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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宇宙奥德赛
”不过,也许你试过之后,会发现粗鄙的男人更实在,让女人更爽。“
”放开我!“,她瞪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还是个警监!“,双方体型实在太过悬殊,铁墙一样的胸膛纹丝不动。
那男人却一下低落头,擦过细腻耳际,嗅着玫瑰香,“你确实诱人犯罪,你知道吗?”
“不要再闹了!”,慌乱几秒,罗宝霓转瞬镇定下来,看出这男人又是虚言恫吓,否则他的手不会只撑在沙发两侧。
“那就谈正事。”,威尔放开压迫,罗宝霓刚坐起身,一迭照片便抛到她腿上。
“你的男朋友。”,他又是冷笑。
莫名其妙,然刚定睛,冷汗便瞬间炸起,适才努力维持的平静神色一下崩毁,她猛抓起照片,指尖颤抖,不同的时间地点,照片中重复着叁个男人,叁个她都认得。
第一个是泰乔义,及那晚出现在迪斯可厅的律师麦可李,
最后一个,竟是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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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求藏......(气若游丝)





下城 40关系
见到照片的当下确实慌乱,但很快,罗宝霓就反应过来不该太过震惊,至少在威尔面前如此表现反而奇怪。
没有分毫证据显示泰乔义涉入他口中臆测的种种案件,汤玛斯吴的事情她查访过法医纪录,弹道比对下,子弹确实由汤玛斯吴手中紧握的p28手枪击发,身上也没有别的外伤,客观来看,自杀的机率远高于其他可能。
当然,关于枪械来源以及真正自杀的原因并没有百分百合理解释,但很难说明与泰乔义相关,若说仇怨,自己还更厌恶汤玛斯吴,泰乔义当初说要给自己个交代,总不至于直接杀人,太过离谱。
加上威尔.杭廷顿一直以来都对那个男人带着偏见。
一个手上有餐馆,地产,成衣厂生意的人,在不同时间地点与律师和会计师碰面,太正常不过,她会惊讶,只因为没想到泰与金浩竟有任何交集的可能性,出乎意料。
威尔道,曾见过自己与金浩在摆也街波记吃饭,但两人上一次在唐人街碰面起码是几个月前的事,威尔难道过目不忘? 。
金浩去年由城来纽约开业,落脚下城百老汇大街,手上有几位来自华埠的客户,一点也不突兀。
但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勾当,但看看你!这算哪门子记者立场?拿着尖锐的笔,做粉饰太平的事!”,威尔嘲讽道,“歌舞升平,唐人街欢迎观光?哈!还记得死在你面前的黄龙兴?”
话语较刀笔锋利,罗宝霓被攻讦地冷汗涔涔,墨色唐装老者一双黯淡下去的眼睛曾令她做了几夜恶梦。
然而,晦暗的死亡颜色终究给暮秋一场突如其来的黄金雨覆盖,渐渐无迹可寻。
“怎么了?”,对面的男人放下刀叉,尔雅的脸上显出关心,“有心事?”
两日前,一是何敏敏,再是威尔,罗宝霓心底有些混乱,而昨天在公司,罗格斯先生的反应更是奇怪。
就业博览会上的事情,丝黛芬尼一回公司就承报了,她自己也有心理准备,当初这番贸然去唐人街的事恐怕有惩处,虽然界线模糊,但被人嚷嚷,仍旧算是损了公司形象。
但罗格斯半晌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日光轻轻照在他身后,又不似怒意盎然,“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你怎么发发掘线索我不在乎,不过新闻该有的底线不能妥协。”
”歌舞升平完了,接下来便是灼人秘密,这样才是平衡,不是吗?“,奇异的神情,背在光线里,令人捉摸不透。
罗宝霓思索着他的话,半晌也没有明白。
”bonnie?“
”啊!喔,sorry,你刚刚说什么?“,罗宝霓猛然回神,这才发现金浩蹙眉,正盯着自己瞧。
”有什么心事吗?急着找我,想我了?“,他开了个玩笑。
两人之间早已退回普通朋友关系,都市男女,心照不宣。
关于威尔的照片,罗宝霓当下便想找金浩求证,然而他今晨回电,刚下飞机,一脸染了阳光的肤色,说是出差,看上去倒像度假多些。
两人约在五十七街russian tea room,餐厅是繁复豪华的俄式宫廷风格,红艳厚重,古铜边饰自天花板蔓延,又进中央一盏缀着绒繐的水晶灯,四面八方的幻丽,莫名令人有些压抑。
想了几份措辞,罗宝霓最终选择开门见山,“howard,你认识joey泰?他是你的客户?“
去年底,在大西洋城泰姬玛哈酒店偶然遇上泰乔义之前,惊鸿一瞥,似乎曾看见一个与金浩相似的身影,当时还奇怪了一下,记忆窜入脑海,闪瞬即逝,这毕竟牵强,她压下莫名其妙的联想,只观察着金浩的反应。
对面男人神色倏忽凝滞,好似被这毫无来由的问题弄得一怔。
但一抹来不及掩藏的僵硬依旧被她捕捉,猝不及防地相询,单刀直入打乱对方节奏,颇有点威尔的风格,不过罗宝霓倒不是存心的。
砖墙垒迭,不知不觉筑出了一层几不可见的疏离与审慎,即使金浩的面上仍是带笑。
”......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人?以前好像也提过他,怎么,和采访有关?“
”嗯......我采访过他,合义基金会的代表,我记得你提过合义堂是华埠最大帮会,我只是不知道泰乔义是你事务所的客户。“,她意外自己的声线如此冷静。
”出什么事了吗?“,金浩肃起面容,语调重新盛上忧心。
”sorry bonnie,你明白的,根据专业准则,我不能透露事务所有哪些客户,不过我当然知道泰乔义这个人,你惹上什么麻烦了吗?与合义堂有关?“
”你说过他是帮会份子?“,当时她还没去华埠。
”喔,“,他打了个哈哈,”哎呀,只是些吃饭时听来的八卦,你总不会根据这随口一句去问他吧?“
”若他不是帮会份子,也不能让我惹上什么麻烦,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除非他真是唐人街教父。“
”也......也不是这样说,随便指控一个人是黑帮,人家总是会不大高兴…….“
一种幽微直觉,罗宝霓已近乎肯定金浩有所隐瞒,”howard,“,她打断他。
“我相信你的专业,但差佬一直在盯着唐人街,当然,若他真是你的客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能是我太惊讶了吧,没估到你们认识,that's all.“
两人之间一道基辅鸡彻底冷凉,她端起一杯凡尼亚舅舅,掩住自己脸上任何可能的线索。
她曾质疑威尔这些照片的正当性,那家伙半句不露,也许她该直接和泰乔义说,但不知为什么,心底又有一个矛盾的声音,两天之内总不合时宜地窜出并拉扯着。
唐人街几起凶杀,若真与他无关,威尔终究不能查出什么,正好去了他针锋相对的疑心。
直接的警告或透露等于完全背弃一个记者的原则,干预警方侦查,但在心里,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偏颇的。
若金浩与泰乔义有关系,这也许算一种迂回的,掩耳盗铃式的折衷提醒。
这几日泰乔义很忙,两人一直没有时间碰面。
佛罗里达回来之后,真正泥足深陷的感觉很慑人,一个悖德的女人,贪恋不能属于自己的温柔,也看不见黝黑长夜里,是否终会有晨曦。
但她想他了,只想立刻听见他的声音。




下城 41试探
放下电话,笑意仍挂了一丝在脸上。
以情人来说,她是非常可人的,第一次,他愿意将这些归咎于命运,若非如此,两人不该也不可能再相逢。
却也仅止于此,他无法给出婚姻的承诺,没有这个打算,但,也不愿放她走。
自私自利,不想割舍,长入肉里的一根玫瑰刺。
今晚是没有时间,明天好好食餐饭,再消磨一整夜。
春节后,纽约依旧封冻,没有分毫开春的意思,望着东河对岸的密密灯火,正是唐人街,手里星火一明一灭,草雾袅袅散入夜空,转瞬没有痕迹。
午夜过后一时半,铃声再度响起,划破思绪的锐利在寂夜里异常刺耳。
“泰生,”,电话那头,麦可李的声线很稳定,“阿晋而家亲自送汤普森议员返大西洋城。“
“好。”,捻了烟,白烫的灰转瞬碎成细粉,大局在磁缸里底定。
麦可李走回房中,触目狼藉,
匆忙间,中年人胡乱披着件衬衫,袒胸腼肚,湛蓝眼珠里没有分毫平时的体面,“我不知道,我是说,我一点也不记得......“
他的步伐无意识地来回跺,想靠近角落那张床,又有些怯,反将陈旧的地板踏出令人焦虑的吱呀噪音。
“shit!“
麦可李放缓了声音,带着安抚,“议员先生,我们得走了。”
”.......,只是几个小游戏......,她明明很爽......“。
简陋窄房被一个小柜与一张大床占满,墙上圆镜反射着床上湿湿腻腻的红,已经开始发乌,腥咸染在白床单上,简直似幅低劣的当代艺术,女人脸颊瘦削,一双大眼瞪着天花板,像两颗不反射光泽的卵石。
“议员先生,这里我们会处理,幸好这里是唐人街,mr.泰很高兴能帮上您这个忙,别担心,没事的。”
“joey泰......“,中年人被动地接过男人从衣架上递来的黑色大衣,”好,这次我......我谢谢他了......“
脑袋依旧尖锐地刺着,太阳穴两侧突突,像两颗欲爆未爆的炸弹。
“今晚您没有来过唐人街,明白吗?”,麦可李示意门边那个沉默的家伙,高大男人会意,直接挟着伊努.汤普森向外走。
清过场,昏暗廊道上已没有人,踏入寒夜,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雪芙兰停在门口,紧邻几大袋楼下茶餐厅置在路牙边的黑色垃圾。伊努.汤普森眉心一跳,差点以为是几个流浪汉,然而手臂上那股力量既稳健又方向明确,让他没有丁点停顿的时候。
该死的下城,倒楣透顶,曼哈顿这么大,怎就跑到这里来搞?冷风刮上脑门,他终于稍稍清醒。
joey泰,心中浮现与那人不愉快的一次会晤,没想到今夜如此凑巧,嫖到他的场子来,都怪那华女诱人,奶子不大,却有种少女细瘦尚未发育完全的性感,下面紧得令人疯狂。
失措渐渐镇定,上车后,他深呼吸了几次,雨刷重复扫落窗上雪雨,开车那人很沉默,而自己正需要这样的静。
凌晨的弗西瑟街空无一人,隔壁小禅寺浸在红尘里,而黑车幽灵一样沿狄维逊街荡过曼哈顿桥底,地铁的轰然巨响碾过头顶,转瞬又给抛向过去。
今夜,他没有来过唐人街,无论是肮脏的妓女,还是失控的游戏,都和那几袋垃圾一样,掩埋在下城这个极其普通的冷雨夜。
宽广的地方一目了然,密密矮碑排列的既疏阔又整齐,干净致的草坪即使冬季也依旧打理得绿意盎然,昨晚从russian tea room出来后落了些雪雨,今日却是万里晴空。
这样的雪后蓝天特别有个名字叫青鸟,清爽高远,青鸟欢唱。
男人的背影立在某块碑前,似乎已站了一阵。
“mr.泰。“
墓园毫无人烟,阳光洒落,映得那脸半明半暗,像碑顶雕的圣徒石像。
“怎么不约在办公室?”
“我怀疑有人跟监。”,金浩将自己思考了一整晚的推断说出,这样四面辽阔的地方,一目了然。
见他挑眉,金浩接着道,“不是开曼,开曼的事很顺利,是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有......呃......一个记者朋友到风,差佬盯着你,莱茵资本的人不喜欢麻烦,我想还是小心些。“
”记者?哪一家?“
”......下城新闻。“,他只恰到好处地犹豫了两秒。
不知道为什么,出于直觉,金浩仔细观察着泰乔义的神情,一抹异色在下城新闻几个字出口时几不可见闪过对方眼底。
而这个反应霎时令他心头震动,宝霓不懂得隐藏太多,总有蛛丝马迹,加上她不是第一次问过joey泰,心底早隐隐怪异,但这个猜测实在有些大胆,一时之间他也抓不住。
“嗰个记者叫咩名?”,泰乔义的声线听不出太多起伏,金浩却感觉背脊微微地僵,一波波思绪飞速窜过脑海。
年底前后,自己与罗宝霓少有碰面,一开始以为是两人刚好都忙,对于这个女孩他很有好感,不排除正式发展情侣关系的可能,然而在某段时间,这个时机无声无息错过。
仔细一想,似乎正是在她第一次问起泰乔义之后。
这样的联想是否太过牵强,又或者,真的与他有关?
他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什么人,不折不扣的叁合会,莱茵资本由自己牵线,里面客户多数都很危险,以后双子河赌场的营将循经开曼群岛一家空壳公司,再投入这个资产管理公司,彻底清洗。
不到一个呼吸,金浩已经整理好神色,“刚好是我妹妹的朋友,bonnie lo。“
泰乔义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没有什么特别,早先那抹一闪而过的异样已不可寻,“世界真小,她说有差佬在盯着我?也不算什么新闻。”
“我感觉不是普通的盯......“
”这个事不需要担心,下个月资金开始调动,我不想有任何破绽。“
”放心吧,irs都查不出来。“,对于这一点,金浩还是很有信心。
上车后,他忍不住泛起苦笑,虽说金娜没提过什么,但中国新年前后罗宝霓落落寡欢却又强装无事的神态,明显是陷入感情的模样。
以往约会,她从不曾流露真正狂烈的情感,像这个城市总习以为常的一个词汇,casual。
而那个能让她如此患得患失的男人,真的是泰乔义?




下城 42监听
吃饭时,出于一种莫名的心虚,罗宝霓有些不大自在,总觉得泰乔义眼神奇异。
金浩是不是真的和他说了什么?
威尔那个人咬上了就不放,令人不安,但,若只是正常金融服务,根本没什么好多虑,威尔也不能查出什么,就是这样的,她说服自己。
然而今晚他却操得特别狠。
夜色阑珊都给一对丰乳压在玻璃上,像两颗沉在漆黑海底的夜明珠,冰冰冻冻,激人浑身颤栗,然而那东西却又火热似燃炭,一下一下由后撞进深处,灼得她喘息。
他的真实情绪向来难以判定,通常都是和煦的,不过渐渐也能观察出些许细微变化,手掌扇在屁股上,又疼又辣,然而她一叫,又是一顿惩罚似地凶猛插入。
几乎要给他弄晕过去,“泰......慢点,啊!“
臀上刺激,秘径内咬得越来越紧,那肉茎却毫不犹豫地来回顶弄那处敏感,手指抵上两人交合处的小珠,任情液横溢在掌心,轻轻磨了几下,她立刻就到了。
浑身抖似筛糠,然而他自是未尽兴,堵着潮汁,侧抬起一条细腻大腿,螺旋似地深插而入,身体本就在高潮里迷离,这一下狠弄,罗宝霓尖叫一声,里头夹着,锁着,颤着,却都无用。
水泽咕噜噜地在小腹中晃荡,被他来回抽插,肉棍鞭笞,淅淅沥沥,狼藉一片。
狂烈的刺激令她近乎求饶,眼底湿湿热热,灵魂都要分离,一直到他射,整个人差点死去一半。
虚喘片刻,罗宝霓不有些气,这种被操得彻底丢失的情态,令人感觉有些无尊严,然而他却率先开了口。
“你点知差佬在盯着我?”
一句话,她彻底清醒过来。
“点解唔直接同我讲?”,他额前落了几缕黑发,浑身还有些激干后的微汗,眼底却已是全然的束。
金浩真与他关系匪浅?“我......“,那静待的模样莫名与人压力。
”我只是刚好知道......“
其实不用说,泰乔义也知道是五分局那个家伙,只是不清楚威尔.杭廷顿与她私下有多少交往,而且,她与金浩相熟这一点他也并没有料到。
不知为何,从昨日金浩脸上些许蛛丝马迹令人感觉不寻常,一种雄性之间的直觉,他不由猜想两人之间是否有些什么,当然,自己与她没有任何承诺,但想到她也许同时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娇喘高潮,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快。
“刚好?嗰个差佬也同你好熟?”
他起身点了一根烟,背影莫名疏离,刚刚惊散的不开心再度泛上心头,罗宝霓坐起身,语调也硬了些。
“我还是个记者,有底线,知道差佬调查你,我怎么能这样就跟你说?况且,你说过合义堂已经不做那些不合法的事,就算他们查你,也查不到不是吗?
”有原则,有底线。 “,他轻笑。
连日来的心灵挣扎与犹疑,一下给这六个字隐含的尖锐激出难堪,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气他,还是气自己,确实可笑,自己还能算是有原则有底线?
与一个有妇之夫偷情,在他床上被操得高潮迷离,还伪善地认为自己不该介入调查,又不肯承认心底确实忧心也许合义堂真有把柄落在威尔手上。
这晚两人不欢而散。
她是爱着他,毋庸置疑的,但这份爱已经开始令她怀疑自己。
然而几日后,罗宝霓再度沦陷在他的办公桌上。
她仰起头,整个人又是一软,他直接抽出西服前胸那块折成山形的方巾,堵进她口中。
”听到什么了? “,男人一步迈进并不宽敞的空间。
见几个黑色肩衣的修女面红耳赤,耳麦全放在桌上,他不禁奇怪,“怎么? ”
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嗔了他一眼,目光竟有些波光潋滟的意思,弄得威尔一脸得莫名其妙,“sisters? “
“警监先生,这个任务真的与国家安全有关? ”,领头的那位中年修女清了清喉咙,“我不知道这些内容有什么需要翻译的。 ”
“什么意思?办公室里说了什么?没关系,你们不需要判断内容的重要性,翻译给我听就行了。 ”
“呃......不要舔那里,慢点,太深了,宝贝,别夹......“
威尔愣了半秒,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接过修女递来的监听设备,刚戴上几秒浑身血液便狠狠暴冲,泰乔义办公室里,那女人喘得几近断气,呜呜叫着,婉转而诱人,肉体激撞的节奏却始终如一,甚至,能清晰听见丰沛水泽给男人啪啪拍击的淫浪。
声音立体且效果奇佳,仿佛压在监听器上干似的,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他妈的,泰乔义竟喜欢在办公桌上搞女人?
他冲到窗边拿起望远镜,这里是孔子大厦,一栋四十多层的纯住宅大楼,隔着包礼街与桥上水相对。
然而两扇拱形大窗被百叶帘覆盖,天光大亮,什么影也看不见。
在这群贞静女人的目光下听对面春情激昂,同时还得抑住那撩人呻吟给任何男人带来的致命反应,威尔铁青着脸,简直是令人抓狂。
直搞了好半天,才有熙熙簌簌的动静,那对白昼宣淫的男女一句话没有,带上门,办公室里转瞬静默。
修女面面相觑,年长的两位,脸色颇为不渝。
预算有限,这几位是他从附近教区请来帮忙的,为了宣教,她们通粤语与台山话,然而任务进行几日,尚未听见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前几天泰乔义曾在电话中提到今日将与那些合义堂叔父碰面,是以他才赶来亲自坐镇,结果这都是些什么?
一场afternoon delight结束,将她送回中城,返桥上水时,室内已没有半分淫靡气氛。
那群老迈的家伙,神抖擞地围在桌旁,烟雾缭绕。
泰乔义礼数不废,不过刚坐下,他便抬手止住其中一人正欲开口的声线,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几人微微一愣,他则神色如常,“过阵我去香港,最近纺织品原料下降,成衣成本降低,我打算将那边的厂扩大。 ”
“喔......“,那辈份最高的老者率先反应过来,沉吟道,”我赞成,成衣稳定,风险不高,加上香港那里......“
众人将餐馆,成衣厂,合义基金会上半年的慈善活动讨论了近一个小时,半点没有涉及帮会阴私,他妈的,难不成合义堂真的转做正当生意?
威尔皱了皱眉,或是监听曝光?不可能,小队没有五分局的人参与,就怕有人被合义堂买。
“去香港前,会有一艘船进来,阿爸之前的安排,我准备亲自货。 ”
泰乔义点了点桌子,其余几人脸上都肃着,那老者摸不清他的意思,顺着纸上几个字开口。
“......船名是? ”
修女匆匆将刚才对话译了,威尔浑身一震,真想拉根钢索飞越包礼街,直闯那狼窝。
然而沉默在放慢的神经传导之中,几乎让人以为设备故障,望远镜视线依旧被百叶帘遮挡,不让人窥伺分毫,他焦躁地来回踱步,分分秒秒,像在踩鼓点。
“快说啊!该死的混蛋! ”
不知多久,那声音才重新出现,清晰震荡在所有人耳际。
“miss lib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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