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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基本是两地分居,乔苒比他事业心还强。借着宋家的关系在学校平步青云,没几年就当上了教授。
就等他调回首都后结婚时,他发现乔苒跟学院的几个老头不明不白的,还沾了钱。
那就是触犯底线了。
“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路南不依不饶地追问,“她那么明的人,都等了你五年,眼看就熬出头了却功亏一篑,值得吗?”
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好不容易混进比她高很多的圈子里,会这么短视吗?
“而且你那么好,为什么在她眼里还比不上几个小钱呢?”
宋清宇挑眉,“这倒是个好问题,再问一遍。”
“你那么好,为什”
“再问一遍。”
“你那么好”路南后知后觉被耍了,气呼呼地从他身上下去,滚到沙发另一边背对他。
“你现在坏起来了!”
其实她一问出来就知道答案了,那就是他以前没这么好。这也不难理解。
毕竟她是这种情况,她不是乔苒那类心智高明没有缺陷的成年人。
她就是需要很多耐心。现在没人再教育她了,她大可以承认。
宋清宇的沉重并没有因为一句不经意吐露的心声就消散。
她现在觉得他好,那只是因为比较对象是个变态;也是因为他装得好。
他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多耐心。他从前不是这种人。他只是个冷漠无趣,把每一任都熬到看不到希望放弃了的人。
路南又主动靠过来,要他讲他爸的事。
他看着她无神而清澈的眼睛,就觉得他可以轻轻松松装一辈子,还可以变成更多任何她喜欢的样子。
她值得。





行路难(高干H) 撒野
“今天是你爸的生日,你等会要去吗?”
“……”
宋清宇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事,他一年多没回过家了,最近联系还是上个月,说让他不要回去过生日,家里要办隆重点,他的身份出席不合适。
无所谓,反正父子关系也不是一个生日的事。他爸想搞排场,满足这个愿望就算他的孝心了。
宋清宇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去见个医生好不好?”
语气沉沉的,哑忍着一丝心疼。
其实医生预约好几个了,路南一直不同意,他现在理解了。那套抱歉的说词就光这两个月他自己都听烦了。可路南听了十八年。
果不其然,路南一口回绝。“不好。”
不过她现在也觉得无视别人的努力很不知好歹,态度软了一些,伏在他胸口画圈,笑得很乖。
“医生可以随时见,生日就只是这一天啊。”
他可以去工作,但如果不给爸爸过生日却陪她的话,意义是很恶劣的。
她的家庭四分五裂,因此很看重别人的亲情。每一个完整的家庭都是努力维系的结果,不可以随便破坏的。
宋清宇还是不为所动。
他单纯厌恶家长里短的琐事,一大家子说笑吵闹沟通废话浪生命,说不准哪个孩子又会口无遮拦取笑她。
他又不能跟孩子动手。
路南抱住他的脸恶狠狠地凶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这当然是激将,哪怕他知道也无济于事。
他还是生气。
“回去,不准这么说话。”
掐了一把她的腰,力道不足以形容心疼的万分之一。
路南痒得发笑,笑得跟缺心眼似的。小手在他绷得很紧的脸上搓来搓去,强行舒缓他的脸色。
“是不是怕大家不喜欢我?”
“放心,长辈们都喜欢我。即便不喜欢,也要装很喜欢。因为我,这个,”
眨了下自己的眼,语调轻松明快。
“没人会光明正大欺负我的。这可是当瞎子唯一的优势了,唔—”
宋清宇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堵上这张正吐刀子的小嘴。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他第一次表现出雄性霸道不容抗拒的一面。很生硬地撬开她的牙关,侵略性十足,毫无章法地四处舔吮,空气迅速潮湿而灼热,两人在唇舌间黏连亲密。
她也不反抗,掌心贴在他急促跳动的胸口,压抑起伏的怒意。
有人替她难受,她完全可以自我调侃,然后发现其实承认缺陷没那么难。
她总要接受的。
宋清宇松开她莹润的唇瓣,小脸都缺氧迷糊了还是在笑。她是开心的。
“你不会永远这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到她眼上变得很轻。她浑身都暖融融的,跳跃着轻盈的光芒。
“就要说,就要说,我还要仗着这个撒野呢。”
边说边挠他的掌心,“去不去?去不去?”
“去。”宋清宇拿她没办法,咬了下她红肿的唇瓣平衡心里的火气,“以后不能用这招了。”
路南嘶嘶抽了两口气,睫毛忽闪着不以为然。
宋清宇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确保她知道他的认真,郑重其事道,“南南,你可以无缘无故就撒野,不准乱用理由。”
路南快被撩化了。
但她才不要无缘无故撒野。
她做这些都是有目的的。她要介入他的家庭,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让他接受她来自的家庭。
她要一点点把所有的故事说给他。然后她才能放下。
宋清宇给家里打了电话,他一回去就得“按规定办事”。宋父“勉强”同意了。
宋清宇逗她,问毁了老头儿的风光排场,怎么办?
路南这时候又不粘锅了。“什么排不排场,你就是最大的排场。”
老男人被哄得舒舒服服。然后她就遭了秧。刚换好的裙子惨遭毒手,皱成一团了。
路南头昏脑涨地瘫在床上,指使他去选一条最漂亮的给自己换上。要是等会有一个人没夸好看就再也不理他了。
这纯粹是对直男的刁难。宋清宇挑了件最厚最长的裙子,准备等会买全家。
全部拾妥当,在出发的路上路南想到什么。
“既然你本来没有要去的话,为什么乔苒要告诉我请我去呢?”
宋清宇随便思考了一下,“可能觉得你会跟我闹,膈应我吧。”
“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呢。”路南掐着嗓子小声吐槽。
宋清宇以为她在说乔苒,没想到她下一秒就戳着他,撇嘴道,“那么自信人家对你放心不下啊。”
这是吃醋,这他再看不出来就是白活了。
然后路南又体验了一把老男人真正的自信,再也不阴阳怪气了。
宋敬仁退居二线后回了平城老家,距东山不近不远,要飞四个多小时。
两人到时已经傍晚了。平城的深秋远比东山冷肃萧条,即便早有准备还是被凉到了。
短短几步路走得格外紧密。反正她看不见,歪在他怀里心安理得。
感受到两道异常灼热的视线,她停住脚步乖巧喊人“宋爸爸,宋妈妈。”
宋清宇完全没遗传他爸。宋敬仁是个脸和肚子都圆滚滚的小老头儿,见到他们都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
这就是路南说的“儿子就是最大的排场。”
二老一人给路南塞了一个大红包。她摸着是本儿,坦坦荡荡地下了,也不推辞不扭捏。
乔苒远远地看着,想到她从来都是要先给宋清宇看一眼才敢。可他现在连看都不看,还笑呢。
宋妈给了一套房,宋爸给了一套写字楼。加起来小几百万了。乔苒兢兢业业当了五年儿媳,也没过这么多。
原因她知道。这群人送礼不是看能送什么,而是看对象能受得起什么。
路南的背景就是硬到亲爸蹲监狱了,还能躲在宋清宇这里当避风港。
除了前一把手外公,还有在华尔街排名的女富豪亲妈,船舶集团董事长小姨,全部财产继承权就她和双胞胎妹妹对半分。
这些钱对路南而言不过小意思,放自己身上就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这就是这个操蛋的世界:让有的人更有,让无的人更无。
嫉妒吗?真谈不上。她好不容易挤进跨了好几个阶层的圈子,挨个嫉妒一下还活不活了。
再说,有生之年能看到宋清宇供着一个瞎子的样子,还挺解气的。
怎么说也是女同胞对臭男人的胜利。
路南不知道一个动作就被别人解读出这么多,她下只是单纯相信宋爸不会坑儿子,她等下会上交宋检的。




行路难(高干H) 嫉妒
宋家老宅是一座四合院,把生日宴会从酒店搬到家里后,刨去商界朋友,光亲戚就不老少,宴厅塞得满满当当热热闹闹了。
一群名媛千金媳妇婆婆的聚在一堆,宋清宇一个大男人往那一坐特别突兀,他自己好像还不觉得,嫌茶热了凉了,又要牛奶又要蛋糕的。
路南又不是来吃吃喝喝的。但稍微没注意就被喂饱了。
倒没人敢调侃他,说话也都和和气气,叁五交谈而已。宋妈觉得他在毁气氛,心说想叫他带路南出去逛逛,又自己按下了这句话。
转什么转?让她摸遍院子里的砖吗?
不过,等一圈人都或真或假夸完路南好看后,宋清宇终于舍得离开了。
他是想带路南回屋休息,但那就真成了她见不得人。
这期间,乔苒一直在后厨和前厅之间指挥帮忙。恰好撞上离开的宋清宇。
“宋检,院长的事真的不打算帮我?”
乔苒还是一副知性婉转的样子,不过省去了长篇开场白。知道他最讨厌废话,追着他的脚步急急道,
“我现在的位置都是靠你的关系才拿到的,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这次我要是没被选上的话,不是给你丢人了吗?”
宋清宇冷冷地,“既然知道是我给的,那就该知道我随时都能回去。藏好你的尾巴,离她远点。”
“我才不会找她的麻烦,”乔苒嗤笑,“我只跟你做交易,宋检。”
“宋爸等会要我做干女儿,膈应吗?只要你帮我最后一次,我保证马上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乔苒使出杀手锏,却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破绽。不过这才是她熟悉的宋检,刚才那个笑的男人陌生得有些恐怖。
“你没有资格和我做交易,别觉得你做任何事可以影响到我,不要有这个自信。”
院里空荡幽静,秋风卷起男人话中浓稠的冷意,一股脑儿灌入她的胸口。
可惜乔苒最强大的就是自信,否则她凭什么站在这里以卵击石。
“我自信?难道不是宋检太过自信你们俩的关系?认为人家真就爱你到了肯牺牲亲爸连前女友都无足轻重的地步,你又有什么资格!女人可是很会装的,这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宋清宇蓦地停住脚步,回身一把扼住她,气场在吐息间变得森郁。
“乔苒,你有几个脑袋敢在我面前跳?”
星月黯淡,男人眼底洇出的一点杀意,清晰掠过乔苒窒息恍惚的视线中,轻而易举将恐惧扎进人骨髓深处,直到被松开很久都无法消寂。
他有能力把她做得干干净净,她毫不怀疑。
但既然他比她以为的更在乎那个小公主。既然他也有软肋。
那就别怪她咬住不放了。
乔苒整理好脸上的微笑和领口的凌乱,迈着袅袅的步子回到宴厅。
人生不就是刀尖走步,没被戳死就还能继续。
不得不说,路南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准的。
确实没人欺负她,却仅限于此。也没人真想和她亲近,因为聊不到一块去嘛。
人家聊珠宝时装、旅游娱乐,每说一句都要顾忌她的状况;人家聊投资理财、世界局势,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人家聊八卦轶事、人情长短,她既没兴趣听听了也没用。
但是处在一大堆人叽叽喳喳的氛围很好,她喜欢嘈杂的人气儿。
然而人气儿似乎不喜欢她,不知不觉周遭清净许多,空气都新鲜了。
转眼就剩一个宋妈,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别多想,大家是怕吵着你。赶了半天路过来,累坏了吧?”
路南笑着说不累。
“听说你们要回来时,老宋装得不高兴似的,其实心里乐开花了。知道你身子骨弱,让人熬了汤。正好啊,趁没人看见,咱俩偷偷享这个福吧。”
其实宋妈并不是宋清宇的亲生母亲,傅思敏很早就生病去世了,宋爸为了两个年幼的儿子不受欺负,二婚娶了个出身一般的女人,婚后还改了姓宋。
可想而知宋妈在婚姻里是没有话语权的。不过她倒知情识趣,言行举止温柔熨帖叫人舒服。
路南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宋清宇的某种影子,乐得接受她友善的解围,跟着去喝汤了。
喝到一半,宋妈说要叫个人来介绍她认识。新朋友还没来呢,老朋友先到了。
“怂不怂啊你,乔苒都在外面当起女主人了,你躲这儿喝什么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二叔搞虐待让你饿肚子呢。”
傅安愤愤地拉开凳子坐下,咕咕灌了一大杯冰可乐,还是没消气。毕竟她气得是乔苒又不是路南。
“那个臭女人,我亲耳听到过她背地里喊宋爷爷老东西,现在还不要脸地赖在宋家要做干女儿,她算什么东西她配吗!”
路南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惊讶。她更疑惑的是,既然乔苒能哄得宋爸她做干女儿,怎么连一个傅安都骗不过去。
“你知道她干过什么事吗?打着教我学汉语的幌子,天天带我出去玩,一暑假过了我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把她当成了好人。然后第二年、第叁年,直到我意识到她是故意让我学不会,她才能有用。”
路南不客气地笑了,“既然你知道,那怎么不干脆学会?”
傅安冷哼,“现在知道已经晚了,那时候我才六岁好不好?这还只是好多事中的一件,她就一直顺着我,纵容我欺负她,好显示她多大度。中国话里怎么说来着……乱什么工什么……她就是这么恶毒。”
养乱为功?傅安的中国话明明不错嘛。
傅安越想越气,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好不容易我二叔甩了她,我才不能让她这么风光下去,我非得拆穿她的真面目才行!”
“坐下。今天不是你的日子,别给自己找存在感。”
路南冷脸装大人的样子当然吓不住傅安,但她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宋爷爷的生日,不能是她“复仇”的场子。
傅安坐回去,冲她做个了不屑的鬼脸,“你也就凶凶我,你也没什么能耐。”
路南又笑,“能压住你就够用了。”
“我是没有理由闹,可你总不能由着一个前女友在宋家大摇大摆,然后啥都不干吧?我敢保证,你去撕碎她都没人说什么。你又不像我嚣张自私讨人厌,你掉两滴泪别人就可怜你了。”
路南无动于衷。接受缺陷都做不到,让她仗着缺陷去示弱,还不如杀了她。
“你就一点也不嫉妒?别这么假吧路南。我二叔挺宠你,他可从没那么对过乔苒。”
傅安忽然理解了林北,有些人就是淡定到让人咬牙切齿,迫切想撕掉她的面具。
路南还是漫不经心的,“答案你自己都说出来了。我有她没有的,为什么要嫉妒她?”




行路难(高干H) 慢慢
“你也是,傅安。你也有她没有的,何必用自己的短处去碰别人的长处?”
路南从包里抽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上次的赌注,你赢了。”
傅安不忿的脸色瞬间转为得意,“终于我也能赢一次了。”
“但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不去搞死她。”
“你当然不会懂。”
这就是她和傅安的区别。
没有被爱过的人,得到的第一反应是珍惜感激,而不是仗势欺人。
傅安吧唧亲了一口银行卡,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再多打几次赌吧,我保证能把你改造成让二叔欲罢不能的样子。”
路南摇头,“不要再让我当模特,让宋清宇做裁判了。我们又不懂时尚。”
“不,必须得是你俩才行。时尚就是要让不懂的人也能眼前一亮,领悟到装扮的魅力。”
“……”
这话说得很有魅力。
宋妈带了一个小女孩过来,是大哥宋时宇的女儿,宋曼。跟傅安同岁。
她叫她烦烦,她叫她慢慢。
宋曼也在学钢琴,想跟路南探讨一下。
到了琴房,才坦白自己一窍不通。弹了一段简单的曲子,磕磕绊绊错了五六处。
宋曼眼红了一圈,“我一点也不喜欢钢琴,都是爸妈逼我学的。路姐姐,你可以告诉他们弹琴要天赋吗?”
路南还没张嘴,傅安先说了,“干嘛用自己的短处去碰别人的长处?”
……她倒是很会现学现用。
路南揉了揉宋曼的头,“那你要先告诉我,是因为不喜欢,还是因为太难呢?”
“有什么区别,路姐姐?”
“你可以自由选择兴趣,但是不可以畏难。我猜,你爸爸妈妈也是想告诉你这个。”
宋曼愣愣的,“我不知道……我只去了一节课,剩下的都翘了。”
怪不得呢。多上一节课都不至于弹成这样。
“这段曲子一点都不难,你很快就能学会。然后告诉他们不喜欢钢琴,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这对你来说应该很轻巧吧,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宋曼低头搓弄手指,听上去自卑又落寞。
路南忽然想到林北,哭着求她“不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夺走”。
她怎么回的:“那你就不要只是哭哭啼啼,连个瞎子都不如,你哪有资格乞求别人的目光?”
她要直到得到温暖,才能意识到曾经的自己有多冰冷。那些话她怎么说出来的?
路南怅怅地叹气。“除了钢琴,别的我一窍不通。”
坦白其实不难,只要足够多的底气。
“真的吗?”傅安才不信。
路南很认真道,“我不会算术。”
“你不早说”傅安刚想说换个赌注,然后就想到自己也不太会。
宋曼破涕为笑,“我很喜欢数字。”
那当然,宋时宇夫妇都是工程院高级研究员。
宋曼抹干眼泪,决心要把这段曲子学会。态度摆正了,学得自然很快。也不耽误,趁着手热就下去给全家弹了。
宋时宇夫妇果然同意她放弃了。
宋曼上来就抱着路南不撒手,说要给她看翘了好几节钢琴课的成果。傅安挤在两人中间跟过去。
宋妈远远地看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转头上楼。
乔苒拿着一个文件袋往书房走,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敢敲那扇门,我就举报你招生舞弊的事。”
乔苒震惊地回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妈,你说什么?”
“不要叫我妈。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宋妈冷冷道。
乔苒顿时了然,“你也喜欢上路南了是吧?”
“说实话我他妈根本不在乎,爱谁谁瞎了眼才会选择宋清宇,我只要拿走属于我的东西,这是你们宋家欠我的!”
乔苒彻底不再掩饰了,接连打击下暴露出尖酸刻薄神经质的一面。
宋妈一脸平静,“我们不欠你什么。哪怕出轨贪污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清宇跟你分手只是纯粹烦了你。分个手而已,怎么就欠了你的?”
乔苒破口大骂,那是普通的分手吗?请帖都发了,婚礼说取消就取消。怕他不好交代,也为了得到宋家的愧疚,她才主动担了过错。
宋妈看着她直摇头,“况且就算他不提,我也不会真让你嫁进宋家的。”
明得过了头,心里只剩算计,迟早会搅得这个家不得安宁。
乔苒狞笑,“你算老几!这家里有你说话的份?”
“家里我说了不算,但外头我还是宋夫人,对付你一个大学教授绰绰有余。
乔苒,你拿的够多了,再贪心下去连个体面都没了。”
除了大学教授之外,乔苒还捞了不少虚职闲职,只不过都被她弄成实的了。再当上这个院长,没几年就能走上仕途。
“你就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宋爸肯定很想知道。”
乔苒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嘴角抿着鱼死网破的决绝。
“我知道。”
那是路南的裸照。
宋妈边拨电话边道,“老宋什么反应我不确定,但你一定能凉得透透的。”
乔苒扑过去死死掐住她的手,“我不会给任何人看,只是想谈条件而已。”
“你也是个女人,乔苒。”
“……”
乔苒离开宋家,夜沉的没有一颗星。她想起为硕士毕业被迫陪睡的那晚,也是这样的黑夜。
她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种人。
宋曼憋了好几天的成果是一架无人机,但傅安坚持说那只是木蜻蜓。
试飞第一次,撞上路南的头;第二次,撞上傅安的头。
第叁次,宋曼发现有个零件装反了。
“这东西能干嘛?”
“暂时只能在关灯后当一颗星星。”
“你还不如去学钢琴呢。送给我吧,我喜欢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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