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再次支起手机,乔维桑先是确认她添了衣服,然后问道,“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乔榕说出去了一趟,接着把积木移到桌子上,在小床内侧选了个最合适的距离,靠墙坐了下来。
“要睡了?”乔维桑问。
乔榕低着头,滑下了卫衣拉链。
乔维桑过了片刻才意识到里面没有睡裙。胸口间是一道白色细绳,和不用刻意挤压的深深乳沟相互交错,宽松的外套脱下后,窄边的性感内裤也露了出来。她把双臂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适应。
乔维桑蹙起了眉。
“......不好看?”乔榕问。
“好看。”
“那你为什么皱眉?”
“像素太差了,看不清。”
“......”
乔榕靠近了些,弯下腰时,手臂松开,细绳把乳肉勒出了一道印子。镜头晃来晃去,两团雪白也跟着跳动,乔维桑用笔敲击着桌面,声音低缓,“榕榕,再近一点。“
闻言,乔榕把镜头怼在了脸上,没忍住吸了吸鼻子。
乔维桑顿住,扶额道,“你把被子盖上。”
“不。”
“盖上。”
乔榕缩进被子里,坚持不懈地举着手机。
“哥哥,我想要。”乔榕小声要求,两腿早已缠在一起。
“要什么?”乔维桑单手支颐,瞟着镜头。
“要哥哥摸我。”
乔维桑问,“摸哪里?”
“摸小豆豆。”乔榕声如蚊呐。
乔维桑一下就听到了,乔榕的大胆让他挑起了眉,“小豆豆是哪里?能吃吗?”
“能吃,哥哥吃过。”
乔维桑继续问,“我记得有好几个,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都要。”
被子里点亮小夜灯,乔榕把手机往下移动,在胸前定住。两块叁角形蕾丝面料紧紧绷在乳尖,隔着细密的孔洞花纹,能看到两小粒凸起的形状,和影影约约的嫩红色。内衣在灯光下泛起光泽,她的白皮肤更是格外生动。
自从挑明之后,乔维桑巴不得能天天和她腻歪在一起,今晚的视频本有其他意图,但他不想太孟浪把她吓到,没想到乔榕意料之外地开了次窍,还知道包装好自己,开了这个头。
他诱导着,“榕榕自己揉一揉。”
乔榕覆上一团,她的手小,无法握住,只能换着角度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内衣面料时不时被扯动,乳首偶尔露出一点,下一刻又被重新掩了进去。
“哥哥,我想要你舔一舔。”她眼巴巴地说。
乔维桑恨不得能穿过屏幕,把她给拎出来放在办公桌上狠狠欺负一顿。
办公桌。
这倒提醒了他什么。桌面长宽比确实很适合躺人,纯木质,也不至于凉人。
乔榕小声叫了起来,“哥哥,好难受。”
一边的乳尖已经完全探了出来,小小红豆点缀着花样繁复的蕾丝,艳丽无比。乔维桑拿起手机,隔着空气亲了一口。
乔榕听见后就没闹腾了,好像这就心满立足了一样。
“榕榕,自己轻轻捏。”乔维桑说。
他的声音已有些哑,乔榕听到后,腿绞得更紧。她干脆把内衣扯下,两边乳果都暴露出来,手指玩玩这边,又弄弄那边,红得越发坚挺。她闭眼想象成乔维桑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逐渐变得流畅,觉出了几分自得其乐的门道。
乔维桑见她抚慰自己的手法如此流畅,心中有些不平。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部位,心里的账本哗啦啦翻动。
体温逐渐升高,双乳传来饱胀感,乔榕小声道,“好痒......嗯......”
“哪里痒?”
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秀发散乱,脸色绯红,也不吸鼻子了。乔维桑让她盖好,乔榕只好委委屈屈地把上身围住,岔开腿,掀起被子,正好露出腿心。
“这里痒。”她在腿缝处划了一下。
浑身上下都裹得不露缝隙,只有大腿内侧留了出来,小小的内裤边隐约可见几根细软的毛发,她只是想尽量方便自己操作,也方便乔维桑看,没有深思这个画面的淫荡程度。
她把手机支在腿间,对好灯光,乖乖后仰。
毫无自觉的勾引,让乔维桑太阳穴处狠狠跳动了几下。
自从乔维桑亲过那里之后,她虽仍旧觉得花瓣没什么好看的,但却也不像以前那样觉得难看了,就像乔维桑的下面一样,比她想象中的样子难看,但她却很喜欢。至少因为这点,只要他想,那么自己就可以无所顾忌。
视频中,乔维桑的脸依旧沉着冷静,和阅览公务时差不多,但乔榕能感觉到他的紧绷。她说,“哥哥,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乔维桑解开领口衣扣,声音气闷,“视频刚接通我就硬了。”
乔榕的脸逐渐变红。原来乔维桑心平气和跟她说话的时候,下面那根是硬着的。
“看到你趴在那边,内衣也不穿,我就想干脆把你扒个干净。”乔维桑一手耷拉在扶手外,头部后仰,眼中燃烧着欲望,“然后把你干到求饶,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只穿这么点勾引我。”
这点粗话让乔榕羞耻地咬住了唇,身体却更加兴奋。
浅黄色灯光下,乔维桑轻易注意到内裤中央颜色更深的湿痕,逐渐扩大,和臀下床单相连。
“榕榕湿的好快。”他轻佻的说,“水这么多,插进去了床单是不是都能拧得出水?”
“......哥哥。”
他忽然凑近,眼神如电,“榕榕的小嘴那么紧,哥哥连舌头都推不进去,要怎么样才能插进去呢?”
“我......我可以的。”乔榕说,“我可以吃进去的。”她把内裤往旁边推开,花瓣湿湿黏黏,折射出一片水光。
“自己掰开,哥哥看看你能不能吃下。”
乔榕把腿张得更开,两手食指分开花唇,里面更加湿润。她看不到自己的穴口,用手摸到位置,对乔维桑说,“哥哥,这里想要......这里想吃。”
“想吃什么?”
乔榕支支吾吾,那些小说里的词看起来已经麻木,可是在乔维桑面前却令她难以启齿。她硬着头皮,说,“想吃......哥哥的下面。”
乔维桑见她没了平时那从容劲,心情莫名愉快。“下面?下面的什么?说具体点。”
乔榕头埋得更低,纠结几秒,她抬起眼,眨了眨,细声细气的说,“榕榕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小跟班 只有我妹妹能坐
乔维桑屏住呼吸。那双水光弥漫的眼依赖的看着他,下体瞬间涨得更痛。他继续诱导,“是哪里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不许说下面。”
乔榕说,“......小穴,榕榕的小穴想吃。”
乔维桑,“榕榕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名字?”
乔榕不说了。
差不多也够了,乔维桑暂时停下,说,“说谎。榕榕的小穴这么小,小得都看不清,怎么能吃下哥哥的大肉棒?”嗓子干渴,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乔榕在阴蒂上按压了几下,软软地靠在墙上,让水出得更多,随后用手指在穴口画圈圈,“可以的......榕榕会流很多很多水,让哥哥插进来。”
说罢,她咬咬牙,打算探入一根手指。
“住手!”乔维桑突然提高音量,乔榕好不容易进去的指腹被吓得挤了出来,“这里只有哥哥能进去,知道吗?”他的眼神严厉极了,“不许背着我自己玩。”
“没......没有背着。”
乔维桑不讲道理的说,“反正现在就是不行。”
乔榕不服气的扁起嘴。她在床单上磨蹭着,很快湿了一小块。
乔维桑盯着她腿心嫣红的蚌肉,把自己释放出来,上下撸动,“榕榕,捏着你的小豆豆,想象哥哥在亲你。”
乔榕照做,不出一会就呻吟起来,手指时不时翻开蚌肉,小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
她的淫态乔维桑不是没见过,但今天似乎格外的放浪。乔榕从小到大都是一幅天然呆过了头,反而显得冷静的样子,乔维桑本以为她会比较慢热,需要长久的调教,但她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乔榕体质敏感,对于欲求也比他想象的大胆,这让他多了几分把握。
至于她到底是天生就是这样,还是有其他讨厌的人介入过,乔维桑不愿意,也不让自己去想。乔榕以后会是他的。只要这点得到保障,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小穴不断分泌液体,乔榕加快手速,小声叫着“哥哥.....哥哥......”乔维桑看着她敞开的大腿,裸露在外的私密地带,想象着自己正在那处泉眼里进出着,他微喘道,“榕榕,玩得舒服吗?”
“舒......舒服......嗯啊......哥哥好大......好硬......”她闭着眼,脸色潮红。
“想不想让哥哥插进来?”
“想......想,哥哥插,插到最里面。”
“那哥哥就干进榕榕的子宫,操坏榕榕的小肚子,让榕榕喷水好不好?”
乔榕被他低沉带喘的生音撩得骨头酥软,腰扭得更加欢快,“哥哥再快点,榕榕快到了......快到了。”
“好,哥哥干着榕榕的小穴,把花心操开,让榕榕舒舒服服的高潮......榕榕?”
乔榕听到“把花心操开”时,身体僵硬地向后绷直,乔维桑看到她挺起腰,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也加快了手速。他还远没到极乐的触发点,但只是看着乔榕因为自己说了寥寥几句话便泄了身,不禁热血奔涌,飞快撸动几下,把这些天的存货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乔榕花了好久才脱离高潮余韵,她拥着被子倒回床上,把手机握在手里,软软的问,“哥哥舒服了吗?”
乔维桑射得草率,下体仍旧硬着,还想来个几次才好。乔榕餍足的神态让他心里不太平衡,但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把被子盖好。”他叮嘱道。
乔榕乖乖把自己裹成了茧,脸颊红红的,皮肤盈盈生辉。“哥哥,我好想你。”她这才看起来有些委屈。
乔维桑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鼻尖,“我也很想你。比你想我更想。”
乔榕把脸埋进被子里笑,掩盖返潮似的羞耻。她听到乔维桑说,“榕榕,去请假吧。”
他又说,“哥哥等不及了,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是乔榕第一次坐商务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神焕发的盯着窗外。晚霞从艳丽到萎败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直到最后一线绵长的红光也消散在云层中,她才依依不舍地回视线。
厚着脸皮请完假,她一直处于兴奋过头,间接抑郁的状态中。
这一年的夏末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个奇迹。想要的,期待的,被她拥入了怀中。那怀抱无比温暖,让她身心陶醉,但也同样会无比短暂。现在想来,她竟然贪心的希望乔维桑能拖延得更久一点,让她能够晚一点再抽离。
航程不远,天空暗下来不久,飞机接上了廊桥。
新建的机场面积宽阔,冷气充足,人很多,乔榕觉得至少在这里,和其他城市并没有任何区别。她跟随人潮走向出口,没有看到乔维桑。
机场大厅也没有。
她径直离开,走到场外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窒热空气让她屏息片刻。一阵微不可查的风从身后吹来,神奇的止住了后背上刚冒出来的汗。
入了夜,天空仍旧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发亮。笨重的大团积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西推进,远处色调深沉的榕树和高大笔直的棕榈树连绵成片,直到变成一块形状模糊的斑点,消失在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
出租车成排停靠,司机操着外地人无法识别的本地口音,乔榕走过去,用标准的南城话跟他沟通一番,钻进了后排座位。
她没有带多少行李:一本准备在路上看的书,一对耳机,手机充电线,纸巾,一套换洗衣物,新买的内衣,避孕套,高潮液。
她知道乔维桑会准备好。但她还是想自己带着。
路边的风景变化很大,到了市中心后,这种感觉稍微平复了一点,再往南走,就是大片老旧的低矮居住区。她曾经在其中错综复杂的小巷里度过了十六个年头。
车开不进去,乔榕让司机停在那个熟悉的路口。明亮的街灯下,两列芒果树笔直向前。缅栀花期将过,地面铺了一层黄黄白白的花瓣。
低处闷热无风。一切都停留在最初的位置。路上没有人。这里像是被荒废了一样。
乔榕独自走着,南城特有的闷热空气挤压着她的身体,热衷于将皮肤拍打出汗。后背还是湿了,她不该在来之前就心急的换上那套内衣,待会肯定会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乔榕总共才遇到寥寥两叁个路人。她发现周围在拆房子——还没有波及到这里,但那远处高空能够瞥见的吊塔让她觉得不安,她似乎能闻到水泥和砖块的气息,看到眼前灰尘涌起,蛮横地窜入她的口鼻,蒙住她的眼睛。
路面越来越窄,前行了十多分钟后,周围的景象才活了回来。她闻到了各种食物的香气,听见南城口音的家常对话。粗鲁但高效。
这片小广场就是这片居住区的心脏地带,泵出新鲜又世俗的血液和活力,沿着纵横交错的小道淌进千家万户,淌进他们这些小孩子身上。
乔榕找到了那家云吞面馆。
朦胧水汽中,她发现那已经不是当年的老板。一对陌生夫妻热烈地忙碌着,滚汤不断溢出鲜美的香味。过客匆匆。有人回头看一眼。回头看两眼。最后不太确定地走进去,融入简陋拥挤的就餐人群。
生锈的伸缩门边,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背影,发型随意,肩膀很宽,看起来踏实有力。他低着头,似乎在小口喝汤。
一举一动都那么普通,但他坐在那儿,就是整个店里最引人瞩目的存在。
神情羞涩的姑娘想在他右手边的空位坐下,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凳面,摇摇头,脸都不抬。
不讲道理。
乔榕笑了。她看到的是以往许许多多不同时刻的乔维桑,每一个幻影都是她喜欢的,他们融合在一起,迭加出来当下的他,早已成为她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她走过去,正准备坐下,乔维桑又伸出了手,手指分开,牢牢占住这个对着风扇的位置。
乔榕说,“哥哥,空位是留给谁的呀?”
乔维桑抬起头,或许是因为这身衣服,成熟的俊朗脸蛋竟显露出青春期男孩的叛逆和神气。
他说,“留给你的。”
“这里只有我妹妹能坐。”
离开不过七年,乔榕就有些绕不清路了。她惭愧地跟在乔维桑身后,像以前那样紧紧牵着他的手。
空气比记忆中还要闷热,树上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蝉叫,乔榕吃完云吞出了一身汗,干了又湿,头发也塌了下来。乔维桑也是一脸汗,看起来就没那么狼狈。她扯扯他的衣角,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去报了那种打造个人形象的课程?”
乔维桑问:“为什么这么想?”
乔榕在心里嫉妒的张牙舞爪。乔维桑和乔锦瑜都长着一幅好皮相,怎么到她这里就只剩下了清秀?如果她能按照哥哥和弟弟的路线正常发育,现在肯定会是个超级大美女。
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你还会有这种困扰?”乔维桑若有所思。
乔榕发现眼前不远处就是那道铁门,紧紧关着,但院子里和窗口都亮着灯。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形象。”他说,“你好像从小到大连指甲油都没用过?头花?发卡?你从来没给自己买过。”
乔榕沮丧的问,“是吗?”
随后意识到好像还真是。
乔维桑停下来,锁链在他手中晃荡出清脆的声音。他推开了院门,“不用也好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卑?”
乔榕说我不自卑,我只是嫉妒你。
乔维桑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不用嫉妒。”他说,“喜欢的话全都拿走,我的就是你的。”
卸下西装仿佛也卸下了正经。
“所以,我也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小跟班 占了大便宜
乔榕没有问关于房子的问题,普普通通的老旧民居,乔维桑足够有能力买回来。但是看到屋里的布置时,她还是吃了一惊。
有些家具应该是被上任房主更换了,除此之外,许多地方的摆设都和以前相同,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乔榕甚至怀疑打开衣柜里面会是满满一摞自己小时候的旧衣服。
她打开了,但是没有。那些衣服被付佩华宝贝似的走,乔维桑确实不可能找到同款,而且也没这个必要。
小时候觉得大得像城堡的房子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她熟门熟路地跑到乔维桑的房间,一进去就闻到干净的被褥香气。她扑到床上,正准备打个滚,想起身上的汗,乖乖坐了起来。
乔维桑把外面的门都锁好后,拎着钥匙靠在房门边看她。乔榕也瞪着他。气氛变得有些不对,但又不是暧昧的方向。
想起前几天大胆的视频电话,乔榕慢腾腾的红了脸,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冲他傻笑。
乔维桑把钥匙抛到床头柜上,发出“哗啦”响动。他走近几步,乔榕正打算先拒绝,乔维桑又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摸出一条浴巾扔给她,打发她去洗手间。
乔榕呼出一口气。
她的性感内衣现在一点都不性感了。她觉得这种傻兮兮的举动还是不要让乔维桑知道的好。小说看多了,她以为一回来就会铺天盖地干柴烈火,但现实却只留给她一身粘糊糊的汗水,还有乔维桑的“先去洗澡。“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涮干净后,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颇有兴致的摆弄着桌面上那些失而复得的小玩意。这些杂物肯定是她们离开后,乔维桑特意过来捡好的。他肯定花了很多时间,也用了很多耐心。直到房子回来的那天,这些小东西才得以从记忆的储藏室现身,回归,微光一样烘烤着她的心房。
到了隔壁,乔维桑也已经洗好。他赤裸上身靠在床头,眼眸半闭,似乎正在养神。乔榕嗷呜一下扑上去,乔维桑接住她,上下看了看,“不穿睡衣?”
乔榕就裹着一条浴巾,头发也还是湿的。
“没有带。”她说。
“那就穿我的。”乔维桑下床,在抽屉里摸出一件上衣,扔到她头上。
屋子里开了空调,现在确实有点凉了。乔榕套上,衣摆盖住了半截大腿。
乔维桑取出吹风机,让乔榕把脑袋搁在床沿,随后盘腿坐在地板上给她吹头发。
乔榕被他时不时的按摩弄得昏昏欲睡,头发干燥后,乔维桑把她抱到小床内侧,随后躺在她身后,把薄毯搭在腰间,轻轻圈住她的腰。
乔榕无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靠拢,直到不剩一丝空隙。
天空雾蒙蒙的,覆盖着层层灰云。
密闭的房间把暑气阻隔在外,间或听到几声鸟雀声,很快消失在远处。
乔榕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轻轻喘息着,胡乱猜测现在的时间。
她朦胧中意识到外面没有蝉鸣。
曙光未现的时候。
他们好像在同一时刻醒过来。乔榕没有转身,但她就是知道乔维桑和她一样醒着。随后,他掀起她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让她的裸背贴住自己的胸膛。
谁都没有先说话。
乔榕心跳得很快,背后传来的震颤同样明显。她意识到乔维桑在抚弄自己的头发,接着是肩膀,手臂,腰窝,臀尖。
她没有穿内衣,白白净净的两瓣肉臀,乔维桑挪过来,抵上了臀缝。
热热的。乔榕脑袋还没清醒,下面的小嘴就开始冒水。
他的动作缓慢而耐心,乔榕一动不动地感受他指尖的动作,感受和他肌肤相亲的部位。
她急得想哭,却又希望能更慢一些。
乔维桑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肉蒂,似乎想到什么,在她耳边轻笑。热气呵得乔榕直缩脖子,脸也跟着发烧。
他只是轻轻揉了揉,放过了那里,转而揉捏她柔软的胸脯。
乔榕骨架不大,在乔维桑怀里蜷着,孱弱得像一只雏鸟,发育良好的c杯在他手中刚好一握,托在掌心,随意所欲地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他的动作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急切而有力,乔榕软软地埋在枕头里,喘息变成了呻吟。
“哥......哥哥,轻一点。”她低声要求。
乔维桑好像没听见,手中愈加肆掠,乔榕只觉得两团乳被他揉得发胀,乳尖却酥酥麻麻的,得不到安慰。她想要自己捏捏,手指才刚碰上去,乔维桑就迅速捉住,“不许摸。”
乔榕清醒了些,尴尬地缩回手,乔维桑用指缝夹住两粒嫣红,不住往中间推捏揉按。乔榕低头就能看到被他挤出的深深乳沟,乳尖色情的挺着,他的手背青筋微凸。
“榕榕发育的时候都吃的什么好东西?”乔维桑在她耳边问。
乔榕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回答他。
乔维桑抖动着那两团圆润,怎么都玩不够似的。他翻了个身,依旧贴在她身后,让她面朝下。乔榕的身体没有紧贴床面,乳儿垂在空中,乔维桑用手掂量,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把手探到前面揉拧她的乳尖。
他的呼吸粗重了些。“榕榕的形状真好。”他咬住她的耳垂,气息不匀,“奶子形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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