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那也跟你没关系。”
司徒若云的尬笑僵在了脸上。
秦玥下了贵妃榻,慢悠悠的围着他看了半晌,忽的展颜一笑:“若云,你也知道我是个没心眼的,素来也是个直性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心里想什么就直接宣之于口了。要是我今天的话让你伤了心,希望你也别放在心上,过去了就过去了。”
他顿一顿,观察着少年脸上局促的表情,接着道:“我虽不聪明却也不是个傻子,之所以不对着身边的人设防纯粹是为着信任;我不是良善之辈,可我对你怎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我不希望我们的感情葬送在”
“若是其他的事,我气一阵子往往都能原谅你,可我也是有底线和最珍重的东西的,你不要去动它,如果你动了,我们从此就是仇人。”
……………………….
司徒若云张了张嘴没说话,径自在那低着头看脚下华丽的羊毛地毯,两人陷入一片不知所措的沉默。
秦玥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卧倒在榻上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用软衾蒙住头:“你回去吧,侍疾期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要来了以后等你嫁了人,有机会我再出宫去看你。”
司徒若云委屈的声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情:“阿玥哥哥你?疑心病未太重了吧,若是不想看见我和陛下处的好了说一声便是,我立马跟她保持距离,何至于要赶人?”
他知道秦玥看不见,索性嘲讽似的撇撇嘴,佯作伤心的哽咽两声就头也不回的出了昭阳殿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㈠⑧к.cΟм 皇后的第二人格
长春宫的枫叶落的满地都是,霏霏雨丝下的红色宫墙在暗沉的天色下显得庄严而萧索,石板地面晕开一层层涟漪,水面倒映出的苍翠古树晃晃悠悠的变形重组。
虚幻与真实,让人如在梦中一般。
苏澈跟着送膳的队伍进了宫门,正好看见林潇坐在殿前出廊的石雕栏杆,背靠着松木柱子静静地看雨。
她将手里提着的食盒塞给身后的内侍,一步步向他走去,愧疚、无奈、思念、心疼重重情绪让她感到难以面对眼前辜负已久的旧人。
“潇子晚膳到了,我们进去吃饭?”
林潇淡淡的回头,好看的杏眸却不见一丝惊讶与欣喜,暗沉的像是没有星子的漆黑夜空:“皇上政事繁忙,哪里有空来陪我?”
看他这副样子,苏澈不禁心中一凛。
女尊世界,其他不知道改变了没有,但眼前的人在这场穿越中彻底的被重塑改造,林潇,肯定不再是以前的林潇了。
从前他和秦玥某种意义上是相近的,被家人保护养出来单纯的性格,在舞台上活力四射,露齿一笑更是充满了甜蜜的少年感。
明明有任性的资格,他却始终在这段关系里保持着卑微的姿态祈求爱情,无赖的缠着闹着追过来跟过来,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她。
事实上,他也从来都是这么做的,怕她受委屈挨欺负,蠢的坏的妥帖不妥帖的事,他都犯傻的做过。
“林潇,你不要我了?”苏澈堆积了两天的情绪喷涌而出,素日里冷静从容的凤眸中浮现一丝悲凉。
林潇漠然垂下头看了她半晌,忽然拦腰把她抱起来,扔下一句话给廊下侍立的刘盛就带着人进了后殿。
苏澈很是不习惯他这样的强势动作,低声喊了一句便被男人压下来的唇堵了回去,林潇不住的低头浅啄她嫣红柔嫩的嘴,本来清冽的杏眸中一片迷乱暧昧。po壹8k.)
他将她放在那张明黄色的榻上,颤抖着手去扒弄胸前的衣襟,苏澈给他死死地摁着,她表情惊怔而愤怒,咬紧牙关蓄足了劲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林潇的脸被甩的偏到一边,保持着歪头的动作,目光竟是平静而冷淡:“陛下来我这里,不就是受了伤心情不好了,想要找以前的旧人寻求一丝温暖么?”
“臣夫体察圣意,身体力行,怎么反倒挨了打了?”
他是苏澈出访完颜有方那天晚上被主人格强制分裂出来的‘林潇’,承继了他的记忆,却心黑手狠不再天真,只是不顾一切追寻和爱的本能却在疯狂的折磨着他,他一边唾弃着屡次被扔到一边却死性不改的那个蠢货,一边沿着那人的老路对苏澈痴迷不已。
“潇子,你知道我不是为了我爱你啊对,我利欲熏心我争权夺利,我为了别的男人丢下你,我对你许过很多注定无法实现的诺言,是我骗了你。”
苏澈怆然叹气,用那双多情而凄婉的凤眸死死的盯着他:“可是真的,我没办法,我不那样根本没人支持我,我和你只能在这个世界等死你知道那天在宣平侯的军营里,我不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给秦玥面子,我只能你知道我对他纯粹是逢场作戏,我少有的几分真心,只给了你。”
林潇早就对她的这套说辞疫了,但也明白苏澈的处境不容乐观,心里冷笑着,却出乎意料的开始认真思考起他所能突破的新的出路。
目前他身居后位,虽没有强大稳固的世家和子嗣作为支撑,却同样因为这个原因不为苏澈所忌惮,再加上这具身体和她之间的旧情,相比那个貌似风光无限的纯贵君,却是有利的多。
可惜主人格那个没心眼的蠢货被情爱迷晕了双眼,整日就知道夺宠卖可怜,却不知树大招风被推到风口浪尖的苦楚。
林潇沉默着想着自己的事情不给她一丝反应,苏澈哪里受过他这样的冷落,加之想起昨夜被的事,难以形容的苍茫和悲伤让她的话语变得颤抖:“林潇,你不能让我在这么难受的时候失去你,我只有你了你再等等我,就最后一段时间就好,等我干掉了柳相和秦家,以后谁也管不了我了,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她扑上来死死地抱着他,滚烫的泪珠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襟,林潇的脑壳嗡嗡的疼着,这具身体抑制不住的将怀中的躯体牢牢地圈起来,让他愤怒而恐慌。
她可不是什么也没有的可怜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人也一堆男人排着队等着陪她,他算个什么东西?要是她真不情愿,为什么他总能在宫里碰见——
愈发春风得意的她,还有日日不离与其交颈缠绵的他。
林潇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有时候给折磨狠了,真的想质问质问她,再顺便给自己求条活路:
要是她真是对这个‘林潇’有愧,宫里这么大块地方,能不能专门划出来一块把他放里头?就这样,圣上和纯贵君还有后宫一应的男人住那边,‘林潇’住这边,谁也看不见谁多好?别这么似有情似无情的永远半死不活着别说是原来那个主人格了,就连他都快受不了了!!!
这个女人真是比谁都残忍,本来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的空窗期尝试着强行压制主人格的感情和记忆,结果她这么一一招招手,估计他又得跟主人格一样摇摇尾巴扑过去舔
林潇最终还是屈服在那种强烈而奇怪的,不属于他的感情之下。
他遵循潜意识里的本能,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抱着她:“今天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又给人一种熟悉到想要落泪的感觉。
苏澈躺在榻上闭着好看的眸子昏昏欲睡,又往他温暖的怀里缩了缩:“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最近朝廷上又发生了好多事,我有意培植你母亲(林御史)一派的台谏势力,完颜有方和宣平侯联合从出身低微的寒门中提拔将领,逐步取消对兵源的种族限制;沉谦则暗中派心腹向地方官员以及往日被柳相打压的朝臣联络。”
“如此一来,我手里掌握的势力在飞快的增长,可我和柳相和忻王一派的矛盾也已经彻底的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猫一样亲昵的卧在他身上,口出吐出的话语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其实我已经进步了呢,太后那个老东西,我已经不用再像只怕死的耗子一样听他的话,去陪那什么见鬼的柳贵君”
林潇轻柔的用手顺着她的头发,心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她真的有一天手操大权了,真就能跟‘林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扳倒了柳相,还有秦家;权臣倒了,还有党争。
没了秦玥,只要他还是这样无所作为,她迟早也还会有别人。
‘林潇’不能被感情左右成一个傻子,无论如何他最起码得在后宫有一席之地。如今纯贵君在后宫四处树敌自掘坟墓,是他趁此机会团结其他宫君树立威望的最佳时机,自己要是放弃了作为皇后的主动权,只怕会有人取而代之
若论造势,先前与他关系最为密切的殷长枫林潇讽刺的勾起嘴角:此人心机深沉又演技湛,若非是自己的出现,原来那个蠢货还护着他呢。
当时下在秦玥绿豆面子中的‘凝破’是个产自苏州的几百年的老玩意儿了,不是殷长枫给的又能是从哪里来的?那人盘算的倒挺深的,知道苏澈不会放任宣平侯废后从而使秦家坐大,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皇后;知道用‘凝破’这种只产于苏州的毒物会引火烧身,还特意暗中派人透露给他——冷辰轩原来是苏州知府家的公子又和秦玥往日有仇,提前找好了顶罪的替身。
火力全部被集中在冷辰轩身上,谁又能想到同样是苏州人又出身制毒世家的殷长枫?
可是他哪里来的动机去害秦玥呢?若是按照殷长枫原来的什么‘维护皇后博个交情’林潇是不信的——就当时的情况能不能抱皇后大腿以待将来提携先放一边,若是攀附无根无基的皇后,得罪了宣平侯无疑是在虎口拔牙。
林潇无法理解殷长枫对秦玥无端的敌意,只能将其放在一边,决定从此对他敬而远之。
至于她刚刚提到的柳贵君,此人最近麻烦颇多,不但在后宫失宠,连太后都有些厌弃他,加上秦玥的蓄意苛责,可谓是雪上加霜。
林潇睁开了那双熠熠有光的黑眸,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海,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就从他开始好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㈠⑧к.cΟм 宫宴
次日的寿安宫。
男子穿了一件绣绿纹的长袍,本来罩在外头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给撇在脚边,他对着大殿门口直直的跪坐在院子中央的石砖上,从天而降的雨水早将他浸了个透底。
柳太后在大殿门口的座椅上高坐,手里捧了个温热的暖手炉,表情冷厉:“哀家和柳相说好歹送个知事的来,偏偏不听非要找这么个出身微贱的庶子,废物的连皇帝的心都留不住”
“你自己说说,除了那几次硬逼着去的,她几时进过望湘楼的门?别说让你盯着她帮着做什么要紧事了,不拖累柳家惹人话柄已是万幸!现在可好,秦玥一家独大,他便也算了那个给先帝慧贵君侍疾的小贱人怎么也一天不落的往皇帝跟前凑?”
柳曦言垂下被雨丝打湿的长睫,手紧紧的攥成拳状:“是臣夫懈怠了,请太后降罪。”
他的话平静无波,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听在柳太后的耳朵里更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挑衅,柳太后气极反笑,一只手指着被宫监辖制在廊前的青衣内侍道:“你,不是从小就跟着这个贱种么,你就在这里盯着他一晚上,不许起身也不许给他添什么衣服,要是这么一晚上熬不出病来明早继续,”
“哀家叫你装的可怜你不会,偏偏要真可怜了皇帝或许才信几分,后天的中秋晚宴是合着皇帝回銮的接风宴一起办的,到时候要是再碌碌无为,仔细扒了你的皮!”
柳太后鄙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柳曦言就扭头进去休息了,那一眼活像看肮脏的爬虫一般,刺痛了男人颤栗的灵魂。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那位跟主家,好歹是我们在宫里唯一的靠山惹恼了他们”柳曦言身边的陪嫁小厮青沉满脸的担忧,他远远的见柳太后一行人走远了,这才急切的扑过来抱住他,企图用身体帮自己的主子汲取一丝暖意。
柳曦言一向矫揉造作的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怔忪:“曲意讨好又如何,演技湛又如何,纵然是听他们的话乖乖争宠耍心眼又如何?我不过是柳家塞进宫的一枚棋子,命数半点由不得人。”
柳家除了给了他一口吃的以外,何曾拿他这样卑微的庶子当过亲人?选秀时又不肯用大房嫡出的孩子,想的是日后皇帝垮了台要跟着守活寡,于是临时把他从后院的旮旯角里拖了出来。
柳曦言进宫那天穿了自己这辈子从未穿过的好料子,在迎亲的宫使面前,素日苛待自己的父母弟妹头一回给了他笑脸。
他的心从那时起就冷透了。
或许是他有意顽抗罢,阳奉阴违的故意摆出一副虚伪的样子给皇帝看,有时候看到她厌恶的神色心里竟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看吧,把我送进来你们也注定不能如愿。
他也是个人,也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po壹8k.),也有在乎的东西,凭什么要将他的青春他的未来葬送在柳家的私欲之下?
“公子,先想想中秋宴的时候怎么办吧,皇上、皇上——”
“就算是我真用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去见她,她必定也不会有丝毫怜惜。此人心思缜密又谨慎冷情,按照她对柳家的提防只会觉得我是受了他们的指使,非但不会亲近恩宠反而会对我多加防范,”柳曦言脸上浮起一层冰凉的笑意:“且看吧,听说昨晚纯贵君和那个司徒家的小子闹了好大的不愉快,又明令禁止他再进昭阳殿,可见有些人早就起了飞上枝头的心思,”
“中秋的宫宴只怕还不是我们的主场”男人仰头看那云层密布的暗沉天空,自嘲的裂开一个凄凉的笑。
纵是中秋月圆,又与他何干呢?这样的天色,反倒能叫他心里舒坦些
大殿里的青铜钟按照高低不同的音阶被依次序连列在架上,乐师恭敬而庄严的逐个敲打,一时间钟声回荡,和那圆润舒缓的丝竹声交溶在一起,闻之令人神往。
帝后二人坐在正中的一张龙纹大宴桌前,左手边依照位分高低依次坐了纯贵君、柳贵君、程淑君等大小十多位宫君,右手侧则是宣平侯、沈谦、完颜有方等亲贵近臣。
柳太后和柳相倒是如出一辙的称病不来,苏澈想着彼此两看相厌,自然也随他们去了。
秦玥不知怎么的情绪不高,今日竟默默地坐在下首饮酒,也改了素日里聒噪的毛病,看着竟有几分与他自身性格相去甚远的恬静。
苏澈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却觉得手上一暖,身侧林潇含笑给她夹了块红烧排骨,温柔道:“陛下看什么呢,快尝尝这个,从前你最爱吃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是正正好好能叫底下的秦玥听见的程度,秦玥气的眼皮子直跳,哼了一声就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宴桌上,谁知用力过猛竟有不少酒水飞溅到他的衣襟处,看着颇是狼狈滑稽。
近日莫不是犯了太岁,先是若云过了分寸,后是皇后这个老夫挑衅作弄,陛下那边这两日又忙的没空见他
秦玥恼恨的满脸通红,匆匆向身边的锦川嘱咐了两句就去了后殿,想来是要更衣。
苏澈微笑着看他别扭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是可爱,林潇脸色却是微微一寒,只看着苏澈,眼神晦暗的像是要将这人剥皮拆骨的吃进去一般
大殿中央有许多舞伎迎着靡靡丝竹翩翩起舞,长袖起伏之中有意无意的露出他们灿若朝阳的明丽笑容,那轻捷翩跹的步子,急速飘舞的衣角,使得这高堂华屋之中也仿佛能听到忽忽的风声。
苏澈看的有些入神,也许是中秋之夜让她格外的感慨起来:这些脸上挂着笑容的宫人,大概也不是出自真心吧就像她很多时候也戴着虚伪的面具一样
已经算是幸运了,最起码她没有穿到男尊女卑的传统封建王朝,纵然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总归她尽力一搏是有很大可能掌控自己的命运的。
她只对不起林潇罢了,可若是让她选择,她也只有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宁肯背负着愧疚,让主动权永远把控在自己手里,也不要放弃夺权的可能,自愿送出机会让别人来辜负她。
“今夜秋月玲珑高悬,四海阖家团圆,”沈谦的声音忽然响起,苏澈回首看去,只见她携着殷长枫起身举杯向她敬酒:“臣心念陛下、心念大殷,惟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特在此奉觞以敬陛下!”
苏澈微笑着掩去了因殷长枫而引发的不悦,把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爱卿有心了。”
她本待如此便罢,谁知原本默然的殷长枫似笑非笑的插上来一句:“也是趁着这个喜庆日子,奴和沈大人斗胆邀陛下过府一聚,不知”
沈谦讶异的瞥了他一眼,只是他已经开口,也只好顺水推舟的附和了一句。
苏澈暗暗蹙眉,手下指甲使劲掐着掌心的肉迫使自己压下对男人的那股子凌厉的恨意,面上笑的畅快:“爱卿如此盛情,朕必不辜负,不过到时候记得招待好酒好菜,仔细着你们家的俸禄够不够饭钱!”
殷长枫要的是什么她很清楚,可她却无法拒绝,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可以让沈谦等帝党寒心,况且他手里握了她那样多的把柄
苏澈自嘲的一笑,发泄似的命令道:“诸位爱卿为我大殷辛苦尽忠,今日不可拘束,务必不醉不归!”
殿中诸人见苏澈放得开,也就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起来,霎时气氛活跃了不少。
也有些在柳相与皇帝之间游移不定的中立派大臣觉得这新皇平易近人,倒对她生出许多好感。
一时间,许多想要在皇帝面前博个面熟或者想着为柳相败北寻后路的官员争先恐后的一一举杯,众人心里皆道:反正柳相和柳太后又不在,又是法不责众,讨好当今天子谁又能从中说什么闲话?!
有些挤不上跟皇帝说话的,纷纷着自己的内眷去敬皇后,一时间君臣同欢,帝后二人亦是应接不暇。
苏澈索性下了高台去和大臣们聚在一起,很给面子的一杯一杯满饮,来者不拒,恍惚中渐渐的分不清眼前人的脸了。
她朦胧着一双眸子想要看那边的林潇一眼,摇摇晃晃之时听见少年清雅的声音:“陛下醉了,臣夫送你回去”
殿内灯火通明,苏澈只能看见他身上的艳丽红衣,只道是秦玥来扶,便柔若无骨的瘫在了他身上。
身边诸人以为是某个不知名的宫君,皆促狭不已的调侃哄笑,她面色酡红的痛斥了几句,傻笑着跟着那人走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反目
司徒若云慌乱的扶着醉倒的女人穿行在重重宫宇之中,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心虚,他方才看皇后被那些宫君命夫们围在中央,秦玥又不在殿里,趁着机会难得便装成寻常宫君把皇上从一众大臣里赚了出来。
也亏得大臣和内廷的宫君并不如何见面,轻易地便把他们放过去了。
他也不敢四处乱闯,专找那偏僻少人的地方走,绕来绕去怕不能成事,还是绕进了苏澈的寝宫。
身上女人的体温滚烫的让他贪心不已,他抱着她进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了秦玥的警告,可片刻生出的犹豫和惭愧一次又一次的消磨在那晚的回忆里。
司徒若云想起今年初夏的一天晚上,破天荒的任性出府让他和身边的小厮被堵到了墙根里,几个女人狰狞而淫邪的笑脸一点点的靠近
正当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毁在这里的时候,几道快如闪电的人影迅捷闪过,片刻之后,那几个淫贼便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司徒若云惊颤的将捂在眼睛上的手指挪开,一张美好的面庞映入眼帘,停滞了许多年的心
po壹8k.)脏首次鼓动的这样强烈,可白衣胜雪的那人却无意停留。
“姑娘可否下这个,权当是救命的谢礼?”
他不顾小厮焦急的眼神示意,傻愣愣的捧上一个葫芦形木兰荷包,只想不顾一切留下两人之间的羁绊。
女子轻笑了一声,他仿佛能闻见她身上淡雅的清香:“自当好好保留在身上,如此我们便两两相消了。”
司徒若云狠狠的闭上眼睛,他能怎么办,就这么一眼,就这么一次,他无可救药的动了心。
很烂俗,像极了言情话本里面老生常谈的英雄救美,可他就觉得那人好到了骨子里。
他不想背叛秦玥的,这么多年也知道秦玥对自己怎样,他不是狼心狗肺,他也想着,最起码以同样的价码去回报这段友情。
“阿玥”女人无力地低吟着,一只手轻轻地扯着他的袖子,她觉得这一抹红色分外的熟悉,让人想起少年身上灼热的阳光。
于是司徒若云对秦玥的愧怍被掐死在这一句呢喃里。
他表情难看的下狠劲扯断了身上红袍子的腰带,他厌恶被笼罩在别人的阴影下,他讨厌被当成另外一个人!
女人如痴如醉的细细啃咬他的唇瓣,司徒若云同样侵略性的把她压倒在帐幔飞舞的床榻上,他心里像着了野火一样癫狂而沸腾,动作一点点的由缠绵而变得放肆
苏澈觉得很热,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让自己很舒服,像极了无数个和那人经历过的日日夜夜,她借着酒劲放纵自己享受这种快感,甚至在他身下快意的喊出声。
“陛下喊我的名字”他觉得她这种表情诱惑极了,不住地揉捏着她雪白的肌肤,又哄着引导道:“来,喊我若云”
苏澈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听话依言应了一声。
“陛下真好,若云最喜欢陛下了。”少年孩子气的满足不已,将头深埋在她的沟壑里
秦玥来的时候,屋里一股子浓厚的麝香味,刺激的他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
那张他曾经也躺过的床榻上睡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他最爱的人,床下丢了一件如火如霞的大红袍子,讽刺的是还是他以前送给司徒若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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