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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她知道了?她是不是觉得逗自己很好玩?
乔维桑又愧又怒,最后化为一阵无力。他早已学会把情绪埋入心底,面上无论如何不作表示,这是他最后的遮羞布,就算她是想故意刺激他,报复他,他也决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很在意。
乔榕不知道他短短几秒内心中已经做好诸多建设,见乔维桑对自己的话没反应,她沉思片刻,疑惑道,“哥哥,难道你不是早就把我看光了?我现在就算什么都不穿,应该也没事的吧?”
说着,她挑起了背心下摆,露出一截白嫩腰肢。
乔维桑大步过来捉住了她的手。他的胸口起伏急促,紧盯着乔榕的脸,“你是指哪——”
“那天晚上我在浴缸里睡着了,难道不是你给我擦了身?”乔榕打断他,“你本来可以叫醒我,但是你没有。”视线直直相对,她不想错过乔维桑脸上任何细微变化,“难道你是闭着眼睛做的?即便没有看到,摸肯定摸了吧?”
听到这个解释,乔维桑有些愣住,随即冷静下来,“你在怪我?”
“对,我确实怪你。”乔榕说,“而且这段时间我越想越气,凭什么我都这么大了你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对我,看了就看了,你还像没事人一样,我的身材难道差得让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她顿了顿,“你这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严重打击了我的自尊心。”
乔维桑缓缓回手,一时不知露出什么表情。半晌,他垂下头,按住乔榕的额头,“你是我妹妹,你小时候光屁股到处跑的时候我都见过,我还教过你怎么上厕所,什么感觉不感觉的。”
乔榕表情快要崩不住,但她极力忍着,“哦,我想起来了,你说过你不行!”说完,她把毛巾扔在乔维桑脸上,光着脚丫子跑回客卧。
毛巾上有她洗发水的香味,沾了她的肉香,和以往闻起来不一样。乔维桑皱眉取下毛巾,只看到她的背影很快闪进门的那一边,蕾丝边内裤,包裹着圆且翘的臀部,走动间微微晃动。
某种程度上和小时候挺像。
门“啪”一声关上,彻底看不见了,乔维桑现在才是越想越气,双手岔在腰间,胸腔一口气憋闷着,吐不出来也消不下去。
他抓着毛巾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甩在肩膀上,沉着脸继续上楼。
真是出息了,变脸跟变天似的,居然还敢顶嘴气他。
上了叁楼,眼前是一整片没有明显隔断的空间,也是这栋房子的主卧。他很久没回,家政公司时不时会来打扫,大床铺得整整齐齐,他顿住,脑袋里自动出现乔榕趴在这张床上的样子。
穿着刚才那身衣服,臀部和腰部是一道圆弧曲线,背心往上爬的时候还能看到她的腰窝。
乔维桑远远把毛巾扔在床上,进浴室洗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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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不听话
深夜,乔榕离开了房间。
墙角照明灯一直亮着,木地板坚实细腻,她踮着脚往上走,只听得到脚底的沙沙声。
转过一小片置物柜,乔维桑的大床就在眼前不远处。窗帘没有拉紧,有微弱的光亮从外面晕染进来,空气仿佛是深蓝色。
乔维桑侧身而睡,正对着她的方向。
他的睡姿并不舒展,看起来有些脆弱,没有平日里时时显露出的距离感。
乔榕站在原地看着他,又打量起房间的摆设,视线经过床边时,她眯起眼,随后缓缓张开了唇。
她紧张地拉着衣摆,缓慢挪到了床边。
乔维桑穿着成套家居服,大概能辨认出是浅灰色,没有任何纹饰,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领口歪着,能看到他并不厚重的斜方肌和凹陷的锁骨。
乔榕的视线在他腰间滑过,落在微微蜷缩的修长手指上,然后是他露出衣袖的有力手臂。
试探似的,她单边膝盖落在床沿。床垫软硬适中,没有发出响动。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挪过去,直到足够接近他,才慢动作躺下,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
乔维桑动了一下。
没有醒。
乔榕松了一口气,额头贴上他的肌肤,安心睡下了。
清晨,乔维桑醒来时,还远没到闹钟响起的时间。
他看到乔榕抱着他的手臂,躺在他身边。他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她还在原处。
脑袋里飘过许多可能性,乔维桑一一否决,随后摸上了她的额头。
体温正常。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拎住了乔榕的耳朵。
“跑上来做什么?不是在生我的气?”
乔榕皱起眉毛,没有睁眼,拍开他的手,“睡觉。”
乔维桑掰扯她的手臂,乔榕岿然不动,越拉越紧。他干脆坐了起来,乔榕也跟着他起来,仍旧牢牢抱着,像块甩不开的牛皮糖,“我好困,还想再睡一会,哥你别吵我。”
她的语气难得带着撒娇的意味,乔维桑听着,心中郁结消散了大半。
昨晚睡得无比安稳,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感觉到手臂贴着一片温软,但他并不觉得那是真的。
他低头看向乔榕,她已经又快瞌睡着了,翻身躺了回去,还搁了一条腿在他身上。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
乔维桑眉心跳了跳。
果然,下一秒乔榕就睁开了眼,游荡着直到锁住他的视线。
乔维桑:......
他推开乔榕的大腿,侧转身体,背对着她。
又过了几秒钟乔榕才彻底清醒,她看到乔维桑泛红的耳根,心中泛起疑惑。
这家伙还会害羞?
她打了个呵欠,拉好肩带,爬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放心,这个我肯定比你擅长。”
乔维桑躲开她的手,视线凉凉的扫了过来,“擅长?你很了解男人的身体?”
乔榕笑了一下,“以前练习人体写生的时候,老师总是找男性模特,年轻人老人都有,从头发丝画到脚趾头,应该算很熟悉。”
两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让谁。
过了会,乔榕先开了口,“哥哥,我要对你道歉。”
乔维桑正后悔刚才说出那句话,又听到她服软,心中不是滋味,只是淡淡答道,“我不需要你向我道歉。”
乔榕似乎叹了口气,随即转身爬向床沿。乔维桑以为她要走,正失落间,她又回转了身,手中拿着她昨晩擦头发的毛巾。
此刻变得皱皱巴巴的,像片抹布。
乔维桑瞳孔瞬间缩紧。
乔榕膝行到他身边,抬起脸,眼神真挚,“哥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应该跟你顶嘴。”她又说,“不过我觉得你也得对我道个歉。”
乔维桑喉间发紧。他其实能为自己找到理由,但他没有。他说了对不起。
”哥哥,你是为这个道歉?还是为其他事情道歉?”乔榕举起毛巾晃了晃。
乔维桑察觉到什么,旋即心口巨震,呼吸也显得艰难。
“其实你知道我是指什么吧?”乔榕问。
乔维桑的视线落在她的上臂外侧,那里以前有个浅浅的圆形疫苗疤痕,现在已经看不清了。
乔榕换了个姿势,紧挨着他坐下,就要伸手展平那块绒布。乔维桑迅速握住了她的手腕,乔榕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她腿上。
“疼。”
乔维桑恍若未闻,捡起来放到自己那边后,才松开她。纤细的手腕上浮出几道红红的指痕。
乔榕又说了一声“疼。”
乔维桑牵过她的手,用掌心按压,这才看清她的手心分布着许多细小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乔榕没有回答,推开了他,控诉道,“你以前都知道轻重的,现在成熟了,厉害了,反而还不如小时候。”
乔维桑回手,沉默抬头,神情看起来很平静。
乔榕蔫蔫地垂下头,有些懊丧地抿着嘴角,随后侧身搂住他的脖颈,抱住了他。她顿了顿,仿佛在犹豫什么,接着才抬腿跨坐在他腿上。
乔维桑没有推开,只是躬起身体,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毛巾早就散开了,乔榕又拿了起来,往后挪了挪,垂眼扯平。
面料中间是一片液体干涸的痕迹,没有明显的边缘,绒毛互相纠结,缠绕成不同形状。
乔维桑看着她耳边翘起的碎发,随着呼吸频率轻轻颤抖着,看起来很好摸。
“哥哥。”
“嗯?”
“舒服吗?”
“......”
“我还在别的地方看到过这个。”
没有等待乔维桑回答,她自言自语的继续说。
“你知道我肯定会回自己的房间洗簌,也知道我喜欢把东西都整理在合适的位置,所以那天你把衣服扔在那里,故意等着我去捡。”
“我在你的裤子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痕迹。”
“是液吗?”
“哥哥,那是你的液。”
乔维桑没有回应,但神情逐渐产生变化,仿佛这两个字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天晚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乔榕问,“是不是看到我和俞松——”
“乔榕!”乔维桑打断她,眼神骤然变得疏离,写满了警告。
睡了一夜,他的头发有些乱,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乔榕此刻无瑕欣赏,因为乔维桑从没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看过自己。她靠近了点,想要抱住他,但却被他挡开。
气流从没关紧的窗缝涌入,空气里多了一丝苦凉的草木香气,潮潮的樟脑树皮味。
乔榕干脆退后了些,把胳膊从肩带中抽出,拉下衣服。
乔维桑连忙制止,动作间,嫩红色乳晕露了出来。乔维桑指尖僵硬,牵住她的领口。
“哥哥,其实你对我有感觉,也很喜欢我。”语气肯定,仿佛也是在说服她自己。
乔维桑蹙起眉,乔榕没能等到回应,一颗心慢慢变得沉重,羞耻感终于涌了上来。
她说,“那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经肿了,还有牙印,衣服擦过就会很难受,但你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偷偷试探我。”
越说声音越小,再开口时,就像快要哭了,“我这些天左思右想,觉也睡不好,有时候感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我甚至还以为,还以为你是不是喜欢......”
吸了吸鼻子,她稳定了语气,“哥哥,你不会说是俞松做的吧?”
乔维桑身体绷紧,努力压制着什么,“是我犯混。榕榕,你要是不舒服,打我骂我都可以。”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乔榕却没有松下一口气的感觉。
她突然发现自己很傻,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似乎都是白,像是闯入一片致幻的迷雾,她毫无理由的相信自己的直觉,偏执的以自我为中心,眼睛只看到得他存在的方向。他出现在哪里,她的脚步就朝向那个方向,心中充溢着关于他的一切。
即便她根本不知道那些被自己翻出来细细品味的情感究竟是真还是假。
过度沉迷显而易见会导致各种暂时无法察觉的问题,她从一开始就走进了错误的方向。即便她最后扫空一切烦扰,排除万难,来到尽头,面对的也是一片无法跨越的天堑。
她在这头,乔维桑在那头。
或许根本就是她自我意识过剩,乔维桑看她,和看其他暂时用来意淫的人没什么不同,甚至可能更糟,就像他昨晚说的话中所透露的信息:
她是妹妹。是他看着长大,审美疲劳的亲妹妹。
乔榕连忙打住,不让自己再这样想下去。她已经消耗了太多勇气,不能在这种时候打退堂鼓。
她覆上乔维桑的手背,稍稍用力把他拉开,衣服继续下滑,在小腹堆迭。
“把衣服穿好。”乔维桑说,握上她的手臂,要给她穿回来。乔榕拒不配合,推搡着他,直到乔维桑停下,她不断给自己打气,抓起他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有点偏,但是他掌心足够大,能够稳妥地包住自己。
乔榕没忍住抖了抖。
如同碰到灼人炭火,乔维桑连忙松开。
“不要胡闹。”他说。
乔榕扯起一个笑,“现在知道避嫌了?”她看向乔维桑仍旧明显的位置,拿定主意,伸手要摸。
乔维桑意料之中地拦住了她。
“不听话?”他的声音变得低哑。
“听说不解决会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乔维桑面对着窗外,眼里盈着光,澄澈如同镜面,乔榕从里面看到了自己,蓬头散发,不太能入眼。
她不再看,低下头,说,“我可以帮你的。”
过了片刻,乔维桑搂住她的腰,用了几分力,乔榕顷刻之间贴上了他的身体。她攀着他的肩,还不知作何反应时,乔维桑忽然站起来,把她扔进了被子里。
接着是脚步声,和浴室门开关的声音。
乔榕维持着趴伏的姿势,过了不知多久,她拉过手边的毛毯抹了抹脸,起身穿好衣服,把毛毯披在身上,裹了好几层,轻盈地跳下了床。
没走几步,浴室门又开了,他走了出来。
乔榕加快脚步,要是她穿着合适的衣服,她现在可能会直接飞奔下楼,远远离开这个地方。
她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比她更加急促,眼前猛然一阵晕眩,双足凌空而起,乔榕下意识叫了一声,直到被重新摔到床上,她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被乔维桑扛在了肩上。
心中再次涌起强烈的羞辱感,乔榕翻身而起,又被重重地压了回去。
乔维桑盯着她,眼圈有些泛红,似乎正忍受着什么,但却坚定无比。
“对,我喜欢。”他咬着牙说。
乔榕脑袋有些晕,偏头轻咳了两声,呼吸急促。
“你说的都对,我对你有感觉,从很久以前就有。”
乔维桑摸上她的脸,贪婪地摩挲着。
“榕榕,帮一帮哥哥。”
声音逐渐变得很轻,似乎是怕吓到她。
“帮帮我。”




小跟班 哪种喜欢都有
手心的形状和温度让人无法忽视,乔榕反应过来,拿脚踹他。乔维桑生生受了几脚,随后压实了她,不让她乱蹬。
“我不想帮了,你起来!”乔榕被压得难受,忍不住放大声音。她努力缩手,但乔维桑牢牢覆着她的手背,越挣扎那里的变化越明显。
“才多久就想反悔?”乔维桑捉住另一只作乱的手,手指穿插,紧紧压在她耳边。
“你胡闹!”乔榕拿他说的话堵他。
乔维桑说,“是,我胡闹,从那晚到现在都是我在胡闹,这样会不会好受点?要不你打我?但是现在不行,要等一下。”
他说你要先帮我,你说过的。
乔榕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乔维桑突如其来的剖白和举动让她脑中乱成浆糊,无法好好思考。在她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乔维桑已经带着她的手探入,握住了那根粗硬的茎身。
她听到乔维桑粗重的出了一口气,亲吻她的耳垂。
乔榕突然有些害怕,她摇着头,让他先起来。乔维桑像是没有听到,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作。
他的尺寸比她想象中还要大,热度快要烫坏手心,乔榕身体发软,手也提不上力气,全靠乔维桑紧紧握着,才能顺畅地来回移动。
根部有硬硬的毛发,扎的她有些痒,乔维桑把脸埋入她的颈窝,热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乔维桑顾及着她手心的伤口,没有太激烈,而是慢慢的,力道十足的带着她从根部捋到前端,乔榕手上有厚厚的软肉,柔软细腻,每一次挤压都让他身心舒畅。
手心被蹭得发热,凸起的静脉在她手下跳动着,乔榕察觉到他好像越来越粗,甚至快要握不住。
乔维桑带着她沾上腺液,乔榕碰上那处凹陷时,他闷哼了一声。乔维桑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茎身彻底润滑,手指粘腻淫靡的交缠在一起。
乔维桑一米八七的身高,就算身材不是健美型,那一身紧实肌肉的重量也不可小觑,乔榕比他整整矮了二十来公分,没怎么练过的身段完全经不住他的重压,才过了一会,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摇着头叫哥哥,眼泪又涌了出来。
乔维桑听到她的抽泣声,暂时停了下来,没有放开她,也没有起身。
乔榕悄悄放手,很快被他察觉,抓得更紧了。乔榕手心湿滑,乔维桑也是同样,他变换着抓握的姿势,说什么都不放。
“乖一点。”他哑声说。
乔榕深深呼吸着,瘫在原处,没再挣扎。
她模模糊糊的看乔维桑的发顶。
乔维桑有两个发旋,被浓密的发丝掩住了,她能根据头发的走向找出位置。外婆以前说过,两个旋的孩子聪明但脾气倔,而且不服管教,这种说法没有科学依据,乔维桑却很符合这个描述。
他现在就是这样,像块石头似的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也不听她的话,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乔榕心中五味杂陈。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她说。
乔维桑撑起一丝空隙,发丝下落,看不清表情。
乔榕很想摸摸他,但空不出手来,于是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哥哥,我不走了,你把头抬起来,我想看着你。”
乔维桑声音发闷,“真的?”
“真的。”乔榕破涕为笑,眨掉眼中残余的湿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了证明,她牵动手指,主动捏了捏。
乔维桑呼吸变粗,腰身微不可查地往下塌。
乔榕领悟到要点,轻轻地,连续握了几下。乔维桑的手逐渐松开,又突然惊醒般抓得更紧了。
乔榕说,“你放开,我自己来。”
乔维桑似乎思考了一下,同时放开两只手,然后抬起头,往上挪了一点,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他的脸颊染上薄红,薄唇比平时红润,额头冒出一层轻薄的汗珠。乔榕望着他微蹙的眉头和漂亮的棕色眼睛,脸上后知后觉发烫。
她偏开眼,视线下移,家居服领口太松,她能毫无阻碍地看到绷紧的腹肌。
要是可以,乔榕很想近距离看看手中沉甸甸的那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乔维桑此刻情绪不太稳定,她决定先暂时放下。
“动一动。”他在耳边催促。
乔榕的耳朵也开始发热。
她不太娴熟地模仿他的手法。没有乔维桑的辅助,她才弄了几下就慢了下来,手指笨拙地来回爬动。
乔维桑没有任何表示,轻轻喘息着,完全放任她自己来。
乔榕想起曾经在情色文学里看到的描述,斟酌着可行性,随后摸上了囊袋,轻轻揉捏。
气氛缓和下来,动作间的情色感被无限放大。乔榕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耳膜突突鼓动,血液往脑袋里冲。
她又过了会才想起自己还有只手空着,不太确定地摸索到前端的伞状凸起,两只手同时动作。她细致地触摸,偶尔撸动几下,认真地像是在研究新玩具。
从开始到现在,乔维桑全凭意志力支撑才没秒射,乔榕青涩的手法让他冷静许多,终于暴露出的难为情反应让他放松下来。
他枕在乔榕耳侧,轻缓呼吸,看着她颤抖的眼睫,脸蛋上浅浅的绒毛,持续变红的耳朵。
现在是真的。
现在是他的。
乔榕没有盘弄多久就掌握了技巧,她用尽全力让自己快一点,掌心伤口阵阵刺痛,她想起提前准备好,本打算如果之前进展顺利就说的话。现在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得告诉他。
乔榕闭上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声线颤抖。
乔维桑没有反应。
大概过了半分钟,乔榕感觉手臂发酸,她放松身体,打算暂停一下,乔维桑突然撑起身体,神情凝重地盯着她。
“再说一遍。”
乔榕手心下意识一紧,乔维桑咬住唇,发梢有汗珠低落。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她。
乔榕心跳加速。
紧张过头,她反而笑了,复述乔维桑的话,“我对你有感觉,很久以前就有。”
他仍旧凝重,似乎没有任何触动。“不是这句。”
乔榕恶作剧般动作起来,用指尖刮蹭冠状沟。
她说,“哥哥,我也喜欢你。从小时候到现在,我一直喜欢你。”
说完抬起头,快速又谨慎地贴上乔维桑的薄唇。
没有对准。意料之外的尴尬。她不好意思再来一遍,匆匆忙忙地躺回去,缩起了脖子。
下一秒,她和乔维桑同时顿住。
有湿黏液体喷射在了她手上。
温热的,和她的体温差不多。
乔榕愣住半晌,攥紧了手心。液体从指间溢出,淌下,和射到腹部的那些融为一体。
房间突然比夜晚还要安静。
乔榕低声叫他:“哥哥?”
朝阳漏过纱帘射进房间,阴影交错间,乔维桑的睫毛显得无比纤长细密,在眼底投下整整齐齐的阴影。
等到呼吸回归均匀,他才开口,语气缓慢,声调稳重,漏出几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喜欢我?”他问。
“喜欢。”乔榕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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