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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媳妇,我回来了。小舅子也在啊。朱富热情熟稔的跟小皇帝打着招呼,却招来某人的一记大白眼。
萧容肃碍于姐姐也在,没敢怎么发飙,但是恼火的样子却是明显表露出来的。
谁是你小舅子若再敢乱叫,小心朕小皇帝鼓起可爱的包子脸,威胁的话还未说全,便被姐姐的一记凌厉杀眼吓退,撅着嘴巴不敢发作。
我跟容肃都吃过了,让厨房给你备了菜,待会儿管家嬷嬷便送过来。池南从书册后面抬起双眼对朱富说道。
朱富点头,走到小皇帝身边,一边解腰带一边看他读的什么书,然后看到书名,朱富有些迟疑:
这书是
小皇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石猴记,皇姐给我看的。你这乡野村夫懂什么
朱富笑着在小皇帝旁边坐下:我怎么不懂不就是说一只由石头变成的猴子跟师傅取经的故事嘛。
况且,这本书原本就是他的。
小皇帝愣了一愣,没想到乡野村夫也懂这个,不过后来一想,这里姐姐的家,他看过也不稀奇,不想跟朱富待在一起,小皇帝拿着厚厚的书走了出去。
朱富很快吃完了饭,管家嬷嬷将碗筷收走后,朱富捧着茶杯来到池南身边,说道:
我以为你会给小舅子看多高深的书呢。
高深的书看多了容易神紧张,睡前不适宜。池南翻过一页诗篇,头也不抬的回道。
哦,那睡前适宜什么呀朱富语调轻快的问道。
适宜石猴嗯池南随口回答,却没想到误解了朱富的话,抬头看见他一脸得逞的笑,池南才反应过来。
面对难得调皮的相公,池南怎会不知此刻他心中在想什么心思,用书本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下,说道:
容肃会在府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忍着点,等他回以后,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朱富立刻皱起了浓黑的眉,不解道:小舅子在,为何我们要忍着点
说着,朱富便抓起池南的一撮乌黑发丝把玩,并开始了骚扰的动手动脚。
池南被他禁锢在他与太师椅中间无法移动,只觉得眼前一座大山压着,虽然不重,光线却明显暗了许多。
朱富缓缓凑近,从池南的耳朵脖子那里展开攻势,又是轻咬,又是舔抵,又酥又痒的感觉把池南逗得左右躲避:
朱富,忍着点好不好
朱富停下动作,黑澄澄的大眼睛盯住池南微微泛红的脸颊,认真的点头道:
好。说完后,却又忽然单手抓住池南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开始在她前索,只听他老实又无辜道:
媳妇,你忍着点不要叫出声。
池南双手被朱富早一步擒在手心,无法动弹,面对前的攻势,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抬脚踹他,但她的气力跟动作又怎及朱富眼明手快呢,腿才刚抬起来一点,便被朱富的另一只手抓住,生生的将她的腿掰开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双手被缚,单腿被压,池南欲哭无泪,朱富趁着媳妇双腿大张的空隙,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池南无法合拢双腿。
黑熊般的手掌隔着衣物在池南前索揉捏,那感觉虽不及直接伸入抚来的滑嫩,却别有一番靡的滋味在其中。
朱富隔着衣服玩了一会儿,池南已然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此时他解开池南前襟衣物,撤掉粉嫩肚兜,两颗傲然挺立的紫玉葡萄映入眼帘,朱富回首灌了一口滚烫的热茶,也不咽下去便直接咬上了池南前那片柔软。
骤然的高温让池南为之一振,娇嫩的茱萸怎堪如此滚烫的热水,顿时变得水泽红润,无法克制的嘤咛声自池南口中流淌而出,朱富卖力的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从池南的前襟那块向下延伸,从她的腰间直接上早已湿润的茂盛草地。
在草地周围轻轻按压一阵后,朱富伸出中指,借着池南身下流淌的蜜水,缓缓刺了进去抠弄起来,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转动,时而弯曲,只要是手指能够完成的动作,朱富是不遗余力,统统来了一遍。
池南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得四肢酸软,提不起丝毫气力,双目噙着清泪,泫然而泣的模样让朱富咻的拔出而来手指,松开对池南的桎梏,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池南也失了制止他的力气,半躺在太师椅上,半死不活的娇喘连连,心想着,就这样随了他的愿也好。
可是,这厢心理准备刚刚做好,那厢生理准备蓄势待发从内里栓着的房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皇姐,我今晚要跟你睡。你开门啊。
朱富终于明白过来,媳妇让他忍耐的真正后果唉,已经到了这份上,实在太憋屈了。
小皇帝在公主府一住便是五日,朱富便足足忍了五日,有了第一晚的教训,他再也不敢主动点火,那种半夜被逼在院子里浇冷水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说来也奇怪,小舅子虽然很怕媳妇,但却很喜欢腻在媳妇身边,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跟着媳妇,霸道的不肯她与旁人多接触,包括他这个姐夫。
这日晚上,朱富吃完了饭没事做,便去园子里散步,以排遣不能够跟亲亲媳妇爱爱的惆怅心情,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从花圃窜上了凉亭。
四角飞檐的凉亭上空,一轮明月高挂,借着灰白月光,朱富看到了一张稚气可爱的包子脸,竟然是他的小舅子,只不知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窜到凉亭里干什么
朱富轻手轻脚走到凉亭外,借着月光看到了书中的几幅图画,都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朱富仗着手长,从小舅子身后一把抢过书册,看了看,竟然是图文并茂的房间秽小说春闺幽寂
朱富吃惊的看着同样吃惊的小舅子,两相僵持良久后,才由朱富开声,他首先轻咳一声,后道:
呃,这个这个,你这个年纪看这书也不是不妥,男人嘛,总归是离不开这事儿的呃,我,我就当没看见
朱富说完便将书还给了满脸涨红的小舅子,尴尬的轻咳,朱富准备就这样离开的,却不料被小舅子扯住了衣袖,只见白日里作威作福的小祖宗如今却失了高傲,低头不甘的对朱富说道:
千万别告诉皇姐。
朱富想了想小舅子口中的皇姐,正是自家媳妇,当下保证道:
小舅子你放心,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媳妇的。但是,这种书偶尔看看即可,看多了总是有害的,你还小
我不小了。小皇帝红着脸,扭动着衣角强辩道:我都十四了。
朱富看着他的样子,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好像也跟着村里的哥哥们去偷看过张寡妇洗澡那时候他还有人带,有人讨论,但是如今小舅子却只有一个人,这种事情若只是看书本上写的,画的,很容易将孩子的心理引入歧途,必须要有懂的人从旁牵引指导才行
这么想着,朱富狠下了心肠,毅然决然的说道: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小皇帝呆呆的看着朱富。顿时觉得这个乡野村夫也许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恶。
因着这个看似荒唐,实则也很荒唐的提议,小舅子与姐夫之间的鸿沟瞬间缩小,所以说,陪老板做一万件好事都比不上陪他做一件坏事,朱富深有感触。
要知道,这回他可是也把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拴在裤腰带上,舍命陪小舅子啊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要是被媳妇知道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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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4 驸马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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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随着这一句豪言壮语说出,朱富便带着小舅子从公主府侧门溜了出去,但是走到街上,朱富才猛然想起,他自己也没去过青楼,现下要带人去,一时间还真不着头脑。
看着小舅子有些不信任的眼神,朱富脑中灵光一闪,一张清丽无暇的面容便出脑海中浮现。
玉竹姑娘朱富翻遍整个脑袋,发现自己唯一认识的圈内人只有上回被他搭救的玉竹姑娘。
自从那日拿回衣服后,玉竹姑娘每日都会派人送信笺给他,文绉绉的写上几句,朱富看的不是很懂,但大抵都是类似于抒发情感的诗句吧,然后,落款处总是那句朱砂小楷:等你出现的痴心人。
朱富对于这种事情比较迟钝,他知道玉竹姑娘这个人,知道她每日给他送信笺,也知道信笺里的是情诗,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对朱富来说都没关系。
因为他和小舅子是偷偷出门的,所以没有骑马,两人并肩朝西城邀月轩走去,看得出来,小舅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小复杂,小兴奋,朱富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一个即将开荤的男人是什么心情。
穿过杨柳巷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男子,朱富先是没注意,与之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却回头叫了他一声:
大驸马。
朱富咻的停下脚步,现在这个称呼他听起来已经顺耳多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三驸马柴韶。修养了几日,貌似神好了很多。
三驸马。朱富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带小舅子去做坏事,现下又遇到了熟人,所以神色有些尴尬。
柴韶不管不顾搂着朱富的肩膀,就把人往角落里拉:
你可把我害苦了知道吗三驸马柴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朱富一头雾水:呃他害过三驸马吗他怎么没有印象呢
装什么糊涂柴韶竖着眉眼,在朱富腹上拍了一记,兴师问罪道:是不是你教她那些损招的
朱富还是不明白:什么呀
柴韶见他如此,急得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头到尾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那娘们总是缠着我上床,手段何其新鲜,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晚上我都没有安生觉睡,苦死我了。
朱富将柴韶的话放在脑中回放了好几遍,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这个啊。是啊,是我教三妹的,夫妻两个会吵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只要把这个解决了,夫妻和睦指日可待。
看朱富说的义正言辞,柴韶气不打一处来:
呸,放屁你教她的那些招式是为了夫妻双方和谐吗纯粹是为了让她单方面凌辱我
不会吧朱富回想跟三妹谈话的内容:呃,我只是叫她主动一点,热情一点,火辣一点,还有一些增强夫妻间情趣的小花招啊。
柴韶听朱富如是说,一拍额头,他终于找到源了,朱富见他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你觉得与三妹的床第之欢不快活
呃三驸马没想到朱富会问的如此直接,一口气噎着没上来,想起前几晚芙蓉帐中火辣辣的感觉,面上一红,顾左右而言他道:
反,反正,她变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朱富有些明白柴韶话中的意思了,原以为自己帮了倒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本来柴韶也没真生气,只是想稍稍发泄一些这些日子被凌虐的小小不满,现在牢骚也发了,对方的态度也不算可恶,心里自然也舒坦些。
拍了拍朱富腹,问道: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啊
不会也跟他一样,为了躲自家媳妇的床底纠缠吧。唉,不是他不行,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连续五六日,不分昼夜的xxoo,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奈何媳妇缠的厉害,为了不在床底上失了男人的面子,他还是出来躲躲吧。
朱富一把勾过小舅子的肩,大大咧咧,毫不避忌道:我正要带小舅子去开荤呢。
小舅子柴韶不解,转眼看向那个从刚才就被他忽略一旁的小个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皇,皇上
小皇帝怒目瞪了朱富和柴韶一眼,对柴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柴韶这才收敛起想要跪地请安的举动。
朱富简单对柴韶说了几句后,柴韶自告奋勇的提出:我也去。
什么你也跟去啊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祸是不是越闯越大了
柴韶反正是老脸皮厚惯了,双手拢入袖中,一副风吹不跑,雷打不动的姿态,故作强势,瞪着朱富道:
没错,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开销,都要由你来请客。
朱富见他如此,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请客
柴韶看着他,不合时宜的喷出一记冷笑:
哼,且不说你害我被那娘们缠了这么多天,单单你老婆算计我老婆的东西,一笔就赚了我老婆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你不请客,谁请客
你在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头晕,好,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他媳妇何时赚了这么多银钱,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样宝贝呀。柴韶血泪提醒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东西从我手里输出去,却被你赢了回去,这一转手,几百万的雪花银就入了你们的口袋,凭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现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两银子啊代价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从大公主府回来,气得不行,足足将他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别推辞了。柴韶越想越觉得委屈,拉着朱富就走,边走边大放厥词:
我今晚要点最贵的姑娘,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否则难平他心头只恨。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邀月轩中脂粉烟靡,朱富刚进门,便有姑娘认出来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没看出来,竟是熟客啊。柴韶暧昧的笑让朱富很不好意思。
紧张的连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的。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香艳景象迷得眼花缭乱,失了心神。
那姑娘领着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楼上:三位楼上雅座请,玉竹姑娘正在宽衣,稍后便到。
朱富带着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阁,便有衣着暴露的如花美婢前来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马,朱富则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则是完全惊呆了,从前只是在书中窥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几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经被豪爽客人们扯开,诱人的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吟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吹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情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两声长短不一的抽气声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顿时收起软骨,双手叉腰,口气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为什么玉竹姑娘的态度会转变至此,知道小皇帝吓得抖如筛糠,面如菜色,绝望的声音颤抖说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怀疑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柴韶从柴房回来,揩油般在两名美婢臀部了一下,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入。
哟,这又是哪位美人快转过来给爷瞧瞧要伺候的好,爷自
柴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失了骨头的傀儡娃娃般瘫坐在地,表情与小皇帝如出一辙:
参见青瑶二公主
朱富恍若雷击,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瑶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带着小舅子过来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飘过的便是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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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5 驸马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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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阁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尴尬。
正纠结之际,只听雅阁外传来了一阵兵戎相接的骚乱声,没多一会儿,只见三公主卿蝶便带着勇猛彪悍家丁们冲了上来。
她娇艳的容颜上满是怒色,走入雅阁,旁人先搁置一边,火炬般的双眸首先盯上的便是自家驸马。
三公主卿蝶的到来使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韶腿一软,吓得再次跌了下去,卿蝶神色不善,唇角扬起一抹恐怖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三驸马,雪白的柔荑轻轻的捏住三驸马的耳廓,然后猛然拎起,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不,不是我,是大驸马,大驸马用强硬手段,非要拖着我来的三公主还未开始发飙,三驸马便吓得大呼小叫撇清了关系。
朱富疑惑的看着不断求饶的三驸马,对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越来越佩服。
卿蝶揪着三驸马的耳廓,不管他的求饶反抗,两只手指便像只钳子般牢牢钉着,带着愤怒火星的美目转向一身舞服,华美娇俏的二公主青瑶,无限鄙夷道:
哼,不知所谓
纤指一挥,对身后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发号施令道:给我砸把这腌臜不堪的破窑子给本砸了
说完,家丁们便一拥而上,准备执行,却不料被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喝住:
谁敢
二公主青瑶一改柔弱姿态,如水的美眸中出与她形象不符的煞气,只见她将旖旎飘荡的裙摆一撕,披散肩上的乌黑发丝尽数束起,扯掉脖子上,腰上挂着的叮叮当当,一脚踩在软椅之上,君临天下般狂傲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地方青瑶公主一下子从娇柔弱女成功转型为狂野女王,让一干没见过她变身的人大跌眼镜。
朱富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他震惊,他的下巴从先前开始就一直张着,如今是越来越合不上了。
他当日所救的弱质女子竟然是当今二公主,而这个二公主不仅不柔弱,反而相当强势。
二公主的英姿大多数人还是见识过的,如今她发话了,饶是三公主府里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这位公主的脾太难捉喜怒不定,任妄为,简言之: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须亡。
我敢你的地方又如何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介公主,自甘堕落,这件事不管闹到哪里,都是你没脸面。卿蝶公主向来就是暴脾气,早就看不惯青瑶的行为,如今有此机会,她怎能放过。
青瑶公主接过婢女手中的黑鞭,笑得如女王般狂傲:
脸面谁要我反正不要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自甘堕落干卿何事更何况你看不住自家的男人,就跑来我这里撒野,到底是谁没有脸面
你三公主被二公主一番连消带打的说辞激的满面绯红,愤怒的看着手上拎的男人,更是生气无语。
我开的是妓院也好,赌坊也好,当铺也好,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带着你的男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青瑶公主面上一冷,眸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手中黑鞭随手一挥,众人头顶上的一盏琉璃樽当场破裂,烛火自灯中掉落,又是一鞭挥下,将将燃起的小火苗便被抽灭于萌芽状态。
这一手准无比,泼辣无双的鞭法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直到此刻,朱富才有些相信,这位全方位变脸的女子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公主青瑶,媳妇的二妹
哼卿蝶憋着气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次揪起自家男人,带着家仆,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的走了。
可是才走了两步,只见她又回过头来,指着有些苦恼的朱富和面如死灰的小皇帝,道:
你们还不走等着给她擦脚倒夜壶吗
三公主的话虽难听,但朱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只是媳妇要是知道了朱富的小心肝登时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我我走,但走之前,我想对二妹说一句话。朱富支支吾吾的模样让卿蝶快要抓狂了。
二公主青瑶听朱富如是说,竟改了凶色,唇角抹蜜般得意微笑问道:
姐夫请说。
朱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青瑶她会对你另眼相看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你是池南的男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池南的东西,她都想染指卿蝶怕朱富着了青瑶的狐媚道,干脆抢在前头将她的为人曝光的一干二净。
面对三公主善意的提醒,朱富仿佛没有听见般,执着的走到二公主青瑶面前,将她滑落的衣衫拢上肩头,语重心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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