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擇手段的男人[SD][流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lyselaker
「喂……」流川翻了個白眼,簡直受不了對方掉眼淚就像轉水龍頭一樣越流越兇—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壓住對方眼睛,杜絕『眼淚』這東西的源頭之際,抽抽搭搭,不復清亮的嗓音斷斷續續地響起:「就算你……不想要……嗝……小孩……也……嗝……不用這麼做……嗝……啊……」
哭得太厲害,他開始毫無形象地打起嗝—又要說話,又要打嗝,也算是挺忙碌的。
流川有些哭笑不得—他一方面覺得白痴這副紅著鼻子,不停打嗝的模樣簡直蠢到最高點,另一方面,卻又覺得這樣有種平常難得一見的嬌憨可愛。
身隨心念動,在他意識到之前,他已經傾身向前,用唇瓣代替手指,吮去那自眼角不斷滑落的鹹澀液體。
「呃……狐……」原本只侷限在鼻頭的紅色以著光速擴散到整張臉—櫻木除了原本的掉眼淚、打嗝之外,現在又多出了一項閃躲對方吃豆腐的任務~整個更是左支右絀。
紅色的頭顱下意識地就要往後仰,卻被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移至他後腦勺的大掌給阻擋……男人沐浴後的暖香隨著兩人身軀的貼近而籠罩著他……呼息之間盡是對方的氣息,櫻木頓時覺得有些頭重腳輕。
薄薄的紅唇滿意地自不再落淚的眼角移開,卻反而得寸進尺地下移,勾人地在因呆愕而微張的櫻唇旁輕啄。
「我不要小孩……誰都不能搶走你……你只能看著我……白痴……」沙啞的低喃伴隨著繾綣的吮吻如同一張織得密密實實的魔網,牢牢捆縛住櫻木的心神,讓他無暇再去思考其他……
可是……剛剛那句話,好像有語病……
「等、等……一下……」他在千鈞一髮之際側過頭,流川的吻落在他耳畔。即使已經在一起這麼久,這麼親密的行為仍然讓他心悸不已,連講話也變得不太靈光,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說……什麼……誰、誰…搶走我?!」
流川斜著眼看他,眼中有著被打斷的不滿。
「今天那小孩如果真的是我的,你一定會希望我接納他吧。」連根本與他沒有血緣關係,這傢伙都心心念念著要收養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親骨肉還得了!
櫻木瞪著他,像在瞪著一個外星人那般。
「廢話!」他最看不起拋棄孩子的父母。
「那你呢?」犀利的黑眸逼視著對方,像是要直接透視對方的真心—問句亦同等犀利而一針見血。
「我……」櫻木回想起一開始時決絕出走的情景,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流川露出一個譏誚的冷笑。
「你~你會選擇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見我,要讓我全心全意地照顧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對吧。」他直接點出單細胞生物心中所想—櫻木轉了轉眼眸,並沒有否認。
頭皮傳來一陣刺痛,紅髮被人用力後扯—他齜牙咧嘴地被迫仰起頭,對上一雙陰鷙的黑眼。
紅唇勾起一個嘲諷的弧—流川一字一句地說:
「我瘋了才會讓你有機會選擇放棄我……你只能選擇我……沒有其他人,沒有小孩,只有我……懂嗎?櫻木花道。」
所以,不能有意外,他也不接受不確定,他要一個百分之百,肯定、絕對不會製造出他的小孩的方法。
雖然頭皮的痛楚幾乎讓他想再掉一輪眼淚,但是~他現在心中的感受,卻是啼笑皆非的。
真是扭曲啊……這傢伙……這真的是那個不可一世,臭屁得要命,好像全天下都被他踩在腳底的流川楓嗎?根本只是個沒有安全感的笨小鬼嘛!
況且,難道他那時就沒想過,即使結紮能夠保證他不會製造出姓流川的小孩,卻不能夠保證他櫻木花道不會有小孩啊!這人~老是『白痴』、『白痴』的叫他,其實自己根本沒有聰明到哪裡去嘛!
金眸定定地回視著那雙認真異常的黑眸,良久良久……就在流川幾乎要以為對方正欲為了他命令式的語氣而發怒之際,櫻唇突然勾起一朵好美好柔的笑花—
「聽見了。死狐狸。」徹底忽視頭皮的拉扯,櫻木探出手臂,二話不說地捧住對方的臉,在流川難得怔愣的表情中堵住他的唇。
「我這輩子……只有你。」他在對方軟涼的唇間嘆息似地低喃:「這樣可以了嗎?」
這傢伙,就不能偶爾多信任他一點嗎?一個人到底要多愛另一個人,才能把自己搞得這麼多疑、猜忌,又充滿不安全感哪!這對他這種天生大而化之,不計隔夜仇的的人來說,大概是窮盡一生都想不透的問題吧。
唇與唇的相觸,幾近於許諾的話語……點燃了兩人之間久違的火苗……流川只短暫地讓櫻木在他唇上熨貼了幾秒,便迫不及待地搶回主控權—大掌反手攬住對方的腰,兩具精壯的身軀更為貼緊……舌頭更是長驅直入,放肆地挖掘對方口中香甜的津液。
「唔……呼……」冗長而激狂的親吻幾乎讓櫻木為之窒息,未及嚥下的銀絲順著嘴角滑落下巴,在胸前形成一片狼狽的濡濕—若是平日的他,必定會為了這樣縱情的癡態而感到狼狽和羞恥,然而,在這個暌違已久的激情親吻中,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也渴望著能更接近流川,更進一步地……碰觸他……也被他觸碰……
他……真的很愛這隻死狐狸啊……雖然想來十分令人不甘心,但在那段環遊世界的漂泊日子裡,他每每在夜裡滿身大汗地驚醒,環抱著自己,心酸地想著他此生將無緣再回到對方身邊……那種錐心的痛,真的是折磨得他冷汗涔涔,寢食難安。
不想離開他呵……就算對方能有機會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就算他可以說服自己笑著祝福他……潛意識裡那個自私的自己,還是想永遠待在他身邊~
這些日子裡,他必須承認……他很想他……好想好想……
他主動地探出舌尖,侵入流川的口腔中,仿照著他的方式,舔舐著他的齒齦,頂弄著他的舌根……換來的是流川更粗重的喘息—不知為何,他因此而在心中升起小小的勝利感,雙手亦不安份地,朝對方已半隆起的下身探去。
當那雙蜜色的大掌撫上他胯間的硬物時,狹長的黑色丹鳳眼中很快地掠過一抹驚訝。
「白痴。」他反應極迅速地扣住對方的手腕。「你……」
老實說,他對於對方主動的攻勢有些又愛又恨—所謂的『恨』在於自身的克制力不足,只要白痴一旦開了竅,熱情主動了點,他就會像青春期的少年般把持不住自己,精關失守。這對習慣當個勝利者—無論是在球場或性愛上皆然—的他而言簡直是不能忍受的恥辱。
櫻木半挑著眉眼,唇角微勾,要笑不笑的模樣看來竟似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他反應更迅速地手腕一個翻轉,漂亮地甩開了對方的箝制……順勢將對方牛仔褲的金屬拉鍊一口氣拉下。
當他隔著白色棉質底褲曖昧地揉撫著那幾乎與對方結實腹部齊平的猙獰男根時,他聽見流川用著不復冰冷的沙啞嗓音問道:「你……知道你在幹嘛嗎?白痴。」
蜜色臉孔上的紅霞揮之不去,櫻木也鐵了心不去理會。聽聞流川的問句讓他頗覺有趣地咧開唇角,雙膝緩緩彎折……
「我在……」伴隨著拖長的尾音,是雙膝輕巧的落地,是紅色頭顱曖昧地貼近……櫻木一把扯下流川的底褲,張口含住……「服侍你。」





[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擇手段的男人[SD][流花] 十三、打賭 h
竭盡挑情之能事的三個字伴隨著被口腔黏膜包覆的溫暖觸感幾乎讓流川陷入瘋狂……他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氣,本能地揪住了那埋在他胯間的火焰髮絲。
他看著對方頗感艱辛地吞吐著他粗長的性器;看著對方淫浪地伸出舌,妖嬈地纏繞著他的棒身及頭部……這番視覺與觸覺上的雙重刺激,讓他再難忍受地開始擺動起腰……同時亦顧不得對方的感受,前前後後扯著那紅色的頭顱,強迫其配合自己抽插的節奏。
「唔……呃……」櫻木沒有反抗,柔順地任那巨物肆虐著他柔嫩的口腔……儘管流川在他嘴中進出的速度與深度都遠遠超出他所能忍受,他仍然極力克制欲嘔的不適,盡可能地含吮著那強勢的男根。
只不過,被深深戳刺到喉口所逼出的淚水仍然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與無法吞嚥的唾液一齊,順著線條優美的頸子滑落。
他在性愛當中流下的淚,總能激起對方更深一層的嗜虐慾望……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他將那頭柔軟的紅髮微微往後扯,稍稍退出對方軟熱的口腔—就在櫻木因口中的壓迫感頓時減輕而鬆了一口氣之際,更為變態的命令便當頭響起:
「脫掉褲子,我想看你自己來。」
金眸不可思議地上揚,泛著一絲未褪的水光瞪視著一臉平靜表情的黑髮男子—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你、你、你……」他一開口說話,口中那屬於對方的麝香氣息便自然而然地往鼻腔內衝,這種情慾的氣味讓櫻木頓時覺得有些頭昏眼花……不過,該搞清楚的還是得搞清楚—
「你……你說什麼?!!」自己來什麼?!!這死狐狸是在說夢話嗎?!
流川微微皺眉,不太開心對方擅自終止對他的『服務』,甚至還質疑他所下的命令的絕對性—不由分說地揪回那退離的紅色頭顱,硬是將烙鐵般的巨物再度抵住那緊抿的櫻唇。
「剛剛不知道誰誇下海口說要服侍我的?」他懶洋洋地道,輕佻地執著性器沿著對方的唇線描繪……溢出的白濁體液沾染上蜜金色的下巴,再順著下顎的線條滴落……這幅弄髒對方的景象莫名地讓流川感到發自骨髓深處的,無法言喻的興奮……只不過,可怕的是,他的語氣絲毫沒有透露半點端倪。
「所謂服侍,不就是要以我的喜好為優先嗎?」平板而毫無起伏的問句,卻把對方堵得死死的。
這變態……櫻木暗暗咬了咬牙,在心中低咒著。他的個性不僅吃軟不吃硬,也受不了別人拿他說過的話來激他—殊不知,流川便是吃定了他這一點。
他跪直了身子,隱隱顫抖的雙手慢慢往下探……有意無意極其緩慢地解開西裝褲的扣子,扯掉皮帶……動作之慢,幾乎把原先十秒鐘就能完成的動作拉長為五倍的時間。
白痴。流川在心中冷笑。搞這種小動作,難道以為他看不出來嗎?!沒關係,他向來是個很有耐心又充滿慈悲心(?)的掠食者,面對即將被拆吃入腹的獵物他實在應該寬容地給予他垂死掙扎的時間。
終於,在那雙幾乎要透視他的黑眸的注視之下,黑色的西裝長褲和白色的底褲被緩緩褪離了蜜色的身軀……櫻木跪得直挺挺的,雙手卻不忘緊壓著襯衫下襬,聊勝於無地想遮掩一些暴露於外的春光。
流川瞇起了眼,注視著眼前那張下巴微揚,俊朗而倨傲的臉孔;夾雜著困窘與力持鎮定的金眸,再往下看……對方穿得整整齊齊的上半身衣著,與被迫裸露的下體,恰好形成強烈的對比。而~他不得不說,這副打扮,實在非常適合他的野獸—野性難馴,骨子裡偏又性感撩人。
有時,他也覺得很奇怪,似乎只要面對這傢伙,他潛藏的劣根性便會不受控制地冒出頭來……想欺負他,想弄壞他,想把他搞得亂七八糟,想看他飢渴地向自己求饒……
呵~馴獸之樂,莫過於此。
「跟你打個賭。」在他察覺之前,他的嘴已經不受控制地說出這句話。櫻木則是脹紅著臉,渾身僵硬地瞪著他—下身涼颼颼的感覺讓他超級無敵羞恥外加不自在,一點也沒有對方悠悠哉哉看戲的好心情。
流川也不理會他的沈默,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能夠讓我先射出來,就算你贏;相反,就算我贏。」
聽來相當輕而易舉的賭約讓櫻木狐疑地挑了挑眉,遲疑地問:「贏了……有什麼好處?」
流川也不迂迴,直截了當地回道:「你贏了,我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換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櫻木幾乎只聽到一半就雙眼放光。
一個要求?!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只要他贏了,他絕對要命令死狐狸一個禮拜……不,太少了……一個月~太少……兩個月~不准碰他一根指頭!他要做回他的陽光好青年,而不是每晚被壓在床上操得死去活來的。
就~算~他愛這個傢伙,也不代表他就要容忍對方的縱欲無度!
只思考了兩秒鐘他便已做出決定—
「好!我賭了。」他豪氣干雲地接下對方的挑戰,沒發現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迅速地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
「那還快不開始。」流川意有所指地比了比自己賁張的下體—儘管心中求勝欲強烈,櫻木卻仍然忍不住脹紅了臉~半是因為對方頂著一張精緻俊美的臉孔,卻做出如此淫猥的舉動;半則是因為想到等會兒即將要接受的挑戰,心中仍不禁忐忑。
死狐狸,這次一定要你乖乖認輸……他在心中立誓。同時,心一橫,口一張,再度含納了對方巨大的慾望。
他努力回想著對方替他口交時的細節……時而用唇片輕輕摩擦那敏感的頂端,時而用舌頭吸吮……偶爾,他還會福至心靈,輕柔地撫摸著男根下方的囊袋……在他奮力地吞吐之下,細小的洞口緩緩泌出透著淡淡麝香味的汁液,全被他一小口一小口,溫順地嚥了下去……
金眸波光瀲灩,蜜色臉孔沁著霞光與薄汗,出奇地誘人……更別說那鮮豔欲滴的唇,以及那時不時溜出口腔外,讓人想一口咬住的軟舌……流川瞇起眼,揪緊對方汗濕的紅髮,幾不可見地喘了一口氣。
滿厲害的嘛……一滴晶瑩的汗滑落他白皙的額角。對方能做到這種程度令他頗為驚訝……他不得不承認,如果他自制力再差上那麼一點,絕對會在這樣的挑逗之下直接射進對方嘴裡—不過,如果只是如果,他還沒那麼不濟。
「白痴,你也得玩自己,否則就算你輸。」平板的嗓音即使僅剩氣音依然帶著滿滿的強勢。櫻木挑起眉尾,不馴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探出手,執住自己的性器開始緩緩套弄起來……
哼哼!玩就玩!本天才還怕你不成!櫻木在心中扮了個鬼臉。
不能怪他如此志得意滿—現在主控權完全掌握在他手上,只要他嘴上認真些,手上放水些,死狐狸哪是他的對手!!哇哈哈~他就快要有兩個月健康陽光的男子漢生活了!太令人期待了!
可惜,他心中得意的os並沒有持續太久,對方命令式的口吻再次在他頭頂響起:
「白痴,你的腰也要動。在地毯上摩擦。」
啥?!櫻木皺起眉,轉了轉眼眸,決定聽而不聞—但流川可沒那麼好打發。
他揪住對方的髮,猝不及防地一個前壓,同時腰身一挺,將搏動著的性器直接送入對方口腔深處—巨大的壓迫感與嘔吐感逼得櫻木轉著頸子想逃離,卻因後腦勺被蠻力固定住而動彈不得。
「快點,白痴。」無情的嗓音透著嗜虐的期待。「不想我每次都進得這麼深就乖乖動你的腰。難不成你是怕自己太敏感,會忍不住先射出來嗎?」
這死……傢……伙……!
對方粗暴的舉動與半挑釁半嘲諷的話語徹底挑起了櫻木的反骨與怒意—胸口氣血翻騰的結果,便是他想也不想地微微抬起腰身,如對方所願地,在柔軟的長羊毛地毯上摩擦起自己的慾望。
鋪滿整間臥室的長羊毛地毯是手工織就,也是世界頂級,專門生產手工地毯品牌的老闆特地送上,當作他們兩人新居落成和結婚的賀禮……關於這地毯的種種一一閃過櫻木的腦海,然後,再被不熟悉的騷動感一個一個吞吃。
細長柔軟的羊毛隨著他每一次擺動腰身,輕輕地拂掠過他高舉的慾望,敏感的股間,甚至是……尚未被滿足的後穴……他自被壓迫的喉口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只覺得全身感官突然變得無比敏感,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隨著那被毛料拂過的輕柔觸感而一個個張開……
他無意識地更加著力於吸吮口中那巨大而灼熱的硬物,並自舌尖嚐到一抹屬於對方與慾望的鹹澀氣味……這樣的體認不知為何,讓原本只侷限於下腹悶燒的火焰開始蔓延流竄到四肢百骸……原本只是虛應故事的摩擦開始變得急躁而煽情,清朗的金眸如今一片渙散,蜜色的臉孔上更是浮現一種,說不出是快意或是壓抑的表情,淫媚誘人……
自流川的角度看下去,只見那原本猖狂傲然的硬漢,如今卻匍匐在他股間,眉眼含春帶水,嘴裡賣力地吞吐著他的慾望,一面卻還不知饜足地持著自己的男根摩擦自瀆著……讓一隻野獸臣服於自己有多暢快?大抵就是~那種即將抵達高潮的暢快。
揪住紅色髮絲的大掌更為使力,一片迷離表情的紅髮男子竟似也不覺疼痛……一片寂靜的室內只聞流川越來越顯粗重的喘息聲,性器與口腔黏膜摩擦發出的『咕啾咕啾』聲,還有櫻木無意識的幾聲悶吟……交織成為令人臉紅心跳的樂章。
最後,在流川的一聲悶哼,櫻木的一陣顫抖之下,濁白的體液高速噴灑在櫻木的口中和純白的地毯上。
全副心神尚處在高潮的餘韻而不住喘氣的櫻木,心跳都還沒回穩,下一秒就被流川悶聲不吭地壓趴在地毯上,略顯粗暴地抬高他的腰部……
「狐……」熾熱堅硬的棒狀物體破開他狹窄的穴口,在他猝不及防之際一口氣頂至最底—櫻木倒抽一口氣。
倒抽一口氣的原因,不是因為疼痛或其他,而是快感……像毒品一般迅速讓他沈淪的快感。
方才自瀆時,男根前端泌出的汁液不知何時打濕了秘蕾的入口,連帶地也使得對方的進犯變得更為輕易……而~少了被撕裂的痛楚,餘下的快感簡直強烈得讓他難以抵擋……他無意識地微微收緊下身的甬道,那種幾乎能夠描繪對方男根形狀的真實感讓他在羞恥之餘又感到禁忌的興奮。
流川半個身軀幾乎都壓在身下的紅髮男子上,汗濕的俊美臉孔亦抵著對方的肩胛處不住喘氣。
「白痴,好緊……」又濕又暖,偏生又緊緊地吸住他不放……他就是死在這具身體裡也甘願了!
「等一……」儘管被貫穿,被填滿的感覺好得讓他想擺動腰身—有些該弄清楚的事還是得先弄清楚。「所以……現在~算誰贏?」也不能讓他這樣被插得莫名奇妙吧!雖然他打死不承認他還滿愛這樣的莫名其妙就是。
「不重要。」黑髮男子扶著他的腰身,開始緩慢地在他體內進出。「我要你…我愛你……花道……」隨著一聲聲繾綣的愛語,是一下下越來越顯狂暴的撞擊。
「啊……不……輕點……嗚……啊…那裡……嗯……」男人在他體內的律動徹底奪走了他僅剩不多的理智,他只能無助而飄搖地隨著男人帶領的節奏起舞,完全地交出自己的身與心。
只是,偶爾,在某些個千分之零點零零一秒,一絲絲殘存理智回籠的時候,他會執著地想著……自己到底贏了沒有?




[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擇手段的男人[SD][流花] 十四、願賭服輸 微h完
「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一個要求……」彷彿下一秒就要斷氣的氣音,在寂靜的臥室內響起。
一片漆黑的臥室內,他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踡在黑髮男子精壯的胸膛前,任憑對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他的頸背,他汗濕的髮……激烈的性愛過後,這種溫柔的安撫舒服得讓他想發出幾聲咕噥……不過,天才畢竟就是天才,像賭約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是不可能會輕易忘記的~一定得時不時地提醒臭狐狸才行。
而~依照他們之間的約定看來……就技術層面而言,他並不算輸—死狐狸跟他幾乎是同一個時間解放—那不算輸~就是贏!這是他堪稱單純的腦子所得到的結論。
「喔~」清冷平板的嗓音連一絲喘息也聽不出來,更讓櫻木恨得牙癢癢的。「那你也欠我一個。」骨子裡流著一流企業家血液的他,壓根兒不可能讓人佔了便宜。
櫻木撇了撇唇,原本想出言反駁,卻在思考了幾秒之後,像是放棄了似地垮著臉,沒好氣地說:「好~那你先說。」
「不。」流川深吸了一口氣,滿意於對方沾染上屬於他的香氣—語氣卻仍然強勢得不容妥協。「你先說。」
「我……」櫻唇開了又闔,闔了又張,在腦子裡早擬好的要求偏生就是說不出口。
不行!這太危險了!現在自己也欠死狐狸一個要求,萬一對方耍奸計,一舉推翻他的禁慾計畫,甚至還反過來要他做出更折騰的事怎麼辦?!
只要一想到流川曾經施展在他身上諸多集變態、色情、下流……於大成的手段,櫻木就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你先說!」金眸轉了轉,靈光一閃的他將這個燙手山芋丟還給另一個當事人。
「我還沒想到。」流川不卑不亢,慢條斯理地給了這個答案—櫻木眉間的皺摺幾乎可以夾死上百隻蚊子。
好個奸詐狡猾的死狐狸!果然他就是要誘他先提出要求,然後再反過來把他整得慘兮兮~哼!本天才絕對不會這麼輕易上當!
「那~等你想到我再跟你說。」櫻木志得意滿地想了這個解決方法。了卻一樁心願的他精神壓力一鬆,睡意便不受控制地襲來……他打了一個大呵欠,在對方懷裡調整了一個適合進入夢鄉的姿勢。
一時之間,靜謐的室內只聞他平緩的吐息~然後—
「白痴……」清冷的嗓音十分突兀地響起,在劃破寂靜的同時,也驚擾了他的睡眠。
「幹嘛?」幾乎只剩一隻腳還垂在現實邊緣晃盪的他仍然閉著眼,沒好氣地問。
難道死狐狸不知道打擾別人的好眠是要遭天譴的嗎?
這樣半睡半醒的他自然無從察覺流川語氣中難得的忐忑與不安。
「其實~結紮……呃……對性能力~一點影響也沒有……你別擔心。」失了往日果決的平板語調,吞吞吐吐地,說完了這句話……櫻木緩緩睜開眼,以為自己突然得了幻聽。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