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虽然也很爽,但路南总感觉抛弃了做人的自尊,屈从动物本能似的,太低级趣味了。
她不像面前这个男人,她的大脑是可以完全掌控情欲的。
下面爽了,不妨碍她心里委屈,在他肩上啃了一口。
“你弄疼我了,你快哄哄我。”
她都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身子仍处在颤抖的余波,满面潮红檀口微张,发梢眼角、鼻尖唇畔,哪哪儿都挂着水,淫乱得不像话了,还敢咬起牙来耍横。
这不是要人哄的表情,是要人插的色情。
小浪货。
当然还是不够骚,不够让他狠下心来真插坏她弄疼她;只舍得在心里骂两句,平衡一下滔天翻涌的原始冲动。
然后用最温和的力度摩挲她的头发下巴,轻吻她的眉心耳垂,同时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浅浅慢慢的插弄,以她最喜欢的克制的力道撞击抚慰。
一点都不能操之过急,哪怕让他硬到天亮,也要把人哄迷糊了才行。
老狐狸心知肚明。除了耐心,他身上没有值得让她说喜欢的了,既然装了就得装到底。
“嗯……”路南很快享受地哼哼起来,就差把舒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就是喜欢每个角落都被重视、细致照顾的感觉。心里得到满足,雀跃欢喜一股脑汇成暖流溢出来。
对付这窄小的嫩穴,让她多出点水就是唯一的扩张办法。等她玩爽了湿透了,疼一疼也就过去了。
宋清宇抽空喂了她一杯水。
路南像是躺在棉花糖做成的云朵上,通身游走着一股飘飘然的欢愉。任凭欲望的引线牵着她的身子扭动,让他的手指深入她指示的位置。
这里轻那里重,一会快一会慢,什么都听她的。原来做爱是一段如此奇妙而愉悦的征程。
扭着扭着,忽然戳上一处滚烫坚硬的凸起,听到头顶传出男人压抑的闷哼,和一直被忽略的粗重的喘息。
……做爱应该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他做事、她被爱。
恃宠而骄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路南垂眉敛眸,手凭感觉摸过去,再次被那里的温度和形状吓了一跳。
“是不是很难受?”
她小心翼翼地触上那团火热,满打满算这是第叁次用手摸它。
尽管比任何一次都要粗壮坚硬,然而她现在觉得它跟别人的狰狞可怖的东西一点都不一样,被他更强大坚毅的理性控制住了。
他给了她足够的勇气相信,它不会伤害她。
路南把腿分得很开跨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根呼气,媚软的语调分明透着坚决,“你进来吧,我再也不喊疼了。”
听听是人说的话吗?
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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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坏东西(H)
“南南。”
“嗯?”
“恐高吗?”
路南愣了下,摇头,因为她感觉不到高低。但为什么现在问这个?
宋清宇抱着她起身。
她在他怀里比往常的位置矮了几分,一丝不挂的下身恰好卡在他硬挺的凸起上,走动间一下一下顶她。
嗯……
粘着蜜水的腿心钻入空气凉凉的,自己主动往那处滚烫的热源上靠,紧紧贴着他的顶撞,小口还在往外吐水,时不时缩一下,好像在邀请他嵌进去一样。
可是好大,真的能进去吗?
有点打怵,刚才不该口出豪言的。
等下她还是要喊疼。
男人眼角余光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全部摄入,明明都被撞迷糊了,眼尾晕开一圈妖艳的绯红,清凌凌的眼珠子还在转个不停。
完全没有要被吃掉的自觉。
在下次要撞上时,故意恶劣地挺深了些。立刻怼出她一声绵软的低吟。
麻麻的,酸酸的。
怎么回事,好想再来那么一下。
路南眼中荡起晕乎乎的媚意,下一秒被臀部骤然贴上的冷硬触感冰到。
“这不是吃饭的桌子吗?”
怎么能在饭桌上干呢,虽然也不比在钢琴上羞耻了,但总让她有种被当成食物的错觉。不好……吧?
“不是。”
宋清宇接住她想跳下去的身子,一根手指趁机就滑了进去,毫不力。
“那……行吧。”
假装考虑,其实意识已经被下身攫走了。
不过这是哪里呢?
路南打死也不会想到,身后是她金光闪闪的奖杯墙。她的荣誉也被污潦了。
肌肤与桌面相接的地方全是水,湿滑黏腻,偶尔动一下似乎就要掉下去,她揪紧了他肩头的衬衫。
紧张感放大了身下的刺激,水淌得更欢了。没一会儿肉壁开始缩紧,微微抽动,他加了一根手指。
“好胀……唔”
路南刚要惊呼,嘴巴一张就被堵住了。
清冽的木质气息瞬间盈满她的口腔,如一张细密的网裹住她的呼吸。
上下都被填满,什么也发不出来,除了水声还是水声。
双重攻势下路南很快飘上云端,酥麻的感觉不停堆积,腾在半空的小腿打直,仿佛一根扯紧了的弦。
快点,再快点。
她已经适应他的节奏了,甚至跟随甬道间飞快进出的手指来回扭动,每次抽离时都要恋恋不舍地吸住。
酸胀感越来越多,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嘴巴却被占着喘不上气,只能以抗拒的呜咽示意他松开自己。
唇舌得到自由的同时,悄然耸立的花核被重重一按。积压的快感瞬间释放。
“啊——”
这已经是今晚第叁次高潮了,除了腿心不停抽搐,整个身子都开始打颤。
伏在他身上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染着难耐的哭腔。
怎么办,为什么高潮之后反而更空虚了。
将她双腿分开,湿淋淋的花穴暴露出来,在一层淫靡的水光中两瓣花唇愈发娇艳,颤巍巍地淋了雨的嫩芽俏立其间。
高潮后的内壁开始缩,夹着他的两根手指都很吃力,被迫撑满的小嘴看上去十分委屈。
让他怀疑,如果把手指拔出去的话,是不是马上就闭起来翻脸不认人了。
埋进去的手指在湿热的花径中肆意抠弄,处在余韵中的每块软肉都很娇嫩,碰到哪都要抖一下。
几下之后路南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开始乱晃。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她白花花的小屁股,诱出他眼底最深处的猩红。
解开皮带,艰难掏出肿胀的性器,每回都要硬的不行才能插进去,他的兄弟也挺憋屈,一放出来就管不大住,兴奋地在她腿上拍了一下。
“嘶!”路南被吓了一跳。
……怎么比刚才还硬了。
还打她,至于吗?
坏东西。
她抱着还手的心思,戳了它一下。
这一下彻底把她心中理性克制的男人变成下半身动物了。
一直在她体内的手指忽然疾风骤雨似的狂抽乱送,进到很深的位置戳弄,本就娇弱的嫩肉经历了多次高潮后尤为敏感,哪经得起这种蹂躏?却没有办法,就只能哆嗦着喷水。
“嗯……慢,慢点”
路南咬着嘴唇抽泣,倒是不疼,就是感觉太快。
水都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捅进去了,堵在她里面特别胀,可是反而先前的空虚酥痒更扩大了。
既要发泄,又要填满,今天的身体太奇怪了。
诡异的怪感迅速积攒,隐约要将她带上另一重境界时,他的手指却猛地撤出去了。
“别走呀”她的声音和搅出去的水一样粘稠,谁忍心拒绝。
手指的确没走,按在被冷落了许久的小核上打转拨弄,延续她的快感,咿咿呀呀的呻吟只断了一秒就又接上了。
他攥住她的一只小脚放在桌上,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大更开,尽管对扩开那条窄缝没有任何帮助。
小小的花珠在粗粝的指腹下抖得像要滴出血的似的,一直燃烧到柔嫩的肉缝尽头,两瓣莹润的花唇正在缓缓闭合,隐约还能看到内里更鲜艳的软肉缩动。
然而抵在这朵娇嫩的花中间的、将要占有她的,完全是个粗俗野蛮的凶物。其实男人的东西都差不多的丑陋,路南是先把他想得太好了才愿意承受它。
“南南,疼要喊疼。”
他吻了下近在咫尺的已然意乱情迷的小脸,嘶哑不堪的嗓音听上去分外温柔。
路南在呻吟的间隙象征性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刺激阴蒂的快感直接而猛烈,她的大脑内空白一片,就等着解脱呢。
他调整好位置,将硕大的顶端对准来不及闭合的小口之中,然后掐住她的腿根,一口气撞进最里面去。
“啊!”
路南不知道高潮和痛感是哪个先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感觉同时控制了她,但又没将她撕裂,而是融合催生出一种介于痛爽之间的粗暴愉悦。
原始的、动物的、俗恶的,被称之为性冲动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因性器相交而同为一体。
她享受他的酥爽,他承受她的痛楚。
“第四次了,宝贝儿。”
他性感至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声线里徐徐流动的沙砾质感摩挲她的耳垂。
行路难(高干H) 潮吹(H)
等她湿透了,疼一疼也就骗过去了。宋清宇确实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路南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了,从身到心都被她认为是“低级趣味”的快感控制了。
疼也不喊疼,一肚子娇气就只用两滴生理泪水打发走了,从上了发条的玩具变成发条坏了的玩具,任人摆布。
仅有的一点力气用来搂住他的脖子,放在桌上的脚都失力滑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坏东西硬着,在她体内嚣张地彰显存在。
“抱紧点,南南。”
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臂弯,男人开始缓缓抽插。
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个姿势能让他看清她粉嫩的花穴怎样容纳吞吐他的巨物,两片肉唇被撑到透明,裹着的蜜液像是泪水,又像是被雨冲刷蔫了的花瓣,委屈巴巴的哀求着。
内里亦是完全不留缝隙,千重万褶的嫩肉严丝合缝包裹住他,被插弄成他的形状。
如同描绘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用坚挺的分身在她湿泞的花径中探索每个角落,而这远比指腹触摸来的更具有独特意味。
因为这根高昂的肉棍勃起着男人的意志,是的的确确真正的占有。
这种认知在这种时刻只能让人疯狂。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本能想要剧烈抽动的欲望,用她最爱的缓慢的、克制的力道浅浅进出。
被珍重的感觉一上来,路南的性致也随之而来了,趴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这时候娇媚甜腻的嗓音就成了过期的春药,既助燃他的欲望,又不许他随性而动。
折磨死他算了。
路南看不到他脸上的忍耐,还觉得自己被撑满的感觉涨得难受呢。
“太,太深了……出去点,啊!”
好不容易表达一下意见,结果换来一记更深更狠的顶弄。
真是坏东西。
她能夹它吗?
这个想法刚有,肉壁就开始缩紧了,不出意外听到头顶一声闷哼。
冲撞来得更猛烈了。
房间内回响着噗嗤抽插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慢点……轻点……呜……”
他进得深,这几下根本是在抵着她最里面最娇嫩的花心硬戳,激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她完全不是对手,咬着下唇脚尖绷直,又抽搐着强制高潮了。
男人坚挺的肉棒还埋在里面,感受甬道因他缩跳跃的媚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多么极致的体验。
低头吻在她汗湿的发间,宝贝辛苦了。
路南好久才从战栗的余震中缓过劲来,嗓音抖着脆弱的哭腔,问:
“好了吗?”
好了吗?
好了吗?
宋清宇抬起她的脸,情欲浸红的眸中眯起危险的火苗,可惜她现在失去感知眼神的能力了。
路南懵懂的脸上一派茫然,又坦然。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之一
进去了吗?
你好了吗?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她错觉,甚至连询问的耐心都没有了。
“才刚开始呢,宝贝儿。”
男人有一种越生气越温柔的能力。路南被接二连叁的“宝贝儿”喊化了,搞不清状况的大脑自动过滤了前半句。
尤其在体内蛰伏的巨兽如她所想的撤出去了。
一口气没喘匀,硬物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撞进来,还结结实实比刚才壮了一圈。
路南连震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真以为结束了。她明明感觉到“射了”。
然而不过是坏东西情动时跳了两下的错觉而已。她实在缺少经验。
男人调整姿势,放下她两条腿,只把着她的腰贴向自己,身子完全嵌进怀里固定住,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退出去只留个头,推进去耻骨相撞,每一下都激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的激烈。
以从下向上的角度耸胯,顶得两瓣弹性极好的肉臀花枝乱颤,不断挪位,要不是被他控住,力度都能大到撞飞了。
路南想叫,可是一出声就碎成呜呜咽咽的抽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出水。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四肢了,自己完全以高涨而澎湃的快感存在着,被抛上抛下,任凭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将她推向陌生。
身体真的成了他的。
他也不看她,无非是湿漉漉的眼睛、娇滴滴的嘴巴、水淋淋的穴口,水做成的易碎品。
就只是单纯操她。
一段漫长的历程,只有这丁点儿时间是他的,可以尽情驰骋凶欲。
插到她哭哭啼啼,再也问不出好了吗,好了吗。
永远也好不了。
路南觉得自己是在逃的,可实际上却在不自主地迎合他。晃在半空中的脚荡来荡去缠到他腰上,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挺着去接纳他的撞击了。
更别提柔嫩多汁的软穴,简直是在唱歌欢迎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都被他带走,然后又送回来,缠缠绵绵分不开。
不仅是亲密的,还是相连的。他的心跳、喘息、温度、力量,什么都给她了。
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身体的态度彻底取悦了他。在性欲本能驱使下更加肆意的挞伐,没有任何技巧,纯粹进进出出的律动,就那么把她插到高潮。
浑身痉挛了也不让她休息,继续以更快更深的力度在她疯狂缩的甬道内感受极致紧爽的快感。她也助长了他的嚣张。
路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注意力全在深处的某个小点被连续撞到,涌出比今晚全部加起来都要强的快感,身子抖得像筛糠,尖叫着不停拍他的肩膀。
“好奇怪……快出去,出去,”
他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冲击感,咬咬牙抽出来。
性器分离的瞬间,一股细长透明的水柱从她颤抖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痕迹,全部淋到他的衬衫上,把下摆浇得透透的,然后滴滴答答下落。
路南才知道,尽管高潮跟失禁的感觉很像。但真的“尿了”的时候,是不用问别人的。
她哭了。跟被人发现六岁还尿床时一样伤心。
男人温热的大掌包住还在小滴小滴地喷水的花穴,语调十分惬意的败坏,“这里记得清清楚楚了,少一根毛都能看出来。”!
路南的伤心被迫中断,分给他一句走了调的咒骂,“老变态。”
“变态就变态,把老去掉。”
宋清宇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
一边握着她的手按在仍旧硬挺着的茎身上下撸动,最后射在她湿糜不堪的腿心。
路南只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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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 oo 1 8 . )
行路难(高干H) 前任
不管前一晚是如何又哭又累地晕过去,第二天早上总是清清爽爽地醒来。
宋检的床品还是很有保证的。
路南一问手机,才知道已经上午十点了。她以为宋清宇去上班了,没想到一出卧室就听到楼下的声响。
陈惠芸来了。
“……我辛辛苦苦炖了半下午的汤,哦,你一回来就接手了,结果还一口没给人家喝上。真行啊你,就只顾自己爽了,让老婆饿肚子啊。”
“你小点声。”
“哟,提上裤子就装起好男人了。我可警告你,我是来监督你的,不是来当田螺姑娘帮你追老婆的……”
后面她就听不到了,应该去了书房。
路南隐约能想起宋清宇是想喂她吃饭的,可是她不能接受被人喂饭,就耍横推走了。
也许是六岁的时候吧,某天爸爸回家,看到佣人喂她喝汤,很生气地说:
“大家都能自己吃饭,小狗也能,小猫也能,你作为人怎么就不能呢?”
小路南就用练琴到颤抖的手喝完一碗汤,然后一直自己吃饭。
爸爸要求她至少做一个人,妈妈要求她做一个淑女,外公要求她做一个理性成人。
这些都是对的。做不到只能是她的问题,吧?
“在想什么?”
她太过入迷,连宋清宇什么时候上来了都不知道。
给她披了件外套,穿袜子的时候,路南意识到好像每个在家的早上,他总会做这些事。
为什么她现在才意识到?
因为这些都他妈是小事一桩。顺手的事,正常人会放在眼里吗!
她凭什么不可以偶尔放弃自理能力。她凭什么不可以摔跤跌倒。她凭什么不可以哭笑怒骂。正常人不都可以?
路南张开双臂示意他抱,咧了个大大的笑,“我饿了。”
宋清宇从未发现,原来她的笑可以这么刺眼。
他一直知道,在这张灵动俏皮的外表下,肯定有什么被隐藏了。
比如东西不在原位就会慌乱,或者浴室里偶尔奇怪的声响,以及大半天也翻不完一页的书。
可她不说,他能问吗?
他不能问无法解决的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治好她的眼睛。
没有一个医生能给他肯定的答复。他根本无能为力。
他误以为有很多时间,可实际上总是很忙、总有公务、总要出差。即便他已经挤出了比好几年加起来还多的奢侈假期。
以后只会更忙,且不能推卸。
假如必须要等上六七年才能治好,让她只能见到自己老成四十岁的样子,那他确实要进中南海才能有信心留住她。
他们不是普通的老男人与小女孩的关系,钱权名声地位她都不缺,如果她不主动凑过来的话,他其实束手无策。
吃过饭后,路南就赖在他怀里,什么也不干就那么靠着。似乎能从他的心跳中得到力量。然而她又不累,只是脑子转得很慢,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
“昨天碰到乔老师了。”
“嗯。”
宋清宇的目光一直在手中的文件上,应得漫不经心。
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路南昏昏欲睡。“她说了什么……好像又撤了谁的职,你干的吗?”
“不是。”
“机电院长的位子空了,乔苒在候选名单,想让我推荐她上。”
“……”
原来是机电教授,原来是这种教育问题。没点智商还真听不出来。乔老师是不是高估她了?
宋清宇有些心烦,扔掉文件,重重吻了下她的头顶,“你别理她。”
到目前为止他表现还可以,不能被前任们说漏嘴破坏来之不易的成果。
尤其是乔苒那个明钻营的女人,一点小事就能被她抓住把柄做交易。上次要不是路南录了像,乔苒正准备拿乔治的银行卡来威胁他。
“我就是觉得很奇怪,乔老师像是出轨了也不会被发现的人。”
“……”
“因为你不着家嘛。”路南从他怀里起身,摸着他硬邦邦的脸,眼里有了神。
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他无端郁闷。他的猫完全不粘人。
“你讲讲乔老师的事吧。”
路南一点也没有照顾他“被出轨”的感受,反而是真对乔苒感兴趣。她想如果他把前任们告诉她,那么她也可以把霍风的事告诉他。
她想告诉他。
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奇怪,宋清宇一时沉默。
“你说说嘛,我想听。”路南在他唇上轻啄,黏糊糊地撒娇。被他勾住深吻,舌尖紧密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又倒在他身上。
宋清宇一边抚顺她的背平复呼吸,一边娓娓道来。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他和乔苒才是真真正正的交易关系。
两人是介绍认识的。乔苒出身小干部家庭,爸爸是个普通的副处。乔苒博士毕业刚当老师,见过几面觉得合适就订下了。
他那时只是个小地方上的县委书记,比现在忙得多;乔苒去了首都的大学,住在他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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