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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lyselaker
望著那義無反顧的表情,薄薄的紅唇唇輕啟—
「不可能。」他毫不迂迴。「我只要他一個。」
在外人面前表明他對白痴的心意是讓他有些尷尬,但是直覺告訴他~如果不徹底斬斷這女人對他的感情……未來一定還會有更多麻煩~
安倍櫻雪緩緩鬆開手,一滴淚滑落她白瓷般的臉頰—她垂下眼,無聲地哭了。
「那……可以讓我吻你一下嗎?楓哥哥~」她望著地板,輕柔的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就當是……告別我從小時候開始……一個天真美好的夢想……」
「這一吻之後,我保證從此對你死心。」她低低地,補上了這一句。
流川微微地皺起眉,難得地陷入兩難。
情感上,已經有了白痴的他當然不願背著情人親吻其他人~不管男的女的都一樣……但理智上,如果只用一吻就能讓這個女人從此不再介入他和白痴之間的生活的話……投資報酬率實在不可謂不大……
商人的腦袋與忠貞的心在拉扯—他不得不承認~生平第一次,他無法迅速果斷地做決定……
就在他掙扎之際,安倍櫻雪已彎下腰,一手搭上他的肩,秀美的臉龐慢慢靠近他……
「我保證……從此對你死心……」繚繞的耳語讓他對這交易更為心動—一時之間,他竟不閃也不避……
柔軟的唇貼上他—他沒闔眼,只在心裡說了一聲對不起……向戀人……
「砰!」連敲門也沒的踹門聲,讓瞬間得知來人身份的流川暗叫聲糟—他迅速撇過臉,轉向門口~
果不其然—
背著斜背包的高大身影僵立在門口,金色的眼眸帶著震驚與不信,望著他……旁邊跟著同樣僵硬的小林……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十六、冷箭
流川皺起眉—這簡直糟到不能再糟~
「白……」他啟唇,正欲解釋—安倍櫻雪已經迅速站直身子,先他一步開口:
「櫻~你別誤會,」她直直地望向櫻木。「是我向楓哥哥要求這最後一吻,好讓我死心的……」
她緩緩走向尚未從震驚中完全恢復的紅髮男子……流川自座位中站起身,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她的舉動;小林亦然……他們兩人皆抱著隨時要出手保住櫻木的準備—
纖纖素手撫上了蜜色臉龐上仍顯而易見的淡疤,她低聲道:「我……很抱歉那時候打了你,也很抱歉那時候亂說話誣賴你~」
她頓了頓,扯出一抹苦笑。「你……願意原諒我嗎?」
此話一出,流川平板的臉孔上迅速地掠過一抹驚訝;櫻木倒是緩緩闔上了嘴,金眸眨了眨……臉上柔軟的觸感讓他無法克制地臉熱了起來。
「呃……安倍小姐,」他習慣性地搔搔頭,露出一個傻笑。「沒……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啦~這疤痕不礙事、不礙事的……嘿嘿~」他在美女盈盈的注視和柔柔的撫摸之下,語無倫次地連連擺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生我的氣了嗎?」泛著霧氣的丹鳳眼望著他,帶著讓人心憐的戰戰兢兢。
「當然當然~」櫻木因為對方欲淚的表情而更加手忙腳亂—兩手擺動的幅度更大,頭顱一陣狂點。
「我早就沒生妳的氣了,真、的!」他還特別強調『真的』兩字。
安倍櫻雪因他認真的表情、誇張的動作而忍不住『噗哧』笑出聲……尚帶著淚光的笑顏宛如沾了露珠的玫瑰般,清純中帶著絕豔……櫻木一時之間~竟有些怔楞。
而,安倍櫻雪的下一個動作更是讓他震驚到完全說不出話—
只見她探出細瘦的雙臂,勾住他頸子,纖細的身軀撲向他~
「謝謝你!我好高興!」這聲喜悅的輕呼帶著天真爛漫,足以令聞者會心一笑。
當然,不包括流川—
他皺著眉,抱著胸,冷冷地望著這一幕……不過,並沒有要出聲阻止的打算。
櫻木因懷中馨香柔軟的身軀而全身僵直—缺乏此種經驗的他連耳根都紅了,雙手更是不知該往哪擺~
這應該是她洋派作風的感謝方式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正當他安撫著自己小鹿亂撞的心臟之際,他可以感覺到對方又滑又軟的臉頰來到他頸間……同時,帶著香氣卻冰冷的氣息猝不及防地掠過他耳廓—
「喜歡簡訊上的圖嗎?」
這句話穿過耳膜,透過神經,直達大腦……他~卻還是遲遲無法理解……這麼~簡單的一個問句……
或者~他其實是拒絕理解……
他感覺到頸背上的寒毛一根根地直豎—為了話語當中毫不掩飾的恨意與惡意……高大的身軀更顯僵直,耳根卻瞬間褪去紅潮,同樣轉為蒼白的還有他蜜色的臉龐……
安倍櫻雪帶著微笑抽身,熱切地握住那向來溫熱,此刻卻無比澈寒的大掌,清甜的嗓音一如以往……彷彿方才的耳邊輕喃其實是另一個人所為~
「櫻,爹地今天要在麗池飯店設宴跟你賠罪,你和楓哥哥一定要來喔~」丹鳳眼如朗月般彎彎。「仙道總裁和水戶經紀人也會來呢!」
「那~晚上見!」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轉過頭朝流川揮揮手,踏著如來時般輕盈翩然的步伐離開了辦公室。
尚未隨著主人遠去的柑橘甜香味繚繞著他……他卻覺得那氣味彷彿化作一隻扼住他頸子的手~讓他呼吸困難,腦袋一片空白……
完全……無法思考……
「白痴?」他皺起眉,盯著那此刻呆坐在床上,腿上攤著襯衫,卻毫無動靜的紅髮男子。
他真的怪怪的……從今天下午開始~不是沈默就是恍神。
流川瞥向牆上的掛鐘,指針指向七點。
「不換衣服嗎?要出發了。」他提醒那仍在神遊太虛的男子—要不是白痴說他們應該要出席,他本來是壓根不打算去這種鴻門宴的。
雖然今天安倍櫻雪的表現可圈可點~但,這跟他原諒那女人是兩回事。
櫻木一震,回過神—他低頭望著腿上嶄新的襯衫……胃酸上湧的感覺又蠢蠢欲動。
「狐狸……我~還是不去了……」他囁嚅道。
臨時抽腿,很對不起狐狸,他也知道……但~是~他現在完全提不起勁去那種場合強顏歡笑……
或者說—
他怕……再見到那女人……
櫻木向來直來直往慣了,身邊也多是與他同樣直率的朋友—有什麼不愉快~罵一罵幹場架,一笑泯恩仇……幾時遇過這種迂迴的,躲在暗處放冷箭的手段……
更慘的是,向來有話直說的他此刻必須化身成悶葫蘆一只,完全不能向身邊的人傾訴這事……因為~他清楚地知道—
不管是讓狐狸還是讓洋平知道,他們絕對都不會跟對方善罷干休—可~偏偏對方……是爸爸重視的朋友的女兒,也是重要的商業伙伴……
唉……他已經很不擅長思考的腦袋,此刻更是一團亂……
混沌的思緒因突然貼上他的,覆著過長瀏海的額,和籠上他的肥皂香味而有片刻的中斷……櫻木眨眨眼,對上掩不住擔憂的黑眼。
「好像沒發燒。」流川密密的視線緊鎖著他,緩緩將頭顱後撤。「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他勉強扯出一抹堪稱燦爛的笑容,卻在瞥見流川盡在咫尺的紅唇時,揚起的唇角頓住。
一踏進辦公室時所見的衝擊影像又再度躍回他腦中—他原本以為他已釋懷……畢竟,狐狸也跟他解釋過,那是為了讓安倍櫻雪死心……
但其實、其實……根本不是,她根本沒有……
胃中冰冷和翻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流川,衝進浴室趴在洗手台邊掏心掏肺地乾嘔。
見他如此,流川原本不豫的臉色此刻更是陰沈上三分—他一個箭步上前,輕輕拍撫著那幾乎要整個埋進洗手台的寬闊背脊。
尚未進食的櫻木嘔了幾口胃液之後,就再沒東西可吐了……他趴在白瓷洗手台緣大口大口地喘氣……抬起的眼透過鏡子望見身後的男人因擔憂而顯得更加蒼白的臉龐~
「狐狸……」他咬咬牙,強迫自己順了順氣。「你~快去吧,要遲到了。」
「我不去。」流川毫不遲疑地一口否決。「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櫻木擰了毛巾擦著臉,模糊的嗓音透出。「我……只是在攝影棚吃了太多甜點,胃有點不舒服~」
毛巾覆住了他的臉、他的眼眸,也遮掩了他的心虛……他刻意地延長擦拭的時間,就怕狐狸透視的x光眼會看穿不擅說謊的他。
「你快去吧。」他蓋著濕毛巾,對著流川擺擺手。「我們兩個都不出席不太好。」
「白……」流川蹙起眉,二話不說探出手一把扯掉毛巾—直覺告訴他白痴不太對勁~
存著疑慮的黑眸對上了澄澈的金色眼睛……櫻木扯出一個心虛—在流川看來卻是虛弱的笑……
「我~沒~事~我會在家裡睡覺,等你回來,」他大剌剌地推著心不甘情不願走黑髮男子往外走。「快去啦!你什麼時候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
他扠著腰,模擬著往常元氣十足的語氣數落對方—流川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要確定他真的沒事那般。
「我很快回來。」他穿上西裝外套,決定等下要以光速露個臉意思意思就打發掉。
大掌搭上門把—他百般不放心地又扭頭叮囑:「別亂跑,白痴。」
「知~道~」櫻木嘻嘻笑著,一把推流川出了房門。
門一關,揚起的唇角終究仍是心事重重地垮下。
胃很痛,頭很重,但~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就是睡不著。
櫻木嘆了一口氣,翻身坐起~床頭的手機就在此時響起。
他抓過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掀蓋接起—
「喂~」有氣無力的嗓音。
「花道~」男中音藏不住擔憂。「我聽流川說你不舒服?」
「沒事啦~」他往後倒進鬆軟的枕頭中。「吃壞肚子而已。」他盡其所能地用了最輕快的語氣—可惜~瞞不過媲美他肚子裡蛔蟲的水戶洋平。
「你在家吧~我現在在計程車上要過去,等我一下。」乾淨俐落,很有水戶洋平的風格。
櫻木瞪大眼。
「什、什麼叫你現在要過來~你不是應該在宴會嗎?」他驚叫。
「那個~」男中音帶著一絲懶得掩飾的不耐與不屑。「讓彰和流川去搞定就好……你吃飯了嗎?」
「還沒……」他呆呆地回答—洋平的關心讓他的肚子忽然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今天下午以來,他頭一次有了飢餓感。
「那……你要吃什麼?還是~要來我家,我煮麵給你吃?」洋平提議著—不似櫻木化腐朽為神奇的廚藝,他唯一會煮的~就是麵。
不過反正櫻木肚子一餓什麼都不挑。
果然—櫻木歪著頭想了想,在肚子裡的飢餓蟲大聲哀嚎的同時接受了對方的建議。
收了線之後,他隨意地穿了件t恤與牛仔褲,悠閒地晃下樓……保鏢們見他一身外出的裝扮,紛紛起身帶好裝備。
傭人們一左一右,替他拉開雕花大門—辦跨出門外的腳步一頓,他轉過頭對著黑衣人們令道:
「我去洋平那兒,不用跟著我了,一段路而已~我想自己散散步。」
他心情差得可以,不想再帶著一大票人浩浩蕩蕩地走在路上—一想到就煩。
今晚月光如水,空氣清冽,在深呼吸了幾回之後,櫻木的心情不自覺地放鬆許多,腳步也開始輕快了起來~
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轉過一個街口,洋平與仙道的別墅就座落在眼前……咦?
他眨眨眼,看著門前停著的加長型黑頭車—難不成仙道也回來了~?
他放緩腳步,慢慢走近那輛車……到底跟仙道的座車是不是同一款式他也不太確定……
他貼近車窗玻璃,瞇起眼想看清裡頭有沒有人—深黑色的隔熱防彈玻璃就在這時緩緩下降……
一雙在黑夜中閃著異樣光彩的丹鳳眼毫無預警地對上他—櫻木大吃一驚,同時感到後頸一陣劇痛~
「嘖嘖……不帶保鏢出門可不行啊……櫻……」
在無盡的黑暗襲向他前,他最後的記憶便是這與下午相同—
輕柔的,卻含著無比深沈恨意與惡意的嗓音……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十七、囚禁 微h 慎
車停至家門口時,已近深夜。
小林替他開了車門,流川跨下車—
他轉了轉僵硬的頸脖,扯鬆了領帶……宴會上的輪番勸酒雖不至於讓他醉倒,但也是有些醺然……
白痴他……應當睡了吧……他沈吟著……為了自己沒能順利從宴會上早些脫身而有些懊惱。
他心不在焉地等著傭人開門……就在這時,尖銳的煞車聲伴隨著刺眼的車燈朝他照來—
他皺起眉,小林與保鏢們則是反應迅速地擋在他身前。
一輛全黑色的勞斯萊斯在他們眼前數公尺處急遽停下—有點眼熟,他想。
高大的男子跨下車,臉上是少有的焦慮與憤怒,在宴會上掛了整晚的微笑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林明顯地放鬆下來—他微微側過身,朝對方躬身行禮。
「仙道總裁。」
流川即使心中疑惑,臉上仍是面無表情,唯有微微揚起的眉洩透露出端倪。
「流川~」仙道跨前一步,男中音溫和不再,而是帶著一絲壓抑的緊繃。「櫻木呢?」
墨黑色的眼眸眨也不眨。
「在家。」他比了比身後的大門。
向來溫潤的眼如今與他同等深沈。
「你確定嗎?」仙道瞬也不瞬地注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流川薄唇才微啟~命令都尚未出口,小林就已先一步反身衝進大門—
不一會兒,他蒼白著臉站在門口~嗓音恭謹中帶著幾不可聞的顫抖:
「楓~少爺……花道少爺晚上沒帶保鏢出門,現在……還沒回來……」帶著慌的眼眸轉向聞言臉色更沈的沖天頭男子。「保鏢們說~他出門前提到要去洋平少爺那兒……」
狹長的鳳眼一瞇,冷厲的視線射向眼前與他同樣高大的男子。
「他~呢?」語調不復冰冷,他咬牙切齒地問。
仙道定定地回視他,用著罕見的陰冷嗓音開口:
「不見了~」他攤開原本垂在身側,緊握著的大掌。「洋平也是。」
攤平的手掌上是一條有著銀色刀柄形狀鍊墜的項鍊,以及……
小林倒抽一口氣,流川原本白皙的膚色在瞬間化為毫無血色的死白—
一只嵌著櫻色寶石的戒指。
熱……他難耐地扭了一下腰,赤裸的肌膚摩擦過某種絲滑的織物,全身的毛細孔在瞬間大張……他低吟了一聲~全身亂竄的熱潮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變本加厲地全匯聚到下腹……
濕熱的舌捲上他胸前的突起,刺痛與麻癢的感覺最終全化作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襲向他……他大張著嘴喘氣,感覺到自己的男性已緩緩挺立,飢渴地淌著淚珠……
他是怎麼了……為什麼只是被舔乳頭而已就……?
金色的眼眸緩緩睜開,裡頭漾著疑惑—但更明顯的是瀲灩的水光與焚燒的慾火……
放肆的吻一路往下,其所經過的每一吋肌膚全都叫囂著悅樂……他恍惚地望著那伏在他身上的黑色頭顱,哼出他從未想像過的放蕩呻吟~
「哈啊……楓……好、棒……嗯……再~來……給我、給我……」
他動情地抬手,本欲揪住對方的髮,卻因全身的虛軟無力而只好作罷。
「花道……」
這聲沙啞的輕嘆伴隨著一個落在他大腿根部的舔吻,他的腰大力地彈跳了一下—不只因為那兒的肌膚異常敏感,也因為……
這聲音……?!
金眸猛地睜到最大—映入眼簾的,埋首在他下體的黑髮男子讓他脫口:
「洋……平……?!」
本該是中氣十足的驚呼,如今卻因情慾氤氳聽來反而像是呢喃……櫻木死命地咬牙忍住下一句亟欲出口的呻吟。
柔嫩的指腹在他敏感的大腿根部來來回回地畫著圈,並緩緩地接近那仍閉合的花穴……
「等、等……」他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遑論推開對方—氣急敗壞之下,他用力一咬下唇—
血腥味混著劇痛終於讓他順利地移動手臂,扯住對方的頭髮,阻止那益形失控的恣意挑逗~
因頭髮被揪住而緩緩抬起頭的男子有著他熟悉不已的臉孔,卻有著他完全不熟悉的眼神和表情……
原本溫雅的黑眸如今幽幽森森,閃著異樣的光芒,宛如要將他拆吃下腹般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櫻木只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起立敬禮……
這是怎麼……
下體的麻癢、滿身的燥熱,對方的古怪……讓櫻木原本就不太靈光的腦袋此刻更是一片混沌~
水戶洋平不滿於他的停頓—渾身散發侵略氣息的他猝不及防地探手,一把掐住櫻木蜜色的頸子,用著未收斂力道。
櫻木吃了一驚,不自覺地鬆了掌中抓握的黑髮……然後,下一秒,暴烈的吻襲向他~
「唔唔……不……」下顎骨被強勁的力道箝制住,他被迫張嘴接受那闖入他口中的靈舌……洋平極盡勾引之能事地舔吻著他……靈舌滑過軟嫩的上顎,齒列後方,再霸氣地攫住那不停閃躲的舌……
綿長的吻讓櫻木幾欲窒息……他擺著頭,想要掙脫,卻被足以與他匹敵的力道一次次地化解。
水戶洋平赤紅著眼,同樣被慾望驅使的他根本搞不清身下的人是誰。
「彰……」
濕滑的舌移至耳廓,熱燙的吐息伴著輕喚……較他細瘦些的身軀覆上他,抵上他下腹的火熱堅挺讓櫻木在悚然一驚的同時,掙扎得更厲害……
也是在這時,他才發現—洋平與他……皆是赤身裸體。
不知為何,籠著層層迷霧的腦中突然閃過最近一直收到的簡訊春宮圖……靈光宛如一道閃電擊中了他—
原來、原來……那女人暗示的黑髮男子~不是狐狸……而是……
頓悟來得又急又快,正如同他遏止不住的憤怒。
可~惡!他、絕、不、會讓她得逞!
蜜色的身軀沁著薄汗,渴望被侵犯的羞恥感和被人設計的狂怒同時襲來……兩相加成之下,過於激越的情緒讓櫻木喘得更厲害……始終沒鬆開的齒列深深地陷入薄薄的唇線。
他用盡吃奶的力氣,略略推開與他密密貼合的男性軀體之後,毫不遲疑地甩了對方一巴掌—
「啪!」
「住手~洋平!我不是仙道!」
他用盡氣力地大吼,出口的嗓音卻是沙啞難辨,不復往昔清亮。
洋平維持側著臉的姿勢好一會兒,黑眸緩緩地眨動了幾下……再轉向櫻木時,原本眸裡的深闇已轉為澄澈與震驚~
「花……道……」貓眼打量著眼前鍛鍊良好的身軀,再遲緩地低下頭,望著自己的裸身~以及……勃發的慾望—
他慢半拍地倒抽了一口氣~扯住棉被裹著自己連連後退……
「這是怎……」慌亂的嗓音頓住,貓眼因為湧上的回憶而再度閃著光—這次的光芒,名為憤怒。
「安~倍~櫻~雪~」他咬牙切齒的。
他想起來了!
他一下計程車,還沒進家門就被不知何時埋伏在他身後的人打暈—在失去意識前……他看見那輛停在他家門口的黑色轎車……以及,在搖下的車窗中,那張噙著殘忍笑意的,美麗臉孔……
所以說~難道花道也是被綁來……怎麼會?保鏢呢?!
他震驚地望向櫻木—後者此時正顫抖著雙手,裹住床單跳下床……並在落地的那一剎那因為過於虛軟而一陣踉蹌。
櫻木拖著無力的雙腿吃力地走到大門口—他們所在的地方看起來是一間飯店的套房,所以只要打開門逃出去就……
他拉開門拴,壓下門把,用力一推—
門扇無動於衷。
櫻木不信邪地再推了一次,這次加上自己體重的衝撞—
還是打不開。
門~從外頭被鎖上……金色的眼睛對上深沈的黑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對方會將他們鎖在這裡,想必……在他們沒發生『任何事』之前~都不打算放他們走……




Blizzard 暴雪 [SD][流花] 十八、交換
這樣一推論~洋平的臉色更是鐵青……而,情緒一鼓動,原本被痛覺稍稍壓制的熱流又開始在四肢百骸亂竄……
溫潤的黑眸慢慢蒸騰出霧氣,染上陰闇……把他的表情變化全都看在眼裡的櫻木在心中暗叫聲糟……
金眸四下張望……在看到角落的立燈時,很快地閃過一抹決心。
他用著此刻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衝到燈旁,拔了插頭—在此同時,背後高熱的身軀伴隨著壓力朝他襲來~
水戶洋平撲向他,一把扯開他覆著身軀的床單,在他寬厚的背脊落下一個個啃咬與舔吻……
靠……那女人到底給他和洋平多大劑量的春藥……一面與洋平搏鬥,一面又要對抗自己慾望的櫻木~氣悶又恍惚地想著……
儘管身體歡悅地臣服於洋平的挑逗,他仍是硬生生抓住最後一絲即將崩解的理智—一個翻身壓倒對方,同時動作迅速地將手中執著的黑色電線一圈一圈纏上對方被他制伏的細瘦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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