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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思无
“你自找的。”他揪着她的头发,让她向侧边仰着头,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揉捏着,“就是欠人这样干你!”
她埋下头呜咽着。
嘴角被领带勒得疼,乳房在他的大掌之下变着形状。背后的双手,虽然只是象征性地绑着,但皮带硌着她的肉,也是疼的。
还有,他在她身体里出入的地方。
他能带她攀上高潮,也知道怎么让她痛不欲生。
但他说得对,是她自找的。
李自明和他的小女朋友是一类人,温暖开朗,不谙世事,她怎么赶都赶不上。
她嫉妒,生气,心里裂开一道口子,汩汩地往外冒着血。太疼了。
只有从自己身上割掉一块肉,然后用那处伤口引起的剧痛来与心痛抗衡。
仅仅是和1332那一群人混在一起,她觉得不够,不能满足她心里疯狂滋长的堕落欲望和报复的念头。
她需要更彻底、更用力地破坏自己,比如,一场暴虐的强奸,来自周广陵的。
落到今天的地步,就是因为周广陵。
他是她二十四年人生里遇到过最卑鄙龌龊的人,他带来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梦魇。
也正因如此,她此刻无比需要他的侵犯,或者说,跟着他沉沦。
仿佛他的身体和她贴得越紧密,她就在深渊里坠得越深。
越深越好,周广陵也是这样想的。
他觉得自己摸透了她的性子。
尽管被她压抑着,那阴郁的、开了刃的聪慧还是会冷不防地暴露出来。
有闲情逸致的时候,他不介意玩一玩猫捉老鼠,陪她斗智斗勇。
可是今天他没这个心思。
不如让疼痛简化一切,起码她被他压在身下呜咽呻吟的时候,事态是受他控制的。
周广陵的手掌向外拨着她浑圆的臀瓣,似乎这样可以让他的阴茎进得再深一些。
疼痛和屈辱是王照安期待的,但她是不耐疼的人,时间一久就开始承受不住他的粗暴和野蛮,只觉得浑身像要在他的手底下散架。
人是她招惹的,狠话也是她亲口说的,她咬牙忍着,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终于,终于,她听到周广陵的叹息,随之而来的是迸入她身体深处的一股灼热。
她的额头冒着汗,汗珠汇聚到一起,垂在眼皮上,最后掉进她的眼睛。
王照安是很抵触内射的,但现在她感到快慰。
和李自明在一起四个月,两个人才做了第一回,之后和他说定了,两周做一次,一定戴套,不能强迫。他对她的意见非常尊重,甚至比她要求的做得更好。
而在周广陵这里,第一次见面是强奸,第二次是,以后的每次几乎都是;他一边骂她、一边肏她是稀松平常的,什么难堪的姿势都做过,而且经常内射。
王照安心里乐出花来。
他所珍惜的被一个卑污不堪的人随意蹂躏践踏。好极了。





身酬 她的身体没有一次高潮(400珠加更)
周广陵给王照安松完绑,自己去洗澡了。
王照安缓了一会儿,从床上翻下来。
大腿内侧有些被抻着的感觉,她慢慢挪出房间,走进副卧对面的浴室去。
温热的水滴迎头洒下来,砸得她皮肤殷殷的疼。
王照安看着身上连成片的淡红色掌印,简直觉得刚才不是被强奸,而是被周广陵按住揍了一顿。
他是粗暴,但是巴掌落得这么密集,她也没经历过。她只能感觉出来,周广陵是故意的。
不仅这一顿打是故意的,而且——王照安回想一番,发现她的身体没有一次高潮。
他是技巧丰富的人,想让她的身体有反应是太简单的事情,可是他没有这样做。从头到尾,他就只是让她疼。
乱套了!
王照安猛然反应过来,她今天说的话、做的事,全然代表着她自己。
她的下贱太着急,而且太刁钻。
阴阳怪气是王照安的看家本领,只要她想,尖酸刻薄的话从嘴里冒出来,拦都拦不住。
她刚才对周广陵也是这样,既泼辣又恶毒。
明朗热情的女神不会如此。
今晚的一切表现都是王照安式的,身体里努力建立起来的肖媛的影子早就被她的盛怒打压到了角落。
还不等她动手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回想起周广陵说的话,又惊得她一个激灵。
难道周广陵从一开始就看出来,她是醉翁之意在于撒酒疯?
所以他那么耐心地看着她暴露本性,听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是为了观察她、试探她。
真是昏了头。
理智地撑了这么久,虽然不是所有的对策都起了作用,周广陵的态度毕竟还是一丝丝松动着的。
她这么一闹,恐怕又要把他闹醒了。
在王照安眼里,周广陵是个有性瘾的精神病人,可他再有病,始终不是个傻子。
他一旦清醒过来,她这具身体就又只是“王照安”的。
如果他知道她这些天都在利用他的爱人来欺骗他,那么他不仅会停止亲近她,还会向后退,退得比起点更远。
下一步,王照安帮周广陵想好了,最好的结局就是继续卖淫。
人都是贪心的,给一个人当了几天专用肉体,再让她回到滥交的环境当中遭受性病的威胁,她绝不愿意。
王照安缓缓蹲下努力思考着要怎么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将事情圆回去。
希望他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这样她就有余地把他重新哄睡。
原本稍微冲一冲就能结束的淋浴,硬是被她拖得脚趾皮肤都被泡皱。直到周广陵敲了敲门,她才应一声,关掉花洒。
这个房子平时没有人住,浴室的东西也不齐全。
王照安从淋浴间出来,拉开柜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纠结了一下,只好从架子上拿过浴巾把身体裹住。
她生怕浴巾的角没有掖好,胳膊横在胸前,用手捏着浴巾边缘。
站在主卧门口,王照安向里望了一眼。
窗户外面,雪还在下着。
从盛夏的住处望出去的景色是繁华与喧闹,低矮的别墅向外看不出什么景观,白茫茫的山和星星点点的房子构成的社区,只有一片安谧。
周广陵默然站在窗前。
肖媛很喜欢雪天。王照安猜他一定在想她。
他的睡衣是一套藏蓝色长袖长裤,洗完吹干的头发有些蓬松。看着他的背影,王照安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自明。
她和他的关系没能等到一个秋天,他的长睡衣是什么样子,她都没有机会知道。




身酬 真不如像以前一样直接扇她一耳光
屋子里异常安静。
王照安原本打算轻轻走到周广陵身边站着,和他一起看雪。
可惜她刚走近几步就被他听到。
他迅捷地回过身盯住她。
警觉的目光一闪而逝,他转而从上到下把她扫视了一遍,最后略微蹙眉瞧着她身上的浴巾。
“还有事?”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他越是没有波澜,王照安心里越没底。她怕他又笑着把枪顶在她的心口,或是让她做只有一个选项的选择题。
“没有浴袍。”她只是想借机和他说句话。
主卧的浴室更没有。
周广陵不喜欢浴袍,从来都是直接用毛巾擦干身子,然后穿上睡衣。他又想了一下,猜她应该是说的睡袍。反正不管什么,这里都没有。
他从衣帽间里随手拿了一件衬衫出来。
王照安懵然接过去,拿到手的一瞬间泛上来一阵恶心,恶心她自己。
等了几秒钟,见他不说话,她一时也起不出话头,只好拿着衣服略微朝他欠了欠身,转身要走。
“就在这换。”
王照安毫无犹豫地执行着,手指从对她来说长如水袖的袖子里伸出来,扣好扣子,又把袖口挽过手肘。
周广陵坐在床边,示意她过去。
她走近,被揽着侧坐在他腿上。
她想看清他的表情,又怕他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心虚。
于是她害羞似的低着头。
他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手指从下颌略过下巴,又流转到另一侧,张开手掌放在她的脸颊,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王照安被他摸得汗毛竖起——这样的动作不像抚摸一个人,而像是把玩一只幼猫或是仓鼠。
“今天约会得怎么样,说说。”他的声音低沉干脆地传到她耳边。
话很轻,手上的动作也很柔,而她手心攥着衬衫衣襟,快要吓得大喊出来。
她想到《乱世佳人》里瑞德扬言捏碎斯嘉丽的头骨那一幕,感觉自己每一秒都有被周广陵掐死的可能。
他真不如像以前一样直接扇她一耳光!
“说话。”他的胳膊在她腰际用力,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王照安的不寻常,周广陵都看在眼里。
他猜她是受了刺激,而且是来自那个小子的刺激。
毕竟她说过,如果她不是通过长辈介绍而认识他,未必不会喜欢。
或许她想通了,觉得父亲的安排很好;或许她觉得他人不错,愿意为了他而忽略父亲的因素。
总之她还是想跟他回到从前的生活去,但是两条腿站在沼泽里,溅在身上的泥时刻提醒着她被毁掉的人生。
既不能回去,又不屑真正与盛夏的一切为伍,所以她对他有滔天的怨气,说着刀子一样的话,做着惨烈决绝的事。
“你不是监控我手机了么。”她绞着手指,见周广陵不说话,赶忙开始主动汇报,“我和那个人说开了,以后不联系了。”
“是么。”周广陵随意地把她搭在肩膀的头发撩到颈后,顺手捏着她的耳垂,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真的,”她说,“虽然不该说的……他不喜欢女人,怎么结婚啊。”
周广陵了然地点点头,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两下,她乖觉地站起来。
“睡去吧。”他向门口抬一抬下巴颏。




身酬 王照安不信周广陵,也不觉得周广陵会信她
王照安如获大赦,嗳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的灵魂已经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撞线去了,只是肉身的力气似乎被周广陵抽空,只能缓慢地走着,像虚脱了一般。
“还是肖媛赢了。”王照安想。
躺到床上,她脱了衬衫,钻进被子里。
关了灯,房间里只有社区的路灯和雪光映进来。
她没有关窗帘,一边望着外面,一边愣神。
这就完了?
他也不追问?
一点都没怀疑?
王照安不信周广陵,也不觉得周广陵会信她。
在床上翻了不知多少来回以后,她重新把灯打开,穿上了衬衫。
她承认自己刚才被周广陵吓傻了,完全反应不过来他话里埋的雷。
他看似问她约会的情况,实则在探寻她今天发疯的原因。
而她说的什么,她说和贺端然断掉了。能轻松断掉的人,还是个同性恋,会让她的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吗?不会。
况且为了防止他确切地听到她和贺端然的对话,她一进餐厅就将手机关机,存在了储物柜里,直到与贺端然道别过后才重新开机。
哪怕麦克风被调用,贺端然也藏得好好的。而会在监听里出现的人,是李自明。
如果周广陵知道她为了李自明而崩溃,甚至把他当作她报复的工具,他会做什么?或者说,他发现肖媛跟在他身边,情绪却时刻因为汪予霖而波动,会是怎么结果。
王照安霎时间双手冰凉。
轻轻扭开副卧的房门,王照安走到主卧门口,敲门进去。
周广陵摸黑开了一侧床灯。
睡眠对他而言太难得了,刚要睡着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他没好气地望向门口。
“又怎么了?”
她不回话,只是站在门口。
他扯过枕头垫在背后,靠着床头皱眉看她又想作什么妖。
卧室昏暗,走廊的光打进来,她在他眼里只有一个轮廓。
“周广陵——”王照安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你还生气呢么?”
“.…..”
“我刚才,其实特别害怕……”思路有些卡壳,她直接说,“我错了。”
“坐下说。”
她挪到床尾凳前坐下,扭过身去对着周广陵。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对他认错,他简直要怀疑她被什么邪术给魇住了。
但是他依然要问,“错哪了?”
他确实一直觉得她有错,不仅是肖媛这一件事,还有她对一切事情的反应,抵抗是错,承受也是错;愚蠢是错,精明也是错。
但是账攒得太多,他就有些算不过来。
“我说的那些话,就是,没事找事。本来你今天也没打算为难我吧,但是我故意要惹你生气……我就是故意的。”
周广陵的脸靠近灯光,而她隐在阴影里。
她略抬起头来,望向他的眼睛,深渊一样。
“可是,周广陵,我没有办法了。”她有些黯然,“不往前走就是后退,没办法。”




身酬 po1捌xyz 姿态低得像个宠物
王照安撇一撇嘴,眼里真的蕴上眼泪,还流了几串下来,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除了做爱以外,你不理我,可是做爱也是,每次都像是惩罚……”
“只能用这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喝酒、调情、骂人,像泼妇一样试探你的态度。”
她两只手捧住脸抹了抹泪。
“你比我大那么多,我忙活半天,结果你只需要一抬眼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她说着说着,眼泪居然汹涌起来,甚至抽泣得连话都说不成。
周广陵木着脸,目光已经把王照安打穿。
他知道她不真诚,也恨她总是想引导他的情绪。每次崩溃地闹一通,张牙舞爪地,不知道自己是谁,惹得他心烦。闹完了又后怕,再梨花带雨地来示弱。
她一番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句句说在他心坎上。
这哪里是认错,分明是诉苦。
诉苦含着幽怨,暗中却在告诉他,她在意他,斗不过他,也离不开他。
真是情话一般。
如果是毛头小子遇到她,恐怕早就被她捏在手心,迷得七荤八素,要星星不给月亮。
只可惜他心里的城墙早就垒得老高,她的自作聪明无非是往墙上又添了几块砖石。
周广陵轻笑一声,对她说:“过来。”
王照安走过去,抽抽搭搭的。
他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床边,抽了两张纸去蘸她脸上的泪。
她愣怔片刻,眼泪滔滔滚落。
周广陵一连抽了小半盒纸,“行了,孟姜女都没你能哭。”
将将止住眼泪,王照安长叹一口气,塞在心口的那团破棉絮已经随着眼泪流走了。
似乎是哭累了,她倾下身子依赖地把头靠在他的腰腹,姿态低得像个宠物。
周广陵的手随意搭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拍得她打了个呵欠。
“真好,”王照安说,“我们也有这样的时候。”
周广陵心里一片熨帖。这个小玩意,真会哄人。
大掌从她的背后挪向肩膀,略过脖颈后轻轻在她的下巴上施力,让她仰脸看着他。
浅淡的唇色在哭过以后鲜艳起来。她的胸口依然贴着他的身体,心跳扑通扑通,越来越快。
她坐起身来,垂在床边的双腿收到床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
眼睛里只有周广陵的嘴唇和下巴,王照安的脑袋忽然晕眩了一下。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衫,却觉得房间热得像个蒸笼。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蒸得失了力气。
心一横,她身子向他倾着,唇瓣凑过去落在他的脸颊,小心翼翼。
周广陵微一侧脸把她的嘴唇噙住,唇舌纠缠之间伸出一条胳膊缠向她的腰。
她半张着嘴唇承受他的气息。
因为怕破坏氛围,她不敢用力呼吸,而他吻得太深太久,一只手控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在她的下身抚摸揉搓,时缓时急,不用多久就让她的身体瘫软下来。
辗转许久,他放过她的嘴唇,低头隔着她的衣服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又张口含住她的乳尖,吮吸,舔咬。
王照安绵软无力地哼出声,像是愉悦夹杂着痛苦。
津液沾湿布料,空气拂过略有些凉,而他的口腔始终温热。
手指稍稍插入她的小穴,没有刺激她的敏感点,只是轻轻浅浅地进去,再出来继续揉弄肉瓣。
沾着爱液拨弄阴唇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湿了。
周广陵还几乎什么都没做,没有让她阴蒂高潮,也没有让她潮吹,只是吻一吻,摸一摸,她就湿了。
她闭着眼睛轻轻呵气,手指逐渐在他的肩头缩紧。
“要我吧,周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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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蓄的声音里是赤裸的欲望。
周广陵将王照安罩在身下,炽热的阴茎在她的穴口有意无意地轻蹭着,只是不进去,撩拨着她的痒处。
“你怎么这样。”她忍不住嘤咛,身子轻轻战栗着。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他痞笑着低头亲着她的脸,“说清楚点。”
“要我,”她闭着眼睛,“求求你了,要我……”
“怎么要你?”
她伸手向他的下腹摸去,“让它……”
他握着它沾了沾穴口的爱液,抵着她的阴蒂耐心磨着。
“烦死了。”王照安不高兴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却又被他扳了回来。
他一寸寸地进入她的身体,湿润,柔软,像她现在的整个人一样。
她的膝窝被他的胳膊架着,两腿大开,随着他的摆动而摇晃。
“嗯……”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皱起眉头。
“叫出来。”
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被单,她有些无奈,“叫、叫了呀……”
王照安知道周广陵要的是大声肆意的叫床声,而不是她压抑不住时才从喉咙里偶尔解脱出来的一口气。
放荡的叫声,她会;催情的荤话,她也会。可是她不敢这样叫给周广陵听着。
他要是再发现她当他是嫖客,会生气。他想起她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过去,恐怕也要恶心。
周广陵心里没这些弯弯绕,眼下只是来了兴头,决心要逗弄她。
她不听他的,他就不给她快感。
他故意地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狂风骤雨时而风平浪静。
几次叁番,明明只要再有几下就可以让她的湖盈满、溃坝,可洪峰总是愆而不至。不但如此,他还要在她的颈边和胸口亲吻舔舐,像小石子投进水面,不会让湖水大肆漫溢出来,却引起止不住的涟漪。
王照安真的难受起来。周广陵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畅快无比:她也有被情欲冲昏了头的时候。
又被熬磨了好一阵子,她在又回到被周广陵框在身下的姿势。
她的双手握拳虚搭着周广陵的手臂,阖目承受着波澜,并随着他的节律小声吭吭唧唧地呻吟着。
周广陵的下身挺动着,左手忽而轻轻反手抓住她的右腕按在床上,她顺应地攥紧拳头,绷着手腕的筋,让自己看起来似乎要反抗,但实则非常受掌控。
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她的呻吟依然持续。
周广陵的心里却灰暗了一刹那。
他其实是想试一下十指相扣。
很快,他松开她的腕子,手掌抚上她的脸颊。
她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看起来比平时要白、要细,粉红色晕在脸蛋上,看得他直想啃一口。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被细汗浸湿的头发,望过她的额头和弯眉毛,还有她大部分时间都合住的双眼。
真没诚意。
做戏也不做个全套,要么背对他,要么不看他。
他的拇指掠过她的眉骨。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
“好,看着你”
王照安睁开眼,望着将她罩住的男人。
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她感受到了当初摘掉眼罩后看到这张脸的彻骨寒意,还有被李自明抱在怀里时的安全和温暖。
一眨眼,又什么都不见了。
他的频率快了起来,刺激得她喘息连连。
“好好看着是谁在肏你!”
她知道他是谁,而且不企图把他想象成李自明。
她决定不再想李自明。
情绪是个好东西,前提是人控制它,而不是为它所控制。
她今天就被控制了,任性一次,险些收不得场。
前半夜做的那些疯疯癫癫的事情,除了伤害她自己,究竟让报复到了谁呢?
冷静下来,她不觉得自己真的有勇气再站到他面前。况且他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不过是置之不理,无动于衷。
舟已行矣,而剑不行。
王照安望着周广陵,眼神愈发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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