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慵不语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_分节阅读_239
“阿宥!”贺珥在人群里踮起脚尖,朝齐宥摆摆手喊道:“我和九朝在一起呢,等我们一会儿。”
齐宥挤出人群站在路边,等到二人走过来,一起并肩往大门走。
“你春闱后要干何事?”贺珥笑着问道:“我和九朝要去京郊的西山玩三天,一起去么?听说还有天然温泉可以泡。”
齐宥心思早已经飞出考场,此刻丝毫不为所动,连连摇头。
“你难道还要更好的计划?”魏九朝不满了,那温泉是他找的,所有人都趋之若鹜:“那温泉汤池听说是三国时小乔泡过的。”
“我能去么?”立刻有路过的同窗凑上来:“终于考完试了,我还想着叫几个舞女助兴,齐兄不和我们一起去,难道是有人要约?”
齐宥脸色泛红,把箱笼往上背背。
他的心思早被雍炽填得满满当当,这句话道破了他隐秘又澎湃心事。
齐宥轻哼,带着小小的自豪:“总之我要做的事儿比泡什么小乔温泉有趣多了。”
魏九朝:“……那你说说啊?”
齐宥才不想和他们争辩,随便说了几句打发掉他们,用手拽住小箱笼颠颠跑到考场门口。
他见雍炽的心一刻也不愿等待。
考场门口人头攒动,都是等着接自家少爷的书童,有些家长甚至亲自来接孩子,久久站在门口张望。
然而没看见雍炽。
细细的金链抵在腿侧,齐宥脚步渐渐放慢,想起方才自己跑出考场的样子,在羞耻之外又生出忐忑和担心。
雍炽期盼了这么久,会喜欢今夜的礼物吗?
湛蓝的天色透出浮云皑皑,树梢衬着夕阳的金光,春日的小巷连空气中都酝酿着旖旎。
齐宥站在青草茸茸的路旁,一颗心被风吹得鼓涨,忍不住哼着歌把画本上的步骤又想了一遍,以一会儿太过生涩笨拙。
他很细致乖巧,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甚至……甚至在前夜还照着书本上教的法子自己清洗完毕了。
想起那场景,都难为情到眼角泛红。
齐宥抬眸,在人群里寻找雍炽,猛然忆起自己忘了个重要物事儿。
润滑时用的膏脂还没备好。
他这几日总想着如何才能更好看,想着狗皇帝的喜好,却没想到自己疼不疼。
听说没有膏脂是很疼的,齐宥倒吸一口凉气,他是最怕疼的,怎么能把这个忘了呢?
齐宥立刻忆起国子监拐角处有个卖这种物件的店,趁雍炽还没赶来,看看时辰,立刻飞奔而去。
一路上春树葱茏,春风温柔,只有一颗心滚烫发热。
走在街上,路边人看齐宥打扮,都知晓他是刚出春闱的考生,纷纷转头朝他看。
眉目俊俏,脚步轻快,飞扬的袍摆能让很多人忆起青春少艾时的心思。
年轻真是好啊,路人望着飞奔的少年,摇头叹了口气,一定是有很想见的人,才会这般旁若无人的奔跑吧。
雍炽本想在考场门口等齐宥出来,结果到大门一看,不少官员都在,甚至陆茗也在门口候着,想是独子陆唯时科考,他也很是上心。
不知为何,雍炽突然生出些近乡情怯的感触,脚步渐缓,转头走到附近的拐角处等齐宥。
考场和国子监相距甚近,雍炽背着手踱步,一抬眼恰巧看到一家门店,香气四溢,墙上除了挂着仕女图,还有不少香艳的当红……小倌。
看来是专门卖云雨之物的所在,卖香艳物的店家竟然把店开在国子监周遭?
雍炽眼眸一亮,四下张望,知道齐宥他们还有好一会儿才考完出来,便提步走进去,准备随意看看。
该备好的东西自然早就备好了,雍炽看着透明的柜台里的膏脂,恰巧动了心思……想自己亲自挑选个味道。
挑好之后,又被一旁的画册吸引了目光。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店中售卖的画册活色生香,比之前他看到的书铺里卖的要强百倍。
雍炽贪婪的盯了两眼,心里骂了采购书画的小太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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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看这少年明显有心思,忙来招徕,雍炽估摸着时间不早,不愿在店中久留,直接把画册拿出去,趁着齐宥还没出来,准备再临阵磨枪片刻。
雍炽倚着墙,正拈着书页津津有味的看,忽听远处一阵脚步声响起,不经意抬头,却看到齐宥背着箱笼急匆匆往这头跑。
雍炽心一颤,忙合上书,一闪身藏到路旁的拐角处。
他可不愿被齐宥发现自己此刻还偷偷看书,倒显得自己满门心思只在意那种事似的。
按理说齐宥会经过这条巷子,怎么人跑到方才的路口就消失了?
人呢?
齐宥跑到店门口,手乖乖的摁着书箱,踌躇良久不好意思进去。
坐柜的是个风情的中年女子,看了他好几眼,了然的笑笑:“又是刚考完春闱的学生吧?”
齐宥局促的点点头。
“诺,前头刚走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长得还挺俊,也是一出考场就过来买了这膏脂。”那女子笑道:“这有什么可害臊的?那人还买了几本画册呢,一看就是没开过荤拿去揣摩的,不过你瞧着比方才那位乖,连进门都不好意思。”
齐宥:“……”
成吧。
齐宥买好膏脂,刚走出店门没多久,雍炽已跟上来,强按捺住心思问道:“春闱考得还成?”
“恩。”齐宥没提防,一看到他就开始心跳加速,藏在怀中的膏脂像烙铁般滚烫:“考得……还成,题都答完了。”
自己买膏脂的时候头脑发热,此刻才觉得羞耻,一会儿要怎么拿给他?
这玩意是不是……不该自己准备啊?
“答完了就好。”春风拂面,雍炽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你……怎么在此处?”
他心里紧张,话也是随口一问,齐宥听到却登时红了耳根,忙悄悄挪动,离那羞人的店铺远一些:“我……我一路跑过来找陛下,恰好在这个街口停下了。”
齐宥和那羞耻的店保持好安全距离,不自然的吹起口哨:“陛下怎么在此处?”
“朕……”雍炽轻咳一声:“朕买些东西。”
齐宥看向他:“什么?”
“这……”此刻阳光明媚,雍炽有些难为情,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你不是让朕好好疼你么?疼你用的。”
齐宥想起店家的话,立刻回过味儿来倒打一耙:“陛下,你是不是买了那……膏脂?”
雍炽一怔,下意识道:“阿宥……阿宥怎么知晓?”
“你的心思还不好猜?”齐宥哼道:“是不是还买了话本参考?”
“没有。”雍炽立刻否认,哼哼唧唧挽回颜面:“朕是一国之君,你以为朕每日就琢磨你这点事儿?朕方才……还在想春闱的题目呢。”
“是吗?”齐宥拉长声音:“没有买话本临阵磨枪的学习?”
雍炽立刻被齐宥激起了好胜心,双臂交叉在胸前,哼笑道:“学习?朕早就能把你弄舒服了……再说那种事儿很难么……还有必要学习?可笑!”
第99章春色满闱
齐宥望向别处,有些没话找话:“你……你为何不去考场门口接我?”
“不少官员都在门口等着接自家孩子呢,连陆茗也在。”雍炽顺势揽住他道:“朕往那里一站,还不是谁都认得?”
齐宥道:“认得又怎样?”
雍炽最是不在意别人看法,怎么到了今天却这般介意。
“平日里也还好,只是今日朕还有东西要送你。”雍炽认真道:“这也是朕给你的。”
齐宥以为又是膏脂等不能见人的物件,偏头一看,雍炽手里捧着一束细细密密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灼灼闪烁。
齐宥很是惊奇,接过来道:“陛下怎么会想到在我出考场时送花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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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穿书时,大学舍友曾经悄悄给他说当时高考结束,父母一起站在校门口给他送花的事儿,他当时尴尬到脚趾挠地,还要在陌生人的镜头下做出笑嘻嘻的惊喜样子。
齐宥当时还特庆幸考场外没人给他送花呢。
但是从雍炽手里接过来的花他却很喜欢,捧在胸前悄悄数着。
“朕也不全是犒劳你。”雍炽想了想,决定和盘托出:“朕是提醒你莫要忘记春闱之约,你不记得朕说得话了?”
齐宥立刻想起射猎时雍炽说的话和送的花,长长的睫毛垂下,当时他不曾料到,这一年时光,眨眼便过去了。更没有料想到,这一年里他会和雍炽一直在一起——就像所有正在相爱的普通少年那样,吵闹,赌气,和好,亲吻。
莺飞草长,齐宥捧着花,任由雍炽牵着走进马车,马车在春光下马不停蹄的奔跑,两个人肩并肩坐在马车里,都沉默着没有说话,车内空间有限,两个人又相隔极近,令人脸红的氛围骤涨,暧昧一触即发。
到排云台时,已是掌灯时分,密密匝匝的灯笼鳞次挂起,齐宥一惊,立时想起第一次见雍炽时便是这时间和情景,那时候他百般抵触,如今却心甘情愿,只是那紧张到屏住气息的心情,却丝毫未减。
他刚跨进偏殿,搜肠刮肚想出的寒暄话语已被雍炽的吻牢牢堵住,气息急促的把他摁在门框旁细细亲遍,齐宥立刻察觉出那吻的侵略性,攀在雍炽脖颈处的手抖个不停,心快跳出腔子了。
“别怕。”雍炽声音低哑,缓缓在耳畔炸开:“你乖乖的,朕不会弄疼你。”
偏殿灯火微微暗下,愈发衬的雍炽眼神灼亮,如黑夜中盯住猎物,势在必得的矫健小豹子。
齐宥口干舌燥,不由得偏过头,带了点软软的恳求:“炽哥哥,我……我想先喘口气……”
他这般退让碰不得,愈发引得人想要采撷,雍炽动作丝毫未停,一手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扶正他的下巴,让他配合愈发深入的亲吻,一手已直接伸向衣襟内侧,抄起齐宥腿弯往大床上走去。
衣衫覆地,缀有珊瑚串珠的小巧金链展露,似乎在引诱人动手去解。
雍炽没心思去观赏,扯住少年腰间的系带,随着丝帛破裂声传来,他把齐宥压在床榻上,稍稍起身去拿床帐一侧早已备好的物件。
齐宥看到了那东西,眼角泛起了脆弱的绯色:“我不要……”
“听话。”雍炽扣着他肩膀不住亲吻:“看起来吓人,不痛的。”
“不必了,我已经自己洗过了。”齐宥羞耻到耳根潮红,为了不受第二次罪,却不得不如实相告,意乱情迷间,在雍炽的亲吻下呻吟道:“炽哥哥,你……你直接……来吧。”
这句似呢喃又似邀请的耳语在雍炽心头炸开,齐宥趴在枕头上,紧抿的唇角偶尔渗出细细的呻吟。
“真乖。”雍炽抱着齐宥,将人牢牢抱在怀中,低声道:“下次不许自己弄。”
齐宥唔了一声,双眼迷离又灼亮。
半晌后,雍炽终于心满意足的拥住齐宥,帮他细致的擦好,低声道:“这几日别走了,就住在排云台。”
“不好吧。”齐宥很想和雍炽腻几日,但现在屁股疼,一听就腿软,忙搬出齐贞言当挡箭牌:“哥哥不准我在外面过夜,今晚之后我就回家住了。”
雍炽没反驳,看他面有痛色,把人紧紧按在床上问道:“屁股还疼?”
“……不疼。”齐宥忙抓紧衣衫,推拒道:“我们睡吧。”
“朕不碰你。”雍炽扣住齐宥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朕给小阿宥上点药,乖乖的趴好别乱动。”
齐宥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任由雍炽摆弄。
雍炽动作轻柔又迅速,上罢药后直接拥住他沉沉睡去。
齐宥本想第二日就走,结果一觉醒来,他双腿直发软,别说行走,连下床都艰难。
雍炽坐在床边,用小勺一口一口的给他喂汤喝,一脸任劳任怨的模样。
齐宥丝毫没有领情,爱理不理的张开嘴,懒散的喝两口。
“怎么?”雍炽拿帕子给他擦唇角:“不想喝呀?”
齐宥轻哼道:“我想回家。”
“不是朕不准你回。”雍炽耐心的把小勺递到少年唇边:“你看你这模样,站都站不起来,回家怎么解释?还不如在排云台住下好好养着。”
一提此事,齐宥就忍不住直冒火气:“我这模样是谁害的?你是不是就存心不想让我回去,才把我折腾成这模样。”
他明明给雍炽说过他过两日就要回家,结果昨夜被狗皇帝欺负得狠了,连下床都办不到!
还说什么让他在排云台养着?有雍炽在,他能安心养身子才有鬼。
“阿宥怎么又怪朕?”雍炽语气低哑:“昨晚你拉着朕的袖子说还想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齐宥听了,登时一口气没缓过来,猛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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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炽一怔,忙坐到床边轻轻替他拍背。
齐宥满脸涨红,昨夜第一次,雍炽在生疏中尚存克制,虽温柔旖旎,两个人却并未尽兴,之后雍炽又反反复复来了几次,在磨合中二人一起痛快淋漓。
少年人刚刚尝到滋味,自然很难罢手,雍炽担心他受不住,搂抱着他准备睡去,齐宥却又央着雍炽再换了两次姿势,前前后后算起来,昨夜也有十数次了……
乾坤颠倒时不觉得这次数吓人,如今白日高照陡然清醒,齐宥直接想自闭……
“明明是陛下前几次生疏才弄疼我了,和后几次有什么关系?”齐宥扭头不接伸过来的勺子:“我如果不回去,我哥可能来闯排云台。”
小太监隔着屏风,听着齐宥对雍炽说话的语气态度,吓得手中的托盘直抖。
向来桀骜的陛下声调却温柔的不像话:“阿宥留在排云台陪朕,你哥哥那里朕会有交代的。朕也不会在弄疼你,每日都伺候你还不成?”
“我可不敢。”齐宥哼哼唧唧:“你夜里要是不折腾我,白日也不必这般伺候了。”
雍炽凑上来亲亲他脖颈,撒娇道:“朕愿意。”
齐宥看他一眼,忍不住翘起唇角。
“你不会一直锁着我吧?”齐宥想了想,还是心有余悸:“好不容易考完试,我还要去和同窗们玩呢。”
雍炽捏着他指尖,神情有些冷:“朕不想你去。”
齐宥揉揉雍炽的发顶,他觉得雍炽骨子里有很让人生畏的霸道,即使清醒时再理智再温柔,内心深处仍然叫嚣着独占,不自觉地会想要用围城把自己围住。
“有人找我玩,我们说好要泡山里的温泉,我不和他们一起下水,但想和他们一起爬爬山。”齐宥轻声道:“我也舍不得炽哥哥呀,一有空就会进宫找陛下的。”
“朕明日带你去泡温泉,汤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雍炽趴在齐宥胸前,晶亮的黑眸直勾勾盯着他:“你不许和那些人一起。”
齐宥自然也架不住雍炽软磨硬泡,给对家里说要和魏九朝他们去山上玩,其实是偷偷和雍炽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几天小日子,雍炽在这方面领悟力超群,除了第一次稍微弄疼了齐宥,之后都能让齐宥食髓知味,齐宥嘴上不愿意承认,却被雍炽撩拨的一天也不愿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七零八落?被大jj阉割过的摊手jpg
第100章花酒
又过了几日,国子监通知齐宥他们返校,这算是最后一次进校的机会了,师傅们会给大家大概讲述一下春闱策论的思路,再给大家传授一些殿试的思路。
更重要的是这也算是大家最后一次齐聚一堂,一起上课的机会,今日过后,接近而来的就是放榜,到时有人金榜题名,有人名落孙山,有人常驻京城,有人被支配到不知名的外地,再想如同窗时亲密,自然不容易。
齐宥听完师傅的讲解,倒是更有了几分自信,他写的思路清晰,立论也和师傅所说相差不大,想来成绩不会太差。
听完课,魏九朝等人立刻围上来:“阿宥,你这几日跑去了哪里?我们在山上野了好几日,都不见你人影。”
齐宥引开话题:“去泡小乔当日泡过的温泉了?”
“那当然。”立刻有人搭腔道:“我们十几个人一同去的,在温泉水中追忆美人,真是好不惬意,阿宥,你这几天没来,也太吃亏了。”
齐宥敛眸道:“你们玩的开心就成。”
“我们今日打算一起去春风楼。”贺珥笑嘻嘻道:“楼里有不少乐姬,听说还有从西域来的,阿宥,你和我们一同去吧。”
“没得商量,今日你必须去!”魏九朝抬手揽住他脖颈,大有绑架的架势:“咱们半个班的同窗都在,听说连师傅们也有去的呢。”
“不成!”齐宥一听春风楼,立刻开始炸毛:“那不是喝花酒的地方么,师傅怎么会去?”
“春风楼做的生意也不同,二楼清雅,那些乐女很是有才华,天生有着好嗓子,又擅长音律,能把你写的诗唱得委婉动听。”贺珥道:“这种清倌人很受追捧,师傅们也常常拿诗篇过去,把和她们之间的唱和当成风流快事呢。”
“阿宥,你不会还没去过吧?”立刻有人少见多怪的围拢上前:“京城的公子们谁没有去过?你若是今日才知晓,简直错过了全天下!”
这话说的不像是去喝花酒,倒像是和艺术家会晤。
有人则直接道德绑架:“阿宥,这也算是同窗们最后聚聚的时候了,你已经甩下我们一次了,这次不能再单独行动了吧?”
齐宥亦很想见识一番西域乐女,只是碍于雍炽,没有冒然答应,偏头问道:“我前几日也总是见同窗们作伴去春风楼,原来只是和歌女们讨论诗词音律,那……这不是去喝花酒对吗?”
“自然不算。”同窗搭话道:“就算是喝几杯酒,也是朋友们之间的礼尚往来,怎么能和花酒勾栏扯上关系呢?”
魏九朝则干脆不多说,直接干脆利落的扯住齐宥就往校外头走,齐宥看全堂大部分都去,在热闹的氛围裹挟下,也说不出反对意见,半推半就和同窗们一起到了春风楼。
虽说春风楼早就名声在外,但齐宥对此地向来陌生,不管是穿后,他对此事都比较懵懂稚嫩,今日一踏足红纱悬挂,香气缭绕的春风楼,登时手足无措,同窗们喧闹说笑间选好了相熟的姑娘们,一起推搡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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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宥夹在这些人中间,和几个初次来春风楼的同窗一样,一脸懵逼,有种被钳制的身不由己感。
二楼倒是清雅不少,一行人围在屏风前坐下,那些歌女们有人捧着琵琶,有人奏响古琴,倒是如同窗所说的一般唱着诗词小曲儿。
齐宥渐渐松弛,小口抿着杯中酒,一脸云淡风轻。
谁知唱完曲子之后,那些女孩子如四下翩飞的蝴蝶,飞到了他们中间说笑着坐下,齐宥带着初来此地的稚嫩,但容貌致玉颜如画,俨然翩翩公子,她们几个今日已经被包了所有时辰,魏九朝也早把该给的钱都结给了她们,这些女子不必顾忌,自然只找可自己心意的少年郎玩闹。
一眨眼,齐宥身旁已经多出了好几个穿着色衣裙的女子。
那女子看齐宥拘束,立刻笑着上前搭话:“公子是第一次来?”
齐宥拿着酒杯的手略微一滞:“……嗯。”
“这是我们的招牌琥珀酒。”女子把琼浆缓缓倾倒在齐宥杯中,笑道:“让小莲敬公子一杯吧。”
齐宥眨了眨眼:“我不喝花酒。”
“这不是花酒,公子也别拿我当不正经的人。”那女子似乎很是委屈:“国子监向来常有人过来玩,小莲和公子们亲近,也是因为真心仰慕。”
说着说着,纤纤玉手捏着的酒杯送到了齐宥唇畔。
齐宥前脚刚走进春风楼,跟随他的侍卫已经快马加鞭回宫报给了雍炽。
“喝花酒?”雍炽轻声一笑,语气却有几分凛然:“你看清楚了,他真有这个胆子?”
“属下看的很清楚,的确是小公子无疑。”侍卫说的一清二楚:“国子监不少人都去,小公子应该是凑个乐子,属下亲自跟到春风楼前,亲眼看到小公子进了春风楼的门。”
雍炽并未如何恼怒,反而阖了眸,轻描淡写道:“他倒是出息了。”
“那……属下要如何是好?”侍卫一时间摸不清楚到底要不要直接把齐宥抓回来:“小公子当下应该还在楼中,只要陛下有令,属下即刻和人一同前往。”
“他想玩乐,朕还能阻他不成?”雍炽冷哼道:“你可知他都在里头干了些什么?”
“小公子上了二楼,据属下所知,应该是一同用晚宴,弹琴喝花酒。”
“你看着他,不必惊动。”雍炽道:“找机会把他抓到朕这里来,瞒着他就成。“
侍卫立刻知道雍炽何意,领命退下。
春风楼,推杯换盏间,酒过三巡,那女子依然坐在齐宥身边劝酒,之前她觉得这少年青涩,定然会任由自己摆布,谁知齐宥看起来和善,眸中却始终含着三分淡漠和疏离,倒是令她不敢深劝。
没过多时,有人站起来提议大家一起碰杯,贺珥等人也来和齐宥喝酒,齐宥和他们寒暄几句,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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