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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去泡温泉?”秦皓书还没玩过瘾就被叫出来,有些不高兴。
“不想,”他想都不想就拒绝,脑袋甩得像拨浪鼓,“我不喜欢洗澡,在这里玩就可以了。”
秦谨之看着他,“真不想?”
“……不想。”
很好,秦谨之也并不想带他。
老爷子送秦谨之出门的时候,似乎看出了点端倪,秦谨之编出那样拙劣的借口就是怕他看不出什么,叫车的时候都没有回避。
秦谨之查过了,a市最近半年新开业的度假村就只有一家,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车开出市区后,天色越来越黑,城市下着小雨,靠近山下的地方已经飘起了雪。
……
邢窈知道秦谨之来a市了。
他刚到赵家邢窈就知道了,所以她才没回去。
邢窈泡温泉的池子是半露天式,就在房间外面,一边飘着雪,一边热气腾腾,泡了十几分钟有技师进来帮她按摩,按得舒服,虽然身上只盖了条毯子,但也不会觉得冷,就是有些犯困。
技师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始,手劲小了一点,但更大胆了,手竟然慢慢往毯子遮盖住的部位伸。
“我好像没要这种服务。”
虽然秦谨之把手在水里暖热了才碰邢窈,事实上,从他进来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没睁眼。
邢窈提前跟前台打过招呼,否则他也没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送的。”
“送的?这里每个人都有吗?”
“也不是。”
“原来是分人啊。”
“最漂亮的才能享受到这种特级服务。”
“哦……”她声音都泡软了,双眸轻轻闭着,理所当然地指挥着已经毫无顾忌摸到她股沟的那只手,“再往下一点……好痒……轻一点,这样又太重了。”
她穿着泳衣,上下都是系带款,捏着细绳一抽就会散开,男人的手在那周围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放弃,从边缘摸了进去。
“可以再深一点吗?”她低低的鼻音里喘息声沙哑。
水温偏热,她泡得久了,就连手指都透着淡淡的粉色,头发松散挽在脑后,湿发贴着红透了的耳朵。
温软湿润的肉唇含着秦谨之的手指,自发往里吸,紧紧缠在手指上的软肉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像是不满这样的浅尝,想要整根吞进去。
“可以是可以,但要加钱。”
“那我这么漂亮,刷脸就能白嫖你了吧。”
邢窈睁开眼,湿漉漉的手慢条斯理地爬上男人的领口,忽然用力,秦谨之没设防,就被她拽进了水池。
水花四溅。
她笑着吻上去,反被压在池边,秦谨之含着她的唇轻咬,她吃痛张开嘴呼吸,他趁机抵进她齿间。
邢窈被吻得有些缺氧,身子发软往水里滑,秦谨之才把她抱起来坐到池边,让她喘了口气,他从她锁骨寸寸吻到她唇边,亲了又亲,反复隐忍才勉强停下来,双手绕到她后背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散的绳子系紧。
他克制着身体的生理反应,唇贴在邢窈颈间轻啄吮吻,许久邢窈才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个东西。
她用手摸到了项链的吊坠。
“这是……送我的礼物?”
“喜欢吗?”秦谨之虽然问了,但不想听到她回答,很快又说,“还有个同系列的戒指在我身上,找到了也是你的。”
他身上就只有一件浴袍,已经完全打湿了。
邢窈摸够了腹肌才把手伸向浴袍两边的口袋,摸到一个小锦盒,打开后就是一枚戒指。
万一不小心掉进水池会很不好找,她换个了方向趴在池边试戴,“喜欢,很漂亮,戴根手指更合适呢……”
秦谨之牵过邢窈的手,把戴在食指明显有些紧的戒指摘下来,戴进无名指,还左右转了半圈试大小。
这算是秦谨之送邢窈的第一份礼物。
邢窈曾经也送过秦谨之一件衣服:赵祁白穿过的同一个品牌,经典系列。但那个时候秦谨之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吻了戒指,吻了邢窈的手背,模糊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是真的喜欢,还是可怜我?”
邢窈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面,男人的短发扎蹭着又痒又疼,她忍不住笑,心里也是欢喜的。
“真的喜欢,”她勾住男人脖子回应他的吻,水声荡漾,波浪一圈圈蔓延开。
“秦谨之,我是真的喜欢你。”
—————
昨天有点发烧,吃完药睡得早,所以没更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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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59.再含得深一点
【秦谨之,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无数次谎言里,总有一句是真的。
那为什么不可能是这一句?
“是不是可以重新介绍把我介绍给你家里人。”
邢窈很快听出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礼物果然不能随便。”
“是你先看不上我,也是你先说我们只是朋友的。”
两人目光对视,隔着热气腾腾的水雾,既显得亲密缱绻,又暗藏剑拔弩张的硝烟,邢窈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但绝对不会轻易就投降。
“我错了,”秦谨之败下阵。
他说,“是我太着急了。”
旁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邢窈拿了块甜瓜喂他,“生气了吗?”
秦谨之太擅长自我消化情绪,“没有生你的气,是气自己。”
邢窈看着手上的戒指,随意问道,“后悔开这个口?”
“不是,”他牵唇笑了笑,“我只是气自己为什么没能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邢窈有些恍神。
她想起陈沉说秦谨之没有恋爱经验,她是初恋,这事儿可能是真的。
可他各方面条件都是顶尖的好,怎么会二十多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要么是洁身自好,要么就是有隐情。
可邢窈和他从接吻到上床的过程也没有谈过情,甚至连见面次数也都屈指可数。
显然是后者。
邢窈铺罗就网等秦谨之入局,为的就是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以前也许和她无关,她也确实不关心,但现在她想知道了,她开始想了解他。
“秦谨之。”
他在池边,眼眸轻瞌,低低地应了一声。
“上次没结束的游戏你还想不想继续?我们换一种玩法,比如……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
“谁先。”
“你先,”她大方让步。
“玩是可以玩,但要先把欠的奖励兑现了再玩下一局。”
“你想要这个啊……”邢窈低声轻喃,抬头四周看了一圈,“只有房间门口装了摄像头,里面应该安全。”
秦谨之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然而不等他开口,她便吸了一大口气潜进水里。
他身上的浴袍早在被拽下水时就已经松散开,吸饱了水之后有些重量就浮在水里,遮住了水下的画面。
但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手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半勃起的阴茎被握住,又被含进口腔,温泉里的温度偏高,她嘴里异常温热湿润,被水裹覆着,也被她柔软的舌细心照顾,舒爽的快意渐渐从尾椎骨往上攀爬,秦谨之咬牙闷哼,声音沙哑浑浊,好再被水声完全掩盖住。
他紧闭着双眸,喉结滚动,原本放在池边的手控制不住地想要按着她的头往下,再含得深一点。
“咳咳!”邢窈浮出水面咳嗽。
只缓了几秒钟,吸了口气又沉下去。
先浅浅含住,舌尖往顶端的沟槽里舔,手也配合着用了点力在敏感的棱口刮蹭着,她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在颤动,甚至连他大腿的肌肉都变得紧绷。
但她撑到了极限,只能再次浮上去换气。
水声滴滴嗒嗒,发梢的水滴有的落在他身上,有的重新落回水里,湿发贴着她皮肤,她眼角红得潋滟,像是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微张着嘴急促喘息着,秦谨之能看到里面透着粉色的舌尖,微微卷着。
邢窈就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沉进水里。
她知道他想要的,极尽所能地含进最深,给他最后一点刺激。
浓稠的液喷射进喉咙口,邢窈呛得咳嗽不止,被男人拽进怀里深吻前,她嘴角还有乳白色的残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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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60.不想玩游戏,只想玩你
温泉周围水气氤氲,邢窈被吻得缺氧,恍惚沉沦时秦谨之扶着阴茎慢慢挤进穴口,随着她身体起起伏伏,水波一层层蔓延开。
下雪天,晚上气温降得快,起风后凉意有些重。
“冷,”邢窈往他怀里躲,“进屋。”
秦谨之也怕她着凉,扯了条毯子裹住她,双手托着她的臀从水里站起来,“抱紧。”
邢窈从头到脚都泡软了,皮肤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透着浅浅的潮红,在池边只做一会儿后腰就磨出了印子。
秦谨之关掉外面的灯,窗帘只拉了靠近床的半边,飘着雪的夜晚是月白色的。
他上床就直奔主题,做一半停下来已经很考验他的耐心。
“别急啊,我们话都没说完,”邢窈一只脚踩着男人的胸口,将他推远。
“我现在不想玩游戏,我只想玩你,”秦谨之捉住她的脚踝亲了亲,继续往上吻,“你玩我也行。”
邢窈总会莫名其妙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她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被褥里,露出一双清纯水灵的笑眼,然而被子遮住的另一只脚,正踩在男人的阴茎上。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她脚趾嫩生生的,白里透着粉,和被踩在脚心碾弄的阴茎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夹着几根毛发拉扯,感觉到秦谨之的反应后觉得有趣,越发肆意,秦谨之射过一次,不像刚来时那样急切,但依然被这股新鲜的快意刺激得喉咙发紧。
“有。”
“那你问吧,我让你先。”
秦谨之想了又想,无数念头在心里绕成一团棉花,只看过一次的那些视频清晰地在脑海循环闪过,最后剩下的却只有邢窈十几岁年纪的笑颜,和眼前的她重合。
“想好了吗?”
“嗯,”他低声问,“你最开心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邢窈愣住,她以为秦谨之会提起赵祁白,提起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她甚至提前好几天理清了头绪,等他问起时,不至于什么都回答不出来。
“我小时候……除了爸妈离开那段时间,我其实过得都很开心,如果要说最开心……那应该是……有一年爸爸带我去摘山楂,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但我记得那天很开心,特别开心。”
“我们带回家的山楂都做成了山楂甜水罐头,放在冰箱里,一直吃到春天才吃完。”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记得那天的开心,而不是失去父母后的悲伤。
秦谨之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这么喜欢去果园。”
“是啊,我就是喜欢。”
“等我回南城,把老爷子的菜地挖了给你种水果,你想先吃什么,葡萄?橘子?草莓?”
“都好,我不挑,”邢窈这会儿没当真,只是听听,“轮到我问你了。”
“问吧,随你问。”
邢窈不会直接问秦谨之:你一个朋友半年前出狱了,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
这么问他肯定不会说。
“陈沉说你高中就早恋了,我还以为我才是你初恋,秦谨之,你还记得你初恋么?”
秦谨之僵了一瞬,但他掩饰得太自然,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别听陈沉胡说。”
“所以我才是你的初恋。”
“是,是你,都是你,只有你,”秦谨之俯身吻她。
“那……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邢窈搂住男人的脖子亲吻回应,“允许你抽根烟。”
“问这些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亲你一下都要政审,”秦谨之笑了笑,“你查户口呢?”
“不是,”邢窈认真回答,“我在追你。”
————
晚安,生病不舒服熬不了夜,我周末尽量多更。




他吻 61.现在甩了你还来得及吗
秦谨之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
家里人都忙,谁也顾不上他,年纪还没到就被送去了学校。
秦家家教严,但周围一群年纪相仿的朋友,秦谨之也正是爱玩的年纪,那会儿老爷子还在部队,他没少罚秦谨之在太阳底下站军姿,也从不骄纵溺爱,甚至对他的要求更严厉,就怕养出一个纨绔子弟。
秦谨之高一那年,母亲因病去世,父亲搬离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同年高升了一级。
秦谨之知道父母的婚姻没有感情,能做到相敬如宾已经是情分,但他接受不了母亲去世仅一年父亲身边就有了人,高叁开学就默默地选择了住校,除了必要的事很少回家。
学校每周放半天假,秦谨之更愿意去同桌李臻家吃晚饭。
李臻的妈妈是学校扫厕所的阿姨,在房租稍微便宜一些的地段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的旧房子,秦谨之每次都吃两大碗,走之前会悄悄往床铺地下塞点钱。
白露是秦国台司机的女儿,和秦谨之从小就认识,但她和李臻从初中一直同班到高叁,住得也近,她不会骑车,经常坐在李臻自行车后座去学校。
全市九所重点高中,次次联考的前叁名都是他们叁个人,只是偶尔互相调换个顺序。
秦谨之和李臻之间的友情开始出现裂痕的导火索,一是秦谨之帮李臻交了他拖欠两个月的补课,二是白露。
李臻是单亲家庭,因为母亲在学校扫厕所,他没少被同学嘲笑,少年敏感的自尊心在好兄弟面前反而最强烈。
叁角形是最牢固的,但叁个人的友谊早晚都会有一个人被排挤出去。
之后周天下午的半天假,秦谨之就都在篮球场。
高考前一个月,秦谨之打完球准备去洗澡,学校没什么人,他在厕所外面遇到白露,她身上的衣服湿透,脸也是肿的,一看就知道被欺负了,秦谨之问了半个小时她都没说一句话。
白露穿着秦谨之的外套靠进他怀里哭的时候,他两只手僵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他身后,李臻就站在走廊另一边看着。
秦谨之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李臻一拳一脚都是往死里打,正好陈沉来学校找秦谨之,他来的时候已经见了血,勉强才拉开。
秦谨之打架从不吃亏,他在陈沉家睡了一晚,第二天去学校,学校大门被警察封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教室才听人说:
白露死了。
李臻被警察带走了。
……
“白露为什么不解释?”
“不知道,可能解释了,李臻不相信。”
“那……”邢窈犹豫过后还是问出口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白露?”
秦谨之抽了口烟,把被子往上拉,盖住邢窈的肩膀,淡淡地反问她,“我对你说过的话那句有假?”
他比李臻早认识白露好几年,就只是朋友而已。
邢窈真的是他的初恋。
“我只是愧疚,如果那天我没走,或者……我平心静气地好好解释,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事。她才十七岁,我本来可以救她的。”
邢窈抱了抱他,“不是你的错。”
“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误会你,这么多年过去肯定也想明白了,他知道你没有错,也知道是他自己错手导致了一生都无法挽回的结果,但他不敢承认,固执又懦弱地把过错都强加你身上,他不好过,也不想让你好过,所以出狱后一直跟着你。”
那段时间邢窈总觉得有人跟着,在看不到的地方盯着她。
“他一定会来找我的,迟早而已。”
“当你的女朋友这么危险,我现在甩了你还来得及吗?”
秦谨之掐了烟,翻身压住邢窈深吻,阴茎蹭着她腿根的黏腻猛地往里顶进去。
“甩我?”他咬她的脖子,听着她浅浅的低吟才觉得真实,“做梦吧你。”




他吻 62.真的喜欢……
秦谨之在度假村过完了最后一天假期,雪都化了。
邢窈几乎没怎么出过房间,一日叁餐都是工作人员送进来,她的体力和秦谨之比不了,几次想找借口出去做点什么,最后都会被拖回到床上。
秦谨之握着她的腰捞起来,她腿软得跪不住,身子往下塌,他拿了个枕头垫在下面,顺着她漂亮的肩颈线吻到她唇角。
邢窈勉强稳住话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太危险了……秦谨之,报警吧。”
他专注地啄吻着她后背皮肤,节奏慢下来,黏腻的水声反而更清晰,隔着一层轻薄的套子,他甚至能感受到温热潮湿的阴穴里每一寸软肉都在缠绵地吮吸着阴茎,快意蔓延进骨髓里。
他想起之前的邢窈,他总要耐心做足了前戏,她才肯给一点回应。
“这么多水,床单都湿了。”
“又不让你洗,你管我,”邢窈恼羞成怒,“秦谨之!”
秦谨之好脾气地笑了笑,“别生气,我听着呢。他什么都没做,报警没用。”
“……那我们说好,你不能一个人去见他。”
“嗯。”
邢窈再没多余的力想别的事,喘息声渐重,呻吟断断续续,秦谨之太了解她的身体,后入姿势进得深,他却不紧不慢,愈加磨人。
“抱你去洗洗,”秦谨之抱着邢窈进了浴室。
浴室墙上有一面大镜子,热水只放了一会儿,镜子表面就已经一层水气,模糊地映出一幅画面:女人坐在台子上,双腿架在男人肩膀,身子被刺激得往后仰,腰弯成了一弯月。
一股一股的水流出来,男人的舌头还在往里钻,邢窈捂着红透的脸,声音都哭得沙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秦谨之……”
他明天的飞机回南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
“怎么办,已经开始想你了,”秦谨之站起来,含着她颤微微的乳尖反复舔吮,她两条腿勾缠住他的腰,高度合适,阴茎正抵着穴口,“你过年一般都干什么?”
“睡觉。”
“就只睡觉?”
“因为很无聊,我们家人少,过年也很冷清,姑姑他们都很忙,”邢窈抱住男人的头,主动套弄身体里的硬物,太湿了,哪里都很滑,她总怕掉下去,动得幅度小。
“你呢?”
“可能要上班,在医院过。”
“好可怜,”她在他耳边细细地吻。
昏睡过去前,邢窈想……那就,去陪他过年吧。
————
老爷子看着一前一后进屋的邢窈和秦谨之,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遇到的,”邢窈面不改色,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走到茶几旁边倒茶,“爷爷又一个人下棋。”
“刚拿出来,打发时间,谨之,来,陪我下完这一局。”
秦谨之坐到老爷子对面,邢窈进了厨房,阿姨在准备午饭。
“下午回南城?”
“是的。”
“这么忙?也是,年轻人工作重要,忙点好,”邢国台边下棋边品茶,偶尔看向秦谨之时眼里的笑意味深长,“窈窈以后可能会留在高校当老师,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有寒暑假,可以出去旅游,她以前就喜欢到处玩,北欧那些国家她都去过,每次回来能跟我讲好几天,哪里看的风景漂亮,什么东西好吃。所以啊,她得找个工作没那么忙的男朋友,才有时间陪着她。”
秦谨之顿了顿,“我再工作两年,年假就能长一些了。”
“医院年假再多能有多长,最多也就半个月,攒一攒调休,能休二十天都不容易。”
“……”
“邢老,我是真的喜欢……”
“喜欢这茶!”老爷子顺口接过秦谨之没说完的话,笑着给他添了一杯,“有品位,这茶可是我压箱底的东西,有钱都买不到。窈窈,你去把爷爷的茶包一点,给你谨之哥带回家。”
“……”




他吻 精-彩-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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