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哪种喜欢?”
“哪种喜欢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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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一直都是
乔维桑换了个姿势,抱紧她,鼻尖相触,呼吸喷在嘴唇上,麻麻痒痒。
他扶着乔榕的后脑勺,珍而重之地细细亲吻,不知是谁先探出舌尖,而后的交缠越来越激烈,乔维桑把她夹在腿间固定,紧紧困住她。
呼吸紊乱交错,急于浸透对方肺腑。
就在他的手指钻入背心,滑上乔榕微微凸起的脊背时,传来一道单调刺耳的铃声。
闹钟响了。
他皱着眉,极不情愿地分开,乔榕红着脸,缓了许久才找回力气,从被子里爬起来。
乔维桑远远够到手机,掐掉铃声,扭头看到她茫然的表情,轻轻松松的笑了。他的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身前也沾了些他自己的东西,但却一点不显狼狈。就在他背着光勾起唇角的时候,乔榕傻乎乎的再次跟着笑。
她看到了曾经那个乔维桑。那个和她亲密无间,互相伤害却从不会放在心上的乔维桑。
眼前的一切回归了她的预想,和她以前做过的美梦一样顺利。心脏仿佛被某种热热胀胀的气体填满,缓慢膨大,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头晕目眩。
她挪过去用湿漉漉的手从背后搂住了他。
乔维桑扯开她的手,回过身让她窝在自己怀里,随后挽住下摆,毫不力地把上衣拉扯脱掉。他的皮肤上带着汗,乔榕伸手去摸,不小心把黏糊糊的液擦在了他身上。
他拉着乔榕的胳膊,用揉成一团的上衣给她擦手。一根根手指单独擦。确认处理干净后,又检查她通红的掌心,放在唇前吻了一口。
低下头,乔榕并没有注意他,而是聚会神的看他暴露在裤子外的部分。
乔维桑:“......”
乔榕的神情让他感觉眼熟。他想了一想,乔榕小时候发现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时就是这个样子。
跃跃欲试的好奇。现在多了几丝按兵不动的羞涩。
她脸上的红晕没有变得更深,而是逐渐淡去,固定在了浅粉色。
乔维桑感觉自己的脸反而快红了。他略为不自在地想要拉起裤腰,乔榕按住他的手,说要看。
接着,她轻轻推他的肩膀,让他靠床头坐下。
乔维桑没怎么纠结,背靠床头软垫,把她提溜起来跨坐着。她想看就让她看,她想玩他也不会介意。
乔榕的注意力全在乔维桑身上,没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糟糕。裹在身上的毛毯早就被扯开,衣服往上缩起,肚皮上的浓稠液体缓慢淌下,黏住雪白的大腿肉,有些还拉出了丝。
乔维桑看着她动来动去,射过一次略显疲软的部位又挺立起来。乔榕刚弯下腰,看到如此迅疾的变化,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点。
不那么好看,而且还杀气汹汹。
她看过成人电影。亚洲的,欧美的,男性向,女性向......其中质量不错的认真观摩过不止一次,加上简菡的日常科普,她对男性生殖器并不陌生。
乔维桑的形状很正常,只是尺寸让她觉得可能会吃不消。日常意淫时会尽量往大了想,但真的面对着这么大的,她下意识觉得会很痛。
脑袋里突然飘出简菡啃苹果时比的那个手势。
她说那个叫胡帆的男人很粗,是她遇到的男人中粗细最可观的一位。
乔榕偷偷掐着手指,在心里比了比。
乔维桑这个......毫无疑问要更粗。
而且他的顶端有上翘的弧度,她在书上看到这种适合后入,据说会摩擦得非常舒服。
可是她不想后入。机会有限,她不想错过乔维桑的每个反应。她要正对着他,好好看他,在脑袋里刻出一张可供日后时时回想的光盘。
乔维桑不知道她已经想到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在他眼里,乔榕呆呆的盯着那里,一副回不过神的样子,像是被吓到了。
他反思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过莽撞,在乔榕眼前挥挥手,掐她触感上佳的脸颊。
“看傻了?”他问。
乔榕说好神奇。
乔榕又说,“比小时候大好多。”
乔维桑说她没凭没据,以前什么时候看到过?
“看到过很多次。”她老实回答。
乔维桑:?
“以前你在别人家墙角下嘘嘘,我就站在旁边,你以为我没看到,其实我看到了。”她掰着手指说,“还有几次我去你房间里找你,你刚洗完澡出来换衣服,被我看到了。又有几次你晚上起来嘘嘘,我醒了没看到你,去找你的时候在厕所门口看到了。还有......我暂时想不起来。”
这些有损形象的事情她倒是一件不漏。乔维桑薅她结成一团的头发,“那时候才几岁,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乔榕说关于你的事情我都能记得很清楚。
乔维桑动作顿住,抿住唇,掩饰性的垂下眼。
乔榕突然拍了拍脑袋,“还有一次你应该也记得,五年前,你带徐菲回家玩,然后被我看到,你没有避开......”
说着说着她就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他,“你那时候是不是——”
乔维桑中途接话,“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你之前还是可以......的?”提起徐菲让乔榕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仍旧好奇乔维桑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刚才乔维桑算是早泄的反应,让她不禁再次思考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揪她的耳廓。他知道什么地方不会痛。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又气又好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有问题?”
乔榕偶尔会轴,而且往往要很久才能捋清楚,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发生过的亲密接触,还有乔维桑嫌弃的表情,她深思片刻,突然灵光乍现,心脏砰砰乱跳。
她咬着下唇问,“难道......不会是,因为我?”
乔维桑说一直都是。
“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
他抱住乔榕,他深嗅她独特的肉香。
不管沾染上什么额外的气味,她的气息永远都不会被彻底淹没,这么多年,她的味道早就沁透他的肺腑,他忘不掉,也甘心沉迷其中。
说完他就去咬乔榕小珍珠似的饱满耳垂,逗得她热着脸,皱着鼻子笑。
乔榕挡住他幼稚的袭击,趴在他耳边飞快且小声的说出自己忍了好久的那句话。她说自己在路上买了避孕套。
这是她的最终目的。
在家里不断干活时,乔榕的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种可能的情况,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确认乔维桑和自己一样,她就会义无反顾的抓住他。
一次。一次就好。
她觉得自己直白的有点下流,但她不在乎了,并且暗戳戳的认为乔维桑肯定比她更不在乎。
这件事只会埋藏在他们各自心中,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会伤任何人的心。
因为她想要的只有一次。
听到“避孕套”叁个字,乔维桑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靠回床头,小幅度扬起了下巴。
长大了,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乔榕见他忽然安静下来,拉着他的手臂问,“是不是要上班?如果你忙,也可以等以后。”为了避面对他时可能出现的患得患失,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又变厚了一点。
乔维桑眼神奇异的打量她,叫了她的全名。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乔榕心中骤然升起一个无法细想的念头。
刚才短短一段时间里,乔维桑在她眼中似乎已不再是被伦理隔开的哥哥,而是一个她可以放开去爱的男人。她好像没有仔细思考过乔维桑到底愿不愿意真的捅破那层窗户纸,和自己亲近到最后一步。
令人胸腔发紧的焦虑涌回心头,昨晚她就是这样失眠到了凌晨。
为了避乔维桑说出某些她不想听到的话。她提前开口,“哥哥,你怕吗?”
“我不怕。”他说。
“可是你在犹豫。”
乔维桑没说话。
虚幻的幸福感棉花般被重重扫开,压缩起来,皱成一团团纠结的形状。乔榕又看到了那道天堑。
她不想撒手。她想真真切切拥有他。她需要更努力。
乔榕主动握上他,感受掌心的热度和跳动,随后低下了头。就快接近那端时,乔维桑及时伸手挡住,一把将她推开。
乔榕撑住身体,吸了吸鼻子,“哥哥?”
“不用做这些。”他说。
乔维桑没有多解释什么,靠近后圈住她的腰,一个转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小腿,迅速分开,接着又躬身扯她的内裤。动作太快,乔榕明白过来时,下身早就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而乔维桑气定神闲地托着她的臀,垂眸看得认真。
她张开嘴,额头瞬间羞出了汗。
“别看。别看。”她缩腿,急着并拢。
乔维桑靠近了些,抵着她不让动作,语调散漫,“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你都看了我的,我也要看看你的。”
让乔榕感到压力的是过近的距离,而不是看和没看过。她觉得自己下面长的有碍观瞻,肉乎乎的棕粉色,也没有修剪过,完全原生态。看得太清楚会让缺点无所遁形。
乔维桑跪在她腿间,上身赤裸,体型完美,裤腰还耷拉着,露出人鱼线和一截粗壮。羞耻归羞耻,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乔榕不由自主地湿了。
小跟班 做点别的事
下身缓缓的,接连不断地涌出热流。
乔维桑挑起眉,用拇指蹭她紧密闭合,逐渐溢出湿润的两瓣柔软。乔榕打了个哆嗦,没过多久,看到他抬起手,缓慢吮吸指尖。
更湿了。
乔维桑往后退了一点,利落弯下腰身,几乎是伏在她腿间。
乔榕突然看不到他的脸,惊慌不已,“哥,避孕套在楼下房间,先,先别——”
乔维桑掰开了她的花唇,她下意识缩紧穴口,忘了说话。
“不要担心。”他说,“今天不做。”
乔榕颤巍巍的“嗯?”
“今天不行。”他这样说。
“为什么不行?”
“还不能告诉你。”乔维桑凑得更近,乔榕被他湿热的呼吸拂得发痒。“不过现在可以做点别的事。”他说。
别的......什么事?
乔榕心有所感,紧张地抓起了床单,脚趾蜷成一团。
“怎么都这么湿了?”他的声音带着调侃。
乔榕刚才又冒出几股水,大小花唇都被染得晶亮,内侧的嫩肉充血呈嫣红,穴周紧紧缩着,入口才笔尖大小。
乔维桑让她不要动,用手轻轻触摸。上次仅是隔着内裤就觉得她这里软嫩得脆弱,毫无障碍的接触让他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乔榕的彻底成熟。
大花瓣肥厚,小花瓣缩起几道褶皱,软绵绵地贴在大花唇边,顶部束处嵌着一粒小小的肉珠,要翻开阴蒂包皮才能看清。
离近了,能嗅到热乎乎的甜腥气,味道浅浅的,却能让人头脑发昏,恰到好处的淫荡味道让他绷得更紧,呼吸急促的盯着眼前被自己强行掰开的隐秘部位。
他探入一指,在紧凑的缝隙中小幅度滑动,揉捏。指尖碰到阴蒂,停下来搔刮两下,乔榕果不其然有了反应,拱起腰又很快塌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觉得好笑,假装没发现她慢半拍的掩饰。
乔维桑的抚弄很温柔,乔榕捂着嘴,眼前渐渐蒙上水光。
他。乔维桑。她的哥哥。在看,在玩她的花穴。
她知道自己肯定已经湿到一踏糊涂。乔维桑碰到她的大腿根,手指沾着一层稀薄的粘液,热热的。
她不敢低下头去看他的动作,羞耻感以及身心的快感让她无暇他顾,光是控制自己不要作出太大反应就要花上所有残余的理智。
穴口不住缩紧着,接着放松一点,很快再次缩小,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每次翕动都会吐出一股清液,薄薄一层毛发被水打湿,黏糊糊地贴上柔软的阴埠。
乱糟糟的。让人想要破坏得更加靡乱。
乔维桑最大幅度地折起她的大腿,预先用手压实,低头含吻她的珍珠。
乔榕“唔”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她连忙伸手稀里糊涂地推乔维桑的脑袋。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她恐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乔维桑见她扭得像条虫,实在可怜,暂时放开了那处敏感地,舔着唇角说,“乖,别怕。”
乔榕还没确切捕捉到这几个音节,他再次埋下脑袋,由外向内亲吻她的腿心,吻她绵软湿润的花唇。
上下两张嘴都亲到了。
这个清晨他心满意足。
细吻了一会,他张嘴把小花朵整个含住,抿唇吸吮她的花蜜。
妹妹的水。乔榕的水。
难以言明的柔软情绪在体内四处流窜,那些和她一起度过的时光清晰浮现。
漫长而逼窒的暑气,偶尔传来的几阵细弱微风。除了撩得人更加心烦意乱,没有任何其他功能。雨季短暂却热烈,阴云厚重,白天与黑夜的界限模糊不清。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雨点整夜砸下。净化的声音,隔断了一切好的坏的,比蝉鸣更让人心安。
缠绵的季风雨往往如同睡了一觉就结束了,风雨声消失得彻底,如同从未来过。或是他们从开始就没有好好体会。
乔榕的小雨靴应该早就坏掉了。其实在他搬走前,她都没怎么用过。住宅区的水泥地崎岖不平,常有水坑,她走路总是跌倒,雨天地面上潮,摔跤更是常见,她干脆不出门,即便非得出去不可,走不了多久就趴在了他背上。
他不想自家妹妹落汤鸡一样出现在教室,成为全班人的笑柄。
想起乔榕茫然跌坐在人行道旁,衣裤全湿,后知后觉感到尴尬的样子,他轻轻笑了。
他突然希望几天后,南城能下一场大雨。
口中微腥的滋味让他产生了除了欲望之外的喧嚣骚动,心中炙热,他闭上眼,吻得更深,喉结滑动全数吞咽。
越吃嗓子越干。乔榕动情时的反应远超他的想象,像是流不尽一样,只要他吸一吸,舔一舔,就会有新的溢出,多到他来不及卷入口中。顺着下巴,顺着她的腿,淌在床单上,洇出几片不规则湿痕。
舌尖探到穴口位置,他轻轻拨动,听到乔榕破碎的抽泣声。她现在还没回手,但没有再推他,只是虚弱地搭在大腿内侧,像是自愿掰开腿让他舔。
花穴深处传来阵阵吸力,在穴口外逡巡也能感觉到那明显的力道,乔维桑试着将舌尖推入,小小的入口阻力过大,他使了劲才勉强挤进一小截舌尖。
乔榕的叫声带上媚意,听起来大概在哭,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他。越是这样越是让乔维桑起了坏心,他探手夹拧那粒蜜豆,舌尖在她的穴口穴外搅动,水多得沾湿了他直挺的鼻梁。
穴口被他欺负地快速缩,阴道内部的褶皱不断挤压着,铆足力气想要推出闯入者,乔维桑胯下硬得发疼,他试图想象自己被包裹起来的滔天快感,他肯定会抛开一切,把她干到下不了床。
居然还一脸天真的告诉他买了套。
这种求操的行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要不是他有其他打算,乔榕今天,明天,甚至后面一个星期都不用去上班,乖乖待在家里吞吃他的欲望,而她的花穴会被他操肿操坏,连床都下不了。
乔维桑脑袋里充斥着这些见不得人的下流念头,在他的想象中,乔榕早已被他开发得烂熟,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即便乔榕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但和他臆想的情况相比,简直青涩到不值一提。的确也青涩到让他意外。
他觉得即便她以前有过其他人,肯定也没人比得过他,他会让乔榕对他上瘾,以后只有他一个。
乔维桑往后拨动头发,让自己动作更方便一些,宽阔肩头和手臂的肌肉紧成充满力量感的弧度。乔榕正好拱起腰,颤巍巍地撑起身体,想要换个姿势逃开,但看到乔维桑淫靡的舔吻,还有充满张力,如同紧绷弓弦似的身体,胳膊一下没了力气,腰也软了下来。乔维桑抬眼看着她,眉峰凌厉,眼神深暗,仿佛把光都吸进了最深处。
他拨开阴蒂包皮,加快揉弄速度。小小的肉珠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乔榕挺着腰,下巴后仰,嘴唇被咬到发白,最后终于被快感击溃,无法克制的叫出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大,只是毫无章法的叫他“哥哥”,“乔维桑”,一个字还没念完,下一个音就蹦了出来。
剧烈的快感让她的穴口张开了些,乔维桑趁机顶入叁分之一的舌尖,再也进不了更多,他舔弄着她富有弹性的阴道壁,时不时加以吸吮,和她的吸力互相抗衡,手中动作不停。
乔榕的声音突然停下,乔维桑手背青筋凸起,最后一次加快速度和力道,满意的听到乔榕哽咽着大哭出声。
绷紧的臀部和大腿骤然瘫软下来,乔维桑依依不舍的回手,抬起头,看到她瘫在床上,浑身是汗。
真糟糕。
但还不够。
乔维桑略为遗憾的直起身体,腹肌由于急促的呼吸节奏而更加分明,他下面就快硬到爆炸,没有考虑更多,他并拢乔榕的双腿,压了上去,把自己的炙热插入她腿间,确定和腿心保持一定距离后,开始急速抽动。
乔榕还没从初次口交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乔维桑啃咬她的乳肉时,她才不明所以地颤了两下,随后又低低地叫了起来。
她的嗓子有些哑,眼睛也红红的,乔维桑见她这么不经折腾,没有忍着,急速动了上百下后迅速离开,液全数射到乔榕的肚子上,还有些不小心远远溅到了她的脖颈处。
乔榕许久才回过神,乔维桑正趴在她身上,耐心的安抚她,用指尖摹写她的每一处起伏和转折。充盈的满足感让他无法敛眼中的笑意,见乔榕含着满眼水光懵懵懂懂的看过来,低头欲吻,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乔榕“你”了两声,抽了抽鼻子,拍偏他的脑袋。
乔维桑以还从未见过她哭得像今早这么频繁,颇为稀奇,他把毛毯扯过来,揉成没有棱角的包裹状,手法粗鲁地给她擦脸。
乔榕摆着脑袋,呜呜直哭。
她折腾得越惨烈,乔维桑就越想笑。他扔开薄毯,捏起她的下巴。鼻子红红的,睫毛一簇簇结在一起,嘴巴咧开,脸蛋皱成了包子。
哭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丑。
“多大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他揉了两把,脸颊肉在他手里变了形。
乔榕怒视他,虽然狰狞,但丝毫没有震慑效果。
搁在十多年前,就算她像其他小孩那样耍小性子,也很少会严重到需要大人操心,一般都是乔维桑不轻不重地体力压制一番,更多的是用食物转移注意力。
与其抱在怀里哄,还不如买片比脸还大的西瓜,让她抱着慢慢啃,吃着吃着也就想不起来刚才是为什么难过了。
现在没有吃的,乔维桑把脸凑近,说,“榕榕,你不是喜欢亲我的脸吗?要不要来一口?”
乔榕说不喜欢,你没洗脸。
乔维桑亲她的额头,“我都没嫌弃过你。”说完,他又往下亲,直到快亲到嘴唇,他才抬起头来。
清醒状态下的接触和零碎的回忆片段完全是天壤之别,乔榕因为觉得丢脸而生气,但其实全身心都在体会他的亲近,眼泪什么时候止住的都不知道。
乔维桑看她终于冷静下来,调侃道,“还是这么好哄。”
乔榕又拍了他一下,乔维桑捂着脸说好疼,她才笑了。
她明明拍的是后脑勺。
小跟班 她不想去
“今日优惠:咖啡饮品七折起,草莓冰激凌买一送一。”
雨点蒸发,玻璃窗口布满一圈圈逐渐变得模糊的水印,乔榕看着左手边支起的小黑板,手心不断神经质地掐紧又放开。
背后海风袭来。叁个人走了过去。海鸥在远处尖叫。
美术馆背靠大海,她在美术馆对面的饮品店前等待两杯鲜榨果汁。一杯是她的,还有一杯是为那个许久没见过,她没有第一时间认出的女人。其实还有个年轻男人,但她说他不喝,让乔榕不用管他。
铁质靠背椅磕磕碰碰的声音在周围不断响起,几乎没有说话的声音,店员突然探出一只手,递给她一只冰激凌,奶油边缘嵌着一圈草莓片。
乔榕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给她的,连忙解释:“我没有买这个。”
“活动特惠。”那个人把蛋筒塞进她手里,利索回手臂。
乔榕低头看着那圈红到疲软的草莓,无法不怀疑这只冰激凌的安全性。
会不会闹肚子?
她看起来有话要对自己说,最好还是不要吃,不能丢脸。
果汁杯从窗口推了出来,乔榕看到男人单独坐在角落的小桌旁,仰着脖子玩手机。另一个则靠坐在过道边的长条凳上,面对着美术馆和大海的方向,短发被风扬起,湖蓝色开衫被紧紧抱在怀里,身型窈窕高挑。
乔榕没怎么考虑,走到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面前,问他吃不吃冰激凌。
“给我的?”他故作惊讶地坐直了身体。
乔榕说:“是的,拿着吧。”
他用一种困惑又莫名满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乔榕,没有拒绝,接过了冰激凌。乔榕这才转身去取果汁。
坐下时,身边的人笑着扭头,折下墨镜,挂在连体裤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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