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除了苏澈,林潇不可能那样对任何一个女人!
林潇脸色不变,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你看出来了。”
冷辰轩咬牙,拔高音量道:“她肯定是失忆了对不对,你趁虚而入!卑鄙无耻,我要向她揭露你的真面目,你根本就不是原装的皇后,你就是个冒牌货!”
“呵”少年慢条斯理的把他的手从衣领上拽下来,不由自主的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别闹了,失没失忆你心里不清楚吗?”
林潇眼尾上扬,干净清澈的杏眼中难得的露出嘲讽之意:“她只是不想理你罢了。”
“识相点,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敢跟我抢姐姐的人,”少年淡漠的眼底浮现一层薄薄的血色,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铺天盖地:“一般都会死的很惨,不信你可以试试。”
冷辰轩额头上不禁冷汗直冒,后退了一步,却强撑着试图从另外的方面规劝他:“我们都是男人,但凡男人都是有独占欲的,穿越到这个狗屁倒灶的世界你就甘心?!”
“无所谓,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就好。”少年倚在宽大的贵妃榻上,眼神禁不住眺望远处女帝所在的寝殿方向。
“别忘了,我也只是这次选秀的人选之一。”冷辰轩满意的看他变了脸色,紧追不舍道:“你就不想独占她?你会甘心把她送到别人榻上?我不信你会当个宽容大度,毫无芥蒂的贤德皇后.......”
“那是我的事情,你现在可以滚了。”
“不如我们暂时结成同盟,找出返回现代的方法,我保证回去以后就把她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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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抓着头发仰着脸倒在东暖阁柔软的床榻上,痴汉般嗅着她昨天晚上留下的味道,眼神缱绻而苦闷。
冷辰轩虽然恶心,说的话却实打实戳中了他的内心,直击软肋:
他怎么可以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苏澈的感情?
苏澈是他的人,只能属于他。
新人是吧,有种就放马过来。
冷辰轩曾经这样评价过林潇:就是一只垂涎他家五花肉的哈巴狗,留着口水赶也赶不走的样子特别招人厌。
冷辰轩错了,林潇是一只守着苏澈这根救命肉骨头的饿狼,谁要是敢从他口里夺食,他就咬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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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性转版古早宫斗文恶毒男配的登场
浣衣局,殷朝宦官官署名,为宫廷服务的八局之二,排在御膳房之后,专门为宫内皇亲国戚提供洗衣服务,一般由内务府的宫人充任。
林潇手底下的人把他扔进来的时候,冷辰轩起初并不当回事,甚至早有心理准备并为此洋洋自得:
林潇被他戳中了痛处,现在恐怕气的跳脚,正绞尽脑汁怎么跟入宫的新人勾心斗角呢!还不如听他的,早早回现代才是硬道理,说不准到明天他就得找上门来跟他商量计划,他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待多久的!
切,关于回去以后出让苏澈的事情,谁叫林潇打断他没叫他说完呢?他可没说过这种话!
至于苏澈这个生性淫荡的坏女人,看他回去怎么要她好看!正好他先前抱过别人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了。
冷辰轩越想越开心,手下擦拭衣物的动作重了,他手劲又大,锦缎的边缘被撕开一条口子,“刺啦”的布料惨叫声格外响亮。
旁边浣衣局的监工嬷嬷探头一看,立刻气的脸红脖子粗,一道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脊背上:“废物!连个衣服都洗不好?!这下贵人的贴身之物给你弄坏了,我上哪里去交一个完好无损的出来?!”
她显然是今天心情不爽,一腔怒火正好也是找到了发泄口,狠狠的骂道:“我不管你是知州还是知府家的什么公子,既然进了这浣衣局,就是老娘手底下的奴才!不好好干活,今天的晚饭就了!”
旁边的宫中侍从也是第一次见到浣衣局有这样高出身的‘奴才’,一时间都停下来手里的活计盯着他们看:
“哥哥,我怕不是听错了吧,知府家的公子哪会沦落到这种腌臜地方来?”细嗓子的某宫奴跟他的“相好儿”小声嚼起了舌根。
“可不是嘛,听说胆子挺肥的,竟然当着皇后的面就去抱陛下,惹得皇后大怒。”粗嗓子又把声音压低了一点。
细嗓子笑的打嗝:“等着瞧吧,依着当今皇后那性子,只怕浣衣局近来要热闹热闹。”
苏澈坐在泰元殿的御案前,对内务府呈上来的秀男画像感到很是头疼:
皇太后明确指示,其他人无所谓,可她必须遴选太后娘家侄孙柳曦言为贵君。
此举倒不难会意,太后并非她亲父,与原身感情淡漠甚至相互防备,而想要在后宫安插一个帮手和眼线也在意料之中。而太后之妹柳丞相在朝中党羽众多,势力盘根交错甚至隐隐危及殷朝皇权,自古皇权相权二虎相争屡见不鲜,柳家已然一家独大却仍然人心不足,实在是可恨,可恶!
“呵”,苏澈抚着额头眼神凌厉:“前朝兀自不够,连这个后宫,都要变成他柳家的天下吗?
朕,偏不要你如愿。
苏澈执起朱笔,在宣纸画像上勾了几个名字,交给司礼监太监,送往礼部准备拟旨,尔后便疲惫的往后靠去。
她想,她注定是要对不起林潇了。
原来的时候,为了调查冷家与c市某黑社会性质组织的地下交易内部,作为人民警察的苏澈不得不与冷辰轩逢场作戏,以求能够在取得他的信任后集冷家违法犯罪的证据。
面对林潇,她虽然有一点心动,却也懂得孰轻孰重。
有时候也是被林潇缠的烦了,她就劝他:“何必呢,有些事情有些人,该放弃就不要再继续坚持下去了。”
谁知道这人好像不懂得自尊心为何物,当时红着眼睛跑开了,第二天又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寻找一切机会黏在她身边。
现在,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作为殷朝的君主,她非常清楚假如柳太傅发动政变会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动乱,她必须为身下坐着的龙椅负责,为原身负责。历代帝王的制衡之术她虽不能在短时间内了解其髓,却也懂得,用联姻取得京中世家大族的信任,稳固皇权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她注定不能实现林潇希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柳太傅侄孙柳曦言,端娴慧至,温婉淑德,堪为贵君,以昭贤德之范。高太尉之弟程襄,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当为四君之首,宣平候之子秦玥......”
诏书颁下来那天晚上,皇后所在的长春宫灯火通明,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响了一夜。
己亥年四月二十八,大吉。
吹锣打鼓声衬的庄严的朱雀街喜气洋洋,随着礼官一声唱喏“起”,从宣平侯府晃晃悠悠抬出来一顶浅红色八人抬喜轿,轿中本来端坐的人调皮的掀起了红盖头。
这是个明丽绝艳的少年郎,凌厉妩媚的丹凤眼此刻却眼波流转,脉脉含情。一身浅红凤凰锦喜服穿在他身上,更显秾丽而顾盼生辉,浓如墨深的乌发高高梳到了头顶,用于大婚的妆容使他本就妖娆张扬的气质发挥到了极点。
是那日和冷辰轩正面对峙的绝色少年,或者说,应当叫他——秦玥。
秦玥是宣平侯府的幺儿也是家中独子,自幼娇生惯养备受宠爱,性情又娇蛮任性蛮不讲理,弄得宣平侯府众人担忧不已。
于是圣旨初下,宣平侯府的画风就变成了这样:
宣平侯秦昭沉着脸在屋里踱步,
宣平侯夫君夏氏抹着眼泪唉声叹气;
长姐摇头,幺妹沉思;
众仆从默默拾行李........
小公子起初以为大家是在担心他,霎是感动道:“母亲大人,你们不必担忧我,依照我们家世代骁勇的家风,我秦玥虽为男子,必然不落下风!宫中虽佳丽叁千,依照我的容色,陛下也定然不会冷落了我去。”
“.........”
还是父亲夏氏是个老实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阿玥,我们不是担心你,是担心陛下啊,挑谁不好,怎就找了个你这样注定闹得后宅不宁的泼猴?”
“爹!”秦玥跺脚,不服道:“我是平时....嗯,随性了一点,但也没有你们说的那样夸张...吧...”
长姐秦如雪的折扇猛地敲到他头上,女子一改素日里玩世不恭的笑脸,竟是格外的严肃:“记住,到了宫里,万万不可像现在这样任性,凡事少听少言,明哲保身才是宫中生存之道。”
“陛下的宠爱不可缺少却也不能独占,切忌恃宠而骄。”秦如雪揉了揉他绵软的头发,轻柔的嗓音压低了恍若蚊鸣:“尤其要小心,皇后。”
“皇后?”轿子里的明艳少年默念这两个字,手中的锦帕绞的死紧,殷红的唇勾起一个弧度。
要他明哲保身?韬光养晦?他秦玥的字典里就没有这种说法!自打生下来,什么东西不是顶好的送到他手里,他又何曾退让给别人过?
皇后不是守着陛下不给人碰吗,不是宝贝的小心翼翼吗?哼,他偏要跟那个皇后争一争长短!
是夜。
敬事房的管事再一次催促到了苏澈那儿:“皇上,恕奴才多嘴了,大选刚刚结束,今晚哪个宫君那里也不去实在是不好给世家交代,您看......”
“你说。”
“按照这个位分上说,柳贵君该是首当其冲的。”宦官虽躬着身子垂着头,却像极了柳太后咄咄逼人的嘴脸。
苏澈厌恶的随手勾了个名字:“不了,听说宣平侯府为世代将门,为国为民又立下赫赫战功,以示朕心念宣平侯,朕也不应当冷落了他家公子。”
“摆驾昭阳殿!”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请安
虽然只是娶正二品的贤君,为了显示对侯府上下的看重,大婚礼节也是尽到了的,苏澈踏进卧房中时,见到的就是满目的红色。
披着红盖头的新人端坐在龙凤喜床上,床中设置宝瓶,里面装满珠宝,金银,米谷等物,象征富贵满堂,粮食满仓。
苏澈深吸一口气,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玉如意挑开盖头,一张致绝伦的脸露出来。
分明还是少年的脸,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明媚的丹凤眼牢牢的盯紧了她,里头燃烧的意味使他显得活色生香。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苏澈被他的眼神盯得脸通红,一时间只想的起《红楼梦》里曹先生的那一句话。宣平侯府的公子竟如此姿容,实在使她惊艳而惭愧。
林潇现在在哪里呢?他是不是...很难过....
“陛下?”恍惚间那少年环过她的手臂,把合衾酒的酒杯递到她唇间,苏澈顺着他的手一饮而尽,酒过后是微甜的味道。
一个如火似狼的吻狠狠的印在她的嘴唇上。
他展开一个狡猾的笑,像只得逞的狐狸:“陛下在臣夫这里还想着旁人,我可要不乐意了。”
“没有。”苏澈甩了下头,这是女尊世界她又是帝王,早不是什么小女孩了。该做的还是要做,对别人的伤害也一点都不会少,又何必扭扭捏捏。
她是个渣的明明白白的负心人,犹豫不决只会伤害更多无辜的男子。
想明白以后,苏澈揽过床上的新人,冲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秦贤君,我并非是在想别的什么人,只是你实在好看,一时间发愣。”
女子丰满的胸房不经意蹭到了他,少年白玉似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垂下头又不忘偷看她一眼,嘴角蠕动:“那就好啦,嗯....谢谢你。”他暗自咬牙,怎么这说话都不利索了,不就是被人夸一句吗,真丢人,连对陛下的敬称都不会喊了。
洞房里的红烛燃的起劲,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蒸腾。
沉默中,少年鼓起毕生的勇气,故作勇猛的扯掉了苏澈身上的龙袍却被反客为主的推到了榻上。
红帐低垂,男孩的胳膊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女人,气息不稳的喊:“陛下,你娶了我,就要一直宠着我,爱着我。”
“嗯。”女人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经常陪我,不许冷落我。”翻过身重新压在苏澈身上,他带上了警告的语气:“要给我最好的。”
女人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沉沦在感官的极乐世界中,少年火热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膛。
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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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长春宫格外的清冷和狼狈,一如它的主人。
“皇后,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凤位上的少年置若罔闻,眼神木然,嘴唇干裂,可见是一天都没吃东西没喝水了,他呆呆的抚摸着身上代表皇后的朝服,致的花纹现在看来竟格外的讽刺。
“皇后!”林潇的心腹老奴刘盛急了,怕他有什么想不开,不顾地上的尖锐物体就朝他跪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少年音终于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疲惫而错乱。
“丑时了。”刘盛忙道:“您今晚可不能熬着,明早新人还需向您请安敬茶呢。”
林潇好像听不见他说什么:“给本宫梳头上妆,一会儿陛下来了看我这个样子怕是要嫌弃了。”
“少爷......”
“去啊!”林潇猛地从高高的主位上下来,冲到大殿东南角的镜子前瞪着自己,他左看右看的打量着自己的模样,又喃喃的说:“刘盛,你说本宫是不是很丑?”
“哪里会,少爷一向是好看的。”
他神经质的开始扯自己的脸,镜子里面满脸嫉妒的男人是谁,明明他才18岁,为什么给人一种年老珠黄的怨妇感?
阿澈肯定是嫌他不如那个秦玥好看才去找他的,他要拿着簪子划烂那个**的脸!
好丑,好丑........
林潇从来没这么唾弃过自己,怪自己不够美留不住苏澈,怪自己没魄力赶不走窥伺她的情敌,怪自己不能手操大权杀尽一切阻碍他跟她的人。
她似乎永远都在前进,可是他好像永远都在追赶她的脚步。
过去在现代时,她是警察要执行任务他理解;
现在,她是女皇要稳定朝局他忍耐。
姐姐,阿澈,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是不是这只是个开始而我以后还得跟无数比我优秀十倍百倍的男人争夺你少得可怜的宠爱?我是不是必须永远微笑着看着你跟无数的男人恩爱生子甚至还得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应该的?!!
你现在在哪里,跟他上床了吧。
少年脱力般倒在地上,任由尖锐的瓷片扎进细腻的皮肤,终于毫无形象的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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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在昭阳殿华丽的宫室中飘散,阳光无孔不入的透过雕花檀木窗折射在案桌前剔透的琉璃花瓶上。
换上正服的秦玥是一身金冠红衣,修长优美的脖颈和致漂亮的锁骨被一层层繁琐的服饰包裹起来,晶莹白皙的脸庞上尽是幸福的光。
他春风得意的转了一圈,极力想要向苏澈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容貌,却不经意的瞥见女子怔忡的表情。于是少年毫不客气的白了苏澈一眼,轻嗔薄怒之间更添风情万种,妩媚丛生。
“臣夫好看吗?”
“好看。”苏澈羞愧的回过神来,用袖子挡着眼睛却被他扯开。
“陛下不准不看我。”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他毫不客气的嚷着,倒像是没长大的叁岁娃娃。
苏澈被秦玥霸道蛮横的样子搞的直笑,只得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脊背道:“今日还有早朝,晚上再来看你。”
“阿玥,今日还要给皇后请安的,”女子认真的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眼神中隐含愧疚:“记得对他的态度要尊重,他是中宫难疲累些,万万不可以下犯上。”
长春宫。
后宫诸君的请安照例设在前殿,新入宫的宫君们早已给皇后跪下请安完毕,尔后一一按照身份位次落座。
借着上茶的功夫,刘盛悄悄地给上位的林潇递了句话:“您今日稍微打起点神来,切莫失了皇后的威风。”
少年支着头,脸色青白,虽有厚重的妆容稍加遮掩,却仍然盖不住他憔悴的脸色。他的眼中萧索而枯寂,懒懒的扫了一眼台下的男人们,开口道:
“秦贤君怎么没来?”嗓音里透着阴鸷,使得本就忐忑的诸宫君纷纷颤抖了一下,心道这皇后莫不是要在今天给大伙立个下马威。
“皇后明鉴,这个秦贤君昨日便仗着自己美貌抢去了柳贵君的侍寝,请安第一天又大刺刺的公然迟到,可见是完全不将您放在眼里呢。”左首第一位的邪性男子不怀好意的挑拨起来,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迫不及待的要看一场好戏。
“秦贤君到!”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了,随着外头太监的一声唱喏,一个丽色少年笑盈盈的掀起帘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林潇正前方,落落大方的给他下跪行礼,嘴里不停道:
“臣夫给皇后请安,愿皇后母仪天下,万福金安。”
林潇方才还死气沉沉的脸一下子清醒过来,就像是高压电击下的心脏,闻到血腥味的猛兽,锋利的目光扎在少年漂亮的面容上:
“秦贤君,我以为是个有规矩的。”
“皇后莫怪,臣夫昨晚要伺候陛下,实在疲惫。皇后大人大量,想必不会计较臣夫小小的过失。”秦玥昂首抬头,嚣张的迎上他的凝视,妩媚的丹凤眼目光流转,似是在炫耀他昨日新承君恩的功劳。
沉默中,一杯滚烫的茶水猛地泼到了少年致妖娆的脸上。
秦玥被烫了一个激灵,“啊”的一声跳将起来,一面使劲用手擦拭脸上被毁的惨不忍睹的妆容,一面大声嚷道:“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泼我!”
刘盛面无表情的垂手退下,恭敬道:“老奴奉宫规行事而已,请秦贤君谨言慎行。”
少年气的浑身发抖,艳丽的脸一片通红,指着刘盛的鼻子,面朝着上首的林潇质问道:“皇后就任由您宫里的奴才欺负臣夫吗?!!”
林潇慢悠悠的捧起茶盏呷了一口,杏眸半睁:“其一,入宫为君,敢穿正红,是为逾越。其二,中宫问安,延迟不报,喧哗吵闹,是为大不敬。”
“秦贤君,你可知罪?”身着后服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诘问道。
僵持间,一人掀开帘子施施然走进来,优雅从容的样子和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那人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一下子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
“皇后何必动这样大的气?小孩子罢了。”女人残忍的话语撕碎了林潇最后的理智,他以一种极度陌生的眼神看向她,不可置信的表情使他更显得落寞悲绝。
似乎看见了救星,秦玥立刻身子一软扑到她怀里,顺势挽住她的手告状,委屈的神色倒像是有天大的冤情:“陛下,皇后手底下的人欺负臣夫,您可要为我做主!”
林潇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了,他所仰仗的也不过是苏澈的爱罢了,现在的他,又怎么斗得过这样的美少年?
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苏澈,想着她一会儿大概又要跟秦贤君四处游乐厮混了,趁现在多看她两眼也许能借着回忆挨过今天晚上。
女人安抚着艳色夺人的俊美少年,低声哄劝了几句,谁知他却不依不饶,最后整个人都靠到了她身上。
“行了行了,也不嫌丢人,快回去。”苏澈忍无可忍的放出了杀手锏:“再闹腾朕一个月都不再来你这里。”
秦玥这才不情不愿的一步一步挪着离去,还不忘回头喊道:“说好了的,今晚上可等着的!”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完了今天的表演,都决定回去要跟秦贤君好好打好关系,争取巴结上昭阳殿,没准以后也能拉着陛下多来自己这儿几次。
闹剧落幕,曲终人散,宫室中依旧残留着茶香,林潇沉默的看着这个多情而薄情的女人。
“林潇........”
她凭什么这么喊他?
她是他的谁?
如果她是姐姐,不会不顾他的心情,一而再再而叁的伤害他;
如果她是妻子,不会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调笑纠缠。
少年突然把她摁到墙上,怒意喷薄而出:“苏澈,”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你想让我怎么做?妩媚型,清秀型,禁欲系,温润公子,霸道狂狷,高岭之花,我原来是演员你知道的,你想要什么类型我都可以展现给你看。”
“一定要找别人吗?”他狠狠的啃咬她的嘴唇,眼神怨怼凄凉,只觉得心中爱恨交加如堕深渊。
“他哪里比我好,还是昨天晚上他更能满足你?嗯?说出来,我也好学习学习。”林潇强迫性的按着她的双肩,逼她直视他的眼睛,苦涩的酸水快要把他给淹死了。
“林.......”苏澈有些不忍,神情闪烁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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