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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莞尔一笑
晗蕊点点头,小声道:“好吃。”
她的唇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油,油光水滑,却不觉得油腻,毕灵渊微微躬下身子,抬起袖子轻轻给她擦了擦。
晗蕊下意识地一躲,碰见毕灵渊漂亮的凤目,又像突然受了蛊惑似的,也不躲了,还微微扬起脸。
毕灵渊擦去她唇上的油光,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鬼使神差地捏住她的下巴,垂首落在她的唇上。
吴用赶忙捂住眼睛,背对二人。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小骚狐狸
这吻似乎有些不一般,这是第一次皇上在两人情热之外亲她,偏偏还是在膳房里,她才吃了红糖煮鸡子。
总觉着这吻没着没落的,晗蕊想起自己还在明月州的时候,躺在石榴树荫下半醒半昧,少女怀春,总会幻想着第一个吻要在什么样明媚的春光里,遇见什么样一个秀气的少年郎。
虽然和皇上早已有了床笫之欢,可她心中还是固执的觉得,床笫之间的亲吻……是算不得数的。
毕灵渊的舌尖在她紧闭的唇上轻轻蹭过,舔了舔,倏忽片刻便离开,又用指腹蹭了蹭,点头:“味道还不错。”
晗蕊低下头去:“皇上要是喜欢吃,小奴给你煮一碗。”
“太甜太腻了。”
毕灵渊见她唯唯诺诺像个小鹌鹑,心里就痒,就不痛快,明明背着她又是与故人子时夜会,又是把他赏赐的石榴糖随意给全才……
明明有自己的小心思,还在他跟前装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毕灵渊舔了舔唇,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拖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垂眼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越看心里越难受,恨不得将人揉进心里去。
晗蕊一缩进他怀里,就被他身上的火气煨得口干舌燥,但她又不敢造次,只得说道:“皇上,小奴喘不过气了。”
毕灵渊揉揉她的脑袋,接着那只手顺势而下,揉着她的后脖,就像揉小猫小狗一样,她觉得有些憋屈,还是强忍着说道:“皇上,这里是膳房……”
毕灵渊恍若为闻,将晗蕊摁在自己怀里,突然道:“好像变大了一些。”
晗蕊一听,面色微赧,毕灵渊的手掌隔着衣裳在她胸上来回捏捏,又用手掌托了托,浑圆鼓涨,确实比以往要大一些。
不知为何,月事之时胸前总是涨涨的,涨得人心烦意乱,夜里还会难受的醒过来。
她垂首看着皇上来回揉捏,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定定地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他的指尖就像燃着火,一点一点地撩拨起火星。
想要他再用力些,狠狠地揉一把,她的喘息声大了许多,想起他用尖尖的牙齿轻磨乳尖,在她花穴汁水淋漓着缩紧时,他还会含着雪乳用力一嘬,恍惚有种要被吸出奶水的错觉。
毕灵渊见自己没怎么撩拨,晗蕊就不安分地轻扭起来,挺着身子往他身上蹭,还抬眼勾他,眸光潋滟。
这小狐狸精再长大一些是会吃人的。
毕灵渊难耐地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唇,不再克制,缠裹住她的软舌逗弄了一会儿,含弄得她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可她一离开,这小骚狐狸就扒拉住他的肩膀,自己又磨蹭着上来,踮起脚尖追寻他的唇舌。
“又上赶着找肏呢……”毕灵渊搂住她的腰,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故意隔着裙裳顶撞她的花穴,他忍得难受,只得在嘴上找些痛快,咬着牙凑在她耳畔,“你真是骚到了骨子里,是不是早就想法设法勾引朕?嗯?”
一边说着,一边舔了舔她发红的耳尖,又顺着往下,一口含住她娇小软嫩的耳垂。
晗蕊浑身一颤,软软地趴在他怀里,颤颤道:“别,痒……”
“哪里痒?”
她的耳垂太敏感,被毕灵渊温热的唇舌一舔一吮,当即一股痒意就钻进了心里,接着在四肢百骸窜动。
见她扭得愈发厉害,毕灵渊不逗弄她了,一本正经地将她的衣裳整好,还抬袖擦擦她额间的汗:“你正值月信,不要胡思乱想。”
晗蕊有些委屈,她可以不胡思乱想,可这皇上也不要刻意来撩拨呀。
见他老神在在,晗蕊破天荒地生起了气,拉着他就急急地往自己屋里去了。
吴用正蹲在雪地里堆雪人,晗蕊姑娘和皇上突然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他的雪人踩得稀巴烂,吴用连忙起身追去,以为皇上要做什么。
定睛一看,却是晗蕊姑娘拉着皇上跑,还跑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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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最爱吃的是……
毕灵渊从未被人拉着跑过,偏偏这人还是一个奴才,他一时未反应过来,十分被动地被她拽入屋内。
门一关,毕灵渊还没张口,晗蕊就伸手将他抱住。
她埋在他的胸口,听着心跳乱了节奏,不由低低一笑,毕灵渊听她发笑,心跳得愈发厉害,恼怒这个胆大妄为的宫奴,更恼怒自己的失常。
“闭——!”
“嘴”还没说出口,就被晗蕊张口给堵了回去,毕灵渊陡然睁大眼睛,一时忘了喘气,脸不知是憋的还是惊的,慢慢红了。
晗蕊睁着眼,瞧着他的眼睛,那双凤目极为漂亮,却又带着睥睨众生的冰冷,她偶尔听宫里的人唠嗑,说皇上那双眼睛最像太后,是生来就要做天下之主的。
而她如今瞧着,却瞧出了慌乱,对上她的眼神,毕灵渊眸子深处似乎有亮光闪了闪。
就像夜空里寥落的寒星。
孤独又明亮。
毕灵渊后知后觉地抱住她,将人往上提了提,片刻的分开,鼻息滚烫,立刻又难耐地吻在一处,晗蕊大着胆子将软舌抽出,反而去缠裹他的舌头,跃跃欲试,缠两下就缩回去。
毕灵渊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全力反扑,又吸又吮,好像她舌头上有蜜似的。
直到她舌头都发酸了,才推了推他的肩膀,毕灵渊松开,垂首抵着她的额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她,心竟然会轻轻抽痛,就好像她原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喘息、他的心跳、他的快乐、他的愤怒……都与她有关。
晗蕊被他看得耳朵发红,抬起手自觉地去解他的盘扣,毕灵渊的手摁住她,平复着心绪说道:“女子月信不能行房事。”
晗蕊半懂不懂地哦了一声,讪讪地将手放下,不由吞了吞口水,那双纤柔温软的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袍下,微微颤抖着握住底下滚烫的昂扬。
“可是小奴饿了……”
声儿里还带着些微的哭腔,那双手倒是不客气地解开裤头,探了进去,毕灵渊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抿着薄唇克制地说道:“你吃了那么多,怎么还饿?”
晗蕊身子又软了几分,娇弱无骨地依靠着他,轻声道:“因为没能吃到小奴爱吃的。”
毕灵渊口干舌燥,嗓子好像要冒火:“你喜欢吃什么?”
晗蕊抬起头,舔了舔唇,红艳的舌尖像小蛇一般探个头又缩了回去。
“小奴最爱吃皇上的龙根。”
说着,身子慢慢滑下去,掀开他的袍子将裤头扯开,粗壮的阳物一下子弹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
晗蕊伸手揉着,贴着脸把玩,湿软的舌头是无骨的淫蛇,缠着他的柱身舔弄吸吮,胀红的筋忍耐地搏动,毕灵渊摁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挺动腰腹。
晗蕊跪在他身下,微微仰头张口,泛着水光的眼定定地看着他。
毕灵渊垂首看她,只见她含入一半,双手握住余下柱身,像吃糖似的吮弄,脸颊吸得酸麻,才慢慢地抽离,伸出舌尖逗弄着龙头,还啧啧地嘬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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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玉乳戏龙头
毕灵渊靠着门轻轻喘息,晗蕊双手握住,前后套弄起来,毕灵渊伸手拂开她鬓间散下的发,呼吸声忽然重了起来。
原来是晗蕊又从袖中掏出一枚石榴糖,含在唇间,抵着阳物摩挲,糖化开,甜甜腻腻。
她解开胸前的几颗盘扣,将肚兜扯开,白白软软的雪乳兔子一般弹跳出来,乳粒尖挺,枝头花蕊般颤颤巍巍。
晗蕊抿唇笑着,又伸出舌头,取下红艳淋漓的石榴糖,葱白指尖轻捻,在乳尖上来回磨蹭,再微微直起身子,挺起乳尖去蹭弄龙头。
乳尖越来越红,她的胸前一片湿腻,石榴清香中杂着龙涎幽香。
晗蕊只觉得乳尖越来越痒,胀得难受,忍不住抬头问他:“皇上,是不是要流出奶水了?”
毕灵渊轻笑一声,握住龙根缓缓地在她胸前划来划去,蹭得她愈发麻痒,娇躯颤颤,雪乳抖得厉害。
见晗蕊呻吟声越来越大,情动难耐,毕灵渊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汗珠,将她抱起轻轻吻了几下,便替她整理肚兜和盘扣,晗蕊却哼了一声,握住他的手。
“小奴难受……小奴饿……”晗蕊眼中带着委屈与不满,情欲未退,眼中含水,娇滴滴。
毕灵渊慢条斯理地给她扣好盘扣,又在她唇上啄了两下:“等你月信过了再说……”
皇上都这么说了,晗蕊又道:“那皇上这些日子还会来……喂小奴吗?”
那个“喂”字暧昧不明,毕灵渊顺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朕龙精虎猛,自然能天天来喂饱你这只狐狸精。”
皇上亲自开口允诺了,晗蕊才算是放下心来。
“文墨同你说了月信的事吗?”
他以前从未在意过女子的私密事,宫人也说月信污浊,后宫妃嫔们月信期间都会避开与他近身见面。
可他万万没想到晗蕊十五岁才来月信,身子极弱,又自己稀里糊涂服了宫里早就不用的避子药方,想到这些,他竟有些心若油煎。
藏书阁偏僻,把人安置在此处终究是不方便。
晗蕊点点头:“文墨姑娘来过,带了许多东西,小奴都收着呢。”
毕灵渊一看她说起这些,眼中有了光彩,忍不住嗤笑道:“收起来有什么用,得吃了,吃完了还有。”
晗蕊腼腆地笑着倒在他胸口上:“小奴吃的可是天下间最补的。”
吴用在屋外候着,难免听见,吃来吃去,听得人牙齿都酸了,连他这半个男人都不好意思。
毕灵渊摸摸她的头,这才想起来全才说的那件事,便随口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怀中的人摇摇头便不再作声了。
吴用寻思着皇上可能又要好一会儿才出来,便坐在台阶上,探着身子堆雪人,这刚堆了个形状出来,门就吱呀响了。
毕灵渊一关上门,脸色就沉了下来,大踏步往前走,吴用忙起身,毕灵渊走着,见那小雪人心里莫名来气,一脚就给踢开。
吴用还能怎么办,只得在后面嘟起腮帮,瘪着嘴巴跟上去。
晗蕊听院里的动静没了,才起身走过去,掀开推开门,缓缓走出去,坐在台阶,将那个被毕灵渊踩扁的小雪人重新堆了起来,还掏出一枚石榴糖放在它手里捧着。
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天降大鸟
一路上皇上都没说什么,吴用也不敢问,回了乾清宫便去换衣裳和靴子了,文墨捧着新衣走近前去,就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石榴甜香。
心头飘过几丝阴霾。
已经如胶似漆到一日都不能分开的地步了么?
文墨想到太后对她的警告,忍了忍,只能憋着,等皇上自个儿的新鲜劲头过去。
“吴用!”
文墨低着头给他整理腰间的佩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得缩了缩手。
吴用应声跑了进来,毕灵渊瞥了一眼文墨,转身道:“你先出去吧!”
文墨愣了一愣,又笑道:“香囊还没给您配上呢!”
毕灵渊烦不胜烦地叹了一声,随手抓过漆盘里的香囊戴上:“朕戴上了,你先退下吧。”
文墨憋屈地嗯了一声,便规矩地退了下去。
只有他和吴用,毕灵渊便歪靠着榻上的软枕,拿起那个香囊甩着:“陆晗蕊那处可得给朕盯好了,查到是哪个故人,也让朕见识一番。”
这话冷冰冰的,还带着威胁的意味,吴用却觉得皇上越来越有趣,故意问道:“那故人如果是男的呢?”
“宫里除了太监就是侍卫,如果是侍卫……”毕灵渊说着,不由挺直了身子,陆氏曾经是名门望族,在京城难免有世家故交,宫中羽林卫多是宗亲子弟,看来“故人”也有可能在羽林卫中。
想到毕灵宸曾有意娶她做福王妃,毕灵渊的眼眸就暗沉下来,不知不觉中面色已十分难看。
心里挂着这事,接下来的半天便是心不在焉,眼下至年关,奏折也少了不少,便干脆去园子里赏雪吃酒,两杯温酒下肚,心头又有火,便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
“这雪下的!停!不许再下!”
雪一直在下。
“这么冷,这破风,不许再吹了!”
呜呜的风吹得更厉害了。
“还有你!”毕灵渊指着吴用怒道,“你……笑什么笑?”
吴用忙捂住嘴巴:“奴才不笑了。”
阴沉的天空中,一个黑点忽然随着雪花一道飘来,越来越近,那黑点也越来越大,毕灵渊站起身,命吴用取过他的弓箭,对着那只大鸟就是唰唰几箭。
那鸟极灵活,轻轻松松避开,却还直直朝毕灵渊飞来,皇上独自小酌,早就把侍卫屏退,吴用嚷了一声,忙挥着手去护着他。
毕灵渊一把将吴用推开,那只大鸟落在桌上,羽翅垂下,抖了抖翅上的雪花,鸟喙一扬,清啸一声,好似在和他打招呼。
毕灵渊将弓箭丢在一旁,咕哝道::“你这只臭鸟。”
吴用小心地凑上前,打量了一番这只庞然大鸟,似乎有些熟悉,想了想,垂眼一看它血红的鸟爪,恍然道:“王八蛋!皇上,是王八蛋!”
毕灵渊磨了磨牙,一掌拍到他脑后:“学不会断句么?”
吴用揉着脑袋笑道:“奴才一时高兴坏了,没想到还能看见王八蛋……诶?皇上,意思是岱钦小王爷来来咱们的京城了?可恒阳也没使者来禀报啊!”
“恒阳北境前几年和我朝战事频发,那些年北境的军队被陆许国打得落花流水,心中一直记恨,怎么还会主动派使者来?”
毕灵渊淡淡地说着,解下血红的爪子上绑着的小纸条,拆开,不由皱眉。
信纸上画了几笔寥寥画了个咧嘴笑的人,骑着马,架着鸟,上方写了个“北”,下方写了个“南”,箭头一指,“我来找你玩了”,后面一串放荡不羁的波浪。
吴用瞥了一眼,笑道:“岱钦小王爷还是这么画才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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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去吧王八蛋
恒阳的乌云部的小王爷岱钦乌云,如今恒阳自己内斗,他上面的几个哥哥们斗得你死我活,其余八个部族更是你争我夺。
乌云部内忧外患,他倒落得自在,还偷偷跑来了靖朝。
毕灵渊将信揉成一团,让吴用取来纸笔,写了回信,再卷好系在“王八蛋”的爪子上,拍拍它的脑袋:“去吧,王八蛋。”
王八蛋垂下鸟喙,一口叼起酒盏旁搁着的小点心,展开三尺羽翅跃空而起,逆着风雪去,渐渐消失在紫禁城上空。
“皇上,岱钦王爷这么来了紫禁城,要是被发现……”
靖朝与恒阳因陆许国叛逃一事交恶,恒阳迟迟交不出人来,九个部族都一口咬定是对方私藏了陆许国,闹着闹着就打了起来,乱得不可开交。
毕灵渊笑着道:“岱钦曾在京城做了许多年的质子,为人狡诈无赖,文武大臣们见了都要躲着走,哪敢去招惹他?”
镇国公府中,李炽看着几年未见的岱钦,向来爱笑的他脸上都挂不住了。
岱钦虽是恒阳人,但体格没有恒阳男子那般魁梧高大,倒是有些像靖朝人,体态修长清俊,他做恒阳商人的装束打扮,从肩上取下挂着的布袋,一件一件将东西拿出来:“这是我经过沅江时下去捞的贝壳,可大可大了!”
果真是极大的蚌壳,想不到江里也有这样的宝贝,比海蚌还要大一些。
李炽抿着唇不说话,他身旁的小厮们倒是好奇地凑上去,岱钦嘿嘿一笑,将蚌壳打开……
“珍珠呢?”
“蚌肉呢?”
岱钦挠了挠脑袋,怪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钱袋丢了,饿得受不了,就将蚌肉烤了吃,那碗大的珍珠我拿去市上卖了凑盘缠,要不然你可就见不了本王爷了!这个蚌壳我一直好好带着,夜里都放在头下枕着,想着要给镇国公。”
小厮好奇道:“特意留给镇国公,可有什么说法?”
李炽又闭了闭眼,不说话。
岱钦笑嘻嘻:“就是给镇国公看看,馋馋他。”
堂内一时无言,李炽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岱钦放下蚌壳,自顾自地坐下,见小厮不给自己倒茶,便自己倒了一盏,再伸手抓了一把糖,咔嚓咔嚓地啃了起来。
李炽听得心烦意乱,终于开口道:“恒阳如今与靖朝交恶,要是叫人知道了王爷怕是有危险,本公这就着人送你回去。”
岱钦盘腿坐在凳子上,摆摆手,又咔嚓咔嚓嚼了一块芝麻糖:“我已经告诉你们皇帝了,他可开心了。”
正说着,一声长啸划破雪空,这啸声凄厉,与紫禁城上空悠扬的清啸截然不同。
昏暗的密室内,沉睡的陆许国微微一动,从梦中惊醒,连忙四下张望。
什么也没有……一丝光也无,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死寂。
他刚刚做了个梦,梦见骑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北境边上,北境的雪鹰成群呼啸而过,自由而勇猛。
天真蓝,清透的蓝,云真白,梨花一样的白。
他救过一只雪鹰,他记得它浑身雪白,却有着血红的爪子,不知为什么,竟然会在梦里梦见。
做梦好,梦里有自由。
“吵死了!”李炽捂住耳朵,皱着眉头。
岱钦不以为意,吹了声口哨,那只庞然的雪鹰落在地上,收起翅膀,大摇大摆地晃着身子走了进来,小厮们从未见过这般大的鸟,不由往后躲了躲。
雪鹰跳上桌子,飞得久许是渴了,低头便用鸟喙去喝李炽杯里的茶。
岱钦取下他爪子上的纸条,冲李炽显摆道:“看见了没,你们皇帝亲自写信欢迎本王大驾光临!”
李炽冷哼一声夺过,展开,嗤笑一声。
那纸上大大地写了一个——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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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欲放(后宫1V1HHH) 敏锐的王八蛋
李炽不屑地嗤笑一声,起身道:“镇国公府庙小,供不起岱钦王爷这尊大佛,不如您去紫禁城如何?”
岱钦一听连忙摇头:“别别别,我好不容易从恒阳皇宫中逃出来,又跑去紫禁城,莫不是疯了!”
见李炽要发作,岱钦忙将肩上的布袋扔下,撒欢的兔子一般往里跑去,边跑边喊:“大过年的来都来了,镇国公莫小气!”
李炽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但又忌惮岱钦的身份,这货无赖狡诈,还提前写信告知了毕灵渊,毕灵渊烦他,定是会将他打发在镇国公府。
侍从看向李炽:“大人,这……”
李炽深深吸了口气:“让他去住后院柴房,不许踏近我的院子半步。”
“是!”
天色越来越暗,快至腊月,莫说皇家还是市井街坊,都氤氲在过年的氛围里,京城的夜市依旧熙熙攘攘。
密室里不分白天黑夜,陆许国日日都是醒了睡睡了醒,不知外面是何年岁。李炽说他会带他出去,却一直不听他再提起此事。
又是被他骗了。
密室外传来了动静,接着便是熟悉的脚步声,陆许国闭上眼,装作睡了。
李炽轻轻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拂开他散落的长发,笑道:“撷芳,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喝高家巷的腊八粥。”
陆许国睁开眼,这还是李炽头一遭和他提外面的事情。他费力地想了想,高家巷……高家巷……他记得攒动的人头,冬日的晨雾杂着粥的香气。
每次进京,他都会去高家巷买一碗腊八粥喝,要加干葡萄、莲子、松仁……还有什么来着?
李炽见他陷入回忆,死寂的眼眸中多了些光彩,笑道:“我不骗你,现在就带你去高家巷。”
陆许国看向李炽,看了好一会儿,他怕是自己的神智开始混乱,李炽见他讷讷的样子,满意地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撷芳,你听话,我们以后好好的。”
不是梦……他还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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