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嬷嬷!”晗蕊突然握住她的手,杏眼微垂,红了一圈,眼看着就要落泪,“能不能带小奴去见见她?”
就怕你不去呢。
张嬷嬷犹豫了片刻,接着重重点点头:“按说嬷嬷不该管这事,可你那可怜的堂妹没几日活头了,嬷嬷心还是善的,这种小事自然会帮你……不过……”
她垂首看了看晗蕊那双精致的雪青色冬靴,笑道:“哎哟,你这双靴子真好看,是自己做的么?”
晗蕊年纪虽小,但又会制香膏又会绣活,再者这靴面看着怪一般的,大约不是皇上赐的,皇上都好些日子没来了。
晗蕊瞧瞧那靴子,还是皇上扶着她穿上的,见她笨手笨脚,差点就弯腰给她套进去了。
“嬷嬷喜欢,拿去便是。”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擅服避子汤
既然这小宫奴话都说了,张嬷嬷也不客气,抬起手用袖子擦擦嘴上的油光:“那你去屋里给我换下来,嬷嬷试试合不合脚,你给我改改。”
晗蕊点点头起身回了自己屋内,掺了金丝炭的炭火烧起来果真又暖和又不呛人,晗蕊凑在炭火前烤了一会儿,慢慢地脱下了脚上的冬靴,手指在靴面上蹭了蹭,一朵小小的红色石榴花悄无声息地缀在脚后跟那处。
她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是临时绣上去的,与靴面上的样式花色都不同。
就像一朵石榴花被盛夏的风吹过,落在了树荫下的池塘水面上,几丝涟漪颤动。
晗蕊垂首看着那朵石榴花,半天没回过神。
全才在太医院认识几个药房的小太监,拿药这事不难,他以前帮太医院倒卖坏了的药材,这些小太监们赚了不少差价,说好听点是有情分在,但说白了就是有把柄捏着。
就像他自己好心办坏事,反被晗蕊姑娘给拿捏了。
取了药材,药房的小太监还打趣他:“全才哥还有半个蛋呢,挺猛啊!”
“滚!嘴巴闭好了,传出去咱们都得掉脑袋!”全才笑骂了一声,那眼神却透着股子的狠劲儿,小太监乖乖闭嘴不言了。
回到了藏书阁,全才一刻不敢耽搁,揣着这药悄悄去找了晗蕊。
将这包药材放到桌上时,全才的手都还抖得厉害,晗蕊正专心地改着靴子的大小,瞥那包药材一眼,点点头:“谢谢了,你先去歇着吧。”
全才却未退下,纠结了好一阵,犹豫着说道:“这药……还是别乱吃吧……”
皇上没许的东西,甭管是忘了还是怎的,他心里终究是不踏实。
晗蕊嗯了一声,没再看他,继续着手中的绣活。这姑娘虽然看似柔弱,但性子却韧得很,劝是劝不住的。
全才担心夜里在这屋里待太久叫人看了说闲话,便告辞退下了,晗蕊看看那药材,放下手中的冬靴,往膳房去了。
冬夜里宫人们都不愿出门,宁愿两三个人在屋里打打叶子牌,晗蕊洗了药材,取砂罐放好,再拿了一个小炉子回了自己屋内用炭火煨煮。
全才在自己屋内坐立难安,他记得小太监抓药的时候同他说过:“宫里的避子汤都不用丹砂了,性子太烈,前朝就有妃子用过量彻底伤了身子的。”
彻底伤了身子是个什么伤法?
全才陡然惊醒,晗蕊姑娘不懂事,他竟然也跟着瞎胡闹起来!皇上是要他看人,万一有个闪失,这药还是他背着皇上与吴公公去取的……万死也不足惜啊!
这么想着,热血顿时涌上头,急忙往晗蕊的屋子过去了,他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晗蕊姑娘正抬起头,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她似乎疼得厉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晗蕊紧紧地捂住肚子,痛得一丝呻吟也发不出,勉强撑起身子,便一头栽在地上,身子紧紧蜷缩起来。
全才吓得忙将她扶起,嗓音也颤颤的:“晗蕊姑娘……我我是不是害了你?”
晗蕊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勉力摇摇头,苍白一笑:“此事不怪你。”
这话一出,全才竟然掉了泪,跪在她床前哭道:“晗蕊姑娘您千万别出事!”
晗蕊痛得咬住下唇,怕声音太大把人招来,全才见她痛苦不堪,再也忍不住,忙起身往外跑了出去。
乾清宫的寝殿内,毕灵渊正躺在床上看书,看了一会儿,又拿起一旁小碟里的石榴糖,含在嘴里。
这枯燥无聊的冬夜里,因着这一枚糖,多了几分趣味,连书也能多看几页。
“皇、皇上!”吴用擦着汗跑了进来,跑得有些匆忙,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毕灵渊用舌头裹了裹石榴糖,嗯了一声。
吴用爬起来,犹豫道:“晗蕊姑娘出事了……”
毕灵渊眉头一皱,锋利的牙齿狠狠将口中的糖咬碎,酸酸甜甜,分明是酸更多一些,舌头也不小心给嗑出了血。
吴用丝毫不敢隐瞒:“她自己用了避子汤……”
————
今日五更完毕,期待明天的800,坐800望900,1000指日可待,冲鸭冲鸭冲鸭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你还有脸哭?
毕灵渊心头一震,倏然坐起身,将手中的书本狠狠掼在地上:“她哪里来的药方?哪个狗奴才给她配的药?”
吴用许久不见皇上如此震怒,向来能说会道的嘴皮子也不利索了:“全全全才去去去太医院……”
“滚!”毕灵渊起身,狠狠将吴用踹开,走了几步又顿住,忽然安静下来。
吴用捂着被踹得火辣辣痛的腰,抖抖索索地回身,只见皇上又走了回来,低头转着扳指:“药是她自己吃的,死了也是自己受着。”
说完又冲吴用呵斥了一声:“滚出去。”
吴用哪还敢留,弓着身子慌忙跑了出去。宫灯寂寥的殿里,文墨躲在圆柱后,看着吴用从寝殿里屁滚尿流地跑出来,轻轻一笑。
全才还在前院跪着,冻得浑身直哆嗦,吴用走上去摇摇头道:“晗蕊姑娘这次可是触了皇上的逆鳞,自作什么聪明呐,这叫什么?揣测圣意!”
全才颓然地垂下脑袋,揉揉眼睛:“吴公公,您想个法子救救晗蕊姑娘成吗?”
“我能想什么法子呀!”吴用摊摊手,全才突然直起了身子,向他身后看去。
殿门开了,一道修长清俊的影子闪了出来,细细一看,似是有些熟悉,等人走近了,吴用和全才才看清帽檐底下熟悉的脸。
吴用膝盖一软,啪嗒跪在地上:“皇皇皇皇皇上?”
毕灵渊沉着脸,这身太监服叫他格外的不舒服,见吴用和全才一脸震惊尚未回神,心中更气,要不是这两个狗奴才没看好人,他何必如此自取其辱。
“再看朕就摘了你们的脑袋!”毕灵渊各踹了他们一脚,气冲冲地往前去了,吴用和全才忙追了上去。
隆冬夜里的紫禁城,狂风呼啸而过,刮得脸生疼,毕灵渊顶着风雪走着,握紧手中的一枚石榴糖。
蠢货!无知!自以为是!
到了藏书阁,吴用自己先候在宫门外,全才引着皇上去了晗蕊屋内,见全才要跟着进来,毕灵渊冷冷地瞪了一眼,全才手一抖,顺势将门从外关上,不敢进去了。
晗蕊静静地躺在床上,疼劲儿已经过了,她昏昏沉沉,全身酸软,感觉有人靠近,迷糊地唤了一声:“全才?”
毕灵渊咬了咬牙,全才?才几日的功夫就叫得这般亲近了,怪不得那个狗奴才冒死也要给他取药材。
晗蕊见没人应,用力地睁开眼,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起来,毕灵渊着了一身不合体的太监服,阴沉着脸立在她床边,不知盯了她多久。
晗蕊不由激灵一下,陡然清醒过来,撑起身子要下床行礼,毕灵渊瞧她如此狼狈惊慌,冷哼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抵着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推了回去。
再转身将桌上的砂罐取了来,轻轻一嗅,眉头皱起:“你是不是蠢?宫中早已不用丹砂入避子药方,你这里面放了多少丹砂,你是想死吗!”
毕灵渊越说越气,狠狠地将砂罐摔在地上,药味陡然浓郁起来,晗蕊不由捂住口鼻干呕起来。
毕灵渊似乎气极,拎起一壶茶水径直走到床边,捏开她的口,迫她将整壶的茶水都灌了进去,晗蕊呛了几口,灌得腹胀不堪,最后趴在床沿将极苦的药汁给吐了出来。
趴着呕了一会儿,晗蕊却不敢起身,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
毕灵渊随手将茶壶摔了,叉着腰站在床边,看着她哭得直颤的肩膀,无奈地冷笑两声:“哭?你还有脸哭?”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不一般的阳物
不知怎么的,这句冷嘲热讽的“你还有脸哭”竟叫晗蕊一怔,她想起了小时候偷偷骑马惊撞了路人,被人告到了府上,她又害怕,屁股又给摔疼了,哭得比谁都大声。
娘亲气急地拽她两把:“你还有脸哭?”
下一句就是——“你要是出事了,娘亲怎么办?”
毕灵渊听她的哭声骤歇,微微偏了偏头,没好气地说道:“哭啊,怎么不哭了?”
晗蕊偷偷地瞧他一眼,又捂住脸:“小奴脏,皇上请快些出去。”
毕灵渊冷哼一声,转身一把捏住她的后脖,纤细脆弱,堪堪就能折断,晗蕊抖了一抖,但随即小心地舒展开,任由皇上火热的手掌在她脖颈上用力揉捏。
揉得边缘的绒毛都乱了,透白的玉肌红了一片,毕灵渊却跟着了魔似的,就一直这么揉着,威胁的意味淡了许多,竟还杂糅着些情热。
毕灵渊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痛吗?”
晗蕊委屈地嗯了一声,将脑袋轻轻往他手掌蹭去。
毕灵渊瞧着,轻笑一声,伸手轻拧了拧她泛红的耳廓:“痛就对了,给你长个记性!”
“小奴是不是快要死了?”晗蕊抬起脸,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了,看样子不似假装。
毕灵渊伸手捏住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看你就像那院里的石榴树,给点春风就发芽,哪那么容易死?”
晗蕊捂着肚子,抽抽几声,小声道:“可小奴流血了……”
毕灵渊勾起手指,掀开被子看了看,再放下,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第一次流血?”
晗蕊点点头,眼中尽是惊慌,一把抓住毕灵渊的手:“晗蕊害怕!”
说着竟一头栽进他怀里,紧紧地贴着他,腹中阵阵绞痛,她抽噎着说道:“能遇见皇上,晗蕊死也无憾了。”
晗蕊不懂,可他懂,他将手掌覆在她的腹上,犹豫着,慢慢地抬起手将她抱住,这还是床笫之欢以外,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抱她。
他抿了抿唇,从来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女子如此真切热烈地需要着,这份需要让他有些迷茫,因为以前从未有人这般需要过他。
需要他的,是太后的权利,是朝廷的制衡,是天下的稳固。
不是任何一个人。
毕灵渊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脆弱又迫切,像是破茧的蝴蝶,他张了张口,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晗蕊别怕……”
他叫一个贱籍宫奴的名字,叫她晗蕊。
真是给她天大的面子,莫大的殊荣!
可毕灵渊怎么觉得高兴的人却是他自己?
“这不是中毒,你也不会死,这是天葵来了。”
要不是她未及笄就入了宫,毕灵渊真不信她连这也不懂,但又听说过女子饮食不及调养失当,天葵推迟也是常事。
如此来,藏书阁中只叫全才伺候也不方便,倘若再派个乾清宫的嬷嬷来……恐怕她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还不是抬举她的时候,陆许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靖朝各州郡县针对陆氏党羽的清算还未平息,此时若由他出面提出异议,只会叫前朝
毕灵渊一边想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揉着她的脑袋,过了许久,察觉出身下的人没动静了,许是这一天太累,竟在他怀里睡得沉沉的。
“狗胆包天。”
毕灵渊轻轻责备,却还是小心地将人扶正躺好,又给她盖上被,这才离开。
全才缩在走廊的炭火盆旁烤着,见皇上出来马上跪下,脑袋贴着冷冰冰的地砖,不敢与皇上对上眼。
毕灵渊盯着他的脑袋,沉声道:“下次再犯,朕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全才忙捂住脑袋:“奴才定不再犯!”
回了乾清宫,毕灵渊换下被风雪打湿的太监服,一抬头,就见文墨捧着更换的寝衣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见他看她,面色微红地垂下脸去。
毕灵渊毫不在意地转身去了屏风后,进了澡池中,将一身的寒气发散出来。
文墨不由自主地夹了夹穴中的玉势,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皇上那活生生的龙根就在眼前,尽管垂着,却还是叫人惊叹的宏伟,那饱满的龙头还微微上翘。
听人说过,这种阳物往往能叫女子获得极致的快乐。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宫女的嫉妒
文墨缓缓地走进去,将手中的寝衣搁在一旁,毕灵渊泡在热水中,雾气蒸腾,不由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文墨却还未离开,垂首立在一旁。
现下,他眼前都是晗蕊来了葵水却以为中毒的哭颜,可笑狼狈,又让他心里酸的不是滋味。
他瞥了一眼规矩恭谨的文墨,她比他长两岁,又是乳母安宁夫人的女儿,如姐姐一般,自然是信得过的。
“文墨!”毕灵渊微微抬起身子,上半身懒懒地搭在澡池边沿,水雾弥漫,连那干燥的嗓音也带着湿意。
文墨正夹紧穴壁,压迫那玉势在穴中滑动,蓦然听见毕灵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穴内陡然抽搐起来,她忙咬着牙,顺势跪倒在地。
“奴才在。”
毕灵渊被她吓了一吓,莫名其妙为何行这般大礼。
“你起来,朕有话要和你说。”
跪倒那一刻,花穴深处的麻痒好歹是稍稍得了疏解,她擦擦额上渗出的香汗,舔了舔唇,一起身抬头瞧见毕灵渊,穴中的痒意又渐渐往四肢百骸钻去。
她只得微微夹着腿走到毕灵渊跟前,规矩地垂首听着。
毕灵渊抬手划了划水,状似无意地说道:“你还记得之前藏书阁的小宫奴么?”
文墨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前半夜她还听着毕灵渊对那个宫奴恶言恶语,还没一刻钟的功夫,就自己换了太监服与吴用一道出去了!为了一个区区的贱籍,连九五之尊的威严也弃之不顾!
文墨心头发酸,却还是强颜欢笑:“文墨记得。”
毕灵渊闭上眼:“那就好,文墨你做事朕从来都是放心的,这几日你常去藏书阁走动走动……”
淡淡的龙涎香在水雾中缠绕弥漫,文墨几乎要喘不上气,恨不得当下就扑进这池水里,亲他舔他,让他狠狠地贯穿她。
一道长大的情分,怎么的就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宫奴了?
“皇上难不成是看上这个小宫奴了?”
文墨低头轻声说道。
毕灵渊被文墨这么一问,倒也不藏着掖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朕就是看上了,她今日才来葵水,也许是以前调养失当,这些朕也不懂,你去,朕最放心不过。”
原来是要她乾清宫的大宫女去伺候一个宫奴,文墨握了握拳,轻轻应了一声,毕灵渊就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又对她说道:“往后那避子汤你不必备了,她身体太弱,避子汤伤身。”
文墨一愣,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问道:“可宫奴若是有了皇嗣……”那是要砍头的啊。
毕灵渊讨厌口口声声的祖宗规矩,规矩立了就是让人打破的,活人还能叫皇陵里的老祖宗憋死了?
他一边想着,抬手松开盘起的发髻,乌发垂落水中,懒声道:“怀了便怀了。”
如此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如同平地惊雷,文墨暗暗咬牙,强忍着起身退下,出了寝殿回到自己厢房内,再也无法忍受地将玉势取出,躺倒在床上,想象着是毕灵渊火热的阳物,狠狠进出。
可是不够……太短了……也不够翘……
太冷了……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送药
沉沉睡了一晚的晗蕊照例如常地醒来,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但腹痛已减弱许多。
她撑着身子坐起,动了动,身下一片黏腻,叫人十分难受,她起身去柜中取出一件洗净的旧衣裳,拿过剪子裁开,针线翻飞间,一刻的功夫就做好了月事带,再取了草纸塞进去,左右拉扯数下。
这些女子的秘事,娘亲早早地就教过她,不过昨晚皇上突然过来着实吓了她一跳,背着皇上让全才去太医院取药材,这在紫禁城是多大的僭越之罪啊!
除了僭越,皇上一定从心里会重新审视她一番,她有些害怕,便借着葵水来的时机再诓一诓他,还试探了一番皇上对她的心意……以及容忍。
皇上轻唤名字那一刻的震颤与温柔似乎还回荡在耳畔,真实又缥缈。
晗蕊心事重重地去换了衣裳,如今她唯一能保守的 就只有这颗心了,在目的远未达到之前,不可轻易交付。
又将昨日那双改了大小的冬靴包好,拿去送给张嬷嬷了。
张嬷嬷一看到靴子笑得眼睛都瞧不见了,一边说着好好好,一边将脚套进去试了试。
不大不小正合适,踩了踩,软绵绵热乎乎的。
晗蕊瞧着那后跟那处闪过的红色石榴花,不由垂下眼去,心里格外不舒服。
“嬷嬷,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见见漪兰?”
张嬷嬷坐下,笑了笑:“这事儿好办,我今天就去探探,对了,皇上这些日子怎么都没来了?”
晗蕊轻轻垂下眼,有些脆弱的讷讷道:“后宫佳丽无数,皇上不来也是寻常。”
听她这么说,张嬷嬷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落下,又对晗蕊道:“你写封信,嬷嬷我顺便给你带去,也好叫漪兰放心,把何时何地见面也写上去。”
晗蕊对张嬷嬷轻轻一笑:“还是嬷嬷想的周到。”
明明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丫头,可这笑得让她心里有些发慌。
张嬷嬷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陆晗蕊了,所幸,很快她就不会再在自己跟前招摇了。
晗蕊出了张嬷嬷的屋,刚经过前院的回廊,就见一个人影慢慢朝自己走来,有几分熟悉。
晗蕊顿住,直到那人走近前了,收起伞,她才忙给来人福身:“小奴见过文墨姐姐。”
文墨独身一人过来,皇上的心思她最懂不过了,派心腹照顾这个小宫奴,又不想叫人抓住把柄,古时有金屋藏娇,这个“藏”字最为有趣,也最叫男人心驰神荡。
连皇上也概莫能外。
文墨热络地笑了笑,拉过她的手,低声道:“皇上叫我过来的,去你屋里说话。”
晗蕊规矩地点点头,任由文墨拉着她,上回她与这个文墨姑娘打了个照面,就知她不是好相与的,皇上亲自叫她过来,在皇上心中定是有些地位的。
进了屋,文墨将披风解下,从手里的提着的匣子里取出些红糖、鸡子,并一些药材,笑道:“吴用和我说了,你天葵来得太迟,许是这两年调养失当,这红糖鸡子你平日里煮了吃,还有这个……”
文墨将药材和一些干货推到她手边:“血蛤、人参、鹿茸,都是格外补气血的,你每日都吃,好好补一补。”
晗蕊是在宫中两年,但之前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明月州刺史嫡女,这些活血的药材本就不能在女子月事服用,若用了,轻则葵水绵延,重则血崩伤身。
别人的狠是狠在明面上,最怕的就是如文墨一般,笑着送你去死。
晗蕊眼眸微微一动,像是头一遭见过这般多的好东西,忙要起身给文墨福身。
文墨心中看她不起,但还是装模作样地扶住她:“不用行这样的礼,吴用与我也算是乾清宫多年的同僚,他交代的事,我自然是能帮就帮。”
晗蕊心中了然,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文墨这位乾清宫御前说得上话的宫女,怎么可能自降身份来藏书阁呢?
她话里话外,都刻意避开皇上。
女子的心思说好猜也好猜,不过是痴恋与嫉妒罢了。只是晗蕊想不到,她会这般阴狠。
——————
这两天三次元太忙,今天补上,应该会有四五更。
满一千珠珠爆十更哦,冲鸭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螳螂捕蝉
文墨见晗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盯着那些药材看,眼巴巴的,藏书阁没什么好东西,她又是贱籍,自进宫之日起就被人踩在脚底下,得了这些好物,定是感激涕零。
眼皮子浅的玩物。
文墨心中冷嗤一声,这小宫奴身子本就弱,虚不受补,又正值月事,服下这些活血滋补之物,积热化火,热迫血行……有个什么万一……
到时候可与她没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她自己贪嘴。
文墨又和这个小宫奴说了一会儿话,晗蕊在她跟前却无话可说,她的言词间极力展示着在乾清宫如何御前伺候,如何日日都能与皇上说得上话,还提到了太后。
晗蕊垂下睫毛,认真地听着,却并无一丝羡慕嫉妒之意,如今的她能去的地方太少了,只能借着旁人偶然的闲聊才能梳理出这紫禁城里的人物脉络。
李炽可是皇后娘娘的兄长,世袭的镇国公。她光有与皇上的欢爱还不够,日子一长,皇上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她还是那个一无所有任人践踏的宫奴。
1...56789...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