根本不算病,只是一种遗传特征。妈妈外婆都有,都活得好好的。她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不良习惯,怎么可能心脏病!
她再怎么强调,始终比不上医生的话有分量。约好的集市也不逛了,过山车也没了,要不是还有书和琴,还淘了一台黑胶刻录机一起研究,她真的要跑路了。
想撒个娇吧,结果他突然正人君子,死活不肯上钩,经期结束了好几天也不碰她。
开始还以为是帮她换了几次棉条有心理阴影了,然后发现不是。原来是生怕接个吻就让她浑身兴奋大出血,老男人对自己的魅力可真够自信……
咳咳,扯远了。假期临近尾声,不抓紧“利用”一下,她怎么好意思提要留在北京上课的事。
再说,穿着衣服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叫灵魂沟通;脱了衣服在床上聊天,叫分手预告。
她也有点想。那种妙不可言的美好体验……
路南敏感的身子颤了又颤,腿心逐渐湿腻。大概因为体内的水分要流尽了,所以喉咙里一团火烤。鼻子干痒,她揉了揉,两股热流汩汩流出。
糟糕,熟悉的剧情又来了。
路南慌忙捏住鼻尖,试图掩饰。
却是徒劳。血腥味触到空气的刹那,宋清宇就从她胸前抬头,澎湃的欲望生生被红色现实逼退潮。
行了,这下洗不清了。她真成了色狼,被人亲一下就能兴奋到流鼻血的饥渴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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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吵架
路南死活不去医院,坚持说是屋里太干了,让他去检查加湿器。
一看,果然没水了。加了水继续工作,房间内空气慢慢湿润。
路南的鼻血止住了,擦干净咕咕灌了一大杯水。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以为还能勾引他。“继续嘛。”
宋清宇被气笑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一次、两次、叁次,诱惑的时机越来越惊险,简直是把他往变态的路上引。
路南又爬到他腿上亲他,鼻尖仍有一丝血味儿。他的手在她身上动作。
感觉不对。
他在给她穿衣服。
路南挣扎,“不去医院,我没病!”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上,又被她一件件脱下。反常情节。
“你不是医生,你说了不算。”
男人表现出不常见的强势一面,立场更是无可反驳的正确。继续反抗下去既没有用,还会坐实她有(神)病。
她想说“她的身体她说了算”,但她配合他伸胳膊蹬腿穿衣服时像个初生的稚嫩羊羔。她突然意识到她早就说了不算。
“被人照顾,等于被人处决。”
距离爸爸骂她不能自己吃饭,暗示她猫狗不如,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她终于咀嚼出这句话的含义——
傅骁给医院打了电话,惊动全院高层连夜加班,盯着做检查的医生,使漫长的过程慢上加慢。
路南成了被制成标本放进橱窗的国宝,被里外叁层的人群围观。只不过每个人的眼神都写满抱怨。
当她因为阴道撕裂做手术时,身边只有一个莫琮而已。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恋爱是两个人的事,身体是自己的事。
身体是自己的事。如果把一部分自理能力交给别人,别人就能越过她的意志替她的身体做决定。
最终她成了流点鼻血就要兴师动众进医院的奇葩。
显然是哪里出了错。
医生们还要研究一下她的病史,但可以保证心脏没有问题。她很健康。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路南心底的躁郁压不住了。
“吵架吧。”
“好。”——
星月黯淡,东方泛白。又是新的一天。
路南靠在床上,瘦小的身子几乎被病号服淹没,脸色憔悴却拧着一股韧劲儿;
宋清宇坐在旁边,金色阳光贴上他坚毅的轮廓,撞出一脉近于叹息的柔情。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守恒的,亲密时没有轰轰烈烈,吵架时就不会歇斯底里。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明明没事,我却为一点小毛病大惊小怪;你想做普通人,我却动用特权惊动整座医院,无故制造恐慌。”
“……”
跟他吵架真省力。错误还没列,检讨先做完了。
他态度这么好,搞得太凝重也没必要。她凑过去,身上披着朝霞绚丽的光。
气息相接的前一秒,他抵住她的唇,眼底的深沉是拒绝阳光的冰原。“但我不会道歉。”
路南学他的语气,“重新说。”
但她的威慑力不如他,没法让他改口。
“我不能为关心你道歉,路南。以后也不会改,我会一直小题大做。”
她没变过,总是用一种伪装乐观实则逞强的态度粉饰太平。从前是掩饰缺陷,现在是无视身体可能的病变。
她一直说没事没事,可一看到鲜血肆虐她那张易碎感的脸,是个正常人都不能觉得没事。
哪怕的确没事,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赌不起。
这就是他们的区别。路南才不会盯着一小点悲剧可能性,浪大部分美好生活去担忧。
“那我不要你的关心了。”
假如他所谓的“关心”是一点风吹草动就要草木皆兵的话,她做不到。她给不了的东西,就不能要。
但这也只能怪她,让他给自己做饭穿衣服洗脚,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心智未全不能自理的智障,让他必须为那一丁点儿几乎是零的可能性担惊受怕。
“可以。”
他倒是应得干脆。刚才的硬气去哪了?
未太过痛快。说不要就不给,这不是她期待的答案。
“明天一过,不管你想要哪种关心,我都给不了了。”
他勾住她准备逃回去的身子,反手又推回床上——
她要留在北京上课,还想先哄他开心之后再说;可他根本不用她说,就已经同意了;明明她都撩到那个份上了,就差把任人宰割写在脸上了,他却硬生生忍住了欲望。
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架吵?
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毫无道理,应该把身体交给他。因为他比她更在乎,而她偶尔会出错。
真正的喜欢,明明是舍不得对方受一点伤。
所谓“太喜欢了所以忍不住”,“喜欢才想占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根本是禽兽语录!
她怎么能对伤害自己的人一次又一次心软,却对在乎自己的人一天比一天挑剔呢?
一点咸湿混进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他的吻离开莹润的唇瓣,沿着水迹一路移至眼角。
“弄疼了?”
敏感的眼周被他的气息一刺激,又滚出一滴泪。
“刚才有点无理取闹,对-唔”
又被堵回去了。
好像这辈子没有说对不起的机会了。
男人的指腹还有存在感极强的消毒水味,提醒她这是在医院。大白天的医院。
“别在这儿,回家,嗯,回家好不好?”
路南讨厌医院。
“不好。”
他攥住她推拒的手腕,拉到她头顶。
医院是治病的地方。而他很确定她有一种病:
讳疾忌医。
要给她治好这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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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通知
最近工作忙状态不好,写的很凑字数,太敷衍了。
想调整一下,所以停更几天,给自己喘口气。
准备了几个番外,会陆陆续续发上来,还是0点,没有的话就说明今天没有。
感谢喜欢的人,想尽可能写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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