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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思无
除此之外,就是在电脑上做研究。
不是研究教辅,而是研究肖媛。
她让于英把家里的旧笔记本电脑捎了过来,从云盘小号里调出肖媛所有社交动态的截图,一张一张地看。
她觉得只有自己酷似肖媛,周广陵才能信任她,才能让她有拯救自己的机会。
几年之间的截图看了个遍,一无所获。
忽然,王照安注意到肖媛发布过的一张图片,内容像是热带的风景照,右下角带着模糊的水印,仔细辨认后发现字样是“正月十六的元宵”。
元宵,就是肖媛!
她因为户口问题而改过出生日期,正月十六才是她真正出生的那一天,除了家里人以外没有人知道,连她自己过生日都按照户口本上的来过。
果然。
王照安有些兴奋。
社交动态再真实也是经营出来的,每个人都需要树洞。她有,肖媛也有。
将“正月十六的元宵”输入搜索框,显示出的结果全是和春节有关的网页。
王照安又尝试添加过“汪予霖”、“周广陵”、“社工”、“千大”等词,终于在零碎的结果中,翻了近十页,发现一个停用许久的博客。
此刻的她仿佛站在一座山前,山体轰然裂开,恍然之间别有洞天。
她迫不及待地点进去,最后一条博文是个省略号。
再往前翻,王照安看得心惊肉跳,在二十八度的室温里,她十指沁凉。
文字写得枯燥隐晦,乍一眼看上去或许会被认为是考察日记,她却莫名看得明白。
这个博客不是情绪树洞,而是拉皮条日记本。
肖媛屡次前往t国也不是为了完成课题或助人为乐,而是作为中间人来物色少男少女,再联系国内的男女“买家”进行“约会”。
博文里用简略的语句记载着他们的地址、年龄、体貌、初夜、成长经历以及突破点。
n府阿乔,14岁;n府阿靖,13岁;n府金格,17岁;b府阿辽,19岁;b府阿素,15岁……
王照安忽然萌生了一种预感。
她飞快地跳读每一篇文字,直到一个“陵”字扎进她的眼睛。
“b府阿陵,17岁,体优貌优。辍学,惯偷,私生子,寄养状态。中文可沟通。防备心略强。暂未。”
“喂,阿九,”她拨通电话,呼吸有些急促,“问一下林,我今晚能不能回盛夏去。”
王照安从九点等到十一点,终于等回了身上略带酒气的周广陵。
“你来干什么?”周广陵不明所以地捋了捋头发,“可别说是想我了。”
自从上次王照安主动让他颜射,挂着精液问他谁是谁,他好几个小时心有余悸,没缓过劲来。
她走到衣架前,想要接过他的外套,却接了个空。
“我爸明早有个会,所以今天我妈在医院陪床。”她讪讪地收回手,“要是回家,家里就只有他和我,别扭。”
“你租的房子又没退,他还过户了一套给你,哪一处你回不去?”周广陵冷笑,“别兜圈子了,有事直说,没事就回你房间睡觉去。”
“你怎么忽冷忽热的!”王照安嗔怒。
“我?”周广陵抬手去捏她的下颌,“你怎么看不见你自己!是谁前一秒一脸可怜兮兮的骚样,转脸又开始贞孝节烈!王家祖上是造牌坊的吗?”
她皱起眉来。
“你最好是有点职业道德,少站在舞台上卸妆!”他撂下一句话,自己回主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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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照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已经洗完澡乖乖在床上等了近一个小时,周广陵还没有来她的房间。
她急于找到一个答案。
他不来,她只好去。
主卧的门关着,她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
王照安第一次进周广陵的卧室,安静简洁,看久了还有些寒意。
见他正拿毛巾擦着头发,她主动想拿过毛巾帮他,又被他发现,接了个空。
“那天我光顾着自己不想要,没有考虑你忙了那么多天,回来就想放松一下,是我不对。”王照安有些拘束地坐下,叹了口气,“总要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吧。”
周广陵不吃这一套,“过了这么多天才想起来挽回?反应够快的。”
“因为奶奶快出院了,我过不了几天就得回来。你的气不消,我自己也没好日子过。”她摆弄着自己睡衣的一角,卷起来又松开,“你要是说我不用再回来,那你爱生气生你的去,我才不管。”
他一扬眉。
这话倒是真的。
“那你说我还用回来吗?”
“你说呢。”
“还有,你问我为什么不回自己的住处……”见周广陵大喇喇在床边坐下,王照安说话间让毛巾从他手心脱出,自己在床上跪直身体,“我一个人待够了。”
“不怕你笑话,这几天我都和我妈睡一起,黏得她都开始嫌我。”她很娴熟地给他擦完头发,最后张开五指从他的发间穿过,顺了顺毛,“今天她要睡在医院,不能陪我。两件事正好凑一起,算是巧合吧。”
“没请护工?”周广陵问。
“请了,我爸怕护工虐待老人,所以还得找个监工。”她说。
“放摄像头。”
“他又不好意思直说他不相信人家。”
王照安看他脾气下去了点,感觉哄得差不多了,就照例去解他的衣服。
周广陵瞥了她一眼,“喝多了,做不了。”
“你原来不也喝完酒做过吗?”
“一杯和一瓶,五度和五十度一样么?我还要给你出个酒精含量检测报告?”
“不用。”
看着她手底下一僵,他忽然咧嘴乐出来,“招数白使了吧?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你该干嘛干嘛去。”
王照安收回手,心头涌上来一股失望。
“为什么我酒后的醉话你能听,在床上被你弄得没办法时说的胡话你能听,清醒理智地对你说的话,你却一个字都不信……”
又来!又来!
看着她红着眼睛压抑哭泣的委屈模样,周广陵有一刹心下恻然,转瞬又难免烦躁。
“行了!”他抓挠着头发,怒喝道,“不就是想要么,我给你把阿九叫过来够不够?”
王照安一愣,高声回他:“好啊,让他来!”
周广陵果然拿过手机拨通了阿九的电话。
“喂,林——”
她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在阿九还没说完话之前说道:“是我,王照安。刚才误触了,不好意思。”
“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没有。”
“好的。”
“嗯,不好意思。”
周广陵懒懒地看着王照安。
欲擒故纵,谁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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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逃避我说的话!”王照安把手机往周广陵身上一砸,“我不信你个老狐狸听不懂!”
他无奈地摇摇头,开始嬉皮笑脸。
“懂懂懂,等我醒醒酒,有状态了就过去找你,行了吧?”
“我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她气得高高扬起手来,想要把他的面具狠狠扇烂,可是始终没这个胆子,只能转手乓的一声拍在他胸口上。
周广陵捏起她的手,拇指捻着她手心的疤,“看,打疼了吧。”
王照安胳膊用力,想把手从他手心里扯出来,扯了两回,扯不过他。
她抹一把泪,“我气哭了气死了你就高兴是不是!”
他还在笑着,眼睛里的暖意却被收敛了起来。
“王照安。”
他沉声叫她,听得她心里一个咯噔。
王宽正叫她全名的时候也是这样,沉着冷静,一点暴躁的情绪都没有。他的声音越稳定,她的错就越严重。
二十多年来的习惯,只要这个名字被冷冷地念出来,在她全面而系统地认识到错误之前,她的精神已经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周广陵叫她,她不敢应,心里瘆得连泪都流不出来。
“省省力气吧。”他说。
“什么…什么力气…”
“我不信你个小狐狸听不懂。”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人依然肩并肩坐着,他的手还捏着她的掌心,只是谁都不说话。
半晌,王照安无力说道:“是我幼稚。行头穿在我身上,我就以为是归我了。”
她望向周广陵,“可我今天来确实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和好,第二件是安安心心地睡觉。”
“别再拿阿九转移话题了。”他要说话,却被她抢过,“做都做了那么多次,怎么只是睡在一起就那么难。”
她继续说着:“看在你也为我叫好过的份上,留我一天吧。就一天。以后真的安生了,你不叫我,我绝对不来找你。”
又是一阵沉默。
周广陵起身走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拿过一个原本放在床头中间位置的枕头,放在自己这边。
关掉灯,他无言地躺下了。
刚过了几秒钟,他就开始后悔。
不高兴。
想赶人。
他翻个身,面向外侧。他听见王照安躺下的声音,她也翻了个身,不晓得朝里朝外。
他才不信她能因为害怕孤独而宁愿和他躺在一起。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可是谁让她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呢。先把自己放得低到不能再低,别人就没有还价的余地了。
反正她只要留这么一天。
反正床够宽。
周广陵闭上眼睛开始数羊,不知数到多少,背后的王照安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狂奔后的喘气声。
他心里一阵烦。
就是不该留她!
一个小姑娘睡觉这么大动静。
本来就睡不着,她这再一吵,他今晚别想睡了!
周广陵不耐烦地把耳朵里的耳塞又压紧了些。
“嗯……唔……”
“唔——”
她压抑着喊了一声出来,安静了。
他决定把王照安叫醒赶回自己房间去,然而翻过身去却看到王照安一耸一耸的肩膀。




身酬 求生是我必须为自己做的事
周广陵叫了王照安两声,她都没有应。
他打开床灯,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强行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手里攥着被子,满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是汗。
“又是哪一出?”周广陵捏一捏眉心。
王照安猛然睁开眼睛,一头撞在他怀里,他还没来得及伸手环住她,她又将他松开,自己缩回了被子里。“对不起,刚才做了个梦……”
“梦见李自明了?”他问。
她咬紧嘴唇,眼泪不住地漫出来。
他一条胳膊撑在床上,侧着身子一脸坦荡地问她,“讲讲,梦见什么了。”
她还是摇头。
“是他结婚了没邀请你,还是来找你复合,结果你自己的事情处理不干净?”他捻一捻她嫩红的嘴唇。
“不是…不是…”她说,“我梦见她了……”
他一挑眉,“还有谁?”
她胸口噎了一下,说道,“我姐……”
“王照安,你他妈又找事儿是吧!”周广陵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几乎把她从肩颈拎了起来。
“是你要问的。”她的五官扭作一团,似乎比他还要痛苦,“梦见小时候,和她在老家捉迷藏,结果一出院门她就变成十八九岁的样子,在巷子里,只留给我一个背影。我喊她,让她带上我,她就一直走,一直走。我想去追她,路突然开始往下陷。”
周广陵忽然没了力气,任王照安坠了回去。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我很少梦见她,偏偏今天……她肯定是怪我。”
“怪你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离你太近了,她不高兴。”她垂下眼睛。
周广陵撇了撇嘴角,压着笑意。王照安的想法实在荒唐,但他还是在沉默片刻后问了一句:“她跟你说过我么?”
“没有,不能透露案例信息,这是行规。”
他低头问她:“就不能是大学同学?”
王照安心里冷哼一声。
且不说他当初的样貌和气质跟读书一点不沾边,大学生挤过独木桥考进学校,不是为了犯个罪被开除学籍的。他们顾忌法律,也要面子,就算坏也坏得理性,不会当街扯着初中生强奸。
“你不像。”她摇摇头,“你年纪太大了。”
周广陵一怔。
他都想好了王照安会怎么把那桩强奸案再翻出来控诉一遍,结果她却只看到了年龄。
她仰起脸盯着他看,“你一点都不让我了解你,所以就只能猜了。能做到你现在的位置,叁十五六都算早的吧。”
“我有那么老?”周广陵问。
王照安像是心虚,欲言又止。
“你说。”
“你别打我。”
“说。”
她感觉到周广陵的情绪冷了下来。
“虽然你十一年前可能也年轻,可那是晚上,情况又吓人,我都没记住你的样子。直到第二次之前,我都以为那件事只是个意外。”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嗡嗡地传进他耳朵里,“那天我也是先看到你胳膊上的疤,才知道你是周广陵。”
“所以我真正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你已经…很成熟了,而我姐永远二十多岁。”她扯过纸巾按了按眼睛,“我其实偷偷想象过你们两个的相处方式,初恋什么样,热恋什么样,冷战什么样,可是总想不出来。你能不能告诉我?”
“不能。”
她急忙道:“我不会再学她的样子讨好你了,只是想要和过去的事情…和解。但是她上大学之后,我们就再没单独说过话,慢慢就变得不了解。如果别人能帮我描摹她的人生,我可能会明白她更多一点。”
“我确实没什么勇气,如果不能对这件事释然,恐怕迟早有一天我也要从青江桥跳下去。可是我真的不想死,不敢死……”
“实话说,不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姐,单纯想帮一帮我自己。”很快,她自嘲地笑一笑,“求生是我必须为自己做的事,帮不帮是你的自由,我不会绑架你,也绑架不了你。”




身酬 你不能向我问我没经历过的事情
周广陵没说话,关掉灯,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王照安把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也脸向外侧躺着,有些懊恼。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周广陵就是不上钩,情绪还陷入极端不稳定的情况。
看来今天不能确定他就是肖媛博客里那个人了。
既然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那她为什么还要睡在这里?然而分明是她先提出来的,现在要走,太过反复无常。
王照安感觉身体下面是一片钉板,怎么都不舒服。
不知躺了多久,在睡眠的桥几乎合龙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她听到周广陵轻轻嘟囔了一句话,是对她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你不能向我问我没经历过的事情。”
王照安一下子睡意全无,说道:“我以为你是她前男友。”
“不是。很多年前她帮过我。”周广陵说。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我姐应该不会交浅言深。”
周广陵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能调查你,也能调查她。”
他听见她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感觉身后一陷,是她翻身贴到他身边来。
“还好…还好你们没谈过恋爱,你的出现也不是她的主意…”她的额头抵着他的背,呼吸轻轻搔着他的脊梁。
周广陵忽然不知是悲是喜。
他当然知道,他和肖媛哪里有什么交情呢。报仇的事她更是提都没对他提。现在连受过两重伤害的王照安都想通了、要和解了,时光和黄泉也挡不住她们姐妹情深,反倒是他从头到尾地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见他不吭声,王照安又说:“那你还真是挺爱她的。”
“嗯?”
王照安点点头,眉毛蹭着他的皮肤,“那年我还没到十四,强奸幼女是重罪啊。我要是没逃跑,真的发生什么的话,你到现在都不一定能被放出来。为了一个人牺牲自己的自由,这还不是爱么。”
周广陵回答不上来。
肖媛知道他的一切,并且包容、宽恕他的一切。
她是绝对的美好,是偶然下凡借住在肉体凡胎里的一尊神,哪怕在寒夜里,周身都笼罩着熠熠的光。
当神性太耀眼,他就不敢面对她的另一个身份:女人。
毛头小子没有什么女人,所以肖媛是他全部崇敬和倾慕的寄托,少年春梦里的常客。
然而每次幻想的快乐过后都伴随着羞愧和自责。
肖媛太干净,太善良。
她是从幸福的生活里走出来观察苦难的,而他的生活里只有苦难。她对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在背后,他却藏匿于黑暗里萌发着污秽的欲望,他根本不配对她产生的欲望。
如今他拥有了少年时不敢想象的财富,只是淤泥洗刷不去,何况还有油墨经年累月地泼向他的身体。
手在室外冻久了,泡回热水里就会脱层皮。长居于极夜,就没办法望向太阳,连看一眼雪地反射的光都害怕被刺瞎眼睛。
要是肖媛没有离开,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扪心自问,他最远的一步也只能走到她的结婚仪式上,为她随厚厚的一封礼。




身酬 不仅不反抗,还被肏得很爽
“你睡着了吗?”王照安问。
“没。”
“那你不说话……”
“说什么。”
“说你怎么爱她呀。”
周广陵转过身去,静静地望了王照安几秒。
她迎向他的目光,期待他说出和博客文章完全吻合的悲惨经历。他对肖媛毫无保留地说出一切,却想不到她在屏幕之后一面轻蔑地笑,一面将他放上商品架,应该很让人痛快。
他确实开了口,没有说话,只是双臂压上她的肩膀,低下头去衔她的嘴唇。
预料不到的事情让她偏头要躲,然而她的脸被他的手像捏快轮陶罐一般捧着,必须面对他阴沉而愤怒的触碰。
抗议的哼声从鼻子发出来。
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纠缠她的,将她堵得喘不过气来。
他曲着一条手臂压在王照安锁骨略下侧的位置,让她上身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叁两下将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褪到膝盖。
按照她的风格,明知挣扎不过的时候,她是不会白费力气的。然而她现在就是执着地要把身上这一堵墙推开,哪怕冒着再被他打的风险,趁机咬了他的下唇。
周广陵抿一抿嘴唇,“我这可没有你的睡前故事!”
他恶狠狠地将两指推入她的身体,看她本能地夹起双腿。
“别…”王照安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你让我有个准备好不好…”
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说过,今天不跟你计较。”
“是…”她的手捏着他的手腕,想阻拦他。
“你一再挑衅,不要怪我。”
他手下的力气像是能把她提起来,她紧紧蜷起脚尖,感觉骨头都要被自己绷断了。
“不是想打听过去的事么?”他凑近她的脸,极度羞耻痛苦的表情重新得见。他缓缓说道:“那就把十一年前的事情——做完。”
王照安上身的睡衣完好无损,下身却赤裸着,在细腻水声里接受交合。
周广陵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按着她的手腕,就像第一次真正得手时一样,看起来对惩罚之外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
她皱紧眉头合着双眼,一股一股的泪从眼角流到耳朵。
他这次并不恼怒,反而纵容:“闭着眼睛好好想想吧,想我当时应该怎么在外面强你。”
话音一落,她的脑海里真的出现了当年的画面:校服裤子被扒到小腿,她下身精光地由他按在墙角,大腿被他的膝盖压着分开……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你故意的……”
他点点头,深深浅浅地攻下她小穴里的每一寸温热。
紊乱的气息替她诉说着身体的愉悦。
“可惜啊,你长大了。”他轻笑着。
纤长的手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抹液体,移到她眼前。
借着灯光,他的拇指与食指一开一合,抻出晶莹的一条丝线。
“现在不仅不反抗,还被肏得很爽。”他将液体涂抹在她的脸侧,嘲弄道:“小淫妇。”
“都是你教的……”
身心的快感已经足够强烈,他几乎听不得这样的话。
抽插的速度不由得快了几分。王照安抵着他胸膛的手失去力气,转而向两侧攀着他的肩头。
他这才更深地俯下身子,欣赏她被临到高潮的快感引诱着的面孔。她的身体想要,心里不许,两方来回撕扯,僵持不下。
作为旁观者,他毫无立场。先是激烈地冲撞一番,等她马上缴械投降的时候又和缓下来,让她的羞耻感得以反击。
“周广陵…你混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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