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不是你还能有谁?”乔维桑把脸埋进她的胸脯,“你刚才抓的好用力,特别痛。”
乔榕触摸着,心怀愧疚。乔维桑停了半晌,忽然一记有力的顶弄,惹的乔榕差点又抓上一道。他毫无章法的啃咬着乔榕的乳肉,吸着她的乳头,身下每一次都弄到最深处,把她的穴肉摩擦得炙热。
乔维桑蓦然疯了起来,乔榕没办法让自己叫的体面,语不成调,连表情都没法控制。她知道这比起av里的抽送还差得远,她以为自己会很争气,能掌控局面,没想打最后还是乔维桑主宰着一切,像是小时候被他修理一样,但是他现在修理的是她的花穴。不,应该是破坏,他用他的阴茎撕裂了她,让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五天。他们有整整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她要记住所有的细节,所有有关乔维桑的细节。
“在想什么?”乔维桑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挑起了她的下巴。
身下侵犯未歇,乔榕刚想说话,转眼就变成了呻吟,“哥哥太大了慢,慢点榕榕难难受”
“不信。你明明还有力气走神。”
“真,真的哥哥,慢,慢点不不行的太快”
乔维桑恨她该娇气的时候总是逞强,不该娇气的时候偏偏又娇弱的很。不管心里怎样想,动作总算缓了下来。
他摸上她的臀肉,满手湿滑,像尿湿了一样,床单上更是惨不忍睹,高潮液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床垫大概都被浸透。
他用手指检查穴口,弹性尚佳,没有撑裂的迹象,坏心渐起,想把剩下那段也给插进去。乔榕在他顶入时察觉到他的意图,卯足了劲掉眼泪,不许他再进来。任乔维桑怎么服软加诱哄都不同意。
乔维桑妥协了。两人搂在一处,他忍耐着轻轻顶弄,乔榕舒坦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叫两声刺激他。
又是数十下,乔维桑被她撩拨得按捺不住射意,考虑到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不再强守,对准花心猛顶了四五回,在花穴的痉挛紧缩中交代了出来。
欲望仍是半硬状态,他抽离得很慢,乔榕在他彻底退出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是结束了一场漫长的煎熬。乔维桑知道她这次没有高潮,抱着她爱抚了好一阵才撒手。
被撑大的穴口在他离开后不久渐渐拢,逐渐变回原本的大小,乔维桑里外摸索了一遍,确认一点都没受伤后,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乔榕气若游丝,身体轻了下来,却又无一处不累。跪坐在她腿间的乔维桑表情郑重又冷静,情欲消退得很快,仿佛刚才那个放纵又恣意地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他。
她积攒了些力气,轻轻笑起来,语气缓慢,肯定,浓浓的鼻音满是幸福感。
她说,“哥哥,这是你的第一次对吗?”
乔维桑表情定住,看起来有点呆,似乎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但他很快掩饰掉那分不自然。
乔榕注意到他的眼神莫名难堪,似乎还有些羞涩,恨不得放声大笑一场。她小口小口抽着气,想坐起来。乔维桑泄了气似的往后抓了把头发,向前搂住她,整个人都提溜起来。
他拍了拍她滑滑黏黏的屁股,轻轻松松跳下床朝洗手间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被操得神智不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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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妹: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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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密布,但又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乔榕把脸贴在凉丝丝的窗玻璃上,鼻尖被压出圆圆的浅红色。
他怎么还不回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院门口,乔榕无法控制的想到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会不会有人认出他,拉着他说闲话?会不会有人知道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有熟人一时兴起想要来这里坐坐?
她不知道乔维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没洗完澡她就睡着了。这一觉比想象中要短,睁眼时,还没到八点。房间里安静不同寻常,她软着手脚爬起来,到离门口最近的会客厅等他。
铁链一圈又一圈地搭在栏杆间的缝隙上,逐年剥落的锈迹在水泥地面留下明显的深色印记,弯弯绕绕的很不好看。
乔榕不让自己多想,继续抬头看云。
大团大团的,坚定不移地向固定方向漂移。高空风大,却怎么都吹不散。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响动,她连忙坐端正,不再贴着窗户。
乔维桑手里拎着豆浆杯,还有几只白色纸袋和纸碗。乔榕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一边扯开锁链一边看往她的方向,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
乔榕现在只想飞奔过去看他买了什么好吃的,但乔维桑走得慢悠悠,不仅如此,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拨弄花圃里仍然旺盛的矮牵牛,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乔榕眼巴巴坐着,喉咙动了好几下。
乔维桑直起腰,冲她笑了笑,带着几分熟悉的作弄意味。乔榕预感不好,果然,他走到窗口,隔着一片被擦得锃亮的玻璃,从纸袋里掏出一只白又软的小米糕,干脆利落地咬了一口。
乔榕咽下口水,拍了拍窗户,“哥,快点进来,我好饿。”
乔维桑耸耸肩,把整只都吃掉,还喝了一口豆浆。
“真幼稚。”乔榕嘀咕着挪下凳子,转身离开。
还没走几步,乔维桑就倚在了门框边。
“谁准你穿这样就往窗户边坐的?”他的视线由上至下,停留在乔榕赤裸的双脚。
“我坐得矮,外面看不到。”身体布满了红痕,饱受摧残的部位肿痛着,没法穿内衣,她只套了一件乔维桑的旧衣服。一件白色男士背心。
“以后不许这样了。”
“再说这里这么偏僻,也没人会过来。”
“是吗?”乔维桑支起手肘撑在墙上,微眯双眸。
乔榕立马改口,“我听话,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维桑表示满意,摸了摸乔榕的额头,随后关了温度过低的空调,打开风扇。
早餐的味道和记忆中出入很大,乔榕问他是不是原来那几家店换老板了,乔维桑说这一片老城区衰退得太快,很多住户已经搬走,小广场那边才有早餐店。
乔榕想到昨晚看到的景象,街道安静得不同寻常,许多小店面是封闭状态,窗口漆黑一片,偶尔几家亮着灯,也没什么活气,更是听不到小孩子的吵闹声。
而这栋小楼更是处在居住区的边缘地带。
她突然觉得,南城就像一颗不住蹿高的大树,新生枝叶伸展抽苗,而她和乔维桑所在的这片城区,只是一片长期营养不良而提前抽缩的枯叶,不需要任何外力,迟早会无声无息地凋零,在半空中崩裂成一阵齑粉,遁入风中,了无踪影。
再过几年,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地方,这些房子和街道也将不复存在。
她吃不下了,搂住乔维桑不放手。
“不舒服?”乔维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乔榕摇摇头,“哥哥,我们自己在家做饭吃,我想吃你做的饭。”
乔维桑说好,“想不想出去玩?”
乔榕说不用。她现在只想和乔维桑待在这里哪都不去。这栋房子是他们的秘密花园,是他们不受干扰的小小领地。在时间还没有抹掉一切之前,她要尽可能多的捉住一些东西。一些足够重要,但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
小时候,乔榕幻想过有生之年要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睡一遍,但她从不觉得自己能有机会完成这个目标。直到现在乔维桑告诉她,所有房间都被拾出来了,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乔榕很心动,然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乔维桑在隔壁处理公司邮件的时候,她趴在床边地下,往里看。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又爬上凳子,站在有着双开磨砂玻璃门的老式书橱前,伸出手往柜顶摸索。
连灰尘都摸不到。
最后,她在粘满卡通贴画的抽屉里翻出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只简陋的碎花纸盒,里面有些已经分辨不出用途的小玩意,最下面是一本书,塑胶封皮发软膨胀,中间的矩形插图是一个靠在椰子树边的比基尼少女。
乔榕尴尬到耳根滚烫。
这本书是某间房客离开时落下的,被乔榕捡到,一头雾水的看了快半本,又一头雾水的被付佩华发现走。她挨了顿骂,过了几天,付佩华晚上来到她的房间,给她上了堂基础性教育课。
她还记得付佩华语气严肃的最后一句话:
“不要让任何人触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就算是亲人也不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
那时的乔榕刚上初中,对她说的话似懂非懂,但还是麻利地点头说记住了。她想当然的觉得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付佩华把书还给了她。
乔榕了起来,没有再看,搬家时也没有带走。直到不久的未来,她回想起这本书,才恍然发现里面都是些女性视觉的色情小故事,充斥着大量暗喻和心理描写,算不上黄暴,但足以给尚未开窍的她留下深刻印象。
一个又一个自我安慰的晚上,乔榕把那些健壮阳刚的男主角替换成乔维桑。他们不断变换着身份,不变的是浓重的欲求和渴望。
乔维桑肯定也看了这本书。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些下流幻想?
情真意切、笔触细腻的性爱描写让乔榕坐立不安。
她悄悄地高潮了一次,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强烈。经历了第一次,她并没有体验到书中夸张的快感,只有一种快要被撑裂的胀痛,难受到连气都出不匀,比跑完八百米测试还崩溃。
乔榕岔着双腿,有些茫然。
她决定缓一缓,拖到乔维桑也想要的时候再说。他很长时间内都端着一幅冷静自持的样子,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清醒的不得了,论思想的下流程度,乔榕觉得他大概不如自己,并且觉得这家伙起码要等到明天才会有所行动。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信任过高,错得离谱。
这天晚上才睡下不多久,乔榕便惊慌的睁开了眼。
一片漆黑。
过了会,她分辨出乔维桑的身型轮廓,正要问他,腿间的硬物再次动了动,暧昧地摩擦花唇。
臀部下方湿湿的,乔维桑用了高潮液。
乔榕抱着一丝侥幸,“哥哥,我好困,明天再说吧。”
她看不清乔维桑的表情,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呼出一口气,说:“不行。”
他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埋下头啃咬她的乳肉。
在乔维桑的挑逗下,乔榕逐渐分开了腿。坚挺的前端正对入口,时不时试探性地耸顶两下,乔榕缩着屁股往后躲,乔维桑强硬地把住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困在身下。
力量和体型的悬殊对比让乔榕的身体愈加酥软,她放弃了反抗的心思,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传来的强烈渴望。
她能感觉到花穴内部急促缩着,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把每一处软肉都按摩一遍才好。
乔维桑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变化,伸手在穴口按压几圈,食指像条灵巧的小蛇一样朝里钻研。
乔榕的反应比早上舒缓了些,没有掉泪,也没叫疼,只是轻轻哼叫。乔维桑一边用拇指指腹按压阴蒂,一边刮挠肉壁,没多久,乔榕抱紧他,哭喘着泄了身。
出了不少水,手指湿淋淋的,乔维桑拿出来刮了刮乔榕的脸蛋。“榕榕的水。”他声音带笑,接着,乔榕听到了吮吸的声音。
黑暗中,乔维桑盯着她,把手指舔了个干净。
乔榕红着脸躲避他那双亮得出奇的眼睛,骤然被捏住下巴,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嘴里。
乔榕处于快感余韵,没力气应付,象征性地用舌推开他四处搅动的手指。她的舌小又软,动作起来软弱无力,反而显得色情旖旎。乔维桑夹住她的舌,滑动揉捏着,另一只手继续扩张花穴。乔榕发出不安的啜泣声,乔维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吮吸她沾满唾液的唇瓣。
“妹妹。”他低喃。
穴内多了一根手指。
乔维桑的顶端不断在她的大腿内侧顶戳,留下湿湿的印记。
“我的妹妹。”他继续说。
乔榕被他的声音撩拨得不住缩紧,乔维桑探不进第叁根指,干脆狠狠地在穴内搅了一圈。乔榕弓起腰,他抽出手,龟头强横地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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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想要,乔榕也无法让自己立刻适应这个尺寸,乔维桑只是埋入了顶端,她就感觉要被塞满了。缓过来后,乔维桑低笑着亲吻她的耳朵,“榕榕真棒,一下就吃了进去。”
乔榕难受得紧,一门心思想把他推出去,她努力缩盆底肌,乔维桑忽然顿住,随后使劲往里入了一小段。
“想夹坏你哥?”他声音低哑。
乔榕差点没背过气,根本抽不出力回答他。矛盾的是,她既希望乔维桑抽出去,又希望他能直截了当地狠狠捣进来。
肉壁不断蠕动着,说不清是推拒还是想要往里纳入,层迭褶皱包裹吮吸着敏感的顶端,乔维桑闭上眼,手指在穴口徐徐转圈。
伞状的灼热无情碾开嫩肉,他顺利塞入半根。
乔榕咬住唇,发出几声不安的抽泣。乔维桑勾引似的俯身说,“我知道榕榕很想要。”
他拂开乔榕脸上的发丝,“你看到哪一章了?那个男人在小巷子里给她口交?”
乔榕好不容易找回呼吸节奏,凶巴巴的怼了回去,“我就知道你偷看了!”
“偷看?难道不是特意给我留的?”
“谁给你留了......你流氓。”
“你更流氓,才多大就看这种书?”
“......”乔榕觉得如果自己说那时候没看出来这是黄色小说,他肯定不会相信。
其实乔维桑早猜到她肯定找不着重点,多半是从哪里拣来的。他只是想看到乔榕被堵到语塞,然后迁就自己的样子。他贪心的想要集所有她在乎自己的证据。
乔维桑找到她的手,十指交叉,腰部积蓄着力量。
“书比我好看?想要就直说,榕榕想怎么玩都可以。”他抽出来,龟头卡在穴口,紧接着又轻轻地撞了回去。
乔榕张皇失措地叫出声,随后惊恐地发现比早上更深了些,而且乔维桑还蠢蠢欲动想要继续往里钻。
“哥哥,不能......太多了......”她慌的语无伦次。
乔维桑轻轻啃咬她的咽喉,“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乔榕还是不答应,乔维桑再叁保证不会伤害她,乔榕惊恐地摇头,最后乔维桑沉下语气,威胁她用其他条件来交换。
下身塞着硬物,乔榕的判断力直线下降,不明不白地包揽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
乔维桑卧室的床垫还晾着,这晚他们在乔榕的床上折腾。这张床更小,弹簧也更软,轻微动作就吱吱呀呀的响。乔维桑小心护着怀中人,不疾不徐地耸顶。
床垫极有规律地晃动。黏糊糊的水声。乔榕轻软的呻吟。
乔维桑似乎捉到了一些诀窍,始终保持轻缓节奏,挠痒痒似的碾开肉壁褶皱,浅尝辄止地逗弄她,然后慢慢深入,加速扩张。
忍过起初的不适,让人战栗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一阵强过一阵。没过太久,乔榕骤然体验到一种比阴蒂高潮更为深邃悠长的快乐。她抱紧乔伟桑,许久都没松手。她终于明白了简菡曾经描述的“飘上高空”是什么意思。
乔维桑压着她冲刺的时候,两人胡乱吻作一团。乔维桑整齐的眼睫毛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动作急切又幼稚。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最后几记深顶,乔榕主动盘住了乔维桑的后腰。他抵住她的额头,随后倒下来转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乔榕卸下了所有压力,仿佛在这之后,快乐和幸运也会接连不断到来。她晕乎乎的想,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
她搂着乔维桑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温温柔柔地蹭他结实的胸口。
心跳声很快,她听到自己的和他的似乎逐渐变成了同一种节奏,像两只比赛跳高的小青蛙。
不多时,乔维桑明明软下来的部位再次硬邦邦地挤入她的臀沟,凶悍地跳动。乔榕的腰软得没力气,躲不开,乔维桑换了个套,掰开她的臀肉,扶着找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不深不浅,正好是刚才把她送上高潮的长度。
乔榕听到乔维桑似乎在笑,脑袋空空的疑惑许久,不太确定她刚才是不是发出了一声很淫荡的闷哼。
“还难受吗?”乔伟桑问。
乔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舒服了?”
乔榕点头。点完之后她忽然想到乔维桑也看不见,于是详细声明:“舒服。”
想了想,她补充一句:“我喜欢和哥哥做爱。”
这句话让乔维桑心软如泥,身下却越发坚硬,“我记住了,榕榕以后要跟我做一辈子。”
他亲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开始浅浅抽送,乔榕呻吟着,有几滴温热落在他的肩窝。
“怎么还在哭鼻子?”
“......好累......我,我想睡觉。”
“做完这次就睡。”
小床不堪重负地摇晃,如同推上浪尖的一叶扁舟,震荡到深夜,在男人酣畅的低喘声中回归平静。
中午,乔榕被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唤醒。
身上清清爽爽,像是洗过了澡。洗手间里,前天晚上换下的性感内衣还晾着,但是换了个地方。
找了乔维桑的旧衣服套上,乔榕挪到厨房,看到乔维桑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边,戴着耳机,面对电脑屏幕,不时敲击几下键盘。
乔榕打算过去吓他一跳,走近后却发现分屏部分正播放着一部成人片,而表情如此认真的乔维桑,正在......
做笔记?
她默不作声地停在他身后一米处。
视频画面让她就很快分辨出这是一部女性向av,男帅女靓,进展缓慢,进度条已经超过半小时,仍旧处于前戏状态。
乔榕看到乔维桑在备忘录页面加了一条:“碾压:缓慢,用力,旋转,敲打。”
他在“碾压”两个字下面划了重点。
如此益求的学习态度让乔榕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这种体贴掺杂着不可言说的目的,她觉得觉得此时此刻的乔维桑格外的衣冠禽兽,并且变态。
她决定打断他。
她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从后面抱住乔维桑的肩膀,“做了什么好吃的?”
乔维桑匆忙但不失体面地阖上电脑,“木瓜排骨汤,放了你喜欢的玉米和红枣。”他取下耳机。
“木瓜?为什么煲木瓜汤?”
乔维桑语调平静,“门口摘的,很新鲜,长那么大不吃可惜了。”
在乔榕有限的认知里,木瓜汤貌似是用来下奶喝的。
她把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告诉了乔维桑,他欲言又止的看过来,乔榕立马捂住他的嘴。
乔维桑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把她搂进了怀里。乔榕还没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他就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
“又不穿内衣?”他的身上传来清新的皂香,“想勾引我?”
乔榕没有这个意思,但是穴口被他摸了两把就不争气地出了水,导致她的否认窘迫又别扭。
“穿内衣会痛,所以我才不穿。”
“面料那么少也会有影响?”
乔榕垂下脑袋,难堪地叹气。
“榕榕穿什么都好看,裹成粽子我都喜欢。”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看起来沉静无害,却在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暧昧动作。干燥的手心轻触她的裸背,手指欺入被摩擦了半夜的穴肉,乔榕无法控制身体的敏感反应,失禁一般淌着水。
快到高峰的时候,乔维桑忽然了手,在衣服上擦干,随后起身把她放在靠背椅上。
“......哥哥。”乔榕拉住他的衣角,双腿大敞着,大腿内侧湿润泛光。
乔维桑拉开她的手,“等下再干你。”
说完,他不急不躁地转身进了厨房。乔榕看到他的裤子已经被撑出了明显的弧度。一道高昂的漂亮曲线。
吃饭时,乔维桑抱着她,继续四处捣乱。
柔嫩的肌肤怎么都摸不腻,腿间的穴眼湿乎乎,热气腾腾地淌着水,似乎随时都在迎接他的进入。乔榕眉头微微蹙着,排斥着身体传来的模糊快感,努力去够乔维桑举起来的汤匙。
一片煮到半透明的木瓜,胶体似的,颤悠悠的挂在铁匙边缘。
乔榕没有吃到。乔维桑故意拿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他咽下,喉结隐约滑动。
乔榕看的有些呆,把手放到他的咽喉处,感受其中的神奇震颤。乔维桑把她的碎发往两边梳开,偏头亲吻她饱满平滑的太阳穴。
窗口明亮得如此均匀,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乔榕对此有所预感,暴雨前夕的南城总会出现这样灿烂到让所有死角都无从遁形的雪白日光。
在昏昏欲睡的蒸腾热气中,世界折射出虚无缥缈的万千重影,好像在拼劲全力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伪装和保护。但在此时此地,她和乔维桑确确实实存在着,他们只有彼此,不论外界制造出多少纷扰,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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