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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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oo1 8 (w oo1 8 . v i p) 他吻 63.我现在不觉得他像哥哥了 秦皓书舍不得走,站在秦谨之身边嘴巴小声哼哼唧唧地。
赵燃和邢窈一起出去送他们,两个小的蹲在马路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邢窈是笑着的,邢国台从窗户看见秦谨之上车前趁两个小的不注意亲了邢窈一下才走。
“出太阳了,”邢窈把门推开,“爷爷,我扶您去后院透透气。”
“好,”邢国台拄着拐杖慢慢往外走,“你说听棉今天要过来,怎么还没动静。”
陆听棉回国了,跟邢窈约好今天来蹭饭。
“她晚点来,晚上跟我睡,说给爷爷带礼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惊吓。”
“很有可能,那丫头啊,鬼机灵……”
寒冬腊月天,到底还是有些冷,老爷子腿脚不好,邢窈扶着他散了会儿步就回屋了,秦谨之登机前给她发了条消息,正好被老爷子看见。
“窈窈,你想清楚了?”邢国台笑了笑,满眼的温和慈爱,“爷爷拼了一辈子,虽然没拼出什么名堂,但也没人敢怠慢咱们家。在a市,你只要说你姓邢,稍微有点本事的就能打听出你是谁。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女,将来就算我不在了,你姑姑和姑父也都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你的选择很多。秦谨之未必是最好的,你还小,往后的时光还长,只是谈谈恋爱倒是没什么,但如果现在就想着结婚可太早了。”
这些话当然有诈降的成分,邢窈不傻,她听得出老爷子的调侃。
“我不选最好的,我只选我喜欢的。我也没想结婚。”
“诶呦,那小秦一开口就是非你不娶,还说戒指都准备好了只等你点头!”
“他是哄爷爷开心呢,怕您一生气就让他滚蛋,因为我告诉过他您以前是开坦克的,特别厉害。”
“哈哈哈哈,”老爷子大笑,“这点倒是像赵祁白。”
太阳落得早,客厅光线暗下来,邢窈低着头,过了许久才低声开口说,“爷爷,我现在不觉得他像哥哥了。”
邢国台手背抹去眼角的潮湿,笑着感叹‘我们家窈窈长大了’。
“爷爷听你的,你开心爷爷就开心。”
邢窈也笑,“爷爷刚才的话是骗我的吧,他才不会说那些。”
“我可记得去年夏天你们俩还互相看不上,我在老秦家等了半个月,他都不愿意一起吃顿饭。”
“那是因为我欺负过他,而且,他也不知道是我。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有了我,不能再和其她女生相亲才拒绝的。”
“哦,原来早就认识了!”
“……”
———
南城的春节在除夕这天下了场雪,秦谨之一直在手术室,凌晨下班,走出电梯外面白茫茫一片,他才知道下雪了。
太晚了,他就没打算回秦家。
路边环卫工人在扫雪,秦谨之在路口等红灯,马路对面也站着一个男人,很瘦,穿得单薄,戴了顶帽子,几口抽完烟又重新点了一根,和秦谨之远远对视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环卫工人不小心把化了的雪水溅到秦谨之裤腿上,小心翼翼地道歉,“我帮你擦擦。”
“没事,我这也是脏衣服,也该洗了。”
秦谨之再抬头时,对面的人已经不见了,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到家后洗完澡,秦谨之看了看时间,他记得邢窈家有守夜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也还没睡,就拨了通电话。
“在干什么?”
“在看春晚,重播,已经看第二遍了,你还在医院加班吗?”
“刚到家。”
“那是不是没吃东西,你现在想吃什么?”
“现在?”秦谨之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尤其是一场大手术之后,凌晨四五点,更没胃口。
“想你。”
他说完之后,耳边传来了她的笑声。
“我不能吃,换一样。”
“山楂罐头。”
“……嗯?”
上次听她说起小时候跟她父亲去摘山楂,回家做山楂甜水罐头,能让她那么喜欢,他就想很知道是什么味道。
“山楂罐头,”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想吃山楂罐头。”
“这个啊……那你就想着吧,梦里有。”
刚好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邢窈捂住手机,小声让司机停几分钟。
货架上什么罐头都有,就是没有山楂的,但这东西确实也不常见,糖葫芦倒是有。
“秦谨之。”
“嗯。”
“你困吗?”
“不困,白天睡了。”
“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不会唱歌。”
“那……你把电视打开,我们一起看春晚。”
秦谨之打开很久都没开过的电视,正重播着一个小品节目。
电话一直通着,两人偶尔说几句话,通话四十多分钟,秦谨之手机电量不足,准备去卧室找充电器的时候,门铃响了。
秦谨之整个人僵硬住,他看着门的方向,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什么,对白露是愧疚,对李臻……也是愧疚。
他想起电话还通着,“邢窈,我先挂了。”
“好。”
秦谨之走到门口,打开监控画面,他一下子愣住,脑海里那些过往和马路对面消瘦的背影都如潮水般褪去。
门外的人是邢窈,她怀里抱了一大罐罐头,瓶子是透明的,秦谨之都可以看见里面红彤彤的果子。
门一打开,她就笑了。
“秦谨之,新年快乐。”
秦谨之拥她入怀,也低低地说了声,“邢窈,新年快乐。”
w oo1 8 (w oo1 8 . v i p) 他吻 64.吵架 邢窈下飞机后直接从机场搭车过来,路上找了好几个超市才买到一罐山楂罐头。
南城下着雪,比a市冷多了,她一路上都抱着罐头,手冻得通红,被秦谨之捂了一会儿,有点发热,又有些痛。
秦谨之热了杯牛奶从厨房出来,邢窈尝了一小口试温度,秦谨之半蹲在沙发前,拿起被她丢在一边的热毛巾包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擦拭着。
一个小时前说还在看春晚的人,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门铃响的那一刻,他以为是李臻找来了。结果他等到的不是李臻,而是长久以来的渴望与幻想。
“小骗子。”
“别以为我听不见你在骂我。”
“就是要让你听见。”
“那你松开,我回去了。”
邢窈作势要起身,被秦谨之握住手腕拽着坐到他身上,她笑着把手往他衣服里伸,“天都快亮了,我好困。”
“白天没睡?”
“没有,白天睡不着,姑姑准备年夜饭,我给她帮忙。”
“你就只会煮粥,能帮什么忙。”
她掐了一下他的腰,“秦谨之你看不起我?”
“我哪敢,”秦谨之抱着她站起来,“睡哪间房?”
“睡客房吧……等会儿,罐头还没吃呢,”邢窈跳下去开罐头,又去厨房拿了个勺子,“太凉了,你就只能尝一口,我喂你?”
秦谨之笑着说了声‘好啊’。
他弯腰凑近,咬碎了她喂到嘴里的红山楂,酸酸甜甜的汁水爆满整个口腔。
邢窈自己从超市买来的,她当然知道其实就是普通的味道,没什么特别,可看着他吃就莫名地也想尝一口。
她搅了搅罐子里的果子,想挑一颗小点的,秦谨之突然吻上来,舌尖从她唇边慢慢往里探,舔过几颗牙齿后勾住她的舌头纠缠,山楂的酸味刺激着口腔分泌出津液,她无意识地吞咽。
窗外飞雪纷纷扬扬,夜色透着些青白,被他手掌覆握着的后颈微微出了些汗,湿湿粘粘的。
“好酸。”
“挺甜的。”
“……”
“你跟着我干嘛?”
“我要跟你睡。”
“我生理期,跟你睡不了。”
“……”
“我们两个人在床上就不能只是睡觉?”秦谨之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肘撑着房门,“我保证,就算你强迫我,我也会宁死不屈。”
邢窈懒得理他,“真是委屈你了。”
秦谨之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出来,“还好,这点委屈还能受。”
邢窈有段时间天天泡在酒吧里,饭不按时吃,烟酒不忌,导致身体底子不太好,生理期如果受了凉就会比较难受,她睡得不踏实,总是醒,后来秦谨之帮她暖着小腹,用手轻轻地揉,她才睡熟。
陈沉和一群兄弟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秦谨之冷着脸开门。
“你们自己没有家吗?”
“过年了,可怜你一把年纪还没个伴,来陪你打麻将……操!”陈沉话没说完,睡眼惺忪的邢窈从卧室出来,她身上穿的还是秦谨之的衣服。
“难怪能睡到中午……”
秦谨之直接甩上门,把他们关在外面。
陈沉:“完了完了,这估计……明天又要被甩了。”
那次秦谨之过生日,也差不多是今天这样。
“不能吧,老秦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咱们是走还是留?”
“来都来了,再等等,十分钟还不开门就给他砸了。”
这些人邢窈都见过,牌桌上大家都客气地让着她,她不觉得别扭,对谁都一样,别扭的是秦谨之,他就只休一天,这一天还来了一大群碍事的,他看谁都不顺眼。
“晚上什么安排?江边有烟花表演,特别热闹,老周刚买了条游轮,他们几个带家属,都是自己人,绝对安全,邢大小姐有没有兴趣?”
秦谨之淡淡道,“别想了,她晚上跟我回家吃饭。”
“啧啧,这么快就见家长了!”
邢窈没说什么,只是在大家都笑着调侃打趣的时候看向了秦谨之。
一个眼神,秦谨之就懂了。
不止陈沉一个人感觉到气氛不对,又打了两圈,互相递了个眼色,说差不多能走了,邢窈送他们到门口,陈沉下楼时还怪自己嘴贱,万一他一语成谶。
客厅静下来,邢窈关上门,无声叹了口气,谈恋爱原来这么麻烦,几个小时前她还穿着他的衣服和他交颈相拥,客厅坐满了他的朋友,闹哄哄的,他都几次进厨房从后面抱住她亲吻,也才过了半天,气氛就变得剑拔弩张。
沉默了许久,邢窈才坐到秦谨之身边,亲他了一下。
“别想用美人计糊弄我,”秦谨之忍了又忍,“我几次死皮赖脸去你家蹭饭,自尊心面子里子都干干净净地贴给你,也没抱怨半句。今天过年,家里还有老人,我怎么都要回去,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做不到,所以诚心诚意跟你商量,邢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么?”
“……我没有不愿意。”
“那你什么意思?”
“秦谨之你凶什么,我是来跟你吵架的吗?”邢窈冷了脸,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柔和。
———
这个星期应该就能完结了! 他吻 65. 邢窈在家人团圆的除夕夜吃完年夜饭就匆匆忙忙去机场赶飞机,当然不是来跟秦谨之吵架的,她被激起了脾气,眉眼清冷没有半点笑意,秦谨之心里反而平和了。
“你原来是会生气的。”
“哪有人不会生气。”
“你从来都不吃醋,也不闹脾气,更不黏人,懂事得让我觉得……你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我,”秦谨之低声自嘲,目光落在还摆在桌上的那瓶山楂罐头,又有些心软,卑微到她只要肯付出一分,那么他稍微计较些什么就都是错。
“非要演成他的模样么?”
邢窈有些恍神,没有太多情绪的五官显得冷淡,“演谁?”
“演成你希望我变成的人,”秦谨之扯唇低声轻笑。
没有直接说出赵祁白的名字,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
“秦谨之,难听的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她的是意思是让他适可而止。
“所以不会再说了,让你难过,我也不见得多舒坦。”
“你到底介意什么,我不想跟你吵架,我也没有不愿意去你家吃饭,本来我明天就回a市,以为你这几天都要加班,就什么都没准备,毕竟是春节,空着手总是不太合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能扯上‘赵祁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一直都觉得我不爱你。”
给了他太多错觉,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秦谨之问她,“那你爱我么?”
当天,陆听棉到邢窈的微信:谈恋爱好麻烦。
而邢窈得到的回复也只有一句话:所以我受不了选择了结婚。
陆听棉和沉烬吵架直接吵到了民政局。
可邢窈不行,她对婚姻没有任何美好的向往,关于秦谨之也很简单,喜欢他,喜欢和他在一起。
她也知道赵祁白就是横在秦谨之心里的一根刺,提一次痛一次,她自己问心无愧,他感觉不到,那可能是她的问题。
秦家春节很热闹,老老少少都回来给老爷子拜年。
邢窈是秦谨之带回去的,还是这么特殊的时间,什么关系根本就不需要明说。男人们喝酒,邢窈没和秦谨之没坐在同一桌,事实上从他们进家门开始互相就没说过一句话。
这些亲戚邢窈都是第一次见,饭后她们凑了两桌打麻将,邢窈昨晚算是熬了一夜,白天也没睡好,就先休息了,刘菁出去把门带上后,邢窈看了一圈,才发现这间卧室好像是秦谨之住的房间。
占了一整面墙的大书柜几乎每一层都放满了书,按照专业类别摆得整整齐齐,他不常回来,桌上只有台灯和相框。
他穿着校服,一只胳膊的袖子挽到了手肘,抱了个篮球,模糊的照片也藏不住他身上干净耀眼的少年气。
旁边应该是他妈妈。
……
送走最后一家人,整栋房子才算清净下来,秦谨之去厨房热了碗汤上楼,结果打不开门。
“刘嫂,你记不记得我房间的备用钥匙放哪儿了?”
刘嫂朝他摇头,“秦局长交代了,不能把钥匙给你,谨之啊,你……你今天还是睡客房吧。”
秦谨之没太大反应,转身进了秦皓书的卧室,秦皓书好梦正香,什么都不知道,秦谨之从外面阳台翻到了隔壁。
自己的房间,他自然熟悉,轻手轻脚从阳台进屋后,没碰到任何东西,打开台灯,把汤放到桌上,走到床边看了一会儿,被气笑了。
“睡这么深。”
“没良心的小骗子。”
“气死我了。”
他喝了酒,鼻音有些重,闷声闷气地笑完,又往被子里塞了个暖贴。
“对不起,不该生你的气,我错了,我道歉。”
她侧躺着一动不动,秦谨之反而知道她醒了。
他手伸进被褥里,摸到她的手握住,指腹在她手腕轻轻缓缓地摩挲,“邢窈,你理理我。”
邢窈没忍住笑,脸往枕头里埋,没好气地推他,“喝酒了离我远点。”
“没多喝,”秦谨之顺势起身,把汤拿过来,她在饭桌上就没吃什么,“我只给你挑了几块土豆和胡萝卜,不腻,吃两口。”
“身体难不难受?”
邢窈摇了摇头,先喝了半碗汤,“我偷看你日记了,你说你叁年级的时候梦到了神仙。”
秦谨之顿了几秒,“我不写日记,梦到神仙的人可能是秦皓书,他为了应付作业连尿床都写。”
“……”
“初中都还有老师要求写日记,你怎么不写?”
“因为我叛逆,不交作业,”秦谨之面不改色,“不良少女写作业么?”
“我小时候很乖的,但你别想着偷看,”邢窈快速结束这个话题,“我想吃橘子。”
“把剩下的汤喝完,我去给你拿,还要不要别的?”
“不要了。”
秦谨之下楼在果盘里挑了两个最大的橘子,到卧室门口刚把门打开,就被老爷子发现了,从口型和脸色判断大概是让他十分钟之内滚出来。
他说他没这么快。
老爷子差点一拐棍打在他背上。
“刚才是什么声音?”邢窈看不到外面走廊。
“没什么,”秦谨之坐在床边给她剥橘子,尝了一瓣觉得甜才喂她。
w oo1 8 (w oo1 8 . v i p) 他吻 66.没有人可以被替代 邢窈吃了东西,去浴室重新刷牙,再出来的时候秦谨之已经躺好了,他掀开被子,轻拍了拍,让她过去。
“这样不合适……吧?”
“名正言顺有什么不合适,”秦谨之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老爷子也不会真的守在门口数十分钟,“过来,给你暖热了。”
被褥里暖融融的,邢窈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挪。
手机响了一声,是陆听棉了她的转账,虽然只是先领了证,婚礼什么时候办还没定,但邢窈已经送了双份礼金,她能给的,就都想给陆听棉。
陆听棉说:等你把人哄好了,我请你们吃饭。
“她让我哄哄你,”男人锁骨旁边有一颗很小的痣,颜色也浅,邢窈凑近哈了口热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在那一块皮肤上,“你吃软还是吃硬?简单说,就是你希望我动嘴还是动手?”
“不能一起来么?”
“……你好变态,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你让我选,好,我选了,你又嫌弃,”她生理期,秦谨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到底谁更难伺候?”
“不是嫌弃,我就是觉得……”邢窈斟酌了一下措辞,靠近他耳边小声说“有辱斯文。”
秦谨之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贴了暖贴,整个人都是热腾腾的,秦谨之闭着眼睛往外挪,不小心压住了她的头发,他抬手帮她拨开,柔软的长发丝丝缕缕绕在指间,隐隐催动着身体里燥热的欲念越发难耐磨人。
她却在这个时候靠过来。
“我还是去睡客房,”秦谨之掀开被子坐起来,又低下去捧着邢窈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她笑着要说什么,他咬住她唇,“别说话!”
耳朵都红了。
……
秦谨之要上班,早上堵车严重,得早点走,邢窈还没睡醒就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她性子冷淡,而老爷子又是极为热络的人,今天肯定还有亲戚来拜年,见到她少不了东问西问,怎么认识的,谈多久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把她留在秦家她会不自在。
秦谨之去医院之前把邢窈送回自己的公寓,让她继续睡。
邢窈是晚上的飞机,秦谨之下班回来还能给她做顿饭,他买好菜,开门就闻到一股糊味,什么东西烧焦了。
厨房里传来一阵咳嗽声,秦谨之连鞋都没换就往里跑。
“你回来了,”邢窈被他吓了一跳,都来不及掩盖厨房里的狼藉,少见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本来想……结果……算了,做饭好难。”
秦谨之哭笑不得,“会煮粥就可以了。”
她左手食指贴着创可贴。
“是不是切到手了?”
“不小心划了一道,”邢窈手背到身后,‘没事’两个字都到了嘴边,忽然想起他说她不会撒娇。
“还沾到了辣椒,好疼。”
秦谨之把人拉到客厅,拿出医药箱。
他动作轻,邢窈这会儿才注意到他衣服没脱,鞋也没换,门口还有一大袋东西。
“你去超市了。”
“嗯,”秦谨之处理掉用过的棉签,“厨房我拾,饭我做。”
“那我干什么?”
“你就在客厅看看剧,吃点水果,等着吃饭。”
“……好。”
邢窈虽然一道菜没成功,但折腾了小半天,秦谨之刷锅洗菜切菜有条不紊,不到四十分钟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等邢窈吃完,又开车送她到机场。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有人分离有人相聚,邢窈只背了一个包,不需要办理托运,时间还很充裕,研究生开学早,她回去待一个星期又要过来。
昨天吵完架,邢窈还在想,一个星期可能不够她理清头绪,她需要多一点时间,可现在又觉得多余,因为秦谨之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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