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日绯
如诗如画的殿内,喝酒的,说话的,调笑的,行礼的,凡是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呃,请问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看到那个如黑熊般恐怖的大驸马扛着二公主出去了,然后把人丢下了深井丢下了深井
深井
天哪,二公主掉下井了,快救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喊叫道。
随着这一声喊叫,宴客殿内乱作一团,行凶的大驸马朱富不知所踪。
大驸马将二公主抛下深井,不知所踪。
这是池南走入殿后听到的最惊悚的一句话,但她自持冷静,并没有在面上表现过多,若有所思的走入殿内,看着原本安排给她和朱富的坐席,菜肴与点心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是朱富的风格,看到一旁手持酒壶酒杯的六驸马,池南冷冷问了句:
朱富喝酒了
六驸马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池南这才露出一个怪不得如此的神情,然后招来白发玉卿,面色凝重的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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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8 驸马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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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驸马会去哪里玉卿跟着池南进了御花园,看了看四周后问道。
池南双手拢入袖中,面带些微愁容,站在一株并蒂海棠树下,仰望星空,冷冷道:
等。
池南说完这个等字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立在繁花似锦的海棠树下,闭目养神。
玉卿无语的看着池南的背影,与身后的一队禁军对视一眼,等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从东南方传来了一阵碎石爆炸般的声响,惊天动地,池南张开流光暗涌的墨色双眸,沉下脸庞。
那是玉卿从声音的方向判断地点,后大惊道:是太后的元阳殿。
走吧。池南微微蹙下眉头,冷然说道。
玉卿大手一挥,身后禁军紧随其后,大家都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长公主,竟然能够未卜先知般知道里会出事。
当池南他们赶到元阳殿之时,只见两个男子正缠斗在一起,片刻后,朱富便用一身蛮劲将对方摔出去老远,撞在元阳殿中的老槐树上,又是一阵巨响,树叶纷落。
而盛装打扮的太后娘娘,如今被吓得瘫坐在地,搭着一名小女无声哀泣,夏侍卫长领着一队巡逻侍卫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帮谁打谁,场面极其混乱。
池南的到来并没有让正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停下动作,她索也不去管他们,只是走到太后身旁,将之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太后看到池南到来,立刻推开给她支柱的小女,转投池南怀抱,无声哀泣也瞬间升级,变成了大声饮泣:
南儿,你终于来了。快,快去阻止他们,文远侯就快被那个黑小子打死了。
太后悲戚戚的指着混乱的院子,泣不成声,池南帮她擦了擦眼泪,而后问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收了收泣声,有些吞吐的嗫嚅道:文远侯来找哀家说事情,说了一半,黑小子不知怎地,就从院子里的假山后突然冲出来,揪住文远侯就打。
池南蹙眉:文远侯这个时辰找母后说什么事
太后有些心慌,垂下脑袋,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扭捏着衣角,脸颊微微泛红,支吾道:就,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池南疑惑:什么事
也不怪她刨问底,怪只怪太后的说辞太奇怪,文远侯脱离朝堂已久,只是空有侯名,没有实权,再加上他虽是将门之后,但也算饱读诗书,如何会不知礼数,在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时,到一国太后的中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是是太后搅着衣角,面色越发绯红,一双仿佛未被年岁浸染般的剪瞳中满是不安。
说。池南故意冷下声音,只见太后身子一抖,埋头委屈道:
是文远侯最近得了一首词,特拿来与哀家共赏,他,他没有恶意的。
词池南冷着脸,蹙着眉头,浑身上下满是煞气,朝一旁小女瞪了一眼,对方便立即软了腿脚,不甚利索的拾起被丢弃在地的一张粉色笺纸。
晓色云开,春随人意,骤雨才过还晴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凭栏久,疏烟淡日,寂寞下江州
池南冷笑,好一首追忆昔日爱情的词。
下江州池南凝眉,瞥向太后,只听后者嗫嚅道:
文远侯前些日子,旅居江州所以
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粉红笺纸递还小女,目光转向仍旧打得不可开交的院内,喊了一声:
朱富,停手
场内两人恍若未闻,池南不得已又道:他是个瘸子,你胜之不武。停手
冷面朱富擒住满脸不服输的文远侯,瞥了眼他的腿脚,不屑的将之丢下,愤愤的说:
我向不待见欺凌弱女之人,下回别再让我碰见,否则才不管你是不是瘸子。
朱富的这番话,足以叫在场众人脑补好一阵子,却不知大驸马口中的弱女是否太后也
你无知小辈,你懂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你本不懂我与琼儿之间的爱情
文远侯被抛在地,依旧如只斗般毫不气馁,爬起来便又冲向朱富,而他的一番话又叫众人一阵脑补,却不知文远侯口中的琼儿是否太后也
池南捂住额头,看了眼吓得不敢说话,但却又忍不住满面绯红,怀春少女般偷偷看向文远侯的太后,觉得无语至极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岁,还不顾身份来这套
去把文远侯送回相府。池南冷冷对玉卿吩咐道。心想着,可不能再让他继续丢人下去。
文远侯百里昀是武定丞相百里纵横的次子,年轻时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格儒雅,诗情画意,执着于对琼光太后的儿女私情,从前有先帝镇压,他还不见得放肆,如今先帝驾崩,他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琼儿,我对你的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永志不变
四名禁军将伤痕累累,不断挣扎的文远侯抬起送走,被架在半空的文远侯为了心中所爱无所畏惧,依旧文采飞扬,热情澎湃,众人满头黑线。
当文远侯的爱情宣言越走越远,元阳殿中才恢复了平静,池南看着走过来的朱富,只觉他眸光异色,不似从前般澄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是怎么走到元阳殿的
池南无奈的对朱富问出这句话,还未等到回答,整个人便被朱富扛在肩上,玉卿想起先前朱富对二公主的行为,立即护主心切,想要抢回朱富肩上的长公主。
但喝了酒的朱富,仿佛变了个人,从前只是力大无穷,如今竟然步法通,出手奇快,三两下便将他隔挡在外,只见他扛着长公主池南,脚下生尘,一跃至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无边的月色中。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大驸马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想起先前的混战,众人不胜唏嘘。
要知道,文远侯百里未断腿之时,武力值在帝国内是排的上号的,与已故百里骁将军相差不远,如今却被大驸马揍得鼻青脸肿
朱富虏获池南一路西奔,池南只觉得头脑昏沉,脚下景象如白驹过隙看不真切,但迎面而来的风却又实实在在的诉说着移动的速度。
过了没多久,池南只觉得后背生疼,她的整个人便被朱富抛在了一张不算软和的床上,这张床有点眼熟,油灯点起,竟然是朱富从前家里的卧房。
朱富,你想干什么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去元阳殿的池南从床上爬起来,发间的玉钗掉落,水银般的黑发如丝滑下。
朱富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池南如斯风情,眸中星火点亮,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春空,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这句话,让池南听后直接想翻白眼给他看,朱富将金玉腰带放在有些灰尘的桌面上,又看了眼池南,这才回道:
爹留下的图我看过,跟里的地形相吻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正巧看到那个瘸子欲对娘施暴,就跟他动手了。
施暴文远侯对太后施暴池南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而后又想起朱富的爹那个老东西,她倒忘了他从前的身份,竟然还藏着地图,哼,真是死了都不太平。
此时朱富已将上衣尽除,坐到床上开始脱裤子,池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刚看准了路线想要逃跑,却被朱富先一步压到身下,华美的衣衫如破布一般尽毁驸马之手,亵裤扯开之后,朱富将沾过口水的手指直接送入了池南体内,几番抽之后,感觉池南下身有些湿润,便不顾池南反抗,将自己的火热刺了进去。
池南紧蹙眉头,不住拍打朱富肩膀,却不能悍其分毫,身下一会鼓掌一会空落,一如她随之起伏的心脏般。
抽不下百十来回,朱富身子一挺,将全部热情都送入了池南体内,难言的灼热烧得池南眼冒金星,不住喘气的时候,只觉朱富又火速抽离了那里,走下床去。
喝过酒的朱富是冷漠的,骄傲的,不懂怜香惜玉的,关于这一点,池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今次,他竟只泄了一回就放过她了
池南喘息着侧头一望,两眼一抹黑,死过去的心都有了。
朱富不知从哪个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制的,看着不像是民间凡物,池南知道那是那个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民间的,却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春空,我觉得你下面不够湿润,爹说过,女人下面要够湿润才够热情,用一些这个吧。
朱富从桃木箱子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边走边说道。
池南赶忙闭紧双腿,直摇头: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要。
朱富不由分说,挤入池南双腿之间,忽然从另一只手中变出一只两指细的人形,将翠绿小瓶上的东西抹在上面,再次送入了池南体内。
冰凉的触感让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老家伙的东西绝不会是正经东西,果然,在朱富不懈努力的抽下,她的下身袭过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爽利,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啊,好痒,什么东西
冷面朱富满意的看着池南的反应,勾起了一抹与从前大不相同的笑,有些邪魅,有些恐怖,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个翠绿小瓶中装的,是专给女用的体春药
没想到昨夜行凶,今夜就报应在她身上了。冷面驸马虽长着朱富的面孔,灵魂却不再憨厚,池南大叹: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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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19 驸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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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体内的两指细的人形男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
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硬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体,那只男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体,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体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欲生欲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
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片刻,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的酥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事里。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春色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酥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
揉了揉双眸,朱富从床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体了。
只见媳妇如一只剥了壳的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床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
朱富想给媳妇盖上衣服,却发现满床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手忙脚乱的抓了几块碎布该在媳妇的敏感地带,然后硬着头皮,看向媳妇的脸。
那是一张沉到了极点的脸庞,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色眸光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股足以冻死人的凉气。
媳,媳妇,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妇解开双腿的束缚。
池南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
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很多遍,但意终归是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入她身体中的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不能流出,去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妇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强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强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暴躁相爷暴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
池南不许朱富靠近她十尺之内,朱富不敢违逆,在公主府中转悠了半天,想去律勤馆,却又担心媳妇的身体,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出门给媳妇买些药才好。
朱富要出门,自然没人敢阻拦,但是,就如今的形势来看公主府的人们都暗自为大驸马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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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20 驸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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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走在人流如织的街上,想去给媳妇买点药,支支吾吾跟药铺老板说了半天,对方才抓了些艾叶草和止血止痛的药给他,然后一脸粉红暧昧的问他是不是新婚,要节制啊,之类的话。
唉,他也知道要节制啊。今早醒来看到媳妇那般憔悴的模样,朱富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心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喝了酒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无论是思维还是动作都不受控制般。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五岁八岁不记得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毛病好像是遗传的,他爹也是这样,每次喝了酒,就变得不认识他了。有时候独自坐在屋顶上落寞观星扮深沉;有时候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有时候又会拼命督促他练功。
朱富从懂事开始就知道,他爹不是一个普通的搓澡匠,他懂得很多人们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就连媳妇朱富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漂亮的女人会甘心嫁给他,而爹却只是笑着说,这份姻缘本就属于他
跟媳妇成亲后的一个月,爹就得了重病,所有大夫都找不出症结,没两日,他便去世了,有些问题纵然他想问清楚,也不可能了。
爹死之后,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媳妇。媳妇成了他的全部生活,她的喜怒哀乐无一不牵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虽然这样会令他失去自我,但朱富还是觉得甘之如饴。
朱富拿着药,在街上走着,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他循着香味望去,只见一位老妪坐在路边,身前放着一只大木桶,木桶中养着很多百合花,颜色羊脂白玉般,通透光鲜,朱富一看那花便知道媳妇会喜欢。
儿子被打断了肋骨,折了胳膊,鼻青脸肿的模样让定远丞相爷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待儿子情况好些了,当即便召集了八百兵,一路从丞相府雷霆万钧的奔向长公主府,将满眼春色的桃花墙围了个水泄不通。
玉卿带着二百轩辕铁骑镇守,应对白须白髯,怒发冲冠的丞相爷。
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裤呢。滚开桃花墙外,老丞相百里纵横高坐马背叉腰叫嚣。
相爷,公主正在休息,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属下等职责所在,不得让行,还请相爷见谅。玉卿素来知道这位相爷的脾便稍稍注意了下说话的语气。
百里纵横统领京城内三十万禁军,那气场绝不是盖的,胡子一掀,眉毛一竖,恶鬼般登时暴跳如雷:
职责所在老子的兵那是打过南疆,打过突鲁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战功赫赫,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挡老子的去路,滚
相爷,请不要为难属下等,公主有令玉卿有些招架不住,从前只是听说丞相暴躁,但从未领略,今日一见,便如鬼煞钟馗般慑人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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