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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那应该是世界上最华丽巧的乐器,外形典雅,弥漫着梦幻光晕;然而流淌出的音色却如朝露般灵动清澈。
他觉得路南会喜欢它,因为她完全是他心目中的竖琴。第一眼是高贵致的公主,触摸到就变成跃动自然光泽的小灵。
除了那次路南不知道的见面,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裙子,纯白简单剪裁,秉持她在自己身边一贯的朴素。却还是让他看到了宴会上那个朦胧的幻影。
从他们在一起后,路南一直是宽松休闲的打扮,还开玩笑说实现了穿衣自由。他默许了这种装束,久而久之也觉得漂亮。
但显然是他自我欺骗。违心说谎是因为,他觉得那个盛装靡丽的名媛是霍风的,随性俏皮的小姑娘才是自己的。
他现在不这样认为了。
她可以有千万种样子,但每种都必须是他的,哪怕是过去的——
路南弹完了。一首很短很简单的曲子,以她的钢琴功底上手竖琴不会太难。
但她右手小指不停跳动。这是她要崩溃的前兆——
她弹错了一个音节。瞬间就变回那个弹错就要被爸爸惩罚的小女孩。
爸爸会罚她去一间特殊构造的屋子,从哪里响起声音,她就要迅速把瞳孔转到那个方向。长此以往,她就能练就异于常人的听觉,和与常人无异的眼神反应。
爸爸说,“你有一双像小鹿一样的眼睛,应该锻炼出明亮警觉的眼神。”
在她慢慢不像个瞎子之后,林之谦没有再训练她了。但阴影已经根固了。遇到不熟悉的地方,她宁可停下,磕磕绊绊也要弹对。
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她心里确实住着一头小鹿,极易慌乱——
宋清宇揉着她的头发说好听。
他肯定不知道她弹错了。即便知道,哪怕她真就一通乱弹,他也无所谓。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掩饰自己,被前任弄得狼狈的、努力装成熟的、没心没肺的、追求上进但实则不够的、坦然的矫情的,种种不完美,都暴露给他了。
感谢他可以忍受。时间会纠正小路南虚伪的、近乎变态的、神经质的“完美主义”,在那之前她只需要藏好尾巴。
路南转身扑进他怀里,小腹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
她不悦。“我正在表演高雅艺术,你居然这样玷污它。”
理直气壮的,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污染刑事重罪的严肃性。
“它确实粗俗。”宋清宇捉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带,煞有介事地问:
“要不要教训一下它?”
路南皱着嘴巴,“不要!”
没有要求他的事,干嘛行贿?
宋清宇转而将她的手扣到腰后,使她的身子完全贴着自己,低头将自己的气息印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羽毛般轻柔拂过,最终落到嘟起来的唇瓣上。
不知是不是跟她学的,他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偶尔只是稍微触碰,偶尔用舌尖挑起唇珠含住,轻吸吮弄,再迅速放开。如此反复,还没怎么亲,她的上唇已经肿翘起来,托着中间一颗莹润嫣红的唇珠,娇艳欲滴。
那里又麻又痒,路南几乎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还在。
男人眸色一深,趁机凑过去攫住她粉嫩的小舌,狠狠一咂。
路南当时挤出一声轻哼,“嗯……”
有点痛,不过挺舒服。
男人的唇舌是完全陌生的另一种构造,即便最柔软的地方也带着雄性的粗厚,牙齿似乎更加坚硬,舔一下应该感觉不到吧。
这颗呢?那颗呢?小舌头不断往他嘴里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探索,毫无技巧可言,却最大限度撩起他的情欲。
宋清宇一把抱住她,走了两步,把人放到钢琴上。手一直按着她的后颈,由着她任性地在他口腔内玩游戏,又不让她跑。
路南觉得接吻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戳戳这里舔舔那里,反而更享受由自己主导的感觉,一直到自己亲累了喘不上气才松开。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有没有舒服酥麻的感觉。她抬起指尖摸了摸确认一下,意外发现除了微微湿润之外,男人的薄唇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像她一样肿起来。
“你不喜欢啊,”她耷了下眼有点失落,又抬起来用了些力道按他的唇,气呼呼脆生生地质问,“还是这里神经不发达?”
当然是他神经不发达,当然不是她吻技一般。
“是很慢热,”宋清宇牵住她的手挂在颈后,再次俯身贴到离她几公分的位置,语气低低地诱哄,“南南再亲一下好不好。”
他嗓音灼到的小片肌肤被烫到发红发热,路南的耳朵才迟迟听到他叫自己南南。
以前只有霍风这样喊她。南南,南南。稍微含糊一点就是情人之间亲昵的呢喃,所以霍风霸占了这个名字。
宋清宇也知道。霍风叫了多久?五年还是十年?没关系,他有一辈子。
“南南,南南。”
成熟男人的嗓音充满磁性,含着如有实质的颗粒感,扫得人脸上发痒。路南受不住,干脆亲过去堵上他的唇,还咬了一下。
宋清宇也不恼,依旧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吻得更轻松。
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游走两圈,将拉链一拉到底。又轻又快,她没发现。
他掌下是滑腻柔嫩的触感,眼中则是玻璃窗倒映出的画面。
女孩的身体在他的黑色礼服映衬下,如一颗莹白晶润的珍珠。修长的天鹅颈连着背后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动作中流露随时会飞的轻灵感,还好被他牢牢控住了。
散发着丝丝温热的大手和滚烫火热的眼神熨帖着每一寸暴露的雪肤,驱赶空气中侵近的凉意,完全能取代衣服的作用。
所以路南过了好久好久才弄清现在的状况,竟然被人压在钢琴上脱了衣服。
太太太羞耻了。
最近心情不好,她都没舍得摸钢琴。还没有弹过的新钢琴,居然要在上面干那事?
她试着推他,“别在这,回卧室好不好?”
“不好。”男人用少见的不容置疑的坚决回绝了她。
就要在这里,就要用色欲潦浊她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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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尝一口(h)
路南很知道自己今天要被吃干抹净了。
反正是势必会发生的事。反正是他买的钢琴,沾上她的气味不能循环使用了,反正不是她的损失。
但她不太配合了。
宋清宇捏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她就使劲夹着他的腿;要把她放倒,就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要抱着。”
当然可以。他手臂绕到她背后,一手就能掐住她的小细腰,搂着往怀里带,恰好卡在他胯间鼓起炙热的一团,严丝合缝蹭住。
他巴不得抱着呢。
俯身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发间,光从呼吸就能听出来意乱情迷。他今天很喜欢这头浓密松软的发,末梢在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金色,撩开露出白净的耳垂,咬上去也是南瓜奶油汤,满口浓郁甜香。
“嘶……”路南最受不了这个,使劲往后躲,又把一截象牙白颈送到他嘴边,被毫不犹豫吻住。
他注意这里很久了。曲线优美纤长婀娜,美中不足就是过细,一副稍微用点力就要断给人看的脆弱感。不过来回轻舐就泛起粉红,糊了一层细碎的水光。
路南总觉得自己被舔得像根冰淇淋,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停在锁骨或下巴时还要被咬上一口。
头在半空中起伏摇晃,脑海中萦着一圈奇异的漂浮感,身体逐渐不像自己的了,充斥着舒服却无力的倦怠感。
“别,别舔了……”她嘤咛出声,手臂却圈紧他的脑袋平衡失重感,分明是欲拒还迎。
男人正闷在她的颈窝,吮起一小块软肉吸弄,闻言低问为什么,沉闷的语调含混着不清明的笑意。
路南浑身软绵绵的,更像融化的冰淇淋了,头脑轻飘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化了。”
宋清宇忍不住笑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松开那块软肉,分离的瞬间发出一道清晰的啵声,一朵红梅绽放在小巧的锁骨中间。
他直起身,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瘫上去。可不是化成一滩水了吗?
把在腰间的手从拉链尽头伸进去,卷着白色内裤向下滑,因着她向前倾身的动作,露了一半的小屁股格外挺翘,臀沟末端消失在白裙之中,勾人遐想。
他不再继续脱她的裙子,只是垂眸盯着她裙下的不规则耸动,自己不断拢又展开的手掌,像蠕动在她身上的怪兽。贪婪地夺走她的娇嫩绵软,留下斑驳的掌印和战栗的颗粒。
她还扭着另一瓣往他掌心送,小傻子。
正在股间揉搓的大手用力一提,将她抬高几分,再次印上她微微分开的双唇。长舌缠住她的不停搅动,唾液在交换中变得黏腻,形成淫靡的水声。
将她困在绵长的深吻中,男人的大掌悄悄来到微凸的胸前。隔着一层布料覆住左右打转,时轻时重,抓起来捏住又放开。
路南没穿内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他掌心粗粝火热的温度,胸口很快燃起一团火焰,乳尖硬挺起来,跟布料接触时被剐得又痒又疼。
她揪着肩带要把裙子褪下去,却被他按住又挂回去,揉皱的纯棉布料还得老老实实履行遮挡义务,委实可怜。
这么一弄,路南也不知道该不该脱,由着本能挺起乳尖去蹭他止痒。他却偏躲着那个头儿,只在四周打圈转悠。
还能不是故意的?
“唔……唔……”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她就拍打他的肩头抗议,非但没用,还把自己的手心拍红了。
男人浑身都硬邦邦的,真讨厌。
他又如法炮制对付她另一边的小乳,得不到纾解的痒感被放大了不止两倍,越积越多越燥热,似乎渗入到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啃噬骚扰一般,到最后全身都痒起来。
路南无比难耐,贴着他水蛇似的扭动,自己没怎么缓解。倒是把他蹭得舒爽不已,西裤的凸起处甚至跳动了一下。
她这时候就觉得他坏,折磨她反而兴奋起来了。
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巴,路南剧烈喘气的同时抓住他的手指往胸前扯,哼哼唧唧的很委屈,“这里痒,挠挠这里……”
皱巴巴的布料被顶起一个尖,隐约能透出一点红色。
他用两指夹住那颗坚硬的小石子,哑得不行的喉咙还能挤出慢悠悠的笑,“这里……是哪里?”
“是”路南差点说出来,意识到他又在调戏自己后,生生咽下去。
真是的。要干就干,弄什么花的呢,老不正经。
她恶狠狠地凶他,“不知道,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啊!小不正经。
本来想说什么来着?
看一看、摸一摸?也没好到哪去。
路南伸手捂住自己的懊恼和羞惭,挪着身子离他远点。痒死她算了。
宋清宇抱住她安抚她的背,语气低慰。“好了不逗宝贝了。”
密密麻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露出来的额头、鼻尖、下巴上,路南快被憋坏了,主动拿开手,脸颊火烧似的难堪红,为了不让他看到直接自己躺倒了。钢琴顶盖冷冰冰的,正好放凉她的尴尬。
顷刻间他的世界只剩两种颜色。黑的琴,白的裙;黑的他的眼睛,白的她的肉体。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露,她就随便躺在最禁欲和最圣洁的颜色之上,就足以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堕入情欲之中了。
他挑开移到大腿上的裙角,沿着内侧温软紧致的曲线往上滑,路南条件反射夹住他的胳膊,反而被他外套硬挺的触感磨得通红,也没能阻拦他手上的动作。
原来他还是衣冠楚楚的,而自己软倒在钢琴上被人亵玩。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已经让路南羞耻了,更别提她还在不断哼出连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声。
“嗯……嗯……”
男人的手指似乎拥有魔力,触到哪里就在哪里掀起一股热潮,没几下她的腿根就被烘的暖暖的,分不清哪是哪了。
先前被打断的骨头躁痒再次回潮,在逐渐升温的体内愈加难捱,她只能不断蹭身下冰凉的琴盖,中和体内的热火。
手脚本能地搅来搅去,一不小心,夹住正在隔着内裤拨弄的手指,连着内裤一起绞进肉缝里去了。
花缝还不够湿润,被这一下磨得干疼,路南眼角坠出一大滴泪珠儿,咬着手指痛呼。“啊!”
宋清宇俯身抚平她的眉心眼尾,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勾着她的耳垂含弄吮吸,随吞吐徐缓郑重道:
“省着点掉泪,南南,留着往下面淌。”
路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骚话说得严肃正经的,也不明白身体为什么很听他的话。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向下涌去。
“宝贝真乖。”
他的声音已经粗哑到极点。也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行路难(高干H) 我知道(H)
他的吻终于辗转来到她胸前,依旧隔着布料,在她坚硬的乳尖周围打一圈转,然后毫不犹豫地裹起含住,重重吮弄。
“啊……”
酥痒在她体内积聚到了极点,瞬间登顶释放。路南一哆嗦,伴随一声略尖锐的吟叫,一波水液从身下溢出,濡湿了一角内裤和隔“墙”之外的他的手指。
似乎先前所有等待的委屈都随着这刹那的舒爽消失了。
然后用媚软得不成调子的嗓音,跟随他的含弄揉拨高高低低地哼吟。
宋清宇一边肆意舔吮这对肖想已久的雪乳,同时加快了手指在她腿间划动的频率,仔细感受穴肉的细微蠕动。
然后当她腿心不断加湿,细腿上的肌肉逐渐绷紧,快要到达某个小顶点时,倏然停下了手指动作。
“嗯?”
路南隐约感到有一股正在攀登的情潮被她错过了,下身又渗出一小滩水液,小口却像是饥渴似的张合。
有点羞耻,她想并拢双腿夹住。却被他先一步分开,用中指拨开棉质内裤湿透的底布,指尖在润湿的洞口停留一瞬,沾满水光后顺着小嘴一吸的动作滑进去。
里面并不欢迎他。甬道或许还残存着久远之前的痛苦记忆,在他进入的一瞬剧烈紧张缩,软肉像有意识似的将他向外推拒。
“唔……好胀”
路南自己倒是没想起来,只觉得有种干巴巴被塞满的不适感。然后就担心,她那里是不是太小了?
宋清宇被指尖触到的灭顶紧窒箍得头皮发麻,性器肿得生疼,几乎要把裤子撑破的错觉。
强忍着深深呼吸了几口,再次俯身含住另一边的乳肉,隔着衣服大力嘬弄,时不时啃咬两下缓解身下的胀痛。
路南嘶嘶的叫,也得了一点乐趣,就不生气而是娇娇地喊他,要他“轻点”。
宝贝真懂事。
进到她体内的半截指骨不动了,宽厚的大掌完全包裹住她的小穴,用源源不断的温热力量温柔慰抚外围的嫩唇,让它主动分得更开,等更多蜜液涌出,再试着浅浅抽插。
虽然还是很紧,但没那么抗拒了,加上胸乳的刺激让她湿得厉害,他的中指终于顺利进去了。
内里的媚肉紧紧缠住他的手指,随便一动就是他的形状。她又娇气得很,扣到哪里都哼哼唧唧的,喊他的名字,喊他轻点重点这里舒服那里痒的。
宋清宇再能忍也听不下去,用另一只手覆住她的嘴巴。谁知她居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还不满意似的,小声嘟囔。
“怎么这么硬,这么烫啊……”
宋清宇又好气又好笑,这小混蛋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指腹触到内壁上凸起的一块软肉,重重地按了一下。
敏感点哪受得起这种力度,她被激得身子蜷起来,带出一声高亢的痛呼,“啊”
叫到一半,被骤然落下的吻堵上了。他吻得异常暴躁,搅起她的小舌狠吸重碾,津液来不及吞咽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发出咂咂的声响。
上面被占着,下面也被塞着。身体彻底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被他打开了失控失禁开关,上下流水,一副不能自理的淫荡模样。
他专往那块可怜的肉上撞,捣得又狠又快,肉壁来不及合上就被破开,还巴巴地咬着他的手指,离开时发出不舍的黏腻水声。
被迅速攀登的快感牵引,路南浑身都在无意识扭动,荡在半空的小脚晃来晃去,不知怎么就晃到琴键上去了,咪咪哆发,踩出一串不成调的跳跃音符。
“啊,啊,”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路南叫得越来越浪,他才舍得放过她的嘴巴,转而用舌尖来回拨弄她挺翘的乳尖,给她更上一层的愉悦,却在即将到达极点时,迅速抽离了。
路南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呻吟,不足以形容她体内空虚难耐的万分之一。
高潮好几次要到不到,欲望和委屈倒是到了,男人也没有动作,不知道又在憋什么花样玩她。
路南想看他现在的表情,身体却提不起一点力气,手一抬碰到他的,在掌心挠了挠,小声道:
“抱抱。”
她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裙子还遮着上半身,却服帖着让淫靡更加明显。被口水和汗液打湿的胸前,清清楚楚描绘出奶尖的形状;腿上的裙子被她自己撩开了,原本拨到一边的内裤,在小穴的蠕动开阖中又穿回去了。
流光黑质地的琴盖上闪着一滩不断壮大的珠光水盈,和印出她大腿线条的湿哒哒的黏白。
但她就是能让这一切变得自然纯净,一句要抱抱就能把他叫嚣着插进去插坏她的雄性劣性压下去。
宋清宇弯腰把她抱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搁在他肩膀上,一点委屈脾气都没了。
因为她的膝盖正明明白白顶在他胯下,那里的温度和硬度都十分惊人。
如果有人在难受的话,那一定是他。
“宋清宇?”她嘴巴嗫嚅了几下,大概有下文,但终究没说。
他侧头亲了亲她闭上眼睛仍在颤抖的睫毛,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折断蝴蝶标本的翅膀;语气珍重,像是捧着一颗快碎成渣的宝石。
他说,“我都知道。”
她是因为动过手术才这么紧,她已经给了能给的最好配合,很抱歉让他这么累。
但愿他真的知道吧。
宋清宇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又掰开她的腿根,随意拨弄了两下挺立的贝珠,在她的颤栗中再次将水淋淋的中指插进去。
紧窄的花径已然记住了他的形状,用温软湿热簇拥着他,按照他进出的节奏蠕动吸吮。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很懂事。
路南伏在他肩头随他的动作抛上抛下,哼出长长短短的调子,偶尔脚趾又碰上琴键,还会接着撞出一串连贯欢快的音符。她是开心的。
他污潦了她的高雅。或者说,她涤荡了他的浑浊。
逐渐急促的抽插中,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叁根,产生被撑满的感觉,吞吐越来越艰难,好在足够湿泞,不至于让她太痛。
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前几次攒下的空虚全部以膨胀百倍的态势回笼,欲火主宰了她的身体和意识,势必要得到终结刺痒的极致愉悦。
她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几乎是骑在上面,不让他再有抽离的机会。然后在敏感点被连续高速重重顶撞十几下后很快尖叫着高潮了,剧烈缩的甬道抽动着喷出一股股透明水液。
绷紧到极限的浑身肌肉在瞬间抽搐着松软,夹杂着失禁失控般抛弃羞耻感的惬意,直达天灵盖的欢愉通畅。
不过只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待平复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强更凶的渴望与悸动。
路南整个人都湿透了,甚至能听到水从她体内流出来,顺着琴脚滴入地毯的声音。
可能也被玩坏了。不然怎么会要哭不哭地求他插进来呢?




行路难(高干H) 吹一吹(H)
宋清宇用外套裹住她,抱着上楼回了卧室。一路上她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下面的小嘴隔着衬衫吸吻他坚硬的腹肌,简直是这辈子走过最艰难的路。
路南正在面对最陌生而汹涌的情潮,神高度紧张恐慌,一被放在床上脱离了他的怀抱,就立刻搂住他的脖颈,“别走。”
“嗯,不走。”宋清宇半跪在床沿弯着腰,把脑袋低给她抱,用高挺的鼻尖亲吻她乱糟糟的头发、下巴,一切能碰到的地方。
就着这个姿势,迅速除去身上的束缚,顺手勾下她堪挂着的皱巴巴的裙子,一直被遮挡住的上半身映入眼帘。
依旧是玉白通透的细腻肌肤,唯独一双小巧致的雪乳上布满青红指印和交错齿痕,托在中间的乳珠肿硬成小樱桃,闪烁着被摧残过的泪光。
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他钟爱的这对小胸被蹂躏惨了。
还好一直穿着裙子,否则他肯定舍不得把她弄成这样,也就不会知道她可以被勾成这样。
躺在他身下紧紧拥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失神地锁着他,水哒哒的洞口小心地咬着他。
其实不比第一次见面就摸他下体更放荡,主要是那种近乎本真的诚实与自由,使拙劣的勾引难能可贵。吊诡地撞乱他生来就叁十岁的平静的心。
“轻点哦。”
她仍然挂着他的脖子,用尽量欢快的音调努力平衡她的颤音。她没有松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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