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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池南不解:何为占溷草
爹说过,那是一种专门给打前锋的战马吃的,可以在短时间之内让马陷入癫狂,但药过了之后,却很少有马能活下来的。朱富一边在抽搐的马腹上按压,注入真气,希望它们能稍微好受些。
听了朱富的话,池南没有做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誉斐大王子,只见后者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池南按下心中所有想法,对大王子说道:
先去面圣吧。
说完之后,便将随行太医遣至朱富处,与他一同商议救马对策,朱富看着两马受苦,心急如焚,黝黑的鼻头上满是汗珠。
池南先去胡国皇拜见国君,毕竟两国世代交好,国君对池南很是热情,设宴款待中,不仅叫了王公大臣作陪,皇后妃子等也在作陪之列。
如此阵容堪比帝王待遇,池南在萧国虽为摄政,但并非君上,正不解为何胡国国君会以此天级礼仪接待时,从会客殿内的另一边走入一队未曾佩剑的武士,个个孔武有力,黑神面煞,为首那人竟是齐国三公主,素有战神之称的齐戮雅。
齐戮雅自幼生于战场,人生懂得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视人命如草芥,她一进入会客殿,殿之中便被她的满身杀气充满,压制住在场所有人。
齐国穷兵黩武,是个凡是都靠武力说话的国家,没有帝国文化,说白了,就是一群未被儒学开化过的野蛮人,但他们的体格,不管男女都十分健壮,骑兵,陆兵也确实要比其他国家来的勇猛无敌,所以,尽管欠缺礼教,但却很少有人在没有被逼到忍无可忍之时,与他们正面冲突的。
就连池南面对他们也要好好斟酌自己的言行态度,以免为国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场宴会,胡国王室倾巢皆出,唯独不见负气回国的四驸马胡玉轩,想来是在避开萧国使团。
池南连日奔波,早已疲累,宴会中也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对朱富救下的那两匹马儿有些牵挂,看得出来,朱富很喜欢那两匹马,池南岁不懂驯马之道,但也知,驯马人在跟马接触的同时,会跟马儿形成一种默契,马有灵能从人类的动作中解读心意,一旦默契形成,两者间便算有了关联。
正心不在焉之际,池南只觉右前方处来一道带着浓烈侵略意味的目光,抬首望去,正对上了齐戮雅毫不避讳的挑衅目光。
齐国三公主戮雅与池南同为一国帝姬,她以武控国,池南以文摄政,本是各行其道互不相干的,奈何这位齐国帝姬从看到池南的第一眼开始,就觉得很讨厌,讨厌她有气无力的苍白,讨厌她纤弱单薄的身姿,讨厌她眉目如画的容颜,讨厌她笑中带刺的狠,这种不会叫的狗,最让人难以忍受。
池南不惧她凶狠中带着明显嫉恨的目光,端起酒杯,遥举相敬,齐戮雅这才收回了带着煞气的目光,敷衍举杯。
敬过这一杯台面上的酒后,池南更觉宴会无趣。从中午开始就没有看到朱富,知道他这个人极重感情,对人对事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有时候很乖巧,很听话,有时候却倔强的厉害,莫名其妙的固执让人抓狂。
如果那两匹马儿死了,不知道他又该钻什么牛角尖了。
这么想着,池南干脆起身,向胡国国君请求退席,又说了一番场面上的寒暄之言后,便走出了会客殿,由胡国接待官员带去了使团行馆。
去到行馆房间,池南沐浴过后,正坐在灯下看着暗卫送来的密函,朱富推门回来。
池南见他神色如常,面上也不觉悲伤,便放下手头事情,迎了上去,问道:
吃饭了么
朱富从背上甩下一个包袱,摇头笑道:还没呢。媳妇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吗
池南伸手拨开包袱的边缘,看到里面的东西,面上一怔,这些是
你把四驸马家偷了吗池南呐呐道,因为包袱内入目皆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材,是普通药铺绝不会有的东西。
朱富听媳妇如是说,立刻瞪大了双眼,解释道:当然不是我怎会那样做呢。不过也算是偷吧。
池南心中隐隐荡漾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听朱富没心没肺,头憨笑道:呵呵,小红和小白吃了占溷草,爹说过,羽化解占溷,有占溷草的地方就必然会有羽化丹,我就去偷了些。
池南不解:你从哪里偷的
就西边不到十里的宅子里,院子挺大的,而且守卫森严,每个人的块头都特别大,我费了好大劲才偷到的呢。
西边不到十里守卫块头特别大池南心中的不好预感愈发强烈,略显无力的问:
那,你怎么知道去那里偷
朱富笑的理所当然:小红告诉我的啊。
小红是那匹马吗
池南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听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事情始末,朱富为了救那两匹马,竟然只身前去齐国行馆里边偷了羽化丹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吧,她能说什么呢她的善良好驸马在进入他国的第一天,就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想想先前齐戮雅看她的神情,池南有些无奈。
朱富一把将池南抱住,厚实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抚柔道:媳妇,怎么了小红小白活下来了,你不高兴吗
池南看着朱富天真中带点无邪的脸,终是没有说话。
朱富怔怔看着媳妇,只觉得她有些失神的模样很是动人,身上也是一股刚刚沐浴的清爽香气,朱富一时没忍住,便亲了下去,勾住媳妇的下颚,轻柔的舔抵吸吻。
池南有些失神,被朱富这个吻拉回了现实,唉,是福是祸横竖都是定数,她空自伤神也是无用,干脆不去想,全神戒备,做好一切准备迎接这一场来得突然的仗吧。
先去去洗澡吧,我让人准备饭菜。池南推了推朱富,按下心中一切想法,淡淡的说道。
朱富将池南稍稍放开了些,意犹未尽的舔唇回味,忽的从怀中掏出一朵干花,花色粉嫩,莹润通透,看形状是朵莲花。
朱富将花朵送入池南手中,道:我偷羽化丹的时候看到的,觉得特别漂亮,就带回来了。媳妇,送给你。
池南看着手中比手掌还要大的干透莲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称赞自家相公的人才,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便是传说中的雪莲,只有极北之地的极高山脉之巅才会生出的绝世花朵,一开一现,耗时十年,现不过一日,便会凋谢。
她手中这朵干花保存良好,定是有人费尽心机才从极高之巅摘下保存制作的,如今却被朱富随手拿来
唉,终究是躲不过强暴的,一个人,两个人,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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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26 驸马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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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池南便被誉斐大王子请入去,说是商讨事宜,朱富闲着没事,又不想去找阳怪气的二驸马解闷,便一个人上街溜达去了。
朱富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见识过异国风俗,从城南逛到城北,一路上眼花缭乱,入目尽是一些从前未曾见过的东西,不过半日时间,他便已经大包小包,买了很多稀罕玩意,打算送给媳妇。
抬头看了看日头,午时已过,怪不得自己的肚子咕噜直响,本来只想在街边尝一尝异国小混沌的,后来一想,自己难得出趟国,只是吃一碗小混沌实在太可惜了,怎么说也要尝尝异国的红烧之类的高级货吧。
如果吃了觉着好,他就打包回去给媳妇也尝尝。打定了这个主意之后,朱富特意找了一家装修不是很华丽,却很雅致独到的小楼,走了进去,在窗边坐下。
一道锐利的眸子跟着朱富入楼,如影随形般盯着。
昨夜闯入行馆的人就是他齐戮雅有些不愿意相信,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守卫,竟然不敌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男人。
是的。消息是从萧池南身边传出来的,错不了。齐师陆双确定无疑的回道:与我国互通消息之人,乃萧池南亲信,说此贼乃萧国大驸马,昨日在中央大道上驯服那两匹烈马的,也是他。
齐戮雅对萧池南身边的亲信什么的不感兴趣,倒是对那个表示质疑:大驸马
她想起萧池南那副娇滴滴,柔嫩嫩,水灵灵的模样,脑子里面好像装满了奸诈般的女人,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萧池南的口味,还真独特啊。齐戮雅冷哼一声,又问道:你说昨日驯马的也是他。吃了占溷草的马匹直至死亡都会癫狂至极,他是如何驯服的
军师陆双有些迟疑,但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公主,昨日这位大驸马长街驯马,很多人都看到了,依臣所见,像是萧国百里家的技法。
百里家齐戮雅想起几年前在战场上遇到的那个人,那是齐国与萧国唯一的一次联手抗击南蛮野人,那人如战神临世般,所向披靡,她记得,那人就是百里家的。而当今世上,她齐戮雅在战场上最佩服的,也就只有百里家。
你是说,他与百里家有关系齐戮雅将目光再次投向坐在窗口的朱富身上,只见他如一般升斗市民般正在清点早晨的战绩,边看边笑的模样,怎会跟英雄无敌的百里家扯上关系
臣也只是猜测,毕竟那一手驯马绝技并不是人人都能使出的。军师陆双看着朱富的模样,也不敢断定心中猜测,说话的时候还算婉转:况且,那人还知道羽化解占溷,想必是有些渊源的。
齐戮雅脸上泛出狠之色:是啊,他知道羽化解占溷,偷取羽化丹也就罢了,竟然连圣莲都不放过,我岂能容他
说着,她便抽出腰间黑鞭,直直的朝着小楼窗去,一举击至朱富门面。
幸好朱富警醒,险险后退才避过那一击,暗自震惊,若是那一鞭子抽在脸上,定是血模糊媳妇肯定不会要他了。
究竟是谁这般可恶朱富看向了鞭子抽来的源地,只见齐戮雅长身而立,丝毫不去躲避,反而看着朱富的目光,狠中带着强烈的挑衅,被这样一个身长七尺,膀腰圆的健壮女人盯着,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朱富走出小楼,你是谁的话刚一出口,黑鞭便如期而至,狠辣雷厉的抽过来。
从来没见过如此蛮不讲理,见面就打的女人,饶是朱富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跟她动手了。
朱富的武功是他爹亲自教的,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自己打架从未输过,这个女人如此凶恶,是该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而齐戮雅也是从小便在武行堆里长大的,打过的人比朱富吃过的饭还多,自然不会惧怕。
两人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在街上打了起来,男的勇猛,女的凶悍,一时无两。
你到底是谁因何与我为难朱富趁着打斗期间,问道,这场架打虽打了,但朱富还是想弄明白事发的原因,以便回去后跟媳妇解释为什么打架。
看你不顺眼齐戮雅怒道,对朱富昨夜的偷盗行为恨在心中,但碍于双方身份与立场,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干脆闭口,以招招致命的方式发泄心中愤怒。
朱富眼明手快,猛地抓住了齐戮雅手中长鞭,使力一揪,鞭子脱手而飞,齐戮雅看着空无一物的右手,愣住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她手上安然夺过兵器,谁都不能,谁都不可以
愤怒至极的她抽出了背上的四棱双锏,西域含铁铸造的铁器亮相,让人仿佛感受到一股从地狱发出的寒气。
锏的分量极重,非力大之人不能运用自如,近身搏斗的杀伤力十分可观,即使隔着盔甲也能将人活活砸死。这对双锏,曾经在战场上,跟着这位齐国战神杀人无数。
朱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这个女人如此愤怒,愤怒的要招招置他于死地,朱富双手截住那女人挥来的双锏,狂吼一声,夺过了疯女人的左手锏,而右手那却被她牢牢抓在掌心,朱富扔掉到手的锏,专心攻向那女人手中的单锏,朱富钻得空闲,双手扯住玄铁锏的两端,想以双手夺过,谁知那疯女人不依不饶,抓住锏的中段不肯放手。
朱富蛮劲使然,将玄铁锏举过头顶,只见那女人直直的跟着锏跃上,倒撑在锏上,想以自身重力迫朱富放手,朱富看着她蛮恨的模样,知道再也拖不得,脚下暴风般旋转开来,真气注入玄铁锏内,将锏上女子震飞出去老远。
齐戮雅用双脚在地上滑行老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朱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想要回酒楼拿买给媳妇的礼物,却不料又被那女人挡住去路。
暗自调整真气,准备再斗一场,却不料那女人对他狂狷一笑,伸手在他脯间拍了拍,豪爽说道:
你不错,过来给我做第十三房相公吧。
朱富满头黑线,无可非议的,这个女人的大胆与厚颜确实是天下少有,一把推开前的手,朱富傲气凛然道:
对不起,我有媳妇了。
说完,也不顾那女人反应,朱富便大刀阔斧走入酒楼,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齐戮雅看着朱富离去的背影,唇角泛出一抹趣味盎然的微笑,也许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无趣。
更何况,他还是萧池南的男人,有意思。
朱富回到行馆时,池南早也回来了,正与随行的人们商讨着什么事。
朱富将大包小包放在桌面上,池南看了他一眼,便挥手让那些人退下了。
一大早便出去了么池南从书案后走出来,边用毛巾擦手边问道。走近朱富,才发现他满身狼狈,发髻也有些松动,一看便是与人动过手的模样。
池南挑眉指了指他的松垮的衣襟,朱富鼻头,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将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向池南讲述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何缠着我,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跟昨夜我潜入的宅子里的人有点像会不会是朱富对媳妇不敢有半点隐瞒,呃,只除了那个疯女人的一句话。
池南敛下秋水般的瞳眸,嘴角泛出一抹捉不透的微笑,用毛巾将朱富额前的汗珠擦拭了下,这才说道:
会不会什么你敢去偷人家东西,还怕人家找上门来吗
朱富大惊:真的是他们难怪她招招致命,但她为何不跟我要那些东西呢
池南唇角的笑看着有些冷,齐戮雅怎么开口要那两匹战马是从她们那里跑出来的,不管是蓄意还是无意,这个责任齐国担定了。
虽然这么想,但池南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那些药材也就算了,她不明白为何他们丢了那株能解生死的圣莲花也毫无反应
将手中毛巾浸湿后递给朱富,池南看了看满桌的大包小包,拿起一颗五彩琉璃般的玻璃珠子,放置眼前,对朱富挑眉问道:
这些是什么
朱富用湿巾擦拭了下,感觉不像先前那般狼狈了,见媳妇问起,便兴趣盎然的一样样解释起来。
都是相公我送给媳妇你的东西,在咱们那儿的街面上都不常见,我见稀罕才买的。朱富举起一只碎珍珠攒起来的小兔子,送到池南面前献宝道。
池南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般的模样,接过兔子,唇边溢出甜甜的笑,朱富瞬间便迷失在她那勾魂般的笑容里,其实有时候我们做很多,为的不过就是心爱之人的一个微笑,那种感觉足够叫人从骨子里散发出幸福,甜到心坎间。
池南还在翻看朱富买的其他东西,忽觉手腕被人一扯,整个人便投入了朱富宽厚的膛,抬首望了他一眼,池南又怎会看不出那其间炽烈的情欲呢
伸手推了推他,娇嗔道:打完了架还没洗澡,臭死了。
朱富却将她纤细的腰肢搂的更紧,不让她逃离,重的喘息声在她颈边游移:
做完了,我便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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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27 驸马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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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被他的灼热呼吸弄得脖子发痒,看着朱富情动的模样,不打算让他轻易如愿。
欲拒还迎的将他推开,纤指抵住朱富呼吸急促的间,找到了男突出的那一点,挑逗般在周围画着圈圈,吐气如兰问道:
那个与你为难的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朱富此刻一心都在媳妇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随即摇头,抓住媳妇调皮的手指,放到唇下轻吻。
她是齐国的公主,相公对她可有兴趣池南抽回自己的手指,拿着朱富送她的那只攒珍珠小兔子,纤腰一扭,婀娜着身躯朝内里走去。
朱富看着媳妇刻意摆动的臀部,不觉吞了下口水,心跳更加激烈了,只觉得媳妇此时的问题,怎么听怎么多余,她有心问他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兴趣,还不如实际一点,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呢。
池南且退且进,弄得朱富心痒难耐,埋怨媳妇不解风情的同时,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壮的上身,亵裤下的武器早已高耸,隆起了帐篷。
看着自家男人那般壮的身材,饶是池南也不禁为其咋舌,穿上衣服的朱富可以用敦厚来形容,但脱了衣服的他,却总逃不过强势两个字。
无论是从身型还是肌每一处都似蕴藏着无限力量般叫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安全感,池南被他步步紧逼,跌倒在床沿之上,眼看着朱富如狼般一扑而上,池南赶忙伸出右脚,抵住某人急不可耐的身躯,浅笑妖娆,勾人深陷。
哎呀,好妹妹,你就别让哥哥着急了,这都好几日了,憋死我了。
朱富一把抓住池南抵在他前的脚踝,向一边拉开,身子便急不可待的挤入了媳妇的双腿间,在她腰间胡乱扯了几把,媳妇便被他剥得光,扯下她前最后一点遮羞布,露出了那对让人产生原始的白嫩花苞,朱富情不自禁将自己埋了进去。
池南辗转嘤咛,身子不住扭动,这让本就欲火焚身的朱富更加难以忍受,将媳妇的亵裤扯开了一点,不及脱下,便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呀,轻点池南娇斥,自己还未充分准备,便被朱富强行攻入,虽不至于疼痛,但总是不舒服的。
此时的朱富早已被下半身的控制了神智,提枪上马,纵横驰骋,沙场冲刺,好一番蚀骨,可就在此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公主,大事不好了,胡国国君中毒,凶手疑似四驸马。
被朱富压在身下的池南浑身一震,将深埋体内的火热硬物推了出去,收敛心情,垂下眸子思虑片刻后,便整装去了胡国皇朱富被拒,看着胯下一时半会也不会软的武器,倒在床上哀嚎一片。
但池南此刻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路疾走,脑中转得飞快,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错漏了一些细节,亦或是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她还没有想到。国君何时中毒不好,偏偏挑在萧国与齐国使臣来朝的时候中毒,这说明什么有人想栽赃嫁祸,浑水鱼
此时此地,她的所处时间和身份都比较尴尬,若不谨慎些,上述的每一种可能都会将她送入那万劫不复之地,毁了她,便如毁掉了半个萧国,她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
国君中毒,王子投毒,这种情况,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惊天丑闻,池南赶到皇没有见到国君,就连四驸马也已被押送天牢,不得相见。
事情的发生经过,池南只能通过彻查此事的誉斐大王子处得知。他说,四驸马一早便遣人送来了皇后娘娘最爱吃的糕点,嫡子孝顺,娘娘欣慰,将糕点留待国君下朝后,一同食用,却不料,吃了四驸马送来的糕点,国君立刻便口吐白沫,好在入请脉的太医及时以金针封国君才免去了当场身亡。
池南看着面有憾色的誉斐大王子,垂眸说道:
幸亏有太医及时赶到,如若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池南心中暗笑,这位太医真乃神人也,国君前脚中毒,后脚他便赶到救治,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誉斐大王子是聪明人,又岂会听不出来池南话中的含义,沉吟片刻后道:太医每日请脉时辰固定,若是晚来,便是杀头之罪。
池南微笑着,没有说话,双手拢入袖中,一路若有所思般回到了行馆。
朱富坐在院子里等她,见媳妇回来,便迎了上去,抓住她冰凉的手,焦急问道:
怎么样四驸马的爹没事吧
池南摇了摇头,坐到了先前朱富坐着的石阶之上,心中的谜团越滚越大,而就在此时,她派去明为诊脉,暗为刺探的肖太医也回来了,在池南面前深深一揖后,回道:
胡国国君确实中毒,皮肤紫红,七孔有流血迹象。
池南蹙眉:可知是什么毒
太医迷惑:不似寻常鸠毒,毒猛烈无比,若不是金针封国君此时怕早已归西。
金针封可维持多久池南冷问。
太医略微斟酌:不过一日。今晚过后,如无神药,国君必死无疑。
池南暗自沉吟,如国君真的死了,而凶手是四驸马,那么萧国亦脱不了干系,甚至会有人直指她此次前来的目的,定会是说她们与四驸马串通一气,谋害胡国国君,如此萧国与胡国之间便会生出天堑,战事将一触即发。
看来下毒之人确实是想要取国君命,但若是四驸马,他的糕点却是送给皇后娘娘的,若娘娘不等国君同食,国君又岂会中毒这其间的步骤,少一个环节都不至于酿成如今的残局。
池南坐在台阶上,陷入了空明状态,有好些事情,她必须捋一捋才行。
太医已然退下,朱富守在她的身侧,看着媳妇发愁,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朱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正自责之际,却见媳妇忽然从石阶上站起,雷霆之势,呼来随行暗卫,轻言几句吩咐后,只见暗卫们便分各三处刺探而去。
朱富,去帮我做一件事吧。待暗卫们消失之后,池南又对朱富说道。
本来就在想着怎样才能帮媳妇解围,苦无良计之时,媳妇提出要求,他自然一口应允: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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