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食盐调味
而如今,她仿佛回到了那时的黑暗时光,被关在金鸟笼中只等皇帝每夜的垂怜。穆惜惜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打架的齿间挤出一个是字。她伸手探向自己的腿间,用食指轻抚着阴蒂,照往常她如此自渎很快就会有丰沛的蜜汁从小淫穴中涌出,可也许是今天心里害怕的情绪太盛,她揉了好久,也只有微微的潮气,根本不足以吞吃那巨根。眼见着六爷脸色更黑,惜惜心里怕极了,她垂下眼极力忽略面前蒸腾的龙根,加快了食指的动作抚慰阴蒂,甚至还将中指插入穴中浅浅的抽送。还好这次她很快就骚到了痒处,不一会儿就腰肢微微抽搐着发出一声轻浅的哀叫,淫液涌了出来将她的手指都裹得亮晶晶的。
“嗯…六爷您看您那么久没来看惜惜,就这么稍微弄一下…就有这么多水呢~”穆惜惜心中松了口气,娇声说道:“求您不要再吊惜惜的胃口啦,快点插进来嘛~”说着,她还主动伸手扶上那根紫红的巨物试图牵过来。六爷却没急着上,他打量着小姑娘的肉穴,只见肉芽已经充血挺立两侧的蚌肉也开合着急于吞下什么粗大的东西,便知道可以肏了。他心情明朗了几分,想着憋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六爷没急着上反而游刃有余地命令道:“背对我趴下,之前我教过你要说什么?”听他这话,惜惜乖乖趴下后那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羞红着脸蛋摇了摇圆润的小屁股说:“您怎么总让惜惜说这种话呀…惜惜最喜欢被六爷肏了,小淫穴一辈子都要吃六爷的大鸡巴。”这下总该没错了吧您老就快上吧待会儿水就干了,穆惜惜趴在地上心里只想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要不要下次给他沐浴焚香祭祖来一整套再整活儿。她正在心里阴阳怪气呢,殊不知六爷掐着她的臀瓣,扶着子孙根直直地就从后面尽根没入。屋内响起两声“啪啪”的声响,一声清脆一声沉闷,清脆的是六爷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拍在惜惜屁股上的声音,沉闷的那一声…就是穆惜惜猝不及防第二次摔在地上的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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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更新,晚上还有一章
山有木兮【NP】 第五十章反抗
痛麻酸涨痒,六爷这突如其来的肏入直接为穆惜惜重新解读了五味陈杂是哪五味,一丝呜咽从她紧咬的齿间挤出,小姑娘趴在地上只觉得身体软得厉害,尝试了几次想爬起来却总会牵动着穴中那根巨棒带来一阵阵的酸胀感。而六爷就看着她这么扑腾,一点想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惜惜小声哀求道:“六爷…您先出去好不好,地上凉…惜惜不想趴地上。”就算她这么低声下气地乞求,背后仍是静悄悄的一片,穆惜惜闭上眼睛,心想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这人什么秉性她不是早就清楚了吗,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啊,究竟为什么是她被选中啊?
穆惜惜仍在想着下一步对策,臀上却传来一阵刺痛,她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六爷竟抬手给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绵密的刺痛很快从落掌处散开、伴随着巨大的羞辱感席卷而来。因为疼痛,她忍不住叫出了声下意识地绷紧了下身,小穴咬着肉棒可怜巴巴地颤抖着,这还没完,惜惜听见男人喑哑地笑道:“被打了还夹得这么紧,果然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娃。”她来不及辩解,或许也是疲于辩解,就被六爷从背后掐住腰肢,自顾自地肏干了起来。
紫红的巨根肆无忌惮地进出着,将那紧窄的穴口撑成一个可怖的圆环,肥厚的阴唇每次都会被拉出再被六爷的驴玩意儿强势挤入小穴。肉与肉的较量淫水四溅,将两人交合处的地衣淋得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点,穆惜惜双手紧紧抠住身下的地毯,艰难地吐着小舌喘息着:“哈…太快了…太快了…爷您饶了惜惜吧…。”六爷低头看着小姑娘还残留着五指印的圆润屁股,丰满的臀肉每次撞击的时候都会带出一阵阵荡漾,真是肏多少次都觉得肏不够。见小姑娘手上还在偷偷使劲想跑,他眯起眼,抬手又是一巴掌,将另外半边臀肉也烙上了一个红掌印。
“嗯?还想跑?”六爷拽着她两条腿将她拖了回来,直接抬着她的腰用阴茎由、自上至下贯穿层层肉褶,龟头直捣黄龙抵在深处的小口处研磨着,磨得穆惜惜腰眼发酸尾椎发麻,只能啊啊吟哦着,再也不敢动逃走的念头。可是就算她已经不敢动了,还是被六爷顶的不得不往前挪爬;眼见着小姑娘满身染着情潮的粉红,那两颗丰满的乳球随着爬动摇摆着,乖巧如同小狗般四肢着地爬行,六爷心情极好地扣住她的颈子,故意将阴茎停了下来道:“乖,叫出来,舒不舒服?不说我可就不继续肏你这骚穴了。”穆惜惜身体轻颤着,浪叫道: “舒服…呜…好舒服…。”,“大声点。”,“骚穴好舒服...!惜惜最喜欢被六爷的大鸡巴肏了,呜…”她乖巧的回答换得了六爷的疼爱,他将她翻到正面,抬起她两条腿大力地穿刺那之间的小穴,不一会儿就把穆惜惜肏的两腿乱颤腰肢绷直地攀上高潮,她泪眼朦胧哀叫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六爷钳住小姑娘的下巴吻了上去,将她不成句的呻吟全部咬碎吞吃,一时间房间里只余肉体交缠的淫声。
也许是司马府的客房太过奢华,意乱迷情中穆惜惜竟仿佛置身于皇宫中,她在皇上的眼中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只要他想,不管在哪都可以肏干一场。同床共枕几十年,穆惜惜感受到六爷撞击速度愈发加快,估计他是要射了,原本想躺平乖乖等他灌的,穆惜惜盯着房梁却想到一些前尘往事。
在昭儿之前,她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初入宫便夜夜承恩,把出喜脉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穆西喜欢小孩子,也许是因为她自己都还是一团孩子气,在入宫前总是和小孩子们玩得很合。得知喜讯后,就算她畏惧这个孩子的生父,她还是满心期待着这个孩子呱呱落地,她小心地呵护着腹中的孩子,听从御医的嘱咐吃了很多难吃的补品,直到怀胎七月的时候,皇上要求她侍寝。“皇上…妾还有身孕恐怕不宜行房…。”穆西小心翼翼地瞄着男人的神色,心中惴惴不安,她虽然听说过孕期是可以行房的传闻,但仍觉得小心为妙。皇帝冷笑一声,质问道:“你还真是拿鸡毛当令箭了是吧,别的妃嫔也有怀胎侍寝过,俱都平安地产下了健康的皇子公主,怎么到你穆西这儿就不行了?”她不敢反驳,听着自己的孩儿被比作鸡毛心里有些难受,又怕自己这么娇气会牵连孩子将来在宫中的生活,便惶恐地应了下来。
那晚和今天类似,穆西双手护着隆起的腹部,承受着皇上大力的肏干,她哀求过好几遍,求他轻一些、求他的怜惜,换来的只有他不耐烦的:“闭嘴。”他都这么说了,穆西哪敢再挣扎,只能盯着头顶的承尘祈祷着孩子不要出事,最后任由他发泄完了两颗囊袋中所有的欲种才疲惫入睡。凌晨约寅时,她便因为腹中下坠的疼痛给折腾醒了,屋里黑灯瞎火只有外间才有几盏昏暗的烛光,她挣扎着想叫侍女过来又怕吵醒枕边人引他不快,只好摸索着爬下床,却没走几步就腿软摔在了地上。这一摔,穆西就感觉到腿间被一股热流打湿了,她终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连声惊呼侍女过来。她早产的太过突然,正值凌晨等御医和稳婆来又花了不少时间,穆西疼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产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她虚脱地躺在床上时,稳婆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走了过来,向她打开了手上的布包,穆西这才终于看见自己心心念念了七个月的孩子,小小的、红通通的,在布包中蠕动着,不到半个时辰便再没了声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见不得没长毛的幼崽了,那总会让她想起她那个因早产而夭折的孩子,还有皇上事后对她太过娇气的埋怨。
所以到底为什么偏偏是她呢?穆惜惜恍惚地想着,她自认前世直到大婚时才是和皇上的初见,皇上到底为什么会选中她、为什么会纳她为后,这些都是至今仍困扰着她的谜题。她不愿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心中升起了反抗的狼烟;穆惜惜脚掌微挪了几寸抵在埋头耕耘的六爷肩上,腿部猛然发力竟将他一脚蹬开!六爷哪料得到小姑娘还藏有余力,他正准备将浓全灌射进惜惜的子宫中,这一脚让他在马眼大开时拔出了阴茎,浓白的浊液兜头浇了穆惜惜满脸,就连胸口喷的也都是点点水,她心想洗头发麻烦点总比让他射进去好,伸出小舌就将嘴边黏着的液舔吃掉。
身上还是绵软无力,穆惜惜强撑着坐了起来说道:“六爷,我以前就说过了,我讨厌疼痛也讨厌被强迫。”她看着面色阴沉的男人,要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毕竟几十年的恐惧早就深深扎入了她的心中,那脓刺岂非一日就能拔出。可就算穆惜惜的惜是惜命的惜、拔龙须的后果早就清楚,她也早就做好了决定——今生决不再成为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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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还前一天的债o(╥﹏╥)o
山有木兮【NP】 第五十一章赔礼
想想那倒霉的刘公子扯了她前襟就挨了一脚,他六爷吃干抹净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遍才挨一脚,穆惜惜觉着已经够厚待他了,何况她蹬六爷那一脚可比蹬刘公子那脚轻多了,靠的也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让他摔了个屁墩儿的。穆惜惜看着六爷的脸色愈发阴沉,硬着头皮说:“您如此强势和那些纨绔公子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不配和您提要求…”接下来就是拼她的撒谎技巧了,惜惜挤出几滴眼泪,半落不落地挂在眼角,衬得人楚楚可怜:“可是惜惜想念原来那个温柔的六爷,惜惜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您就算要杀了惜惜,也让惜惜死个明白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才要一直纠缠我啊!这才是我最想死个明白的事儿了!怂惜惜也就只敢在心里嚎两嗓真心话了。
六爷见她强忍眼泪的委屈模样,脸色稍霁,他反思自己今天确实做得过了些,更棘手的是过早在她面前暴露了本性。为了重拾温文尔雅的玉面,他给正嘤嘤假哭的穆惜惜披上自己的外袍,歉疚道:“惜惜抱歉,我刚刚约莫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伤着了你,可我从没动过杀意。”不过他刚才确实有打断她的双腿也要带回宫的想法就是了。六爷摸了一圈想找一块干净帕子给小姑娘拭泪,可他出宫太赶身上是连块布都没带,一时急得是手足无措,只好开门叫人。
司马府的家仆训练的极好,明明穆惜惜被六爷强扯硬抱的时候还连一个活物都看不到,这时一叫立马不知从哪个旮楞角里窜出来几个侍女,又是打水又是备衣,等惜惜终于把头发上的液洗净,出来一看餐桌上连好酒好菜都摆上了。天色渐晚,屋内的长明灯点了起来,六爷坐在桌旁垂首思考着什么,穆惜惜看着斑驳的光点落在他脸上,倒是把这恶鬼衬得温柔了些,配上那致的皮囊足以在姑娘们心中激起一片惊鸿。恶鬼瞧见她,嘴角轻扬柔声说道“惜惜来,我专门叫人准备了些你爱吃的菜式。”然而这温柔不过是大棒后的甜枣,穆惜惜也曾因嗜甜陷进去过这圈套。
“惜惜谢过六爷,我已经吃了。”她没坐,站在离六爷几步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说:“天色也晚了,我有些累想回去了。”六爷没想到她会拒绝美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挽留她的法子怔愣了良久才说:“行,今天也确实有些晚了,我送你回去。”穆惜惜偷偷打量着他的脸色,琢磨着他应该没生气,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刚才自己那一脚他没计较。只是可惜了这一桌佳肴,不过她对于和他一桌吃饭实在没太大胃口,还是赶紧溜之大吉或许在夜市摊前能买点零嘴。
临走前,大司马倒是带着一身酒气出来送了,看来他那边的秽乱酒席还没结束。穆惜惜伸着脖子看了看没找到秦忆,心里默默想自己就这么突然消失,凭他那老好人性子肯定会担心,得知真相后不知道作何感想,如果可以借此摆脱掉他就再好不过了。惜惜瞟了一眼身旁的六爷,她沐浴出来后留意到阿忆送给她的那根金步摇不见了,想必是这人看到了不知道扔去哪了,要是再和阿忆这么纠缠下去让六爷得知了,穆惜惜的腰肯定又要遭殃。
想着自己可怜的老腰,惜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嘀咕着要是再来一次今天这样的她可受不了赶紧钻进了马车。谁知她前脚刚上马车,后脚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了司马府前,再定睛一看来人,穆惜惜的寒毛立马竖了起来。来人是她已经好久未见的钟二郎,继谷雨那一别,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心存愧疚还是忙于仕途,穆惜惜只偶尔从沉涯那听说钟二郎如今在礼部混的是风生水起,因为翰林院和礼部有些往来,沉涯偶尔也见过几次。可问题是他怎么会在这?他怎么可以来这?惜惜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钟二郎怎么会和大司马扯上关系。然而不等她再扒着窗沿好好瞧个究竟,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马车驶离了司马府,将钟逸昌和吕卫远远地甩在后面。
一路上风平浪静,六爷不说话、穆惜惜则是忙着想刚刚的事情:前世的钟二性格小心又敏感总是将自己关在屋内,穆西就没见过他几次,直到他作为吕卫的幕僚为大司马的策反事业添砖加瓦,穆西才知道钟叁郎还有个这样头脑明的二哥。可惜他的才智用的不是地方,后来反是没反成,倒连累着钟家一起为他陪葬。今世穆惜惜虽然将他从屋子里带出来了,指望着他能将才智用在正道上,却从没想过让他再和吕卫沆瀣一气啊。惜惜怎么想怎么不明白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直到她在回忆钟叁郎说过什么话时突然想到:“如果大司马他也记得呢?他记得钟家二郎头脑有多好,也知道他的心魔在哪,接触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可她很快又在心中否定了这个猜想:“不可能不可能,要是阿卫什么都记得的话不应该趁着六爷还是六皇子的时候就除掉他吗,又不是养猪养大了才能宰。”
直到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环采阁门口穆惜惜也没想出个结果,她只能在安慰自己说不定钟二郎就是进了仕途后变成了个喜欢寻欢作乐的狗男人呢,她在这东想西想也没什么结论,干脆写信试探试探好了。“谢谢您送惜惜回来,有空常来玩呀~”她敷衍地撒了个娇拔腿就跑,却被六爷一句:“慢着。”提溜了回来:“今天…是我做得不对,你最近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大可提出来,明天我派人送来算是赔罪了。”他说得像是自己做了多大的让步似的,听得穆惜惜直翻白眼:“惜惜一时也想不起来什么,要不这样,您赔我一筐桂花如何?”桂花?六爷这才想起那一地被他糟蹋了的桂花,不禁面露尴尬:“行,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第二日,穆惜惜原本在动笔给钟二郎写信问问近况,刚写了个开头就听老鸨唤道:“穆姑娘,有人找。”她想着应该是送桂花来的,随意应了一声便接着埋头措词:“你让他把桂花放后厨吧,我过会儿再去看。”谁知老鸨犹豫道:“说是桂花,可那位爷直接派人送了整棵树来,这不都在等你下去决定种哪呢。”惜惜吓得笔都掉了,赶紧跑到后院一看,嚯好家伙,那个经常来拿食盒的白面少年带了几个大汉还真是扛了棵桂花树来。白面少年见到穆惜惜就喜笑颜开地叫道:“穆姐姐,主子吩咐小的来给您送桂花了,您瞧瞧种哪好啊?”,“这…我也没想到送过来的是棵树,要不你给看看种哪好?”惜惜挠挠头,心中暗骂六爷是不是傻,他真觉得送棵树就显得他很大方吗,她要想吃个桂花还得等上一年,要是养得不好多等上几年也是说不准的,所以六爷是不是傻!
尹槐被书房外的热闹声吸引了出来,就见院里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在热火朝天地挖坑,而穆惜惜揣着手站在一旁吩咐道:“麻烦各位坑挖得深一些了,坑深了才好发根。”他皱起眉头、刚想走过去问怎么回事,就听一个尖细的的声音响了起来:“穆姐姐懂得真多啊,”尹槐这才注意道惜惜身旁还站了个矮小的少年,面白无毛、掐着尖细的嗓子奉承道:“小的就不行了,对这些动脑子的事情啊是一窍不通。”尹槐停住了脚步,背后瞬间出了一层白毛汗,一时间竟双腿发软挪动不了半步。他虽然知道六爷经常派人送东西来拿东西走,可他一直想着是个宫女或是羽林军,哪曾想过是个内侍。
“还好啦,都是以前积攒下来的知识。”惜惜还在唠嗑,没注意到背后的动静。尹槐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金刚经才找回一点力气,他趔趄了几步,退回书房时背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浸透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闭上眼喃喃自语了一句,不知是在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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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NP】 第五十二章异变
石墨是钟家家生子,打小就伺候在钟家二少爷旁至今已有十余年了。石家也是叁兄弟,大哥石笔跟着钟家大少爷日日奔波,小弟石砚跟着钟家叁少爷招猫逗狗。石墨最初来二少爷身边时就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大哥小弟都谋得个好差事,唯独他偏偏分到了府里的庶出少爷这;不仅如此,二少爷性格孤僻连门都鲜少出,原本老爷就对他有意见,这下可好,要不是逢年过节二少爷还露个面,石墨估摸着老爷都快以为自己只有两个嫡出的儿子了。
好在二少爷这两年开了窍,突然说想要听从本心去走仕途,原本石墨没抱多大期望,结果二少爷中了举进了礼部,连带着石墨在石笔石砚面前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装模作用说一句天生二少爷材必有用。每当想到这事儿,石墨都忍不住感慨两年前他放了那妓子进二少爷房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遇巧了。
“二少爷您的信,穆姑娘寄来的!”因着两年前那只死耗子,石墨每次瞅见穆姑娘的信都打紧给二少爷送来,可谁知以往每次见到穆姑娘的信都如获珍宝的二少爷,今天却拉长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烧了。”石墨殷切的手停在半空,也不是递也不是。递了,二少爷正在气头上肯定骂他不长眼,可他这要是真拿去烧了转头二少爷气消了又找他要信,他…他也变不出来啊。“这…您好歹也看看里面写的什么再烧?”石墨试探了一句,获了二少爷一个眼刀子。行吧二少爷这脾气也是随官职上涨的,石墨灰溜溜地拿信去烧,眼见着火舌将带着香气的信笺吞没,他偷偷瞄了一眼二少爷,就见二少爷面色灰败、双眼死死盯着那蹿腾的火苗,好像那火盆中的信捎带着他的心肝脾肺也成了一撮纸灰。直到火灭了,二少爷才缓缓地说:“以后再到她的信,统统烧了。”,“小的知道了。”石墨应了一声,等二少爷走远了,他才看着一缕细细的青烟叹道:“您可以直接让门房拒的啊。”
这边厢连续送了两封信都杳无音讯,穆惜惜意识到事情有点棘手了。写第一封信的时候她还用的是惯常的语气,假模假样地关心一下钟二郎近况如何,惜惜边写边念叨这真是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小半年前还是钟二郎眼巴巴地写信,如今就变成她眼巴巴地写信了,害得她还要美化一下自己当初的决绝才显得没那么突兀。眼见着没有回信,她连忙更换了策略,用甜腻的蜜糖铺满了整张纸,娇嗲着对钟二郎诉说着思念之苦,写完后她自己读一遍都差点被酸掉了腮帮。谁知第二封也是久久没有回信,惜惜这下心里开始打鼓了,反思自己上封信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亦或是钟二郎早就记恨起了她,于是第叁封信她专门请教了阁里的姑娘们,学着如何卑微地求恩客回头,为此阁里的姑娘们都在私下议论穆惜惜这是真的风光已去,环采阁中如今能和对面卢小玉一决的还要看骆时雨如何了。
为了守株待兔不是、是表达诚意,穆惜惜是亲自上门送了这第叁封信,踩着散值的点儿在宁国公府外蹲了足足两天才逮到钟二郎的马车,为此她还差点撞上秦忆,幸好她躲得及时才没有和秦小将军碰个照面,毕竟上次分别得尴尬,不见对两人都是好事。眼瞅着钟二郎下了马车,小姑娘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道:“阿昌你到我的信了吗?”她故意将发丝抓乱眼睛揉红,看起来像是忍受着委屈辗转反侧了几日才鼓起勇气前来。然而几个月不见,曾经单纯如白兔的钟二郎板着个脸,不知从哪学会了柳尚书的惜字如金,“到了。”叁个字直接噎得穆惜惜被打乱了节奏,呐呐道:“那回信呢?”,“无可奉告。”没有?穆惜惜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神色淡淡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怒色有点摸不清他的意思,这人到底是看后气得无话可说还是压根就没看?她总觉着钟二郎话里话外间隐隐有股怒气,却只能盲猜是自己之前的无情惹得他不快。穆惜惜忍不住有些后悔今天自己来的太过莽撞,应该再多打探些消息再行动。她轻咬下唇,眼中满是茫然无措:“你生气了吗?我只是想着好久不见了解一下你的近况,如果你是因为之前…”,钟二郎哼笑一声,打断了她的独角戏:“比起我,你更想知道的是阿景的近况吧。”这怎么又扯上钟叁郎了,穆惜惜此时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钟二这家伙每句话都在她的意料之外,感觉两人的对话驴唇不对马嘴,她干脆闭上了嘴,得再说几句把钟大也给扯进来了。
钟二郎垂眸看着面前眉头微蹙的小姑娘,心下冷笑还真是让他说中了,看看这妓子哑口无言的样子吧。不过他原以为自己见到她会心如止水,毕竟他早已从旁人口中认清这妓子趋炎附势的真面目;可等真正与她面对面了那怒火还是从灰烬中复燃、渗进他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想张嘴再刺几句,却再看到穆惜惜身后的人影时刹住了话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穆惜惜留意到了钟二郎嘴角的笑容,她正思忖这笑的意味,却听背后传来一声:“惜惜?你怎么来了。”她脊背一僵,直到背后又传来一声呼唤:“惜惜?”才缓缓转身,来人果然是一个多月不见的钟叁郎,他倒是被磋磨得更加结实了,要是有机会惜惜还真想试试手感,可如今根本不是叙旧的时候。钟叁郎也是好久没见到惜惜了,他脸上初露喜色,却在瞧见她凌乱的发髻和泛红的眼眶后,登时提高了声音:“惜惜你怎么了?!”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要让她说她想钟二郎想的吗,那钟叁郎这醋坛子岂不是立马得翻?然而要是澄清了,钟二郎这边又彻底黄了。穆惜惜露出个尴尬的笑容道:“没事啦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你不要担心。”她这笑在钟叁郎眼中就变成了强颜欢笑,他心里着急、看着一旁揣手看戏的二哥,眯起桃花眼就低吼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这可真是贼喊捉贼。”钟二郎摊摊手:“她自己跑过来拦住我,到成了我的错了?”他这话加重了弟弟的疑心,钟叁郎笃定是二哥做了什么害惜惜美人伤心了,要不她怎么会亲自过来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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