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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老杨低头想了会儿,接过话问冉静:“是那个涉外的知识产权的案子?”
“对。”
冉静看判决书上写的是,因为陆氏地产的新楼盘侵权了原告公司的新型纱窗安装专利,并对外宣传这项技术是陆氏独有的。
原告公司是在泰国注册的,涉外加上又是专利纠纷,这个案子在经济审判庭开庭的。
巧的是,唐政管的就是经济庭。
“我晚上回去翻一下资料,明天早会和你说。”
冉静点了点头,不急在一时,她有足够的时间。
两个小时的会一眨眼就结束了,简陋的会议室外头唐政等了好一会儿,女儿趴在他怀里睡着了,冉静从会议室出来抬眼就看到这对父女。
唐政也看到她,抱着女儿走过去,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三个不同颜色的打包盒。“忙完了?吃点东西吧。”他提起手里的袋子晃了晃。
“好啊。”冉静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展颜一笑。身后是跟着出来的老杨,唐政和他是老熟人了,点头打了个照面。
东西凉了,加上女儿又睡了,冉静没在办公室浪时间,往包里了点东西就下班了。
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孙晴和实习生已经走了,老杨还趴在办公台上唰唰地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老杨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别熬太晚,有什么留到明天再弄。”冉静关掉办公室的灯,空旷的工作台上就剩老杨台面那盏。
“行,我也快了,你路上小心点。老唐改天一起喝酒啊。”笑眯眯地冲他们摆了摆手,老杨接着低头忙去了。
唐政牵着冉静的手走下楼,律师租在法院对面的办公楼里,四楼。
从窗户往外看,正对着法院门口那枚庄严的国徽。
每天上班打开窗第一件事,对着那面国徽章冉静都要在心里默念一句“作孽。”
“车今晚就停在这吧,司机在那儿还没走,明早送我到法院你也一道来上班,下班再把车开回去。”唐政抬起两人交握的手指了指司机停车的方向给冉静看。
黑色的车打着双闪,看到来人后直接开了过来,停在冉静跟前不远处。
司机下车给唐政开门,低着头。唐政手里抱着熟睡的女儿,先一步进后排座安顿好。
冉静见他坐好,想跟着进去,这时一直低着头的司机突然抬起脸看着她。
一手扶着门把,一手虚挡着门顶,怕她撞到头,这样的姿势不远不近的梗在两人之间。
安顿好女儿的唐政似乎发现了门外的不寻常,冉静此时是背对着他,唐政只看到司机那张平和的脸。
他这才想起,忘记介绍两个人认识了。
“小静,这是单位给我配的司机小江。”说完又朝江书彦介绍,“这是我太太,姓冉。”
冉静全程没有半点反应,只死死地盯着江书彦的脸,像是要把这个人看穿。
他黑了,也壮了些,五官褪去青涩,比起四年前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唐太太,初次见面,我是江书彦。”
言语之外的问候,藏在眼神里,溢满眼眶。
【我回来了。】
ps:07年的十万是值钱,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肉,小江终于迎来全垒打。太不容易了。





罪爱(H) 交心(小江H)
学法律有什么用?接过证书的那一刻冉静曾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别人学法为伸张正义,审判罪恶,那她呢?
她学法是为了什么?
为了犯罪。
所以对她来说学法到底有什么用?冉静自己也不知道。
唯独在面对唐政或严钦平偶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好,这时冉静就会在心里默念,喜欢与爱在法律眼里毫无价值。
这是她仅有的能够守住自己内心的武器,力量来源于她熟知的领域。
但到江书彦这儿,一切通通失灵。
等到冉静回过神来,她她和江书彦已经从堆满酒瓶的小桌滚到了一张大床上。
他的头蹭着她的头发,肌肤紧贴她的肌肤,手指交缠着她的手指。嘴唇吻过她的嘴唇、耳垂、锁骨、小腹,再往下。
光裸潮红的躯体,她的嘴里溢出声来。破碎的,喘着气的呻吟,迷人而诱惑。
酒酝酿出的奇妙反应让他们彻底拥有彼此,从零距离到负距离,他的欲望在她体内一寸寸觉醒和膨胀。
冉静的手拂过江书彦的脸,他的眉骨、鼻梁、到嘴,再到性感的喉结。
舌尖舔舐着他晕满汗的肩头,湿润的吻一路向上停留在他凸起的喉结处。
她轻轻含住,牙齿缓慢摩挲,凌迟一般的动作让他脖子上的皮肤迅速由红转暗。
冉静抬头如愿看到江书彦隐忍发红的那双眼,危险又迷人。此刻,她放任自己溺死在这双眼中。
起初她和江书彦只是在路上偶然相遇,现在看来,到底是偶遇还是刻意,冉静也不得而知了。
他约她叙旧去家中小酌一杯,他的用词很巧妙,你要不要去我那儿喝一杯?
要还是不要?你可以选。
冉静跟他走了,理智警告她不要去,路的尽头是火场,她在玩火自焚。
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她没办法拒绝他。
上一次的沉默换来四年的分别,这一次她不愿再错过。
对于独处一室的男女来讲,酒是最好的催化剂。
似有似无暧昧,若即若离的情意,在麦芽的发酵下,轻而易举捅破那层纱纸,汹涌在有情男女间。
他告诉她,他很想她,每次一想到她胸口便泛起一阵疼,久而久之到现在生理性的悸痛对他而言已成了习惯。
冉静没有说话,她看着江书彦一杯一杯干尽眼前的酒,到后面直接换整瓶吹。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喊出的那声唐太太。
中途转场到卧室似乎成了情理之中的事,许是肖想太久,猛然落到自己手边反而生出些许近乡情怯来,江书彦脱她衣服的手都是抖的。
裙子的拉链藏在右腰腋下,一脱到底,再是内衣。
江书彦从来没有解过这种难缠又磨人的扣子,他额头的汗珠从发梢落到了冉静鼻尖,这样长的时间过去,扣子依然没有被解开。
最后还是冉静看不下去,反手在后背那个扣上轻轻一捏。右边的内衣带自肩头顺势滑落到她手腕,左边的还稳稳当当挂在肩上。
她的手挂在他后颈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抬起的左手臂使了点巧劲,前一秒还挂在肩上的内衣一眨眼归宿就换到了地板上。
迷离的眼望着江书彦的脸,光洁的身体裸露得坦坦荡荡,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江书彦双手捧起冉静的脸,像是捧着一对稀世珍宝虔诚地吻上去。要不是他急切的动作磕破了冉静的唇,她还以为他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镇定自若。
伤口渗出血珠,小小一颗,铁锈味的吻流转在两人之间,冉静伸手解开了江书彦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直至脱落,下场与那件无人问津的内衣一样,安身之地是房间暗色的地板。
冉静的手停在江书彦浑身上下最滚烫的地方,凶猛的野兽禁锢在牢笼里,跃跃欲试又不得而出。
她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苦难与甜蜜交织在一起飘落,冉静知道,此刻的她是快乐的。
江书彦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在讨好冉静,用他仅有的青涩的手法,试图让冉静能舒服一点。
带电的手落在她挺立的胸乳上,哺乳过的女性都有一对成熟的乳房,无需过多刺激,花穴里的水便是连绵不断。
熟悉又陌生的力度,冉静恍惚间有一种感觉,她们早已亲密无间过千百回。
但理想和现实总归是有差距的,处男的第一次总是要经历一些坎坷,江书彦也不意外。
他找不到入口。
湿润的穴口涌出的甜腻蜜液,成了肉棒过门不入的罪魁祸首。也是在这时候冉静才意识到,江书彦是真的醉了。
他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毫无聚焦地看着她,有点难堪又带了一丝窘迫,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事上尝试滑铁卢。
冉静很不客气地笑了,笑出声的那种。没办法,她实在扛不住,太好笑了。
平时相处的时候成熟得不行,遇到关键时刻,弟弟还是弟弟。
不过别担心,姐姐来了。
被心爱的人嘲笑,地点还是在床上,冉静难得在江书彦脸上看到恼怒的样子。
没等他发作,她已经先一步出手。
女人天生带凉的手顺着男人性感的人鱼线一路下滑,停在那根挺立的肉棒上。纤细的手指包裹着
水润的龟头,这上面的黏腻的水液大部分来自于她,
天然的润滑剂辅佐着皮与肉尽情舞蹈,江书彦喘息极大地取悦了冉静。
低哑中透着说不出的性感,她早已湿透。
冉静撩拨他的时候江书彦的手也没有停着,他正用手指一节一节丈量他即将要探访的神秘甬道。
花液打湿江书彦整个手掌,他恶意地用手指碾了下花穴里头那块软肉,身下的女体毫无征兆的迎来一个小高潮。
冉静握着他肉棒的手一下没住力,龟头激出一阵强烈的快感,她的手一片白茫茫。
他抽出几张纸巾,接过她的手一点一滴擦干净。从手指到指缝,里里外外,最后盖上一个吻。
ps:对不住小江,饿了两天才吃上,那就来顿大的,下章接着吃。
一章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千字50po,不出意外后续还是。




罪爱(H) 口(H)
冉静看着他一路向下,手心抚过他一头短发,粗又硬的手感,扎人得很。
他的唇沿着她指尖垂落的方向,落在那荡漾着腥甜气味的花户前。呼吸打在她光洁柔软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粟。
冉静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江书彦的意图,立刻出言阻止,“啊!不要,别这样~”
她红着脸地想要合起自己那双被迫架在他手上的腿,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男人的手强有力地禁锢住女人扭动的双腿,低头凑向那片潺潺流水的桃花源。灵巧的舌头席卷花穴的每一个角落,一点一滴都不曾放过。
“啊~停下啊......别这样,我受不住的~嗯啊!”
舌头搅进内里,温热的甬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无限多的水液,在男人咂砸作响的吞咽声下,尽数落入腹中。
尽管冉静羞愧异常,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场口交让她爽到几乎小死一回。
江书彦是第一个为冉静口交的男人,少年人笨拙的爱意她获了一个彻底,说不感动是假的。
粗壮的肉棒耀武扬威地立在冉静手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征战沙场。不忍心他苦苦煎熬,冉静轻轻抚摸了两把,身体轻轻摇晃着,贴着男人光裸的皮肤。
扶着他饱胀的棍身凑近自己穴口,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人皆是一震。
她是烫的,他是爽的。
男人在情事上都是天生的高手,冉静深有体会。前一秒还是个找不到入口的纯情处男,下一秒就化身猛虎所向无敌。
她真是疯了才会觉得他纯情,冉静马后炮的在心里吐槽自己。
江书彦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浅色的红、深色的暗,就如同今后的他和她一样,相互纠缠包裹着。
江书彦下意识的想要进到更里面去,绷紧着神经集中所有注意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让自己在心爱的人面前丢脸。
有什么比在爱人的床上早早缴械投降更让男人丢脸的?没有。
层层叠叠的甬道将江书彦紧密地夹住,每向前一步,他感觉自己离极致的快乐又进了一分。
臀部自发地向上顶弄,身下女人潮红的面孔,眼波流转,白嫩的胸乳也跟着跳动着。
尽根没入,全根而出,水液搅拌的声音与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两人的喘息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
最后的撞击,江书彦早已双目通红。冉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她给了他从男孩成长为男人该有的所有。
江书彦遇到了最好的,从容貌,到内在,最后是身体,冉静都是最好的。
他之前并没有遇到过其他女人,其实是没有办法比较的。
但江书彦就是知道,他遇到了最好的。
只要是她,所有的都是好的。
情事结束后身体回归本真,背德的火焰寸寸熄灭,房间的温度渐渐凉了下来。床上裸露的成年男女拥抱着彼此互相取暖。
犯错是会上瘾的,第一次和无数次之间没有枷锁,不受道德约束的人在里面找到天堂。
此时的冉静就是其中一员,她想起唐政。
当她从另一个男人身边抽离时,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冉静没有半点愧疚、后悔,甚至隐隐约约的亏欠,半点都没有。
非要说有点什么,那可能怅然若失还是有的,但不是对唐政,是对江书彦。
冉静无法思考她和江书彦的未来,她们之间没有未来。
可她也没办法就此切断和他的联系,人类间的复杂感情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就这样吧,明天的事留给明天的冉静去想,今天的冉静享受片刻的美好瞬间就够了。
江书彦一脸满足地睡下了,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冉静拿抬起那只拦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走进卫生间。
在里头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撑着绵软的双腿走出这间房。
门轻轻合上,大床上侧躺着陷入沉睡的男人嘴角带笑,梦里不知遇到什么人生美事。
*
周一的早晨,律所一如既往地忙碌。涉外专利纠纷案原告的资料老杨照冉静的意思全部搜罗了过来,此刻尽数摆在她办公桌上。
“全都在这了?”
“杨律师走之前是这么说的。”一大早来到律所早会也没开,说要去见一个当事人家属,匆匆忙忙放下东西就走了。
实际是不是全部孙晴也不清楚,到底不是她经手的。
冉静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没看她。“行,你先去忙,有事我再叫你。”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又悄悄打开,门后是孙晴欲言又止的脸,“不好意思冉律所,我刚刚忘了和你说,杨律师走之前留了一句话,说是要小心这个原告。”
“知道了,出去吧。”抬头看了她一眼,冉静目光重新落在桌面上。
这时候的冉静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准对她的阴谋已经在暗地里悄悄铺开。
你算计人的时候,人也在算计你,比的不过是看谁棋高一手更胜一筹。




罪爱(H) 绑架
冉静醒过来的时候入眼便是一团黑雾,起初她以为自己身处于黑暗之中。短暂的失神后她才意识到,眼底的黑来源于脑后过分紧绷的粗糙麻布。
她被绑架了,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感提醒着冉静,同样被束缚住的还有反在身后的一双手。
从停车场出来后,她被人从身后打晕就此失去意识,再度睁眼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双手反绑,眼被蒙住,整个人瘫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夏天的裙子薄薄一层,地上的寒气坦坦荡荡地涌向冉静,她毫无还手之地。
冉静从前就听人说过,视线受阻的时候听觉会极其灵敏,是真的。不清楚情况如何,她没有贸然开口,竖起耳朵听了一圈周围的声响。
有人在说话,急促的、聒噪的、她听不懂的语言,混着一股冬阴功汤的味道,在远处交流争吵。
这让冉静稍微有些放心,真正的恐怖都是无声的,有人至少证明大家还有谈判的空间和余地。
说话声越来越近了,他们似乎意识到人质已经清醒,当然冉静自己也没有掩饰。
清醒后冉静靠着水泥墙坐起,双腿并着侧坐,背脊挺得笔直。不论胜算有多少,至少姿态要好看。
那两个人正在朝冉静走来,听脚步声,她猜是两个。又是叽里咕噜交头接耳了一阵,说的不知是越南话还是泰语,反正口音是东南亚那边的。不过都不重要了,左右她都听不懂。
停在冉静跟前的脚步,随之而来的是覆在她眼睛上那条粗布的掉落。
看久了黑骤然迎来一抹亮,眼睛有点受不住,冉静条件反射侧过脸。眯着眼,缓过那阵刺眼的眩晕后她重新转过脸,打量着面前这两个地痞。
高瘦的竹竿和矮胖的墩子,似乎在工作上天生就是一对好搭档。
冉静有点想笑,这种境地中还能笑得出来,她也挺佩服自己。
除去体型上的相差甚远,矮胖子和瘦竹竿也是有相同之处的,黑的整整齐齐。
她的眼神太过放肆,眼底坦荡的讥笑引来了对方情绪上的不满,巴掌印留在了她的脸上,一片通红。
那人的手粗糙极了,常年劳作的手,手心都是老茧,指甲盖里更是灰扑扑的,像是用刷子也刷不干净的样子。
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畔的碎发落了下来拂在脸上,呼出的气吹得发丝一荡一荡,冉静笑了。
她在心里给这人点了一只白蜡烛,这东西在她们老家是祭祀死者用的。
最好能在这弄死她,不然等她出去了,那他们可就要小心了。
矮胖子那巴掌扇出来以后,瘦高个和他吵了起来,言语激烈似乎是觉得不应该打她。
语言的隔阂没有阻挡冉静接有用的信息,她听得出来,瘦高个对她的态度还是有些畏惧的,那不是一个绑匪对饭票该有的态度。
除非,绑匪有求于这个人质饭票。
冉静瞄了一眼那个高个子垂在身侧的手,里外都是老茧,一样的难看。
绑架、东南亚的口音、手粗。她好像知道正确答案了。
“叫你们老板来。”冉静的手还反在身后绑着,他们解开眼睛那块布的时候并没有顺便将手上的一同解下。
他们是故意的。
冉静并不在意,一副柔弱的躯体,面对两个绝非善类的男人,她开口讲了到这个仓库后的第一句话。
短短六个字说出了掷地有声的气势,她不和马仔讲,要谈叫你们老板来谈。
至于你?不好意思,和我谈你还不够分量。
瘦高个转身去打电话的时候矮胖子还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虽然听不懂,但他知道自己被人无视了。
冉静也没搭理他,坐在一旁靠着水泥墙自顾自地想事。
官司输了没本事找被告麻烦,倒是顺藤摸瓜找到她这个被告委托人这里来了,给冉静气笑了。
她百分百是被人拿来当靶子了,这些个泰国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椰子汁吧!傻逼。
电话打完没等来泰国老板,仓库里倒是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江书彦开着车闯进来,刹车声响起的那一瞬车子停在那两个泰国人面前。再多一寸,车前盖便能将人送去十米开外,送他们去见四面佛。
瘦高个和矮胖子吓傻了,愣杵在原地。两人的腿不约而同地打着颤,空气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尿骚味。
冉静皱着眉靠墙起身,久坐后猛地站起,身体一时间适应不了,头昏昏沉沉地往后倒。身后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不用回头冉静也知道是谁。
这人还和以前一样,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一样,回回都能遇到。
是啊,这种时候,除了他还有谁会来?没有了。
江书彦扶着冉静的腰,将她身上仔细看过一遍,猩红的目光落在她被绳索磨红的手腕上,动作轻柔地解开了那条带着丝丝血迹的尼龙绳。“痛不痛?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忍一忍现在我送你去医院,坚持一下。”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就是避开了眼睛,言语间满是后悔和愧疚,冉静听得一阵鼻酸。
这人怎么回事啊?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对着两个绑匪,被人扇了一巴掌也没哭过,他一来,一句话,自己的伪装全线崩盘。
深呼吸吐了几口气,冉静渐渐调整好自己,“我没事,医院等会儿去,还有其他事没完。”她的手盖在江书彦落着她小臂的手上,男人手背上青筋暴起,冉静安抚性地摸着。
一下又一下,一点点拂去男人身上的戾气,刚才的他让人害怕。
怒火平息过后,江书彦抬头看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冉静脸上的巴掌印,消逝的戾气差一点重新燃起。“谁打的?!”
“不要生气,我会打回来的,你看着就是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辱的女人了,岁月带给她的除了年岁渐长还有与之匹配的智商。
她从来就不是个傻的。




罪爱(H) 合作
冉静依稀记得,那个人叫巴贡,是个福建籍的华人。老杨给的资料上说,小时候一家子跟着父亲去了泰国扎根,成年后便开始来往于曼谷和大陆之间两地奔波,做的是房地产装修的生意。
巧了,好和陆氏企业对门对口。
巴贡来得很匆忙,也许是出于自己对局势的全盘把控,他是孤身一个人来的。
直到看到手底下两个马仔被人捆着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时,巴贡掉头就走,跑都跑不赢。
可惜,子弹头是不长眼的。“砰——!”
枪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响起,废弃的子弹壳落在巴贡后脚跟不超五公分的位置上。距离射穿他的脚筋,只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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