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
“是吗?你是发邮件的时候发错了吗?难怪我说你怎么这篇稿水准下降那么多。”金锐文一边训白姜,一边接着紧密观察贺兰拓的脸色,唯恐他动怒。
“我……不会发错,我发过邮件之后都会检查。”
白姜很肯定,她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有人掉包了她的邮件?
“你没发错才怪!我们到的就是这个语句不通的草稿版,你这样坑我们拓哥,幸好他临场发挥把这个直播演讲应付过去,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大的错。”
白姜的视线移向贺兰拓,她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于是她对他微微一笑,道:“可是贺兰学长,你临场发挥得挺好,完全即兴,脱稿演讲,其实比我写的稿要多了。”
虽然是虹屁,不过白姜还挺有几分真心,她承认贺兰拓的演讲能力比她强十倍。
“哟~”
周围有几个人出声唏嘘起哄。
贺兰拓终于停下动作,支起台球杆,淡淡地开口:“你以为说句好话,这事儿就算了?”
他果然是笙城人,白姜从他的一句话里就听出了异域感分明的笙城腔调,演讲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出来,说明他会调整自己的口音。
“不,我以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白姜保持着叁分甜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只希望打她也别打脸。
“喔唷~~!”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洪亮了,贺兰拓眼风扫了大家一圈:“你们说这事儿怎么了?”
“拓哥,罚她在这里做一个月打扫吧。”一个男生性趣盎然地打量白姜的身体,她穿着那套宽松的运动校服,高领,即使低头胸前也不会走光,可是她的胸太大,就算是这样保守的衣服,也被她的丰乳撑起了两团明显诱人的轮廓。
这时红毛男推开身上抱的美女,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站起身走过来,声音更加洪亮:“让她扫地,可别屈才了,人家能干着呢。”
“怎么能干啊?”男生们好奇心被勾动。
“你们不知道她是林琦的‘好朋友’吗?”红毛男得意地嚼着泡泡糖,看向白姜身体曲线的视线更加露骨,“林琦五百块口一次,一千二全套,一千五包夜送早上晨勃服务套餐,你呢,你什么价格啊?”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就变味了。
大部分男生们沸腾起来,他们正在对性事热血昂扬的年纪。
林琦也是贫困特优生,是h大附中b区有名的“交际花”,脸蛋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却打扮骚气,听说她睡过学校里一半的男生,用双腿间的洞赚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的奢侈品。
其实这间房里的男生都不缺漂亮的床伴,他们看不上林琦,不过眼前这个白姜外貌清纯柔嫩,是邻家乖乖女那一挂,最是让男生想要保护和欺负的。
他们拿她寻开心。
“她胸比林琦还大,乳交肯定很爽……”
“我愿意出六百一晚,只要她活儿好。”
“看着这么清纯,真想不到是林琦那种公交车,不知道下面的洞被肏松没有。”
男生不堪入耳的讨论声在室内交织回响,越来越过分。
女生们则交换着微妙的视线,有人看不起她,有人同情她,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白姜还认出男生里面有一个是她校内奥数培训时的同学,名叫宴清都,他平时看上去孤高冷清,不爱说话,白姜给他讲题之后他会对白姜说谢谢,随后跟老师夸赞白姜思路清晰反应快,可是现在他一脸不认识她的漠然表情,抱着手冷眼旁观她被这群人羞辱。
白姜弯了弯唇角,她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尴尬,用依然平稳的声音清晰回答:“抱歉你们误会了,林琦是我的前室友,她的其他事情与我无关,请你们不要以讹传讹。”
“唷,还跟我们装纯呢。”
一脸痞坏的红毛男停在了白姜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不会说自己还是处女吧?嗯?问你话呢,说啊,你还是不是处女?”
“快说!”
“回答啊,说话!”
“要是处女我今晚就多给点,但必须得给我拿到一血见红。”
男生们纷纷开口羞辱着她,调戏着她,不管她如何回应,他们的恶趣味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白姜看也不看那些人,只是抬眸望向贺兰拓,她记得,他才是这群恶狼里最有发言权的头狼。
贺兰拓却一直没说话,手机上有人找他,他就拿着手机在回信息,旁若无人,明明站在热闹的中心,却完全在状态外。
红毛男跟着望了一眼贺兰拓,松开捏住白姜下巴的手,咧嘴邪恶地笑:“这样吧拓哥,先让她跪下给你吸,解了你的气怎么样?你第一个爽,我们才能爽啊。”
“对,这个好!”有人拍手。
“跪下给拓哥舔!”
“口出来再说!看看她的本事!”
“跪下!跪下!跪下!”
“跪下!跪下!”
男生们跟古代打仗叫阵似的亢奋,有人从白姜身后踢了她的腿弯一脚,她往前踉跄地扑了一步,差点跌倒直直地跪下去。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VīρYzщ.cом 4、绮梦,翻窗进来破处
白姜站稳身体,抬眸,直勾勾看向贺兰拓:“贺兰学长……我相信你领导的观鸟会,不是什么歪风邪气的场所。”
瞧把他们兴奋的,难道这些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今天还能在这里把她轮奸了?
白姜告诉自己,不怕,镇定。
可贺兰拓依然在回着自己的手机信息,看也不看他们,就好像他们的热闹跟他没关系。
贺兰拓不表态,旁边有的是男生帮他表态:“白姜,我们拓哥其实从来不为难女生,你今天乖乖儿地跪下帮他口出来,他一高兴,兴许这事儿就这么翻过去了,否则——”
“强迫他人卖淫,触犯刑法。” 白姜打断那个猥琐的男声。
男生们笑起来:“听听她说的,多吓人。”
“触犯刑法,哈哈哈。”
“白姜,我们可都是好人,从来不强迫女孩,我们还知道你那个桥对岸的妈妈生意不好,或许需要我们照顾一下?”
桥指的是银水湾海港大桥。在繁华大都会建筑群的对岸,有脏乱差的城中村筒子楼和棚户区,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人像蝼蚁般寄居在那里,比如白姜一家。
白姜心里一沉,从她走进这个房间以来,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这一秒,她是真的怕了。
这里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纨绔子弟横行霸道,她惹不起。
他们当中应该有人查过她,知道她妈妈是干什么的,就刚才那一会儿,他们议论纷纷地传开了。
“女承母业,白姜,你是你妈妈跟哪个嫖客生的啊?”男生们观察到她脸色的变化,更加得意地邪笑,“天生的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白姜垂下眼眸,心中挣扎了几秒,终于一大步走到贺兰拓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缓缓地跪了下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我跪下口是么,好啊。”
双膝跪地,地板冰凉坚硬,立刻磕疼了她的膝盖。
男生们发出兴奋的欢呼声,更加凑近围聚上来,眼馋地盯着白姜校服底下的前凸后翘。
“把扣子解开,先给我们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假的。”
“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看看逼大不大。”
白姜秀眉微蹙,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不理会耳边的种种污言秽语,身体前倾,抬手放在贺兰拓裤带边缘。
视线不落在贺兰拓裤裆的那个位置,那底下明显有凸起的轮廓,白姜的呼吸紧张了。
……不知道贺兰拓的阴茎长什么样,什么颜色,弯不弯。
真要命,她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
她抬头仰望贺兰拓的脸,那样干净而俊美的脸,却默许纵容自己的兄弟们威胁她逼迫她当众……当众这样……
耻辱和愤懑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有一瞬间她真想立刻起身跑出去。
可她不能。
她垂头,阖了阖眼眸,然后她抓住贺兰拓裤子边缘的手开始发抖,唇瓣微颤,再抬眸时,眸中已然溢出点点泪光。
她小声地向贺兰拓开口,软糯嗓音里逐渐带出哀求的意味:“贺兰学长,学长……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让我们换个地方,只有我跟你两个人,好不好?我会努力的……请你不要让我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以后在这个学校里还怎么做人,我……”
被贺兰拓一个人侮辱,总好过被这一大群男生侮辱。
“……”
可贺兰拓没出声,白姜扮小可怜的演技一出来,一时也不住,眨了眨泪眸,接着哽咽:“贺兰学长,求你……只要别让我在这里……我会努力让你……让你满意,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
要我怎样都可以——这样羞耻的话,她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话落之后,她才发觉听起来很糟糕,不妥。
但看着贺兰拓的脸,她就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那种话……因为贺兰拓的模样太干净,仙气四溢那种干净,他一点也不像会猥亵她奸淫她的人。
可哪个男人身体里不是关着野兽呢?白姜从小见得多,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贺兰拓真的强暴她惩罚她……会是怎样……他……
白姜一下子想起贺兰拓做引体向上的情景,他的肌肉没有过分夸张,可是矫健有力……从他腰胯的膂力来看,他可以轻易把她的身体撞坏掉。
就在她瞎几把恐惧的时候,贺兰拓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向她,俯瞰她的双眸,眨了眨,里面一片清凉,落下来,就好像寒山松枝上被风吹落一片雪。
白姜软声哀求着,在贺兰拓眨眼的瞬间,她呼吸一滞,忽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点异样——她双腿间未经人事的私处,传来一阵酥麻发热的紧绷感。
她湿了。
在这个令她耻辱的糟糕时刻,她的小穴里居然分泌出淫水,无声地浸湿了她的内裤。
不得不承认,她做过跟贺兰拓有关的春梦。
就在看到他做引体向上的那天,深夜里,常常因为压力大睡不着的她,又失眠了。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床打开笔记本,在校园网上搜出了很多贺兰拓的演讲视频。
那些视频一个个都很枯燥,真的,她也就循环着听了十几二十遍而已。
可并没有达到预想中的催眠效果,白姜还是睡不着。
贺兰拓真是演说家,有好几副面孔,科学类演讲的时候博闻强识,逻辑鬼才,人文类演讲的时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公益演讲的时候慈悲为怀,煽情动人,竞选学生会主席演讲的时候,慷慨激昂,灵活互动,静水深流的寒潭般的眼底,隐约跃动着炽热的少年之火。
这种冷峻中偶尔透出的一丝炙热,是贺兰拓不同于那些长久热情的人的个人魅力,所以他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很高冷,但只要稍微有一点笑意,就会令人感觉到整个春天都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以前看到同龄女生们粉那些素味蒙面的偶像明星,还疯狂花钱打榜买礼物做什么应援,白姜很不理解,一个认都不认识的男生,怎么会让人上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一见钟情,有人甘愿单相思?
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了。那是梦想。人活着,总得有点超出自己生活的念想。
或许美的不是少年本身,而是少女心中的少年恋梦。
她翻出几页a4纸,那是她当初为了模仿贺兰拓的字迹特意去打印的,他的手写字,有那么几句,她特别喜欢——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
李白的《侠客行》,贺兰拓用行楷誊写,墨蓝色钢笔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笔一划都是汉字的美。
俊美的字,俊美的少年。
贺兰拓到底有多表里不一?他有没有被包养搞3p?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他的字这样好看,好看到她再多看几遍,就能原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把水晶绝句攥紧在手里,白姜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终于倒在床上,入眠。
月光中,赤身裸体的贺兰拓打开她的卧室窗户,爬到了她的床上,压住她。
在梦里,贺兰拓的头发很长,被风吹拂到她脸颊,痒痒的,他的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她看不清贺兰拓腿间的那性器是什么模样,只是感觉小穴里传来被撑开的胀痛……
很痛,可是痛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别躲,让我进入你,你会喜欢。”
他还没说完,那东西就狡猾地一插到底,十分粗大,热烫,烫得白姜浑身颤抖,然后带着强健的生命力抽动。
好舒服。
她弓起背,张开腿迎合着吞吐,高挺的丰乳在睡衣里晃动,恬不知耻,娇喘不已。
……
白姜在被压着的黑夜里醒来,满头细汗,双腿间一片濡湿,炙热,空虚,好像真的被贺兰拓贯穿过了。乳头也在酸痒。
她强忍着欲望,克制自己不把手伸下去。她不想弄脏了自己。
她是真的讨厌贺兰拓,讨厌自己居然会梦见被他破处,并且从此对那个春梦念念不忘。
这种欲望颠覆了她对男朋友陈叁愿的感觉,她本以为她是全心全意喜欢陈叁愿,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牵着陈叁愿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她靠在陈叁愿怀里,就像靠着自己从小最熟悉的枕头,内心流动着亲密关系带来的舒适感,却不会心跳加速。
可贺兰拓光是看了她一眼,她就不仅心跳加速,还可耻地湿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她并不想恋慕他,她并不想成为意淫他的万千迷妹之一,她并不想因为他湿,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5、解裤扣之后,轮奸前奏
在白姜发现自己湿了的那几秒里,贺兰拓对白姜哀求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垂眸静静望她,他那双漂亮的眼里既没有肮脏的欲望,也没有慈悲的怜悯。
什么都没有。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周围的男生在催促,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白姜指尖颤抖,知道乞求再也没有作用,于是努力地动指头,去解开贺兰拓的第一枚裤扣。
她心跳如鼓地想着,那些围观群众,手机镜头对着她,还在拍视频,会不会拍完发朋友圈,发贴吧论坛,发在各个平台上……
是不是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她就会变成被人指指点点的婊子,就像林琦那样,哦不,林琦是敞亮地做生意,而她呢,还会被人骂又当又立,会有许多男生围上来问她睡一晚上的价格……
哦不,她想太多了,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还是个问题。
第一枚裤扣她仿佛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解开,裤扣里面露出贺兰拓的一点内裤边缘,是黑色。
她发抖的指尖下滑,拇指和食指捏住贺兰拓的裤链,想把那该死的东西一口气拉下来,长痛不如短痛……
“住手。”
她忽然听到贺兰拓的声音。
白姜抬眸看他,缩回手,泪眼婆娑。
“你手上不干净,有碳酸氢钠的味道。”
贺兰拓冷漠地说, “出去。”
出去?
白姜僵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得救了。
贺兰拓要她出去。
她忙不迭地站起身,抹了一把泪水,对贺兰拓露出一丝雨过天晴的笑容:“谢谢学长……”说着手还伸过去,下意识想把贺兰拓被解开的裤扣扣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这么有“做事情有头有尾”的负责意识。
“别碰我。”
贺兰拓立刻退后避开她,那眼神,就像是她手上真的有什么污脏的秽物。
这少爷就装吧,白姜暗暗皱眉,做化学实验是昨天的事情了,她一直勤洗手,怎么可能还有味道。
她缩回手,看了贺兰拓最后一眼,掉头疾步出去,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还会装好人?
他要真做好人,为什么一开始不发话,先纵容恶人,欣赏了她屈辱的跪地姿势和哀求眼泪,然后被她的可怜样子打动了才大发善心是吗?
虚伪。傲慢又虚伪。
白姜飞也似地逃出那个地狱般的房间,然而刚到厅堂,才跑几步,就被身后追出来的男生一把抓住。
“跑什么啊,拓哥宽宏大量放过你,我们可没那么好。”
“就是,先让我们爽爽。”
“闻哥,你先挑,你是想要前面还是后面的洞?”
“你们先操下面,把上面给小嘴给我泄泄火。”
“妈的,奶子那么大,老子想捏爆……”
几个男生拉拉扯扯,白姜根本没法挣扎,她回头去看,那道她刚跑出来的黑木门紧闭着,贺兰拓并没有出来。
她心里凉了下去,贺兰拓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弄脏自己,一副高洁的做派,却放任他的手下弟兄来羞辱她……
他们真的要轮奸她么?这群纨绔,好像没什么不敢做。
强睡了校草之后(NPH) 6、变成男朋友的哥哥
白姜没挣扎,只是观察四周,头脑里飞速思索怎么脱身……
正在这时,一道响亮的男声传过来。
“放开她!”
男生大步走过来,推开周围那些咸猪手,把白姜拽到自己身后:“她是我的女朋友!”
白姜一抬头,看到那张她最熟悉的少年的脸,陈叁愿,他怎么会来?她从未告诉过陈叁愿自己来了这里。
她紧紧地抓住陈叁愿的手腕,担心这事儿怎么场。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被陈叁愿推开的男生扬眉。
“我来找我女朋友。”陈叁愿护在白姜身前。
“哦,你女朋友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男生们一个个围上来,如同恶狼包围住他们。
“不管什么错,都算在我头上。”陈叁愿没有害怕的样子。
“喔唷,英雄救美。”
“口气不小,怎么算你头上啊?”
“你女朋友刚才跪下给我们哥含,哥嫌她脏,不然……你跪下来给我含?”红毛男玩味地打量陈叁愿,看出他也是b区的穷人,可以随便欺负。
男生们欢笑,纷纷帮腔:“跪不跪?你不跪你女朋友就跪。”
白姜心里一紧,捏了捏陈叁愿的手腕,正要开口,陈叁愿先出声了,看着要他跪下含的红毛男咧嘴一笑:“好啊,我帮你含,不过我口活不好,你可得当心别被我咬断了。”
红毛男怒目扬眉,扬起拳头就要揍陈叁愿,却一下子被身后走来的另一个男生捏住手腕。
“别闹了,都进去,哥有事要说。”这男生的话很轻,却很有分量。
白姜看向他的脸,他是宴清都。
“算你走运……”
男生们倒是很听宴清都的话,虽然眼里有不甘,但都立刻起了剑拔弩张的姿态,一句多的话没有,乖乖掉头,一个个走回那道黑木门。
只有红毛男回头多瞪了白姜一眼,舔了舔嘴唇,像个没吃到肉的恶魔。
白姜不知道宴清都出手相救是偶然还是什么,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看她一眼,眼里压根儿没她这个人。
快步走出观鸟会,直到进了花园,白姜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握紧陈叁愿的汗涔涔的手,整理自己被扯乱的校服。
外面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谁能想到他们刚刚经历了什么。
陈叁愿回身搂住白姜:“对不起,姜姜,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陈叁愿的话让白姜心里难受:“别说这种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观鸟会里有个我认识的哥们儿,他给我递了消息。你来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事儿,你不该来。”白姜耸耸肩,扯扯衣摆,装作轻描淡写,她本来满心恐惧又委屈,可是陈叁愿一来,她却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狼狈。
“都逼你跪地口了,还是小事?”陈叁愿比她激动,“听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话,我真没想到那些人干得出这种事……这个兼职你断了,以后离他们越远越好,需要钱的地方跟我说。”
白姜仰起脸对他微微一笑,扯扯他的衣领,反过来安慰他:“好,当然断了,哥哥你别生气,好歹那个贺兰拓给钱是大方的,我吃这点苦也认了。”
她还是喜欢叫陈叁愿哥哥。
“凭什么让你吃苦。”陈叁愿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少年的眉心紧锁,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她是他心上的宝贝,可他却没法护住她。
这种无能的挫败感,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陈叁愿的爸爸是白姜的妈妈的第二任丈夫,小时候有那么几年,陈叁愿就成了白姜的继兄。
白姜怀疑自己妈妈是陈叁愿父母婚姻的第叁者,小叁上位,因为她妈妈没少干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在发廊里提供特殊服务的暗娼,勾引有妇之夫简直轻车熟路,没皮没脸。
可陈叁愿从来没有在白姜面前提过这茬,他一开始就把白姜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疼爱,一直到白姜的妈妈婚后在外面偷男人被陈爸爸发现,还怀了孕,陈爸爸气愤地离婚,去了外地。
陈叁愿也丝毫没有因此迁怒白姜,分别时,他给了她一卷钱,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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