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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无人机又撞上傅安的脑袋……
等到宋清宇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一个大朋友和两个小朋友睡在地上。
抱她起来发现额头上的包,眉刚一皱,路南就“嘘”了一声。
回到卧室,宋清宇要请医生,路南死活不让,还撒娇要他吹吹。
他一吹,淡淡酒气喷洒在红肿处,“玩得很开心?”
“开心。”
“我只有跟孩子在一起,才能是个大人。”
路南比发现了新大陆还激动,拽着他的手摇啊摇。
“快夸夸我,我今晚可算当了好二婶。”
宋清宇把她往床上一推,高大的身躯紧接着覆上去,细密的吻如雨点下落。
“从头夸到脚,好不好?”





行路难(高干H) 亲昵
路南讨厌酒。她知道酒会在人体内发酵出何种程度的暴虐因子。
然而他的吻让接受水到渠成,如同其他所有的事。从眉心到下巴,蜻蜓点水掠过,烙下的气息却弥久不散。
就这样“夸”完一张脸。路南眼下晕开两酡蜜桃红,醇厚的尾调直冲后脑,将沉重的思绪融化轻盈,这就是醉的感觉吗?
不确定,嗯,太快了没尝够。
“这里,再夸一遍。”路南按住他即将往下的动作,指尖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男人喉结一滚,再次深深吻上去。
不管多少次被印上属于他的标记,女孩唇齿间的清新渺远的味道依然如旧,时断时续引人探寻。酒做不到的事,只有她能做到。
让他失控。
路南在绵长的深吻中逐渐沉浸,裙子拉链破开的瞬间又猛地清醒,使劲推他,“今天不能那个。”
昨天刚做过,不管他多么温柔,下面还是会肿。当然宋清宇比她还清楚。本来也没打算真做,就是想用嘴“夸夸”而已。
他嗯了一声,薄唇继续向她颈间游离,缠缠绵绵地轻吻吐息。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将遮挡的布料一扯到底。
通透雪白的颜色在他眼中铺开,诱出最深处的红。
路南很久没让他亲过脖子以下的地方了。她喜欢趴在他肩上摸他的脸。
开始只是插她的时候,后来一抱她就要挂在身上贴着他。
他知道,她只是需要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他。尽管他可能是个面瘫,做不出大表情。
路南又来触碰他的脸,他只能放弃吃到嘴边的柔腻肌肤,把脸凑过去给她看,用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再看一眼。”
路南一寸寸确认他的脸色,动作带着些孩子气的执拗。她就是想确认他没有要失控的冲动。
“好。”
宋清宇应声,目光却移开了。他不能再看她的眼睛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满满的都是他。
路南看完就松手了。说实话她分不清自己是没有安全感还是纯粹矫情。
男人灼烫的气息一路向下,拂过嫩生生的乳尖,情欲一下子就被唤醒,分不出多余的心思管别的了。
宋清宇埋头在她胸前舔弄,一对小乳儿看着翘挺,含在嘴里却像是化了的糖一般绵软,破碎的甜蜜从她喉间抖出来。
他伸手遮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
路南不满地咬了一口,然后就抱住他的小臂。在欲望的潮水中起起伏伏,一定要抓住什么才能不被冲走。
他吻得很浅,撩起的愉悦却很深。如同一张空气结成的网,轻若无物却无孔不入。
虽然他不让叫,可她的心里在唱歌了。好喜欢好喜欢,像飘在云朵里的感觉。
宋清宇不疾不徐地吻了个遍,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亲敏感地带,她下面会哭;亲其余边缘的地方,她上面会笑。
……太可爱了。
夜色在绵密的网中流淌缓慢,每一滴时光都能拉长成隽永的欢愉。
男人说到做到,真的从头到脚夸了个遍。就躲着腿心的软穴没碰,可她还是高潮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一股电流冲进大脑裂褶深处,带起整个皮层的震颤。
高潮最多几秒?这个晚上她可以记住一辈子。
宋清宇问她舒服吗。路南滚到他怀里咬他的耳朵。
舒服,喜欢。
堵在他胸口一晚上的郁气荡然无存。
乔苒激怒他的话是导火索,男人们在酒桌上的荤话是助燃剂。他从前没有为人调侃的谈资,现在有了。但光是开他的玩笑也无所谓,扯到她就想动手。
他的确揍了个人。
他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路南黏黏糊糊地亲他时,觉得下手应该再狠点。
触感逐渐过于黏糊,他低头一看,路南流鼻血了——
宋妈熬的汤太“补”了。刚才跟他使眼色,原来是拉皮条的意思。
好在路南脑袋里没太多黄色废料,流了一点血就止住了。
宋清宇又要请医生。
路南还是不让。丢人不说,宋爸爸的生日大喜事,非要弄个医生来干嘛。
“有点热,抱我去洗个澡吧。”
两人一起泡在水里,路南被他戳得难受,自告奋勇要帮他弄出来。
撸了没两下,就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宋清宇忍不住骂娘。他一直拿她当亲妈,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她坑。
黑着脸拾好,又有人敲门。是宋曼。
宋曼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被傅安骗了,这时候的二叔根本不是好说话的样子。
硬着头皮把自制无人机给他,说要送给路南,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帮她上天才班写推荐信。
宋清宇说好。
第二天早上,路南神清气爽地醒来。想到昨晚的小插曲还挺不好意思。
身边的床铺只剩一点余温,半梦半醒时宋清宇告诉过她要跟兄弟们打球晨练,让她等他回来再起床。
路南思考了下,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废话,他肯定看出来了。她怎么可能藏得住?
她老是不小心弄倒一些洗漱用具,半夜渴醒了喝完水后迷糊着也要去调整杯子的位置,偶尔给她抹药会擦到膝盖,她猜那里可能有磕出来的淤青。
他没问过,锁了门也不会硬闯。只是从某个时候开始,家里的所有东西都会固定在她记住的位置。
自从搬进那个家,她一直自己住。陈惠芸也只是来打扫做饭,完了就走。
她努力不让人照顾,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可那是在熟悉环境里。现在到了陌生的地方,她只能摸索着走路。其实不难,因为肯定不会碰到尖锐的东西,边角早都被包好了。
“醒了?”
宋清宇带着一身汗回到卧室,看到她坐在床边发呆,心头钝钝的痛。
她假装正常人,他也只能假装她假装得很好。
走过去亲她,让她撒娇,让她挂在他身上,抱她去洗漱。
假装这是情侣之间的亲昵,假装这跟她的眼睛无关。
路南意识到她敏感脆弱的、自卑虚伪的心早就露出来了。只不过被人小心翼翼地粘上了。
路其实不难,但她就是一步也不想走。她就是想赖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当瞎子。
她不想努力假装没关系了。因为她会好,她只是暂时病了而已——
今天就这样了,又欠一章。加上珍珠藏的两个番外play,马上要第叁个了。看看本人到底能欠几个。
南南吐槽:亲妈作者日负更,我还要多久才能重见光明!
老宋还骂了些更难听的话,让低产本人默默承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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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经典老番”(行贿play)珍珠福利
“宋书记,有个女人在等您。”
重明一脸古怪,宋清宇眉间跳着不好的预感。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然,大领导来视察工作了。
路南坐在他的椅子上,双腿交迭搭在桌角,勾着高跟鞋的小脚一晃一晃的。
用红头文件遮住脸装模做样地翻看,听到推门声歪头直勾勾盯着他,舌尖绕唇舔了一圈。
宋清宇瞬间明了她的来意,还是用哑了几度的嗓音低问,“干什么?”
“行贿。”
路南把系在腰间的带子一扯,包裹严实的大衣散开,露出被遮挡的身体。
真空。
宝贝玩太过了——
路南推他坐下,力度总是掌握不好,一下子摔到他怀里了。顺势撑住他的肩膀,含住他突起的喉结舔吸。
宋清宇下身快炸了,还是粗喘着两个字“不行。”
路南要去黎巴嫩公演。那里局势动乱不说,乐团里新来了两个男的,长得很不顺眼。他不同意,就为这事被晾了好几天,不给碰不给亲的。
原来又憋着这一招。
路南捧着他的脸亲了半天也不见缓和,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被岁月雕刻得越发锋利,墨瞳半眯却怎么也遮不住愈加强大的气场。
也越来越能装了,下面硬的不行了都,还绷起个脸等她哄呢。
这不就来哄了吗?
路南跪在地上,隔着裤子按揉那处硬烫,感受它兴奋的跳动。利落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释放出蛰伏已久的困兽。
与他的态度相反,它的立场很不坚定,被她亲一下就“哭”了。
路南“行贿”的时候一点也不矫情,怎么浪怎么来。脱了大衣,赤条条的身子伏在他胯间,塌腰翘臀,舒展脊背优美的曲线。
两只上了保险的纤纤玉手握住紫红色粗壮的柱身,唇瓣沿着凸起的青筋从根部一路吻上去,然后张开嘴巴裹住圆润硕大的头部,小舌头在冠状沟那一圈来回舔吮,时不时嘬上一口。
说实话她的嘴上功夫也就那样,然而她跪在身下一边舔一边看他的眼神,他完全受不住。
扣住她的脑袋,往合不拢的小嘴里狠狠戳了几下,顶出几颗娇气的泪。
从她嘴里撤出去,被撑得没有血色的唇瓣大大分着仍然喘不过气,水意湛澈的鹿眼中还是笑,还是满满的只有他。
宋清宇把她抱起来,风卷残云般迅速扫走她脸上的泪痕,粗舌长驱直入缠住她胡乱搅动,交换淫靡的气息。
一手覆上娇小软嫩的雪乳揉搓挑逗,一手托住她的翘臀上下滑动,让坚挺的性器在她的花唇间来回划弄。
路南很快就软了身子,穴口缩动,一张一合地吐水。两人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了,老男人的性致被撩出来,什么情趣也没耐心陪她玩。
把她摁到沙发上跪好,掰开她滴答流水的小粉穴,握着沾满蜜液的性器慢慢顶进去,目不转瞬地凝视自己的粗长一点点消失在她圆润白嫩的臀瓣之间。越进越紧,欲火越燃越烈。
“嘶……嗯……”
路南小声痛呼。
坦白说这点前戏不够,主要是被他惯的,每回都要又亲又摸弄到她脑袋迷糊才进去,现下骤然被填满还是有点不适的。
不过偶尔被粗暴一下也不会坏。休息了好几天就是为了哄他嘛。
“唔,老公……”
路南扭动着身子试图吞吐他的巨物,捱过那阵饱胀感后,呻吟着想说点骚话。
刚喊一声就感到体内的硬物又涨了几分,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不准叫。”
路南叫得更媚了,转过头咬着下唇盈盈地望着他,“好凶啊,宋书记……不爱南南了吗……你的南南,啊!”
还没望进他眼中,就迎来一记深捣,顶得她险些跪不住,腰肢一软瘫下去,骚不动了。
宋清宇扶住她的臀,抿着唇一阵狂风骤雨的抽送。做过那么多次了,这紧窄的穴像是不长记性似的,咬他绞他,逼他疯狂顶弄。
她也不长记性。脑袋都被撞到沙发缝里去了,还在老公老公的叫。完全忘记上次瞎浪起来被插到下不了床的事。
他俯身捞起她的两只胳膊,攥在她腰后,迫使她的上半身浮在半空,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
这个姿势使他轻而易举顶到花心,路南的吟叫一下子变娇变软,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可是除了被他握住的手和在体内进出的巨物,完全没有任何借力点,他进得又快又深,囊袋拍在她挺立起来的花核上,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让她双腿打颤,更加站不住了。
“太深了……慢点,慢点,啊……”
还能叫,那就不算快。
雪白紧实的小屁股被撞出一片红,加深了他眼底的欲色。把住她的胯贴紧自己,挺腰更加迅疾的插弄,她腿心间只能看到紫红色的残影。
路南一下子叫不出来了,浮空的上半身抖成筛糠,宛若风浪翻涌的大海中一叶小船,抛上抛下随时会被掀翻。
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操弄了百来下,路南浑身泛起一层细密粉汗,上下都失了控地流水,挤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
两人交合处越来越湿,滑得他几乎快控不住,感受到紧致花径间的媚肉开始缩,他突然停下抽出自己的性器。
失去支撑的路南瞬间软倒在沙发上,纤瘦的脊背抖个不停,双腿却难耐的扭动。
“老公……”
没有高潮,她回头委屈巴巴的哀求,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午后暖阳涉入,打在她白玉透粉的肌肤上折出一层仙气儿;琥珀色瞳孔里闪着暧昧的水光,一眨眼还是刚下凡不久的灵动。
操不熟的小妖。
让她背对自己坐在怀里,双腿分得很开,露出滴答流水的花缝,顺着穴口的蠕动再次顶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又响起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和交缠拍打的水声……
路南数不清到底高潮了几次,换了多少姿势,到最后身子都酥了只能哆嗦了,他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怎么哭怎么求都还是被摁住承受他粗暴的挞伐,在强制快感中机械高潮。
每次搞这一套都做好了被狠操的准备,可每次他都要刷新上限。
无可奈何,她颤巍巍地勾住他的脖子,随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舔他的耳朵,哭哭啼啼地喊他“宋叔叔,叔叔……”
她有多讨厌这个称呼,他就有多喜欢。
男人游刃有余地冲撞猛可之间发生了质变,衬衫下绷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掐住她后腰的手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而撞击的力度却像要把她嵌进桌面。
路南的大脑一片空白,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被连续碾压的敏感点是浑身上下唯一能感知的存在,狠狠感知了十几下后眼前白光一闪,疯狂抽搐再次攀上高潮。
就着内壁缩动的紧致湿滑,男人继续大幅顶弄,最后抵着花心射出来——
事后,路南趴在他肩上抽抽搭搭的哭,任凭他给自己清理身体。
他也不哄她,很有些爽完了就不认人的渣男感。路南更委屈了,这才几年就不宠着她了,臭男人。
拿出药,抹在她跪红的膝盖上,边吹边问,“那俩男的还在吗?”
啧啧,还吃醋呢。
“还在。”
路南在他阴沉的侧脸上亲了一口,没好气道,“在一起了!”
“……”
“老醋缸。”
路南默默吐槽,脸上却乐开花了。在他桌上翻来翻去,读读这个摸摸那个,拿过公章在文件上啪啪盖了几个大印,玩得不亦乐乎。
满是红痕的小屁股在他腿上晃动得碍眼,他目光一深,找出自己的私章,一边戳了一个。
他的名字印在他抓出的痕迹上。看一眼就硬了。
路南没感觉到,还在跟他聊天呢。“还有俩女的也在一起了。”
回过头来跟他撒娇,“快亲亲我,又要好久不能见了。我会想你的。”
宋清宇扣住她的腰,滚烫的硬挺再次堵上她湿嫩绵软的腿心。
路南大惊失色,“干什么!”
“要加码。”
……
第二天,路南拖着不太利索的步子登机。
送机的人热热闹闹,就是没有她的家属。
说不送就不送啊,哼。决定不想他了。
路南老大不高兴地上了飞机,头等舱只有一个人。捧着一本《古典音乐欣赏入门》,眉间镀着金色温暖的光。
一抬头,下巴上还有她咬出的齿痕。
“磨蹭什么,在等谁?”
还装起来了,谁不会。
“等一个浪漫邂逅呢。”
路南走过去,跟他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指尖在他唇上轻点,悠悠地笑。
“好不容易离开家了,就盼着能跟陌生人异国偷情。这位先生你呢?”
“我也是,宝贝儿。”——
“出轨play”待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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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鸡汤成精
两人又在宋家呆了半天。
宋清宇兄弟叁人陪宋敬仁喝茶,宋妈和两个儿媳一个侄女凑了一桌麻将,路南和几个孩子在一起玩,被傅安吐槽走错了地儿。
“你是怂还是傻啊,被排挤了没感觉到吗?”
傅安恨其不争。二叔带她回家是为了确认家庭地位,不去儿媳桌上抢位置,来当个孩子王算什么。
路南正和宋曼一起堆乐高。她从前搭的都是城市城堡,宋曼这都是科技机械,还挺新鲜。
“我感觉很好,像在自己家一样。家不就是让人随心所欲选择在哪的地方,我在我心里舒服的位置就行了。”
她的身份,跟坐在哪儿有关系吗?宋清宇可没说过,当宋太太还要先学会搓麻将。
“你真是鸡汤成。”傅安刚涂好指甲,翘着兰花指喝牛奶的模样,像是提前感受二十年后的贵妇生活。看路南俨然是茶话会中的小姐妹了。
“你在自己家也这么随和的话,怎么还跟你妹妹僵成那样?”
路南动作一顿。“我比以前成熟了。”
现在的路南,不会争强好胜,非要站在中心,非要夺走所有人的赞誉了。
可她已经失去妹妹了。
“成熟就是变包子?”傅安撇嘴。
宋曼埋头专注的间隙甩她一眼,“非要跟你一样到哪都引起众怒啊。事事都要争,真是烦。”
“烦总比慢好。反应迟钝,人家都骂完走了你还在琢磨呢。”
“那不是很好。谁都得到了想要的,谁都没受伤害。”
“……这也能质量守恒?天才班就这水平的话,我看世界科研至少得倒退五十年。”
……
傅安以一敌二都不虚,怼完这个斗那个,直到两个玩玩具的书呆子沉默了,又去改造宋圆的新娃娃。
宋圆是麻将桌上那个侄女宋喜然的女儿,今年六岁,处在跟芭比娃娃做朋友的年纪,被傅安的“时尚眼光”唬得一愣一愣的,不一会儿就成了小迷妹。
宋圆人如其名,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又萌又憨。
“傅安姐姐,你做的婚纱真好看,等我嫁给二舅舅就穿这个。”
宋圆拿着娃娃的裙子往身上比划,刚套个袖就被卡住了。
路南在心里换算了一下,二舅舅不就是宋清宇吗?
行啊宋检,装得人模狗样,连亲外甥都敢下手呢。
(书房里正襟危坐的宋检打了个喷嚏。)
傅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眼珠一转动了坏心思。“宋圆你很了不起嘛,二舅妈还在那坐着呢,你就敢当着面抢男人了。”
路南的耳朵条件反射抖了下。
“二舅妈是什么?”
“二舅妈就是要嫁给你二舅舅的女人。她嫁了你就不能嫁了,只能抢,懂吗?”
路南的耳朵疯狂抽搐。
“妈妈说不能抢别人的东西,”宋圆挠着脑袋自言自语,“要公平竞争。”
说着走到路南面前,问“你会画画吗?”
“不会。”
“放风筝呢?”
“不会。”
“骑车呢,打球呢,跳舞呢?”
路南还是摇头。
宋圆粉嘟嘟的脸比她还懊丧,“你什么都不会,怎么比啊。”
看看她,再看看自己。占了半张脸的大眼睛忽然一亮,把自己肉呼呼的小手递过去,跟她比了比,说:
“你的肉太少了,不如我多。我是我们班上最胖的,老师说我这样可好看了。我比你好看,我应该做二舅妈。”
傅安笑到捂着肚子打滚。宋曼也乐不可支。
路南伸手摸索着爬上她的脸,糯米团子般的触感很是讨喜,连说出来的话都可可爱爱,忍不住也笑了,语气却十分认真。
“宋圆,你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儿,以后还会更好看。还会有很多很多好男孩追你,随便你挑哪个都行。”
路南说着敛下眼睑,凭空酿出一股来历不明的水意,坠在眼角着实可怜。
“但我不行。我又笨又瘦,还什么都不会。只有一个男人肯要我……所以,你可以把他让给我吗?”
如傅安所说,路南有掉两滴泪就惹人同情的外在条件,对付成年人都绰绰有余,更别提对付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孩。
宋圆被骗得明明白白,愉快地接受了她的求饶。“好吧,让给你了。”
“谢谢你哦。”路南趁机捏了两把她的脸颊肉,被手感萌到,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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