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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她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边哭边道:“小奴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
这一巴掌确实打狠了,谁让她一直惦记着瓜子。
这么好吃,要是不盯紧了,非得叫人随随便便就拐跑了,想到瓜子,毕灵渊从袖中掏出一枚石榴糖,往她嘴里塞去。
一含住石榴糖,陆晗蕊的哭声立马就歇住了,抽抽嗒嗒地咂了咂糖,
毕灵渊瞧着她吃糖的样子,全身好似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麻,不由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瓜子嗑多了牙齿会有霍霍,会漏风,少吃些……”
一边说着,阳物一边缓缓挺入,接着便克制地抽送起来,陆晗蕊的心神随着他的阳物摇曳,腰臀也跟着前后挺送。
“石榴糖吃多了牙也会坏的……”陆晗蕊双肘撑在灶台上,手指悄悄摸了两颗瓜子,放在齿间,啪叽一声,嚼了嚼脆香的瓜子仁。
还想伸手再去摸,毕灵渊突然摁住她的肩膀,一脚蹬踩在灶台上,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地往硬如烙铁的阳物迎送而去。
花心骤然被阳物冲撞,刺激得她不由张口吟哦,腿软得差点滑下去,毕灵渊双手将她的臀往上托起,挺直身子,劲瘦的腰腹绷足了劲儿抽插挺送。
陆晗蕊被肏得失神,哪还有心思去想瓜子儿,拼命地踮起脚尖,让毕灵渊肏得更深些。
“石榴糖好吃还是瓜子好吃?”毕灵渊一边抽送,仍旧喘着粗气不甘心地问她。
陆晗蕊哼了几声,那声儿跟过了蜜似的,还淌着蜜汁:“小奴爱吃……嗯嗯……啊……啊……太深了皇上,你要肏死小奴了……”
“爱吃什么?”毕灵渊双手掐住臀肉往阳物上蹭,雪白的软肉可怜地从手指间溢出。
“爱吃大肉棒……小奴爱吃皇上的大肉棒……啊……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
毕灵渊咬着牙,明知她是故意说这骚话,但似乎只要是从她口里出来的,都会让他莫名的欢喜与激动。
情到热处,便不管不顾地尽情操干起来,直到一阵酥麻爬上脊背,毕灵渊紧紧地贴住她的臀,将那丰腴挤得扁扁的,在陆晗蕊低低的呻吟声中尽数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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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乐,吃了月饼记得喝碧螺春解腻哦。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朕全都还你
膳房内突然安静下来,陆晗蕊身子轻轻发颤,毕灵渊将她抱在怀里,整好她的衣裳,只是才将盘扣扣起两颗,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起来,直到她憋不过气来才松开。
“皇上骗人……”陆晗蕊垂下头去,轻声道。
毕灵渊揉揉鼻尖,面颊微微烧热,但依旧硬着头皮强辩道:“朕这是负伤上阵,算不得是骗人。”
陆晗蕊听他这么说,觉得可笑,便不再理会他,借着雪光重新将灯火点亮,去看铁锅里的茶叶,全都糊了。
她心疼地皱皱眉,嘀咕了一句:“都怪皇上。”
这话可是大不敬,但毕灵渊听着却莫名受用,反正又没人听见他们说话,死守那些规矩做什么。
他走到她身旁,抓了一把糊了的茶叶,用手指捻了捻:“这茶叶还算不上最好的,朕让吴用明日送些过来。”
“太后还等着吃呢。”
陆晗蕊犹疑地抬眼看他,带着些期盼,“可以今夜送些来么?”
毕灵渊随手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那当然能了。”
说着出了膳房,陆晗蕊跟去,却不见他往殿外去,而是绕到院里的一株老树下,攀着树枝跃了上去,片刻功夫就跃上宫墙,半蹲在上头,朝下喊道:“吴用——”
吴用盘腿坐在墙根下打起瞌睡,听见皇上唤他,马上蹦了起来:“皇上!皇上!”
左右张望都不见人,毕灵渊见他发蠢,将手中的瓜子扔下去,吴用抬头,忙道:“唉哟皇上,您可算是出来了,咱快回去吧!”
毕灵渊拍拍手,并没有下墙头的意思:“你去乾清宫取些上好的茶叶来。”
“现现在?”
毕灵渊点点头,陆晗蕊不知何时走到墙下,堂堂的天子为了见她竟然半夜翻墙过来,她抬头看他,不知为何,心里一下就乱了起来。
一颗心飘飘荡荡,不知该落在何处。
“皇上……”
陆晗蕊抬头轻轻唤他,毕灵渊回头垂眼,冲她一笑,
“不就是茶叶么,朕全都还你。”
许多年后,毕灵渊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说出这句“朕全都还你!”,岁月变迁,唯一不变的,是此生此夜,此时此刻,一人墙上,一人墙下,相视一笑间涌动的风雪,以及心中蔓延滋生的花,静静遥望明月。
“想上来吗?”毕灵渊瞧陆晗蕊一直仰头望他,眼睛亮晶晶的,突然向她伸出了手。
陆晗蕊身子有些僵,明明知道眼前人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她依然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伸出手去。
拉住我,握紧我。
紫禁城太冷,求求你,拯救我。
可落在指尖上的,依旧是紫禁城的雪,她冷得颤了颤,毕灵渊瞧她呆呆看着手指的样子,孤独又脆弱,像一个一碰即碎的幽灵轻骂了一声“笨死了!”,却站起身要跃下来。
陆晗蕊忙走到树下,有些羞赧地冲他道:“小奴……会爬树。”
毕灵渊嗤笑一声,瞧她细胳膊细腿的样儿,于是干脆在墙头上坐好,轻轻晃着长腿,倒要看看她怎么摔个狗吃屎。
陆晗蕊搓搓手,将裙摆卷起打个结,那柔嫩的小手紧紧抓住树干,身子意外的灵活,纵身而上,再踩着树干向他走来。
毕灵渊心里一紧,生怕她摔下去,忙伸出手,陆晗蕊一把紧紧握住,毕灵渊轻轻容易往上一拽,陆晗蕊蹬踩着墙,借着力爬了上来。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相视一笑,却没有再说什么。
风雪陡然大了起来,在紫禁城上空盘旋着,咆哮着,毕灵渊展开大氅将她包裹起来,在这个恢宏帝国的至高中心,一道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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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生命不息,避子不止
陆晗蕊炒好瓜子时已是半夜了,热乎乎捧着过去时太后已经沉沉睡去,飞星在寝殿外候着,轻声道:“明日吧,你先去歇着,今天累坏了吧。”
陆晗蕊摇摇头,不经意瞥了一眼飞星的右手,随即回目光,笑着将瓜子递过去:“飞星姑姑也尝尝。”
飞星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悄悄将袖子往下拽了拽,轻轻摇头:“姑姑已经漱了口,夜里也没有吃东西的习惯 。”
飞星不吃,她也不能强求,只能捧着那碟瓜子去了膳房,拾好一切后再回了自己的屋内,倒了一盏温水,从袖中的取出一个小锦囊,摸出一粒药丸。
两指捏着药丸在烛火间看了看,然后放入口中和水吞服。
这是在藏书阁时她让全才去太医院取的避子药方,第一次叫皇上发现了,加之朱砂放得太多,受了格外的苦,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她将剩下的药材碾磨成粉炒熟和酒捏成丸子。
服这避子药,始终是要受些折磨的。
陆晗蕊服下后一刻,腹中就绞痛起来,她勉强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缩成一团。
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她的手掌攥紧,掌心似乎仍留有毕灵渊手掌的温热,绞痛迟迟未消减,她便又摸出一枚石榴糖放入口中。
确实如他所说,这回的糖要比之前的酸一些。
可这也太酸了……陆晗蕊含着糖,疼得将石榴糖一口咬碎,酸得愈发厉害,忍不住埋着头哭出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再睁开眼时已是寅时,她慌忙起身,突然想起这是在慈宁宫,可再躺回去也睡不着,干脆下了床。
腹中痛意全消,就是饿的厉害。
陆晗蕊洗漱后去了后殿膳房,昨日飞星姑姑特意带她来过,众人知她是太后从乾清宫带回来的宫女,还了贱籍身份,如今也算是一般宫女了。
见她进来,众宫人也笑着与她寒暄几句,便继续低头手上的活计,陆晗蕊径直来到昨晚的灶台前,倒入昨晚吴用悄悄送来的茶叶,炒熟后再加入盐,待盐炒得微黄,便将一盆瓜子倒了进去,唰唰唰地翻炒起来。
炒好后,又悄悄拿出一个小布袋,往里面装了几把热乎乎的瓜子,一旁进来查看早膳的宫女正好瞥见她将装好的布袋塞进袖子里,撇了撇嘴角,十分不屑。
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能讨皇上和太后欢心,贱籍始终是贱籍,改不了骨子里的寒碜。
这瓜子事小,可终究是偷。
慈宁宫可容不得偷鸡摸狗之辈!
这个宫女也不嚷嚷,有一就有二,太后才刚将她带过来,看起来挺喜欢她的,她才不会傻傻地往枪口上撞,不如等她多偷几次,再去揭发她。
炒完了瓜子装好碟,见天色尚早,听说太后常常晚起,宫人们备好了早膳,便闲着聊聊天说说话。
陆晗蕊知道自己才来,又莫名其妙地被了贱籍,正是众矢之的,凑上去强行热络也是不招人待见,便出了膳房,在院子里的那株老树下堆雪人。
这是一株老椿树了,等到冬雪消散,春暖花开,这老树上又会发出一丛丛的椿芽。
剪下来用泉水洗净,切碎放进鸡子里一道搅拌,随便放些盐,小火慢慢蒸熟,或者在热水里焯一道,凉拌吃也是格外美味的。
她堆好一个仰头往上瞧的雪人,又摸出两枚石榴糖当作眼睛,巴巴地望着椿树上何时会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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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我不叫喂!
那位查看早膳的宫女燕枝出了膳房,便往前院走去,天色犹暗,穿过小花园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安平侯府的老夫人。
这些日子她都早早地进宫,只为了一件事,就是替她那不成器的儿子求情。
这几日原本都在家中静思己过,但毕岚从小娇生惯养,一路顺遂,哪里是会静思的人,整日在府中骂骂咧咧,侍妾与歌舞伎照样常伴左右。
可就在昨日,宗人府的差人闯入府中,一言不发就将毕岚提走,皇室宗族犯了错乃至于犯了罪,只要不是大事,不至于出动宗人府啊!
她的儿子不过是狎玩了一个贱籍宫奴,削去官职就罢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娘!娘!儿子没杀人!没杀人啊娘!”
毕岚撕心裂肺地冲她喊着,见她手足无措,拼命地与差人挣扎起来,大喊道:“快去求求太后!太后知道!太后什么都知道!”
毕岚很快就被堵住嘴拖走了,这几日在家中她都没听毕岚提过太后,再者,羽林卫与宫奴的事又与太后有什么牵扯?
老夫人一时乱了阵脚,今日一早便急急进了宫,可太后素来起得晚,她只得在慈宁宫里等着。
她早就听说太后将那个暴死宫奴的堂姐带回了慈宁宫,如今正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可再怎么讨人欢心,不也是个奴才么?
老夫人在慈宁宫后院的园子里赏着花,见宫女燕枝独自经过,心里一动,忙将她唤过来。
燕枝见是安平侯府的老夫人,笑着走过去,老夫人一脸的憔悴,瞧瞧四周,见四下无人,说道:“燕枝姑娘,能否帮老身一个忙?”
安平侯毕岚被皇上下令交由宗人府查办,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事已至此,太后定是不会插手的,
老夫人也懂,于是便将心思放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见燕枝一脸为难,老夫人低声道:“老身知道太后那里你难说得上话,我也不强人所难,燕枝姑娘帮我请一个人去梅苑就好。”
然后凑上去,轻轻低语了一个人的名字。
燕枝更是为难了,老夫人懂的,不等她开口,就掏了一枚金锭塞进她手里,笑道:“燕枝姑娘是有大福气的,你也快到出宫的年纪了,老身看燕枝姑娘你生得花容月貌,要挑个世家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你啊!”
燕枝握着手里的金锭竟撒不开手了,老夫人又说到她的心坎上,想了一想,不就是让陆晗蕊与老夫人单独见一面么?
她不过是要为自己的儿子求情,况且这安平侯与皇上还是血缘宗亲,始终是要看在宗族的面子上,饶过他的。
老夫人见燕枝不声不响地将金锭放入袖中,心这才定了。
燕枝轻声道:“老夫人您先去梅苑等着,不过咱可说好了,是您自己碰见她的,与奴才无关。”
“一定!一定!”
老夫人点点头,便离开了园子,急急忙忙先往梅苑去了。
燕枝折返回后殿,一进膳房的院子,就见陆晗蕊蹲在树下玩雪人,她也不上前去,就在原地站着,冲她喊道:“喂!你!”
陆晗蕊听见声音,回头起身,见一个眼生的宫女指着自己叫唤,便走了过去,福了福身子:“这位姐姐有什么吩咐?”
燕枝将一个白玉瓷瓶递到她手中:“太后每日早起要用梅花瓣上的雪水煎茶漱口,我看你倒是闲得很,快去梅苑采些雪水回来,晚了太后可要怪罪!”
陆晗蕊不疑有他,反而待着没事做她会难受,于是小心接过白玉瓷瓶往梅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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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是你杀了她!
风雪停了,远远地望去,梅苑仿若一片飘落在紫禁城上的云霞,清淡有之,浓郁有之。
陆晗蕊进了梅苑,又往深处走去,看见新鲜幼嫩的梅花枝才停下,取出瓷瓶接住花蕊里的雪。
正聚会神地盯着梅花,身后的雪地里传来脚步声,陆晗蕊头也没回。
“你就是陆晗蕊陆姑娘?”
陆晗蕊转身,瞧着跟前这个面容慈祥一身朝廷命妇装扮的夫人,福了福身子:“奴才正是。”
老夫人心里着急,拉着她的手急道:“陆姑娘,安平侯毕岚是老身的独子,他唐突了你的堂妹,可他也罪有应得被削去官职了!老身求求你,你去同皇上和太后说说,放了毕岚好吗?”
陆晗蕊恍若未闻,并未理会这个爱子心切的老夫人,而是捡起地上的白玉瓷瓶,语气略带惋惜:“雪水采集不易,老夫人您看看,全都洒了。”
“你、你……”老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死奴才竟不理会她!
就算是皇上和太后,与她一道说话时也不会这么冷视她!今日她卑躬屈膝,好声好气地求这个狗奴才,她不懂得感恩戴德,反倒自矜自傲起来!
老夫人心中一怒,抓过她手中的瓷瓶狠狠摔在地上,幸亏是雪地,瓷瓶没有摔碎,但……这可是太后御用的。
陆晗蕊面色沉了下来,依旧不理会老夫人,蹲下身子就要去捡,
老夫人怒不可遏地踩住她的手背,狠狠地碾了碾,慈祥的面容顿时戾气横生:“死丫头!你是故意与本夫人作对吗?还是定意要与安平侯府为难?”
这老夫人看着温和慈爱,但脚上的力气一点也不弱,碾得她的手背疼痛难忍,
但陆晗蕊依旧不喊一声痛,眉头皱也不皱,冷笑着对老夫人说道:“怪不得会教养出毕岚这个小畜生,原来是有个老畜生做娘亲。”
她的嗓音向来都是轻轻柔柔的,高兴的时候会脆生生的,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这种似笑非笑落在老夫人眼里,就是故意讽刺她,她松开脚,往后退了两步,想了想毕岚眼下的处境,又咬着牙继续低声下气:“儿子犯错都是为娘的错!但是你的堂妹之死与我儿无关呐!人不是他杀的!”
“我知道。”陆晗蕊点点头,捡起瓷瓶握住,轻轻吹了吹红肿的手背,
“李氏前往明月州查办并抄没陆氏时,安平侯毕岚可真是镇国公李炽的马前卒,鞍前马后,安平侯府上不少的奇珍异宝都是从陆刺史府上搜刮的吧。”
那日在辛者库,毕岚腰间的佩剑她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陆氏世代祖传的广寒剑,连哥哥都没用过。
陆氏出事前,这把广寒剑已遗落,毕岚从何处得来?
一个沉迷酒色肉欲的渣滓,一个狎玩女人的败类,他也配佩陆氏的广寒剑?
老夫人万万不敢相信这个宫女竟敢提起陆氏,她忽然害怕起来,竟有些喘不过气……这个宫女绝不仅仅是为了替堂妹申冤那么简单!
“陆氏……是谋逆!你果然是乱臣贼子!我知道了……”
老夫人震惊地看向陆晗蕊,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嚷嚷起来,
“是你啊!是你杀了自己的堂妹,然后故意嫁祸给我儿,为的就是替陆氏复仇!”
面对着老夫人狰狞扭曲的面容,陆晗蕊出奇的平静,她不再理会老夫人,转身继续接花蕊上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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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三更,2100珠珠的加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不如嫁祸给她!
老夫人在她身后念念叨叨:“我要去见太后,马上告诉太后你是陆氏余孽,故意设计陷害我儿!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女人!贱女人!你贱死了!”
听着老夫人恶毒刻骨的辱骂,陆晗蕊轻轻地握拳,又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没有什么后路,只是想起漪兰惨死之状,她忍无可忍便与老夫人争执起来。
昨日太后已与皇上说了要清查整个羽林卫,毕岚首当其冲,又是宗族,必定是要推出去以儆效尤的,若无变数,毕老夫人断断见不到太后。
所以她才敢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这番话。
陆晗蕊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又采集了满满一瓶雪水,这才转身往梅苑外走去。
才踏出梅苑,就见宫人和羽林卫急匆匆地往前跑去,不远处隐隐传来哭喊声:“死人啦!死人啦!”
陆晗蕊握紧瓷瓶,心脏怦怦跳,也加快步子跟着宫人追了上去。
离梅苑不远的一处僻静宫道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白的雪,红的血,陆晗蕊透过缝看见了黑色的裙摆,上面还用青色的丝线绣着团花紧簇。
这是命妇的装扮。
“这不是安平侯府的老夫人吗?”
一个年轻的羽林卫上前看了看,突然大喊道。
陆晗蕊的身子顿了一顿,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命妇死在宫中,这可是足以惊动前朝的大事!
羽林卫高声喊道:“在场人等,谁也不许离开!”
而此时慈宁宫中仍是一派平静,宫人们各安其位,飞星照旧笑着和众人打招呼,轻轻推开寝殿的门走了进去。
飞星小心翼翼地走到太后床畔,却发现她早就醒过来了,见飞星回来,肩上还落了几片梅花瓣,不由皱眉,轻轻摇头:“你做事倒是利落干脆,就是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飞星不解,太后叹了一声,让她进到身前,抬手拈下她身上的梅花瓣。
飞星忙跪下:“请太后恕罪!”
太后两指将梅花碾碎,问她:“那老夫人叫陆晗蕊去梅苑,除了替毕岚求情还说了些什么?”
飞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两人说的话俱以告知,
太后听到老夫人骂陆氏“乱臣贼子“时,面色愈发不善起来,紧紧地攥起手来:“要是哀家,决计不会让她就这么容易死了。”
飞星点点头:“奴才也觉得死得太过轻松,可是……那日在辛者库毕岚亲眼见到奴才刺死漪兰,本哄着他叫他闭紧嘴,可这毕岚一见宗人府的差人,吓得什么也不顾了,嚷嚷着什么太后全都知道,老夫人心中生了疑 ,留不得了。”
太后冷冷一笑:“这对母子活该,不好好好地享受老侯爷打下的基业,却与李氏牵扯到一起,早死晚死罢了,不足挂齿。”
这边才说完话,殿外就喧哗热闹了起来,想必老夫人之死已传到了此处。
“还有陆晗蕊……她正好在梅苑,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你代哀家传令下去,此事不得声张,不许传出后宫。”
飞星一听,不解地说道:“侯爷夫人之死怎么藏得住?”
太后起身,走到铜镜前坐下,瞧着里面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这双眼睛,太冷酷、太幽深了,叫她自己看着也害怕。
可一想到陆晗蕊那个小丫头,她的神色就和缓了许多……她这一生尽付与了陆寒江,她不求回报,只想有一个念想。
太后看着镜里站在自己身后的飞星,说道:“把这事拖到下了早朝,让皇上下了朝就过来。”
飞星点点头,不由握住了右手,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对太后说:“奴才以为不如将计就计,将此事推给陆晗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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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四更,2200珠珠加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慎刑司深度游
太后静静地看着镜中的飞星,半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飞星从她幽深的眼中觉察出了一丝寒意。
她伴太后多年,自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陆晗蕊太像陆大人了,她舍不得。
“那日奴才前去刺杀漪兰,似乎是不小心叫陆晗蕊看见了,也许看得不够真切,从昨天到今天,她都在试探奴才,想要看看奴才手上这道伤痕。”
飞星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右手的衣袖,那是一道刀痕:“那日在辛者库,陆漪兰反抗时划下的……”
太后默不作声地垂下眼去,又伸手取过桌上的佛珠,缓缓转动起来,飞星是她的心腹,若是出了事,她这个做主子的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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