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尽管顾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样的时刻还是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
雪上加霜的是,宗信又在这时与她断了联系,顾熹没有车跟交通工具,靠两条腿是根本走不出这片蜿蜒峻峭的山脉的。
心急如焚的顾熹连阿佑都没处寻,只得提前了跟商学参之前约定好的计划——
他亲自带人来茫蛮,把顾熹接回云州。
向来做事十拿九稳的商学参,却在这一回出了差池。
他自己因为被仇家追杀,逃去了意大利。顾熹给他发消息后的第二天凌晨,他才告诉她他自身难保,但已经委派得力助手去茫蛮接应她。
顾熹信不过商学参以外的人,毕竟从寨子进白马居的这条路,除了宗信和顾熹,恐怕世间再无人知晓。
她不敢冒然行动,于是便错过了见沈茹婷最后一面的机会。
那日云州是艳阳天,沈茹婷退避所有人,她在病榻前照样妆容得体,背脊挺得笔直。她已经看了很久的旧照,有顾恺的、宗信的、顾熹从小到大和她的合照、单人照……
最后她翻到了一张自己韶光尚好时,拍得姿容妍丽的一张旗袍照。
照片上的她抑郁寡淡,毫无生机。
那条香云纱的旗袍是她庞大的库存中,最不显眼的一条。
却见证了她这辈子最跌宕起伏的那些时刻。
她让用人取来旗袍换上,自从领养顾熹后,她就没再穿过。
顾熹的视频准时打来,她安抚着镜头里的顾熹,让她不必担心自己,好好留在家里等宗信做完他的事回去。
“阿妈,我想你。”顾熹没忍住,又哭鼻子了,“艾伦他们已经在茫蛮了,你再等等我,我想办法出了山头,很快就能来见你的。”
“好,阿妈不急,你慢慢来。”沈茹婷一改前几日的孱弱,精神振作地叮嘱顾熹,“你已经是大孩子了,都已经嫁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和丈夫,明白吗?”
顾熹颔首,沈茹婷望着她乖巧的模样长叹一息,“小熹,想当年你阿妈我,也是给人做过一段时间媳妇儿的其实。”
顾熹的泪悬在眼眶,她终生未嫁的阿妈说出这般令她震惊的话来,她差点以为阿妈是在调侃说笑。
“我没骗你啊小熹,事到如今也该让你知道了——”
“我在西洲生过一个孩子,但是我不想要她,所以把她丢在了茫蛮托人收留了她。”
“而那个孩子,就是宗信的初恋,叫念云。”
“!”
顾熹的手机跌入长毛地毯中,她脑海中走马观花一般回顾了些蛛丝马迹,原来、原来宗信和阿妈之间那些反常的举动,早就有迹可循。
例如两人初遇,她因为他出言不逊提及阿妈,瞬间被激怒的他差点上了她;在云州顾家,宗信差点要枪杀阿妈,定是因为他对念云爱之入骨而阿妈却做了阻碍他回茫蛮见念云一面的帮凶,他才会恨透了阿妈;还有方玲珑说他居然娶了沈茹婷养大的女儿,想来也是知道念云的生母是谁……
“小熹,不要怪阿妈现在才告诉你这些,阿妈不是要故意隐瞒你,而是那段回忆实在太痛苦了,所以我不愿让你也承担那些。”
“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担心你未来通过别人的口中知道真相后,会和宗信有所误会。小熹,阿妈看得出来宗信是真的喜欢你,他若是想要用你来报复顾家,根本不会让你爷爷和我得偿所愿娶了你。”
“恰恰相反,他是得有多喜欢你,才会违背了初心,娶了他视如仇敌的我养大的女儿。”
顾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感人的。
顾熹已经不愿意去深究阿妈一句带过的真相里,她遭遇的痛有多难熬。但她已经推测出另一个事实——
强迫阿妈生下念云的人,就是方志武。
所以宗信娶她,不仅仅是因为他要误导方家人,她是死而复生的念云,还因为她是沈茹婷养大的!
好一计连环计。
“阿妈,你别再说了,我跟宗信……阿妈!”
视频中的沈茹婷渐渐阖上了眼,像一朵凋零的玉兰失去了所有生机。
顾熹看到她阿妈双唇翕动,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好好的……”
“阿妈!阿妈!”
无论顾熹再如何呼喊,她也唤不回生养她长大、爱她护她真心待了她一生的阿妈了。
沈茹婷死在了云州的倒春寒中。
而那一天的茫蛮,大雪纷飞。
宗信终于迟迟复归。
广坤我艰难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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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58.芒草地
“顾熹,怎么没关门?”
宗信带着满身寒气回到白马居,只见顾熹端坐在客厅的小窗边,对着一望无际的芒草地发愣。快下雪了,屋里没有开暖气,有一瞬间,宗信觉得老旧的白马居比屋外还冷几分。
顾熹缓缓转首,白皙娇俏的容颜没有丝毫血色,她面朝宗信,却是垂眸,寡淡的双唇如粉蝶般翕动——
“宗信,我要回云州。”
“回云州做什么?”
“奔丧。”
宗信一时间无话。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线:“谁死了?”
“我阿妈。”
不知为何,宗信的心头先是舒了一口气,紧接着皱缩一跳。
他松懈的神情被顾熹捕捉到,她在心底嘲讽冷笑,沁凉刺骨的寒意只差凝出一把冰刀相向。
“你定是觉得我阿妈不在了,你挚爱的念云之死那口恶气,便也出了吧?”顾熹没能按捺下喉头的愤慨艰涩,在这种时刻还是脱口而出了,“宗信,念云是我阿妈的女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宗信错愕地愣在原地,他亟亟从营地归来,浑身暗黑轻便军装显得肃杀之气格外重。他被顾熹的斥责逼退,无法再靠近、再触及她。
“这重要吗?”
宗信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他没想到沈茹婷死到临头还给他来搞这一出,到底是盼着他跟顾熹白头到老,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这不重要吗?”顾熹反问,并带着防御的姿态敌视不远处的宗信,“要是知道你是为了报复阿妈才娶的我,我就不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茫蛮,就不会被你蛊惑欺瞒、困在这里,连阿妈生命垂危,我都没办法赶回云州见她最后一面!”
顾熹这几天已经哭够了,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也没有半点良策,现在沈茹婷逝世,她反倒心如明镜,再也挤不出半点泪。
“顾熹!你冷静一点!别说胡话!”宗信走上前拉起顾熹的衣袖就要带她回房,“你现在需要休息,我给你做点吃的,醒来就好了,乖。”
“我不要!”顾熹甩开他的桎梏,“我要回云州!”
“不行,现在整个茫蛮寨都戒严了,内外全是军队驻扎警备和暗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打草惊蛇!”宗信肩负重任,心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顾熹,我们俩之间的问题,是我对不起你,等抓住了方志武、赵勇何二人再来厘清,好吗?”
宗信从未如此低眉顺眼地同顾熹说过话,可顾熹冷眼旁观,再也做不了那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放过我吧,”顾熹浑身力气都在亲眼见证沈茹婷亡故那刻被抽走,“我可以替你们做人质去西洲,只求你们现在能让我回云州看阿妈最后一眼。”
“艾伦他们已经在茫蛮了,你只要送我去「六尘」,接下来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参加完葬礼我就回来,绝不给你们添乱。”
宗信对着顾熹恳切哀求的小脸闭了闭眼,意思是不同意。
“真的一点儿回还的余地都没有吗?”
宗信长叹一息,道了声抱歉。
顾熹不再看他,窗外的芒草没有开花,羽绒状地铺陈在视野中,看不到去路。
宗信背身离开的瞬间,顾熹便有了主意。
宗信的本意是想留空间给顾熹独自冷静,然而等他要问顾熹想吃莴苣还是芦笋从厨房出来时,飘窗下只余一把空椅。
宗信疾步上楼,从上到下把白马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瞧见顾熹的身影。
顾熹不见了。
宗信当机立断,打开留了一条缝隙的飘窗翻身跳进芒草地。
“顾熹!”他嘶声力竭地呐喊顾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顾熹——”
漫山遍野的芒草将宗信包裹其中,他找不到丝毫顾熹留下的足迹。
蓦地,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心跳如擂鼓般作响,宗信疯了似的回头跑,“顾熹!!!”
“别跑了!停下来!你听见了吗!我求你了顾熹!别动了!这里有地雷!”
宗信终于破开道路,直奔宗门阵所在,不知跑了多久,他隐约看到了一个伫立在草丛中的背影,等他看清顾熹所站的位置,心脏差点惊得骤停。
——那是地雷阵的阵眼。
只要踩下去,所有连锁的内圈地雷都会同时爆炸。
“顾熹、别动,千万别动!”宗信声音放缓,慢慢靠近阵眼,等他定睛看到顾熹踩的地方,才察觉顾熹的足尖离阵眼还是差半步距离的。
得亏这妞脚小……宗信松气的同时,胸腔被涌上心头的怒火与惧意占据,刚才他真的害怕他再晚一步,芒草地就将成为顾熹的葬生之地。
仅仅是这样设想,宗信都觉得心头有千斤顶沉沉下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再也无法忍受。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把自己遭受的痛楚转移到了顾熹身上……
“啊!”
顾熹被宗信扑倒在枯草堆上,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只猛兽,迅速攫住了自己的猎物。
他动作粗暴地压着顾熹往芒草丛中赶,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所以才会在事情变得失控时,更加觉得崩溃。
“顾熹!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你为什么要逃?啊?!”宗信面红耳赤地掐住顾熹的双肩,“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就要在这里被炸得粉身碎骨?!”
“我知道。”相对于宗信的怒火中烧,顾熹除了被他推倒那下讶然出声,便再没有更多情绪外露,“可我不在乎。”
宗信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怕,死在这儿又如何?反正走不出这茫蛮寨、这座蛇腰山,死在这儿,暴尸荒野,也……唔!”
宗信的大掌死死捂住了顾熹的双唇。
“住口!”
“顾熹,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阴翳的眸光布满宗信眼底,他像是恶魔张开了黑羽,将顾熹完完全全笼罩在了他的桎梏下。
而芒草丛像是襁褓一般裹挟了顾熹,赐予她噩梦的摇篮——
宗信猩红着双眼,一手扯掉了顾熹的阔腿裤,他的性器还没硬起就火热粗大地弹了出来,丁点前戏都没有,他直直将肉棒送进顾熹干涸紧窒的花穴中。
“啊!”
狭小的洞口被强硬暴烈地撑开,那种撕裂的伤痛比起初次还过之不及。
顾熹的嘴还被紧紧压在宗信掌心,她的呼痛声喑哑又沉闷,像是一记惊雷绵长削弱的尾声,比哀嚎还摄人心魄。
没有泪花潸然,没有悲痛欲绝。
顾熹听不见宗信禽兽般吭哧呻吟声,看不到他涨红狰狞的面色。
她只望天。
被宗信不带情欲的凝望遮住视线,也麻木地抬眼看苍穹。
痛,是切身的没错,但她觉得比痛更难捱的,是冷。
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逼迫她投降,想听她的哭喊与求饶,想听她忏悔认错。
雪,终于无休无止地落了下来。
顾熹在风雪中合上沉重的眼皮,心里的大雪也随之飘落。
她再次想到,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呢?
为什么乌鸦要像写字台?
虐得我都不敢大声说新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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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59.激战(h)
宗信近乎暴虐地凌辱着顾熹,他用肿胀坚硬的性器生猛地在她逼仄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他的大掌已经松开顾熹的双唇,即便这样,顾熹也没有泄露出丁点呜咽声。
“顾熹!睁开眼看我!”
野兽在杂草丛生的芒草堆里咆哮,而被捕兽夹钳制的猎物绝望地紧闭双眼。
你问此刻的顾熹疼吗?还忍得住吗?
她当然疼,也快要忍不住了。
可比她更早崩溃的,是疯了一般要将她撕碎的宗信。
宗信知道顾熹的下身在被他撕扯,知道他应该要停下来克制自己的兽欲……可他根本不敢停下。
一旦松手,身下的女人说不定就会如脱缰野马一般,奔向她已知晓的阵眼,跟他同归于尽、碎尸万段。
或许她也不会这么极端,她可能会一动不动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静止,生无可恋地任他宰割。
所以宗信不能停下来。
他起初失控是由于被激怒,现在则是企图用一个高潮来迷乱顾熹所有神志。
他要她在高潮下向他开口讨饶,要她承认她逃离他是错误的决定。
铁棍般炽热的肉棒青筋密布,紧窒的穴肉绞住他的每一寸,令顶端无法触及那方娇媚腹地。
宗信倾身又用了狠劲,死死破开甬道四周的迫力,抵上那个被藏匿的g点。
没有潮喷与浪花如期而至。
顾熹咬牙紧紧压抑住穴内的酸胀难耐,她到这时都还没有很湿润,只是些许出了点蜜汁自我保护。
“顾熹,”宗信掐住她精巧的下颔,扬声威胁,“给老子高潮!听见没?!”
“宗信,”顾熹终于艰难地开口,“你以后一定会后悔——”
“你刚刚说了这辈子作为男人,最丢脸的话。”
宗信低头堵住顾熹的唇舌,他灵巧地在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内攻城掠地,时不时长驱直入,模拟着身下性交的姿势,用舌尖去够她嫣红的悬雍垂。
顾熹的手用力攥着身下的枯草,指缝里都嵌入粗砺的黄沙。
她脑中有一根弦紧绷着,只会在宗信重重地撞击那粒肉芽时,瑟缩摇曳几下。
顾熹还忍得住,宗信却是忍无可忍了。
他的两手胡乱地抓了把芒草纤细的梗,他在临近爆发的边缘游走。
抽离又挺入,急重又轻缓,几个回合后,棒身充血愈发肿胀,开始无限加速挺动。
“嗯!”
宗信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的精液,由于久未纾解,连出好几注才平息下来。
顾熹的花穴被喂满了罪恶的种子,不能完全闭拢的样子淫靡又可怜兮兮。
但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上面除了雪水,还多了一滩温热的液体。
是宗信在射精的刹那,坠落到她面庞的热泪。
他哭了。
在茫蛮寨,雨雪纷飞本就是奇景。
宗信将顾熹打横抱起,在漫天大雪下的芒草堆中,彳亍前行。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一片覆盖在灰黄的羽穗上,轻车熟路如宗信,都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把顾熹抱回二人的主卧,他去找来膏药要给顾熹涂抹,指尖却蓦然停顿在半空中。
他思忖片刻,收起了膏药,正要去找别的消炎药给顾熹。
“站住!”顾熹掀开被子,“把药给我!”
宗信回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用这种草药。”
“宗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宗信心想,顾熹你知道个屁!
“你想让我怀孕,这样我就没办法离开茫蛮了,是嘛?”
宗信的如意算盘被拆穿,悻悻反问:“怎么猜到的?”
“你次次不带套内射,好几次把我弄疼了就用那个膏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都是在我非安全期的时候。”顾熹的眼底镌刻着世事洞明的清醒,“宗信,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了的!”
“为什么不行!”
宗信丢了膏药,势头又猛又快地回扑到顾熹身上,他的暴力因子再次被激发。
“给我宗信生孩子,委屈你了,嗯?!”
顾熹差点要冷笑出声,“宗信,结婚都已经不你情我愿了,再赔上一个孩子,你是当我天真还是蠢?”
宗信一拳砸在床板上,他轮廓硬朗的下颔线紧绷,若不是此刻剑拔弩张,顾熹少不得要暗赞一句性感得要命。
“那我还非要看看,你顾熹怀上我宗信的孩子,什么模样!”
“啪!”清脆的耳光声作响。
宗信舌尖在左右两侧的口腔壁各扫荡一圈后,大掌掰开顾熹的腿心,一鼓作气,沉身将才射精过一次的粗大,插入顾熹溢满他精液的花穴之中。
被贯穿的顾熹抬臂,压着宗信的后颈迫使他将肩脖送到自己口中,她露出雪白的贝齿,恨恨地咬住宗信的斜方肌。
宗信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鼻尖都闻到了顾熹唇下的铁锈味,血腥中带着以牙还牙的解气。
他不服输地挺动下半身,次次把顾熹送到最高处,又坠落。
两人衣冠尚且齐整,下体却结合在一起开启了第二回合的角力。
宗信用虎口掐住顾熹的嫩乳,隔着柔软的布料将其揉捏搓压,趁着顾熹咬着他泄愤,他一把撕烂了她单薄的打底衫。
顾熹阵地失守,立马也出手要扯宗信漆黑的作训服。
两人扭打缠斗在一起,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就在顾熹稍稍吐气休憩的当头,她被宗信抬高一条腿压着翻了个身。
火热的性器大半离开穴内,只余头部浅浅抽插在阴道口,宗信捞起顾熹的左腿放在臂弯里,使她的小腹微微离开床面,以后入的姿势斜斜刺了进去。
又深又重,击溃了顾熹所有坚不可摧的防线。
“啊!”
一声娇喘过后,是顾熹再也无法忍气吞声的咒骂。
“宗信!你个强奸犯!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你再戳那里我就剁了你!你个乌龟王八蛋!”
“我是绝对不会高潮的!你给我滚开!滚开!!!”
宗信没理会她的吵嚷,右手直接从她的胯间穿越垫在她的腰侧,伸到前面找到他在她体内的大致位置,掌心覆住后配合下身深入的时机,用力往上挤压。
“呃!”
“不可以、不准压……”顾熹软绵的小手找过来掰宗信的指节,“你拿开、啊啊!”
“你喊吧顾熹!”宗信找到窍门后,连番攻袭,终于有了言语回击的余力,“老子今天还非就要把你肏怀孕了!”
“我倒要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老子先射精!”
一顿猛力抽插后,顾熹被宗信干得直翻白眼,就这样在大脑高度眩晕与空白中,短暂昏厥了。
等宗信终于射出第二轮,把人翻过来时,顾熹早已喘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宗信把顾熹紧紧抱在怀中,焦虑又急躁的吻落在她颊侧、鼻尖还有唇峰。
他满身汗津津的,疲惫不堪。
“顾熹,”宗信喊她的姓名,却莫名染上了哭腔,“你他妈知道个屁!”
“老子想你想得要命,你却给老子逃到地雷阵里去!我不好好收拾你……”
“你都不会知道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这个铁骨铮铮的茫蛮汉子,十多年来未曾掉过半滴泪。
今日却在荒草连天的宗门阵阵眼旁,在这张也曾针锋相对、也曾如漆似胶的大床上,无声流泪。
有多少肝肠寸断,也都不为人知了。
(只给追文的babe小声剧透)
肯定he!会有带球跑哈哈!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60.劫人记
顾熹从暮色中醒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一是独自居住在幽静偌大的别墅中,又在荒郊野外,总是觉得心里瘆得慌;二来是沈茹婷生命垂危,她手机不敢关机静音,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她惊醒。
看来是真的身心俱疲,才会如此好眠。
顾熹拥被坐起,窗外的大雪已经停了,这样春寒料峭的气候,在茫蛮寨实属难得。
顾熹开了灯,伸懒腰活动筋骨,下床时两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个王八蛋宗信!”顾熹咬牙切齿地垂眸打量自己身上的红痕,充斥着暧昧淫靡的味道。
“怎么一醒来就骂骂咧咧的?”宗信在楼下一听到动静就端了饭菜上来,“你都睡了快20个小时了,看来我不在你都在日思夜想着我,睡都没睡饱啊?”
顾熹不理会他的调侃,强撑着力气去洗漱。
身上倒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连头发都飘着洗发水的清香。
可是顾熹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她猜测不是自己累晕过去毫无知觉,就是宗信又给她下蒙汗药了。
毕竟这个在茫蛮土生土长的宗家传人,擅长不少独门邪技,连涂在伤口上的草药都能避孕。
避孕……
顾熹蓦地想到,现在还没有超过72小时,去药店买避孕药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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