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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她做得不够好,但她尽力了。尤其是在床上,她简直是束手就缚。
比如那天,宋清宇回家早了点,抱着她吻得七荤八素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一进去还是浑身打颤,肯定也把他夹疼了,就没继续下去。
一顿上下其手给她整得飘飘欲仙,自己去冲澡了。路南并不想他忍得这么辛苦,到时候受累的还是她。
她也觉得自己下面太太太脆弱,心里的疤早就愈合了,它还不能好全。
万幸宋清宇很忙,不然哪天有了空带她去做检查,看到她曾经受过的伤一定很膈应。希望时间赶在那之前治愈她——
大忙人又去出差了,路南乐得清闲,准备安排林北去探监,让她看完赶紧回美国,留在这儿就是个定时炸弹。
路南给自己的助理莫琮打了电话。他曾经是路正声的秘书,现在被派给打理她的事。
莫琮应得干脆:“没问题。走一遍手续就行,之前是因为她国籍的事有点麻烦。”
“嗯,别给人留话柄。”
路南再叁嘱咐他,尽管莫琮做事绝对可以放心。
“其实最该去的人是你,路南。让你爸签了股权转让和代理协议,现在顾总接手得不明不白,在董事会里很束手。”
“……再说吧。”
“说实话,你爸这次也算无妄之灾,亏空的篓子早补上了,法院还拖着不审就关着他,无非是想让他拉更多人下水。”
好一个无妄之灾。
仅就路南知道的,林之谦联合西山几个正副厅,打着生态修复的名义挖矿,沾手了上百亿。他补了吗?
现在也就是朝中有人,纪委没给他双规双开,最高检只能挑个最确凿的罪锤死他,敲山震虎而已——
路南两个月没碰琴了,她都怀疑自己已经忘了。
当她是一个盲童时,音乐是她赖以自信的救赎;当她突然复明时,感觉做什么都一股兴奋劲儿。
可等她再次失去光明,却同时失去了闯荡世界的决心和唯一的神支柱。
大家都很好。外公送来史书安慰她,宋清宇挤出所有空闲时间陪她,小姨买下那座猫庄园送给了她……
她被生活支配着生活。
就这样任凭各路浪潮将她推向未来,但愿能冲蚀成符合所有人期待的塑像。
“叮咚”
有人在敲门,是傅安。
“我要走了,我要跟你打最后一个赌。”
“让我改造你,等你在二叔那里看到成效,重新考虑赞助我开公司的事。”
路南答应了。
她和傅安的关系已经不像初见时恶劣,只是针锋相对输赢自负的敌人而已。
非常成熟。
尽管大多时候是路南赢,但路南在对待傅安这件事上永远不可能占上风。因为傅安是孩子,大家都会偏向孩子。
问题是路南不会偏向孩子,她没有被偏向过。
她只知道,对待孩子,如果小时候不把他当人看,那么他长大了也不会做人。
所以她把傅安当敌人来尊重了——
傅安带她去了一家俱乐部,保养理发穿着打扮一应俱全。
在审美领域,路南可以说比宋清宇还直男。傅安选的衣服摸上去布料完整,没有奇形怪状的口子,都能接受。
毕竟只是衣服,能穿出什么花?
与之相反,傅安的态度很是严谨,会跟她分析每一种花色和剪裁的细微差别,看得出来她对时尚有自己的研究。唯独在这时候敛了脾气,路南听不懂也不会质疑。
“……如果长到这个位置的话染成金色会很好看,带一点棕色调不要太卷……”
傅安和理发师在她的头发上互相比划,交流她一窍不通的时尚。
一道女声从背后介入,“傅安?”
傅安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讨厌人影,脸耷拉下来。“乔二”
顿了下,改口“乔阿姨。”
正向她们走来的女人便是乔苒,宋清宇的前女友。35岁的大学教授,穿一身烟青旗袍,雪肤红唇黑眼黑发,长相身段都是江南女子独有的婉约玲珑,言语又不失恰如其分的妥帖。
乔苒笑吟吟地来牵傅安的手,却被躲开,然而她脸上的笑一丝未动。“真是你呀,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联系我呢?”
傅安嗤笑。“为什么要联系你?你跟二叔都分手了,我们又不是朋友。”
像是突然想起还有这号人似的,傅安转头拍路南的肩膀。“喏,我有新二婶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傅安暂时放下对路南的成见,联合对敌。
理发师已经给路南拾妥当,发型走了傅安的意见,不直不卷带点凌乱的,所谓“随性致”。
确实漂亮,乔苒也觉得。但更多是感慨在她这个年纪,剃光头都无损青春靓丽。
“路小姐,你好,我是乔苒。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路小姐原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呢。”
乔老师眼神比较含蓄,她感受起来困难。视线里这份茫然,恰好减少了美貌在同性间的攻击性。
乔苒在她跟前弯下腰,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语气真挚。
“唉,可惜你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些苦,真是让人看了心疼。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路还长,要相信好运在后头呢。”
瞧瞧,这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吗?
傅安比吃了*还难受,乔苒这女人太能装了!
“少在那假惺惺的,装给谁看。自己心里都后悔死了吧,还笑,笑得真恶心。”傅安咬牙切齿地翻了个白眼。
乔苒直起身子,微微舒了口气,又把嘴角弯到演练过上万次的弧度。
“我确实后悔,不过是遗憾没能给宋检幸福。他是个好人,现在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对象,我真心替他开心。而且说实话,能跟路小姐相提并论的话,是给我提身价了。”
“……”傅安被她堵得说不出一个字,指使路南,“你倒是说句话啊。”
路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都给人家说了,说的还挺漂亮。
她蛮喜欢乔老师,这个可以说吗?
因为乔苒是个体面人。时刻保持无可挑剔的微笑,字斟句酌的说话,完美伪装的心思。
路南“看着”她,就像是看到自己曾经的样子。
或者说,每个女孩都被教导过要成为的样子。
…………
注:路南的“孩子理论”,来源于鲁迅先生的战斗语录。“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长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鲁迅:我真的说过。)
最近状态不好,写得又慢,改了又删,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读不下去,跟强奸眼球一样。以后可能会修,可能不会,让故事自己去推动它的发展,然而行文节奏我总是无能为力,太慢了。
更┆多┇章┊节┊: (w oo 1 8 . )





行路难(高干H) 明察秋毫
乔苒请喝咖啡,路南欣然同意,傅安愤而离席。
“看傅安的样子,好像已经跟你混熟了,可能你们年纪相仿更有共同语言吧,她之前总对我误会很深,有机会的话请路小姐帮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嗯。”
“一晃都两年多过去了,见到路小姐才发现我自己老了。哈哈,宋检怎么样?听说他又升了,更忙了吧?”
“是。”
“做检察长太太很辛苦吧?可是看路小姐的样子完全游刃有余呢,果然年轻就是好呀。”
“……”
乔苒是教什么来的?历史还是物理?
总之她完全可以开一门“语言的艺术”课,教人怎么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把场面废话说得娓娓动听。
路南很需要上这种课。
“之前乔治去找你们的事我听说了,本来想亲自登门跟路小姐解释的,又觉得可能会造成困扰。正好今天有缘遇到了,我替他跟你道个歉吧。”
“不用。”
“唉,以路小姐家的地位,应该不懂我们小市民的烦恼吧。宋检现在也官居高位了,随口一句就能左右别人的生死。
可该撤职的撤了,事儿总要人做吧,耽误了教育可是大问题啊。”乔苒轻轻叹气。
路南耳尖一动,什么教育问题?
难道宋清宇真把那个县教育局长弄下去了?就因为她的一句话?不至于吧。
“算了,反正宋检做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懂,更没资格干涉,只是感叹一下而已,路小姐别往心里去。”
……合着在这儿发表了一篇论文,唯一一句主题思想还不让人往心里去,乔老师真会开玩笑。
“对了,你今天出来买衣服,是为了明天给宋叔叔过生日吗?这件裙子很合适,一定会讨二老喜欢的。
宋叔叔还邀请了我,现在这种情况我就不去了,麻烦路小姐明天去的时候替我送几句祝福吧。路小姐忙,我先不打扰了。”
乔苒施施然离开了,留路南自己在原地琢磨。
挑拨离间吗?在炫耀能去参加前男友爸爸的生日?取笑自己没有被邀请?宋清宇没通知自己?
路南否定了这种可能。乔苒明聪明,不会浪心力嫉妒她;嫉妒是发生在同类之间的。
所以这是一个交易?
路南办好县教育局长的事,然后就能参加她根本没见过的未来公公的生日?
……勾上没饵,她才不当傻鱼——
路南想去外面餐厅吃饭,可小吴却神秘兮兮地说家里有大餐。
原来是宋检又下厨了。
路南顺着墙边走到“滋啦”作响的厨房,站在门口描绘里面的场景,却发现她想象不出来。
她没见过(男)人做饭。
她怎么长大的?
“回来了?”
宋清宇一转身,就看到她脸上类似沉思或惊讶的表情。眉毛一高一低拧着,五官和两颊的肉被双手硬生生挤作一团,不分彼此。
要命,居然也很顺眼。
“想什么呢。”宋清宇灭了火,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意外今天的高度差,低头一瞧,还穿上高跟鞋了。黑色浅口衬得脚面雪白细嫩,如一块巧的白玉。他眯了眯眼。
路南故作正色,“小小检讨了一下饭来张口的罪恶生涯。”
那真是态度最不端正的检讨。
“今天去哪儿了?”宋清宇还没来得及听小吴汇报行踪。
路南诧异,“你不知道啊?”
那正好,验一下傅安的“创作成果”。
路南后退两步,微微展开双臂,一脸跃跃的生动。“你看我怎么样?”
好看,想亲。
宝贝越来越会了。
宋清宇一把抱起她,路南挣扎着推他,“先别动手动脚的。”
“怎么了?”
还怎么了呢,大半天时间都浪了。
“你就没发现我哪里不对?”
路南有点气,语气堵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嗔怒。宋清宇顺理成章误会了。
“是不是崴到脚了。”
他刚才就觉得鞋跟有点细。她能穿这种鞋走路吗?
宋清宇说着就抱她到沙发上坐下,脱了鞋子,握着她的脚察看了一圈,没有红肿,只蹭出了几道浅浅的印子。
路南被猝不及防暖到了。抽回脚,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戳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换了新发型。”
日月可鉴,宋清宇没看出一丝变化。就是这个颜色、这个长度,他记得清清楚楚。
至于蓬松度、卷度、分层换边……宋检不知道这些也能叫头发的组成部分。
“还有新裙子。”
衣帽间里有无数条黑色的到膝盖长的裙子。
“新鞋子。”
这倒是稀奇玩意儿,不过下一秒就要被他扔掉了。
“新指甲。”
还有更小的部位吗?列文虎克都替他委屈。
“好一个明察秋毫的检察长。”路南吧唧亲了一口他冷硬的侧脸,窝进沙发里笑个不停。
裙子在背上有一朵蝴蝶结,连接了正随笑颤动着的两片蝴蝶骨。还是黑与白。
宋检这时就突然拥有了审美。
路南笑够了,也醒悟到:如果宋清宇真能注意这些的话,这段对话就不会发生在他和女人之间了;是傅安找错了裁判。
背上有一阵痒痒的感觉,她没在意,小脸沙发从里转出来,眼角闷得红红的,眼里闪着熠熠的光。
“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宋清宇无声笑了下,大掌沿着裙边探进去。
“干什么呀?”路南矫情起来了。
干嘛又要动手动脚的,不能先说好看吗?
“明、察、秋、毫。”
他勾到内裤边缘,一把扯了下来。
…………
作者: (w oo 1 8 . )




行路难(高干H) 蒙眼play(微h)
突如其来的失守让路南措手不及。老男人什么时候变急躁了?
路南最怕的是转变,粗暴的人可以一直粗暴,但一向耐心的人稍微冒进一点,都会让她的不安蠢蠢欲动。
她扯平裙子,双腿夹住手挡在下面,身子扭成麻花不给碰。“你先说好看。”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是在瞎杠,嘴巴撅得老高霸道野蛮的模样,好看才怪。
这时她就忘了跟宋清宇“求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瘦小的身子挺得笔直高高在上俯视他,一脸势在必得。
又娇又横,是老男人喜欢的调调。
轻而易举分开她交缠的大腿,却没拿走她的手,而是伸手覆上去,大掌将那里整个裹住,连带她的小手一起揉捏。
光涉过他温润清朗的面容,明与暗碰撞出一点痞笑。“不让看怎么知道,南南?”
她的手指被迫在柔软的嫩肉间穿梭,起初没感觉,片刻后才惊觉,这不是当着他的面手淫吗!
羞耻程度已经远超过路南可以接受的了。
平常把她弄到神魂颠倒后淫乱一下也就算了,一开始就“坏”怎么行?
路南的小性子也上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脸,捂住他的眼睛。“就不给你看。”
正好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世界。不知怎的她生出这个念头。
然后意识到,她居然“剥夺”了别人的光明。是不是太狠了?
“好,不看就不看。”
宋清宇阖上眼皮,浓密的睫毛扫过她手心,痒痒的。
路南把手捂得更紧了。怪就怪他不反抗,助长她的嚣张。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她不会理解,对正常人而言,暂时失明不算什么。
睁开眼是她坐在身上,闭上眼是只有她。
眼睑遮暗的内壁里,一片混沌与黑暗之中,凭空浮现一抹娇俏的虚影,并不具象,而是如一张空白的画布徐徐展开。
他用指腹感触她的脸,在空白画布上依样描绘出她的每个细节:如雾朦胧的发丝,蜂蜜般柔腻的肌肤,忽闪着水汽的眼珠,小巧圆钝的鼻尖,红润嘟翘的唇瓣……
触摸成像,比视觉成像困难,但得到的结果清晰而固定,镌刻在脑海里就是只属于他的画。
他喜欢这个认知。
并且,由于缺少了视觉上的重点偏爱,她的形象十分完整,更多被忽略了的细节补充进来。
清新遥远的不容易被捕捉到的气息,薄薄的肌肤下血管里蓬勃着的生命力,柔软的胸脯里起伏的心跳,纤瘦的脊背上曲线优美的骨节。
他感受到,他绘出来,便都成了他的。
“宋清宇?”
她忽然喊他,声音带着醉意的朦胧,混在一股温暖的风里吹到他耳畔: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他的画有了声音,一个灵动鲜活的小灵跃然而生,在他闭上眼后完全占据他的世界。
他第二次得到上半身的快感。这次他终于知道,这种快感来自于哪种欲望。
是占有欲——
路南确实喜欢这种感觉。触碰是她感知世界的方式,现在她正跟随他的手指感知自己的身体。
和做爱时不同,没有只挑敏感地带,很功利打开进入她身体的机关;而是一视同仁地抚摸每个角落,用轻柔而沉稳的力量,把他的温度带给她。
尽管她没有情欲上脑那种轻飘飘的愉悦,但是全身的细胞都跳跃了,从发梢到指尖,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珍而重之。
没有人不喜欢,而她比任何人都需要这种感觉。
被宝贝的感觉。
她跪直身子勾住他,和他额头相抵,鼻梁紧贴,很快两人的气息缠在一起。
她呼吸他的面容,他呼吸她的身体。
路南前所未有与人亲密。可以将沉重脆弱的心、疲倦憔悴的身体都放下,以一种轻盈的姿态享受被围裹的温暖。
“南南,”他的嗓音凝结着岁月松柏的厚重,震颤两人间所剩无几的空气。“再说一遍你喜欢。”
“我喜欢。”
“很喜欢。”
她用嘴唇找到他的,然后轻轻一咬,在他薄软的上唇留下两颗细小的牙印。
男人火热的手掌终于来到她腿心。
路南全身的神经都被唤醒了,亟待一个宣泄的出口,几乎是在他触碰花核的瞬间,就瘫下去了,软软倒在他怀里。
随便吧,就这样把身体交给他,想要什么就去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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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哄哄我(h)
宋清宇睁开眼,意识到触摸也有感知不到的缺陷。比如骨子里的高贵纯洁,越在这种时刻就越凸显。
哪怕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裙子一遮,依旧是栖在他怀里休憩的黑天鹅。
他忽然读懂了衣服的美。黑色沉重,能弥补她形体上的纤弱,也削减了颜色本身的压抑,融合出一种基本的典雅。
可惜她看不到。
他亲了下她的眼睛。两扇低垂的睫毛微微翕动,如瑟缩的幼蝶。
“好痒啊。”
路南笑着躲开,脸向下向外缩在他胸前。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屁股更翘了,裙边滑到腰际,挺翘弹嫩的臀瓣主动露出来。
他揉了揉,瞬间多了几道闪珠光的指印——
今天她的水格外多。
轻盈的身子他一手就能托住,中指在湿泞的花缝来回,指尖经过穴口皱褶时会被吮住,然而那口还是小。
这就是说她软件很好,只是硬件跟不上。
源源不断的蜜液从缝隙流出,打湿他的手掌,兜不住又来不及蒸发掉的,顺着滴到沙发上。
“啪嗒”
房间安静,这滴声响清晰而突兀。
路南感觉脸上有一团火在烧。
要命的是她现在还很清醒,被刻在基因里的“教养”支配,不太能真的彻底放开。
想再次坐下去,至少贴着他的腿,别再发出这种声音。虽然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行为。
他却稳住她的下半身不让动,加快了中指在肉缝间的滑动速度,稀稀落落的水滴声越来越多。
快感越发密集,路南浑身的肌肉渐渐绷紧,腰本能地使劲下压,主动把小穴挺起来往他手里送。
“嗯……要,要到了……”她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一下一下挠到他心尖。
幸好他没有用要到不到的折磨她,手下的动作跟随她的呻吟加重加快,很快将她送上第一个小高潮。
路南一瞬僵直后浑身瘫软,泄成一滩水似的黏着他。
穴口在他手心剧烈抖动,吐出一股热液,又被插入的指节堵了回去,发出噗嗤一声沉闷的水响。
如同全身的其他角落,紧窄的甬道也不例外,被他粗糙的指腹一碰,也有了自发意识,咬住他的指头。
咕叽咕叽,下面的小嘴会说话。
“唔,里面痒,再进去点好不好。”高潮后她的嗓音轻飘飘的,像化了的糖绵软清甜。
上面的小嘴更会说话。
在性事上,她的诚实就是她的放荡。这就是他欣赏的孩子气质的来源,回归本性的纯净,骚起来也不会让人腻。
当然现在还不够浪,他勉强还能保持耐心,一点点将她拉向堕落。
手指沿湿滑的内壁畅通无阻全根进入,向各个方向四处扣弄,寻找机要开关。但似乎随处都是敏感点,碰到哪里都会惹起轻颤,不一会儿甬道的全部软肉都蠕动起来。
裹住他,吮弄他,围困他。
在谁拉谁沉沦这个问题上,他高估自己了。
路南正沉浸在被填满的肿胀与舒爽并存的感觉中,努力放松去迎合他缓慢轻柔的动作,不料他的力度突然失控,用粗硬的中指又重又快地捣她。
猝不及防更加承受不住,路南疼得抽气,喘出来就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慢,慢点啊……疼,啊……”
疼就疼吧,这只能怪他是个正常男人,理智并不总能控制下半身。
“轻一点……嗯,嗯……又要到了……啊”
痛和酸爽交织,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根本没照顾她的情感,完全是生理性的、强制高潮。
一声绵长而尖锐的呻吟后,路南又哆嗦着高潮了,连带臀腿一整片区域的全部肌群都抽动起来,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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