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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恋笔壹号
最后,当我在写“写作目的”那段时,南南抢走我的电脑并打字:必须鼓励我支持我,否则我就离书出走撂挑子了。
开个玩笑。路南才20岁,她一定不完美,但她有一整本小说的时间,去经历、进步、感悟。诚邀大家加入这段勇敢的冒险之旅并获得温馨的情感体验。





行路难(高干H) 新家
林北说中了一半。
路南面前的路确实困难重重,但关键不在于宋清宇。他不介意她爸的事,路南就是有这种自信。
他的确是连领证的时间都没有。即便有,路南也不确定自己敢不敢去。
问题在于她,路南。
她从前的生活简单,只在特殊学校、古典乐团、红叁圈子,她那套自我安慰勉强可以行得通。
可之后呢?上有严密组织,下有万千公众。要负的责任很重,虽然大部分是宋清宇的。
但光是跟他站在一起,她就需要很多很多勇气。
她将暴露在形形色色的人与事之中。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不光的爸爸、她的缺陷、她不堪的秘密。
一味做鸵鸟是行不通的。
说实话,傅安对冰淇淋店里的路南有些畏惧。对自己的亲爸爸亲妹妹都毫不留情,果然是个狠角色,还是不加掩饰的那种。
不过那个妹妹也不是好东西,况且比起乔苒那种笑着背后捅刀的,明晃晃的路南更顺眼点。
“喂,跟你做个交易怎么样。”
陈惠芸不在,傅安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于是说话有了底气。
“只要你帮我个忙,我就帮你在二叔面前说话。二叔很喜欢我,我说的他一定会听。”
路南偏头看她,指尖在身侧富于节奏地舞蹈。似乎对她的提议很感兴趣。
“我需要1个亿开公司,这点钱对你来说小意思吧。”
傅安知道,像他爸那种巨富,早就给子女办好了离岸信托,即便自己出了事,子女照样能过得滋润。
不然路南敢做那么绝?
“既然你大义凛然,肯定不屑于花你爸的脏钱吧。正好让我帮你解决掉,我不嫌钱脏。”
话音刚落,车在家门口停下。
路南下了车,“啪嗒”一声,傅安被锁在车里。
傅安呼呼掰了几下门锁没反应,又使劲踹驾驶座。“把门打开,让我下去!”
司机一动不动。
“小吴,送她回去。”路南吩咐他。
“送哪去?我不走!你敢听她的试试!”傅安在车里急得左右翻滚。
司机干脆利落地点火、发动。
“不准开!”傅安揪司机的脑袋头发,发现没用后直接探出半个身子去拽路南,“臭女人,你要送我去哪!”
路南后退半步,双手插兜一脸冷漠。“哪来的回哪去。我不养狗。”
傅安气得五官都变了形,“居然敢骂我是狗,你等着!”
说着掏出手机,边翻通讯录边威胁她,“我这就给二叔打电话!”
路南幽幽道,“等他回来,够你死好几次了。”
“你!你!”
傅安在家里是被宠坏的公主,去了学校是众星捧月的大姐大,谁敢这么跟她说话?
但车已经缓缓驶离原地,路南不为所动的身体逐渐倒退,一切都是动真格的了。从不知天高地厚的傅安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情绪,眼圈一红,回头冲路南大喊大叫。
“你个歹毒的恶女人! 等我告诉二叔、告诉爸爸、告诉曾爷爷你做的好事,二叔一定会甩了你,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蹦跶!”
“反正你是看不到了,去飞机上想象吧。”
路南歪头咧嘴笑,手掌猫在耳边开合了两下,给了她一个美国式的再见。
既然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她不介意代劳。
傅安死也不想回傅家。一回去就是关禁闭。
她好不容易才偷跑出来投奔二叔,唯一一个会支持她的亲人。哪成想他居然不在,还找了个油盐不进的疯子当老婆!
打了一路电话也没联系上他,只有个女人说开会开会。好不容易重秘书接了电话,就一句“太太在家”给她堵回去了。
不过……既然重秘书都这么说,那说明路南还算有点分量。
傅安决定暂时忍辱负重,等二叔回来再告状。眼看就到机场,傅安狠狠咽了口气说要给二婶道歉,司机终于肯掉头。
到了家却发现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傅安坐客厅等了天荒地老的时间,才被告知宋太太搬新家了!这整栋房子留给傅小姐住,不客气。
路南正沉浸在“新家”的惊喜中。
原本早就装修完毕了,但一个月前宋检突然命令重新改造,也就是她再次失明那天。
一名天才工程师为她设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智能系统:她可以通过全感应变换盲道和导航去任何地方,在任何角落声控任何家具,两只机器人可以把任何物品带给她。
路南完全可以一个人在这里正常生活,不需要别人做她的“眼睛”。
冰箱可以网购、门铃可以报警,还有猫屋、琴房,以及路南的奖杯墙、相册、整间卧室都从林家搬来了。
如果林北看到宋清宇把家改成“对正常人而言面目全非、只对路南很方便”的样子,一定不会说那种话了。
路南最喜欢那架竖琴。她一直想学又没时间的乐器,摸着就能感受到它的致,雕刻了路南的名字和最喜欢的朱丽叶玫瑰。
但她搞不懂宋清宇为什么买竖琴。假如不会的话,竖琴是最不值得买的乐器。同样造价不菲的钢琴还能做装饰摆设,竖琴只能纯粹吃灰。
晚上宋清宇发来视频通话时,路南就问了。
“……很漂亮很喜欢,但是我不会,虽然很想学。太浪了。”
宋清宇笑而不语。
当然是喜欢又不会的东西,才能留住人啊。
不过这架竖琴让路南决定原谅烦烦、哦不对,是傅安了。跟宋清宇提出要接她过来,她不跟小孩子生气。
宋清宇回绝,“不要,那是你的家。”
确实是路南的家。系统只能识别叁种声音,分别是路南笑的、哭的、不哭不笑的;只能识别叁道脚印,路南光脚的、穿袜子的、穿鞋的。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独处,眼里的兴奋和新鲜劲儿隔着屏幕都被宋清宇看得一清二楚。连陈惠芸都没来,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烦她。
“烦烦太烦人了,晾她两天就老实了。”
路南惊讶,“真叫烦烦啊?”
哪个坑爹家长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她都有点可怜傅安了。
“是,我起的。”
“……”
他听上去十分疲惫,路南不要关心一下,“忙了一天,很累吧?”
宋清宇今天去首都做报告,开了整整一天会。散了会才知道傅安林北的事,饭都没吃就播了视频过来。
路南都知道,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帮你放松一下吧。”
宋清宇眉间的倦意一扫而空。他喜欢这个走向。
路南转过身去,弯腰爬到床上。
裸聊吗?
宝贝太会了。
路南对屏幕那边的眼神一无所察。
去床头拿过她的小琴,调了调弦,弹起来。
灯光温柔,音乐和缓,路南脸上挂着淡淡恬恬的笑,一切都很好。
指望用这个放松呢?
除非他是个需要被哄睡的婴儿。




行路难(高干H) “裸聊”(微h)
弹着弹着,宋清宇那边有人敲门;路南沉浸在音乐中没有注意,等弹完后才发现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叫了两声没人应,以为他挂了。就走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敲门的人是重明。正好,宋清宇想让他订今晚回去的机票,不耽误明晚赶回来参加后天的会。
不等他吩咐,重秘书先一步跟他汇报,“韩立冬回东山了,让您代替他在明天的会上发言。这是发言稿。”
宋清宇接过稿子,皱眉。
“这可是一次绝佳机会,恭喜宋检。”重明大概猜出什么,特意用祝贺的话委婉提醒他。
其实不用他说,宋清宇不可能拒绝。
明天是正经的叁部联合指导会议,发言的都是正部级、省委书记、军区司令级别的领导,对资历尚浅的宋清宇而言,绝对是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
韩立冬之所以肯把这个机会让给他,是因为他急着回东山见老朋友——刚退休的副国级,确认往中央调的事。
宋清宇拿着稿子回到刚才的位置,发现视频通话还没关,路南已经不见了。
正准备挂断时,忽然瞥到什么。
路南在洗澡。
浴室明亮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卧室墙上,正位于视讯画面中央。
真是天才设计。
她肯定不是有意为之。不然应该把卧室的光再调暗几度,更能凸现墙上的阴影。
手机屏幕又小,需要仔细盯着才能看清。
影子还很模糊,绰绰隐隐;她又不挑好角度,全程只有背面曲线。
哗哗水声传出,宋清宇喉咙发干。把手机支在桌上,从凌乱的文件底下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
淡青色烟雾氤氲了男人的深俊面容。他翘起腿向后一靠,长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半眯着眼,观看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合格的a片。
领带松垮地挂着,衬衫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一截壮的胸膛,在烟雾吞吐中一起一伏。
路南毕竟不是演给他看的,没一会儿就洗完出来了。
雪白肌肤被热汽蒸出淡淡红色,几道水痕从脸侧滑落,消失在浴袍领口。
湿发擦到一半,猫跳到她身上,路南顺势倒在床上,滚了几圈。身子被柔软的床铺吞没,只流出一串清脆的笑声。
他想提醒她吹干头发,不然会感冒着凉;但那就暴露了他偷看人洗澡的变态行为。
宋检没断过如此纠结的案子。
宋清宇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总之,他的“梦”钻到他的梦里了。
路南的一头短发很快就能吹干,但她偏偏不老实,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把吹风打掉了。
脑袋使劲往他胸膛里钻,很快弄湿他的衬衫。非但不觉得抱歉,还咯咯地笑,“不要吹了,痒。”
哪里痒?吹个头发怎么会痒呢。
路南跨坐在他身上,浴袍下面空无一物,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腿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西裤也湿了。
“唔……下面痒,宋清宇……吹吹下面好不好?”
她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唇上流连轻舔,把带着枫糖浆味道的津液渡给他,甜得发腻。
依旧用湿漉漉的眼睛难耐渴求地望着他,眼尾拖着似醉似梦的缠绵绯红。不同的是,那双眼中清晰倒映出他蓬勃的欲望。
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梦。怎么弄都不会受伤,宝贝还可以再浪点。
宽松的浴袍在她身上摇摇欲坠,就是不掉下去,反而遮住两人之间的所有动作。
他看不见那双小手怎样在他胯间摸索,拉开裤链,握着他硬挺的分身,对准她湿糜嫩滑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用他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绵软紧致的媚肉包裹住他,一上、一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发出细小的水声。
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准备下去。
“好累,不要了。”
在他梦里都这么不负责任,小混蛋。
宋清宇摁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挺。
天亮了。
好不容易开完会,还有一个接一个会。紧接着大领导又要颁发奖章,宋清宇赫然在列。
可以拒绝吗?他早就把自己卖给国家卖给组织了,不需要华而不实的奖励。
他只想回趟家。
路南打电话来祝贺他,一出声就让他硬了。还要绷着脸继续听更多恭喜的电话,见更多对他赞赏有加的领导。
他觉得自己大概能算个好人,兢兢业业、务实务虚、牺牲个人、成全事业。
一步一个脚印爬到现在的地位,不是为了受这种气。
一周后,终于回到家。路南不在新家,在原来的家。
家里很热闹。陈惠芸正和几名警卫员团团坐着包饺子,路南和傅安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游戏。
傅安弹了一段钢琴,又拿起纸笔,唰唰写字,“la邋ta遢,喏,写好了。”
然后扬起下巴冲路南道,“该你了,就写这两个字。”
她就不信路南真能写出汉字,她今天肯定能赢。
路南用左手拿笔,右手标记位置,一笔一划,在纸上慢慢写下两个字。不很优美,勉强可以算工整。
傅安趴上去研究了好一会儿,找不出破绽有点泄气。
这是盲人能做到的吗?又讨厌又打不过的感觉真不爽。难怪连亲妹妹都恨她,哼。
路南淡淡道,“你弹错了两个音,今天午饭没了。”
傅安气得跺脚。“不行不行,我要换赌注。项链你要不要?我快饿死了,让我重新弹一遍,刚才错哪了啊……”
路南起身离开,把她的烦闷撇在身后。
想出门透透气,这才发现正在门口站着的男人。他选了一个很刁钻的位置,暂时没人发现他。
路南愣住。不是明天才能到吗?
在这儿站了多久了?肯定全都看到了吧。
他在笑,连瞎子都感受到了。笑什么?肯定是笑她心口不一,又跟小孩计较了。
路南把手一摊,自暴自弃。“就是欺负小孩子了,笑话我吧。”
宋清宇眉梢眼角的笑意快溢出来了。
路南更郁闷了,踮起脚摸他的脸,伸手把上扬的弧度都拉下来。
别笑了,老男人。
脚尖踮着踮着,忽然腾空,路南身形不稳,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小声惊呼。
干什么?
干点大人的事。
……
来自卑微作者弱弱的哀嚎:
真希望老宋不举。【搞黄卡哭了】
明天再更第一次h。牡丹落泪!!!!!!




行路难(高干H) 完美主义
路南被“劫持”到新家了。
宋清宇算是除她之外第一个来的人,她兴致勃勃想给他介绍点新奇的玩意。结果他一进门就开始吻她。
双手捧着她的脸,干燥的指腹打着圈从额头摸到下巴,质感粗粝许多,他好像变糙了。
掌心恰好盖住她的耳朵,隔绝所有声音,她的世界只剩下深重的鼻息和糟糕的水声。
虽然他弯着腰,奈何身高差摆在那,她还得抻着脖子。加之他比以往急,长驱直入抵进她的舌根搅动,迫使她不断向后仰头,腰也不可避分担承重,有点累。
被圈得太紧,她能动弹的范围不大,手指探索了一圈,摸到他的领带,攥紧向下拽,示意他低一点。
男人喉间闷出一声笑,又俯低身子,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托住腿根,把人整个抱了起来,向沙发走去。
姿势不累了,但她心里还是很累。被放到沙发上的瞬间推开他,自己滚向里面,脸埋进靠枕,就留给他一个背。
宋清宇半蹲在地上,从后面抚摸她的头发。发丝蓬松柔软,手感很好。
“生气了?”他埋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猜测生气的原因。
肯定不是因为他很久没回来,没发现她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肩,黑色褪成棕色了。
路南不说话。
也谈不上生气,就是别扭。最近发生了许多不愉快,虽然都是小事,但她变脆弱的承受能力需要时间去消化。
不想和人靠得太近,不想把那些负面情绪转嫁给他。
她把头使劲往里缩,躲避他的触碰,嗓音憋着一团闷闷不乐的气。“不要。我现在不想做‘大人的事’。”
那为什么要招惹他,还跑到梦里诱惑他。
男人的大掌沿着她单薄的背部曲线滑到腰间,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揉捏,同时在她耳垂边似有若无地呵气,尾音上扬着暧昧的笑意。“什么是大人的事?”
一股酥麻游遍全身,瞬间把她带回那个梦幻的晚上。被他爱抚的感觉很好,这就是给人当老婆必须要做的事,她不能也不该拒绝。但她就是忍不住怄气。都说了不要不要,干嘛还弄她。
她腾地转过身来,双眸燃着一簇火睇他,“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大人!”
她脑子里过这句话时很有气势,但她憋了太久,声音太过细软,一出口就弱了。
然后就更郁闷。他还笑,简直让她恼上加恼。
她觉得他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生气,就想找点东西让他也生气。
脑海灵光一闪,她脱口而出,“叔叔?”
正在她身上动作的手果然顿住了。
她猜对了,他肯定不喜欢任何明示或暗示他老的话。
心里似乎痛快了一点点,她想看他吃瘪的表情,于是往他身上凑,两只手仔仔细细摸遍了他脸上的每一寸。
其实没有表情。除了笑之外,他从不把其他情绪暴露给她。五官在纵横之间呈现一种严肃静默的态度,内里可以包含从容、冷漠、忍耐等截然不同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她现在发现自己变坏了。把负面情绪传染给他之后自己反而轻松了,还很享受这种甩锅的快感。
还能笑出来,还能继续不知好歹地喊他:“宋叔叔?”
“宋检叔叔?”
她太过得意,一不小心掉下去了。被他稳稳当当接住,边拍她的背边若无其事地问她:
饿不饿?
路南心头一热。发酵了好多天的委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大概永远不会对她生气。
男人温柔起来像海,沉默时候是山。总之蕴藏着无限宽广的力量,将她的一切都衬得渺小。他可以毫不力地容纳她的小性子、消化她栽赃给他的坏情绪。最后还关心她饿不饿。
他不说,但早就表现出来了。女人在这种事上很聪明的。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一再退让,默认要被她欺负一辈子了。
路南拥有了很多很多勇气。也不吝啬把瞬间明朗的情绪传递给他,趴在他肩头笑着说要吃意面。
“当然可以。”宋叔叔说。
尽管你才是真正的食物。
路南以为被浇灭的欲火,此刻正在宋清宇体内空前高涨——
宝贝不要,他可以继续忍。但她偏偏选择了最错误的方式——
她唤醒了他的兽欲,一种他以为自己没有的东西。
他和她都高估了他的道德感,以为他会在意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会介意自己在她身边显得老,不喜欢跟她有两辈人的错觉。
实则并不。
当她自以为挑衅地喊他叔叔时,又甜又脆的调子听着舒服极了。全身都软化了,就剩一个地方硬着。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他就是利用年龄和阅历带来的优势,去占有一个年轻灵动娇贵纯真的女孩(在她怀疑自己不够好时)。做都做了,难道还怕她或者任何人说吗?
不得不说,路南的神胜利法还挺管用——
夜幕降临,将一切笼罩在安谧祥和之中。
宋清宇亲自下厨做了晚饭,味道不赖。吃过晚饭之后,两人并排坐着看书。
路南喜欢看书,但她很难从文字中了解语意,学名叫“阅读困难症”。
“邋遢”是她最先学会的词,且是唯二会写的字。因为亲妈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真邋遢。”——
当时她太激动摔倒了,打翻生日蛋糕,弄脏了妈妈送的裙子。
所以,路南五岁起就知道不能摔倒。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练习从门口到沙发,从沙发到楼梯,从床到浴室的动线,给她走上一千次的时间就可以熟练掌握。
至于卧室和浴室里,她怎样跪着趴着摸索都没关系,没人能看到。
“累了就休息。”宋清宇抽走她的书,揽过她的脑袋按了按。
路南反问他累不累。
其实她有点怕刚才把老男人喊萎了,想弥补一下的。毕竟她从小姨夫 人选里找对象,没有资格嫌人老。
宋清宇弯了弯唇,说上次的曲子没听完,继续弹吧。
“用竖琴好不好,我刚学会了。”看得出来路南很想显摆。
“好。”
“那你抱我上去,我要换裙子。”
她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撒娇,他当然不会拒绝。
原因么?
当然是因为她没有走过足够的次数,怕小心翼翼的不够雅观呀。
———
作者os:非常抱歉又没搞到黄,总觉得不够水到渠成;把老宋写得太温柔了,好像不敢碰南南一样,先让他解放天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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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高干H) 高雅艺术(微h)
路南不仅自己换了裙子,还勒令宋清宇穿礼服打领结,那架势像要办一场音乐会,颇有些“沐浴焚香、正冠更衣”的朝拜意味。
总之她兴致很高,还捏着裙摆转圈圈问他怎么样。
宋清宇肯定说好看。
哪怕他的审美仅限于认出这是一条白色的裙子——
说到宋清宇为什么要买竖琴,是因为在平生唯一一次的音乐会体验中,被中途的竖琴solo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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