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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嘘,别说话。”一根食指把她解释的话语堵了回去,他笑着吐出几个字:“我算是明白了,再卖力我都满足不了你。”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暗潮涌动
今夜的月色暗淡,是漫天星光下的一颗恒星遮住了它本来耀眼的光芒。
“吱呀”一声,浣衣局厚重的腐朽宫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手掌昏暗宫灯的老人。
“大胆!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是何人竟敢擅.....”浣衣局管事的老婆子牙尖嘴利的叫嚣到一半便偃旗息鼓,原来是背后的老奴把灯笼举到了那人脸庞前,映亮了他清俊的面容。
“奴婢不知,刘公公今夜大驾光临,是有什么物件需要清洗吗?”她倒还不算笨,眼珠子转了转旁敲侧击的问那身材佝偻的老宫监,却半点不敢瞧他身旁的神秘男子。
“我要找哪位,我想你清楚。”老奴嘶哑的开口,表情冷厉:“仔细着你的嘴,今晚的事情.......”
“是是是,烂到肚子里!”老妇谄媚的接过手里的碎银子,悄没声的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小房子,里头黑沉沉的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睡着。她粗暴的抬脚就踹,狠戾的力道让男人呻吟一声就悠悠转醒过来。
“刘盛,退下吧,这里有我。”黑斗篷下的那人发话了,声音虽有些喑哑可也听得出是个少年。
木门合上,屋里是两个同样狼狈的男人。
少年摘了斗篷,与白天的歇斯底里不同,现在的他显得格外平静从容:“冷辰轩,近来不知过的可好?”
“哈哈哈哈哈,”地上的冷辰轩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他笑的前仰后合,甚至因为用力过猛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翻滚起来。
林潇像是老僧入定一般,毫无反应的看他大笑,心中是无可言说的悲哀。
“我说林潇啊,你怎的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得带着她耀武扬威的来看我笑话,毕竟她先前还对你一副宠溺爱护的模样”冷辰轩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状,不可抑制的幸灾乐祸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失宠了啊。”
“林潇,你活该。”男子狠狠的“呸”了一口:“当初你不要脸的当男小叁,如今可也尝到被男小叁抢女人的滋味?”
“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说这个的。”林潇避开他讥讽的眼光,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又缓缓的说道:
“当初,你又是怎么穿到这里来的?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明白。”
“切~老子凭什么听你的?”冷辰轩一下子来了神,甩了甩身上的尘土,大摇大摆的躺下翘起了二郎腿:“听说那个秦贤君现在是一枝独秀哇,啧啧,早点按我说的做,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怎么,受不了啦?我也算看清那个女人,要对付她,就得用蛮力行使做男人的权利!”
见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林潇转身就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虽不认同冷辰轩那套大男子主义的理论,但林潇现在也在酝酿一个想法:
他不管苏澈有什么千秋大业,帝王心胸。
这个世界缺了苏澈也许还会正常的运转,可他要是没有苏澈就只有死一个下场。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带着她离开这里。
这几日的昭阳殿可谓是风头正盛,连里头洒扫的宫人脸上都带着神气,更不要提它的正牌主子——
秦贤君几乎是要飘到天上去!
“自打皇上特许了秦贤君穿红衣,就没见他换过别的颜色!看他现在整日里神气活现,得意洋洋的劲儿,真是明晃晃一个大嘴巴子打在长春宫那位的脸上。”某个负责挑东西到钟粹宫的奴才又在底下跟他的同伴嚼起了舌根。
“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近来宫里头这硝烟四起的,皇后心情不好连带着底下奴才们也遭殃,仔细你的脑袋!”对方猛地摆手让他赶紧别说了,却见前头远远的走来一支长长的队伍,吓得拉着另一个挑着木箱的小厮一起跪在地上等着那队人过去。
有执事太监捧着香巾,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走在前面,高高支起来的金黄缎绣宝相花伞下头,一架半开放的轻步舆正在一群宫女太监前呼后拥的陪侍下缓缓移近,居于上方的红衣少年无聊的把玩着手上的和田玉扳指,那妖娆的眸子只是漫不经心瞥过来一眼,竟也叫人酥到了骨头里去。队伍从花园里新植的牡丹丛中穿过,姹紫嫣红的牡丹花绚丽灿烂,一片雍容华贵,繁花似锦,衬托的那绝色丽人更加夺人眼球。
他慵懒的地给抬轿人一个手势,步辇停在地上跪着的两人上方:“你们抬的,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人畏畏缩缩的抬头,看见他的脸又给怔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回,回秦贤君的话,奴才这是奉皇上的命令,给钟粹宫的程淑君送点首饰过去。”
秦玥立马就不满了,醋味浓浓的阴沉道:“给本宫打开看看。”
小小宫监哪敢不从,掀开红木箱的盖子,里面是一对赤金凤凰手链,一副紫罗兰翡翠耳环以及数不尽的珍珠玛瑙等物。
少年傲娇的嘟起嘴,冷哼了一声,小声抱怨道:“没良心的,平日里说的倒是好听,有了好东西却都给了旁人。”
回话的小宫监吓得浑身哆嗦,心道这秦贤君未太过大胆,却不料他的心脏还没受够刺激。
“东西我看见了,陛下一向喜欢本宫戴金手链的样子,想来就是借去用两天程淑君也不会把这种小物件挂在心里。”
“诶,使不得啊,奴才这是奉命.....”这还了得!宫监苦着脸想道,今日出门合该看个黄历,哪知道会碰上这个瘟神!
骄矜少年如今借着陛下的宠爱,正是嚣张跋扈的时候,哪里听得进他说个不字,自觉就是捅出来了篓子也有苏澈给他兜着,趾高气昂的蹦出俩字:“抬走!”
于是他话音刚落,从后头利落的窜出来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大力拖拽开把着轿杆哭哭啼啼的小厮。
那小厮寡不敌众,只得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东西被人夺走,而罪魁祸首早已扬长而去。
钟粹宫。
抬东西的小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向坐在上首的紫袍男子连连叩首道:“是奴才不当心误了事,弄没了淑君的赏赐,要打要罚奴才都认得。但求淑君看在及时禀告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那男子身量修长却坐的端正,一双茶色狐狸眼狭长而狡黠,薄唇虽是抿着却总给人似笑非笑的感觉,他转了转手中的紫色水晶杯,酒水在其中晃荡出一种梦幻的效果:“不关你的事,这次你也是辛苦了,本君知道了。”
那小宫监如蒙大赦,忙向他道谢不已却听那人温柔道:“不过,本君虽怪不得秦贤君,却好歹的是御赐之物,事情前因后果还需公公向陛下禀明。”
小厮退出去后,男子背后闪出来一道影子:“主子,这秦贤君未太过猖狂,如此退让他未必会领情,只会变本加厉。”
“哈哈”男人——程襄笑着摇头,眼神晦暗不明道:“阿七,如今这形势你看不明白吗,皇上为了拉拢宣平侯刻意偏爱秦玥,可皇后这一坛子老陈醋倒的到处都是却闹得宫里天翻地覆的不安生。”
“就是这样倒也罢了,皇上忍耐着抬举昭阳殿,可这秦贤君照样作天作地把合宫上下得罪了个遍。”他叹气,表情讥讽轻蔑之至:“本来这对于刚刚失宠的皇后是个翻身的好机会,谁知这林皇后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倒闭门不出。”
想起他临行前家中母亲对他的言辞恳切,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谨言慎行,在宫中小心为上,程襄不禁觉得她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无论是醋意滔天的林潇,还是嚣张跋扈的秦玥
在他看来,都是不适合在宫廷中生存的蠢货。
己亥年六月叁十,子时。
朱雀街上的人家早已熄灯歇息,唯有朱门绣户的宣平侯府灯火通明。
大堂正中上座的宣平侯神色威严,似在与一个深青色劲装的女子争论到了激烈处,那女子神情激动,不甘道:
“宣平侯,阵前倒戈非君子所为,如此见利忘义,不怕为人耻笑吗?”
“本侯膝下唯有一子,不得不为他考虑,此事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想到嫁入宫中的痴儿,秦昭冰冷的表情也不带上一股牵挂的温柔。
“您不怕我们主子一怒之下,索性告侯府一个参与谋逆的大罪?何况贵公子姿容绝丽,主子许诺事成之后定会为其寻个好亲事。”
“本侯说过,凡事最厌恶不过受人胁迫,告诉忻王,她大可一试,看看是皇上会先灭了她还是先治本侯的不忠之罪。”
青衣女子手紧握成拳,恨恨的咬牙道:“好,好样的。”言毕甚至不曾向宣平侯看过去一眼便转身离去,走前还狠狠的剜了刚刚掀门帘进来的侯府长女秦如雪一眼。
“母亲大人。”秦如雪恭敬的躬身行礼。
“阿玥来消息了?”宣平侯近日听闻秦玥在宫中的所作所为,心中紧张焦虑不已,只觉得呼吸困难。
倒不怕他如何胡作非为,就怕他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挨了什么人的闲气。
秦如雪看她那副爱子如命的样子,只失笑不已,打开秦玥的家书交到宣平侯手里。
“母亲大人,父亲大人,长姐,二姐。
阿玥在宫中很好,有陛下护着我,皇后那个老匹夫自然不能拿我怎么样。
近来跟皇上相处,发生了很多有趣开心的事情,皇上长得特别好看人也温柔体贴,这个月一直跟我在一起。你们知道吗?!!她的丹凤眼跟我很相像,都是那种琉璃色的,还有她的头发也顺滑摸起来很舒服,还有.........”
宣平侯的眼角一抽一抽,忍耐着继续往下读,总能读到这小子对他老娘的牵挂的,她天真的这么想。
“前天皇上给我描眉毛,她夸我眉毛都不用画就很浓。昨天她陪着我一起吃烤鹿肉,亲手给我切成块说怕我烫到会心疼。诶诶诶,最开心的就是今天她没及时下朝来看我,我生气了她就带着我去宫里最高的钟楼那里看烟花.......”
宣平侯放弃了,直接看到最后一页,她的好儿子给她提了个要求:
“娘,记得给我送一些红袍子来,劲装也行,她喜欢看。”
宣平侯感觉眼角有点酸涩,真是个小笨蛋........
只是,他真心真意,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呢?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连她都能看出来那位现在这么宠着阿玥是冲着他们家的权势来的,偏偏就这个傻小子,满心以为遇到了好妻主,一下子就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秦如雪见她难过,出言提醒道:“娘,要不我们进宫一趟,跟他讲明白。早痛不如晚痛,帝王的情爱最是不可靠,现在说.....”
“别说了,现在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宣平侯冷笑,现在她的傻儿子满心里都是情爱,那人好算计好谋略,倒逼得她不得不跟着一起站队了。
至于以后,倒不必担心。
有她秦昭在,皇帝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装也得给她装一辈子。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生辰
正值夏日,清晨的皇城沐浴在晨光中,其中殿檐斗拱,额枋,梁柱上装饰青蓝点金,高高的大殿层层迭迭的耸立在汉白玉台基上,恍若九霄天宫。台基上的铜鹤和香炉正向外吐着缕缕青烟,檀香扑鼻,使人不由得心生肃穆。
殷朝规定,文武百官每天拂晓到奉天门早朝,皇帝亲自接受朝拜并处理政事。
苏澈为了按时听政,不得不每日于卯时前起床,本是心力交瘁,可还不得不耐心的听着底下朝臣无休无止的争吵叱骂。
工部尚书裴严正在下面唾沫横飞的伸张正义:“启奏陛下,先前黄河决堤,修堤坝征集民工都需要经,户部却推诿扯皮,不予调拨。如今早已入不敷出,敢问这户部如今已经是形同虚设,就不觉得愧对天下百姓?”
户部尚书江眠是个富态的中年女人,她不慌不忙的咳嗦一声,慢悠悠道:“非是老臣不拨款,陛下明鉴,工部对赈灾款项历来中饱私囊,层层剥削,等灾款落到百姓手中早已不剩凡几。”她眼神凌厉,话语中意有所指道:“如此,便是拨了款又有何用,白白浪国库罢了。”
“你,你.......”见她竟然敢倒打一耙,裴严气的胸腔直震,手指颤动指着江眠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无非是官员的问题嘛。”冷眼旁观的柳丞相‘适时’的站出来,眯缝眼一弯,嘴角也勾起一个和善的弧度:“陛下,老臣倒有一个法子。”
苏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表演,心中冷笑不已:“准奏。”
“听闻忻王殿下在塞北戍守已久,功勋卓着,治下严谨,不如将其召回管理黄河洪水一事,如此既昭显陛下与忻王姐妹情深,又可解决当前困局,臣以为此乃上上良策。”
苏澈的手指紧紧地嵌进龙椅上的纹路,果然,只怕柳丞相早就谋划已久了,就等着今天这一出。
忻王是柳太后亲女又天资聪颖,本是帝位的最佳人选。谁知先帝日益病重之际,发现她心术不正,阴鸷乖觉,贪图享乐,只懂玩弄权谋而不知心怀天下苍生,故忍痛放弃忻王而立皇长女苏澈。
谁知先帝猝然崩殂,朝中尽是柳相爪牙,而原主资质平庸,作为守成之君尚且不过差强人意,遑论应对如此险恶的朝局?如今苏澈接了这个烂摊子,发现朝中除了几个先帝临终前亲任的心腹元老,她竟无一人可用!
如此,虽说她手握一半虎符,且有先帝遗留的暗卫组织,但她就是和柳相支持的忻王拼了,也不过叁成胜算。万一这忻王当真回来了,柳相与柳太后再内外联手,那事态........
恍惚间,宣平侯嗤笑一声,利落的出列道:“哦?柳相此言差矣,本侯竟不知这工部竟是无人可用了,非得要千里之外的忻王回来才能解决这黄河水患。”
苏澈感激冲她一笑,做出一副为难的态度,按着额头皱眉道:“此事不如日后再议,听闻侯府的秦小将军秦如雪,素来处事雷厉风行,如此朝廷用人之际,朕已决定任命其为钦差大臣,不知宣平侯......”
“臣无异议!”宣平侯接的飞快,撩开袍子便抱拳屈膝半跪在御门前,此刻她眼神坚毅神采飞扬,绯衣补服上绣的狮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苏澈满意的看到了柳丞相铁青的脸色,她心中开怀不已,大笑道:“如此甚好,宣平侯府世代忠勇,其子弟亦是国家栋梁。”
“退朝!”
下朝后又处理完政务,已经是傍晚了,看了看遍布晚霞的天空,苏澈决定直奔长春宫。
今天是七月初一,是林潇的生日。何况,按照宫规,为表对中宫的尊重,初一十五皇帝必须歇在皇后那里,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他那里。
她已经够对不起林潇了,这个日子再不能不陪着他一起过。
长春宫作为皇后寝宫,其规模自然不必言说,明间设有地屏宝座,上悬先帝所题“敬修内则”匾意在劝诫历代皇后做出六宫表率。东配殿为绥寿殿,西配殿为承禧殿,均各叁间。宫室巨丽美,典雅华贵,其间亭台楼阁虽秉承一条中轴线而建却不失其特色,气势大气蓬勃。
苏澈悄悄的掀开帘子迈进去,打了个手势示意想要唱喏的宫人不要做声。
他近来是瘦了,虽然还是那副清俊中带着一丝稚气的样子,可是眼底微微的青黑泄露了他近来的状态。他的薄唇微微抿着,眼睛盯住手中的书不放却拿倒了,可看得出他是半点也没有看进去,八成是在神游状态。
林潇明显是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却将身子一转背过去冲着外面喊道:“刘盛,本宫不是说过今天不许任何人进来?本宫实在是乏了,不想见什么不相干的人。”
苏澈在他身后轻轻抱住他劲瘦的腰肢,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是我。”口中的热气呼在他耳边,惹来一阵痒意。
他猛地扯开她,表情陌生又难看至极,面上似笼了一层霜:“你是谁?出去。”
苏澈虽然早就料到他是要生气闹脾气的,也未难过了一下,讪讪的缩回手,强笑道:“林潇,你怎么了,我是阿澈啊。”
林潇觉得就像是定时炸弹爆炸了一样,明明每天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她想她想她,可是当真见到她了就如同是伤口碰到了水,疼的厉害。
她不是跟那个秦玥正甜甜蜜蜜吗,她不是天天宿在秦玥那里吗,她不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吗?
那她还来找他干什么?!!
林潇低着头冷着脸一动不动,秀气的长睫低垂,心中爱恨交加,任凭苏澈再怎么摇晃他的手臂也不理不睬。他不能再这么惯着苏澈,都给惯到别人床上去了!
于是苏澈也急了,张嘴咬了他一口,心凉道:“那也成,今日皇后身子不爽利,朕便过几日再来。”她作势要走,却被一双手臂狠狠的禁锢在身后人的怀里。
林潇从背后抱着她,把头搁在她的颈窝里,滚烫的液体打湿了她的衣襟。
他哭了。
“阿澈,我好想你啊。”
“你怎么,就对我那么狠啊。”
林潇一面哽咽着念念有词,一面用力的扯着她的手臂,逼着她撩开他的袖子,上面一道一道的全是划痕,他脸上挂着泪却无声的冲她笑,感觉好像是有千百把钢刀在剜他的心头肉:“你知道吗,你在别人那里一天,我就划一刀。”
“我难受啊,划一刀,身上疼了,心里就不疼了。”他笑着这样对她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爱了,可是我忘不了你,我没法子也解脱不了。”
“这样,算你可怜可怜我,今晚上留下来陪我吧。”
听他这么说,苏澈心里难过却又不能给他承诺什么,抱着他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忍受着手臂不断勒紧她的力度,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哭泣唾骂,等着他心情平静下来。
一刻钟左右过后,她看他不哭了,准备起身去亲手给他下一碗面条,却被他拦下来:“本来你那么忙,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有限,我不想浪了。”
林潇拍拍手,从外头涌进来一堆的宫人,装潢美的菜肴被一道一道的摆到桌上。
他竭力想摆出一副最良好的姿态,朝她秀了秀他今天的衣服,一件月牙白交领长衫,衣领袖口绣的是浅蓝色的云纹,一头飘逸的长发浅浅的用一根天青色发带束起,很是简约风雅的风格。
林潇有些幽怨的瞥了她一眼,恨恨道:“我从昨天半夜里就开始备着了,就想着万一你能来。菜都是在锅上煨好了的,谁知道你这么狠心,竟拖到现在。”
他痴痴的笑起来,脸颊上泛起两个甜蜜的酒窝,凑到苏澈耳边小声说:“阿澈,我记得你最喜欢我穿白衬衫加牛仔裤了,说那样有高岭之花的感觉,可惜白衬衫找不到,我就只好穿这个代替了。”
苏澈有些恍惚的看着他,她好像又看见了以前的那个,活力满满,稚气无赖又有些可爱的林潇。
林潇长得不差,身材好演技又还算湛,本来是个当明星的好材料。
可他就是火不起来。 后来苏澈也为他不平,就去看关于他的新闻,想着能找出点节目组压榨他欺负他的证据。
谁知道一看评论,大跌眼镜。
网友a:“林潇装什么大牌啊,一个演员不拍吻戏真是有够清高的。(??へ??╬)”
网友b:“好像林潇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不能拍,而且对着别的女的死活找不到剧本里恋爱的感觉,就是拍了也死鱼眼。”
网友c:“经过鉴定,林潇舔狗无疑。”
网友d:“+1” 网友e:“+10086”
对于什么舔狗的外号,林潇表示无所谓。
他就舔狗了怎么着,他乐意他开心他骄傲!什么男性尊严在他看来都算个屁,只要能得到苏澈就行了。他就是没追求没目标,反正他拍片赚的钱也不少,够养的起媳妇了就ok。
后来冷辰轩不知道从哪知道他跟苏澈有一腿的事,上门找他麻烦,林潇早就准备好了:
要当一个合格的男小叁就要有男小叁的觉悟!反正之前为了对付冷辰轩他也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小叁上位小说,一会儿开撕他就先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实在不行,他就拽着冷辰轩到大街上,叉着腰对骂! 骂什么?就说不要脸的冷辰轩抢他老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争宠(上)
《宫怨》
【唐】李益 露湿晴花春殿香,月明歌吹在昭阳。 似将海水添宫漏,共滴长门一夜长。
今日昼间便是晴空万里,到了晚上便也不觉得凉意,而长春宫因为帝王的到来挂上了红灯笼,壮丽繁复的雕梁画栋也添了些许热闹人气。
庭院里摆放的花卉被吩咐了撒上一些露水,重瓣的大红牡丹在夏日的微风下轻轻摇曳,每五步便有一侍人在旁持宫灯映照,使得本就艳而不俗的玉英满目生辉。
面容清丽的高贵女子正与身旁的白衣少年言笑晏晏,少年表情甜蜜雀跃,拉着女子的手娓娓细谈,视线也紧紧的黏在她身上,仿若世界中只有她一人而已。而女子似是看到了处,和那身形挺拔的少年讲起了趣事,惹得他莞尔一笑。
昭阳殿的掌事太监王忠忍着屁股上方才被秦贤君踹出来的剧痛,一瘸一拐的蹭进来,竟也是顾不得什么眼色礼数了,颤巍巍的跪下,插嘴道:“陛下,老奴有要事禀告。”
林潇一看是昭阳殿的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扳过身子把头搁在苏澈肩上,胳膊用力圈住她的身子,一副占有欲浓浓的样子,顺便眼神警告王忠不要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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