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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刚刚殷长枫也说要去厨房看炉子上的银耳雪梨汤,只留下沈谦一个人在座位上,可是都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了,无论是苏澈还是殷长枫,都没有回来。
沈谦有点心慌,她怕苏澈在府里不小心撞进什么地方。
“陛下——陛下——”
沈谦压根就没想着去管男人的事,她没头苍蝇似的在府里胡乱找着,抱着一种莫名的预感,也没有叫着手底下的人一起。
总觉得右眼皮跳的厉害。
寻到左厢房的走廊上时,沈谦闻到一种馥郁而浓烈的香味,像是从卧房里边传出来的,里头怪异的怕人,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堵得严严实实的闷哼声还有‘砰砰’的碰撞声。
她身子一凉,颤抖着指尖戳开了卧房的窗棂子,一只眼睛探到那个小洞往里面看去。
床上有个被红绫子依照8字型捆的很紧的女人,自己的新婚丈夫正压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动作着。
女人一双白皙的手被红绫绑在头顶的床柱子上,嘴被勒了条丝绸带子,眼睛一样蒙了块长条状黑布,以至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脸。
可沈谦就是知道,那是每天和自己一起上朝,在御书房谈天说地的,意气风发的她;也是被自己苦苦痴恋却碍于性别和身份,求而不得的她。
殷长枫在苏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满意的看到上面浮现出一个红印子,唇瓣肆意的在她的胸口含弄着:“现在在这里盖个章,阿澈回去可要好好看看——我的标记。”
他一面低喃着暧昧难言的情话,一面心有感应似的回过头去看向窗户的方向,阴柔秀美的面孔上漾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窗棂上有个老鼠洞,洞里有只偷窥的眼睛
苏澈出来的时候衣服又给整整齐齐的套在身上,只是神色恍惚,两腿也有些发颤。
刚才和殷长枫做爱的时候,他很兴奋,情动之下好像说了句f·u·c·k?
苏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之前的种种猜想和疑窦好像都指向那个匪夷所思也最是合乎逻辑的答案。
——他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来自遥不可及的二十一世纪。
否则为什么殷长枫每次强迫自己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的作为女尊男子的羞愧和廉耻之心?否则他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图猥亵和独占至高无上的女帝?
这不应该是一个备受女尊男卑传统教育的深闺男子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即便这条信息是真的,她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地方。
苏澈严格意义上也是个穿越女,可她向来能拎得清自己的身份——在古代就作为一个纯粹的古代人活下去。
不试图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思想,不试图卖弄自己在现代获得的知识和技能,不试图改变这个时代历史的进程。
因为一旦揭露了现代人的身份,只有两个结局:
要么人们认为皇帝疯了,柳相和忻王理所当然的把她赶下台;要么人们信以为真,把她作为篡夺原主身体的妖魔囚禁起来。
殷长枫和她一样都是现代人——这条信息威胁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她只能
po壹8k.)怀揣着这个秘密继续藏匿下去。
苏澈攥紧了手心,两眼无光的往府门的方向走,脚步虚浮,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
沈谦站在暗处狠戾扭曲的盯着她瞧,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同时在脑子里不停回放方才见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枉自己还在纠结什么所谓的君臣不伦,人家玩的可比她过火多了,这不,在她家里就急不可耐的和她的男人滚上了。
还挺刺激,她梦里都不敢做的事情让那个贱人给做了,她以前最多也只敢在苏澈睡着的时候亲一下,当时还吓得跟什么似的。
沈谦生吞活剥似的眼神一直维持到女人的身影远去不见,直到后面传来一个玩味的声音:“呐,看见了?”
女人扭头,濒临暴怒边缘的目光刺的殷长枫也不由得身上一凉:“你是故意叫我发现的。”
“奴不仅知道沈大人会发现,还知道沈大人——心虚。”一身叶黄色的直缀衬的他整个人温和而柔软,男人的笑声愉悦中透着兴奋:“那天奴在书房整理东西的时候,不经意碰落了块砚台,谁知道其中内有机关,竟牵出扇暗门来!”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沈谦恶狠狠的瞪向他,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的画像!
自打在完颜家休憩的那天晚上起,那个人一直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百般思念之下,她只能通过丹青描绘的方式缓解内心的情绪。
每当看见画像上的那人极富有神采的明亮目光,沈谦就觉得自己的心陡然快了一拍,视线仿佛都要被吸进去一样。
后来经过沈府婚礼前的试探,她知道对方于自己无意,幻想破灭之下益发觉得心灰意冷,每每对比画像女子温柔专注的笑意和现实中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沈谦更觉得心有不甘。
在亲眼目睹新婚夫婿和顶头上峰的亲密交合之后,这种执念被无限的放大,她终于将内心的野兽释放出来:
凭什么啊?她凭什么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连君夺臣夫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的那个人,再多自己一个也无所谓吧?
“是啊,沈大人为什么还要强行克制自己的感情呢?伦理道德这种东西连她都不在意,沈大人又何必庸人自扰呢?”殷长枫仿佛能听到沈谦的内心所想一般,春风得意的笑着:“既然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不如合作,将梦想的东西变成现实?”
“知道沈大人不肯信任我,但不如听过我的筹码,看看能否让你满意,再决定是否要和我一起行动?”男人满意的观赏着她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另外,也好好考虑一下,是要孤身作战而后一无所有,还是要狼狈为奸得以一分为二的共享。”
pΘ18m.てΘm(po18m.)……………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入局
苏澈回宫后在御书房坐了一天。
她得用这一天的功夫把那股怒气消下去,好维持她赖以生存到现在的理智;而且想明白一个老生常谈的事情,她是何以落到今天这个田地的,以及,如何避将来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姓殷的为何能揪着把柄要挟她这么久,归根究底就是苗寨之事,那个苗族少主蒙耶给他下了针对自己的情蛊。
那么她和殷长枫落到苗人手里,再追究其根源就是她自己,一则好大喜功、急功近利;二则谨慎不足,鲁莽大意;三则轻信于人,犯了帝王家的大忌!
当时沈谦让个初次谋面的男人跟着自己去苗寨,自己为了摆脱她的啰嗦纠缠,不问底细的就将他带上了,本以为是个帮手,却是造成她苗寨噩梦的罪魁祸首!
那日蒙耶见面就认得殷长枫,他曾经说过‘殷长枫可不是个无辜的人’,且按照殷长枫醒后纠缠她时说的话,显然是对蒙耶并未详细说明的‘缠情丝’甚是了解,再加上他在洞房、还有今天午后对自己用的迷香……
殷长枫必然是个用香使毒的高手。
那么,还有一个疑点,沈谦知道那天事关重大,为什么还要带上一个深闺男子?
按照那天她在洞房里听到的沈氏夫妇的争吵,沈谦说‘殷长枫是个毒夫’?沈谦大抵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的,或许还知道他所有的手段……
还有那天殷长枫故意惹怒沈谦,她所表现出来的暴怒,无一不表明了沈谦一直在对自己撒的谎话:
第一,殷长枫非但不是从苏州破落户出来的男子,反而出身名门大家,家境殷实。
第二,沈谦进京赶考,并非是乡民集资助学,靠的是沈谦入赘殷府,殷府给上门妻主的盘缠…沈谦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凤凰女……
沈谦是从苏澈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开始追随她的第一个人,苏澈不愿意怀疑她对自己的忠诚,可只要想到这处处的疑点仿佛心里就被扎了一根刺一样。
孤家寡人,她突然想到这个词。
是不是往权力的顶峰走的越近距离身边人的心思也就越远?直到高处不胜寒,再无一个可以真正相信和依靠的人?
“陛下,皇后在外头等了有一会儿了,现在遣奴才进来问问,说是给您送夜宵的。”有一道人影悄悄地闪进来立在书案的斜后方,尖细的声音恭谨的询问着。
宫里人素来拜高踩低,想她初来的时候连个内务府总管都敢给新帝使眼色,如今却也学的诚惶诚恐了。
苏澈蹙眉:“何不早报?快请皇后进来。”
空旷的大殿里响起一阵轻浅的脚步声,林潇拎着个食盒越走越近,苏澈心下一松,将一干奏折书籍也都堆到一旁。
“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宫里歇着?我记得我对外边说的是——今天政务繁多……”
“那是给昭阳殿的人说的,我和那人的听法可不一样。”林潇把里头的小菜吃食一碟碟的放上来,杏眸一弯:“阿澈烦的厉害的时候,只希望有我在身边。”
苏澈拉了他坐下,着急忙慌的塞了块驴打滚在嘴里,手里还抓着个猪肘子,看着和平日里温雅清贵的模样是大相径庭:“果然还是你懂我,知道我爱吃这个。”
黄豆面和澄沙的绵软馨香混在一起,香甜入心的口感让苏澈怀念不已……
“老北京的宫廷点心,也就原来的京城林少做的出来。”苏澈笑着往他嘴里喂了一块:“以前护国寺那边排的队太长,咱们林少为了方便,自己学着做竟也不落下风!”
“还……不都是你要吃,反正队也是我排,点心也是我做,还不如叫自己舒服点。”林潇想着那些狗腿回忆,却也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
他说过,林家男人必须得对媳妇好……
天天亦步亦趋的跟人后头,动不动打个千,还小太监似的来句:“喳!苏主子万福金安!”
记忆里那个她笑了,他就揽着她的肩膀跟着她一起傻笑……
真没眼看。
林潇宠溺的看着她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递了杯温水过去:“慢点,小心噎着。”
苏澈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揉着瞬间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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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打了个违背人设的嗝,又眨眨眼冲着他笑:“潇子你真好……”
如果说还想要再相信什么人的话,就只有他了吧。
哪怕是秦玥也不行。
林潇来其实不仅仅是为了送吃的,还有一些关于柳贵君的事情想要告诉她,可看着她依赖的样子却不忍戳破这种温馨的气氛了。
阿澈太累了,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交给他也是可以的,或许,这是次人格觉醒的唯一价值……
“今夜月亮看不大见,却有不少明亮的星子,阿澈陪我到院子里坐一会儿吧。”他向她伸出手,脸上勾起一个和往常一样纯粹的笑容。
……………………
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天空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海面上闪着点点银光。
夜色下的雕梁画栋有一种穿越数百年的厚重和静美,大殿上方的琉璃吻兽依旧恪尽职守的矗立着,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尖利的猫叫,听着却叫人感觉到一种奇特的诡异。
苏澈懒懒的靠在林潇怀里调笑:“我想起那些‘夜晚下的故宫’系列,说是到了下午五点关门清客,因为从那开始紫禁城阳间的客人就走了,接下来阴间的主人们就该登场了。”
林潇如数家珍的接下去:“下头的故事就是,相传宫里有一口井,白天的时候没什么异常,但要是到了晚上十二点,你再去井口往下看,井水倒映出来的却不是你自己的脸……”
他特意一本正经的严肃着,好似真有那么回子事一样。
苏澈知他意图,恼怒道:“别想吓我!建国后都不许成了,好你个林潇,居然还敢在这里宣扬封建迷信!”
林潇大呼冤枉:“这不是你先提的吗?没有苏主子吩咐……我哪敢啊?再说了,你以前对这块可感兴趣了,我那天还打算舍命陪君子,带你去京城八十一号逛一圈呢。”
本来打算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去,谁知道二月四号和她一起穿过来……
总归还是很幸运,没有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鬼地方。
………………
次日,宣政殿。
新任礼部尚书张秀笑得一脸谄媚:“《殷史·封禅书》有言,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陛下临位,作制明法,恩泽天下,罔不宾服,今宜物成封禅,以告太平也。”
苏澈在龙椅上支着脑袋故作忧虑:“只是朕登基不久,功业未成,泰山封禅未太过。”
“此言差矣,本朝吏治清明,民物康阜,陛下勤于务政,恭俭有制,体貌大臣,开广言路,休息乎无为。近者歌讴而乐之,远者竭蹶而趋之,德泽上昭天,下漏泉,又谓何无功耶?”柳相言辞恳切,一甩袍子,身后诸臣皆跟随她朝着苏澈跪了下来。
“请陛下泰山封禅!”
整齐划一的声音,听着恭敬,却是催命符。
苏澈无奈的笑,一手优雅抬起:“众爱卿平身,既如此,可筑台择吉,以恭行大礼。”
如今加上宣平侯府,她能够掌控的势力已经逐渐膨胀到几乎能与柳相分庭抗礼的地步,柳相不能忍耐她继续成长,已经是狗急跳墙了。
忻王借口入京祭陵已经在进京的路上,现在这个当口哄她去泰山封禅……怕是场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只是她却不得不接了这个明显已经设好的局。
据探子来报,忻王利用其在黄河以北的影响力,借助天象和祥瑞散布流言,直指天命所在即武、代,繁,坚,台五县,合为忻州。当地民众未受教化者多,听此谕言皆以为忻王才是皇天正统,加之今年涝灾频发,生活困苦,当地官员苛捐杂税,竟把帐算在继位的新帝身上……
为稳定民心,彰显君权神授的正统性,她必须应了众臣泰山封禅之情,而方才的故作推辞也是必要的,否则柳相等人一定会对外宣扬她居功自矜,好高骛远,怎堪与历代圣君明主相较。
背城一战也好,她……也等的快要不耐烦了。
苏澈琉璃色的凤眸在大殿璀璨的灯火中显得暗沉无比,顾盼之间掠过宣平侯意味深长的眼神,目光交接的瞬间,两人皆是意气风发的一笑。
泰山之行,必须让柳相和忻王——彻底出局。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㈠⑧к.cΟм 柳贵君的倒戈
……………………
下朝后,苏澈在长春宫见到了判若两人的柳曦言。
男人还是第一次见面的着装,一身浅淡的青衣,一头水墨般的长发庄重的梳在脑后,面上的表情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无波。
他对着苏澈倾身一拜,停顿了半晌,蓦然抬起头来:“陛下,有一事关系社稷江山,臣夫要亲自禀告!”
苏澈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淡淡启唇:“说。”
“柳太后知道陛下一定会应了泰山之邀,昨日午后强令臣夫随行,他说……他说陛下封禅大典前会在灵岩寺下榻,叫臣夫注意盯着陛下的行踪,当晚用尽手段,定要保证您留在房间。”柳曦言目光决绝,字字铿锵:“臣夫以为,此举深意难测,柳相等人必在佛寺设下陷阱以待陛下,陛下当早做决断!”
听到柳太后的吩咐,苏澈瞳孔一缩:“柳曦言,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皇上,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臣夫怎敢胡言!臣夫愿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死后定要堕入阿鼻地狱,生生世世不得轮回!”柳曦言的头重重的磕在大殿的金砖上,地面上赫然出现了几道血痕,再抬首时额角的鲜红看着煞是可怖。
“柳贵君,你身为柳家子,为何非但不想方设法促成此事,反而要将柳太后交给你的命令转告朕?”苏澈冷笑,冰冷的眼神中带着鄙夷的讥诮:“莫不是想要做个两头的探子,故意拿假消息来蒙骗朕,谋得信任后更方便为柳家做事?”
一直沉默的林潇上前一步,顺着她的肩背安抚道:“陛下,柳贵君确是有理由这样做的,他自幼在柳家便备受苛待,入宫后柳太后更是动辄谩骂责打,况且若是陛下有三长两短,待新帝登基后,作为前朝宫君的他又能落下什么好去?”
柳曦言闻言眼圈一红,膝行至苏澈座下,拉住她明黄色金龙出云长袍的下摆,恳切道:“皇上,臣夫虽然愚钝,也知道谋逆之罪是要族诛的,万一柳相事败,柳太后或许能够保住性命,可作为直接帮凶的臣夫却难逃死罪!况且就算陛下中计…忻王登基,为了消灭弑君的证据,作为知情人且又在柳家无足轻重的臣夫会是什么下场?!”
“只怕,陛下殡天之日,就是臣夫‘死殉’之时!”
苏澈没有说话,面上的疑窦和阴霾却是消了不少,她向泫然欲泣的男人伸出一只手:“你起来吧。”
“朕…方才是太过严厉了些,只是关系到大殷国运之事,不能不倍加小心。”
柳曦言走后,苏澈疲惫不堪的倚靠在长春宫后殿的七宝桃木榻上,面上竟是难得一见的脆弱和伤感。
“阿澈,柳贵君有情报我们合该是高兴的,怎么
po壹8k.)……”林潇每次见到她这副模样总要心中刺痛一番,同时也在庆幸着:
这样痛苦软弱的她,这样怅然无助的她,只能留给他一个人看。
“潇子,我这次虽有七成把握能够取胜,却也有三成可能…假如我马失前蹄,我们此生,永无相见之日……”她语气凝重,琉璃色的眸子眷恋而情深,一只手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不会,是胜是败,总有我…在你身边。”林潇握住她的手,杏眸中带着温暖的笑意:“要真是帝后驾崩,也许就直接回现代了,正好补上二月份的情人节。”
他话语中的深意苏澈听的明白,眼角微微一湿,有一种震动心底的感觉。
把‘殉情’说的如此轻松的人,也就是林潇了。
细思恐极,但真的让她觉得好安心……
pΘ18m.てΘm(po18m.)………
苏澈这次泰山出巡,没有带林潇,也没有带秦玥。
带林潇苏澈怕成为自己的牵挂,带秦玥宣平侯又不允许有人伤到她的宝贝儿子。
她和沈谦、完颜坐在龙辇里面,宣平侯派来的兵士和自己最近培养的新军守在外面。
苏澈并不意外宣平侯没有亲身参与这次行动,从秦昭的角度出发,她能赢自然是好,只是万一她落败忻王那边暂时也不能拿宣平侯府怎么样,以她们家族的势力,想要把一个对忻王无足轻重的纯贵君捞出来更是易如反掌。
秦昭没必要为了她搭上自己的性命,帮她纯粹是为了儿子对她的感情。
假如这次真的有万一,能够陪她去死的只有林潇。
“陛下,这些天臣派人去灵岩寺秘密搜寻,在金刚殿发现了数百捆的火药,大概是是暂时储存在那里,只要陛下在禅房下榻…”沈谦将一封信交到苏澈手里,目光冷冽。
苏澈嘲弄的勾起嘴角细细翻看着:“柳相和忻王如何?”
“此次提议出巡之人是柳相和其党羽,她们必是脱不了干系的,故柳相也居于离陛下不远的禅房,一则保证大事必成,二则万一事成,为朝中议论柳相弑君,也好推说自己亦在灵岩寺,以此来消除嫌疑;忻王距离京城已经不远,怕是只要柳相这里一得逞,柳太后就会立即下懿旨令忻王登基称帝。”
“算盘倒是打的挺好,只是…”苏澈唇边含了温和的笑意,一手端起一碟绿豆糕放在完颜有方面前:“尝尝这个,看看今天随行的厨子怎么样。”
完颜有方旋即了然,挟起一块花瓣状的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这点心稍微干硬了些,明显是绿豆没有在水中泡发好,厨师着急了。”
“灵岩寺主持和先帝曾有数面之缘,只是掩藏的好不曾为人所知而已,朕早在十月十九日从沈卿处得到柳相消息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层,却不想柳相竟心急至此,连事发地的内外关系都不曾查问清楚。”苏澈眸光流转,淡淡道:“灵岩寺主持已经回信,只道仰仗先帝圣谕,定会为新皇之事殚竭虑,万死不辞。”
完颜有方肆意一笑,捧起一盏雨前龙井在手中浅呷:“明晚臣会在灵隐寺后山安排一千刀斧手,柳贵君应付前来查验的头目,抽空便将点燃炸药的兵士错引到柳相的禅房处,而掩护陛下撤离的任务……就交给沈大人。”
沈谦袖下的手将苏澈与她初次相见时赠予的羊脂玉平安玉扣紧紧的握住,她微垂着头,眼底的黑暗几要翻腾而出:“臣自当尽心竭力。”
苏澈慢慢抚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任凭心事纵横彼伏:
柳相想的是要唱本《鸿门宴》,她们见招拆招,回敬了本《狸猫换太子》,却不知明晚能否一帆风顺?
自己这边本已经万事俱备,只待京中的宣平侯和司徒骞榆稳住大局,何以心底如此慌张……
也罢,人事已尽,且看天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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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ρǒ㈠⑧к.cΟм 和柳相的终极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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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岩寺建于前朝,到了本朝宣明帝正兴元年又开始重建,有辟支塔、千佛殿等景观,此寺佛教底蕴颇深,古朴醇厚,倚建在山峦秀色之间,远远看去竟似有圣光笼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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