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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这是他的爱情,纯粹又肮脏,只能缄之于心。
他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对着空气说,“我爱你。”拘谨的羞耻感几乎让他落泪。
乔维桑很清楚,自己的漫长纠结正是由此开始,就算已经和乔榕一起吃下了禁果,也无法遏制分毫,仿佛已经成为惯性。
现在,他亲自撕碎了曾经的幼稚想法,雨就是雨,不可能变成萤火虫。
乔维桑拖着步子穿过院落,粗暴地扯开锁链,声音刺耳,在雨幕中混沌不明。
屋内一片漆黑,他顿住几秒,正要转身,视野边缘忽然闪过一道单薄光柱。
零落的脚步声从楼梯而来,停在离他好几米远的位置,接着,他听到了乔榕带着颤音的呼喊。
浅淡的音调拉开一张巨大的蛛网,直直扑向他的身体,就像过往放学回家时一同见证的雨中夕阳,就像无数个同床共枕的温柔夜晚,就像那个浮躁不安的午后,他在与人斗殴时听到的那声格格不入的迭音词。那时乔榕站在男洗手间门外,满脸惊慌,一遍一遍地叫他“哥哥”。
乔榕下楼时没料到乔维桑会在门口。她只是突然起了想要出门找他的念头。
她停在原地,看着乔维桑在黑暗中逐渐走近,眼底暗淡无光,脸部轮廓被手电衬得深邃锐利。
乔榕想起那个暮春清晨,他和自己对视的瞬间。
山里空气清凉,隔壁院子里的杏花仍然开得旺盛,她慌慌张张地去拿了扫帚清理路上的花瓣。
不断有风吹过,越扫越多,她听到有人在笑,但是没有转头去看,只是跑回房间,恐惧又不无羞耻的紧紧抱住了付佩华。
现在她也好想抱住妈妈。乔维桑的眼神让她害怕。
乔榕后退着,直到脚跟抵住台阶,她抓紧手机,转身就朝楼上跑。
腿间还未恢复,肌肉一动就痛,她不知哪来的爆发力,愣是一下没摔。她把自己锁进了顶层那间屋子,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耳边心跳声伴随雷声,她难受得想吐。
乔榕说不清愈来愈强烈的恐惧感从何而来,或许他们是兄妹,她能感受到乔维桑暴涨的负面情绪。
走廊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却很沉重。乔榕两腿发软,跌坐在地板上,用后背紧紧抵着门。
他停了下来。他知道她在这里。
乔榕竭力深呼吸,随后翘起唇角说,“哥哥,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不会是背着我去吃了好吃的吧?”
没有回答。
电闪雷鸣间,树影四面八方挥舞,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猛烈的暴风雨折断。
乔榕仰头靠着门板,两眼出神的盯着窗外,“哥哥,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让你生气了?可是哥哥,你好好想想,我们还有妈妈,弟弟,还有爸爸,你的公司.....我们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我们不能太自私。”
她知道自己不用说太多,乔维桑从小就聪明灵活,不可能考虑得比她少。
乔维桑不说话,耳边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
乔榕连忙撑着地毯站起来。力气已经快要耗尽,她趔趄几下,勉强撑住门把手,乔维桑动作更快,在她站稳的时候已经推开足够进入的门缝,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
乔榕瞪着满脸雨水的他,几秒后反应过来,问了句,“哥哥,你这算是答应我了?”
乔维桑掀起眼睫,水珠顺着眼睑淌下。
乔榕打了个颤,拉开门又要往下跑,乔维桑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肢,衣服瞬间被雨水浸透。乔维桑拔开她垂在耳侧的头发,一言不发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吮吸的力道逐渐减轻,动作却越来越急切。
乔榕缩着脖子躲,乔维桑一手伸到前面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提起她转身朝床边走。
乔榕捏住他的手臂,肌肉坚硬结实,不仅是白力气,手机也被顺势抽走,远远丢在了沙发上。
“我们先冷静一晚上,明天再——”
乔维桑把她扔到了床上,乔榕还没来得及翻个身就被他压住,腹肌的形状嵌入她的腰窝,隔着两层面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紧绷。
除了被乔维桑硬拉着用手解决的那次,她没再体验过乔维桑毫不体谅的压迫。乔榕现在无比真切的意识到她和乔维桑的体格差距有多大,如果他想,不吹灰之力就能在床上让她痛晕过去,但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忍着。
脸上溅落几滴水,乔维桑扯下了他的衣服。
乔榕没有接触到他的反应,心想应该还可以补救。她锤了捶床,说,“哥哥,我现在还很难受,能不能等到明天?”
这次倒是开了口,斩钉截铁的“不行”。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乔榕有了些底气,可乔维桑提前捂住了她的脸。
“乖乖的,不会让你痛。”他附在她耳后说。
她想要避开乔维桑的侵袭,却只是徒劳。乔榕被举起来翻了个身,男士短袖衫被他轻松拉下来,闪电划过,肉感得恰到好处的身体雪白耀眼。她的腰臀比很美,乔维桑最近才体会到视觉之外的妙处,两手握住后她就轻易滑脱不得,方便他动作,也减少了受伤的可能性。
乔榕被他挪到床内侧,乔维桑罩了下来,树影扑在他身上,像一副流动的画。
雷声不停,闪电不断炸裂,乔榕在这几近白昼的光线中,看到乔维桑眼中逐渐有了湿润光。
他盯着自己,眼睛不眨。
乔榕自觉这段时间脸皮已经锻炼出来了,但被这样看着仍旧会不自在。她偏开视线,乔维桑立马扶正她的脑袋,用手捧住。
他从额头开始吻她。一个接一个,一直到嘴唇,仿佛第一次亲吻,动作缓慢到可以截下帧数。
乔榕没有闭眼,他也没有,暧昧的水声响起时,乔维桑脱离开来,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榕榕。”他叹气,力道大得让乔榕肋骨发疼。
他顺着发梢摸到乔榕的锁骨肌肤,手指经过的地方,唇瓣随之落下。乔榕身体颤抖,抿着唇瓣。屋内灌满失真的暴雨声,残影晃动,恍如镜花水月的梦境。
乔维桑捉住她的脚踝,亲吻她绷成弯月的脚背。
他问,“摔过那么多次,痛不痛?”
乔榕摇了摇头。
“榕榕,不要躲着我。”他说,“我也会害怕。不要看到我就跑。”
那你也不要吓我,我最怕你生气的样子。
乔维桑一直没有反应,直到把乔榕的手引入,那处才勃发生机,在她手中欢快地跳动。
乔榕拢掌心,轻抚他的湿润炙热。
“它很喜欢你。”
“但是我更喜欢你。”
绣红的窗台外面,雨点从浊色夜空纷至落下。树叶一边互相拍击,一边纠缠不清,扑簌簌落下一阵沉重的叶片。巷口屋檐,一只花猫越过急促流动的积水,就像闪电落在地面,转眼不见。





小跟班 上面吃
急风骤雨安稳停歇,气温降了一点,余下穿透肺腑的清新潮润。
乔榕靠在窗台边,时不时摸一下乔维桑的额头,帮他把新换的被子掖好。
醒来时,乔维桑蜷在她身边,仍旧处在梦中。乔榕用额头测量他的体温,下楼找出感冒冲剂,稳稳当当地喂给他,最后帮他把唇边的药汁舔得干干净净。
她还从没这样照顾过他。
乔维桑身体从小就好,除了染上流感,或者调皮受了外伤,几乎没去过医院,喝几包板蓝根就能恢复。
她自己就不行。
乔维桑曾经说她有次半夜叁更烧到叁十九度,付佩华和乔海合衣服都没换就抱着她去叫车,他也慌慌张张地跟了过去,在医院折腾了一晚上没闭眼,次日请了假,窝在乔榕的病床上睡了一整天。
那时她才两岁,一段无法回溯的记忆。
乔维桑偶尔会回忆往事,但不会像她那样做出沉思的表情,而是十分流畅地娓娓道出,好像画面就漂浮在他眼前,随手一翻就能找出个闪闪发光的小碎片。
他很久都没讲过了,乔榕怀疑他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瞒着自己没说。
临近中午,天色仍旧暗沉,灰云大片聚集,漏出几丝若有若无的灰蓝色调。灰喜鹊拖着长长的尾羽飞过,乔榕推开了窗户。
她厨艺一般,只煲了热粥,扯了点鸡丝扔进去,乔维桑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蹙着眉头继续睡。乔榕觉得不对劲,找出温度计:叁十七点五度。
她再叁确认,随后喝完剩下的粥,下楼洗碗。
乔榕几乎把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耗在翻旧物上,还真让她找出了些好东西:乔维桑的校服。
他高中时期的校服最好看,黑白两色,小方领的休闲装,但是不在这里。她找到的是他初中时期的蓝白运动装,在镜子前试了试,她现在的身高穿着也还是很大,需要把袖子折起来。
将近暮色时分,乔榕上楼的时候,乔维桑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像一坨形状不明的白色大理石。
其实乔榕偷偷上来过好几次,也不拆穿他,摇摇晃晃地上了床,掀开被子,从床尾钻了进去。
他的腿很长,乔榕拱到他的小腹位置,缩起身体,和他足尖相抵。
乔维桑小时候偏瘦,但比例很好,一看就知道以后能窜很高。分居第一年,每次见面他都比上次多了些变化。到了高中,他已经和乔海合差不多高了。那时候的他单薄清俊,留着比板寸稍长一些的发型。如果只是静止不动,也不说话,会给人低调又冷漠的错觉。
乔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相信这是错觉,直到后来她发现乔维桑的确变了。在他转变为高高大大的男子汉的同时,身上那些世俗的、接地气的、如蜡烛般温软醇厚的东西也一并脱离,成为了另一个让她有了距离感的乔维桑。
现在的他除了和自己拌嘴的时候会显出几分幼稚,言行举止完全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成熟男人,青涩褪去,身板和面容无一不硬朗。
他二十七岁了。
乔榕想。
二十七,最少再过叁年,乔海合就会催他成家立业了吧?
她被沉重的谴责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等那阵情绪慢慢消退,乔榕垂眸在乔维桑的腹肌上画画,描摹他的侧脸轮廓,随后一笔一画签上自己的名字。
肌肉的轮廓更明显了。
乔榕轻抚而过,扒下他的裤子,低头观察蜷缩在一丛茂盛之中的小小桑。
昨晚它吐出来的东西糊满她的肚子,乔维桑居然还特意抹开,擦在了她的乳尖。他的液很黏,射多了颜色会变淡,量却一点都不少。
乔榕摸上两只柔软的囊袋。这两团偶尔会拍到她的臀沟,沉沉的,密度很大,里面装满了生命的小种子。乔维桑的小蝌蚪。
她把手心撑在乔维桑的人鱼线上,埋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过他的小腹。
身下的躯体拱了起来。乔榕不太熟练地压住,模仿乔维桑曾经做过的,把自己的白嫩大腿抵在他的腿弯。
就算没有勃起,那一团也仍旧可观,乔榕看着它慢慢挺了起来,眼睛睁圆,不错过一点小小的变化。她挨得近,深红色的龟头擦过她的唇角,乔榕尝到一股热热的腥味,与此同时,乔维桑颤了一下,又要起身。
乔榕拍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
乔维桑似乎叹了口气。闷闷的。乔榕握住半硬的茎身,小巧的舌尖在顶端孔洞轻轻舔过,粗热瞬间暴涨,怼住她的唇瓣。乔榕重重舔了一口,接着张嘴含住,伞状龟头侵入口腔,她不得不努力张大嘴,吃棒棒糖一样缓慢嘬吸。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形状,她吞得深了些,用舌肉纠缠冠状沟,舔舐茎身隆起的青筋。
马眼中淌下的水被她卷走吞咽,才没过几秒她就觉得嘴酸,发脾气似的地用力吸了几口,哪知道龟头突然又涨大了些,乔维桑立马推开她的脑袋,硬邦邦的阴茎弹回他的小腹,一股股乳白液接连射出,全喷到了他自己身上。
乔榕错过了这个画面,转过头时只见乔维桑的胸腹糊满液体,肌肉不断紧缩又放松,脖颈冒出了汗。她没憋住笑了出来。
乔维桑掀开了被子,神奕奕地撑起身体,喘着粗气看她。
乔榕忽略掉头顶视线,蘸了他的东西继续在他身上作画。空气中满是甜腥味,她知道自己脸都被熏红了。
乔维桑冷静解释,“刚才是意外。再来一次。”
那根粗热挺在空气中,射过之后反而加倍神。乔榕没有抬头,湿乎乎的手抓住床单,偏着脸舔过茎身。伸展开来的棕粉色。乔维桑割过包茎,也不知道他是自己去的,还是乔海合帮他安排的。
“专心一点。”乔维桑靠在了床头,神情难掩紧张。
乔榕跪在他腿间,臀部高高撅起,被他过大的外套遮住,姣好的腰身曲线依然凸显。她的嘴偏小,从上到下吮吸,动作颇为力。
过了一会,乔维桑把她的脑袋扶正,捏开她的唇,“难道这里也要扩张?”
乔榕避开他水光清亮的眼神。她不太能听乔维桑说出过分色气的话,特别是搭配着这样一张脸。她觉得有种被支配的不自在感,但身下却违心的泌出更多汁液,仿佛就在等他粗暴又下流的闯入。这种反应让她羞耻又纳闷。
乔维桑不满她总是走神,手指伸入她的口腔翻搅,带出晶亮的涎水,乔榕眼里蒙上了雾气。
被他玩弄的时候,她看起来总是这么无助,好像在抗拒什么,这种放不开的细微表现让乔维桑很在意。他自己都厚着脸皮说出那些黄暴粗口了,她也很享受,事后却又像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要么是她真的不喜欢,要么是她还不习惯。乔维桑迟疑了。
乔榕见他顿住,主动舔他的手指,接着拉开他的手,重新低头含住不断冒水的顶端。
粗粗大大一根杵在乔榕嘴里,脸颊绷得微微凹陷,她含得缓慢又认真,生怕那口小细牙伤到了他。那张小嘴温软又潮湿,裹在里面就像泡在了温泉里。乔维桑舒服的哼出声,力气仿佛全被乔榕吸走,重新靠了回去。
他舍不得她受累,但又放不下巨大的心理快感。
他强忍着不动,任由乔榕用各种不太合适的姿势舔弄。而在乔榕看来,他这样不声不响忍耐的样子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很差劲。她一直在试验小说中描写的口活场景,她没法一次性就还原,有的甚至根本就行不通。
口腔体积有限,乔榕再次下沉,狠了狠心,直到抵住咽喉,再也进不去了才停下来。
乔维桑轻声哼了出来,声线悦耳,无比诱人。
乔榕夹紧双腿,呼吸变得急促。
她总以为能够有效掌控自己的身体,乔维桑却总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渴望。
她好想要。现在就想要。
乔榕鼓起勇气大幅度含吮,顶了几下后,用力紧咽喉,乔维桑的呻吟粗重难耐,她看到那白皙胸膛浮出了汗珠。
出乎她的意料,乔维桑居然也不自己动一动,她脸酸到眼泪都冒出来了,他却微眯着眼睛,一副享受到家的表情。
乔榕告诉自己他这是舒服到意识不清了。并打算待会用这话反击他。
又是连续几次深喉,乔榕两手圈住茎身,加快撸动,舔得越发卖力。乔维桑突然小幅度顶了顶,往后撤退,同时道,“榕榕,躲开。”
乔榕没听他的话,固执地含着,跟着他的腰往前爬。
乔榕略显呆板的口活让他爽到两腿发软。他没能多坚持一秒。恍惚感觉自己好像射了很多。
醒悟过来,他低头去看,果然看到乔榕显出痛苦神色,他暗骂自己混蛋,急忙把那根勃发硬抽了出来,龟头棱刮出一大股白浊,乔维桑受视觉刺激,又射出一点,喷射到来不及回避的乔榕脸上。
一团团的黏液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淌,眼睫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浊物。
她迷茫地咳嗽着,乔维桑捧起双手,接在她面前,”快吐出来。”
乔榕捂住胸口,摇了摇头,乔维桑随即看见她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又是几声咳嗽。他被她激得胀痛,提起她的腰抱进怀里。
他凝视着乔榕红晕深重的脸,“想不想哥哥要你?”
“想,想......”乔榕终于咳出气管里那些,呼吸顺畅起来。乔维桑拍了拍她的背,继续说,“那就听话点,我让你躲开你就躲开,不要逞——”
乔榕拉开校服拉链,里面赫然是一套性感内衣。乔维桑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忘了自己话还没说完。
乔榕敞着外套,把脸上的液抹下来,擦了一点在他身上。乔维桑沉着眼,视线从她的身体转移到脸上,只见乔榕含住沾满白浊的手,吃干净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周。
她咋了咋嘴,貌似对这味道难以接受,但很快敛起来。“哥哥,我不想躲开。”她的表情很真挚,愣是看不出诱惑和淫靡。
她说,“......下面不能吃,上面吃。”




小跟班 帮我戴
以前的乔榕馋乔维桑的零食,现在的她馋乔维桑的身体。
液的味道一言难尽,她愣是全都吞了下去。
她以为乔维桑爽快过后应该会温存一番,她也想要乔维桑摸摸自己。可是乔维桑不知发什么疯,话音刚落就掰开她的腿,内裤拨到一边,飞快戴上帽,不讲道理地往里面顶。
乔榕难受得咬白了下唇,身体又很想要,被他这样硬闯几下,居然成功进了个头。下身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挤出更多的水,难受劲过了之后她开始哭哭唧唧的要乔维桑动一动。
蚌肉恢复得很快,此刻已经大致消肿,前天下午被玩到探出包皮的肉蒂也缩了回去,没有破皮,没有感染。乔维桑见她适应得这么快,从她丰满柔嫩的外阴回手,不再保留,深深进入大半根。
封闭的穴肉被粗暴破开,褶皱抻平,饱受折磨,用力挤压火热的入侵者。乔维桑被她绞得又要射,压制住冲动,扯起被子把她脸上剩余的浊物擦干抹净,随即一通乱亲乱顶,动作狂暴得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乔榕急促地呻吟,身体不断起伏。乔维桑的体型足够把她护在怀里不往旁边倒,她趴在他的胸口,显得娇弱脆弱。挺翘的肉臀不时被冲撞到变形,小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一根粗壮耸动其间,幅度不大,频率却快得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穴口下的床单很快湿了个透。
坐姿入得太深,仍有小半截粗壮暴露在外,深入的长度却足以抵穿花心。乔维桑一手握住她雪白的乳肉,拇指蹭刮顶端红果,垂眼看着表情迷乱的乔榕,身下动作越来越快,猛力对付甬道尽头。
快感顺着脉络传遍四肢百骸,乔榕软耷耷地垮了腰,乔维桑抓捏着她的臀肉以作支撑,肉棒坚硬如杵。
他狠狠顶撞了两下,花心不住颤抖紧缩,无助地被迫吮吸乔维桑的顶端,小腹深处有如火烧,肉壁像是快被摩擦坏了。
“......嗯啊......哥......哥哥......不要这么快......我......我要......到......嗯......呜呜......”乔榕流下生理泪水,臀部骤然紧缩,身躯后仰,显出一对漂亮的腰窝。
才一小会乔榕就泄了身,乔维桑深深呼吸,停了下来,感受泉眼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他轻吮着她的耳垂,直到她恢复过来,慢慢从紧凑的穴中拔出,随即把她双腿拉高,卡在了两肩位置。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好的观察穴口的情况。淫水没了阻塞,漫溢着打湿乔榕的大腿。中间那处豆子大的穴口被插成椭圆小孔,水汪汪的,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缩小,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
他在小穴回归正常状态前插了回去。
“嗯......”乔榕虚弱的呻吟,耳珠被湿热唇舌含住,她听见乔维桑问,“这么容易高潮,又能这么快恢复,我们榕榕到底算是耐肏还是不耐肏?”
“哥哥......”
乔维桑低声轻笑,舔开她的牙关,发梢的汗珠蹭到了她脸上。
唇舌交缠间,乔榕模糊察觉乔维桑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乔维桑捏住那对雪白乳肉,身体下压,乔榕臀部便成了悬空状态,他缓慢有力的抽插,穴内褶壁被他磨得软烂,极有规律地缩动着。
乔榕喜欢这种沉稳柔和的状态,比起昨晚的看不透情绪的他,此刻的乔维桑更让她觉得安定踏实,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毫无隔阂的自然亲密,也让她暂时忘掉了心中那些沉淀的责难和痛苦。
她喃喃念叨乔维桑的全名,在他加重的撞击下,细细碎碎地叫他“哥哥”,语气越来越肯定,犹如打破了一层看不透的障碍,她搂紧乔维桑健康流畅的腰身,亲他的脸和脖子,呻吟间一直念叨着那两个字。
乔维桑被她叫得火气更旺,拖来枕头垫高她的腰臀,次次怼上花心,龟棱把穴壁上那处突出软肉刮到肿胀不堪,小阴唇里外翻搅着,紧紧含住他的灼热。
乔榕的身子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信赖十足,要是可以,他愿意在这待一辈子,每时每刻都和她缠在一起。
你来我往,快乐无休无止,他和乔榕同时到达了高峰。乔维桑沉默地倒在她身上,抚摸亲吻她,乔榕失魂似的叫了一阵,娇气的声音低弱下来,扒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我好爱你。”
乔维桑停顿片刻,捏住根部,一丝不苟地抽出来,摘下兜满液的避孕套,探身拿出一片新的,挪到乔榕脸边,递给她。
“帮我戴。”他说。
乔榕还迷糊着,眼前忽得出现一根骇人肉棒,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充血变硬,高高昂起了厚实的蘑菇头。
她移开视线望向乔维桑的眼,水润清亮,看不出任何浪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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