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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至少要在皇上腻味之前,先想法子逃离这凄清的藏书阁。
“慈宁宫那处,我可是要常常过去的,皇上每日吃了什么召幸了何人,都是由我在其间通传。”
晗蕊深深地哦了一声,抬头朝外望望,满目艳羡:“文墨姐姐真是好福气。”
“可是像皇上临幸宫女宫奴这些事,我就不便与太后说了……”文墨神秘地说着,压低了嗓音,
“太后还是皇后那会儿,一个小宫女爬龙床都怀上了,硬生生是叫她给发难,杖毙宫道,一尸两命,惨不忍睹。”
虽然知道文墨是故意说这事,好叫她不要生什么妄想,但晗蕊听着,背上仍旧一凉。
见她神色复杂文墨这才满意,皇上叫她伺候她便伺候了,将一个小丫头拿捏在手上,肆意搓圆捏扁,还是挺有趣的。
说完了话,她便起身离开,说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在她跟前说说话呢。
晗蕊将她送到宫门口,见她走远了,才转身回自己屋内,这个文墨姑娘不一般,在太后与皇上跟前都说得上话。
全才应该知道文墨与皇上的渊源,晗蕊去了殿内,全才正坐在地上看书,许是不识字,看得颇为废力,以至于都没注意晗蕊走了进来。
“全才。”晗蕊走上前,瞧见他拿着的是小童蒙学的百家姓,不由一笑。
全才忙放下手中的书,面上有些愧然。
她笑了笑,唇边陷下一个梨涡,即便笑容清淡,也是温柔甜美的。
“昨夜多谢你了。”
全才更不敢看她了,不知她谢的是取避子汤,还是跑去乾清宫找皇上过来的事,要是前者还能与皇上撇开关系,后者的话……
晗蕊见他有些局促,也不再说什么,指着他手中的书道:“你也开始识字了?”
“在这藏书阁当差么,学一学总归是好的。”
晗蕊轻轻点头:“若是你不嫌弃,我可以教你。”
全才忙站起身,抿着唇,脸都憋红了,一双机灵的眼中扑闪着亮亮的光:“不嫌弃不嫌弃,晗蕊姑娘别嫌弃我太笨就好了!”
“晗蕊,你在里面吗?”
张嬷嬷站在殿门口,听里面有人声,便顺口唤了一声。
她方才换了冬靴,正准备去找晗蕊要封手信,再与漪兰和安平侯约定好,却瞧见乾清宫的文墨姑娘从她屋里出来,心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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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骑马找汉子
但如今事已临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凤藻宫与安平侯那处都许了她好处,张嬷嬷在宫中几十年,只有借着这晗蕊才能在各个主子贵人们面前说上话,这次要是搞砸了,往后怕是再没有机会。
晗蕊听见张嬷嬷带着些讨好的唤声,眉头微微一皱,全才见她皱眉,不由地留意。
晗蕊应了一声,反手却将全才推到书架子后,取过掸子掸灰。
全才不知晗蕊姑娘为何要他避着张嬷嬷,不过他也没细想,便小心地缩着身子,偷偷看去,张嬷嬷走了进来,四下张望:“你同谁说话呢?”
晗蕊拿起一本书:“看书看得入迷,念了出来。”
张嬷嬷干巴巴地笑了笑,微微压低声音:“那乾清宫的文墨姑娘来这里作什么呀?皇上派她来的?”
晗蕊道:“文墨姑娘顺道过来,给小奴送些红糖鸡子补补身体,嬷嬷喜欢的话小奴给你送去。”
“嗐!红糖鸡子?”张嬷嬷噗嗤一声笑了,嘲讽道,“怪不得是文墨姑娘自个儿过来呢,当谁吃不起呀,真是可怜的小东西,皇上啊果真没将你放心上了。”
全才从书缝间瞧见张嬷嬷讥笑的嘴脸,磨了磨牙,这些没眼力见儿的,迟早有她们好果子吃!真当晗蕊姑娘是吃素的。
晗蕊听张嬷嬷这么说,面色一时黯然神伤,更是叫张嬷嬷吃了颗定心丸,忙催促道:“你快写封手信,我给漪兰送去!”
晗蕊放下手中的掸子,小心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张嬷嬷,张嬷嬷马上夺过展开看了看:“今夜子时……好,就这么定下了,可不许生什么变故!”
“那是自然。”
说话完又急忙将信塞了回去,晗蕊瞧着她如此急切,勾了勾嘴角,笑道:“嬷嬷穿这双靴子真是好看。”
张嬷嬷得意地扬了扬眉,揣着信忙出去了。
晗蕊继续埋头掸着灰,边打开腰间挂着的小布袋,掏出一枚石榴糖含在嘴里,见全才走过来,也笑着给他递了一枚。
全才接过,放到口里嚼着,跟在晗蕊身后问道:“张嬷嬷说什么呢?今夜子时做什么?”
晗蕊歪过头冲他笑了笑,却并不说什么。
张嬷嬷去了辛者库找到桂嬷嬷,又去了漪兰的小院里,这是为了方便安平侯来此处快活特特留的。
一进院内,就听见屋内传来男女交合时的声儿,安平侯向来是喜欢百般操弄这个漪兰的,张嬷嬷与桂嬷嬷两人面面相觑,脸色红了又红,张嬷嬷问道:“安平侯朕的会把漪兰和晗蕊带回府去吗?”
果真如此,那可真是鸡犬升天。
桂嬷嬷冷笑一声:“安平侯信口开河罢了,她们两人可是戴罪之身,安平侯是不要脑袋了才会带她们出宫。”
屋内,漪兰已经到了极点,摇着肥软的臀往后凑去,任由安平侯火辣辣的巴掌噼里啪啦落下,越疼她的花穴绞得愈发紧,安平侯在她身后顶撞,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她不得不弓起上身,一双肥乳在空中晃荡。
“陆氏嫡女的奶子也这么大吗?”安平侯毕岚松开手,又马上紧紧捻住乳尖,胡乱地拽拉。
这几日轮值他故意经过藏书阁,瞥见几眼,看她在院内扫雪,偶尔抬头仰望,眸光澄澈,像是冬日的初雪凝结成的。
单薄又透明。
特意往她胸前看去,他御女无数,那晗蕊的胸虽然比漪兰略小,但看那形状饱满紧致,别有一番滋味。
光是看了这么几眼,安平侯毕岚早已心驰神荡,眼下想起来,又是一柱擎天,肏得漪兰呻吟得愈发厉害。
“姐姐的奶子大不大,侯爷……今、今晚不就晓得了?快别折磨漪兰了,用力干干!”
安平侯掐住她的腰使劲冲撞了一番,闭眼就是那双纯净的眼,诱人采撷,想压在身下狠狠玷污。
“用你姐姐的名字叫本侯爷两声来听听。”毕岚邪邪一笑,将阳具给抽拔了出来。
漪兰跪趴在床上,情潮灼烧的脸上冷了一冷,兀自摇着臀,含着手指撒娇卖痴道:“人人都爱姐姐,侯爷都没见过她,也这般迫不及待了?”
安平侯拿起床上的软鞭,伸出舌头舔了舔,一鞭子抽在她的臀上:“快!叫本侯爷!”
漪兰咬了咬牙,这鞭子说疼不疼,抽在肉上却是格外的痒,穴口快速张合起来,她只得嘤嘤地哭喊着:“侯爷肏肏晗蕊,用你的大鸡鸡干死晗蕊!”
“你堂姐有你这么骚浪么?”
唰!
一鞭子又落下。
接着安平侯的阳物又顶了进去,漪兰高亢地喊了一声,又说道:“晗蕊这种假正经,简直是骚到了骨子里,晗蕊常常骑马去北境……去找北境的汉子……啊啊啊啊啊……那些汉子又高大又粗壮,骑在马上就给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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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飞来横醋
那屋内情热正酣,过了两刻钟动静才小了下去,安平侯整理着腰带走出来,张嬷嬷忙奉承道:“侯爷,宫奴晗蕊那事奴才已经给您办妥了,今夜子时。”
安平侯点点头,从腰间摸出一锭金子丢给张嬷嬷:“要是那晗蕊果真如你们所说非同一般,往后还有的赏。”
张嬷嬷难得见到金子,激动道:“侯爷真是比皇上还要阔绰大方呢,皇上都只让宫女给她送些红糖鸡子。”
安平侯原想训斥这个胡言乱语的老宫妇一番,说这样的话,叫旁人听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可他听见了什么……一国之尊,给临幸的宫奴送红糖鸡子?
是有多埋汰这个陆晗蕊?
想起她那双澄澈又略带忧伤的眼,安平侯愈发心痒难耐,恨不得此时此刻就飞奔去藏书阁,抱着那小美人狠狠地心疼一番。
乾清宫,勤政殿内,毕灵渊批着折子,批了一会儿,又抬眼朝外瞅瞅,问吴用:“文墨还没回来么?”
吴用道:“去了藏书阁又去慈宁宫了,文墨约莫有半月未去了,可能多留一会儿说说话。”
毕灵渊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笔,捻起一枚石榴糖,放在鼻间嗅了嗅。
冬日难得闻见这样的果香,酸甜清冽,放入口中,晗蕊那张脸突然鲜明起来,就像寒雪枝头突然绽放的花苞,涤去几分明媚,却自有一股子料峭的凄美。
酸甜酸甜,还是酸比甜更多一些,比甜更缠绵唇齿。
“全才今日来回禀了么?”
他是万分不想提起全才,明明是他派出去的太监,不过几日,就帮着晗蕊欺瞒他,吴用解释是他自作聪明了,可全才要真这么蠢,吴用也不可能看中他。
吴用小心道:“来了,在偏殿呢……”
还没说完,就见皇上信手将折子一扔,起身就往偏殿过去。
全才在偏殿候了好一阵了,一直在想,晗蕊姑娘和张嬷嬷说的话要不要告诉皇上……于理,他是皇上的眼线,事无巨细皆要回禀,但于情……
全才挠了挠脑袋,晗蕊姑娘为什么特特要他避开张嬷嬷,却又要他听见呢?
难不成是她故意为之,好叫他暗中通报给皇上???
不不不,全才马上摇摇头,晗蕊姑娘是有些心思重,但也不至于如此,万一此事涉及重大,他岂不是害了晗蕊姑娘?
不不不,可他、他是效忠皇上的啊!晗蕊姑娘与皇上孰轻孰重,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全才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忍不住揪住头发扯了扯,苦恼地哀嚎一声。
毕灵渊刚好进了偏殿,见全才失态,冷冷咳了一声,自顾自地从他身旁走过,坐到榻上。
不对……毕灵渊抬起头瞧着全才,刚刚经过的时候他似乎闻见了什么熟悉的味道。
他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口中石榴糖的酸甜依旧。
毕灵渊往后仰了仰身子,沉下脸来,冲全才勾勾手指。
全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道:“皇上?”
“大胆的奴才,”毕灵渊冷声道,“竟然偷吃朕赏给宫……陆晗蕊的石榴糖!”
全才一愣,忙跪下求饶:“皇上!这糖是晗蕊姑娘给奴才的啊!”
“糖是朕赏赐的,朕没说给旁人,她一颗都不许给!”
全才还能说什么,只能哑然。
吴用立在门口,看着皇上跟孩子似的和全才争一颗糖,左右四下看看,确保没旁人看见。
见全才悻悻地垂着脑袋,毕灵渊心里总归是舒坦了一些,抬起手边的温茶啜了几口,问他:“你得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陆晗蕊一介宫奴,她都要依仗着朕,更何况你?”
毕灵渊说这话,是因他给陆晗蕊取避子汤药之事,可落在全才耳中,却像是在敲打他今日听见的“子时夜会”。
“宫里的事自然是瞒不过皇上的,”全才叹了一口气,“奴才真的没有一丝隐瞒,确实只听见了子时,好像要去见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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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四更,看完睡觉咯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趁她病要她命
毕灵渊一顿,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她在宫中孤苦无依,还有什么“故人”?
口中石榴的酸甜味突然泛出丝丝苦味,他不由抬起茶水又喝了几口,看上去略有些坐立不安。
“你把人盯紧了,有什么马上回禀。”
“是。”全才恭敬地应下,见皇上垂下脑袋继续划着茶水,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已至年关,辞旧迎新之际,连紫禁城内也不能免俗,各宫各院都忙着洒扫修缮,走动也密切了许多。
文墨在慈宁宫待了好一会儿,有她在,太后身旁的姑姑都退下一旁,由她在旁侧斟茶倒水,同她说话。
皇后率一众妃嫔来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一见殷勤的文墨,冷冷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一个奶娘的女儿,太后却待她与其他宫女不一般,还留她在皇上身旁伺候,真不知太后安的什么心!
每日的请安不过是例行公事,太后总是说自己管不了事,一听那些后宫的繁杂事务就头疼。
照理说这六宫事宜应该全权由皇后统摄,可太后一边说自己不中用了,一边又抬举了宁妃,与皇后一道协理后宫。
皇后每日过来,宁妃都能赶在她前头,一大早就叫她生气,偏偏今日还有个狐狸精文墨。
宁妃与淑贵妃素来交好,加之淑贵妃又有孕在身,后宫皇嗣伶仃,太后自然格外在意,一直问宁妃“太医今日可请了平安脉”“淑贵妃这几日饮食如何”。
皇后听得心中郁闷,便冷下脸来,宁妃笑着仔仔细细同太后说了,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叫文墨给她捶着腿,这才看向皇后。
见皇后已经冷着脸,太后扑哧一声笑了,指着她道:“妍妍都是做皇后的人了,怎么还总是板着张脸呢?”
李姿妍一听太后唤她妍妍,心中愈发委屈:“臣妾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能诞下皇嗣!”
“老天自有安排,你们年纪还不大,不必过分强求。”
太后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虽然是在开解众妃嫔,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惆怅。
当年就因为她迟迟无所出,才使得大皇子与二皇子坐大,之后先皇又有了年轻貌美的萧贵妃,诞下了最小的皇子毕灵宸,更是万般宠爱于一身。
她这个皇后即便有了嫡子毕灵渊,依旧险险被架空,先皇册封了萧贵妃为萧皇贵妃,闹得前朝乱了数年,甚至怀疑她这个皇后是不是身患重疾,不得不册立一个形同“副后”的皇贵妃。
众妃嫔们听太后都如此说了,也不敢再反驳,毕竟皇后和宁妃都没提皇上久久不至后宫,她们谁说了,便是僭越。
又坐着聊了一会儿,皇后先起身行礼退下,陆陆续续的妃嫔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太后这才缓缓舒了口气,对文墨说道:“宫中皇嗣伶仃,确实是个问题。”
文墨嗯了一声,不言语。
太后笑了笑:“哀家一早就听广储司的人来回禀,说是你取了许多的血蛤鹿茸?”
文墨一顿,正想着说辞,就听太后的嗓音冷了下来:
“把这药材给一个体弱正逢月事的宫奴吃,你是想趁她病,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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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猪脚汤泡饭
文墨忙跪倒在地,结结巴巴说道:“太、太后……奴才不是……”
太后依旧笑着,她年轻时的容貌是极美艳的,岁月磋去了张扬的锐气,却不减眉眼间的风华。
“哀家看着你长大,不想你做出万劫不复之事。”
文墨战战兢兢地跪着,却不由捏紧手中的帕子,不过是教训一个宫奴,叫什么万劫不复?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文墨小声地嗫嚅道:“奴才错了,请太后赦免奴才!”
“什么赦免不赦免的……”太后轻轻叹一声,“哀家是那么狠心的人么?”
文墨闻言,慢慢抬起头,擦擦脸上滑过的泪珠:“太后,奴才知错了……”
太后面色依旧温和,眼波流转的眸光晦暗不明:“你们谁都不同哀家说实话,皇上这些日子不去后宫,多是因那个叫陆晗蕊的小宫奴吧。”
文墨用力点点头:“奴才见皇后和宁妃不说,心里也没主,不敢贸然进言。”
太后派人去探过,那个宫奴原是明月州刺史嫡女,来人说那宫奴模样清丽可人,又是个安分老实的,乍一看倒是没什么可取之处,皇上许是图个新鲜。
后宫妃嫔们也许因此并未将她放在心上,从不提起。
太后笑了笑,对文墨说道:“这个小宫奴哀家派人看过,是个伶俐可人的,慈宁宫就缺了些人气,哀家老了,想留个小东西在身旁,要是她有了个万一,哀家可要到皇上跟前,找文墨你要人啊!”
太后像唠家常一样说这话,文墨听着,震惊地抬头看向她,又忙垂下头去,重重地磕头:“奴才知错!”
“真的知错了?”
文墨咬紧牙关,舌头都给咬破了,血腥味在口中漫开,她不知错!她为什么要知错?太后明明早就晓得她对毕灵渊的心意,一句话就可将她赐给他做侍妾……
她不贪后妃之位,只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而已。
可为什么太后竟也说出这样诛心的话。
她不知错,她永远也不认错……文墨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艰难地说道:“奴才真的知错了。”
太后点点头,淡淡说道:“那你下去吧,伺候好皇上的日常起居,旁的不要多想。”
这轻飘飘的言语像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文墨脸上。
她忍着满腔的屈辱回到了乾清宫,心中已拟好了说辞,要如何回禀藏书阁一事。
可去了正殿,却不见皇上的踪影,吴用也找不见了,她忙去问宫殿外的侍卫,说是皇上带着吴公公出去遛弯了。
遛弯儿?
文墨冷笑,皇上何时竟也有了遛弯儿的兴致,不过是想借着遛弯儿去见见那个贱奴罢了。
正是进午膳的时辰,晗蕊等其他宫人吃完了才去膳房,将红糖和鸡子取来,先将水烧开再放入糖块和鸡子,便坐在一旁,抬碗吃着全才特意给她留的饭菜。
饱满晶莹的白米饭上头盖了满满的虾米炒菜,还有几块炖煮得极烂的猪脚肉。
她坐在小板凳上,举着筷子将虾米炒菜和猪脚肉扒开,底下那层白米饭已泡在汤汁里。
她埋着头扒了两口,入口甜咸,米饭软弹,一口接一口,吸溜吸溜,就吃了大半碗米饭。
膳房外的院子里飘着雪,两个人蹲在门旁,探出半张脸往里看。
吴用抬着手给皇上挡着天上落下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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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饭去战斗,晗蕊冲鸭!!!!
今日第二更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她又不是猪
毕灵渊晃来晃去,瞧她一有吃的就浑然忘我,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吴用轻声道:“皇上要不咱们进去,外面太冷了……”
毕灵渊回身推了他一把:“滚滚滚。”
又转身回去继续偷偷看她,晗蕊扒完了白米饭,才认认真真地吃起菜来,这两年在宫中吃的肉少,即便这些日子肉食多起来,她吃得也格外谨慎,先用筷子将小虾米挑出来吃了,格外有耐心。
那虾米本就没什么肉,一粒一粒吃更是无味。毕灵渊冷嗤一声:“酸里酸气!”
“就是就是!”吴用随声附和,又被皇上给一掌推翻。
得!他算晓得了,这个晗蕊姑娘只能由皇上自个儿欺负,旁人要是嘴快两句就等着被收拾吧!
晗蕊拣完虾米吃,起身拿木勺在锅里轻轻搅拌,再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一罐猪油,刮了薄薄一层放到锅里,接着又念念叨叨什么:“这油不是我偷的,是老鼠偷的,老鼠也要过年嘛!”
油化了这红糖鸡子也煮好了,晗蕊将它倒入一个碗里,用盖子盖好,再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吃剩下的猪脚肉和炒菜。
一口炒菜一口猪脚肉,再闻闻盖子里溢出来的红糖香气。
她虽然爱吃,但吃饭时吃相极好,只是埋头吃的认真,吃得自然要快些。
她夹起最后一片菜叶,刮了刮碗里所剩不多的肉汁,心满意足地张口吞了下去。
“那碗红糖煮鸡子定是要留着晚饭吃的。”吴用见她站起身,自言自语道。
毕灵渊盯着她,说道:“这是自然,她又不是猪。”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瘦瘦小小的晗蕊姑娘双手捧起那个海碗,小口小口地抿着红糖水。
热热的红糖水下肚,似乎将她腹中不舒服的东西给渐渐化开,顿时身心舒畅。晗蕊伸手只手揉揉热乎乎发汗的脸,大大咬了一口煮得软咚咚的鸡子。
鸡子黄软软糯糯,再喝一口红糖水,就像吃甜糕一般。
晗蕊吃了甜的,不由自主地捧着碗笑了起来。
吴用吞了吞口水:“皇上,她定是在想着您呐!”
“废话。”毕灵渊心满意足地看着晗蕊,又问吴用,“你说这红糖煮鸡子好吃吗?”
吴用嘿嘿笑了两声,揶揄道:“好不好吃皇上自个儿进去尝尝!”
毕灵渊一噎,晗蕊听见外头的动静,捧着碗张望,喊了一声:“全才?”
又是全才……毕灵渊拳头抵着唇咳了两声,嗖的站起身,吴用忙跟着起来,手忙脚乱地拍落他身上的雪花,以免显得太狼狈。
晗蕊蓦然瞧见毕灵渊杵在门口,吓得打了个嗝,手一晃,还是稳稳地端住了碗,一滴糖水都没洒出去。
毕灵渊抬脚走进去,晗蕊垂首要给他行礼,毕灵渊没理她,端过她手里的红糖鸡子,闻了闻:“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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