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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宋清宇用毯子裹起她,抱进放好的热水里泡着,四处揉捏驱散她的酸胀。
路南被伺候的明明白白,快要睡过去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
“我刚才是不是尿了?”
“不是。”充其量就是水多,连潮吹都不算,更没有失禁。
浴室回响起清晰的喉结滚动声,男人眯了眯眼,在已经睡过去的脸颊烙下轻吻。“下次让你尿,宝贝儿。”
宋清宇没有什么变态情结;但假如有,那也是他严肃正经了叁十多年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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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不粘锅
路南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晚的“重要问题”简直无地自容。
她发誓她是想问宋清宇硬着难受吗,不知被哪路色鬼附了身。
“醒了?”
宋清宇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进卧室,见她脸颊发红,俯身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没事。但既然他都到这儿了,顺便亲一口也行。
路南心里正害臊呢,又还没刷牙,翻了个身不给亲,留下一片小耳垂没躲过,被亲到了。
碰这儿比碰嘴巴还厉害,一下子让她回忆起那种诡秘的快感,火烧火燎的,赶紧找点话岔开话题。“你怎么还没走?”
这话问的。
宋清宇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天不工作,带你去做个检查。”
这句话前后两部分都让她吃惊。宋检不工作?什么检查?
“预约了一个眼科专家。”宋清宇淡淡解释。
路南一口回绝,“不去。”
她不想一遍又一遍听别人说她的眼睛没救了,搞不好又要发疯。
但不能被他知道原因,胡乱塞了个理由:“我下面还疼。”
“不去就不去,”其实她根本不用找借口,猫都让养了,这种小事上他只会顺着她。
宋清宇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管药膏,手往被子里伸,“再给你上遍药。”
……路南真后悔撒这个谎。
好在他没想闹她,抹了一遍药就离开了 ,没多碰一秒。下了床就是沉着克制的宋检,还可以。
宋清宇是不忍心看。他昨晚已经很轻了,没成想还是让她那里肿了,白嫩的肌肤上一点红色就格外触目惊心。
其实他应该带她去检查下面,是不是真没发育好。舔一舔就疼,他以后的性福还要不要。
宋清宇真没打算工作。悠闲地吃早餐、听新闻,看路南撸猫。
自从参加工作以来,他十多年都没有过如此惬意的假期。不是加班、就是开会或者进修。
路南反而坐不住了,问他是不是为了昨天的事。
当然是为了那件事。
但就算没有那档子事,他陪老婆去做个检查也没人能说什么;就算不去检查,在家陪老婆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毕竟总书记都指示过:要重视家庭建设,家庭幸福则社会祥和。
路南被他的气定神闲弄得更加焦躁,一把截住他倒茶的手。“那你打算做什么?总不能学我不负责任撂挑子吧。”
她还知道自己不负责任?宋清宇心里总算痛快了点,端起茶碗吹凉,递到她快急上火的唇边,一派风轻云淡。
“我什么都不打算做,看李厅长打算做什么。”
路南咕嘟咕嘟灌下一杯水,幡然醒悟自己的着急没道理,她再修炼二十年都比不上他的城府,干嘛替他担心?
不过,该解释还得解释。
路南紧绷的脸色放缓下来,“不管你们做什么吧,反正我是真的不委屈,她根本都没骂我。比这更狠的我听多了。”
宋清宇第一次听她说到过去,虽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洗耳恭听。
“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从小就不招人待见,上学时全班都说我假正经,进乐团后又骂我关系户,拒绝霍风时还骂我婊子装纯。”
她说得轻巧,眉眼神采飞扬,嗓音清亮脆甜,可他还是听着刺耳。
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变成欢脱以至于得意的语气,“但他们骂我有什么用?又骂不疼我,反而自己嫉妒得变了形。我还是有私人飞机,还是钢琴首席,还是”
她没说完。他们都知道心照不宣的内容——
“还是霍少死乞白赖追不到的女人。”
路南觉得再提霍风让人尴尬;宋清宇倒不觉得:
至少他不再是工具人,能被顾忌前男友的话题了。
“我一直挺懂事的。”路南居然还自夸起来了。
宋清宇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懂事?小可怜的神胜利法罢了。
路南大概也觉得自己不像正常人,干咳两声,活蹦乱跳的神色规规矩矩沉淀下来,变回寻常认真纯粹的样子。
“总之,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不怕别人欺负我,以后也不怕。官太太说话都绕几个弯,讽刺我我听不出来,让她们白郁闷去。反正我还是检察长夫人,谁受不了谁膈应。”
一句话哄得老男人心花怒放,抱起来亲了大半天,假期在腻歪黏糊中过去了。
李建义跟组织打了报告,申请送老婆去干部疗养院。环境寂静,喂养孩子也合适。
韩立冬还能压一压宋清宇,李建义是真不敢跟宋清宇作对,一听说老婆跟宋太太闹了不愉快,当即就提出亲自带她去跟路南赔罪。
宋清宇替路南拒绝了,不用道歉,谁能保证那女人不发疯?他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路南在的地方,永远别出现那个人就行。
什么意思?路南肯定是干部家属,少不了出席活动;只能把赵小琴排除在家属活动之外呗。
正好李建义也烦了他老婆,越来越疯,再让她抛头露面指不定惹到更大的人物;干脆趁这个机会,连恐吓带规劝,让她躲起来养病。
不至于躲一辈子,宋清宇正在升迁期,肯定不会在东山待太多年。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宋清宇早去了松县,打电话时顺带问了她一句,觉得怎么样。
路南冷哼,“反正我不在乎,是你自己小心眼。”
这就是路南没心没肺、永远不粘锅的性子,也就仗着他回不来在电话里吹吹牛。
宋清宇承认得很痛快。他就是小心眼了。
路南怎么自我安慰是她自己的事。
但要是以前和以后一个样,要他有什么用?
至于省委常委候补的事,上宋清宇是投票决定的事,韩立冬一个人说了不算。他马上就要走了,宋检是未来的同事。大家心里都有数。
顺带让一众干部家属都知道了检察长疼老婆。大领导的家属都是路南的奶奶姥姥辈的人,谈不上嫉妒;
下面小干部的家属,则有些忌惮她的背景。
虽说首富爸爸正在当被告,但案子没结束谁也不敢说;更何况,听说她外公是身体康健的前一把手。
虽然没公开证实,但应该是真的。不然为什么宋检非要一个瞎子?




行路难(高干H) 烦烦
其实路南也想过这个问题。
宋清宇为什么还要她?为外公、为她爸、为她都说不通。
她思来想去,好像找到最稳妥的理由:
他已经34了,再不结婚就影响升迁了。他跟傅骁提过,那么这桩婚姻就是板上钉钉的了。别说她只是爸出了事,就算她本人出了事,他能保也得保下来。
虽说大家是凑合将就,但路南认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别的不说,宋检毕竟是经受组织上考察的人,党性人性都信得过。
她经历的够多了,找个港湾余生安稳就行。(虽然听上去怪怪的。)
撸撸猫,看看书,上上课,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争取别给宋检拖后腿。
陈惠芸觉得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主动联系宋清宇。问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
陈惠芸当然知道没有,也知道为什么不联系。因为人家心里没他,一派能随时说走就走的潇洒,有她年轻时的风范。
“我看到床头柜的药了,他是不是没轻重伤着你了?”
知道路南不是扭捏的人,陈惠芸也干脆直白。
“没有。”
路南下面受过伤;宋清宇简直是太好了,比起那个用扩阴器捅走她第一次的变态。
陈惠芸稍稍放心,“那就好。我跟你说,在床上行就是行、不行就不行,别半推半就给人欺负,别惯男人的臭毛病。”
路南笑了。笑到最后不惆怅。
如果之前能有个女性长辈,早教她这些就好了。
“还有,别成天闷在家里,多出去逛逛,搞艺术的不都喜欢那啥、采风吗?逛街也行。
你整天穿得那么朴素,年纪轻轻的除了黑就是灰。是不是宋清宇要求的,他自己老牛吃嫩草,还要你配合他老气横秋?”
路南摇着头笑得更欢了,真想看见芸姨是一个多么可爱的人。她到底多不待见宋清宇啊?
宋检可能都分不清黑和灰,哪有功夫介意她穿什么?
出去转转也行,不然芸姨要憋疯了。少不得之后有重要宴会,老穿得跟捡破烂似的有损宋检形象。
“行,我去准备!”陈惠芸拍拍裤腿就走,拿出手机拨通宋清宇的号码塞给她。
“你帮我跟宋清宇说说,明天再给他寄那份文件。”
……芸姨是真不会撒谎。
接电话的是一道女声:“宋检在开会。需要帮您传话吗?”
“不用。”
路南挂了电话。她以人格担保没有那份文件要寄。

拾妥当要出门时,闯来一名不速之客。路南给他开门。
听上去是个10岁的小女孩,语气娇纵。“你是我二叔养的女儿吗?乔二婶呢?”
很少有人能一下子戳中她两个不适的点;真不知道她是没眼色还是故意的。
“傅安,你怎么来了?”陈惠芸听到声响跑出来,给两人介绍。
来人是宋清宇表哥傅明的女儿,也就是傅骁的曾孙女。今年12岁,在美国留学。
“乔苒早就跟你二叔分手了,”陈惠芸对傅安小声说,“这是路南,你二叔的未婚妻,快叫二婶。”
“二婶?开什么玩笑?她比我大不了几岁吧。二叔怎么一把年纪还搞起忘年恋了?”傅安是混血,看上去比东方人明艳早熟;说起话来透着美国社交女孩的骄傲尖酸直率。
“少胡说八道!”陈惠芸毫不客气地训斥她,“你来这干什么?”
“我要退学创业,家里那群老古董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来找二叔了。”
傅安自顾自走进去,把书包随手一扔,躺在沙发上翘起腿,冲站在门口的路南喊:
“喂,新二婶,给我做点饭吧。我饿了。”
“饿死活该。”陈惠芸啐了一口,挽起路南的胳膊就走,“我们走吧,别理她。熊孩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哎,去哪?不做饭也行,带我去吃冰淇淋吧。”傅安一阵风似的追上她们。
路南是真讨厌她。但她突然也想吃冰淇淋了……
“老扶着她干什么,自己不会走路啊?”傅安不满被忽视,强势挤进两人之间,一把推开路南。
路南猝不及防向后踉跄,幸好有警卫员扶住她。但她下意识在空中乱抓,又暴露了她的无助。
傅安后知后觉,“你是瞎子啊?”
陈惠芸一巴掌拍到她背上,眼光一凛眯着比起男人也不逞多让的冷厉,“傅安!你妈就这么教你的?不会中国话就闭嘴!”
她一直看那个洋妞不顺眼,自私自利,还自以为真性情;嫌傅家老古板规矩多,非要把孩子带去美国养,结果养出一副目中无人的蠢样!
路南扯了下陈惠芸的袖子,脸色平静。“算了,我好想快点吃冰淇淋。”
她急需消消气。
陈惠芸扶她上车,回头瞪了傅安一眼。“多说一句就把你扔下去。”
路南和傅安一左一右坐在后面。趁人不注意,傅安凑过来在她耳边悄声冷笑:
“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还挺会装,跟乔苒偷学的吧?还以为二叔换口味了呢,没想到还是喜欢假模假式的蛇蝎货色。”
其实她很会说中国话,起码成语不错。
虽然路南对宋清宇的前任们没有负面情绪,但听到这种评价还是很不要脸地窃喜了半秒。
傅安是问题小孩。她讨厌她的唯一原因是:她在傅安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冰淇淋店。陈惠芸临时有事要处理,再叁问路南需不需要把傅安拖走,都得到了否定答复。
路南知道她肯定是要去大人物的地方,还不如让傅安继续烦自己。
反正路南很会自我保护。刀子戳不到她身上,她尽管做鸵鸟,能忍。
更别提只是青春期少女的眼刀子。她吃冰淇淋,她心里爽透了。
“别指望得到我的认可,我不会叫你二婶的。”傅安自我感觉良好,总以为路南带上她是在讨好她。
“千万别叫。”
路南连“宋太太”都不愿意听,(可能要到四五十岁才能妥协这种称呼),更不稀罕小屁孩的认可,叫了她也不会应。
她没有要逃避处理家长里短琐事,但好歹先找个正常人来练手。不能上来就让她拆弹。
“等会去逛街吧,”傅安嫌弃地扫视她,“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真给二叔丢脸。不过就你这种板砖身材,穿什么都不好看……”
路南可以睁着眼睡觉。不听不听,烦烦念经。
一股阴冷的风过境,卷着一道黑影进来。
“我的好姐姐,还有空在这里逍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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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影子
世上的所有事物,都是互相对应的,有光明就有黑暗。既然有南,就会有北。
眼前的女孩叫林北,即便以傅安不敏锐的目光也能一眼了然:她和路南是双胞胎。
她们有着相似的容貌和体型,身体的态度却截然相反。路南穿着朴素留短头发,眼神干净平和略显怯弱;林北打扮致留长卷发,脸色阴郁骄躁难掩戾气。
当年路远意外怀孕生下双胞胎,不想结婚负责,就跟林之谦一人一个分了,姓氏互换,名字取南辕北辙之意,由此造成世上最诡异的矛盾。
“你怎么回国了。”
路南只是顿了一秒,又恢复神色冷静,语气稀松平常,像是跟自己打招呼。
“当然是为了爸爸的官司。路南,你的冷血果然从不让我失望。亲生父亲都进监狱了,你还在帮杀父仇人看孩子。”
林北斜了傅安一眼,踩着高跟鞋咚咚迈到路南跟前,捏住她的下巴,勾着狠戾的冷笑照这面平静似水的镜子。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又让你瞎了吧?呵呵,你活该瞎一辈子。”
只有血脉连心的姐妹,才知道戳哪最疼。
路南拍开她的手,五官老老实实待在原位,没有给她期待的失控。“有话好好说,林北。不要眼歪鼻斜的,像个弱智。”
林北愤愤地哼了一声,重重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行,我也没时间跟你废话,让我去监狱看看爸爸。”
林北从包里抽出根烟,店里早就被清场了,没人管她。傅安皱眉瞅她,被她恶瞪回去,顿时不敢作声。
路南完全能感知林北的每个动作眼神,倾身过去夺走那根烟,掐灭她的嚣张。不咸不淡道,“你要去就去,不用特意来告诉我。”
“你装什么傻?我要有办法进去的话会来找你?”林北气得拍桌子。
“如果你没有办法,那我也没有办法。”
林北眉梢扬起尖酸讥讽的弧度,“开什么玩笑,路南?你都把自己卖给省检察长了,连个探监的门路都没有?你就这么便宜?”
“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路南定定道。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像个孩子,只有在林北面前才能被对比显出做姐姐的沉稳。
傅安舔冰淇淋的动作一顿,恍惚间在她身上看到二叔的影子。赶紧摇摇头,晃走这个不靠谱的想法。
林北越看这面镜子就越抓狂暴躁。“少在我面前摆架子。你不帮我,那我亲自去找宋清宇,我的好姐夫。顺便问问他怎么想的,把未婚妻的亲爸送进去。”
“不怕死你就去。”路南从不理会她的挑衅。
气氛一时僵滞。自从爸爸出事以来,这是林北第叁次听到这句话,分别来自妈妈路远、外公路正声和姐姐路南。
林北最厌恶的就是,她们祖孙叁代明明相隔千里,言行举止却一模一样,仿佛基因只在他们之间传承了,自己是个局外人!
“你就不觉得亏心吗?爸爸那么爱你,你居然能做到不闻不问!”
路南冷道,“我不问是因为问了也没用。把他送进去的不是宋清宇,是最高检。难道你认为你和我能对抗一个国家机关?”
“别装的这么大义凛然,做到那位置的有哪个是干净的!谁的钱不脏?”
“但他们在挣每一分脏钱时,都准备好了未来有一天会落网。是伏诛还是越狱、坦白还是诡辩,他们自有办法,不可能指望瞎了眼的女儿和没上过学的女儿!
你连爸爸贪了几个零都数不过来,别想着当英雄。”
路南失焦的视线穿过她,延向遥远,闪着冰冷决绝的光。
林北把桌子一掀,融化了的冰淇淋洒向空中。“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啊!是不是觉得就你最懂事最清醒啊,站在道德高地不冷吗?”
傅安身形灵敏瞬间躲开了。路南被粘稠的糖水糊了一身,将发丝黏成几缕,沿发梢滴滴答答下落。
她坐着没动,掏出手帕一点点擦脸上的痕迹,动作郑重而缓。
“你在道德十八层地狱,当然看谁都是高地。回去多读点书,过好自己的日子,少管闲事。”
林北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挂满脏污,脑海闪过生理性的于心不忍,很快被她的理智压下,继续冷笑道:
“行,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准备大义灭亲,跟爸爸一刀两断了呗。觉得自己赖上宋检察长就高枕无忧了是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没结婚呢。”
路南右手的小指轻轻抬了一下,动作很小很快,但她的双生妹妹怎么可能错过?
这是她要崩溃的前兆。她那张圣人似的、高尚冷漠的面具快被撕下来了。
林北眸中跃动着兴奋的火苗,继续添油加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爸爸被判了死刑,那你身上就流着死刑犯的血,宋清宇会允许他的后代带着死刑犯的基因吗?”
路南擦干净脸,面具没破。
“其实你心里也没底吧,别装了,路南。你都回来这么久了,宋清宇有提过一句结婚的事吗?不会连领个证的时间都没有吧?”
路南依旧冷静。
“我的好姐姐,亏你自诩聪明,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呢。哦,我忘了,你看男人的眼光一直很差。”
路南还是不满足林北想看她发疯的需求,像个假人一动不动。
但林北就是知道,她心里已经被自己戳的烂烂的了。
“再见了,我的好姐姐。希望下次见面,你已经是检察长夫人了。毕竟你牺牲了这么多,要是被甩了该多可怜啊。”
林北满面春风地走了。虽然爸爸的事没有进展,但伤害路南,一直是她的人生目标。




行路难(高干H) 定心剂(作者话)
首先,感谢每一张投票,每一个藏,每一份留言,每个互动都是我前进的动力。
其次,现在已经开完了头,准备进入剧情模式之前,给大家打一剂非常强力的定心剂:
1、关于设定:保证1v1,保证甜宠,保证无狗血误会;尽量有趣、尽量温情、尽量正能量。
2、关于情节:保证南南会复明,黎明到来前的黑夜不会太长,但一定会经历最深刻最饱满的情感;保证宋检(之后)一定身心干净,每一章都比前一章更苏、更爱南南。
3、关于人物:保证主角的中心地位。后续登场的所有人物都是为了南南和老宋的人格塑造和感情助燃,有老朋友、有新朋友、有好人有坏人。因为宋检说了,他什么都要,要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4、关于故事:行文力求简洁,让人读起来不累。奈何本人笔力不够,偶尔回读起来总感觉拖沓、不够清楚连贯,会慢慢改进;至于h章,那完全是作者本人牡丹的锅。
5、关于坑品:请大家放心入坑。对我而言,写作纯粹是慰藉本人心灵的手段,与作品的受欢迎程度或完美程度无关;写作本身是令我开心、神赖以生存的方式,只要我还在思考,就不会放弃写作。
“南南”是倾注了我全部爱意的一个投射,浓缩了我心中坚强、勇敢、温暖等美好品质,我坚信这些品质最终一定会换来圆满的结局。如果她得不到安稳的幸福,我也会寝食难安。
6、关于更新:没有特殊说明的话,坚持双更。(偶尔会因为技术原因登不上po,谅解)但是,如果卡h中间的话,会非常折磨阅读的观感,所以h会攒到完整顺畅后一起更新。如果缺更又没说明的话,那一定是牡丹作者在憋大肉。
7、甩锅时间:开车全靠想象,禁止研究实操;所有人物、情节全部虚构,没有现实对应;偶尔小虐是给老宋英雄救美的机会,大家千万别替他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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