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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伯利亚的寒流
晚饭吃到一半,唐政在桌上宣布,她们要搬家了。





罪爱(H) 破裂
“妈妈,别墅是什么样的啊?”
“很大吗?那我们以后是要住到山上去了吗?”
“妈妈妈妈,你怎么不理我啊!”说到最后唐婉都有点生气了,一张小脸气鼓鼓。
被女儿缠了一早上,叽叽喳喳地问了一通,冉静耳朵都快听起茧来了。“别墅就是独栋的房子,对,很大,在半山腰上。”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理她?冉静直接端了碗白粥到女儿面前,期待早餐能塞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昨晚唐政在饭桌上宣布这个爆炸式好消息后,他本人显得尤其兴奋,喜悦的情绪自然而然地传到了女儿身上,才有了大早上这出闹剧。
等唐政出门后,冉静悄悄打开电脑查了下昨晚记在心底的那个楼盘名称——香山别岸。
点开搜索栏,词条下拉到最底,开发商那一栏果不其然又是陆氏地产,一个早已经预料到的结局。
送女儿到学校后冉静没去律所,在车上给孙晴发了短信说她今天不去办公室后,就原路折回了家。
昨晚一夜没睡,后视镜里映出的黑眼圈告诉冉静,你需要休息了。
这一顿回笼觉冉静睡得很是辛苦,零散破碎的梦境缠绕着她的意识,醒来时后背都是冷汗。
梦里,看不清样子的野兽衔住冉静的脖子,利齿撕咬着她脆弱的喉咙。暗红的血从伤口涌出,她的后脑浸在一片红色中。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冉静现在回想起来也仿佛不过是一秒钟以前发生的事。
看了眼床边闹钟的时间,冉静后知后觉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她这个回笼觉睡省了一顿饭。
拜那个凶残的白日梦所赐,此刻冉静身上汗涔涔的一片黏腻,她进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
不巧的是,隔着一扇门,她的手机在房间的那一头响起。
她隐约猜到,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事实上从昨天在超市里接到巴贡那通电话后,冉静就在等,等这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电话。
它的铃声会在什么时候响起?或许在昨晚、或许在今早、又或许就在刚刚。
沐浴网打出的细腻泡沫还残留在冉静肩头,她光着脚裸身走了出去。来电铃声在她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停了下来,像极了毫无默契却又长久纠缠的一对怨侣。
下一秒,件箱进了一条短信,她沾满水汽的手按下了查看键。内容只有短短两个字——【过来。】,发件人冉静给的备注是dictator。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笃定冉静一定能看到这条短信,并且确定她能够准确无误地接到这条消息背后的意思。
确实,她看到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她当然会过去,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梳妆台上那面半人高的镜子里,出浴室前沾在身上的白色泡沫已经所剩无几,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存在,冉静看到自己不着片缕的诱人胴体。
不知道这样完好无损的肌肤还能持续多久?出门前冉静脑海里莫名闪过这个念头。
巴贡反水了。
昨天在超市接到那通长久没有人出声的电话时冉静就知道。谈不上伤心,也算不上遗憾,冉静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巴贡再聪明一点,事情的局面就不一样了。
她们本来可以、本来可以,可惜,也就只能是本来了。
冉静没有开自己的车出来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碍于别墅区的管理,出租车只能停在半山腰,她下车走了好一段路到目的地。
客厅里,严钦平已经等候冉静多时了。门没锁,听到脚步声,他头都不抬就知道,她来了。
客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冉静进来的时候看到。严钦平倚着沙发在看书,房子空空荡荡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囚禁着她和他两个人。
不,自始至终,被囚禁的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他起了手边的书扔向一旁,硬质书壳落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敲出一声闷响。
顶着严钦平的灼灼目光,冉静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两步开外的位置停了下来,等他开口。
“就没有什么要说的?”短暂的沉默过后,严钦平先一步起了个话头。
“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还用我再说?”说多错多,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冉静绝不会放任自己将底牌先一步露出。
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严钦平冷着脸扯过她垂在身侧的手腕,将人往怀里扯。“不解释?”拇指狠狠扣住冉静下巴,逼她正眼看着自己。“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没有了。
出轨出过了,偷情偷过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大概就只剩杀人了吧。
但她还在挣扎,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放弃,这是她这几年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我没有。”
蓄在眼眶里的泪在下一秒眨眼时,顺着她未施粉黛的脸滑落,落在严钦平青筋暴起的手上。
温度烫松了他禁锢的力道,等严钦平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从冉静的下巴转移到了脸上,拭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和巴贡扯上关系。”陆氏和巴贡的官司刚打完,她就和人攀扯上了。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说是巧合严钦平鬼都不信。
巴贡说是她先牵的头,找上他说要合作,还承诺他说有本事毁了陆氏。听到这严钦平毫不留情地发出嘲笑,两个不知道几斤几两的蠢货!
“毁了陆氏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供你吃穿、给你搞定学历、帮你律所开绿灯,你女儿的学校、你老公的事业,我哪一点没心?”
严钦平说的很平静,语调里丝毫听不出半点愤怒,只夹杂着一丝丝疑惑的不解。
很快这点不解也消失了,他想通了。“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觉得背叛也是可以存在的。我的错,我不该对你这么好的。”




罪爱(H) 回头
“是啊,当初在酒店的时候,你就应该掐死我的,可惜你没有。”
冉静知道正确的道路该如何走,俯首称臣对此刻的她来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惜,她做不到。
破碎的自尊心肮脏又廉价,却是冉静这辈子唯一仰仗着能活下去的东西,她没办法割舍。
严钦平的这番话更是激起了她掩埋许久的不满和怨愤,“你就是对我太好了,下贱的玩物根本不配这些。你应该把我送出去,送给那些对你政途有帮助的贵人,去换那些你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撕破脸,冉静也懒得再装出那副贤良淑德的鬼样子,尖酸又刻薄才是她最原始的面貌。
“紧接着,你会升官,会发财,会有源源不断的玩物跪在你胯下,任你挑选。至于那个被送出去的?呵!谁又会记得呢?”
利刃自冉静口中飞出,一刀一刀扎进严钦平心口,留下看不见的伤。
他已经是市长了,周围人提起他只会说正值壮年,前途无量。卖妻上位于他而言已经成了一段遥远的往事,没有人想要记起,更不会在他耳边提及。
那件事过去多少年他已经记不清了,每一次回想起妻子,严钦平的记忆里只剩下那条鲜艳的红裙和水泥地上已经变形的惨白尸体。
隐秘的过往猝不及防被人掀开,羞愧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
她为什么会知道,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大掌圈住她纤细的脖颈,一寸一寸紧,此时的严钦平已经失去理智。
逐渐稀薄的氧气逼得冉静头不断后仰,无力地挣扎只为换取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这个举动反而更像是自愿将脖子送到严钦平手边,无形中让他有了更好的施暴条件。
冉静没有避开严钦平的眼,冷漠地望着他,她是故意的。就算今天真的死在这儿了,她也不会他好过。
濒临死亡的人眼里没有不舍,有的只是恶毒的诅咒。
总有一天,你会把牢底坐穿,我睁眼看着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她眼里倔强的不服气刺醒了严钦平的意识,他想起来刚认识冉静那会儿。他打过她很多次,可她永远学不会认输。
暴力驯服不了她,到今天也一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变。严钦平颓然松开了虚扣在冉静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站不稳的身体坐在他大腿上。
呼吸困难,大脑短暂缺氧让冉静控制不住地咳出了声,她极力张大嘴,嘶哑的喉咙像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发出阵阵呼哧声。
咳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始作俑者还不忘假惺惺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冉静在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等她笑够两秒,背上落着的那只手就顺着衣摆下方游到了冉静胸前,暗示性十足地揉了两把。
内衣扣解开了,悄无声息,他总有这种本事,在任何事上都一样。不声不响,滴水不漏。
男人的手掌很大,包裹着她的乳房,小部分漏网之鱼从指缝里溢出,他变换着角度试图将它们尽数掌握在手中。隔着单薄的雪纺上衣,冉静按住了严钦平的手。
“停下,我不想。”简答而直接地拒绝了他,她还没有从前不久那场濒死的情境中走出,声音依旧是难掩的黯哑。
理所当然的,严钦平没有听,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冉静的不情愿迟疑半分。
他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坐在他怀里的冉静扔在沙发上。定制的欧式沙发加长加宽,足够两个成年人在上面翻转纠缠。
猛地一摔,冉静眼花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等她回过神,双手已经被人从身后用皮带反绑,束得结结实实。
她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身体平衡性被破坏,连坐起来都成了奢望。“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
背对着严钦平,冉静的视线里短暂的失去了他的影子。她猜想此刻他应该很得意,那副被人戳中亏心事而恼羞成怒的样子已经从他体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漠视所有的严钦平。
这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热衷于掌管生死,驯服不羁的猎物,这才是他。
西裤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松垮地挂在腰间,严钦平丝毫不在意,倒是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还有什么是你以前想骂又不敢骂的,一道骂出来。我不保证以后还会有像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严钦平坐上了沙发,看不到冉静的脸,他伸手捞过将她翻了个身,像泥鳅一样。
却一时疏忽,没察觉到小泥鳅伸出的脚,稳稳当当地踹在他后腰上。
“滚!”不看冉静现在的样子,她这话其实说得很有气势。可遗憾的是此刻的她实在算不得好看。
凌乱的黑色长发胡乱散着,头上顶着一个鸡窝,还有几缕碎发粘在脸上,再加上那双恶狠狠的眼,活脱脱一个疯婆子。
刚刚踹出去的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冉静现在的脚趾都还是蜷着的。心里有气,身上带伤,哪里还顾得上好不好看。
她现在只盼着严钦平这个狗杂种早点滚!
拨开她散在脸上身上的发丝,全部揽到脑后。严钦平看着冉静的脸,脖子上还印着他留下的掐痕。拽紧那一头握在手里的黑发,看着她扬起的脖颈,严钦平顺着那红痕的纹路舔了上去。
“一个人滚有什么意思,要滚一起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落下你。”说完他一口咬了下去,紫红的掐痕旁边又添上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破皮了,冉静闻到了血的味道,咬破后严钦平还刻意吸了两下,想不出血都难。
说到底不就是想睡她吗,连绑带咬的,冉静反骨上来偏不想让严钦平如愿。
手被绑着她就用脚,对着空气胡乱踹,不管踢不踢得到,哪怕十下中一下她也不亏。
男女力量之间的悬殊在床上尤其能够体现,严钦平往冉静身上一压,基本就能让她去了半条命,更别提还想蹦跶了。
“安分点,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钳制住冉静那双磨人的腿,严钦平扣着她的肩膀对她说。
冉静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瞬间安静了。
我他妈就是安分了也没少在你手里吃苦,畜生。
对于冉静的消停,严钦平乐见其成,他继续着刚才因为她的不配合而没能继续下去的事情。
雪纺衬衣的扣子一粒粒被解开,连着内衣一起被扔在地上。温柔的吻落在冉静肩头,沿着顺畅的弧线落在她胸前。
冉静没有半点反应,像一个死人一样,如果忽略掉眼角流进发丝中的那滴泪的话。
带着魔力的手游走到了她腰上,黑色高腰裤扣子比一般裤子难解,严钦平却很有耐性,尤其在冉静愿意配合的情况下。
打断他的是一通临时起意的私人电话,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夺命符一样响起,源头在沙发的茶几上。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从别墅出来时,冉静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发出一声感叹。
临时的突发情况打断了严钦平施暴的脚步,他在接过电话后就走了,似乎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冉静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一定要是大麻烦。
不去律所,不想回家,女儿放学也还没到时间。
冉静想起了江书彦,她想见他,电话拨出去后很快被接起。“你在哪?”
“你回头,我在你身后。”话筒里传来的是那个让她无比安心的声音。




罪爱(H) 小短篇【月光】
1
她从不觉得月亮很美,尽管那里住着她最爱的人。记忆里的月光泛着黄,和他的故事要从一个夜晚开始讲起。
那是一个冰凉、冷冽的寒冬,晚风刺骨,路上三三两两稀疏的行人佝偻着背脊,脚步踏向归家的路。
一个黑色欣长的身影与众人背道而驰,不知来处,没有归途,他像是在这座城市流浪的异乡人。
说起来缘分实在奇妙,人群中多看的一眼,造就了心动的瞬间。
她提着花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玫瑰散落一地,沾染了地上的雨水,花瓣显得愈发娇艳。
竹篮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惊醒了梦里的人,隔着遥远的黑幕,他的目光对上了她的眼。
星星落在银河里,银河盛在他眼中。
呼吸声变得轻慢,她看到他朝她走来,听不到任何声响,整个世界只剩下她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身体即将停摆,意识却是一分一秒逐渐清晰。
影子停在她脚下,黑色身躯笼罩着她的身体。
她抬起头,胀红了脸,胭脂一样的颜色。半晌之后才鼓起勇气和他搭话:“先生买花吗?”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脚尖落在那满地的玫瑰花上,暗红色的花瓣像流淌的血液,铺在水泥地上。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多少钱?”声音意外的好听。
咦?她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应自己刚才的问话。
“很便宜的,十块钱一支,啊不,五块钱、只要五块钱就够了。”
说完有点忐忑,可这个价钱真的已经很便宜了,再低该亏本了。
她低头看着脚下残缺的花瓣,这些花本来可以卖到十五一支的。都怪她,抬头看了那一眼。
最后,她到了一张崭新的纸币,面额一百,买走了她脚底散落的所有残花,她数过,刚好十朵。
花他没有带走,只说送给她。
他告诉他,她是这个城市里他遇到的第一个人,祝她新年快乐。
临走时,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迎着风追上去,停在他跟前喘着粗气,却不忘询问他的名字。
此时此刻,女生的矜持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他说他叫梁月。
“是月亮的月吗?”仰头望着天上那轮满月,看看他,又看看月亮,她笑着问。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抬头。
雨夜的月光昏暗,光线朦胧的罩在脸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说,“是。”
那天夜里,睡觉前,她和月亮许愿,希望明天还能遇见他,那个像月亮一样温柔的人。
床头的花瓶里插着十支花,她捡回来的。
花瓣被雨水和污渍染脏,她一朵一朵将它们擦拭干净,再一支一支插入瓶中。
这是她到的第一份礼物,她想它们能活久一点。
2
或许是月亮听到了她睡前的祷告,第二天她和他又见面了。
还是昨天那个地点,她承认自己动了点小心思,选在这里是为了能再次遇见他。
庆幸的是,她成功了。
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他守在她身旁,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看着她为生活忙碌,将美丽的花朵传给一个又一个陌生人。
偶尔一个抬眼,两人视线相撞,也是她抵不住脸上的绯红,先一步移开眼,再微低头抿嘴笑。
不低头,她怕眼底的欢喜要藏不住。
她问他来自哪里,新年夜独自在街上晃荡的人毕竟还是少,她是为了开学后的学,那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告诉她,这是秘密。
她有点难过,显而易见的,像生命力骤然流逝的花朵,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
室友们问她是不是恋爱了,频繁地外出、嘴角时不时泛起的微笑和出门时迫不及待想要奔赴恋人怀抱的样子,她们列出的种种迹象让她无从狡辩。
是的,她告白了,就在上周。
“本地的吗?”
“做什么的?”
“学生还是已经工作了?”
“帅吗?”
叽叽喳喳一通拷问,她能答上的只有“帅的。”其他一概不知。
相识这么久,她也问过他,可他的回答永远都只有两个字—秘密。
她讨厌秘密,恋人之间怎么会有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存在?
她有时会觉得他离自己很近,有时又觉得他离自己非常遥远。
她们每晚都见面,但除去夜晚,白天几乎找不到他人。
不用微信,短信不回,电话时常占线。
他像是一个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人。
一次白天中午,刚下课不久,她发了一笔奖学金,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
电话第一遍的时候通了,没人接;她接着拨了第二遍,还是没人接;第三遍电话铃响起她还没有放弃。
她很少这样执拗,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满脑子都在想“找到他,听听他的声音,就现在。”
契而不舍的坚持下,电话那头如愿传来了令她欢喜的声音。
“喂。”
“你在哪儿?”为什么我想找你的时候你永远不在?
手机盖发热,滚烫的温度透过金属传到耳背,血液一寸寸地冷下来,她的心慢慢回归平静。
话筒里的呼吸声代替一切言语流转在恋人之间。
良久后,她听到他说,“我在月亮上。”
她笑了,虚伪又浪漫的解释包裹着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这样吧,她在心里和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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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先码个小短篇调节一下。
这篇是写给朋友的生日礼物,拖了好久,我争取明天完结。
主要是再不写怕被她打死。




罪爱(H) 小短篇—【月光】2
3
她被分手了,单方面的,其实早有征兆。
一个月前,她在夜里也联系不上他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她们不再夜夜见面,电话时常讲着讲着就断了,再拨过去永远都是无人接听。
起初她用爱安慰自己,要给够对方充足的尊重和自由。
但遗憾的是,爱并不能将暴力赦,夜以继日的冷暴力冻得她彻夜难眠。
就这样算了吗?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要就这样算了吗?
不,当然不,她不甘心。
她用真心浇灌出来的花朵,值得拥有一个结果,不论好的坏的,她都想有始有终。
【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好,】
叮咚的短信提示音,送来了最后的审判。
她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其实还好,悬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落下,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心安。
到了约定的这天,夜里的风很冷,刀一般地割在人脸上。这让她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的那天晚上,那时候的风也像今晚这样,一样的冰凉、冷冽。
她爱上了一个懦夫。
在寒风中等待了一个小时后,她清楚地意识到。
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温柔?这世上简直没有人比他更冷血了。
今夜又是一轮满月,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的不远处伴着一颗闪亮的星星,那是木星。
木星伴月,选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结束她的爱情,这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浪漫。
可惜了。
不知道现在的木星是不是也在下着钻石雨,她仰头想让自己看得清楚一点,结局是显而易见的没用。
她重新回归到了从前的日子,教室、宿舍、饭堂,三点一线。
失去他的生活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她开始逐渐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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