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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二妹,无论外界怎么看你,姐夫都认为你是个好姑娘
也许是朱富生得憨实,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青瑶铁定立刻嗤之以鼻,但面对这么一张脸,黑是黑点,但却十分诚恳,令青瑶不禁有些动容。
然后,只听朱富接着说道:
二妹,你从良吧。

三驸马和三公主不约而同的喷笑出来,二公主脸色骤变,额前青筋暴露,脸色青红不一,手中的黑鞭捏的咯咯作响
朱富则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心事重重的负手离去。
带着小舅子灰头土脸回到了公主府,朱富本想赶紧回客房,却被小皇帝扯住了袖子,只见那包子脸上满是不安:
今天你跟姐姐睡,朕一个人睡
朱富看到小舅子眼中流露出浓重的不信任,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做的不好,本来是带小舅子开荤去的,却没想到开荤不成蚀把米,唉,失策。
好吧,小舅子你也早点睡
小皇帝感情复杂的看着朱富,终是没说什么,重重的哼了一记后,便从花园穿行而过。
等小舅子离开之后,朱富才惴惴不安的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咬着下唇担忧的想:如此良辰美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看到
硬着头皮去了房间,房间的门开着,内里灯火通明,显然媳妇还未入睡,朱富躲在门外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就是不敢进去面对自家媳妇。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正要走入,却见白发玉卿自房内走出,看到躲在廊边的朱富后,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微笑,假兮兮的对朱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了。
玉卿的出现,将朱富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唉,他怎么能奢望今晚的事情不被媳妇知道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都容不得他逃避。
算了,不就是被骂一顿,打一顿,虐一顿嘛,男人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一生受尽老婆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僵硬着脚步,朱富踏入房门。
等待他的竟不是八大金刚,十大酷刑,而是良妻美婢,可口菜肴,温馨烛光这是要逆天了吗
回来了
池南放下手中的书,温顺亲和的对朱富说道。
回,回来了。媳妇还没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说起话来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师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蓝色的薄纱裙,内里竹香墨染,将她原本就清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突出。水银流泻般的乌黑发丝被挽成仙桃髻,斜挂在耳侧,更显娇媚妖娆。
朱富看的出神,只见媳妇挥了挥手,让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着食盒出去,只留下她与朱富二人独享烛光。
还愣着干什么,坐呀。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边,目光游离,不敢直视媳妇温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涨越高,令他无地自容。
媳妇,我今天朱富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要对媳妇坦白,将他做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
但是才一张口,便被池南纤指抵住: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了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那,那媳妇你怎么还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索,故意停留在朱富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缝上轻蹭:
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发丝般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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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6 驸马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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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被结结实实捆在太师椅上,身子贴近椅背,双脚被分别绑在两边凳腿上。
媳妇,你是想绑起来打吗从来没有看过媳妇这般妖娆的模样,朱富心中实在没底,不禁问道。
池南噙着勾人的微笑,看了一眼朱富,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暧昧的将朱富腰间的衣结解开,仿佛注入了妖气般的手指轻轻一挑,朱富的前襟就此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气让朱富一抽,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媳妇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绑起来打他,那总得要有刑具什么的吧,若是媳妇用手打,那朱富可是太心疼了,他皮糙厚的,会不会把媳妇的手打疼了呀。
池南在朱富充满疑虑的目光中,倒了一杯热茶,巧笑倩兮:
坐了这么久,相公可想喝茶
朱富咽了下口水,在媳妇如此诱惑的表情之下,他怎能说不当即点头称是。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妇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池南感觉到朱富的呼吸急促起来,肌理喷张,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炙热无比,池南勾着笑,缓缓将手向下探去,只听朱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难以动弹。
媳妇,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草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干舌燥,体内喧嚣的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媳妇,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几里地般喘息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发现,这种蚕丝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
感觉到朱富的挣扎,池南这才从朱富的下腹边上离开了双唇,擦了擦嘴,仿若不够般又舔了下朱富的肚脐,男人的肚脐本就敏感,用手触碰尚且有感,何况是心爱之人的唇舌,只听朱富低吼一声,脚尖点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蚕丝线实在牢固,被捆住的双脚本动弹不得。
池南这才娇笑着站起了身,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媳妇今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很想说媳妇很缺德,但是回想自己所犯的错,也就算了。
朱富以为今晚的折磨就此结束了,却见池南笑着笑着,竟然边退边脱,朱富此时才发现,原本隔在房间中央的桃花屏风却不见了踪影,池南退至床边,刚刚好将外衣脱尽,只剩下亵裤与肚兜。
如丝的黑发倾泻而下,从香肩滑落,魅惑的眼神自发丝流泻间出,只见池南横卧在软床之上,玉体横陈,绕的是体态婀娜,勾魂摄魄。
朱富急得满头是汗,的帐篷早已高举不下,前端湿润一片,他看着媳妇,心中的热火仿佛像是要爆开般难受。
这种热,是汹涌的情欲,使人迷醉,却又苦不堪言。
媳妇,你这般模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好妹妹,快将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朱富在椅子上不断挣扎,澄澈的双眼中满是情欲。
池南见他如此,敛下诱惑的目光,将手背去身后,解开了肚兜后的鸳鸯结,遮在前的绸布顿时滑下,露出大片酥踏雪寻梅,春意盎然。
朱富低吼一声,双眸赤红湿润:
媳妇,我,我受不了了。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我觉得身体就快要爆炸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被捆缚结实的朱富哪里受得了如此美景当前,在看见媳妇解开前襟春光的时候,他便将头埋了下去,原以为此举会让他冷静一些,不曾想身体内的欲虫不歇反昌,被媳妇完全勾起的乱想法更加敏感的侵蚀着他脆弱的感官。
直到此时,朱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平日里就算欲火焚身,也断不至于如此,想起先前媳妇喂他的那口销魂蚀骨的茶,心中才隐隐有了察觉。
池南白嫩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前柔软,口中竟也发出丝丝呻吟,舔着下唇对朱富诱惑眨眼道:
相公以为是什么呢
朱富被情欲迷了心智,怎会有闲情逸致跟池南对话,当即抬头痛苦求饶:
媳妇,快救救我吧。不管是什么,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池南微笑着,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带坏小舅子,不敢逛青楼,不敢跟陌生女人说话,不敢藏私房钱,不敢洗澡不换内衣,不敢直接喝井水,不敢借钱给别人
朱富一连七个不敢将池南说的微微一愣,随即便为自家相公的憨实感到无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莫名软了下来,池南觉得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她下半生的福,想了想,算了,看在他还算坦白的份上,主动交代了藏私房钱,不换内衣,直接喝井水等等的事件,她就不再雪上加霜了。
姿态妖娆的走下床,池南一件一件将衣衫穿好,走到朱富面前,直捣黄龙抓住了他的中心,轻轻,无限邪恶道:
那是清欢散,专治相公这种对妻子有所隐瞒的男人。
朱富被握住坚硬的命子,舒服的呻吟出声,刚觉得快要热浪喷发的时候,媳妇却突然住手了。
他以为媳妇会就此罢手,解开他身上的蚕丝,谁知道,媳妇只是拿着她的书册,款款向房门走去。
媳妇,你去哪里不将我解开吗
池南回首笑道:你是想我继续逗你呢,还是想我就这么绑着你,人出去呢
朱富想起先前被媳妇逗弄得的情境,又看了看勃发的下半身,痛苦的做出了抉择:
你出去吧。
对于朱富的识时务,池南觉得很是满意,拿着今晚要看的书册,在欲火焚身的大驸马可怜目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也许只有朱富一人知晓
晨曦的光刺破云层,撒下了第一道的耀目。
公主府内迎来了一日的忙碌,管家嬷嬷带着四位美婢,端着热水来到公主房门前,正欲开口,却见公主素裹衣衫,自主卧旁边的书房走出,亲自接过热水,推门而去,随即关闭。
管家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也许是她从业以来看到的最震惊的画面,向来有帝国最懒之称的长公主竟然亲自端水入房随之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呆愣良久,才仿佛听见房内传来了声响,仿佛是男子的呜咽声混合着女子的安慰怎么个情况
大家不明所以,你望我,我望你,搞不清楚状况。
朱富顶着双眼下的乌青,无打采的去了律勤馆,脸色惨白,整个人憔悴了不止一圈。
阿秋看着自家驸马,想问又不敢问,其实昨日几位驸马与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凭着他对长公主的了解,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从驸马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看,便能窥得一二。
阿秋,娶妻有风险,上床需谨慎啊。
这是朱富在进入律勤馆之前,语重心长的对阿秋说的话。
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朱富只觉得平常只需片刻便可走到的监管处,如今却漫长如堤。
此刻的朱富其他感觉没有,倒是腿发软,眼发白,心发慌媳妇给他下的清欢散确实厉害,即便没有媳妇从旁挑逗,他也难耐,独自泄了好几回。
不得不说,媳妇这招太损了,简直是空前绝后,从前他所遭受的损招本不及这回的万分之一痛苦。即使他脾气再好,这回也不免对媳妇的作为有些生气。
朱富在监管大人的异样目光下走出了监管处,正欲出门,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三驸马。
只见三驸马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颓废模样,脸色发白,眼下乌青,一袭潇洒富贵的华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像极了纨绔子弟。
三驸马柴韶看到朱富,将之上下打量好几圈之后,这才在他面前站定,两个一看就是有着相同遭遇的男人不免心心相惜,情不自禁三驸马将朱富一把搂入怀中,被拐少女遇见亲人般趴在朱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朱富想想自己昨晚的遭遇,难得的没有推开三驸马,还温柔的在他后背拍了拍,三驸马哭了半晌,哭够之后,才擦着本没有的眼泪问道:
我三回你呢
朱富想起昨晚,难以启齿道:四,四回。
柴韶大叹一口气,在朱富肩上拍了拍,摇头晃脑的去了监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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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7 驸马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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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朱富拖着疲惫的身子,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公主府。
府内华灯初上,朱富故意在院子里逛了些时候才去到了房间,此时媳妇应该已经回来,未免尴尬,所以朱富回房间的路上想了好几句开场白,谁知道,主院内确实灯火通明,下人们早就为媳妇上好了灯火,可是房间内却不似从前明亮。
媳妇还没回来吗朱富正在心中嘀咕,却见笑容可掬的管家嬷嬷适时到来,对朱富有礼道:
驸马,今日太后设下宴,宴请所有公主与驸马,长公主便不回来了,还请驸马沐浴更衣后,一同前去赴宴。
朱富有些迷茫:宴反应好一会儿后才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请客吃饭吧。
想起初进时,朱富曾见过太后,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媳妇的娘亲,很年轻,很漂亮,也很娇气,动不动就要用人参吊气,不比乡下婆娘好伺候。
尽管心里还有些疙瘩,对媳妇昨夜的过激行为很是不满,但朱富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配合管家嬷嬷的指示,去月清池泡了个热水澡,香喷喷,清爽爽的去赴丈母娘的饭局。
这是朱富第三次进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只希望这一次别像前两次那般惹出乱子才好。
今日是太后设宴,光华门前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个作伴,只有朱富独自牵着马经过。
曾经在朱富第二次闯时被教训过的夏侍卫长看到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朱富时,想上前招呼却又有些放不开,朱富牵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夏侍卫长。
黝黑健康的面上露出憨实的笑容,朱富大手一抬,在夏侍卫长的肩上重重一拍,说了句:兄弟,上次对不住了。
相较于朱富的大方,夏侍卫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着头打了个哈哈,便佯装遇到熟人般离开了。
朱富随着大流,在人的带领下去到了宴客殿,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自家媳妇,反倒是内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让朱富看出了神。
鼻尖萦绕的清甜沁脾的香,烟雾缭绕,各路皇亲纷纷出动,衣香鬓影,筹光交错,如此情景,从前即便是在梦中也未必得见。
朱富虽说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认识他的人貌似还不少,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都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在众人的注目下,朱富无奈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旁边空置的坐席,朱富内心有些小复杂。
大驸马好生落寞啊。
一句看似调侃的话传出,朱富抬头一望,只见三驸马一改颓色,满面春风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站了一位身材健硕,孔武有力的华服男子。
哦,是你啊。三妹呢没同你一块过来大驸马无打采的问道。
提起三公主,三驸马已然失了从前的厌恶之态,笑眯了眼睛:她在太后里,我就先过来了。对了,这是六驸马,莫惊鸿。
朱富与六驸马相互拱了拱手,算是寒暄了。
你们慢聊,我去吏部尚书那边。
三驸马仿佛看到了熟人,便将朱富与六驸马抛下,花蝴蝶般去了其他地方。
六驸马生得英挺,个头与朱富差不多高,但是面皮就比朱富白上好多,周身散发着英雄好汉的气质,举止从容,看上去不像个深驸马,而是江湖豪客,一掷千金,只为博卿一笑。
这样的男子才是时间女子梦寐所求的吧,朱富在心中赞叹。
六驸马在朱富旁边坐下,两人都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少了三驸马从中调节,自然没什么话说。
六驸马从坐下开始便对桌案上的酒产生了莫大兴趣,一杯接着一杯,不间断的喝起来。
皇到底是皇待客的酒都如此不俗,大驸马不来一杯六驸马连着七八杯下肚,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坐着般,对朱富举杯相邀。
朱富捧着茶杯,想起自己的恶癖,本想婉拒,奈何六驸马未及他开口拒绝,便主动替他斟满了酒杯。
如此盛情之下,朱富实在不知如何拒绝,再加上今日心情本就郁卒,若是小小解禁喝一杯的话,会不会好受些。
这么想着,朱富便端起了酒杯,送至鼻端,一股辛辣清甜的味道扑鼻而来,叫人未饮先醉。
看着杯中如琼浆玉般的体,朱富仿佛中了魔障般,仰头喝下。
久违的火辣感觉自喉咙口蔓延而下,烧过了心房,烧过了胃,浓郁的酒香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好酒朱富情不自禁说道。
六驸马见他如此,便知他也是个中能手,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在这种无聊透顶的场合,他又怎肯放过这个意料之外的同道中人呢,当即斟酒劝说,酒桌上的感情最是来的快,两人没多久便成了莫逆,一杯一杯的相对而饮。
言谈中,朱富知道,六驸马莫惊鸿原是惊鸿山庄的庄主,因得有些买卖要跟朝廷做,才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六公主,两人琴瑟和谐,相敬如宾。
朱富与六驸马正喝的尽兴,话倒没说多少,只是一壶接着一壶的叫人上酒,忽的,却听到一道妖娆的女声传来:
大驸马还记得我吗
朱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才回头望去,喝了酒的朱富脸上没了憨厚,多了些疏离冷漠,清澈的眸子仿佛结了层霜般冷静。
妖娆说话的是二公主青瑶,只见她穿得惹火暴露,一双玉峰雪白傲人,半遮半露,一双修长勾魂,开叉至跨,如舞姬般的服装将青瑶的美好身材衬托的越发妖媚。
许是她从来便是如此,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的注意。
她将整个人都吊在一名俊美男子身上,六驸马对此人嗤之以鼻,很不待见,朱富后来才知道,这是二公主的侍郎,名为承欢,不男不女的样子,床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很会讨人欢心,是二公主养的众多男宠中最得宠的一个。
喝过酒之后的朱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神情冷淡,一点也没有了从前的热情,二公主被他那双冰冷的眸子打量着,竟不可抑制的心动起来,放开男宠承欢的手臂,妖娆万分的走到朱富面前,大胆勾住他的下颚,微微上挑的凤眼中满是暧昧,丝毫不管此举已招来旁人指点非议。
男宠承欢见自家公主如此见异思迁,自是面上无光,看着黑不溜秋的朱富,暗咬银牙恨在心,却也无计可施。
朱富抓住二公主挑逗人的手腕,冷冷瞥着,这般姿势自外人的眼光看来却像是二人在般,二公主勾起嘴角,有些意外,却只是瞬间便适应过来,露出一副猎物终于上钩的神情,整个人柔弱无骨般软进了朱富怀抱。
朱富缓缓眨了眨染冰的墨玉双眸,仿若流光暗涌,二公主心跳漏了一拍般悸动起来,情不自禁将自己丰盈润泽的双唇凑了上去。
如此大胆的行径,即便是在民间也是震惊四座的,小姨子勾引姐夫本就骇人听闻,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两人的唇瓣快要碰上的时候,二公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朱富面无表情将之扛在肩上,在众人惊诧的抽抽气中,大刀阔斧走了出去。
二公主本也是风流至极的妙人,喜爱乖巧听话的漂亮男人,但对狂霸道的男人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向往,朱富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但在二公主看来却是十分刺激。
死鬼,快将我放下,这般急色作甚虽然是这么说着,二公主青瑶的手臂却不自觉的攀上了朱富强健的肩头。
朱富扛着二公主去到廊下,宴客殿内正是人流如织,宾客上席之时,朱富冷着面孔,猛地将肩上之人投到了院中的玉井之内,扑通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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