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宋清宇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突然站起来,虽然垂眉敛目,挺直的腰板还是传达出不容侵犯的威慑。
“大度不是模糊黑白的借口。作为上级,不能助长下属的歪风邪气;作为丈夫,更不能容忍妻子被恶意抹黑。韩书记,恕我不能同意您的提议。”
韩立冬是靠附和领导上位的,上位后也被附和了很多年,哪还受得下这种挑衅?
“什么黑什么白?一件小事而已,在这个紧要关头,能过就过去了。难道还要传出去一个省检察长,为了家里那位顶撞领导?你别忘了你只是常委候补,能让你上就能让你下,你自己想清楚!”
“韩书记也说了,家庭很重要。我的家庭没有任何问题,李厅长的家庭问题就留给他自己处理。既然只是一件小事,相信以李厅长的能力能很快处理好,组织上不必过多干涉。韩书记,告辞。”
行路难(高干H) 空章(作者话)
晚上来双更h章,谢谢大家的藏和珍珠。手机发文不太方便,偶尔会有错别字抱歉。
关于设定:双不是处;标注h属于边缘性行为、h属于插入性行为;前期偏慢热,希望我们的老男人男主能忍住【笑】
以及排版是在电脑软件完成的,放到手机里后,段落之间的间隔非常大,不知道大家看起来是否习惯?
总之,有意见和建议请在评论留言。第一次在这里开坑,期待遇见更多更可爱的小伙伴们,感谢。
完┊结┇文┊章:wooip﹝woip﹞
行路难(高干H) 成熟
路南在沙发上弹琴,猫蜷在她脚下。
欢快的音符从指间泻出,气氛不坏。
宋清宇扔了外套,径直走过去坐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你回——”从路南听到门响,到被怀抱淹没,快到连一句招呼都分成两半,“来了。”
猫不满音乐停下,挠她的裤腿,路南想把它抱起来,试着在他怀里动了动,却被箍得更紧。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头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间。“别动,让我抱抱。”
路南不动了,心想芸姨猜得没错:他果然跟韩书记吵架了。
一听到她说要给赵小琴道歉的事,陈惠芸当时就炸了,说欺人太甚,还说宋清宇肯定会替她回绝,他要是不敢,她亲自杀过去骂。
路南叹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她闷闷的嗓音混合着轻轻的惆怅,汇入一股极小的震颤气流,正中他胸口。
宋清宇松开她。垂眸,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路南。
视线由于无法确定他的位置来回晃动,扯着纤长的睫毛小心翼翼颤抖,嘴巴无意识翕动,传递出想说又不确定的焦急无措。
暗淡的灰色家居服无法修饰她过分瘦削的身材,形体上纤细敏感的气质完全暴露。
他可以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也美;但显然正常人第一次见她都会认为她软弱可欺。
路南还在等他的回答,为此刻长时间的沉默感到不安。尤其对上并不轻易外露情绪的人,看不到他的脸色会让她更加焦灼。
她伸手在半空中摸索着找他——她轻易不做这种暴露失明的动作。
他握住她的手扣在身后,说你没错。
继而用指腹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缓缓道,“就算做错了也没关系,你还年轻,还可以犯很多错。”
他现在知道,比起她一言不合说分手,自己更不喜欢她怯懦道歉、问又做错什么的样子。
路南的眉头更皱了,眨眨眼不大高兴道,“这话一股爹味儿。”
虽然他们年龄差很大,但不代表她有恋父情结;她不喜欢被当成小孩,明明是成年人之间的关系。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天天犯错?”
她一脸信誓旦旦。但她不知道说这种话时,落在宋清宇眼中的确是小孩才有的执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眉舒目展。“好,我说错话了。”
显然是敷衍。路南这时才较起真来,跪在沙发上支起身子,扶住他的肩膀,逼他仰视自己,确保看清她的认真。
“她当着大家的面讽刺我,我不和她计较,还要给她道歉,难道不够成熟?”
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学会示弱、懂得畏惧。她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沙发很软,她的身形不稳。宋清宇把她抱到腿上,稳住她的腰,仍旧抬头看她。“是。但这是下位者的成熟;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路南摇头,“我不委屈,我心理比她坚强多了。说句对不起又不会掉肉,不过是做戏给人看。只要你能顺顺利利升上去,我放低点姿态也无所谓。你高调,我谦逊,正好互补。”
宋清宇失笑,眸中漾开一圈浅淡的柔和光晕。“没有这种道理,路南。如果我升上去了,那你一定在比我更上的位置。”
许是为了配合说的话,他又托着她的腰往上扶了扶。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亲密交缠、一上一下。
即便看不到两人暧昧的姿势,看不到他脸上深沉的柔情,路南还是纯粹被这句话撩到了。
有种情话戳人,不是因为动听;而是因为一定能说到做到。
真正的成年人不做无法实现的承诺,你永远可以相信他。
路南唇角弯起控制不住溢出来的欢喜,低下头亲他。
一开始碰上他的额头,有点偏。她伸手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滑,摸到嘴唇的位置,再次把吻印上去。还是一下一下地轻啄,把真诚的、柔软的、自然的心情传递给他。
宋清宇从前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的一切都与众不同。和她之间的所有事都是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走向予他有益的结局。她在乎的点跟他以为的完全相异,能让他毫不力地迁就,诡异地与他相契。
“宋清宇,”她趴在他耳边笑着呵气,尾音挂着蜜糖似的黏腻,一下就把人喊化了。
“你累不累?帮你放松一下吧。”
她坐下去贴着他的腿,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隔着他的衬衫抚摸。抬眸定定地直视他,毫不掩饰的雀跃点燃了整张脸,顷刻间又变回他记忆中生动鲜活的模样。
他其实不太受得住这种眼神,可能没有男人能受得住;湿漉漉的毛茸茸的眼神,带着满脸殷切的渴望仰视他,空荡荡的瞳仁又恰好映不出男人脸上心里的龌龊,能完全无负担地玷污她。
但他毕竟不是普通男人,能跟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抗争一下。他按住正在胸前四处点火的小手,刚想让她去睡觉,一个念头忽然浮上脑海。
他一直知道,她在性事上也秉持坦荡大方的态度,可以把它当成交易或奖励。这反正对他而言不是坏事,但他从没想过背后的原因。
也许她也有情欲。
不对,是个人都有。病人也有。
所以这种坦然正当的邀请,可能不但是为他,也为自己。由于他无法把她干净的目光和性联系在一起,他一直忽视了她的需求。
路南不知道在短短几秒钟,面前的男人颠覆了某些认知。她真的只是想帮他放松一下,用她已知的唯一且最有用的方式。
既然他不要,那她乐得清净,同时宋检在她心里的高光时刻又升华了。
这样想的下一秒,裹挟着浓重深意的吻落在唇上。
他的吻任何时候都不急躁,按部就班的。先在她软嫩的唇瓣上来回轻扫,等她主动张开再探进去,缠住她的舌尖搅弄。
直到两人的气息混在一起不分彼此,男人有力的舌头继续往里,在她湿润娇嫩的腔壁细细舔蹭,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按自己的节奏攻城略地。
同时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散发丝丝暖意,不疾不徐地抚摸她的头发。让人感觉自己是被珍重的宝贝,谁会不喜欢这种吻法?
行路难(高干H) 放松(h)
一个吻让她浑身都热热的,红晕浮上白嫩的脸颊,鼻尖沁出一排细密的汗珠,像个洗干净的水蜜桃。
一层迷离的光罩住小鹿般纯挚的眸子,仍旧掩不住满眼的欣喜,和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冲动。
很好,因为他什么都想要。
男人深暗的墨瞳又沉了几分,揽着她的腰更贴近自己,再次低头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滚烫的气息游走在她的额头、鼻尖、下巴,每经过一处都掠起她全部的注意。她看不见,各种触觉都格外灵敏。
当他的手撩开她的衣服下摆,肌肤与空气相触的刹那,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他哑得不行的嗓音紧紧贴着耳畔传入脑海,清晰而有力。
路南其实是害怕的,因为她为数不多的经历都不太美好。之所以主动起来很放荡,那只是为保护自己解放了羞耻心而已。
一个残缺又有强烈自尊心的人,任何时候都讨厌自己做得不够好。
她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宽厚的肩窝里,呼吸憋得短促,神和身体都紧绷着。
宋清宇不可避对这种反差产生意外,但大概猜出了什么,毕竟他也是从血气方刚的年纪过来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一点点慢慢吐出去。用不能更轻柔的力道,隔着舒适的面料来回摩挲她的脊背。
“乖,放松点。”
他一手捧着她的脑袋,吻所有能碰到的地方。头发、鬓角、眉梢……简直用光了这辈子的耐心,甚至有种错觉:
或许他过往丰富的阅历,都是为了此刻的沉淀。
路南慢慢放松下来,抬起头“看”他。
一个人的眼神,是可以通过身体的感受去感知的。她感受到周身被丰盈的暖意裹住,脑海顺势勾勒出他沉沉的视线锁住自己的模样。
她用指尖抚摸他低垂的眉眼,触到一片如有实质的温柔。身体的感受骗不了人,她嘴角咧开轻快的笑,拉着他的脖子向下,把自己的整张脸,从额头到下巴,贴着他的薄唇滚动。
这就显露出她其实有做小妖的潜质。
男人的喘息更重了。大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去,肌肤上的颗粒已经退下去了,光滑柔嫩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
但她还是瘦,肋骨那里皮包骨头,根本没养好。当然,无法扑灭他难得情欲上脑的时刻。
粗粝的掌心继续向上,停留在暂时只能被称为凸起的地方——她的小胸十分符合人体科学。
“嗯……”
小归小,该有的神经末梢一点都不少。刚碰上就溢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在他脸侧晃晃悠悠的,一下就给他喊硬了。
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她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往胸上按,小声发号施令,“摸一摸这里,好舒服。”
她的眸子享受地半眯起来,腻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时不时发出呜呜咽咽的呢喃;即便在这种时刻,青涩的五官依旧不显风情,澄澈的光在半遮的眸中若隐若现。
一半懵懂、一半沉沦,绽放着纯真的勾人与妖艳。很难不让人想玩坏她。
她小巧的乳在他手中是另一种程度的握不住,滑腻腻的,总想从他的手中逃脱。不得不加重力气,让它在手心地变换各种形状。
路南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唔……轻点,嗯……换一只摸摸吧”
宋清宇低头吻住她的嘴巴。他又不是圣人,再听她叫下去真会忍不住办了她。
再被吻时,路南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大脑中闪着轻飘飘的愉悦,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汇集向下。
舒服,想叫。可惜全被他的舌头堵在喉咙里了。
乳尖在他的拨弄下挺立起来,他的指腹一离开就带起一波痒意。说不出话,她按着他的手不许走,让他温热的大掌继续裹住揉搓。
宽松的家居服下,胸前一边平坦,一边撑出他的手的形状。明明没露一点,却比全露了更加色情。
宋清宇漆黑如夜的眼底洇出一点猩红。
他缓缓撤出自己的手,把她的双手环在颈后,一手托住她的大腿根,抱着起身向外走。
“去哪儿啊。”路南迷迷糊糊地嘟囔。
“上楼。”
原来他们一直在客厅吗?不会有人看到了吧。路南这时候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小脸使劲往他怀里埋。
尽管她的睫毛在锁骨上撩得很痒,宋清宇走得很稳。途中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摸出来,直接扔下楼梯。
亮着的屏幕在地毯上翻滚几圈停下来,来电显示赫然几个大字:“韩立冬”。
路南感觉今天的床垫比昨天更软,海浪般一起一伏簇拥着她。
宋清宇扯下他的领带、袖扣、手表、皮带。动作优雅,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床垫右侧陷下去,男人的身躯覆上来。她搂住他的肩膀,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蓦地牵出他唇角的愉悦。
他侧头,吻上主动送到唇边的她的耳垂,换来她一下全身痉挛和一声尖锐的呻吟。
他挑了挑眉,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吸吮。一阵电流从头到脚袭遍她的全身,酥麻怪异,路南嘤咛着躲避,“不要。”
无数事实证明,再好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一个鸟样。
她的耳朵是小小尖尖的形状,是否有福气另说,倒是很方便给他含住。整只都被包裹在他的嘴里,由着他的舌头随意舔弄,等她叫得狠了还恶劣地咬她。
酥麻的感觉越聚越多,隐约要将她带到另一层诡秘的境地。路南既怕又忍不住期待,双手揪住他的衬衫,随水涨船高的感觉揪紧。
终于,在他的舌尖触到某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时,酥麻感积聚到顶峰,烟花般在体内爆开,一种极度放松舒展的愉悦迅速游遍全身。
“嗯……”路南吐出一道绵长的呻吟。
男人终于放过她的耳朵,小巧的耳垂已经可怜巴巴地肿起来了。
灼烫的吻一路向下,纤长的脖颈,细碎的锁骨,在每一处艺术品般致的地方,烙下他拥有过的痕迹。
她衣服上的扣子早就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对形状完美的酥乳。
均匀饱满的水滴底形中间耸起淡粉玉芽,吊着一口气没发育完的稚嫩。
宋清宇挺喜欢这对小胸,躺下也不变平。小且有骨气,和路南本人一样。
行路难(高干H) 娇气病(h)
他的舌尖在浅浅的乳晕周围打转,那里太嫩,遭不住丁点颗粒的触感,她痒得不行,胡乱扭动,一下把坚硬的乳尖送到他嘴里。
立马被不客气地含住了,内里的温度烫人,更别提他还咂了一下,发出啧啧的声响。
都没用力,她的声音就变了调子,娇媚恬软,“啊!轻点……”
真奇怪,那里明明只是个小头,却好像有千万条神经,被他的舌尖舔出各种轻浅不一的感觉,集成汹涌的潮水,来来去去,她的意识随之起伏,胸腔荡着惬意的满足。
没被照顾到的另一只则被难耐的空虚席卷,她自己摸到那里,怎么都弄不出他给的感觉。就挺着那半边往他身上送,要他“亲亲这个”。
真受不了她这副媚样儿。
他托住她的背,从床上拱起来,转头含住另一边的小核,同时另一只手覆在原先那边的椒乳上揉捏搓弄,指腹时不时划过顶端,惹来她或高或低的喘息。
路南在欲海的小船上飘来飘去,本能想抓住什么。她双手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男人粗硬的发丝触到她手心和下巴,随动作一下一下戳得生疼。
“不要了。”
她不悦地皱起嘴巴,推他的脑袋。
他那么沉,没想到一下子就推开了。
因为她一直乖巧地配合他的动作,所以即便是轻微抗拒都能被他察觉,说停就停。
宋清宇一抬头就看到她下巴上斑驳的红痕,着实意外她的皮肤嫩到这种程度,诧异之余不心疼。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那里时变得轻柔,“疼?”
其实不疼了。只是被人当宝贝似的捧起来,就犯了娇气病,一点痛意就委屈得不行。
她哪有那么娇贵呀。
“很疼,吹一吹吧。”路南扬起下巴给他。
他呼了一口气,她发出一串轻快明朗的笑声。又抱住他的脖子,挂上去黏黏腻腻地蹭他亲他。
一种野性自由的灵气质在她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宋清宇侧着身子由她滚进怀里,打圈抚摸她光裸的背。
白皙的肌肤被他的触碰刷上一层柔腻的粉色,在柔和的光下映射珍珠似的光芒。
他的宝贝这么美,随她怎么跳脱都可以。
大手在她的后腰流连几秒,顺着脊柱弯曲的弧度滑到尾椎。
她的屁股当然也小小的。臀肉挺翘,隔着内裤都能捏出弹性。路南上半身紧贴着他,趴在他肩上轻喘娇吟,哼出最催情的春药。
同时腰使劲往前挺,小屁股使劲往他手里撅,要轻要重的求他。
又乖又浪。
他深深吻了几下她的唇,然后将她放回床上,褪下她的裤子,露出印着小草莓的棉质内裤。
他又开始怀疑恋童癖;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确实把她当小孩,在床上则是早熟少女式的小妖。
纤细紧实的两条大腿向内旋在一起,沿着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摸上去,细腻的触感下蓬勃着青春洋溢的气息。
他俯身亲了下边缘的小草莓,接着向下,亲到微微隆起的小丘。清新的皂角香和少女青草香完美混合,干净却让人昏头。
路南咯咯笑了两声,“好痒啊。”
色欲将他的目光污浊,所幸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洒在她痒的地方,问她“哪里痒?”
路南捂着脸不说话了。
他勾了勾唇,伸出中指插进她并拢的腿间,描绘内裤中间凹陷的缝隙。
路南条件反射夹紧他的手,又开始发出长长短短不成调的呻吟,没几下就按住他的手,要他脱掉内裤。
那当然可以。
将内裤从边缘卷起向下滚,被藏得严实的桃花源一点点展现在他眼前。
光洁饱满的阴户上覆着一层稀疏的软毛,浅棕色——她原本的毛发颜色,黑头发是染的;
这里也跟没发育好似的,紧闭的贝壳中间就一条缝,贝肉粉红白嫩,中间探出一颗小蚌珠的头。
似乎能感知到他灼热的目光,蚌珠瑟缩着躲回去了。
路南又要夹上双腿,被他先一步分开。大手掌住她的腿根向两边掰,她软成一滩泥随他摆弄。
“轻点哦。”她觉得自己早就不是处女了,就不该矫情。
他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臂弯,抱着她的肉臀离开床垫,俯首埋进那片诱人的湿地。
到现在他其实没什么自制力了。不过是情欲的驱使和她的引诱。
这里太嫩,连他的舌头都显得粗糙,更别提用手。
舌尖试探着抵上柔嫩的花唇,跟随她低婉的吟哼,时轻时重的舔弄,包着她的娇臀的手不断用力按揉,两相刺激之下紧闭的花缝终于开了道小口,渗出一波蜜液。
“嗯……呜”她的呻吟不知怎的掺了哭腔,眸中颤抖着酿出一股水意。
宝贝是水做的,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长舌顺着湿漉漉的洞口滑进去,顿时被肉壁的褶皱死死缠住,即便足够湿糜也无济于事,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绞得他寸步难行。
难以想象别的东西该怎么进去。
大掌将她的两瓣臀掰得更开,舌头只在洞口做浅浅的抽插,一分一分向内扩张;高挺的鼻尖恰好抵在上方的小肉芽上,被一下下地撞击到,不一会就充血肿胀了。
再一碰,直接把她的泪撞下来了。“疼,疼,不要了”路南扭着身子要跑。
那点力气可以忽略不计,下身依旧牢牢控制在他手里,纹丝未动。已经吃到嘴里的肉,不可能再让她逃掉。
内壁的紧窒感更上一层,他干脆退出甬道,转而向上包裹住充血嫣红的花珠,轻吮慢吸,安抚般舔舐,感受到幼嫩的花心在身下轻颤,涓涓细流涌出,沿着股缝流到他手上。
路南睫毛上也挂着晶润的泪珠,呻吟在出口的瞬间碎成呢喃,“轻点……宋清宇……难受……”
难受是一定的,谁让她这么敏感又这么娇弱。花穴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一碰就疼。
好在她没有过分扭捏,渐渐得了趣又挺着下身凑给他,娇滴滴地喊这里疼那里痒的。
男人的大舌偶尔在肉缝扫上几圈,卷走不断渗出的蜜液,掌中的小肉臀一片湿腻,迫使他加大抓揉的力道,清亮与沉闷的水声交织在安静的室内,奏出淫靡的交响。
“啊嗯啊……”
她叫得一声比一声短促高亢,显然是要到了。
他重新裹住挺立变硬的花核,舌尖以高速频率拨弄顶端,间或重重一吸。路南体内难耐的酥痒越攒越多,掺杂着陌生的恐慌与兴奋,下意识揪紧了他的头发,一点点疼痛反而平衡了巨大的情潮。
她尖叫着攀上顶峰,浑身剧烈痉挛,穴口狠狠蠕动,喷出一大波透明水液,被男人悉数吞下。
趁她在高潮余韵的抖动中,悄悄插进去一根指节,媚肉疯狂搅动着缠上来,爽得他想爆粗。
“不要了,不要了。”路南嗓子都哑了,小脸委屈拧巴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浑身湿淋淋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青紫遍布的痕迹掩不住虚脱了的苍白。等体内的火热情欲退潮,肌肤触到冷凉的空气又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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