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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这个杀手不太瘦
她巴掌大小的五官上,闪过一丝错乱的犹豫。赵以邦看到了,抓住了这一刻,忽然得意地咧嘴笑道,“承认吧,秦桑榆。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女方惯性用沉默替代诉说,他已经如此胜券在握,秦桑榆不知如何辩解。
“你如果真的厌恶我,四年前就该拒绝我。我不信,你真的只是为了钱才跟我睡。”赵以邦这话说得赤裸又坦荡,丝毫不怕激怒到秦桑榆的软肋。
秦桑榆小脸一瞬间涨红起来,情绪像是叁峡水库被开闸放水一般,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越沉默越不回应,那厮反而得寸进尺,越来越来劲儿了。
“那反过来说,赵以邦你又何尝不是喜欢我呢?你先说四年前,那我们就从四年前说起吧。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睡我?为什么要借我叁万块钱呢?我相信你赵公子身旁也从不缺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吧?然后再说现在,回国的聚会选在我家附近、还知道我的工作单位。您对我也是够上心的。说来,我感到很荣幸呢。 ”语毕,她讥诮地弯唇一笑。
逐渐地,她的一汪水眸安宁了下来。预判他会如何回击自己。弓和甲她都悉数准备着,随时回防。
赵以邦却忽然舒眉一笑,声音动容到令人心碎。“秦桑榆,你知道吗。认识七年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出那么长的话。”
错愕升腾地水珠在眼角氤氲开来。秦桑榆仰头凝视着眼前的俊容。他的目光灼灼,悄然升腾着一股诚挚和浓情。似乎在四年前那张软糯又冰冷的床榻上,他也曾这样疼惜地凝视过自己。
路人纷纷侧目,看着这对俊男美女。他们像是在碧蓝如洗,白鸽翩跹的城市一角上演着凄美韩剧一般。
“秦桑榆,从你入了我的眼开始,你就一直都是我的了。”他语气笃定,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事后清晨 好暧昧的姿势
“?”秦桑榆还是那句话,既然他看上了自己,为何她从未感受过他对自己的关注和暗恋。叁年同窗,没有只言片语。她实在想不出,情,缘何而起。
那双纤细的素手被他的大掌轻轻执起,再紧紧握在手心。“四年前是我太糊涂,不够成熟,也不懂得怎么用正确的方式去爱你。现在我回来了,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好吗?我会把缺席你生命的这四年,都补偿回来。”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印象中那个距离遥远又眼神冷酷的赵以邦,原来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时刻,何止是她,万千少女也甘愿痴迷沉沦吧。
一个吻,很浅很浅的落在了秦桑榆的额头。她不知为何,脸上不自觉的荡开了一抹甜。甜滋滋的,太容易令人晕眩。
头一次见她如此乖顺,算是默许了自己的行径吧。他一扫前几日心中因她的冷漠而滋生的郁结,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迎来了满肺的清新舒爽。
初战告捷,赵以邦心情大好。近来子苍、晓华的几个局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一一推拒。今日这群狐朋狗友再来邀约,他竟也不拒绝。
地点选在了市区最繁华的沿江地带,饶是能看清璀璨渔洲的辉煌地段。网红脸成群结队,拉风超跑一辆不少,大肆张扬的停放在马路牙子上。赵以邦坐在人群中央的位置,别人敬酒他都一一回应,醇酒洌喉,几杯下来,游伊一出现了。
子苍打趣道,“果然还是赵公子面子大,没有赵公子的局,任由谁邀请游大小姐,她都不会赏脸来。”
见游伊一到场,端着中宫主位的架子,刚刚还挨着赵以邦套近乎的几个网红脸都悻悻然挪了挪屁股,给游伊一让了位置。
公放的音响太大,气氛越夜越炽烈。白天气势萎靡的人似乎到了天堂一样,撒欢极了。
赵以邦脑子忽然一个激灵,想起什么似的。俯身挨着游伊一说了说了句什么话...
而游伊一也曲意迎合,愿意贴的更紧。
当然了,在外人拍摄的角度里,拍到的自然就是十分亲昵的姿态了....
拍视频的人不嫌热闹的发了十秒小视频在同学群,还嚷嚷着问,“在赫本,还有人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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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边,结束了长达五小时会议的秦桑榆拖着疲累的身子推开了日式障子门,走进了居酒屋,点了杯加了柠檬的青啤和番茄肥牛乌冬面。脱下浅灰色的西装,里面那件打底的白色无袖t恤贴着她那骨感分明的身子。她清瘦得像一颗随时被季节碾压的麦穗。
包厢里有个英俊内敛的男人,瞥见吧台上形单影只的秦桑榆。这个女孩,他见过一次。“失之东隅,之桑榆。”他听见过有人在这儿叫唤过她的名字。只是记忆好,恰巧记住了这个名儿,别的,他没有心思探究,也不感兴趣。烧酒一杯,他的喉结顺着烈酒上下蠕动,浅灰的衬衫最上面那颗暗扣没有系上。他难得随性一回,放松戒备。电话传来司机,今夜看来是不能开车了。




事后清晨 她想靠近他
秦桑榆随手点开同学群里的小视频,视频里两位主角刺眼的亲昵姿态,让心骤然一滞。前脚才跟自己真情流露,后脚又沾花惹草去了么。
当她意识到自己翻涌着一丝异样的醋味时,秦桑榆有些慌了。
虞家大院,斜风细雨轻扫着藤爬月季。这些半常绿灌木的花叶被雾白的雨珠覆盖上,像被撒了白糖,细细密密。
夏青葵凝着这一蓑烟雨,再将目光翻越出沉闷的高墙,瞧见草坡石隙间的叁角梅气势不减,如火如荼。而那辆黑奢保时捷却不见影子。
厅内电话响起。主管家务的阿姨掀起围裙擦了擦粗手,赶忙接起电话。
“哎......好勒......知道了...好的,我会转达给老爷的...”电话挂断,阿姨起身又准备入厨房忙碌。
刚竖起耳朵的夏青葵回自己倚楼眺望的姿态。天生的,带着小姐清冷傲然的气息,淡淡然地问道,“谁打来的电话?”
“是叁爷的司机打来的,说叁爷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叫我们不用准备。”
夏青葵心思一转,“可有说叁叔在哪儿?”
“这个倒是不曾交代。”家务阿姨实禀告,见夏小姐再无问话,就自觉退下了。
踌躇半天,夏青葵踱步电话旁,按起了回拨建。
电话好几声才接通,夏青葵稳抚自己的情绪,照做正常的说道,“小李师傅吗?我有些事情想找我叁叔,他现在在哪儿,麻烦您说下地址...”
而这一头,雨势渐大。居酒屋里热闹喧嚣,人也熙攘。酒杯的碰撞和新鲜煮好的拉面让一切富有深夜食堂的生气,一点听不出雨打屋檐的声响。
夏青葵蹿进居酒屋,利落伞,伞上残留的雨滴顺势铺落在棕褐色的木板上。她的目光向四处张望,自动滤过那些陌生的面孔的,身子也一边向店内更深处移动。
秦桑榆的单肩包被放置在她身侧的位置,少女往里面移步时,原宿风的外套挂蹭到了她的包包,一个趔趄,化妆品和证件散落一地。
瞬间察觉包包落地的秦桑榆赶紧低头拾物,少女倒是没有回头,没有歉意,继续自顾自的寻人去了。秦桑榆心中郁闷,一抬眼,瞧见少女张望的目光忽然锁定住了方向,然后兴奋,又克制着,内敛温和地进了斜面的包厢。
再低眉时,发现地板上竟然多了一只玫瑰金色的双铰链手镯。轻缓拾起手镯打量,上面印刻着tiffany的品牌logo。目光顺着刚刚那个女孩的步履,秦桑榆似乎知道了手镯主人就是刚那个莽撞了自己却目中无人的小姑娘。
也罢,这下就互不相欠吧。
秦桑榆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她的动向,悄然将手镯进自己包里,然后淡定结账。
直到出了居酒屋的障子门,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一秒飙到八十迈的心跳,仓皇着冒雨逃离了案发现场。
而就在那个斜对面的包厢内,没有掩好的障子门后,虞归晚将秦桑榆的一切小动作都尽眼底。




事后清晨 他说,我想你了
夏青葵自主的点了份照烧鸡肉后,规规矩矩的坐在了虞归晚傍边却不敢吭声。
“司机说你有事儿找我。说吧,什么事儿要自己跑一趟。”他语气至始至终都淡淡的,包厢外是喧闹的上班族熙熙攘攘挤在一起吃喝碰杯,更外面是大雨瓢泼打落着屋檐和廊壁,更远甚至是有交通瘫痪,和雨夜车祸。
而就这一方小小的包间里,清清冷冷,只有几瓶烧酒和这个气息清冽内敛的男人。
“额,快毕业了,想请叁叔帮忙安排份实习的工作。”工作这是其次,她只不过想过来跟他独处罢了。这点心思,她窃窃地藏着。
“工作的事儿,你爸爸自会给你安排好的去处。”烧酒在唇边斟酌一番,他继续说道,“怎么?难道他给你安排的工作,你不满意?”
夏青葵只是低头,刚被外面风雨吹乱的空气刘海已经不再湿漉。“爸爸的意思是,想我考研,继续读下去。”
对于这位“爸爸”,也就是虞归晚的二哥。夏青葵至今都叫的很生分。十年前,夏青葵的母亲苏丽君要改嫁过来虞家,带来了夏青葵这个拖油瓶。虞家老爷子一直不同意这门婚事,当初虞家老二扯证都是先斩后奏的。后来苏丽君肚子争气怀了男孩儿,老爷子才松口让她们母子住进了虞家的豪庭大院儿。
所以,身为虞家的外来人,在从小就不受待见的目光中长大,她有自知之明。
“既然你爸爸的安排和你的想法有冲突,那你就更该冷静考虑下将来的打算。”虞归晚并不想介入这些家长里短,也不想让自己的举动安排改变别人原本的人生走向。他独善其身惯了,这事儿,他是不打算介入的。
简单吩咐司机接送好夏青葵回去虞家大院儿。他撑起了黯黑沉稳的大伞,融入了雨夜里。
匆忙归家后,秦桑榆也来不及换身干净衣物,打开电脑直接登录了tiffany的官网。仔细比对了下那个玫瑰金色手镯图片后,她不由深吸一口气。
官网售价——45800元人民币!够她半年的工资了。心下一凉,惨了,这数额那么大,构成侵占他人财务不归还的侵占罪了啊。
一边是巨大的利益,变卖成现金的话信用卡都能一口气还清;一边是法律的威慑,她胆小甚微,做惯了遵纪守法的良民,可不敢有逾矩之心。
顾不得心里面两方势力在打架权衡,她去洗浴间挑了块干毛巾,擦拭起了沾着雨腥的湿漉头发。选择暂且忘记。
“叮咚——”脆生生的门铃响起,秦桑榆闻声去开门。
一道高大的暗影由廊灯投射的灯光笼罩着。来人身上有着些许酒气,混着烟草的清香,淡淡地浮动在秦桑榆的鼻尖。
“秦桑榆,我想你了。”赵以邦的怀抱倏地张开,紧紧这个拥着一脸雾水的女人。
又这样,在秦桑榆根本感受不到他因何原由如此这般时,他已经快一个节奏陷入痴情的旋涡。现在,他只想把她也拉下来,一生一世盘恒进旋涡与暗涌里。
“到底怎么了?”秦桑榆试图睁开他的怀抱。换来的是对方更紧更用力的桎梏。




事后清晨 她私吞了14万
进了屋,秦桑榆给他斟了一杯清水。
“你头发怎么湿了?淋雨了?”赵以邦忍不住撩了撩秦桑榆的头发,顺势夺过她手头的毛巾,“我来给你擦干净头发。”
秦桑榆还对着之前小视频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退避半步,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劳您老心了。”
赵以邦可没空看同学群的内容,动不动就99+的消息他早就习惯屏蔽。所以茫然不知眼前的姑娘为何又这般忽远忽近,忽冷忽热。
时间回溯到一个小时前。赵以邦见游伊一来了,心中忽然有个困惑想问清楚。由于公放音响太大,他不得不凑到游伊一身前,贴着耳,大声说道,“你跟我出去一下。”
外面早就暴雨如瀑,巨大的落地窗下一架钢琴悬在了空旷的大理石板上。赵以邦点烟,轻啜一口,待烟雾倾吐出来,才不慢不徐的问道,“游伊一,当初叫你给秦桑榆的钱,你放在她抽屉了吗?”
游伊一的眼神在半秒内极不自然的飘忽闪躲,很快她就淡定答复道,“当然给了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陈年往事?”
“全给了?”再次质问,目光里的怀疑,像是深冬老井里散发出来的寒烟。
这样倨傲又生硬的赵以邦,她常见,只不过,这种咄咄逼人的眼神都是剑对别人。如今,第一次被他如此睥着,游伊一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冬窗事发了。
她不再狡辩,反而坦然了几分,“没有。你给我十七万,我只给了她叁万。”
“为什么?”赵以邦的目光逼人更甚。
游伊一只觉得一瞬间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无法呼吸。她强忍心慌,回答道,“我觉得,她不值这个价。以邦,你没有必要对她那么好。她未必会感恩的!”
“这是给她妈妈的救命钱!”赵以邦眉目紧蹙,“我是因为信任你,才让你帮我做这件事情,你怎么可以辜负信任这两个字?”
游伊一的眼泪一瞬间划过脸颊,她委屈道,“我们认识了七年啊,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以邦,我是为你好啊,剩下的十四万我一分都没有私吞。现在我就把这些钱还给你!”
“游伊一你根本不懂!”见游伊一拿出手机作势要转账,赵以邦只觉得愠怒之气无处发泄,又无可奈何。“我要不是这些钱,我要的是秦桑榆记得我的好,记得是我在她陷入囹圄的时候拉了她一把。我要让她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除非当我想甩了她。”
游伊一忽然被赵以邦这些劈头盖脸额话给砸晕了,有些惝恍地问道,“所以四年前你就布好了棋局,是我逆了你的意思,让秦桑榆没有你预期中对你那么殷勤和感激,所以你现在觉得自己功亏一篑了?”
赵以邦没有再回话,只是深吸了一口烟,氲出的烟圈,很快就散去,仿佛刚刚的对话一样消失在了寂静的回廊。
“赵以邦,你当初到底看上了秦桑榆哪里?她到底有哪点好?”片刻后,游伊一才怔忪问道。或许,她没有意识到,当一个女人跟男人问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这场爱情的角逐里被淘汰了。
不屑再与游伊一纠缠这个话题。赵以邦只觉得,这几年来,秦桑榆少了一分钱,她的日子就艰难了一分。径直走向电梯,他按了负二楼。
到了车库,取车后,冒着雨,他只想尽快,再快,再见一眼这几年来那个不能安稳活在自己预设里的女人。
而就在楼梯转角——本想来赴会劈酒却目睹了这场爱恨恩怨大戏的聂雨蔚,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事后清晨 他的拥抱
什么?原来四年前赵以邦居然给了秦桑榆十七万?!
什么?游伊一居然私吞了十四万?!
什么?赵以邦原来四年前就喜欢了秦桑榆?!
what?!
一下吃了那么大的瓜,吃瓜群众聂雨蔚表示有些吃不消。为了让自己消化舒畅,她犹豫半天,决定问候一下另一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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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邦的眸光一瞥,看见了桌面上那个玫瑰金色的tiffany手镯,在灯光照耀下还闪着一丝粲然。
心中预感不好,眼神一沉,“这是tiffany的手镯?谁送的?”
总不能说自己没有道德感“偷来”的吧。加之之前翻涌的醋意,秦桑榆只好佯装磊落的说道,“朋友送的而已。”
“秦桑榆,普通朋友会送小几万块钱的tiffany手镯?”赵以邦只觉得心中有些醋意横生。爱情总是会使理智的人变得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容易被情绪驱使妄下定论。
秦桑榆一扬眼,“我难道就不可以有人追吗?”
如果她下这些贵重物品,是不是意味她接受了别人的告白和心意。赵以邦只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原以为秦桑榆会一直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原以为自己能在四年前从金钱和灵肉对她进行双重捆绑,却不想一切都偏离了自己的构想。
赵以邦忽然说自己先走了,秦桑榆也不作挽留。
他来的突然,走的也落寞。
别人面前高冷如神邸的他,这一刻被挫败感袭击,往日里那种天生自带的优越感全部被瓦解。
秦桑榆忽然想开口挽留,想对他说雨停了再走吧。可是这些示弱的话到了却哽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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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擦好头发,聂雨蔚的电话暴击就响起。噼里啪啦轰炸了一大堆劲爆的消息后,聂雨蔚才长舒一口气,见对面没有回应,才问道“......秦桑榆,你有在听?”
秦桑榆只觉得胸腔和肺腑都在诧然地颤抖。
匆忙挂断电话之后,秦桑榆赶紧翻出抽屉里最深层的那个旧木盒子。打开一堆母亲留下的遗物,终于翻到了一张建行的储蓄卡。
她有些颤抖的举起卡,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遗言。母亲直说这张卡是一位好心人寄来的,总会隔着一两个月不定期的汇来一些现金。但是由于不知道这位好心人的真实身份,母亲就算病倒了医药不够缴纳都一直不敢用这张卡里面的钱。
秦桑榆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张卡正巧是四年前寄给母亲的。时间吻合.....难道....也是赵以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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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下雨,淋湿巴黎。
在美国出差,一呆就是一个周。虞归晚风尘仆仆,飞机一落地就赶往公司的下一场会议。走路带风的棕色风衣被吹起,秘书疾步递来的咖啡被激起,又溅落在杯壁。
以此同时,在星巴克,咖啡从咖啡机里流泻出在纸杯,被服务员盖好盖子后,递到了秦桑榆手上。将小票随手塞进口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文件被她抱在胸前,推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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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以邦刚开车门,坐在驾驶位。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摘下墨镜,点开短信,里面显示账户入账14万。紧接着,游伊一打来了电话。按下拒接键,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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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气氛肃穆紧张,台上项目经理在做上个季度的数据分析汇报,角落里几个新来的女职员花痴脸,既兴奋又克制地,时不时往虞归晚的方向望去。
放置在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项目经理的汇报。项目经理见是虞归晚的手机,立马识趣的禁声了。
“喂,怎么了。”他的声音一贯的平淡如水,角落里的小姑娘们却被这醇厚的声线苏炸,竟然有些心旌荡漾。




事后清晨 我们见一面吧?
电话是居酒屋的老板阿浪打来的,他说昨晚有个女生来归还一只4月1日捡到的金色手镯。老板一调监控,那天不正是虞归晚最近一次来喝酒的日子吗?
虞归晚倒是感到很意外,有些好奇那个叫做桑榆的女人归还手镯时的心路历程。是否因为良心不安,怕被道德谴责。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手镯就是我的?”
“那天你不是带了个小姑娘来喝酒吗?呦呵这可是你头一次带女人来我这儿,所以我印象特深,记住了那个里程碑式的一天。”阿浪半玩笑的口吻打趣道,随后正经了口气,“其实我调了那天的监控,什么都一目了然了。”
虞归晚的唇角忽然弯起一个弧度,笑了。“那可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了。”
“啊?”电话那头一愣,“你说来归还手镯那个女孩?人家好歹主动归还了,这可就不好追究法律责任了。”
“我可没说要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迷途知返是好事,但我认为她还需要受教育改造一下。”
“教育改造?怎么改造?难道你来改造?”
“有何不可?”
阿浪只觉得今天的虞归晚吃错药了。素来,他虞归晚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不苟言笑,不愿染指闲人。还在担心虞归晚神经不正常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直接撂下了电话。
俊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虞归晚正声道,“刘经理,你继续讲。”
项目经理的汇报继续响起,虞归晚思忖了会儿,这个叫桑榆的女孩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去那间居酒屋了吧一丝丝失落忽上眉梢,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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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一缕游丝般的呼吸,无力的葛优瘫了半晌,秦桑榆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鼓足了勇气,做好了十分的心理建设,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第二十六秒,对方接通。
“秦桑榆,怎么了。”电话那头声线淡然又冷漠,一瞬间浇灭了秦桑榆百分之五十的勇敢主动。
“你......怎么知道是我......”秦桑榆话才脱口,一瞬间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他连自己的住址和单位都知道,知道自己电话号码不是很正常吗?
对面倏然呵呵一笑,“你电话号码倒过来我都能背一次。”
再无话,就只剩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半晌之后秦桑榆才启齿道,“赵以邦,我想跟你见一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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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主动约见自己。赵以邦想着,干脆换了身更时尚干净的衣裳,再匆匆出门。
可见面的时候女方还是早到了一步。
而,她也算有心,认真拾掇打扮了一番。将黑发挽起,新买的mac粉底液在柔光灯的照耀下,将奶油肌的妆效展现的十分完美。
两人一碰面,周围人一侧目,心里暗忖,果然又是俊男美女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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