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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酒店在度假村,离机场不远,眼看着前面就要下车了,宗信忙着赶飞机,不同她辩论了,拉着人取了票直接走绿色通道过安检。
直到在头等舱坐定,飞机起飞他们就要离开云州了,顾熹俯瞰底下的村庄河流、土地住宅,一切都恍如隔世。
“顾熹,今天你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心甘情愿跟我走的。”宗信开始跟她算账了。
“嗯。”顾熹没反驳。
宗信难掩狐疑,“你不可能就这么丢下你假妈和顾股忠,轻而易举就跟我跑了,你们在筹谋什么?”
“宗信,你够了吧!”顾熹怒目圆瞪,“你阴险地派人去商家偷拍那些东西,不就是为了威胁我,让我为了维护两家的颜面心甘情愿的跟你走吗?”
“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还反过头来揣测爷爷跟我阿妈,你还是人吗?”
顾熹调出手机里那段没有被删除的录音,两道男女吟哦声不堪入耳,那道男声毋庸置疑便是商学参。
顾熹也是第一次点开视频,视频文件的时间很清楚,是今日早晨。
头等舱此刻除了他们没有别人,顾熹面红耳赤地删了那个几秒钟的音档,她别过头不再理会宗信。
宗信看完便知是怎一回事了。
他捏拳,怒火在暴涨,“商学参那个王八蛋就这么对你?”
“你还说他靠谱,要跟他结婚生子?”
“你还怀疑这件事是我陷害他?”
宗信胸膛剧烈起伏,“顾熹!说话!”
“不是你又会是谁?!”顾熹水润鲜红的唇瓣正面朝向宗信,口中的话却没一句他想听的,“我一收到消息,你就出现了,你敢说不是你掐着点来奚落我的吗?”
“我没有!”宗信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不是我!”
“不是你就算了。”顾熹用毯子挡住脸,相比前一秒还在跟宗信针锋相对的模样,毯子下的她并没有怒容,反而恬静淡定。
顾熹跟商学参订婚,根本不是因为两人看对眼了。
商学参为的什么她不甚清楚。
但顾熹为的是她父母生前留给她的遗产。
顾绍先夫妇深谋远虑,一早就为女儿准备了丰厚的经济支持。顾熹名下有好几笔保险基金,一些是在成年前,一些是在成年上学后,最大额度的两笔,一是婚嫁,二是养老。还有他们的遗产,是在顾熹成家后才能陆续汇到她的账户。
现在顾熹需要用那笔婚嫁的保险金,同时启动父母的遗产,来摆脱顾家了。
原本她等的是宗信,后来商学参愿意,她便也没了那么多怅然若失。
所以当宗信将她领到茫蛮隶属的自治州政府民政局时,她也没有产生抵触的情绪。
不就是结婚么?
当宗信拿出两人的户口本时,顾熹竟然鲜妍明媚地笑了起来。
要不是她当初非要自己偷溜来景陇这一遭,宗信哪有机会拿到她的户口本。
更巧的是,她回去以后尚未来得及补办。
真是一如宿命般的因缘际会。
顾熹落子无悔,在结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大名。宗信看着她毅然决然的模样,淡淡笑开。
他说:“顾熹,打今儿起你就是宗太太了。”
顾熹眼角飞斜睨他一眼,道的是玉堂春正、风情万种。
她拿乔在行,“宗信,你这做了顾先生不要反悔才好。”
宗信明快爽朗大笑起来,他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利,他笑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宗太太也算新官,上任三把火,脱下宗九哥黑漆漆的冲锋衣,往他面上砸去。
宗信总算止住笑,信步闲庭跟在着旗袍、步步生莲的顾熹身后,暗喜今日这身浅色西装挑得好。
跟杏黄旗袍的宗太太携手立在大红幕布前,可不是相得益彰嘛?
顾家童养媳远道而来第二趟,就做了茫蛮宗九哥的压寨夫人。
可不是缘分天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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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一丢丢糖渣……早就跟你们说过顾熹不傻了啵!前面铺了些梗后边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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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28.破处(微h)
冬至是茫蛮族在一年之中,除了春节、水灯节以外,最重要的庆典日。不少族人都会选在这天祭祀神明、婚丧嫁娶。
宗信开着车载顾熹一路入寨子,途经好几户人家,大伙已经开始 “剽牛祭天”,烧起火塘、将宰好的野牛肉架上去烤,光鲜亮丽的族中青年们载歌载舞地围绕着火塘,年长些的端着酒碗念着祝酒词,向神明祈愿吉兆。
舟车劳顿的顾熹坐在副驾驶上,倚着车窗沉沉睡去。
她身上盖着那件深黑大衣,宗信时不时回眸看她一眼,都觉得胸腔爱意澎湃,如潮汐般汹涌而起。
宗信开的民宿叫「六尘」,平日里交给阿佑和方玲珑管辖,他来的不多。
他一早就跟阿佑说过今天他会回去,车子从后面山坡绕上来,此刻的「六尘」亦是热闹非凡。
穿着蓝色细麻布长衫的男男女女之中,方玲珑包鲜红头帕,茫蛮刺绣的羊皮坎肩,束腰带上挂满银饰玎珰响,格外打眼。
宗信一下车,阿佑手持花环小跑过来,二话不说就先给他戴上。
“九哥!你可算回来了!把我们新娘子都等急了!”阿佑容光满面地拽着宗信闯入人群中,“知道你要回来,我立马叫人通知方姐做好当新娘子的准备,你看!”
宗信下意识想捂住阿佑的嘴,他扬声呵斥他:“谁跟你说我要办典礼了?!”
他不能说得过于直白,损了方玲珑的面子。
可是顾熹还在车上睡着,他回头还得跟那位小祖宗解释清楚。
“我们都帮你准备好了,不劳你操心!”阿佑嬉皮笑脸的,“趁今天冬至,兆头好先办仪式,明儿你们再正式去领证给笑笑跟小湾上户口也不迟!”
“阿佑!”宗信知道阿佑误会大了,“我没有……”
“哎!那是谁?!”阿佑遥遥看到有个女人踢了一脚宗信那豪车的前轮,转身的背影风姿绰约,但又有点凶神恶煞的。
糟糕!
宗信这红本子还没捂热,到手的老婆就要被他气跑了。
他大步追上去,顾熹已经小脸煞白,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顾熹,你听我解释!”
顾熹踩着高跟鞋走在下坡路,两腿被山中寒风吹得直哆嗦,她也丝毫不停顿步伐。
“我早先就跟你说了,我打算领养笑笑和小湾,可是我一个大男人没到四十年龄差是没法领养女孩的,所以……”
“所以你原先打定了主意是要方玲珑跟你领证结婚!再名正言顺收养那两个叫方玲珑‘妈妈’的孩子是吗?!”顾熹怒不可遏地打断他,“可是你又不甘心我嫁给商学参,索性就跟我领证,一举两得,既满足了你贪心的占有欲,又能把当养母的任务丢给我是嘛?!”
“不是,是阿佑……”
“你怪阿佑?!你怪他做什么?!怪阿佑没领会到你的用意,自作主张,将你想要两女共侍一夫的龌龊摆到了台面上?”
“顾熹!别乱说话!”
顾熹激动得牙齿打颤,她不服输地挺胸抬头,她毫不留情面地扬手一挥,给了宗信一个响亮的耳光。
“现在就去民政局,等天一亮,我们俩就离婚!一拍两散!”
“顾熹!”宗信也火了,“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顾熹哪还管他说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往山下走,心中恨不能将宗信这个渣男千刀万剐。
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幡然悔悟,要同她携手共进呢!
结果她等来的是什么?
是别人为他准备和其他女人的婚礼!
“啊!”
身子突然腾空,顾熹在半空中剧烈反抗起来,“宗信!你个王八蛋!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宗信锢住她荡得摇摇欲坠的两条腿,他咬牙切齿地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下:“闭嘴!”
“救命啊!”顾熹开始不管不顾地干嚎起来,她知道民宿有外客在,宗信不敢拿她怎么样。
谁知宗信直接把人扣入怀里闷住,打开后座车门把顾熹丢进去,落锁,开车。
山里夜路不好开,再加上顾熹一直在后面捣乱,打不开车门就从想从后面钻过来开中控。宗信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稳住手刹,有条不紊地把车开向雨林更深处。
车灯破开一条隐蔽的芦苇丛中的道路,等宗信下车用手拉开一扇破旧简陋的铁门后,顾熹才意识到宗信把她拐到了一个更深山老林的地方。
宗信把车子停在了铁门外,他把顾熹抱下来,黑沉的面色带着山雨欲来怒气。铁门后是一栋阴森老式的别墅,顾熹开始害怕起来。
然而害怕也没来不及了。这种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宗信旋开一间卧房,淡红色的墙壁上一幅幅暗色系的画作,更令顾熹不寒而栗。
顾熹被丢在纯白的床铺上,她的旗袍在挣扎间已经被钩破了,收边的蕾丝断在半空中,狼狈,又带点凌乱的美感。
诱发出男人藏匿在心底的摧毁欲。
顾熹双手撑在背后,长发散乱在肩头,她节节后退,宗信步步紧逼。
“你别过来!我们俩明天就要离婚了!”
只言片语,就掀起宗信雷霆万钧之势的怒火。
“你、”顾熹被他眼底猩红阴鸷的眸光震慑,她双唇翕动,“你不是要替你的初恋守身如玉吗……呃!”
宗信捏住顾熹的颊肉,力道大得顾熹差点沁出泪花。
“顾熹,”宗信开始单手解着腰带,金属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像是在凌迟顾熹最后一点希冀,“要是再被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那两个字!老子立马干死你!”
“离婚”二字,是所有茫蛮男人的雷区。
除非死亡,否则在封建传统的茫蛮男人教条里,是绝对不允许离婚的。
宗信被顾熹先前的那句话激怒,浑身暴力因子正在叫嚣、狂躁着。
可顾熹却以为触到他痛脚的,是“初恋”二字。
顾熹故技重施,掐住宗信的脖子使力,怨怼与愤懑重回双瞳。
“宗信,我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话音落,宗信一把扯下了她的裤袜。
那袭杏黄旗袍的前摆被撩到腰间,腰线处已被撕的稀巴烂,顾熹的下体完全失守,稀疏小撮的阴毛遮掩不住那方甜美娇嫩的腹地。
她不再只是掐着他,纤细的手臂毫无章法地扑打他、阻止他。
全是徒劳。
宗信用膝头分开顾熹的两腿压制住,他把住雄赳赳抬着龙头的性器,没有迟疑停顿,他沉着腰破开花瓣中央那道细缝,一插到底。
“啊!”
顾熹痛得瞬间弓起了身子,宗信却一掌摁在她肩头,不给她丁点逃脱动弹的机会。
有温热的血液从干涩紧窒的甬道缓缓流出来,沾在两人密合的交媾处,腥红灼热,带着少女支离破碎的童贞与纯粹。
宗信就这样残暴地、几近凌虐地要了她。
咋回事呀!宗信顾熹领证不好嘛!人呢人呢!合法强制爱就没人看了咩呜呜呜
有人的话!明儿的肉我早早给大家奉上嘿嘿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29.强制(h)
宗信没给顾熹缓神的机会,她那么狭小的花穴,瞬间吞没他粗长的肉棒,内壁不留缝隙的绞着他,没有更多宽敞透气的空间。
而他就连这样,都不放过她。
身上的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冷血暴戾地不顾身下刚刚被破身的女孩尚且沉没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中,开疆拓土般鞭挞着那狭窄紧窒的甬道。
媚肉被快速翻搅着,穴内生理性分泌出些许蜜汁湿润,却还是远远不够缓解那种锋利如刃的攻击,带来的阵痛。
顾熹开始低声啜泣求饶,“不要了!求你。”
“呜呜、宗信……我疼!”
“求你了、慢一点、啊!咿唔唔……”
宗信早已杀红了眼,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她说她这辈子做过最傻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他。
她竟然是这样觉得的!
宗信觉得自己快疯了,根本听不见顾熹的哭喊,他拼了命把自己性器塞进她身体里,要跟她合为一体、水乳交融,让她深深体会到,他是她的夫,她一辈子都休想摆脱他!
肿胀充血的肉棒一次次挤到花穴的最深处,干涩的摩擦折磨得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痛不欲生。
可是他就算痛也不肯撤离,他机械地顶弄着她,带着要把她嫩肉都搅烂的力道,一记一记,又沉又重。
顾熹实在受不住了,她哭嚷着说:“我也是血肉之躯啊!宗信,我也是会疼、会哭的……”
可是宗信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他像一头野兽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凌迟着她。
顾熹以手遮面,心酸地想到——
他不爱她,所以眼泪不管用。她喊疼,他也是听不见的。
等宗信戳到顾熹最敏感的那枚肉芽时,顾熹已经满头是汗地昏厥过去。
她下身好不容易溢出的蜜水,终于浇醒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宗信。他把顾熹的手拿开,她双唇微张、眼皮阖着却在抽搐。
宗信如梦初醒,停下动作抱起顾熹, “顾熹!”他大声叫着她,生怕她失去意识。
而她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犹如一只濒临死亡的天鹅般伸着长颈,气息微弱。
宗信俯身吻她,却吃到满嘴血腥味,原来她竟痛到咬破了舌尖,也毫无知觉。他胸腔起伏着往她口中渡气,直到她悠悠呼出气,宗信才松开她。
顾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一道熟悉温热的体温覆了上来,宗信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的体内。
他终于缓下速度,轻柔温和地前后抽插,顾熹的汁水总算渐近丰润起来,他像是找到了窍门般复又抵上先前浇灌他蜜水的那枚肉芽,肉芽躲在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处,他触到了一次,再戳第二次就不难。
顾熹被春水连连冲刷后,穴内的苦楚跟腿心的酸痛,被暗涌而起的欢愉取代,晦涩又难耐。
宗信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回馈,随着他的柔缓而生动许多,他大掌撑在她的臀上,将其压向自己的小腹。
这样被动的配合下,快感攀升得异常踊跃,顾熹双手捂住嘴,宗信已然在加速冲刺。
“唔!”
“呃!”
一阵暖流喷涌在宗信敏感的龟头上,须臾间一股浓稠的精液冲出马眼射入顾熹的花穴中,一注、两注。
宗信舒爽得长吁一气。
古人说人生三大乐事,无非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这洞房花烛夜之趣,他宗信活了小半辈子,总归是体会上了。
他将肉棒从顾熹体内抽出来,丰沛的汁水夹杂着鲜红浊白的液体从顾熹穴口溢出,潺潺流向她旗袍后摆。
那金贵的布料上早就沾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和暧昧的水渍,宗信帮顾熹从领口扣开那一粒粒精致的盘扣,把人从整件旗袍里扒拉出来,扛肩上抱进洗浴室。
“顾熹,你给我听好了。”宗信边走边荡着他那根棍子,他射了太多子孙精在顾熹体内,走动时她两腿间还有湿濡粘腻的液体留到他肩背上,他大手抓着她臀瓣,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警示她,“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宗太太,我保你衣食无忧、平安喜乐一辈子。”
“你要是不听话,再敢说什么离婚,想着要落跑的话——”宗信开了浴室的浴霸跟热水,自己先跨进浴缸垫在顾熹身下,他指尖轻挑脱了顾熹最后蔽体的胸罩,屈指在她嫣红的奶珠上重重一弹,“就别怪我拿你当禁脔。”
“嘶!”顾熹蹙眉,双手交叉挡住胸前的春光,她别过脸不跟他交谈,不想多看他那张讨人厌的皮囊。
哪怕再恨得咬牙切齿,她也逃不掉的。
宗信像逗着一只猫咪,去挠她下巴逼她扭头。
顾熹打他手背,他再挠,她再打。
她撅起嘴瞋视他,他目的达成探身吻了过来。
她舌尖的伤口被他舔舐吸吮,她却清醒地不肯沉溺在他难得的柔情中,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对着他灵活的舌头,啊呜一口狠狠咬下去。
“嘶!”
宗信倒吸一口,居然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也是不手软,一把握住顾熹被热水淋得湿漉漉的绵乳重重一捏,顾熹吃痛地松开牙关。他见水位上涨,把人推到对面的墙壁上,一手控在她肩脖,一手将她两腿捞到自己身上。
“泼辣妞。”
宗信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她一顿,就着热水跟前头射进去的精液,再次硬挺的肉棍顶开泡在水里的花唇,顺滑地溜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花径中。
“嗯、”顾熹猝不及防被他二进宫门,虽不如第一次来得破势如竹,但也叫初经人事的她吃到些许苦头,“出去!”
“出去哪儿?”
宗信坏心地朝她那处一顶,顾熹酸软得差点滑下去淹了口水。
她双手抓住浴缸边缘,免得被宗信撞得跌入水里。
水里混着她的处子血和蜜汁、宗信的精液和剧烈撞击出的泡沫,顾熹可不想呛到。
“顾熹,”见她蹙眉不知神游去何处,宗信挺身重重一击,“又欠肏呢!”
顾熹听不得他说污秽的话,泼起水花又扇了他一回,“你才欠肏!”
宗信被水拍了满脸,发梢跟鼻尖都滴着水珠,他舌尖扫过后槽牙,那是他兴起的征兆。
他抱着顾熹从浴缸中站起来,两人交合出因为角度的变化愈发贴合。
“呃!”顾熹被他托臀架在腰间,她两腿软得差点盘不住他,全仰仗于他有力的臂膀支撑,“太深了。”
她被他贯穿得头昏眼花,花穴中央又是一阵涡流席卷,水柱倾泻而出,顾熹趴在宗信肩头神志涣散地呢喃呻吟,“咿呀!”
声音软糯甜美,像是在撒娇一般。
宗信霎时觉得酥麻感从尾椎骨都快蔓延到天灵盖了,他颠着顾熹往外走,下边两颗囊袋晃晃悠悠,只差也想跟着肉棒挤进去顾熹下面那张嘴。
“顾熹,”他用那只带薄茧的手摸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娇养大的少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哥哥带你再玩点儿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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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千鸟(1v1强制爱) 31.强奸犯
当天夜里顾熹就发烧说胡话了。
初经人事后,大冷天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全身都湿漉漉的被放在栏杆上狠肏,还被肏晕过去……这种丢脸又挑战极限的事,让顾熹由内而外都无法招架。
宗信白日里也是奔波了一整天,抱着新进门的媳妇儿睡意正酣,枕边人突然就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宗信睡懵了,都有点难以辨别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挨顾熹的耳光都挨习惯了。
等顾熹翻了个身,躲在他怀里轻声吐了个“疼”,宗信的意识才开始有些回还。
“疼。”顾熹双眼紧闭,贴在宗信胸肌上的手微微颤抖。
宗信猛地睁开眼,顾熹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腋窝下,额头熨得他肋骨处温热。
他惊坐而起,“顾熹!哪里疼?”
顾熹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悄然吐了截丁香小舌出来,红彤彤的舌尖破了道口子,看着都钻心疼。
宗信手背覆在她额上一探,果真是发烧了。
他立马去取了冰袋毛巾,给顾熹物理降温。
为她擦身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从宗信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裙下摆探进去,前头做完替她冲洗时发现她那两片花唇红肿,碰一下她都能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就没给她穿内裤。
宗信拿毛巾的手小心翼翼避开给顾熹擦过药的腿心,那种药是古南诏国传下来的秘方,消肿抗发炎奇快。
然而外公过世以后宗信就嫌捣药、炮制麻烦,很少再做新的了。
手上这瓶药是去山里采奶浆菌那天,他心血来潮摘了药材捣鼓的,也算新鲜出炉。
就用在了他更新鲜出炉的小娇妻身上。
折腾半宿,躺下打个瞌睡再醒时天都大亮了。
宗信毕竟年轻气盛,没睡多久也能精神饱满地去做饭收拾。
前段时间他一个人,开着车来来回回十几趟,才把这几那屋子充实、填入生机。
其实他也不确定顾熹到底会不会遂他的愿嫁给他,但他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拐来这处。这里芦苇遍地、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之中拔地而起的一座旧式别墅,任谁来了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可这里却封存了宗信对“家”的所有回忆。
在这个封建传统的寨子里,人们信奉鬼神之说,宗信刚出生时身子弱,有巫婆说他通灵,有算命的说他是南诏国主不幸夭折的麟儿转世。
后来宗信外公把他抱到一座缅甸边界的古寺里,经过高人指点,让他皈依在佛门直到他九岁时外公离世,他才得以回到父母身旁。
直至现在,宗信都不明白他外公把他抱养到他近旁的寺庙里是何用意,但对于他来说,九岁以前的童年没有父母日夜相伴,也没有那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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