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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朱富惊喜:媳妇回府了么
柳蝶芷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身子更加靠近朱富的膛,柔弱无骨般说道:是,公主回府之后,娘就说了一句话,公主便要杀了她,富哥哥快去救救我娘吧。
只说了一句话,媳妇便要杀她朱富有些质疑,媳妇的脾气纵然大,但也明辨是非,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要杀人呢
带着疑惑,朱富随柳蝶芷去到了公主府,所见亦是所有人围在厅外,内里的嚎叫声不减反激。
朱富拨开人群,带着柳蝶芷走入了内圈,看到兰姨被五花大绑,屁股朝上,正在被棍子一下下狠狠揍着,隐约的看到了皮开绽的迹象。
娘柳蝶芷冲上前去,用身体挡在母亲的腰部,不让棍子继续落下。
用刑受阻,施刑的小杜没办法看了眼自家公主,等待进一步指示。
柳蝶芷见棍子不再落下,眼珠子朝池南的方向转了转,竟然可怜兮兮的爬到了池南跟前,娇弱无辜的说道:
公主殿下,一切都是家母的错,但,但请您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若有来生,蝶芷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公主的。
池南坐在廊下的太师椅上观刑,突然看见朱富带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回来了,正不解之际,娇滴滴的美人儿便哭着向她爬过来哭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贵喜嬷嬷在池南耳边轻声提醒道:这是驸马姨娘的女儿,驸马的表妹。
池南看着跪在眼前的美人,外表清纯的没话说,是最能惹起男人怜爱的类型,一双美目秋水含情,凭的是清丽可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位清纯佳人的子里,竟然暗藏诡计,眉宇间的桀骜却是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
公主即便不肯原谅家母鲁莽,但也请念在驸马情面上吧,蝶芷给您磕头了。
说着,美貌表妹便在众人面前,真真切切的给池南叩了几个响头。
朱富见她如此,于心不忍,便上前搀扶,看着她因撞地而微微泛红的额头,更是过意不去,扶着表妹,对池南说道:
媳妇,要不就算了吧。给姨娘个教训也就是了,没必要真的闹出人命。
蝶芷躲在朱富的臂弯中,暗自垂下眼睑,一汪清泪说掉便掉,贝齿轻咬下唇,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在场所有男人都起了保护之心,人群中泛起一阵骚动。
池南将着一切都看在眼底,心里觉得好笑,活了这么久,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她倒是见识不少,但小女人间的挑拨离间还是第一次遇到,有趣。
她自太师椅上站起,也不去看搂佳人在怀的朱富,不动声色围着被打的姨娘走了几圈,这才抬首对表妹微笑道:
好吧,今日看在表妹的份上,便绕过她了。
池南的大方,在人群中又掀起了一阵浪潮,好多受了几天气的丫鬟们不禁暗自跺脚,这般无礼嚣张的女人,公主竟然只是打几下就算了,真不解气。
啊,真的吗多谢公主大恩,蝶芷没齿难忘,公主有任何差遣,蝶芷定
蝶芷表妹露出满脸的惊喜,对池南感恩戴德,正要表一表衷肠,却被池南打断。
差遣倒是没有。还要劳烦表妹,将本的相公放开才好。
听到媳妇如是说,朱富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与表妹的暧昧姿势,当场吓得后退两步,远远离了那触手的温柔。
蝶芷表妹脸上一阵尴尬,但却很快隐下,转身扶起哀嚎不断的兰姨,正欲离开,却被池南叫住。
等等,你打算扶她去哪儿池南将双手拢入常服袖中,好整以暇的问道。
柳蝶芷按下心中不爽,强扯微笑道:家母受此酷刑,需要有个地方养伤,南风苑不是我们该去之地,还请公主另行安排,蝶芷一切遵命。
她的这番话连消带打,既向朱富控诉了池南的恶行,又委曲求全放低姿态,做足了温良之形。
池南勾起唇角,没有正面回答柳蝶芷的问题,倒是对候在一旁的贵喜嬷嬷招了招手,说道:
去把姨娘母女在南风苑的东西全都收拾出来
柳蝶芷听池南如是说,以为事情终有转机,打定主意先退一步,从南风苑搬出就搬出,总比被人赶上街头要好,只要能留在公主府,一切都能从长计议,她在心中暗暗发誓。
不,不用了。若公主信得过蝶芷,蝶芷去自行收拾即可,公主只需给蝶芷母女小小一隅即可,也算是成全了驸马的爱护之心。柳蝶芷说的委屈,朱富听在耳中颇不是滋味。
正想对媳妇开口求情,却听池南对他挥了挥手,说道:
无需。让贵喜去收拾便得了。池南与柳蝶芷四目相对,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冷冷道:
收拾完后,拿到这里,全都烧掉,一件不留
是。贵喜嬷嬷领命而去。
柳蝶芷愣在当场,脸上的从容再也挂不住了,纯良的脸上隐隐露出狰狞的恶毒,咬牙切齿道:公主,您说什么
池南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仿佛正在欣赏近在眼前的窘色。
柳蝶芷被她盯得很不自然,便扭头看了一眼朱富,可怜道:富哥哥,您帮蝶芷说句话吧。那些东西是我们娘俩的命,如何能被烧掉呢
呃朱富正欲开口,却被媳妇一指按住了嘴唇,示意他收声。
池南站在朱富与柳蝶芷中间,微笑对答道:入了我公主府的门,便是我公主府的人,放入我公主府的东西,便是我公主府的东西,我在我的府中,烧一些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蝶芷表妹,你说是吗
柳蝶芷被池南说的面如土色,紧咬着下颚,指甲尖扣入中,气的浑身发抖。
不一会儿的功夫,贵喜嬷嬷便带着十几名丫鬟鱼贯而入,将手里捧着的东西一件件摔在了地上。
从换洗的衣物,到金器首饰,甚至是最近刚买的一些时新玩意儿,全都被翻了出来,摔在地上。
贵喜嬷嬷将厚厚的一叠银票送到池南跟前,汇报道:
驸马姨娘在府中四日,共从账房支取十万两银子,这些应该就是剩下的。
池南瞥了眼银票,冷道:通通烧了,公主府不缺这些小钱,还是别留下看着膈应。
是。
贵喜嬷嬷训练有素,很快便让人取来煤油,在院内燃起了不小的火光,池南近火而立,与柳蝶芷对峙的目光中露出一抹叫人寒凉入骨的冰冷。
朱富,我想吃鼎顺阁的小笼包,折腾了一上午,我饿了。池南对愣在一旁观火的朱富如是说道,语调轻柔,听得出有丝丝撒娇的成分在内。
朱富听到媳妇喊饿,自然等不得,转身拔腿便走:好,我去买,媳妇你先回房休息吧,一会儿我送过去。
池南满意的看着朱富离去的背影,勾起唇角斜睨着柳蝶芷冷笑:
东西烧了,人若留下,也是烧
池南的意思很明显,你们的东西我全烧了,但别以为烧了你们的东西,你们就可以留下来。
柳蝶芷扶着浑身发抖的兰姨,咬着下唇,露出恶狠狠的目光,反正朱富不在,她也没必要装给谁看了,干脆掀唇怒道:
公主今日这般不留情面,蝶芷绝不会忘记到时候,公主可不要后悔
池南是什么人,怎会因为一个小姑娘的威胁而害怕自然迎着挑衅的目光,挑眉道:
静候表妹佳音。随即话锋一转,对贵喜吩咐道:把这两个垃圾,叉出公主府
贵喜嬷嬷十分配合的领命,谨遵公主口谕,用四人四叉,将身无一物的母女二人叉出了公主府。
好么,这才叫大快人心,人心大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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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36 驸马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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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叉被不留情面扔出了公主府,兰姨与蝶芷表妹狼狈摔下,兰姨本就被打的皮开绽的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柳蝶芷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摔疼了的肩膀,这辈子她还没有受过这般屈辱,萧池南你给我记着,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什么东西,竟敢挡住本相爷的去路一道狂躁洪亮的声音传来,随即伴随的便是兰姨又一次呼天抢地,叫爹叫娘的哀嚎。
柳蝶芷扭头一看,只见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正着腰,怒目圆睁,抬脚去踢在地上滚动的兰姨。
这位老者正是百里纵横,他有好几日没找朱富的麻烦,觉得心里不爽,正巧听说今天他在公主府,丞相爷二话不说便上马赶来,谁知还未进去,便差点被一个庞然大物撞了个满怀。
如果撞入怀的是旁边那个小丫头,百里丞相觉得勉强接受,可偏偏撞上来的是个老球,毫无秀色可言,还体重如牛,简直晦气。
柳蝶芷过去将在地上翻滚的母亲扶起,恶狠狠的瞪了百里纵横一眼,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她们都被人扔出来了,竟然还碰上个蛮不讲理的暴躁老头。
兰姨扭曲着脸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百里丞相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正想叫这个腌臜不堪的老妇滚开,却在瞥见她的脸时愣住了,这张脸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是哪里呢
百里丞相虽年过七十,但记向来不错,只是将兰姨的相貌在脑中过了一遍,便想起来了,指着昏头昏脑,奄奄一息的兰姨叫道:
是你
随即百里相爷一把推开了扶着兰姨的柳蝶芷,抓住兰姨的两条胳膊猛烈摇晃:
竟然是你百里丞相的眼中泛出了激动的光芒: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快告诉我,张晋那小子在哪里在哪里
张晋兰姨被猛烈摇晃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百里丞相的脸,有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晋是谁
别给老夫装傻,当年我将人追到江边,遇到的人正是你,张晋当时定是躲在江水里,是你骗了老夫,是你救了他,快说,他在哪里
兰姨露出一丝迷茫,稍事回想之后,才猛然想起这老头口中的张晋是谁。
你是说朱大壮
朱什么大壮百里丞相百思不得其解,朱大壮是谁
兰姨心中笃定了这个老头想找的一定就是她所认识的朱大壮,看他一身华贵的打扮,一定非富即贵,市侩的眸光一闪,屁股上的疼痛和今天所受的屈辱更加刺激了她鬼主意飞快转起来。
我知道你要找谁。但是,你必须让我们跟你回去,给我们娘俩一个住的地方才行。
丞相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又看了一眼公主府门前的牌匾,打定主意,带着兰姨母女打道回府。
池南收拾完了兰姨母女之后,便回到了房间,还没消停片刻,便有下人来报。
说被他们叉出公主府的兰姨母女被正巧赶来的百里丞相带走了。
池南大奇:被丞相带回去可知是为了什么
小的们站在门后,没听得十分真切,只知道好像是百里丞相想要找人,而驸马的姨娘知道那人躲在哪里
池南沉吟问道:可听到丞相要找谁
好像要找一个叫张晋还是朱大壮的人。
池南听到那个名字之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对那前来汇报的下人挥了挥手,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下人离开之后,池南在房间内暗自踱步,没想到这么多年,丞相还是没有放弃找寻那个人的下落。
张晋曾经萧国的国医圣手,武功天下一绝,素有雅名,谁知一朝承欢,竟然走上了一条不容回头的毁灭之路。
当时的太后给他定的罪名是秽乱廷,他趁着为先皇诊脉的机会,竟然爬上了龙床,尽管后来被陷害自但也因为自所以更加坚定了他做孪宠的决心,以一己平淡之姿,迷了先皇大半生,直到死前都不能将他忘怀,所以说这个张晋实乃天下第一妖孽,朝廷公敌。
当年因为先皇迷恋他,经常不司朝政,朝中大臣纷纷上谏,要先皇赐死张晋,其中尤以当年的百里将军上书最甚,对张晋步步紧逼,招招扣死,先皇死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解决那个祸国毒瘤,却被对方逃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百里丞相对张晋的恨意依旧深沉,只不知是因为先皇,还是因为传说中的那件事
朱富从鼎顺阁买来了媳妇想吃的小笼包,在贵喜嬷嬷的帮助下,用致的器皿盛着送到了书房内。
池南盘腿坐在青玉案后,见他入内,示意他把门关上,朱富照做之后,将小笼包和醋碟放在青玉案上,有把筷子递给媳妇,自己这才在旁边坐下。
媳妇,趁热吃吧,刚出炉我就买回来了。朱富说着,便拿起自己的筷子想去夹致器皿中的小笼包,却被池南先一步按住了手腕。
朱富抬头看向媳妇,池南迎上他淳朴的目光说道: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姨娘和表妹最后怎么样了
池南对朱富一回来便直奔她这的做法比较欣慰,但有些事该问的还是得问。
朱富避开池南的手,用另一只没有抓筷子的手直接上,抓起一只小笼包,咬下一口后,才回道:
姨娘和蝶芷表妹不是交给媳妇处理了吗我又何必问呢。随着朱富的说话,偌大的书房内便充斥着浓浓的香,朱富狼吞虎咽,吃的连连点头,循着空当才又忙着说道:
其实昨天我就想把她们赶出去的,只是敌不过姨娘的胡搅蛮缠,表妹那里虽然有些可怜,但也不是我能管的事。
朱富边吃边对媳妇说出了内心的老实话,池南为他拭去嘴边的油渍,冷问道:那你先前为何那般护着她
听媳妇如是问,朱富觉得有些委屈:媳妇,我没护着她呀,若我真想护,纵然公主府有再多护卫,我也能将她们救走的。
池南看着朱富笃定自信的模样,想想也对,伸手拿起筷子夹住一只巧的小笼包,张口小小咬了个洞,轻轻的吸出了内里的汁水,朱富看着媳妇文雅的吃相,顿觉自己好像牛嚼牡丹,第二只开始,也学着媳妇的模样,吃起来,边吃边说道:
蝶芷表妹心气高,从小就想找个天下第一等的夫君,我这模样的,入不了她眼,媳妇你就放心吧。
池南优雅的吃完一只小笼包,斜睨着朱富冷问道:
你这模样的怎么了她瞧不上你,所以你才跟我在一起的么
朱富包着满口的包子,被媳妇的锋利言辞问的忘记了咀嚼: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哎呀,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今生今世,我朱富只会爱你萧池南一人,绝无二心。我,我
看着朱富着急解释的模样,池南冷哼着白了他一眼,蓦地伸手抓住了朱富两腿之间的物件,捏在掌心,似笑非笑的说:
从今往后,这东西便跟着我姓萧,若有逆心,阉之可懂
朱富被池南的所有权宣言吓得一口气没上来,被包子堵在喉咙口,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忘连忙点头,以免媳妇误会,当场就给他废了。
池南满意的放开了手,取来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唇,筷子也放了下来。
朱富吃的正欢,见媳妇如此,问道:媳妇,你不吃啦
让他火急火燎买来的东西,最后就吃了一个,朱富有些担忧,伸手去媳妇的额头,看看有没有热度,别是生病了自己不知道。
池南拉下朱富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说道:
不知为何,最近没什么胃口,体力也差了,总觉得累。
从前就算熬个两天两夜,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最近却不知怎地,好像怎么休息都不够,身体十分倦怠。
看着朱富如天塌下来的神情,池南觉得可爱极了,在他黝黑的脸上掐了一把后,才从青玉案前站起,朱富放下筷子,东西也不吃了,跟着媳妇亦步亦趋,嘘寒问暖。
池南被他烦的不行,干脆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我听贵喜说,兰姨曾救过你爹的命
朱富还是很不放心媳妇的身体,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答道:
嗯,好像是的。
那是多少年前池南微抬眼眸,若有所思的问道。
朱富想了想:
嗯十几年估计有了吧。具体的,我说不清楚。只记得,那时我才七八岁,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以后,兰姨和蝶芷就住在我们家,兰姨经常跟爹说,她是爹的救命恩人,要我们凡事都听他的,家里的所有钱也要交给她管爹一直没否认
池南沉吟着点了点头,目光盯着摆放书籍的架子最顶层,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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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37 驸马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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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在看什么呀
朱富从池南身后搂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书架顶端,那里置放着一些古籍和几个普通的小盒子,没什么特别的。
池南将身子沉入朱富怀中,安心的感觉骤起,她是从什么开始,变得这般依赖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的仿佛只要他在身边,无论有多惊险,有多疲累,都不觉得害怕。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上天为何会将你我送到一起,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你和我。池南与朱富脸颊厮磨,莫名的这般说道。
朱富看着媳妇姣好的侧脸,内心燃起一阵不安:为什么这么问媳妇,难道你后悔了吗
朱富自认没什么本事,能够娶到媳妇,对他来说,就是奇迹。因为媳妇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促成了这场奇迹的发生。他身处被动,被动到只要媳妇稍有不愿,他不知道自己能靠什么东西留住她。
池南转了个身,双手攀上朱富的颈项,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如果我说后悔了,你会怎样
话音刚落,池南便被朱富紧紧搂入怀中,双臂箍住她的身体,丝毫不肯放松,将她的肋骨勒的生疼。
我会疯掉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挽留你,但只要你需要我一日,我便不离不弃。
池南看着朱富认真的表情,终于知道了原因,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就是那种无需任何手段和心计,便能获得的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看似简单,世间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噙着温情的微笑,池南闭上双眼,主动将粉唇送上,朱富不懂媳妇想干啥,便试探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
怎料池南却突然睁眼,勾住朱富的双臂猛地使力,将朱富按在身后的书架上,狠狠亲了上去。
亲吻这种事,从来都是朱富主动,这回池南的主动让朱富吓得僵在当场,搂住媳妇的腰,让她冷静,但凉滑香甜的唇却仿佛上瘾了般,不住在他身上啃咬。
热情之火本就不堪挑逗,媳妇炙热的呼吸喷洒其上,弄得朱富心痒难耐,想翻转局势,却遭到媳妇的极力反对。
这回我在上。
趁着亲吻的空隙,媳妇在他耳旁如是说道。
媳妇有命,朱富自然不敢不从,尽管他很想说,媳妇的嘴上和手上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贵在实践,贵在热情,朱富拿出了十成的忍耐,放松身体,任媳妇施为。
池南脑中回想着朱富每次的动作步骤,先是用亲吻夺去她的意识,然后趁她迷糊之际,脱衣裤,提枪上跨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有没有让朱富失去意识,但自己却是有些意乱情迷了,学着朱富之前的模样,霸气凛然的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让朱富躺在上面不要动。
安顿好一切,她才开始着手脱衣,男人的衣物没有女人复杂,就是外衣裹着内衣,内衣裹着三两下,壮的膛便露了出来,池南在朱富前抚惹得朱富一阵反抗,口中发出一些低哑的呻吟。
那几声不高不低的呻吟对池南来说是种难以言喻的鼓励,她借着椅子爬到了朱富身上,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坐下,丁香小舌微吐,轻轻的含住了朱富的,只听身下男子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池南只觉屁股后面有东西微微抬起了头,意识到那是什么,池南羞红了脸,但既然已经做到这里了,骑虎难下,再加上池南也不愿意中断结束,干脆不管不顾,在朱富的前流连忘返,对他可爱突起的两点百般蹂躏。
朱富强忍着翻身的冲动,第一次体会到经验不足害死人的尴尬。看来,媳妇还是调教不够,对于这种普通口技都没能掌握完全,是他的错,教导不力,最终也害苦了他。
媳妇,别光咬上面,下面也要都挺起好久了呢,媳妇也舔一舔吧。朱富觉得再不出言指导的话,媳妇很有可能将他的上半身作为终极试验场所,那可够难熬的。
池南从朱富的前抬头,小小的唇因为活动良久变得红嫩润泽,朱富想象着这样致的一张嘴,将能给他的下半身带来何种体验。
下面我不会。池南也是个老实孩子,她知道为人妇后,妻子的手与口,都能为丈夫带来高潮,手的话,她还有点自信,但是口
朱富有些无奈,算了,这种事媳妇没做过,贸然让她进行的话,对双方可能都不好,这个技法还是下回慢慢教好了,现在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如何能让媳妇顺利的为他纾解欲望。
那就下次吧。朱富扶住媳妇纤细的腰肢,目光如水般诱导道:现在,你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朱富所谓的坐上去是什么意思,池南自然知晓,伸手往身后一胯下之物早已硬挺,顶端湿润,上去火热火热的,她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脱去了衣裤,池南分开双腿,抬高臀部,将那火热的物体缓缓包入身体,朱富发出一声欢愉的喘息,池南忍着初时的不适,开始了上下翻动。
火热的喘息,顿时在书房内弥漫开来。
连着几日的雨,给朱富巡城的工作带来了不小麻烦,这日,他穿着蓑衣在街上走动,阿秋牵着马紧随其后,街上行人不多,商铺门可罗雀,生意都比较清淡。
驸马爷,这天儿不好,人们都不出门,不会有什么事的,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阿秋愁眉苦脸的对朱富提出了这个建议。
朱富前后看了看,确实人不多,收到阿秋可怜兮兮的表情,朱富便同意了,就在两人奔向茶馆的路上,阿秋忽然发出一声惊奇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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