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路南接过去。不出所料果然是重明。“吴院长,有件事想嘱咐一下”
“你先别嘱咐了,”路南干脆了当截断他,“宋检在忙吗?我等会可以去办公室找他吗?”
重明暗松了一口气,“当然可以,您什么时候来都行。”
他总觉得对付一个女人太落人话柄,既然路南主动接手了,他乐得清闲。
赵小琴嚎得快断气了,与会家属如坐针毡,路南给了个痛快说解散。媒体也陆陆续续走了。
李建义的女儿这时来了,先是道歉,还套近乎,“就当不打不相识吧,不嫌弃的话咱们就交个朋友,你比我小,我能叫你声妹妹吗?”
路南说不能。怎么这么会给自己提辈?
李小姐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登时就酸了脸色。“当着镜头的面把我妈欺负成这样,就不怕上新闻吗?”
路南转头就走,觉得她智商不太行。
媒体是自己人。就是她打了赵小琴,也不会有一张照片传出去。这都不明白吗?——
路南去了检察院,重明亲自去接的她。一路都在问没有打扰宋检的工作吧?
重明打着包票说不会。
宋检当然在忙,下午还有例会,但那些都能推。
重明毕恭毕敬地泡好茶,一通鞍前马后,末了提了一嘴,求她在宋检面前轻点说。
路南这才知道其实宋清宇没忘,赵小琴出现在那里是重明出了岔子。
路南答应了。
因为这本来就不该是他的工作。堂堂一个省检察长,整天跟一个神病人计较也是说不过去。
宋清宇从省里开完会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他椅子上的人。
“哄哄我吧?”
尽管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他所意料的委屈。
他瞬间就懂了,这哪是要他哄,分明是来哄他的。
还能有这种好事吗?宋清宇一边扯领口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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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猫爪(h)
路南异常热情,被他放在办公桌上亵玩淌水,还用脚丫蹭他。
蹭乱他的制服扣子,扯出衬衫下摆,脚尖探进去,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踩踏。他本就压抑着呼吸,肌肉紧绷,触感坚硬线条深刻,任凭她如何挤压都不变形。
踩了几圈有点累,腿也发软,脚就滑到他大腿上了,特意躲开要害地带。她怕踩坏。
他却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白嫩玲珑的小脚带到一团火热之处。被烫戳到,她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宋清宇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攥着她的脚上下移动,软嫩的脚心隔着一层布料揉弄他的坚挺。
每动一下,他的喘息声就粗重一些。有那么舒服吗?
路南摸他的脸,指尖触到一片湿腻。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双眼熠熠闪光;嘴角咧起得逞的猫似的笑,猫爪挠他的耳朵。
“宋检,你好变态哦。”
宋清宇想反驳。他并不挑剔,对她的手、脚、嘴、哪张嘴,每个部位的喜爱程度都是一样的。
但她的小脚开始自作主张地晃动。她以为他喜欢,就把他喜欢的东西给他。
他最爱她的主动。
让他自信到认为,即便他是个变态,他们也可以变态到一块。
不是吗?
她的脚悠悠晃荡,腿心的湿处时隐时现,随动作绞出的水声越发清晰,肉体和木桌相贴处愈加黏稠,她扭动着挪了位置;他都没碰她。
路南还没意识到喜欢这种行为的人是她。她踩着他,让他的欲望在脚底膨胀;喜欢一种由她掌控的感觉。
她也喜欢她的主动。
“拿出来。”她命令他。
他解开皮带。
硬挺的尖端戳到她圆润的脚趾,她反射性地缩紧了脚趾,小小地夹了一下,性器瞬间硬了一圈。
宋清宇脑袋发紧,紧得抽痛。疼也好,否则总感觉像做梦。
然而她毫无技巧可言,无非是心血来潮勾他一下,然后就成了玩玩具,这里碰碰那里刮刮,宛如隔靴搔痒。
夕阳最后一道余光缠住她细白的脚踝,在他的凝视中驻足。他也可以陪她玩到天荒地老。
路南才没有在玩,脚趾四处探索,寻找最刺激的玩法呢。可他太配合了,碰哪硬哪,还兴奋的跳,有那么舒服吗?
性器的弧度越来越上翘,最终被她用脚按在小腹上,一下一下轻点,像是在踩钢琴踏板。
真有意思。
在他那里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她误打误撞解锁了某种教科书姿势,从不痛不痒的撩拨瞬间质变为猛烈的刺激。
她的小脚那么会长,脚后跟贴在根部的软囊上,随便一动都能让他呼吸窒住;小巧的脚趾稍微蜷缩恰好抵住顶端的小孔,都不用刻意去夹,就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
再加上她另一只脚蹬在椅背上,腿心大开,渗着水的小缝直白暴露给他,粉肉瑟缩蠕动,给他看红了眼。
他攥住她的脚腕,加快了她的点动,任凭一波波快感迅速冲刷堆积,完全不克制关,完全可以就这么射给她,坐实他的足癖。毕竟是她刺激出来的。
“很兴奋吗?”路南察觉到他给的信号,忍着脚腕的酸意卖力抚弄,心里还为自己的天赋竖大拇指呢。
下面湿在空气中水意蒸发有些凉,她扯裙子遮住,手指不小心划过那片湿泞,顿了顿,想确认什么似的,又划了好几下,疑惑: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只是奇怪,自己用手摸下面,完全不是他给的那种感觉。
她马上就会后悔她语言组织不力。
……
很好,宝贝又解锁了第叁句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话。
就在他准备放过她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唤醒他的兽欲,太“善解人意”了。
宋清宇拿开她的脚,起身,扣住她的脑袋,挟着态度粗暴的深吻欺压上去。
下面的大掌整个裹住她娇小的蜜穴,揉捏几下沾了一手湿,两指并拢,移到羞涩缩紧的洞口,尽根没入。
唔,好胀。
怎么突然就转性了呢?
路南还想思考,但下一秒,在体内肆意作乱的手指强行攫住了她的思绪。
他可以耐心,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摸索清楚,然后才能在某个时刻功利,以最快速度打开进入她的开关。
在哪里抠弄,就能让她哆嗦吐水;以哪种角度抽插,就能让她呻吟打颤。他完全知道。
很快肉壁开始缩蠕动,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让她攀上一个小高潮,荡起体内更大的空虚难耐。
他松开她麻得失去知觉了的唇瓣,一道无法自控的水液从她嘴角涌出,被他的舌尖托住,很色情地舔舐吮弄。
“嗯……”
路南轻轻哼起来,潮红在眼下漾开,清澈的眸子只睁了一半,任他予取予求了。
他将她的上半身放平在打扫干净的桌子上,沉闷的红棕映着她的雪白,撞进他深邃的眼底成为欲红。
捏着她的一只脚向外打开,幼嫩的花缝被他硕大的顶端微微撑开,他俯身逼近,含住她一边的小乳。
路南刚叫了半声又咽下去,抱着他的头咬唇呜咽。
“叫出来,宝贝儿。”他沙哑的嗓音混在舔弄间隙模糊不清。
“不要……唔”路南细细的喘,把呻吟压的很低,全部埋进他粗硬的发间,“只够你听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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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讲理(高甜H)
说得很好,但没有用。
不叫也有不叫的好处,体内的情潮无法平衡,全化成水从下面流出来了。
浇在他坚挺的前端,冲走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裹着她敏感的乳尖儿用力含弄,身下抵在穴口顶顶戳戳,两相刺激很快也卷走她的神志。
她兴奋得连腰肢都在震颤。没有感觉?
他捞起一只小脚捏了捏,立马换来一阵舒爽难耐的扭动。
小变态。
宋清宇直起身子,两点樱红上濡湿的水光远观格外淫靡。落在他眼中,意识来不及处理,抵在洞口的硬物已经主动入了进去。
“嘶……呼……”
前戏做得再充分,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还是不了的。好在她勉强算是有了经验,知道该如何配合呼吸放松身体,去容纳他。
她这么乖。难怪总有人想欺负她,嗯,他为什么也想?
路南好不容易捱过初时的疼,准备得到自己的愉悦奖励了,他却又退出去了。
他居然也能忍住。顶着水润湿热的软肉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吸绞,硬生生将叫嚣着深入的欲望压下,撤出。
然后在红艳艳的小嘴合拢之前,再次捅进那个变成他形状的洞。
他撑得满,又出得慢,紧紧裹着他的媚肉不可避被带出来,在润液的作用下发出清晰的分离声。如是再叁,这个过程同时折磨他的视线和神经。
再看看她,被填满和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来回支配,统一化为无法被解决的干痒,从骨髓深处喷涌而出,煎熬她的作为人的理性。
她脸上快哭了;下面已经哭了。
“你,你不能这样……”她咬着手指,喘出泫然欲泣的虚虚气音,明明轻近于无,却能网住他的全部思绪。
“哪样?”他问,身下的动作未停。尽管交合处的湿黏让进出越发困难。
“玩我。”
路南终于弄清这种行为的含义。想起第一次他也要到不到的折腾她,但那是因为她迟迟不能放松;她现在准备好了,他还这样,不就是单纯玩她吗?
“嗯。”他答应得到很痛快,明朗的语气很有些无耻的味道,“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玩物,生理和心理都难受;因为他也不想这样,因为她给都给了,他就必须痛快要……
有千万种正当理由,在大脑中组织得很充分,一出口却变成了——
“不为什么,你必须听我的。”
实话当然可以说,但那样太讲理,她现在不想跟他讲道理了。
“好,听你的。”他瞬间正经的不得了,忽略滚烫的坚硬要戳残她的错觉,“你要什么,说出来。”
要宋检插插。光是想象她说这话,他胸口已经升起滔天快感了。
路南一脚踹在他胸口,“我不要了。”
“……”——
他抓住那只戳他心的“作案工具”,在嫩白脚面印上轻吻。目光锁住她腿间的回应,颤抖着吐出一波水,又蠕动着把流出的水吸回去。
她这张小嘴明明已经在求了。
他进入她。
不仅瞬间填满了她巨大的空虚,顺带把他强大的理性传给她,她又可以讲理了。
“生气了?”
她抬手摸他的脸,心知这样无济于事。他就是个面瘫,嘴唇一抿就能把沉重如山的情绪抹去。
“没有。”
他装得很好,但他撞进来的力度驳斥了他的话。
那么深那么重,即便她湿透了也承受不住,下意识就咬唇。
他却先一步吻上去,被她来不及回的牙齿磕出一滴血珠,铁锈味在齿间蔓延。身下缓慢而坚定的冲撞仍在继续,然而这场性爱已经变了味。
双唇分离,他的嗓音沉郁沙哑。“既然你不想要,那你推开我。”
她躺在他臂弯下的世界,他埋在她体内。如此有安全感和亲密感的瞬间,她一推就会轰然结束。
意识到这点后,她环住他的肩膀,把上半身紧贴了上去。
他没有拒绝的道理。可是她有。
“不敢拒绝我吗,南南?”他托着她光裸的背,将人带起来嵌进怀里,身下也进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他的话亦然。
“不敢喊疼?”
“怕我吗?”
一声比一声重的质问,伴随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捣碾,戳进她心里最柔软的角落。把她戳化了,还是一股黏在他身上的蜜,怎么也甩不掉。
很奇怪,她一点也不疼。当然,下面有一点疼。但路南住在心里,不住在阴道里。
她心里很舒服,就觉得可以随便他了。平常总是太娇气让他不能尽兴,他现在应该也挺爽吧。
宋清宇的心快碎了。
她怎么能这么乖?怎么连反抗他的底气都没有?她明明可以继续发脾气,甚至那都不是生气,顶多算娇气。可她一下子就不敢了。
“别走。”
察觉到自己赖以支撑的怀抱有松动的趋势,路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亲他的脸。“我喜欢这样。”
不知道男人为何生气,先哄了再说。
可他更生气了。
他喜欢她主动,而不是讨好。有区别的。
“你不应该喜欢。”他捧着她的脸定定道。
“我偏要喜欢。”路南也捧他的脸,可她的语气不如他坚定沉毅,更像是孩子执拗的腔调。
这是她的主动。主动是因为有安全感。
她的声音又软了下去,“你老是迁就我,我也想满足你一次。”
这是她的讨好。讨好是因为缺少安全感。他给的底气不够多。
可她明明知道他迁就她。他宠她,那怎么把她宠成连被欺负了也不敢回击的软弱?
不用怀疑,一定是他的错。
他把对自己的气全部发泄到在她体内逞凶的欲望上。他不舍得对她说重话,它舍得。
又是新一轮冲撞,力度和速度比刚才更上一层。
路南却更不疼了,似乎她的敏感点就是在很深的位置,这样的撞击酸爽更多。
更别提他粗重的喘息里混入的那些话,简直能把她说软了。
“我宠你,是纵容你胡作非为的,不是让你甘愿受委屈的。”
“……”
“不是让你忍着,还要来哄我,劝我不要动手。”
“……”
她还没说呢,他怎么就知道了?好像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啊!”
他撞了下狠的,“别说你是这种人,我不许你做这种人。”
哪种人?
路南想不明白,紧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插弄,密密攻击她快感堆积的身子。
她完全无法抵抗,颤抖着投降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格外深刻,好像能凿进她的身体中。
高潮刚开始他就撤出去了,那样疯狂紧致的绞弄,比她任何拙劣的勾引都要实在,他根本坚持不住。
“南南,除了这个,”他覆住她清澈空荡的双眼,一点痛意延展了语气的分量。“其余让你难受的事,对我而言连困扰都谈不上,你大可以都扔给我。”
她眼周尤其脆弱,被他掌心的温度一烫,就簌簌落泪。
泪痕中断在她上翘的唇角,余下半程在他心里流淌。
“我宁愿用两句话解决无数件那些小事,也不想花数十倍的力担心你。可是你不要,非要让我记挂。”
“这无所谓。但你至少要记住我在身后,随时能接手你的所有问题。和我在一起,你必须有这个底气。”
高潮余韵退去,他又顶进来。和方才相比,堪称极致温柔,奈何她现在格外敏感,仍然招架不住。
好歹能断断续续说出完整的话,“别动……让我,嗯……消化一下。”
她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可能把一辈子的情话份额都用光了。
能让她录下来吗?
不能,他还在进进出出,扣着她的脑袋一遍又一遍揉她的发,将汗湿潮热的吐息送入耳畔。
“我早就说过,但你不信。你不信是对的,言语没有意义。时间会证明一切。”
本来确实没有意义,只是印证她早已感受到的东西。她早就知道了。
然而直到一股汹涌滚烫的洪流汇入体内,话语有了实质的重量。她才能确信。
但她会改吗?不会。哪怕就为了多来几次这样的体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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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宝贝
路南问他本来打算怎么对付赵小琴。他不说话,默默清理她腿间的狼藉。
不说的意思就是还要动手,那她这一通可白忙活了。
“快说,”她扒着他的脸揉揉搓搓,“让我听听宋检有多坏。”
宋清宇按住她又坏了一次。
这次坏的很过分。
路南知道他憋得狠了。每次都按照她的意愿轻磨慢蹭,夹在漫长的前戏后戏之中,真正留给他发泄的时间很短,只能草草了事。
她是想满足一下他的欲望,但没想到放出一头无法被满足的怪兽。
省去了循序渐进,用她最爱的节奏克制力道碰撞,吻遍边边角角的过程。直奔主题,眼里只剩腿心交合的地方。
那么一小块肉,承受了本该由全身分摊的感觉,根本扛不住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猛的利刃灌入,只能城门大开任人索取。
宋清宇让她叫出来,楼里早就没人了。领导家庭幸福,也不能忘了体恤下属不是?
路南有种不好的预感。
选办公室就是为了偷偷摸摸的不被折腾太狠,却忘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跟在家里没有区别。
妈的失策了。
一排巨浪刮过,路南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成了浮水上岸的鱼,扑腾在沙滩上大口呼吸,挣扎两难。
明明应该生活在海里,却在与风浪的搏斗中被夺走了所有力气。
他又从后面堵上来。
鱼害怕被水淹死,就推他。
“我不要了。”
“现在是我要。”
“……”
吃到嘴里的男人说话就是硬气。
妈的上当了。
她才不是逃生到了岸上的鱼,她就是被他钓走的。耐心等她上钩,钓到手里就为所欲为了。
臭男人。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没了。再用这种方法就是找虐。
臭男人大概也知道短期内不会有这种好事了,就想把未来的福利贷款取走,不知疲倦地变换各种姿势插弄。
也或许,他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只是单纯的喜欢。
用粗俗的方式欣赏一具致完美的肉体,放纵自己沉沦在欲望本能中。男人的喜欢简单粗暴,把人操透就行了。
又一排巨浪将她拍倒,甚至前一浪的余波还未平息。路南趴在沙发上打颤抽泣,湿淋不堪的洞口瑟缩抖动,可怜巴巴地流泪。
场面已经够淫乱了,他还挺着凶器在她腿根拍拍打打,每抽一下就会有新的水吐出来。
怎么还玩她?路南连质问的力气都没了。
爱玩不玩,她罢工了。当个玩具就行,不当人了。反正就这一回,让他彻底吃饱就再也不愧疚了。
宋清宇还想继续,但重新回位的理智阻止了他。胃口是一点点撑大的,上来就弄狠了,还能有下次吗?攥着她的手给自己释放出来,捞起她痕迹遍布的潮湿身子,从红透了的小脸一路亲下去。
跟老男人玩套路,路南完败。被吻得迷迷糊糊,又开始不好意思了。经历了狂风骤雨,那样温柔细致的对待比平日格外多了幸福感。
偶尔粗暴一下也还可以接受。毕竟她也真爽到了,就是太累,要休息好久。
用她不太行的算术思维一合计,起码得放半个月的假。
宋清宇说好。
尽管他妈的一点都不好。
但谁让他的灵被困在一朵娇花之中,凶一下就要残给他看。
“辛苦了,宝贝儿。”他的吻移到蔫了的花珠上。
谁知路南一下来了神,“我才是宝贝。”
趴过去捏他的耳垂,眼睛瞪得可凶了。“你不能喜欢它超过我。”
还是那句话,路南住在心里,不在阴道里。她喜欢心烹制的大餐,不要单调乏味的速食。
她的表述太过抽象,以至于老男人的第一反应是,还能这样吃醋吗?
想了一会才明白这问题多刁钻,低头一看人已经被他拍睡着了。
男人的感觉直线上升,到达顶点消失;女人的感觉趋于无限,追求心里的满足。满足没有终点,在一段漫长的历程中,他的发泄只是一部分。他愿意。
嗯,说来惭愧,宋检怀着求知的心态读了一些关于女性身体的书,觉悟质变提高。
纵欲的结果就是睡成一头猪。还没问出实质性内容,就听了些没有意义的情话。
妈的吃亏了。
路南赶在他进门之前把脸上滋润的笑好。不能给他自己喜欢的错觉,老这样可受不了。
下面肿得好难受,路南“勒令”他不准去上班,陪陪她。
当然可以。
现在是半夜。
她睡了多久,她不知道。
骗她可真容易,宋清宇心头钝钝的痛。
路南一边吃早餐,一边逼他交代“罪行”。
也没什么,就是请赵小琴的儿子出来“喝杯茶”。既然她不想要的话。
对孩子下手,真有你的。
路南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只能暂时先搁置了。
“……总之,你不要过激反应了,她都没说到点子上你就跳脚,主动给人留话柄。岂不是昭告天下我是你的软肋,给我找更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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