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池南凑近朱富耳廓,低语道:带着圣莲花,再去闹一次齐国行馆。
而这一次,势必要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才行
下毒之人是谁,池南还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跟齐国有关,因为将事情捋顺了之后,就会发现,此事受益者是谁,如若国君未死,他们便算成功制造了一场混乱,说不定还能牵连几位核心人士下水;如若国君死了,他们更是渔翁得利,借着此事帮胡国与萧国开战
更何况,除了这些能够想通的利害关系,齐国还有一个疏忽他们若不是早有预谋,为何会随身带着能解百毒的圣莲花,为的不就是以防万一吗
想来定是因为朱富偷了他们的圣莲花,才逼得他们此时下手,更牵扯上了萧国的四驸马,胡国的九王子胡玉轩作为垫背,为的就是让她萧池南来做这个出头鸟,因为圣莲花如今在她手上,她若用圣莲为国君解毒,那他们就有理由说这一切是她萧池南策划的,她有什么证据说明,圣莲花是朱富从齐国行馆偷来的呢到时候,她百口莫辩,限于被动的泥潭之中,有理都说不清了。
一石三鸟之计,哼那些人还真以为她萧池南是什么良善之辈么
.
驸马圈 28 驸马立功
.
<
朱富按照媳妇的吩咐,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就在刚才,他将晶莹剔透的圣莲丢弃在齐国行馆的染香小园的路径之上,不多久,便有一队魁梧高大的齐国士兵巡逻至此,发现了圣莲花
而池南独坐台阶之上,双手拢入袖中,挺直背脊闭目养神,忽然风叶一动,先前派出去的三名暗卫同时回归。
齐国细作已然擒到,此事怕是与大王子脱不了干系,细作言,前天夜里,齐戮雅身边的军师陆双连夜拜访,至深夜才离开。
军师陆双昨夜又在城内的于江楼内宴请几位朝中重臣,不知意欲何为。
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请公主示下。
将所探情报一一禀告之后,跪地等待着池南的下一步指示。
池南面色凝重,脸上闪过一抹狠:将那军师砍去双手双腿,将这个锦盒一同送去大王子府。
暗卫接过放置在池南身旁的一只致锦盒,池南又吩咐道:若大王子问起,便说此人欲拿盒中莲花去给国君解毒,被本发现,及时制止,并约他今夜相见,共商大计。
池南冷着面孔的模样,像极了地狱中的白莲,以血喂养,圣洁又残酷。
既然你们要狠绝联盟对付她,就不要怪她恶毒反手离间,嫁祸这件事情做好了天下太平,做不好就等着万劫不复吧。
待暗卫出发之后,池南这才招来太医,与之一同进拜见国母四驸马的嫡母,皇后。
娘娘,我知道如何救治君上。这是池南得到皇后宣入殿后,说的第一句话。
皇后娘娘本是贤良,对于君上中毒一事手足无措,强忍着悲伤与不安,如今听闻有法子救治,自然心急,道:
公主请说。
池南抬起幽黑的眸子,清明中带着刀锋般的锐利:
世间有一种奇花,生于极北山峰之巅,十年开花,瞬间倾败,若采得归来,当可解百毒。
皇后燃起的希望霎时又低沉下去:公主此法又岂是一时半刻能够做到的且不说那极北之地离胡国千里之外,纵使去得,十年才开一次的花又岂会轻易摘得
池南唇角露出使人安心的微笑:娘娘且听我说完,若此时前去摘花,时间自然不及,池南亦不会说这渺无天际的话。
那公主的意思是
机缘巧合,就在前日我曾看到过这能解百毒的花朵。池南边说边注意着皇后的表情,见她为之心动,又说道:就在齐国三公主处。
皇后一听,即刻招人吩咐道:去将齐国三公主请来,就说本有事商议。
人得令而去,不消片刻,三公主齐戮雅便一身劲装被请入了中,正纳闷之际,却看到早已等候在侧,正在喝茶的池南,心中暗觉不妙。
皇后将请她来的用意说了一遍,只见齐戮雅面色一变,却又随即恢复,暗瞥池南警觉说道:
皇后娘娘,想必是误会齐国了,若有此等解毒之花,定然敬献君上服用,但您也知道,齐国乃塞北苦寒之地,物资匮乏,怎比得上萧国物华天宝呢娘娘不妨问问池南公主,萧国可有此物
皇后没有想到齐国公主会这般推辞,还将责任推到了举荐人池南身上,一时无主。
池南淡定自若的喝了几口热茶,放下杯子后,笑道:三公主太高估我萧国了,药材方面的物华天宝,萧国又岂能与齐国相比
是吗齐戮雅笃定一笑,苍劲有力的指尖遥指池南,对胡国皇后道:萧国行馆内有否解毒圣莲,皇后娘娘派人前去一搜便知。
这
皇后久居中对国家间的倾轧之事不甚了解,但就算不了解,她也能看出,这两位异国公主正在互相推卸,君上的命垂危,此刻她也没有心思去分辨谁是谁非,六神无主之际,却听侍卫来报:
启禀皇后,萧国大驸马与齐国来使在行馆中打了起来,过半殿宇已然坍塌,造成不少伤亡。
什么皇后初听此震撼之言,便从凤坐上立起,看向池南,难以置信道:公主这大驸马是
池南无奈答道:正是外子。
萧池南你究竟意欲何为齐国三公主听后,知道自己被调虎离山,按捺不住,直起质问道。
池南没有理她,而是转问那名侍卫:敢问现下情况如何
因为双方身份特殊,现连同赃物一同扣押衙门。侍卫想起行馆内的断壁残垣,仍旧心有戚戚。
什么赃物皇后发出疑问。
据衙府回报,赃物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大驸马说要为中毒的君上抢花治病,齐国守卫不敢承担罪责,怕丢失了贵重之物,主上怪罪,两方一言不合,便动手了。
干花皇后有些不解,池南适时站出解释道:
就是先前话中所言的解毒圣莲,大驸马定是听到我与臣下商谈的内容,这才心急去到齐国行馆抢夺,没想到会将事情惹得这么大,还请皇后恕罪。
公主言重了,大驸马定是侠义之辈,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君上,如此说来,解毒圣莲就在衙门里吗皇后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两国使臣打架的事,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君上的毒有没有的解,未等侍卫回答,又道:快去将圣莲请来,为君上解毒。
侍卫领命下去之后,齐戮雅看着气定神闲的池南,双眼冒出火星,口中不忿道:
君上此次中毒蹊跷,据传乃九王子也就是你们萧国四驸马所为,如今你又在此故弄玄虚,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池南浅笑:我安的是什么心,自有公断,不过贵师安的是什么心,就叫人捉不透了。
他前晚拜访大王子,深夜离去,昨晚又宴请胡国重臣,只不知这军师意欲何为
被池南揭短,齐戮雅暴怒不已,手掌暗自按住腰间黑鞭,想爆发,却有所顾忌,想来从今早开始,便未见军师踪影,如今又被萧池南说的这般有模有样,就怕军师已然被擒,她若当场发作,定会被迫与军师当面对峙,到时候情况更加难以掌控,她且静观其变,看她萧池南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在此时,外传来吟唱:大王子入觐见。
传了之后,只见门前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池南与齐戮雅都在,想起先前萧国暗卫说的那番话,誉斐大王子不禁动容,声泪俱下的跪倒在皇后脚边,大呼:
母后,儿臣糊涂,一切皆是那齐师陆双的诡计,他,他竟然假借儿臣之手,陷害父皇,陷害四弟,如今儿臣醒悟,还请母后让儿子将功赎罪。
就在先前,誉斐大王子收到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与残尸,前晚还与他把酒言欢的齐师就那么躺在血泊中,他知道,他们的计谋被那位萧国公主识破了,而齐师也为此付出了不可挽回的代价。
但幸好,萧国公主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送来军师的尸体是警告他,送来锦盒中的解药,是帮助他,既然与齐国的联盟已败,那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与她萧国结盟,他想,左不过就是两个虎狼国家,想要夺取他父皇的命,四弟的回归,竟然使父皇重新考虑皇储的问题,他处心积虑等了这么些年,绝不能因为四弟的回归就功亏一篑,他要主动出击,于他而言,只要能助他登上大包,跟谁合作都一样,如今齐国失败,那干脆他也暂退一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已经死去的齐师身上。
皇儿何出此言你也有法子就你父皇吗
皇后对大王子的一番言论不甚了解,只是听出了,他有法子救治君上。
大王子誉斐将池南派人送去的锦盒递上,慌忙道:此乃极北圣莲,能解天下毒。
又是一朵圣莲皇后娘娘有些头晕,看向池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南浅笑轻言,她接过大王子手中的锦盒,打开后,果然是一朵干花,形似莲,晶莹剔透,在大王子万般期盼的目光下,池南将水晶莲花从锦盒内取出,众人讶异之际,啪一声将之摔碎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响,让所有人为之一愣,皇后呐呐道:这是琉璃做的
只有琉璃制品摔碎时才会有这般清脆的声响。
大王子看着满地的琉璃碎片,又看到池南唇边如佛如魔的微笑,定下心思一想,顿时瘫倒在地,暗自悔恨。
他早该想到,会下令将人手脚砍断,血模糊送给他看的残酷女人,又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
她命人送来假的圣莲,他却信以为真,以为那是她要与他联盟,放他一马的信物,谁料,这一切的人和事,都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谁都没能逃脱算计。
这一回,他们都彻底输了。
.
驸马圈 29 驸马车震
.
<
朱富按照媳妇的吩咐,将自己送入了衙门。
原本是做好了只要媳妇不发话,就坐穿牢底的准备,可走着走着,他却听说下毒陷害君上的九王子今晨提审,现下也在刑部衙门之内,朱富来胡国的日子虽短,但也知道,九王子就是四驸马。
四驸马如今与他同在一所牢房,朱富觉得自己应该去探望他一下,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刑部暂时还没有将他当做是真正的囚犯看待,所以看守较为松懈,朱富趁着看守之人不注意,从侧窗逃了出去。
以轻功在房顶转悠半天,朱富探了刑堂,探了审房,最后才听说,四驸马的审讯已然结束,被押还牢房了,朱富脚下生风,又往牢房掠去。
他截住一名守卫,以扼颈手段让他告知四驸马的所在,顺着幽暗的牢房一路潜行,快要达到目标地之时,却闻见一阵碗盘打碎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尖叫,牢房里还有女人
这一点让朱富有些意外,但从声音听来,竟是从四驸马的牢房中传来的,暗觉不妙,加快脚步过去一看,只见四驸马一身血污囚服倒在角落中,他面前站着一位明显是女人扮的矮个子男人,一张白皙的小脸,满是惊恐的怒容。
看得出来,她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很坚强的张开双臂挡在四驸马身前,而面对她的,是两把闪着寒光的钢刀。
说时迟那时快,朱富从怀里掏出了两小锭银子,啪啪两声,打在了两个想杀人的凶手颈道上,钢刀应声而落。
矮个男子这才放下手臂,转身至角落,扶起受伤不轻的四驸马。
这是朱富与四驸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只不知这个矮个男子是谁
看着他紧张四驸马的模样,朱富有些不到头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呃他是我的四妹夫,已经成过亲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对于成过亲的男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吧。
男子将四驸马扶起,看来四驸马这回定是受了不小的冤屈,在狱中被屈打不说,还有人不放心,要找杀手来灭他的口,男子对朱富冷冷一瞥,那目光竟然跟媳妇有些相像:
还不过来帮忙她的声音有些清冷,见朱富愣着不动,才又说道:我真不明白,皇姐到底喜欢你哪里
朱富不好意思的了头,呵呵,他也不知道媳妇喜欢他哪里等等,皇姐
那男子仿佛看出了朱富脸上的震惊,果断点头道:我就是你的四妹,姐夫
她竟然是传闻中的四公主朱富咋舌。好吧,媳妇妹妹太多,他一时还没认全也不怪他吧,反正今后这一位一位的奇葩妹妹总是要显山露水的,不急,不急
由于池南的警觉,击破了齐国与大王子的诡计,胡国国君在圣莲的救治下,也已脱离生命危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大王子打入天牢,将齐国使团赶出胡国境内。
这其间,令池南没有想到的是,她那眼高于顶,从来不肯向人低头的四妹竟然会偷偷的潜入胡国,换装入牢房,及时识破了大王子加害与四驸马诡计,两人一同经历生死,感情迅猛升温。
胡国国君感激池南的救命之恩,硬是从龙床上坐起,要皇后多留他们住些日子,朱富倒是十分欢喜,奈何池南惦记着萧国内政,便婉拒国君美意,于事情彻底解决的第二日便提出辞意。
四驸马被冤入狱,吃了不少苦头,满身是伤,不适宜立即赶路,四公主便说与四驸马在胡国多住几日,等他养好伤再回萧国。
朱富怕媳妇旅途寂寞,自告奋勇提出陪她坐车,池南虽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最起码她使唤朱富比使唤那些丫鬟要顺手多了。
媳妇,我怎么这两天没看见二驸马呀
池南横卧软座,双腿搭在朱富腿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无上按摩手法,舒服的昏昏欲睡。
他还要在胡国多住几天。池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二驸马与齐师互通的事她从来就知道,若不是身边人泄密,齐国又怎会那般快知晓,是朱富盗取了羽化丹和圣莲花不揭穿是顾念他的身份,但不惩治一番,也不像是她的作风,于是,在跟齐国国君禀明之后,决定让手无缚之力的儒学大师二驸马去修几日长陵,体验一番平民之苦,好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朱富隐约觉得二驸马这件事上有些不对,媳妇明显有事隐瞒,但他本来就不喜欢二驸马,如今看不见他,正合他意,又怎会在媳妇面前多问他的事情呢
媳妇的腿又细又白,上去凉凉滑滑的,真好;媳妇的屁股又圆又翘,真好;媳妇的腰,滑的不得了,一点赘都没有,真好;媳妇的虽然不大,但够软够挺,真好
耳旁充斥着朱富朴实中带点的赞美,池南被车颠的昏昏欲睡,看书的心情都被他破坏殆尽了,无奈的放下书本,冷冷瞥了他一眼,却看见朱富竟然将头钻到她的裙摆之内,动手解起了她的裤头。
你在干什么啊池南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才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朱富的声音自她的裙摆之中传出: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蚂蚁钻到媳妇裙子里去了,我帮你抓出来。
这般幼稚的谎言,让池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腰间,不让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继续动作,朱富这才从她裙摆中探出头来,委屈的看着池南。
我真的是抓蚂蚁,要是一会儿蚂蚁咬到媳妇你的小屁股,我可不负责哦。
闭嘴
池南低喝一声,未免自己声音太大,惊扰到车外的护卫,朱富见她有所顾忌,便放心的笑了,将媳妇腿一抬,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掀起裙摆,便往里钻,池南猝不及防之下,亵裤便被某人扯了下来,连同鞋袜,一起被抛下了豪华软榻,一阵清凉。
感觉朱富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敏感地带,池南不住挣扎,想让他不要在车里放肆,双腿夹住朱富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前进,奈何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朱富而言,比任何都要来的刺激。
朱富从裙摆中出来,黑溜溜的眼睛在池南身上转了转,才略带责备的说:媳妇,你不乖哦。所以
池南打定主意朱富不敢乱来,也就没有防范,但就在这没有防范的一瞬间功夫,自己的腰带被扯了下来,双手被腰带的一端绑了起来,另一端被朱富抓在手中。
只见他得逞一笑,对池南扬了扬掌心的腰带,足够无耻的说道:
嘿嘿,这样媳妇就没法动咯。
池南被他拦腰向下拉了拉,从舒适的软枕上平躺而下,发丝散乱一榻,想要推开挣扎,奈何双手被缚。
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掀开了她的裙摆,继续着先前的猥琐动作,池南被弄得意乱情迷,只觉双腿被大大分开,裙摆之下,两腿间无遮,一颗头颅忽上忽下,在她的敏感中心深入浅出,乐此不疲。
两人虽夫妻这么长时间,但如今日这般羞人的事情,却是从未做过的,朱富将头深埋在她的腿间,盎然,仿佛那里是人间仙境般,让他流连忘返,将池南弄个气喘吁吁,狭窄的空间里,连低喘与呻吟都要克制才行。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朱富才心满意足的从裙摆中探出了头,看着媳妇满面潮霞,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借着势头,拉开了媳妇的衣襟,并蒂鸳鸯肚兜映入眼帘,美景当前,朱富反而不急于一时了,如一位品尝美食的饕客般,总要将食物留到最为鲜美的时候才去享用。
一寸一寸的沿着媳妇的腰肢落下细密的吻痕,或是轻咬,要是轻舔,总要将媳妇弄出娇喘才肯罢休,苍劲的手指不急着按压揉捏,却是学着媳妇调戏他时的模样,顺着那两点茱萸的位置不住打圈,池南被他逗弄的娇喘连连,想出声却又不敢的心态让她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滋味。
朱富将唇舌送上前去与媳妇纠缠,一只手缓缓扯下了前的最后遮盖,媳妇的娇俏双峰随着车马的行驶,两颗白嫩嫩的馒头前后摇晃,震动着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间,揉捏啃咬,总觉得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池南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朱富的腰,没有亵裤的遮掩,只觉得空荡荡的,与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泛滥,敏感得使人尖叫。
将纤长的五指入朱富发髻中,抱着他的脑袋,池南媚眼如丝,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露出内里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还忍耐的住,落下狂风暴雨般亲吻的同时,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之中。
胡国到萧国的路还很长很长,这一次总没有人再来打断他们了吧。
.
驸马圈 30 驸马戏水
.
<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于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于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于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于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